金基德可以说是韩国风格很独特的一位导演,他就如同我国娄烨导演一般,时有国外获奖、国内被禁的作品问世。
他的电影总是充满争议、挑战社会文明底线,无论是《空房间》、《漂流欲室》、《野兽之都》,还是这部《莫比乌斯》。
《莫比乌斯》没有一句台词,全靠演员的表演和导演的镜头语言,讲述一个因为通奸、阉割、乱伦让人瞠目结舌的家庭的故事。
虽然电影在视觉效果上给人很强的冲击力,但就故事性而言,它是无趣的,它把人性中的丑恶和性欲过于放大,使人在观看的同时感觉到的不是性的美而是欲的恶,恐怕这也是这部荒诞的电影没有办法打动我的原因吧。
杂货店女孩和母亲是一个人演的杂货店女孩和母亲是一个人演的杂货店女孩和母亲是一个人演的杂货店女孩和母亲是一个人演的杂货店女孩和母亲是一个人演的杂货店女孩和母亲是一个人演的杂货店女孩和母亲是一个人演的杂货店女孩和母亲是一个人演的杂货店女孩和母亲是一个人演的杂货店女孩和母亲是一个人演的都是为了凑字数,没办法。
金基德第19部长片。
我觉得这是很牛逼的一部金基德。
这是很后期的一部作品了,在此之前导演拿出了《收件人不详》《春去春又来》《空房间》三部巅峰之作,也靠《圣殇》拿了座金狮,连《阿里郎》都已经拍出来了。
这时候的金基德在走下坡路,但这一部还是有着巅峰期的一些影子。
剧作上并不完美,如果单拎出前1/3成为一部短片,或许会更好。
但是电影想体现轮回的概念,就必须从后边去圆回去,可正是在这圆的过程中,露怯了。
《莫比乌斯》。
其实哪里是莫比乌斯,讲的还是佛教善恶轮回。
我以前在一篇长评里写过,金基德的宗教思想是非常复杂的,以佛教打底,添了不少其他宗教的元素。
这部片子讲的虽然是生殖器流转的故事,但是解题的题眼,还是在于那一尊佛头,和打到那尊佛头上的一束光。
粗粝的影像,一脉相承。
金基德也并不完全是粗粝的,类似《春去春又来》就有着精妙的构图。
但是《莫比乌斯》回到了《鳄鱼》,回到了《野生动物保护区》,晃动的手持摄影,拼贴式的剪切,透露着原始的生命力。
无声的画面,靠着影像语言去叙事,(或许故事越往后,由于剧情越扯越薄弱,影像也越来越单调),但至少前1/3的叙事密度,可以成为很多影视从业者的老师。
丈夫外遇,妻子怒割丈夫生殖器不成,将愤怒与绝望宣泄到了儿子身上。
丈夫愧疚,执枪欲了断自己,全剧出现了三次从抽屉中取枪的场面。
其中包含了一次自宫,两次自杀未遂(不准确跟我说)。
丈夫在找到了自残获得快感的方法后为儿子移植了自己的生殖器。
孰料,到了儿子身上的自己的性器只认得自己的妻子,丈夫怒取利器欲斩断乱伦之根,最终以父母殒命儿子自宫收场。
丈夫在寻找移植术的过程中,儿子参与了一场本不可能的性侵案,受害女子正是父亲的小三,自己母亲的情敌,自己在失去命根前自慰的对象。
他人的侮辱嘲讽,自身的残缺以及儿子天性中的善良促使儿子帮助受害女子复仇。
她引诱了侵犯者中的主犯,在儿子的协助下,断了主犯的命根。
令人惊叹的是,受害女子的复仇并未结束。
她将儿子失去性器后跟父亲学来的"自残以自慰"的方式,"大方地"传授给了强奸自己的人。
在主犯的身上,她用匕首富有节奏地反复刺捅着,而这些恰是主犯自己祈求的。
她"慷慨地"任由那个罪犯拥抱揉弄她的身体,而她的手上正举着一把可以给他带来快感的匕首。
她毫不迟疑、贪婪地用匕首强奸着那个强奸她的人,泪水从她的脸上滑落。。。。
这一次,金基德以极致惨烈和悲壮地手法表现了人性、伦理与性道德三者间的关系,以极其泯灭人性地方式演绎出了三观不正的极端后果。
尽管万事皆有因,却不能说剧中人最终的命运都是因果循环,报应使然,只不过,极端化的表达戏剧冲突正是金基德的特色及过人之处而已。
掉入死循环的几个人是不幸和可悲的,愿他们的灵魂得以脱生。
关注金基德已久,一直想写点关于他的东西却又提不起勇气,今天在看了他的新片《莫比乌斯》后决定结合以往的认识谈谈我对金基德的看法。
在《野生金基德》这本书中曾对韩国最有影响力的电影导演排过号,依次是:姜帝圭、李沧东、金基德。
在我看来,这样说也是无可厚非的。
姜帝圭是韩国最具票房号召力的导演,他的《生死谍变》是韩国电影真正走向繁荣的标志;李沧东是作家出身,曾当过韩国文化部部长,他的作品诸如《绿洲》、《薄荷糖》等从某种程度上代表了韩国文艺片的最高成就;前面两位,一个代表商业,一个代表文艺,到了金基德这里,他的处境看起来就有些尴尬,因为我们很难用这样简单的标准来界定他。
他是韩国电影界的异类,喜欢在艺术领域剑走偏锋,他的创作意图可以说是与本国的意识形态相违背的。
正所谓“墙内开花墙外香”,放在金基德身上再合适不过。
他的《撒玛利亚少女》、《空房间》在国际电影节上都曾大放异彩,去年的《圣殇》更是一举夺得了威尼斯金狮奖,前不久的新片《莫比乌斯》又入围了威尼斯电影节,可以说他的成绩是斐然的,但是韩国观众并不买的他的帐,他的影片在韩国的票房都是比较惨淡的。
这让我想起了贾樟柯,那个六代导演的领军人物,他的遭遇与金基德如出一辙。
贾樟柯的《三峡好人》曾摘得威尼斯金狮奖,使国产片在国际电影节上得以扬眉吐气,但大多数国人对这部作品知之甚少,票房也低的可怜。
金基德之于贾樟柯,二者倒可以惺惺相惜了。
在毛尖的电影随笔《非常罪 非常美》中有一篇名为“屁股、帝国大厦和高度孤独—谈先锋的现实”的文章,“屁股”“帝国大厦”和“高度孤独”分别是三部影片的片名,它们在电影世界里共享“经典先锋电影”这个伟大又可怜的事实。
安迪华荷的《帝国大厦》对准帝国大厦拍摄了长达八个小时,除此之外别无他物,被称为电影史上最沉闷的片子,因此在电影首映半个小时内观众走得所剩无几便也不足为奇了。
而大野洋子的《屁股》更为古怪,她采用“屁股”这个图像来表达她的电影理念,她的作品五号《微笑》也仅仅是以各种形式记录了她丈夫约翰列侬的脸和他的微笑。
还有菲利普加瑞尔和他的《高度孤独》,这部影片只是花了一个季节的时间去拍摄西宝在不同时刻的脸,就这样简单。
在法国电影新浪潮的开山之作《断了气》中,西宝所展现的中性美丝毫不逊色于《摩洛哥》里玛琳黛德丽的烟视媚行,令人很想一睹其在《高度孤独》中的表现,可惜的是这样在云端的影片如今已无缘得见。
之所以在这里提及先锋电影,是因为我从金氏电影俨然看到了先锋性的影子。
从某种程度上可以说金基德是一个无药可救的偏执狂,一条道走到黑便是他的作风。
从《鳄鱼藏尸日记》、《坏小子》、《空房间》到《漂流欲室》、《圣殇》、《莫比乌斯》,他似乎丝毫没有要改变的意思,而且无所顾忌的越玩越过瘾,到了忘乎所以的地步,势必将罪恶与救赎的主题进行到底。
由此可见他是一个极具个人风格的导演,他所有的努力都是在完善他既定的风格,并力图将其打磨的更为光鲜亮丽。
当然这不是他的专属,比如说另一位六代领军人物娄烨,之前因为《颐和园》拍摄禁忌题材而被禁拍五年,一被解禁后便推出了新作《浮城谜事》,还入围了第65届戛纳电影节。
但当我们对比他的几部作品时,无论是《苏州河》、《春风沉醉的夜晚》还是《颐和园》、《浮城谜事》,都显现了惊人的相似性,它们的电影理念和艺术风格都是一脉相承的,这便是导演的风格化。
娄烨也好金基德也好,都因其鲜明的风格得到了颇高的辨识度,展现了独特的个人魅力。
虽然金基德一直以来饱受诟病,但他是杰出的电影大师这一点却是毋庸置疑的。
就拿他最为国人熟悉的作品《漂流欲室》来说,最广为人知、令人过目难忘的场面非“钓钩自残”的那两组镜头莫属。
将钓钩插入身体这一行为可谓是“鱼儿上钩的一种模仿。
在这一瞬间,自己便成一尾被钓钩钓起的受伤之鱼,这是愿者上钩,是将自己与钓线另一端的钓者发生关系的一种方式。
也许,《漂流欲室》里这种以伤痛缔结关系的方式太过残忍,因此遭到了一定的抵制。
在影片首映时很多人因为不堪忍受其极端残酷的画面而愤然离场,但这并不能否认影片的艺术价值,它对人性的思索是深刻独到发人深省的。
金基德的是一个多产导演,我也只是看了其中的一部分,一一列举也不太现实,在这里就他的新作《莫比乌斯》做一个简单的分析。
首先要提的就是阉割事件。
在影片中妻子因为不满丈夫出轨,欲割掉其生殖器未果,愤怒之下拿儿子开刀,儿子因为没了生殖器失去尊严,受到他人侮辱,父亲深感愧疚便将生殖器移植给儿子,这便是影片中作为主要线索的阉割事件。
其实阉割焦虑与阳具崇拜在影史由来已久,早在1976年大岛渚便拍摄了惊世骇俗的《感官世界》,该片是由真实的阿部定事件改编而成的,阿部定在吉藏沉睡之时勒死了他,并割掉了他的阳物。
在这里金基德有意向大师致敬,同时影射着著名的俄狄浦斯情结以及罪孽的根源。
语言的空白。
在金基德的电影里语言似乎是多余的,主人公仅仅是用动作来表达意图,几乎需要不用语言去交流,我觉得他真是生错年代了,要是在默片时代他肯定会大展身手影史留名的。
在《漂流欲室》里熙真从头到尾都是沉默不语的,即使受到嫖客的辱骂欺凌,她也拒绝使用语言。
还有《空房间》,善花和泰石也都是一直保持沉默,大多时候都是用眼神交流的。
当时在看这部影片时感到十分不解,甚至是抓狂,无对白的影片是在太过压抑沉闷,让人难以接受。
到最新的这部《莫比乌斯》,金大师一如既往的延续了惯用的无对白表现手法,然而可以明显地看到无对白使用的牵强。
还记得在看维姆文德斯的《德州巴黎》时,特拉维斯在被兄弟找到后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是一言不发的,他只是不愿意去说,也许在他看来人与人之间本来就是无法沟通和交流的,语言是苍白而多余的,因为它不能拉近心与心之间的距离,情感的缺失也是不可挽回的。
这个道理同样可以用在金氏电影,我想这也是金基德为什么种钟情于这种方式的原因之一。
还有就是镜头语言是极其丰富的,比如说苏联导演狄加维多夫的《持摄影机的人》,摄影机就是眼睛,用摄影机讲话会更具有辩证色彩和神秘性,会使观众把注意力集中到画面上去,这样既纯粹又真实。
现代人扭曲病态的心理状态。
这一点其实可以很明显的看到,妻子看到丈夫偷情,为了报复却要去割掉丈夫的生殖器,这种处理方式是疯狂的不可理喻的,明明有很多方式可以去处理这件事,为什么偏偏选择了这么极端且残忍的方式?究其实质就是现代人的伦理道德观念的丧失以及心智 的迷狂错乱,缺乏信仰生活迷茫,于是滋生了病态扭曲的心态。
这个母题最早可以追溯到德国表现主义的代表作《卡里加里博士的小屋》:“表现主义电影艺术家们往往从那个被扭曲的、阴暗的世界中去寻找素材,在那似乎与现实隔绝的、封闭的世界中,去挖掘人物内心深处的孤独、残暴、恐怖、狂乱的精神状态,然而,这恰恰映现了战败后德意志民族的社会心理状态。
”同《卡里加里博士的小屋》一样,《莫比乌斯》也对当下的社会做出了深刻的批判与拷问,对罪孽的根源做了寻根式的探究。
以上是我对金基德的浅薄认识,他的作品内容庞杂,研究起来不是一件易事,我也只是略知皮毛,一己之见。
当然对于《莫比乌斯》我是持批判态度的,虽然有可取之处,有些隐喻镜头值得玩味,但凡事都应该把握好度,一旦玩过了头,那就是哗众取宠的姿态了。
吊得无话可说,难以想象这是那个拍出乡土小清新百合之撒玛利亚女孩的金基德的作品,果然最适合叙事永远扎根在创作者自身中,以阳具的阉割为核心概念铺展的故事,植根于韩国顺直男的阳刚焦虑,儿子失去阳具,为了父权的迭代,父亲将阳具移植给儿子——然而那个曾经阉割了儿子的母亲回来了,本应重新被构建的父系的秩序却因儿子的新生阳具的勃起而倒塌,父权因阳具的运动而诞生,最终却又因为阳具的运动而迸裂,这一启示反射出寄托于具体生殖器官的意志的软弱性与可被摧毁性,同时赋予了性爱的解放——因为当性不再成为父权的武器,反而能摧毁它。
另一条剧情线则是无性的性爱,太精妙了,失去性器官的人发现使用石头摩擦静脉布满的皮肤可以抵达高潮,监狱的自慰戏以及由此概念引申出的匕首捅肩性爱戏如此精彩、性感、让人欲念丛生,性的真相便是无限接近肉体的极限,以到达精神和肉体同步崩溃的边缘。
而面对如此疼痛的性的真相,金基德只是让女孩抱紧眼前失去性器的男人,并且毫不犹豫地刺穿他的肩膀,接着便是爱语、轻摇,伴随着穿刺和捅戳。
这样的场景是如此的幸福、真实而且残酷。
我们竟然伴随着这样的事情而生活着,这可能就是情色片真正的意义吧,要我们直视这样的概念、场景与感觉,知晓人永远无法抛弃肉体同精神的虬结而活着的。
莫比乌斯:父权深渊里的永恒轮回 在韩国导演金基德的镜头暴力美学中,《莫比乌斯》以其极端的形式将人类最原始的家庭关系解剖成血淋淋的标本。
这部被冠以"无对白"标签的影像实验,用肉体的残缺与生殖器的隐喻,编织出一张令人窒息的莫比乌斯之网。
当父亲举刀斩向儿子的生殖器时,这场被冠以"救赎"之名的阉割仪式,实则是东亚父权制度最暴烈的自我献祭。
一、生殖器叙事的拓扑学 金基德将男性生殖器异化为流动的权力图腾:父亲阉割儿子时的刀具寒光,母亲用砂纸摩擦下体的自残,少年将匕首插入腿间的仪式,这些被极端化的身体叙事构成了独特的拓扑结构。
生殖器不再是单纯的器官,而成为权力更迭的圣杯,在父子之间进行着血腥的传递。
当儿子将匕首刺入继父体内时,刀刃穿透的不仅是肉体,更是父权制度自我复制的基因链。
这种暴力的传递具有典型的拓扑学特征:就像莫比乌斯环的曲面无限延展,暴力的施与受在父子代际间完成翻转。
父亲施暴时的手部特写,与儿子复仇时颤抖的刀刃形成镜像,构成永无止境的循环系统。
生殖器作为权力符号的载体,在创伤与欲望的螺旋中不断异化,最终演变成吞噬人性的黑洞。
二、沉默中的父权编码 全片零对白的设定绝非形式主义的炫技,而是对语言暴力的彻底解构。
当父亲用砂纸擦拭妻子下体时,皮肤与砂粒摩擦的声响盖过了所有可能的语言辩解;当儿子在便利店实施抢劫,收银机的叮咚声成为最刺耳的审判。
这些环境音效构成了新型的暴力语法,将传统父权话语解构成纯粹的身体政治。
在静默的暴力剧场里,每个动作都是精心设计的权力编码:父亲擦拭生殖器的毛巾,母亲烹饪时的刀具寒光,少年凝视镜子的眼神,这些日常物件被重新赋予仪式化的暴力属性。
金基德用镜头语言构建起一套完整的暴力符号系统,让沉默成为最尖锐的控诉。
三、创伤循环的逃逸路线 影片结尾处,少年将匕首刺向自己的瞬间,摄影机突然抽离为上帝视角。
这个充满存在主义意味的镜头,暗示着暴力循环的永恒困境。
但金基德在绝望中埋藏着微弱的救赎密码:当母亲将砂纸换成纱布,当便利店女孩递出矿泉水,这些细微的善意如同黑暗宇宙中的量子涨落,构成了打破莫比乌斯环的潜在可能。
暴力系统的自我指涉性在便利店场景达到顶点:少年抢劫、强奸、被捕的循环,与父亲当年的暴行形成时空叠印。
但玻璃橱窗上逐渐凝结的雾气,暗示着被遮蔽的救赎可能——当暴力成为唯一的存在证明时,或许只有彻底消解权力结构本身,才能斩断这个拓扑学意义上的永恒轮回。
在这个被父权阴影笼罩的莫比乌斯世界里,金基德用手术刀般的镜头划开了文明社会的道德伪饰。
当生殖器成为权力更迭的圣杯,当沉默变成暴力的通用语言,电影中的每个角色都在进行着残酷的拓扑学变形。
这部充满禁忌意味的影像启示录,最终指向的不仅是家庭伦理的崩坏,更是整个父权文明系统的自反性困境。
在血与精液的粘稠轨迹中,我们看到的不仅是韩国社会的病理切片,更是全人类都无法逃离的生存寓言。
情感的阉割,同无声无感的世界交合精神的移植,与有形有色的感官共振佛头下的刀,斩若有若无的原初之罪父权的拓扑,沉默成为最尖锐的控诉
性,性别角色的家庭属性,女性面对男性力量的反抗与无力,快感与痛苦的背反,家庭性角色的转换,爱到极致即是毁灭,自我牺牲与救赎,etc注视与窥视,他者的在场与不在场,人物动作姿势的反复,etc【挖个坑】等理清思路再来写。。。
第一次在观看的过程中如此多意义丰富的词语纷至沓来,各种对抗性概念的同时出现给人巨大震撼。
如果人生就是一场春梦,我希望永远不要有高潮。
看完小基德的“莫比乌斯”想来写一点小看法。
片子还是秉承了小基德的一贯风格,片子主人公没有台词却给人无穷的回味。
当然这只是其中的一个特点,我想要说的并不是这个而是小基德一贯涉及到的佛的主题。
为什么说片子有这个含义呢?
许多人都以为仅仅只是凭借着片子中出现的那几个佛的头像的镜头就把主题故意深化了,其实不过只是普通的伦理爱情剧而已。
这些人都是没有深入去看,更没有发现导演重复运用的镜头表现。
这些自称为小基德粉丝的影迷可谓是丢尽了小基德的面子呀。
片子是这样运用一些重复镜头的:首先是男主人公他爸与他母亲对峙的那一段,优势一方是他爸;然后男主人公他爸把性器官移植给他后和他母亲第二次对峙,优势一方是他母亲。
这是第一段重复。
第二段重复是男主人公举枪打自己性器官的那个场景,与之前父亲举枪的镜头类似,当然存在着对比。
第三个重复的镜头是父亲要拿刀子割男主人公的性器官,这个和之前她母亲做的一样。
重复性的镜头还有很多,就不多举了,因为这些重复运用的手法都是为了表现导演的主题。
这些重复性的镜头其一是为了说明欲望种下的恶果,其二是断绝不了欲望导致的恶性轮回。
这就是为什么主人公在最后能成为出家人的原因——他举枪打了自己的“欲望”,虽然是重复父亲的行为,但是得到了与父亲不同的结果。
重复性的镜头最大的好处就是前后形成的映衬与对比,对于父亲来说,他只有对情人才有欲望,对于儿子来说情人是他妻子,他母亲是他情人,所以只有面对母亲时才有欲望,这也算是一个轮回。
有趣的是情人与妻子都是同一个演员演的,所以我怀疑导演别有用心,是想说明妻子与情人其实都不过是一个名号,人的欲望是自身滋生的并不是外界产生的。
当然我还以为有一个“俄狄浦斯”情结在内,出于伦理关系,儿子不能对母亲有非分之想,但在移植之后,带着父亲的性器官就有点名正言顺的意味了。
但这个不大符合导演关于佛的主题,所以就纯粹作为个人娱乐了。
小基德还用了好几个场景来表述“欲望是痛苦的”这个思想。
失去性器官的儿子在父亲的帮助下学会了“痛并快乐着”的泄欲方法,在强烈的痛感之下带来的性快感,但快感之后所残留的痛苦是极大的。
关于情人是儿子的妻子的说法,我是从这点重复看出来的:儿子渴望从她那里得到性快感,但奈何勃不起来,所以唯有接受母亲的自慰。
在他离开她的时候她留下了眼泪,这个场景就像他父亲摔开母亲到阳台接电话母亲流泪的场景一模一样。
这是儿子对父亲的轮回,也是欲望的轮回。
当然,如果最后导演在儿子举枪出戛然而止的话,这片子就只能停留在“轮回”这个主题了,这个主题在他之前已经拍了无数次,就没有什么突破。
所幸的是,小基德让那一枪响了,所以儿子与父亲的结局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主题也就得到了升华。
这个主题的升华也就回到了影片的名字“莫比乌斯”,所谓的莫比乌斯就是能从一端的一面到达另一端的反面,也就是说,虽然同是一根纸带,父亲的是得到了回到原点的结局,而儿子得到的却是另一个旅程的开始。
也可以这样说,这些东西都只是表象,人是处于轮回中的,还是赶快抛弃欲望,才能得到解脱。
关于片子当然还有“万恶以淫为首”的表现,但这些都不重要啦,重要的我已经阐述得差不多了,总之,是越来越喜欢小基德。
应要求写给热爱金基德的影视美学课老师。
并申请上课时间让我干别的。
因影片开头是一栋大房子,信息为家境殷实。
一个乱发重眼妆身穿深色裙子的女性坐在楼梯上用高脚杯喝红酒的造型出现,精神恍惚,在楼梯高处咧着腿坐。
父亲在玩高尔夫,儿子在穿校服,相互之间没有交流。
父亲和儿子吃着吐司面包,家里没人做早餐,没有正常的家庭生活。
家庭状态是破碎的。
母亲早上也在喝红酒,母亲的精神状态非常不好。
然后是父亲的电话,不让母亲看,二人厮打起来。
点出家庭破碎的因,许是父亲有了外遇。
儿子在一旁看,而母亲在厮打之后过来帮他扣扣子,其实也是母亲在极力维护母亲的形象。
维护母子之间的正常关爱。
然后小卖店的情人出现,作为影片中唯二的主要女性角色,她的状态是阳光的 充满活力的,在收拾货架。
一个细节,这一组镜头只是刻画了她的上肢体动作,以及柔和的面部表情,这一点先记下后面再提。
父亲去接她。
晚上,二人在餐馆吃饭。
二人喝酒的高脚杯与开篇母亲在早上喝酒的高脚杯一样,喝的同样是红酒。
这里我认为导演在以喝红酒来暗指人之欲念,早上的母亲颓唐混沌地经营着欲念,晚上父亲与情人美妙地品尝着欲念。
可以解读为欲念这东西无绝对的美丑之属性。
加上儿子略带期冀的窥视直指欲念为人人都有的一个共同属性。
后来父亲与情人在车里做爱,儿子看了许久,母亲也在稍远处注视着这事儿。
到这里为止看似这次事件的矛盾仅仅主要存在于父亲,母亲与情人三者之间。
果与轮回 事情的发展进入下一个阶段,情人享受欲望之后的容光焕发,母亲砸碎小卖店玻璃进行报复。
情人受到了母亲的惩罚。
母亲回到家里从一个水泥佛头下面取出一把刀,想要割掉父亲的生殖器。
“相爱相杀”。
父亲反抗,未果。
来到儿子的房间,发现儿子享受与看到父亲与情人做爱所带来的感官刺激而自慰,也在享受这份对她来说是伤害的欲念。
于是她提刀割了儿子的生殖器,部全是父债子尝的意思,还因为儿子的这份欲念对她来说本也有罪在其中,恶因得了恶果,而果没应在父亲身上,应在了儿子身上,是为轮回。
被割下的生殖器,并吃掉它彻底断绝此孽根(使其无法被接上)。
在此“男性生殖器”似乎被定义为欲念罪恶之源,往后看,导演想说此源没有这么简单。
还有一点,镜头中的母亲这个女性形象穿的是连衣短裙,在她欲意“割鸡”过程中的各种动作,很多毫无遮掩甚至可以展现的两腿大开,底裤尽现的镜头。
导演应是想表达罪恶的欲念之源不仅仅是被割掉的男性生殖器,还有女性的生殖器,不仅仅是男性之于性,还有女性之于性。
(唯一的荒诞)( 母亲在割完生殖器之后走上街,她看到并跟随一个带着棉线帽子打着手电拜佛像的人,这人在影片最后是自我了断命根的儿子。
而到了最后他儿子拜的时候,母亲已经死了。
)“罪恶之欲念”的纵深 纵,为所有人都有此“性”的罪恶的欲念之源。
此时情人出场镜头是非常性感地刻画情人的腿与臀线,脱了上衣露出乳房。
勾搭儿子(或也有报应之意),而儿子欲做而不能,情人厌之不给,没有满足情人之欲念,情人也处于这个“罪恶之欲念”当中。
拓展为同学们偷过上厕所对儿子没鸡鸡的关注,同情且嘲笑,他们对这个“孽根”也非常看重。
其后的混混们裹同不能人道的儿子强奸情人,情人发现儿子没干他之后,也是神色复杂,似有所怜。
到了警局,警察和强奸犯们发现儿子没有生殖器时也是露出了嘲笑和同情的神色,对他人不幸之同情,寓意同样的不信至于他们也是不幸,普世体系里的“好人”与“坏人”都认为“没有生殖器”此不幸是巨大的不幸,直指这个“罪恶之欲念”存在于所有人,并对他们来说至关重要(后面会通过此欲念之于生死来谈)。
在监狱里,囚犯对儿子的侵犯,将“罪恶之欲念”进一步扩大范围,次欲念不仅仅拘于异性之间,同性之间也有。
无人不有,无“人与人”不有。
(情节设置同时推进儿子与父亲承受恶果之后的悲剧色彩,越发加强了此“罪恶之欲念”对于人的重要性。
) 深,为割去最表象的“孽根”“罪恶之欲念”同样不减。
父亲为了让没有生殖器的儿子也能获得性行为所同样能体会到的“快感”在网上搜索“没有小鸡鸡的男孩”搜到了“性残疾之家”得到了一个信息——折磨自己的肉体获得类似性高潮的快感。
为了这个“快感”儿子果真无比卑贱地折磨着自己,身上各处鲜血琳琅。
后来找到情人,情人用刀扎进儿子的身体与他“做爱”,在儿子“变态”地获得快感时,情人也获得快感。
是把这一欲念的根固性再加深。
为了报复勾引强奸情人的混混老大并割下了他的生殖器,最后扔向大街被车轮碾碎。
情人与儿子之间其实形成了一定的信任甚至隐约成为伴侣关系。
一个年轻的充满性活力的女性能与一个不能人道的男孩成为某种畸形的伴侣关系,这情节也是为了“罪恶之欲念”的加深而服务。
后来没有生殖器的混混老大也和这个情人进行“变态”性行为,是为把这个深度的“罪恶之欲念”范围扩大化——所有人即使去除表象的“孽根”“罪恶之欲念”还是深存于身。
“罪恶之欲念”的出路 父亲为了儿子而割下自己的生殖器,移植到儿子身上,儿子想与情人做爱,却发现无法勃起。
却在家里无意对母亲的身体产生性反应,此“罪恶之欲念”的受害者开始转移到了父亲这个角色上。
父亲因为不能接受,而作势与母亲做爱,但母亲对父亲的没有生殖器表现出了明显的厌恶的神色和动作反抗,母亲在前面虽受着“罪恶之欲念”的伤害但她此时同样用此“罪恶之欲念”伤害着父亲。
母亲为了儿子的性健康,帮他自慰。
父亲看到后实在无法忍受,枪杀母亲之后,饮弹自尽(这个转场把梦里与母亲“偷情”的儿子也带了进来,是为儿子也是该死的人)。
所以才有了临近结束,儿子想自杀,却最终选择了打烂“孽根”。
最后伴着佛歌在街上拜佛,至此我们看到了在该片中,所有人都为“人之欲望”所困,并都不得善果。
金基德导演对人之欲念的出路的探索,通过终结“人道”之功能表象,拜佛之“无人欲”之道来终结罪孽,而无人欲是为神性,金导想成神。
其实这里弗洛伊德之性爱为人之根本尽现,归为咱们的话“饮食男女人之大欲”。
一个意思。
饮食是为生存,即喻生死。
男女是为性欲望,即喻人的欲望。
进一步看,金导要再想往前,我能看到的也就剩下生死了,朝闻道,夕时还请金导珍重。
以上仅仅是个人逻辑之解析,无准则之判断,各方粗陋之处,还望知者师之。
我之见:还是坚持人道,但均衡克制,与人为善,不求成神,但求不反人类,尤其是作为一名电影人。
penis的故事。
哈哈,狠时髦的疼痛幽默。金基德老师喜剧理念至少领先业界五十年。
#TIFF13#哎呦我操金基德这是怎么了……[圣殇]那么牛逼然后就给我们看这么。
3星给直观而强烈的痛感。无对白挺有想法,但不看简介的话,根本不知道这片讲什么。适当的字幕还是靠谱的。艺术家才是王道。
剧本分镜潦草至极,摄影像是一个手持DV拍完全程,全无美感可言,金基德这是一夜回到解放前,得了金狮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切JJ好玩麽
原罪,亵渎,救赎,从一个单一的毁灭走向全员的重生,生殖器的身份隐喻同母亲的仇恨形成了强烈的本体矛盾,从而引发出家庭初始三者复杂的对立联系,这个生态圈扩散之后再度坍塌,最终造成了原构的解脱。金基德使用了默剧化的处理方式,导致影片文本更为乖张沉郁,这个处理谈不上多天才但也很有意思。
佛祖摩下藏弯刀,血染匕刃失雄征。空房间里三人拥,举枪自宫入佛门。
乱七八糟的伦理剧,两星打给它全片没说过一句话,可是还是把感情表达的很清楚
金老师一定是害怕我们记不住他苦心编得那些奇情片,才直奔“根源”去的...我想起了圣殇的情节以后觉得真是比这破玩意好看许多啊...另外小帅哥才15岁!一人分饰两角和无对白这把戏好莱坞都玩腻了...
十五分钟后我就受不了了 金基德电影首次非满分
这故事真他妈的绝...
金基德这次是在闹脾气么,拍摄器材和手法都太简陋了,意思是流行的DV路线么。莫比乌斯带是那个有名的纸带环,剧情是点题了,但是剧情里面是在闹神毛马,没对白就算了,我看笑了也算了,功德圆满是哪儿出来的结果。
一时间又不知该如何评论了,这才是金基德正确的打开方式。全片高能,还是很变态很直接的那种,搭配上0台词0对白的极致演绎,是真的有无声胜有声的既视感。这已经不是"天才"二字可以形容的想法了,是真的近乎为妖了。隐喻不少,但都不如最纯粹的官能刺激来的精彩,看到最后我才发现,母亲和老板娘竟是同一人扮演,这个想法也是真的很妖。扣分点反而是结局,实在没必要扯上宗教神佛来暗指或是隐喻什么,定格在最后的枪声响后儿子不知生死那一帧就已经足够好了。
全片没有一句话。我还去找字幕资源,我去。
金基德这是紧追三池崇史的节奏么我草。
1金基德到底童年受了多大委屈看世界的眼光比最近的pm2.5还阴霾。2噱头就是全片无台词,演技就到了不得不受考验。3因为震撼我打四星,人伦就是在被颠覆现代性后显得别具一格。4完全阐释了电影的主观艺术,所以打多少星又关谁jb事儿
悲伤的家庭伦理故事,金基德这次把对白也省了,而且这剧情...我真是捂着裆看完的...形式大于内容,抑或说隐喻太多而我阅世不深,总之,给大师跪了。
没有鸡鸡的男人最可悲,爱或不爱都有罪!
CNMLGB 石头和刀那一套是谁发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