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新世纪德国电影界的新生力量之一,法提赫·阿金在其创作生涯中先后交出了《勇往直前》《在人生的另一边》《心灵厨房》《切口》《契克》《凭空而来》等极具个人特色的作品,其土耳其裔的身份似乎也在潜意识中鞭笞着他在创作中坚持对于历史、社会的探究与发声。
法提赫·阿金而在2019年,法提赫·阿金却非常意外地为全世界的影迷们带来了一部极度重口味之作——《金手套》。
感官冲击之余,在阿金这部别样的新作中我们依然能看到他对于德国电影传统室内情节剧的独特理解,以及其一贯坚持的对社会、历史的思考。
1.再创造“真实”对于《金手套》这样一部改编于真实案件的影片,我们有必要先对它的“真实性”进行讨论,这一点,导演也已经通过片尾安插真实案件谍照与当年“阁楼”的真实场景照片向观众明示。
可以说,导演向观众直接挑明了“真实性”在这部影片中的重要地位,除了近乎完美还原真实的场景、道具,以及男主角相当惊人的仿妆,导演依然更多地从调度与叙事上对”真实“进行着自我的再创造。
影片《金手套》的开场就是一个具有代表意义的片段,几组固定长镜头下:“洪卡”在肮脏的房间里将一个死去的女人装入塑料袋,然后拖至楼梯间。
在具有极强视觉冲击力的画面内容之上,却配以最为简单“机械”的镜头调度。
镜头在此就像是一个持续睁开的眼睛,逼迫着观众目睹这一恶心、压抑的场面,从影片的开场就给观众强行带来”不适感“,让观众在感官上开始”厌恶“这部影片。
导演极力还原犯罪现场的真实,并以最为直观的方式呈现。
可以说是很大胆地确立了一种“非主流”影像基调。
摄像机在这部影片中似乎并不充当“画笔”的角色,更多的则是作为冷漠的旁观者而存在。
无论是fen尸、pao尸、还是对女人们的各种暴行,摄像机都从不逃避,更不做任何视觉上的美化,它只专注于传达真实。
而影片绝大多数时间里摄像机的小幅度运动,也都像是对洪卡主观视线或者动线的模仿。
摄像机的这些运动是洪卡意志的反映,它跟随着他的注意力,用轻微的平滑运动,将焦点对到新的猎物身上。
而在室内调度上,导演或许深受法斯宾德《恐惧吞噬灵魂》的影响,在酒吧的吧台上以斜对角式构图为主调,再配以多角度的正反打,营造出视觉压迫感与人物之间的疏离感。
公寓内和楼梯上同样选用仰俯镜头对打与障碍物体遮拦构图边缘的方法,利用高度差,进而拉开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凸显冷漠感。
在阁楼房间内,导演多采用中景双人镜头,而基本放弃了正反打,为的就是从人物之间的暴力、沉默、喃喃自语中捕捉流动的窒息感与冷漠。
这些人们每次都出现在双人镜头内,但看上去他们彼此之间却是那么的排斥、厌恶、无法沟通。
而在叙事结构上,导演在遵循传统情节剧叙事的基础上,将其主要部分与其他次要部分之间切割地更为碎片化。
叙事在大多数时间内,在阁楼房间、金手套酒吧两地之间来回切换,金手套酒吧是舞台一号,新的叙事元素如事件或人物,在这里集中出现,摄像机跟随洪卡的视线,以人物意志选取叙事元素。
阁楼房间则是舞台二号,也是独属于洪卡的舞台,墙上的色情海报、封锁柜中的杜松子酒以及“臭味”,这些元素无不是洪卡对这一空间统治力的符号象征。
在这一空间中,洪卡伪装出来的“社会性外衣”完全褪去。
阁楼房间成为了洪卡与进入到这一房间内的外部因素发生冲突的空间,而由于“真实”所传达出来的百分百的暴力属性,所谓的冲突完全变成了一方对另一方的完全支配,从而不断上演着杀戮与虐待。
两个大空间为主的有序交替叙事,实质上是一种对于洪卡真实生活最大程度上的描摹。
导演有意识地通过这种简单对立,并且各成一块的结构让观众感受到洪卡的“真实存在”。
叙事与杀戮、暴虐悄然融为一体,一切似乎都进行地“顺理成章”。
而在大结构下,影片的叙事还残存不少小碎片,如洪卡的工作场景、某所高中的门口、街道、以及他所住公寓楼的楼下。
这些碎片场景的视觉形象,大多呈现为明亮甚至有些“色彩丰富”,和两大主叙事空间阴暗、破旧、烟雾缭绕的视觉形象形成直观的反差。
由此显而易见,这些碎片无疑起到了视觉上的缓冲作用,一定程度上中和了一些过多的“油腻恶心”感。
而回归结构本身,这些碎片场景就像金手套酒吧里各色的人与事一样,在影片中充当着重要的叙事功能,它们还顺势直接带出了几个重要的支线人物和一些支线事件。
但在此,我们又不得不强调一个特殊之处,即本片中叙事主线与支线并没发生实质上足以构成戏剧冲突的交叉,多线之间有的其实只是“擦肩而过”。
那么设置这些支线的意义何在?
追究其意义,依然还是得回到“真实”二字之上。
前文提到洪卡既有着在阁楼内完全显现的“属于自己的一面”,也有着“社会性”的一面。
如果说主叙事空间着力于发掘这个人物内心的真实,那么这些碎片化支线就是对这个人物社会性的反衬。
在这些碎片中,男女高中生、路人、楼下的希腊人,他们都是鲜明的正常社会符号。
而通过支线叙事中对洪卡与正常社会化身的接触,精确地展现洪卡对正常社会的反映,将这个人物身上的“社会性”进行有限的补完。
主线与支线各司其职,从不同的角度为洪卡这个人物添砖加瓦。
而碎片化的细节又正暗合洪卡“精神分裂式”的多面形象,或许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导演就像是把叙事的权利直接交给了洪卡的“个人意志”。
所有的情节不一定是观众想看到的,但一定会是洪卡想看到的。
而叙事传达出最恐怖的真实则在于,洪卡的两面性之间竟然如此和谐。
在干着变态行径的同时,他依然在大多时候作为一个社会人正常的活着。
如果没有最后那一场大火,或许他就会保持这种状态,“正常”地活下去。
2.被欺骗的社会导演阿金在这么一部重口味的影片中依然坚持自己一贯的风格,保持着对社会、历史的思考。
这一次他选择的是直接把“社会”拍给观众看,对标的显然就是主角洪卡。
我们可以看到的所有关于洪卡的特性,几乎都是负面的:“自卑、性无能、焦虑、厌女、暴力。
”
在导演的思考中,洪卡的这些特性就是70年代联邦德国的特性。
70年代西德的自卑是从经济、政治两个方面的挫折中悄然诞生的,依靠传统工业基础以及马歇尔计划重新发展起来的西德,事实上依然未能摆脱战后阴影。
其一方面,作为“冷战”的欧洲主擂台,德国在超级大国的挤压中与本身的分裂中倍感焦虑。
另一方面,虽说在50年代之后成为所谓的“经济巨人”,但德国人依然无法真正把握国家的经济命脉,只得扮演着意识形态阵营斗争的牺牲品角色。
洪卡的自卑正代表着70年代西德的自卑,但他的自卑恰恰也是源于当时的社会环境。
在虚假繁荣、政治附庸的情况下,社会上空笼罩着绝望、颓废的阴霾,个体贫瘠的物质与精神生活让他们不分昼夜聚集在“金手套”酒吧,利用酒精自我麻痹。
同时“金手套”酒吧中一些人物也充当着历史符号的角色,老党卫军、集中营的妓女即是如此。
老党卫军像是二战阴影的化身,遭受战争摧残(听力缺陷),却依然迷恋战争年代,坚持着“党卫军”式的行事规则。
狂热的纳粹战争份子在征服世界的泡影破灭之后,面对萧条的战后社会反而愈发怀念战争年代的“荣光”。
他们将一切归咎于战争的失败,暴力与渴望复仇的念想在心中积蓄。
但事实上,在那个年代里,他们完全没有可能将这些“复仇计划”付诸于实际行动,再宏大的计划也只不过是存留于心中的幻想。
老党卫军代表的这群人也只能一边痛骂萧条社会、一边沉浸于心中的“大战争”幻想,在绝望与疯狂中悄然死去。
金手套酒吧中映衬出来的另一个事实是,某种程度上的“契约关系”的崩溃,首先是来自于货币关系的崩溃。
虚假繁荣下,货币贬值、工业减产所带来的是直观的生活水平下降以及大规模失业,在“经济巨人”时代,无产阶级与资本家建立的货币关系趋于贬值甚至变质。
而“金手套”酒吧就是一个供“闲散”无产阶级聚集的空间,经由他们失望的“货币关系”,他们在这一空间内创造出用酒杯数量来衡量的新关系。
在这里,酒杯的价值远远大于货币,酒杯可以交到“朋友”、获得尊敬,甚至是直接进行性交易。
而对于洪卡来说,更意味着可以用酒杯直接购买“猎物”,以供自己施暴。
作为对外部社会规则的失望,失业、底层无产阶级选择回归最原始的制度,拉上酒吧窗帘,永远体验“夜晚”。
作为社会阶层的一部分,中产阶级在这部影片中也并非完全缺位,那一家子希腊人即是中产阶级的代表。
有趣的是作为中产阶级的希腊家庭却和洪卡处于同一座公寓楼之内,并且像《寄生虫》一样,二者之间存在着一种视觉上的对位差。
作为低阶层的洪卡反而住在了最顶层,而作为中产阶级一家子却屈居其下,这是再明显不过的甚至过于直白的隐喻:这两个阶层之间依然存在着寄生关系,在被大资本抛弃之后,低层选择寄生于中产阶级而存活;而中产阶级由于其本身的自保性与“谨慎”,选择对其视而不见。
然而导演最后在影片中给观众推演的结果却是阁楼上的蛆虫再也掩盖不住,最终吞噬了整座公寓。
这俨然是那个时代中产阶级的无奈,无法爆发,无力发声,最后也只能在隐忍中失去安稳的生活,更何况这是一个外来移民家庭呢?
在影片中洪卡其实也想过步入中产阶级,但在中产的大门前他遇到了他的女同事,一个同样在中产路上的人。
洪卡在她的身上非但没有找到所谓的生活希望,反而目睹了同样的生活困难,以及同样压抑的欲望。
洪卡最终在中产化道路上被原来同样的欲望与绝望拉回到深渊,随着洪卡的生活一起倒下的,显然正是那个时代的“阶级上升通道”。
那个时代似乎大多数人只分为两种,一种正被欺骗着,另一种认清了骗局,选择自甘堕落。
三.结语导演阿金在这部影片中选用反常规的方法,来完成自己的创作,出彩之余,也存在着许多问题。
首先是叙事的碎片化,碎片化虽然起到了多线的效果,却在剪辑上显得场景与场景之间的衔接过于生硬跳跃,特别是两个高中生的部分,显然它本可以发挥更好的叙事作用。
其次,或许这算是一部“没有想法”的影片。
自始自终,导演都没有对拍摄出来的影像以及塑造的洪卡这个人物有个独属于作者自身的态度。
导演一直在还原真实,但当我们看完这段历史后,影片却戛然而止再无后续。
还原真实的目的是什么?
如果不是为了有所表达,难道意义在于真实本身吗?
这是一个似乎有待商榷的议题。
相比之下,去年拉斯·冯·提尔的《此房是我造》以强烈的甚至堪称极端主义的个人表达意愿,显然被赋予了更多的另类魅力。
而反观本片,这种作者化的魅力似乎无处可寻。
导演的大胆尝试值得赞赏,但关于“还原真实”的意义,我们是不是还可以有更多的探索呢?
作者| 黄摸鱼;公号| 看电影看到死编辑| 骑屋顶少年;转载请注明出处
《金手套》横空出世,豆瓣大神一时不知所以。
导演不按套路出牌,不深究杀人犯的心理,也不忆童年,也不探讨射会问题,也不群殴人性。
他为什么杀人,谁嘲笑我丑,我性无能,我就杀谁。
哈哈哈,就这么简单,不需要解构,不需要分析,不需要揣摩。
他就是一个五年杀4个人,低产的杀人犯,而且都是激情杀人,毫无预谋,简单的行凶,粗糙的肢解,单纯的把尸块藏到墙壁夹层里,甚至有点可爱的把尸臭味推卸到楼下希腊人煮的奇怪的饭上。
这些社会边缘的人,只剩下了最基本的人性需要,性和暴力
真的,有时候感觉男主也很悲哀,一路走来,这些女人都是在欺骗男主。
第一个,是知道男主好女色,就骗他有个女儿,好让男主养着她。
同样的第二个女的是那3个女人中的一个,说好的请他们喝酒他们就跟男主回家,这本来就是一种下意识的交易了。
一个醉酒不起,一个骗男主趁机跑了,最后一个那种情况还想趁机多喝男主的酒,也就没有好下场了。
第三个,虽然作做很高雅的样子,确实下手最低劣,本来就在那种情况还嘲笑男主,羞耻于男主,事后还用黄芥末,抹男主。
我的天这跟把男主杀了有什么区别。
第4个还是同样的,喝酒,到了最后一步还想用这种化学阉割的手法来保护自己?
怎么?
谈好的一瓶酒,最后还想敲竹杠?
哦,还有一个,女厕清洁工,不过男主没有得手,也很有意思,丈夫不去工作没钱,就来勾引男主,让男主爱上她,重新诱使他喝酒,想让男主做备胎没钱了就找他来拿。
但是男主爱的是她,她却想介绍自己的姐姐给男主认识,这样,男主仿佛就永远是她的ATM了。
影片实际上并不“恐怖”。
而且自始始终,就像德勒兹提到过的,影片有种魔力,能使所有不堪入目的东西都变得容易接受。
那么我想,如果影像技巧是纯粹为了唤起感官刺激而恐怖,这就像去完成某种不可能的任务,注定会失败。
导演应该考虑的是如何利用这种“不可能性”。
比如本片里,法提赫·阿金的做法值得引入经验。
联觉式转嫁(抽离)首先是通过技巧,导演使不堪入目的影像“变质”了,转嫁给了“美妙的东西”,比如音乐和酒精。
影片开始的第一场截肢场景中,杀手为了让自己舒缓情绪,喝了酒,同时可能是为了让观众舒缓情绪,打开了唱片机,舒缓优美的音乐随之而出,导演通过技巧强调了歌词:
“一滴眼泪即将远行/不远千里来寻我/在一个多云的日子/风把它吹来我身边...”刺激画面与美妙音乐的异质并置,导致了影像道德界限(暴力感/恶心感)的取消。
刺激画面便容易被接受了,这是布朗肖(《死刑判决》)的伟大提示——“陌异感”能够取消界限。
随即,在杀手拿“酒”做诱饵引诱第一个活人到家里时,拿出酒杯的同时又打开了唱片机,同一首歌再次出现。
这时,优美的旋律开始“变质”了,音乐携带了截肢的画面经验在观众记忆中唤醒,这首歌连带影片整体情境都变得“恐怖”了。
优美与恐怖形成反差,相互勾芡。
也就是恐怖感受是通过转嫁为听觉来体现的,而非纯粹的画面刺激。
这类对“联觉”的嫁接运用在电影里很多,比如上文提到的老太太最后虽然受到的身体性的虐待,但是至少是活着离开了,于是“听觉”的危机感被滞缓了,可一种新的感官嫁接模式也随即生成:嗅觉(炖-肉味);再比如杀手戒酒阶段对“红色”(女同事)的运用等。
质地转移其次导演安排了角色视线“出画”。
角色视线出画在影片中有两种功能,第一种是如介绍酒吧常客的戏剧式“亮相”,这是呈现给观众的,观众被设置成与影像对立的客体。
这虽然是源自德国的戏剧传统,但这并非是纯粹的“布莱希特式间离效果”,“戏剧间离效果”是要让演员在角色和演员之间游离,演员有回归演员本身并面对观众的可能性。
而在影片里,虽然酒吧里角色面对观众自我介绍了,介绍的却是“角色本身”。
也就是说,也许是由于酒精导致的迷乱氛围的加持(非理性因素主导情境),这种“反身”反而是让角色更加可信了。
视线出画的第二种用法:将观众置入镜头A和B之间另一种是把观众强行置入角色行为与角色(变态)期待的中介位置——角色的幻想因观众的传递而成立,罪恶感因观众的传递而形成。
观众因此被拖入“道德罪”之帮凶的行列。
比如上图所示场景,在镜头A中杀手因为老妇人的话语和酒精作用,起了龌蹉的想法,便抬头面向观众邪笑,这时候杀手的视线“出画”了,与观众的视线交接了。
紧接着蒙太奇镜头切入杀手的幻像:一个衣着性感的丰满女生在切肉(契合老妇人的话语的同时,也契合杀手的嗜好——切人,转喻用法;后来楼下“剪舌头”也是同样用法),随着镜头B的上摇,幻像中女生挑逗式神情回馈给杀手的同时,也强迫给了观众。
而在杀手和性感少女的双重视觉胁迫下,观众被迫被夹在(正反打)中间,义务性的承担了视觉传递工作。
于是,观众参与到了杀手的邪念之中,成了同谋。
至此,观众不仅陷入了影片幻觉,同时也变成了影片内质的一部分——导演的险恶用心。
总结一下,也就是说,在影片的整体架构中,观众首先是被影像技巧从暴力画面道德感中抽身,然后又被强行置入另一个道德质问之中,观众因此开始面对真正的东西:审视自身的处境。
阿金不用多介绍了,93年的男主、一群大妈们的演技也是好的一B,绝对入戏。
翻了翻影评,大多是恶心、负面、反其道而行之、有失水准之类的... ...我能说我看了以后直呼过瘾吗?
画面真实,代入感极强,服装、道具、场景更是高度还原,仿佛置身70年代颓废的西德,也感受到了当时人们谈洪卡色变的震慑力。
总之,可以断定阿金拼了,不顾一切想超越这部小说所能带给读者和观众的一切!
整片看下来就是一堆腐烂的肉在慢慢变臭的过程,如果现实是这样,那无论下地狱或是上天堂都至少是个结果。
演员牺牲很大,这个工作完成了不得出戏几个月啊。
战争如果过了打鸡血的过程,很容易让牵连者沉入烂泥里。
最棒的安排就是那场大火阻止了洪卡染指那位天使,导演你还是给世俗留下一丝光亮的。
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还可以
移民德国的土耳其后裔法提赫·阿金今年持“恶”行凶,送上了超重口味的犯罪片《金手套》。
该片背景放在了70年代的德国,讲述了一个名叫弗里茨·洪卡的心理变态罪犯在德国汉堡红灯区接连谋杀了四名女子的恐怖行径。
影片以他挑选“猎物”的酒吧,“金手套”作为片名。
2017年,具有移民背景的法提赫·阿金执导了由黛安·克鲁格主演的《凭空而来》,通过一位母亲的视角,讲述了当代德国人在新纳粹主义下的德国寻求公平和正义的故事。
该片获得金球奖最佳外语片奖,提名金棕榈奖,并帮助女主角黛安·克鲁格拿下戛纳影后桂冠。
两年之后,法提赫·阿金的这部《金手套》尺度直逼去年的超重口神作,拉斯·冯·提尔的《此房是我造》。
如果说《此房是我造》是精神美学的巅峰,那么《金手套》就是现实主义的一记闷锤!
首先吗,影片故事并非虚构,而是取材真实事件;另外,通过极度风格化的影像建构,银幕以舞台室内剧的方式,逼真“再现”了当时的恐怖场景。
法提赫·阿金罕见的在《金手套》里消解了戏剧性,空间感,力求让拟态化的电影叙事与真实过往不断重叠。
对于真实性的强调,很清晰的由他的场面调度、镜头语言与空间设计表现出来。
影片一开场就是令人触目惊心的杀戮场面,没有交代前因,直接就呈现出洪卡第一次犯案的残暴行径。
这一场戏与《此房是我造》有相互致敬之处,洪卡也表现出连环杀人犯杰克在第一次行凶时的慌张和不知所措,中途的精神崩溃,以及最后的极端冷漠。
法提赫·阿金在表现这段具有极强视觉冲击力的内容时,却配以最为简单“机械”镜头调度。
没有明显的剪辑痕迹,在封闭狭小的室内空间里,配以“凝固”似的长镜头,逼迫观众目睹这场令人生理不适的惊悚场面。
镜头坚定的实践了安德烈·巴赞的影像本体论法则,实现了“影像与被摄物同一”的表现手法,让影片成为向世界敞开的一扇窗户。
通过这扇窗户,观众窥探到了当年不为人知的犯罪现场的“真实”一幕。
法提赫·阿金的用意非常明显,开场就让观众反感和不适,让观众对暴力和血腥场景逐渐“脱敏”,以便其透过暴力,一探人性深处的幽暗,以及压抑人性的历史大环境。
法提赫·阿金在影片里始终限制着蒙太奇的发挥,那些惊悚的血腥场面,混合了现实与虚构的叙事内容,在银幕上具有了真实的空间密度。
不做美化,只求真实。
影片绝大多数时间里摄像机仅小幅度运动,以此让观众和男主角洪卡的主观视线同构。
摄像机的微妙运动仅用来表现洪卡精神世界对外部环境的条件反映。
长时间的高度的重合,让观众与罪犯的心理发生了奇妙的投射作用,观众随着镜头,跟着洪卡的视线转移,将焦点对准到新的“猎物”身上。
《金手套》有大量的室内戏,一个是洪卡生活的顶层小阁楼,杀戮和藏尸之地;一个是他与外界联系、搜寻猎物的地方——金手套酒吧;还有一个是影片后半段,他新的工作场所,封闭的办公室和休息间。
在室内调度上,法提赫·阿金借鉴了德国导演法斯宾德的《恐惧吞噬灵魂》。
比如在室内酒吧的吧台上以斜对角式构图为主调,再配以多角度的正反打,营造出人物之间的疏离感,以及重要人物的视觉压迫感。
在阁楼内和楼梯上同样选用仰俯镜头对打与障碍物体遮挡切割构图边缘的方法,利用高度差、画面分割,拉开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凸显冷漠与疏离。
而在阁楼房间内,法提赫·阿金多基本放弃了正反打,采用中景双人镜头,表现人物的暴力、人与人之间突然的沉默,在喃喃自语中捕捉流动的窒息感与爱无可诉。
法提赫·阿金在《金手套》里,一反常规类型片,用摄影机镜头摆脱了我们对客体的习惯性看法和偏见,清除了我们感觉蒙在客体上的精神锈斑,因为唯有这种“冷眼旁观”的镜头才能还世界和人物以真实的原貌。
所以,《金手套》里的重口味血腥场景不过是为了营造一种真实,以此刺激观众的神经,消除麻木,吸引注意力,让理性复苏,以便成功传递他想通过影片传达的主观思想。
法提赫·阿金“打开”了变态杀人犯洪卡的内心世界,让观众透过他与外界的交流,透视了一个时代的悲剧。
法提赫·阿金不光在镜头上借鉴了法斯宾德,他同法斯宾德一样,坚信“电影解放心智”,竭力伸出批判矛头,用电影倾吐自己内心的思绪。
《金手套》执着于以一种历史的厚重来审判德意志民族沉重的罪孽意识。
影片把年代放置在德国70年代,用意颇深。
虽然没有直接表现时代的疮痍,但通过男主角洪卡,以及围绕洪卡而展开的诸多二级人物,就可窥见人在时代中的异化。
影片中的洪卡并非完全陷入癫狂的杀人犯,他在暴躁失控与自卑压抑中挣扎、焦虑着。
表面上看,影片叙述的是洪卡的杀人经历,但潜文本其实用洪卡的特性隐喻70年代的联邦德国。
当时的西德看似已经济腾飞,但因为铁幕的存在,以及柏林墙的分隔,让很多德国人依然感受到强烈的挫败感。
洪卡的自卑和病态代表着70年代西德人的整体情景,个人的焦虑被社会放大。
在虚假繁荣、政治附庸的情况下,部分西德人被绝望笼罩、陷入颓废,个体贫瘠的物质与精神生活让他们不分昼夜聚集在类似“金手套”这样的酒吧中,利用酒精自我麻痹。
围绕洪卡的那些二级人物,包括洪卡杀害的女人大都来自这个酒吧中。
他们看似活着,但早已失去了灵魂,只剩下衰老的身躯,退化的大脑,以及对酒精上瘾的绝症。
在“金手套”酒吧里出现的人物都带着鲜明的时代符号,听力和视力都受损的老党卫军、曾经在集中营里生活过的妓女、失业的流浪汉,无所事事的颓废老女人。
他们有的面对萧条的战后社会,反而愈发怀念战争年代的“荣光”。
他们将一切归咎于战争的失败,暴力与渴望复仇的念想在心中积蓄;
他们有的开始自暴自弃,用酒精麻醉自己,仇视一切,甚至怨恨上帝。
更可怕的是,社会的腐化不仅仅在酒吧中滋生,在酒吧之外的学校里也悄然发生着。
洪卡一直迷恋的女学生,开始被老师教导“一定要学习才有未来”,可她依然我行我素,靠着青春无视一切。
最后,她在年轻男学生的诱导下,来到了“金手套”酒吧,再次激起了洪卡的欲望。
片尾,她虽然逃过了重新陷入疯狂的洪卡的摧残,但她没有想到过,危险曾离她如此之近,杀手尾随她走过了几条街。
她逃过了洪卡,但在那样的时代中,某个阴暗的角落里,也许还有另一个“洪卡”在等着她。
而她未来也极有可能成为“金手套”酒吧里,那些吹嘘自己年轻时美貌逼人,现在却衰老丑陋的女酒鬼。
影片里的两位年轻男女,在上一代的“教导”下,极有可能以镜子式的存在,陷入命运的循环,一直腐烂下去,一代又一代。
再看看片中象征着德国中产的中年夫妻,一个为了生活在洪卡所在的公司当清洁工,而她的丈夫刚刚失业,两人都陷入低谷,借酒消愁。
更可怕的是,女清洁工还将洪卡重新拉回了地狱,令他变回了恶魔。
这是影片最明显的点题处。
喝醉被撞伤的洪卡原本打算戒掉酒精。
虽然经过了痛苦的戒断过程,但他明显好转,找到了新的工作,而且和旁人有了良好的人际交往。
可一切都在女清洁工递出的那杯酒后急转直下。
洪卡重回酒精怀抱,宣泄情欲和暴力的杀人恶魔重回人间。
所以,是当时的社会情境造就了洪卡,深陷其中的洪卡想要逃离,却倍感无力。
在法提赫·阿金的影像世界里,他人即地狱,爱比死更冷,人人都是一座孤岛,要么在酒精里昏昏度日,要么以死亡终结一切。
最后需要提及的是,在《金手套》里,法提赫·阿金继续表现了移民文化给德国带来问题。
令人吊诡的是,影片中,居住在阁楼上的洪卡才是社会底层,而他楼下的希腊人位居中产。
那种隐秘的寄生关系在一栋小楼里悄然发生。
平时两个阶层的人相互之间不闻不问,因为工作和生活习惯问题相互咒骂、排斥。
可当洪卡藏着的尸体开始腐烂,生出蛆虫,而且从地板缝里,从上往下掉入希腊人精致的晚餐上时,两个阶层的人不可避免的发生了恐怖的交集。
这种“共存”和“冲突”,显然比近来大热的韩国影片《寄生虫》来得更加生猛。
《金手套》以冷峻、恐怖、逼真的方式,实现了电影的教化功能。
正因为导演勇于表现丑恶,才使得电影本身成为了高尚最后的避难之所。
本文首发公众号bbmovie作为三大电影节中最早进行的一个,柏林电影节在选片吸引度上和戛纳、威尼斯都相去甚远。
一方面戛纳电影节作为艺术电影殿堂,一年不知道有多少大导新作挤破头想要进入那区区只有20部的主竞赛单元片单,而另一方面威尼斯电影凭借时间的优势成功笼络了一批想要冲击北美颁奖季的电影前来镀金。
柏林电影节最近几年的待遇,就如同2月的柏林一样寒风凛凛。
今年的柏林电影节依旧没什么改变,之前的13部华语片入围,张艺谋、王小帅、王全安三部华语导演的影片入选主竞赛单元,娄烨杀入全景单元,周冬雨、王源、易烊千玺等流量艺人的国际电影节首秀的噱头,也因为《少年的你》和《一秒钟》的先后撤片退出而热度不在,日渐式微的柏林电影节,确实急需一针强心剂。
这样的强心剂可以是口碑超高的经典之作,可以是卡司超豪华的好莱坞影片,当然也可以是尺度超大的话题性电影。
好在,这样的作品今年的柏林不缺,主竞赛单元的德国影片,来自德国导演法提赫·阿金的《金手套》,在年初就已经预定了2019年最重口味作品的一席之地。
Indiewire的影评人David Ehrlich说这是一部恶心到你甚至可以“闻到”恶心气味的电影,是一部真正的“有味道”的电影。
《金手套》改编自同名小说,取材自真实事件,讲述了上世纪70年代臭名昭著的连环杀手——弗里茨·洪卡(Fritz Honka)的真实犯罪事件。
讲述连环杀人狂的电影有很多,从早些年的《沉默的羔羊》,到去年拉斯冯提尔的《此房是我造》,还有昆汀还未上映的新作《好莱坞往事》。
里面的主角都是杀人如麻、嗜血如命的杀人狂魔,但如果说以上影片的反胃程度有100的话,《金手套》凭借一己之力将阈值都提高了不止一倍。
相信有不少影迷都会偏爱血腥暴力的影片,但《金手套》的恶心之处并不在杀人的过程以及血浆的堆积,甚至相比那些真正的邪典经典,血浆量真的是小巫见大巫,真正令人反胃的是里面的“审丑”观:主角洪卡是一位如同社会蛆虫一般的底层人,满脸痤疮留下的恶心印记,一头油腻的湿发,发黄的牙齿仿佛隔着屏幕就能闻到口腔中积攒了多年的牙垢恶臭,是那种在街上碰见一定会躲开八丈远的瘟神级别人物。
而他的猎杀目标也并不比他清爽多少,在他散发恶臭的住处旁的金手套酒吧,里面长期游荡着酗酒如命、肥胖过度且油腻无比的中老年妇女,给她们买上一杯酒,她们就会跟着你回家。
洪卡用这样的方式带着这些毫无性吸引力的女人回家,进门就直入主题,酒精上了头就会暴怒杀人。
法提赫阿金用大量的篇幅展现了洪卡和数位中老年肥胖妇女的交媾过程,即便因为洪卡不争气的性器官几乎没有成型过,但变态的洪卡还会用马桶刷,德国大香肠暴力的塞进已经被层层肥肉盖住的女性下体,香肠还不忘拔出来吃掉,一点不浪费。
杀人场景同样也是不留余地的恶心你没商量,直面镜头的肢解场面,极为真实的尸块展示,而把尸块藏匿在自己家中橱柜长达四年之久,也让洪卡打开橱柜瞬间呕吐的那一刻,成为了影片中最恶心的一幕。
但即便恶心到隔着屏幕都能闻到恶臭,法提赫·阿金作为导演的调度能力还是在这部影片中得以展现。
洪卡的住处是一个几乎连转身都只能原地的逼仄又肮脏的阁楼,在这样的小空间中,尤其是最后一场杀人戏用一个长镜头,展现了洪卡从扼住受害者的喉咙到断气的全部挣扎和扭打过程,阿金的调度足够精彩。
影片的视角也始终保持着一个几近静态的窥探视角,摄影机好似潜入近洪卡住处的一只苍蝇,观察着洪卡的生活、酗酒、杀戮、以及分尸。
《金手套》全片充斥着下水道与尸块混合的恶臭,对于丑陋人体的展示也让人丝毫不会怀疑,这就是法提赫·阿金的最初目的。
但看到这你可能也想问,将这样一个变态杀人狂的事例,用这样极端恶心的方式搬上大银幕意义何在?
其实还是有的。
影片中的故事发生在上世纪70年代,那正是分裂的东西德合并的年代,也是二战影响下出生的一批新生儿成长到了中年的年代,影片中出现的几乎所有人物,都是被社会所抛弃的人。
他们中有洪卡这样做着底层工作赚酒钱的废物,有前武装党卫军的成员,有大屠杀幸存者,有妓女,当然同时的,他们都是瘾君子和酒鬼,依靠这样的精神麻木,忘掉自己所身处的悲惨情景。
他们对于社会来说是可有可无的存在,与其说是人,更不如说是蛆虫、蟑螂,也就很容易解释,为什么洪卡在几年之内杀了那么多人,却从来没有人报过警,也从来没有人怀疑过他家中的臭味究竟根源是什么,直到尸体腐烂之后爬出来的蛆虫,通过简陋的木质地板,流到了楼下的希腊移民家中。
影片中的人物也都用了一种近乎行尸走肉一般的表演方法,这样的表演我们能经常在僵尸片中得见,佝偻着身体,双眼无神,嘴巴微张仿佛下一秒就会流出口水,反应极慢,含糊不清的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这种行尸走肉一般的角色的堆积,阿金的指涉所在也就一目了然。
洪卡曾经也试图戒酒,过上正常人的生活,但阶级的魔鬼还是让他被重新拉入泥潭,重返地狱,仅需一滴酒精。
而影片中少有的正常角色,和“金手套”帮毫不相干的高中少男少女,在为了证明自己勇气进入了这件藏污纳垢的酒吧之后,完全丧失了作为比他们社会地位高一等的优势,在这个连丛林法则都没有的阴暗角落,是不允许美好的东西存在的,这样反阶级的反噬,也算是阿金对于那个年代的一种讽刺吧。
《金手套》绝对是开年奉上的一道令人作呕的大菜,但也希望有足够承受能力的观众也不要只抱着猎奇的心态去看,在极端的暴力和杀戮背后,依旧潜藏深意。
还有谁能如此大胆的揭露现状?
这部电影就是如此的暴力,赤裸裸的揭露了当今现状!
只是没人愿意承认罢了!
或者说广大女性不愿意承认罢了!
主要没人愿意承认自己肮脏,也没人愿意承认自己是社会的底层!
此片一开始就说了一个青春美少女孤傲的样子,不爱学习,男人都是她的哈巴狗,有本校的小男生,也有男主殷勤的给递上火,也有酒吧里的土豪说带她去兜风,可是她都视而不见,孤傲的不可一世。
相对比的就是酒吧的落魄女人们,有没地方住的大妈,有青春时候还很甜的后面得了肠胃病的妇女,有集中营里被强奸的老妇,想一下这些女子年轻的时候可能跟影片最开头的女学生一样孤傲,是什么改变了她们?
如今一杯酒就能让她们趋之若鹜…不过是现实!
因为假说有美貌女儿的大妈无论男主怎么揍她,她还是希望能跟他好好过日子,这里证明她还是很想过一个安分生活的,后来也证明她确实跟修道院女人走了。
被集中营强奸的女人大家很明显知道她为何落魄到如此?
青春是美好的,可是衰老是现实的!
衰老就要挨打,被男主狠狠的打,狠狠的勒,狠狠的割,狠狠的卸掉躯干……男主那么差劲的一个底层男人却瞧不起这些落魄的大妈!
男主又是什么角色?
男主是一个整天以酒麻痹自己不求上进的一种人,男主有房子,虽然很小但是至少有地方住,比起那些落魄大妈,男主很明显有很大优势,况且男主是可以做一个中产阶级的!
因为他中途试图去做,也差不多成功了!
他穿着得体,人模狗样,惺惺作态,这也能揭露如今多少中产是这样每天装逼的模样!
实际上却有着一颗男主的肮脏内心!
况且打扫厕所的大妈已经晋级成新中产,却说男人不去赚钱而让她掏钱,刚好符合前面所说的那些落魄的女人是怎么落魄到如此了!
男人之所以没暴揍她的原因是因为她在供房…无论怎么样男人都是在压榨她们!
无论是底层还是中产!
底层就是压榨的肉体,包括一言不合就暴揍,一丝不爽就剁你!
而中产则是压榨的金钱!
侧面来讲中产女人能不被男人暴力的原因就是用金钱换来的!
因为底层的女性正在暴力挨打!
而中层女性则在出卖苦力争取不被挨打,而青春少女则是懵逼里的被诱惑的对象!
上层女性则在喝肉汤!
还有什么比这个更真实?
无意义的暴力血腥。结尾的戏谑和Seasons in the Sun加回一星。
生猛直接的犯罪电影 社会底层被抛弃的人加心理变态 就算是杀了那么多人都没人去调查 仿佛底层的人就是草芥 没了就没了。
爱是多么美好的东西啊,就连一个变态杀手接触到爱后都开始吃甜品,对生活充满期待。
表演给十星
连环杀手写实,恶心是恶心哦,长得恶心,行为恶心,啥啥都恶心,但是电影却不闷,挺带劲的。某个时刻仿佛是恶心版戒酒宣传片,瞬间导演又把这个假象的美好打破,有种透过屏幕嘲笑的口吻:你你你太天真了~~~~变态那么容易治疗的吗,有种冷飕飕的画外音飘荡~~~世界依然么么黑~~~~只是你装作没看见~~~~~
Fatih Akin变了吗?还是那么绝望和孤独啊,抓心。
男主逼着第一个老娘们儿写字据,申明随便他怎么干还要附赠女儿给他,这桥段特别像《性爱狂想曲》,他哥哥随时引用名人名言,虽然男主杀人碎尸,但这种丑男解决性需求的故事毫无疑问是喜剧配置,至于那些老娘们儿,跟用来自慰的猪肉差不多,用完就扔,男主憎恨自己也憎恨这些随手捡来的老娘们儿。这片子的运镜、表演甚至演员长相,应该都有致敬法斯宾德的意思。随着男主每次为了稍好些的性交又杀了几个老娘们儿,喜剧渐渐褪去,他打不过干不到年轻些的姑娘,这简直令人伤感,男主和金手套酒吧里的一群人,是70年代的失败中年,既是国家之败,也是个体之败,而片里的年轻人和他们格格不入,两个层面可由观众自取所需。(金手套)
“色香味”俱全,且全员演技A+
没太多必要从社会角度去探讨这样的犯罪行为,任何一种社会环境都会出现这样的极端人格,只是犯罪成本会有较大的差异。这里的杀人场景和尸块真的没什么好恶心的,最触目惊心的是中老年女性那种毫无尊严可言的生活,甚至连她们的死亡都无人惦念。
最后一幕的处理太酷了。(才意识到我的口味多么可怕)
3.5。有十年没看阿金的电影了,印象里的独特风格不存在了,真的脏真的实,这种故事可能更适合拉斯冯特里尔拍?
看了一半没看下去
说的以为塞尔维亚电影那么重,结果差很多;腻的好像镜头抹了猪油
人是丑了点,而且猥琐,个别镜头近乎限制级般变态和恶心。但全片充斥着很多冷幽默,而且每次杀人时的音乐都那么好听,有足够的理由相信这是导演的恶趣味,以及70年代的不乏味。
阿金这部觉得及格。真实案例底层社会爽点有变态杀手极尽的肮脏咆哮。再复古点更好因为是70年代事件。没必要和《此房是我造》比那部打了五星。
看完“警长说电影”剧透来的,下面附上链接:https://b23.tv/lSpCs0。当一个人堕入黑暗之后,他将永远地下沉,纵然中间想过救赎,却是无力回天,只能一步步走向灭亡。
恶心挑战✔️烟雾缭绕——老女人哭泣跳舞胡言乱语,呆望失神,在地狱里任人宰割;中年女人一时高兴一时落泪;高中女生探索新世纪失望而归——不开心的女人,不开心的德国。楼下的希腊人发出恶臭,楼下的希腊人点燃厨房,德国人说:我说是就是吧。片尾曲season in the sun…
好看
1.0 / 不太明白早年能拍出《勇往直前》的法提赫·阿金为什么现在会flop到这个地步。只有空洞的概念意义和切片的动作(注意,是动作,而非仅仅是暴力)展示谈何触碰历史和现实?难道只是因为男主被化妆打扮得比较像Hitler吗?那建议直接凭定妆照入围柏淋电影节呢。
Hell's Kitchen,这便是这家名叫[金手套]的酒馆的真实名字。隔着银幕你就可以闻见电影里面的恶臭,中间混杂着酒精味、呕吐味、血腥味和尸臭味。阿金对场景的拍摄异常纯熟,演员的表演、特别是女演员们岂止是鲜活二字可以形容。但影片最后沦为猎奇之作。剧本把原著小说里关于主角悲惨过去的部分全部删除,导致整场暴力尽显荒诞和机械。这样的决定使得电影中的暴力表现出平庸和无意义无原因性。但同时影片里又有与70年代既不符合的当代场景,似乎是为这样的暴力寻找源头:无论彼时还是现在,这些人都是社会繁荣背后的失败者。这两者之间存在巨大矛盾。此外这些当代场景尽管是由于资金问题而做出的无奈之举,但如此的逆时性让整部电影显得风格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