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试验者分为狱警和囚犯两组,这些试验者很快融入角色的设定当中,他们甚至忘了这仅仅只是个实验(感觉很痛心,为什么会被洗脑如此严重)。
狱警:言行粗暴,感觉释放了他们的天性一般。
他们的权力不受约束,肆意妄为。
就跟封建王朝得意的太监一般,对囚犯的态度取决于自己的心情(主观性太强),这就暴露出实验监狱制度的缺陷。
现实中这样的问题也是存在的。
如何完善监狱管理制度,控制狱警权力,让狱警在合理合法范围内实施其权力值得思考。
囚犯被关进监狱是国家对其作出的处罚,作出处罚并不意味着囚犯没有人权,刑法的机能是规制机能、保护法益、保障人权(核心),所以探讨的关键就是怎么平衡权力与人权之间的关系。
在法理和宪法当中都有一个重要的原则——比例原则。
比例原则可以很好的解决这个问题。
囚犯:弱弱的说一句15美金一天真的太低啦(打抱不平)。
很致敬这批试验者,真的辛苦了,心理和身体上在短短六天遭受巨大折磨,可以说是度日如年,最可怕的是想从实验中抽身而出,但还被当做犯人一般接受各种审问,体罚(教授的行为真的很过分,既然签订合同,人家可以赔偿违约金,但其仍然沉浸于典狱长的身份当中,不理会实验者的请求,此行为完全没有学者风范,简直连爆米花🍿都不如)
太假。
这个实验的目的是验证社会环境对人的行为究竟会产生何种程度的影响。
真实的实验中因为大家一开始基本都选的囚犯,狱警是抽签抽出来的,所以第一天很多狱警的扮演者都表现得漫不经心,点名的时候自己都在嬉皮笑脸,直到“典狱长”告诉他们要建立起狱警的权威之后才逐渐改变。
这电影里倒好,狱警瞬间进入角色,表现得简直就像个职业选手,完全没有“受环境影响”的过程。
一个个仿佛穿上衣服之后立马变身,就像真实狱警对待囚犯那样肆无忌惮。
就觉得假。
或者把原来的结论换一下:不是为了验证“环境对人行为的影响”,而是“当混蛋得到权利以后能干出些什么”
这场实验 这部电影(根本)无关人本性[美]菲利普·津巴多 出版社: 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副标题: 好人是如何变成恶魔的原作名: The Lucifer Effect: Understanding How Good People Turn Evil第1章 邪恶心理学:情境中的性格转换“情境“”情境“”情境“1 这场实验是由当时美国海军提供财务支持,实验初衷是*研究监狱中的囚犯的行为*,以及监狱中不同力量之间的对抗(force against force),比如狱监与囚犯。
试验之后的发表,其标题切中要害:Interpersonal dynamics in a simulated prison。
这研究的是监狱中的人际关系动态。
2 这场实验的最重要的结论是关于个体对权利的服从(Obedience to Authority),进而“推断”个体对情景(situation)的适应,其表征为人格特征(trait)的(巨大)变化。
情景!
情景!
情景!
重要的要素说三遍。
也就是外部环境。
相关理论可以参考Mischel & Shoda (1995), Fleeson (2007, 2012), Funder (2008)。
我也十分推崇Personality state theory vs Personality trait。
3 狱监的极端行为(abuse of power)是这次实验的副产品。
在之后的发表中,作者更强调的是being powerful和being powerless的对比,以及模拟监狱实验中扮演囚犯的实验人之后对being powerless的厌恶。
之后学者(甚至)对斯坦福监狱实验中 狱监的极端行为 是否是靠谱的实验观察颇有微词。
比如:“who do heed authority in doing evil do so knowingly not blindly, actively not passively, creatively not automatically. They do so out of belief not by nature, out of choice not by necessity. In short, they should be seen—and judged—as engaged followers not as blind conformists”(模拟监狱中的个体行为并非自发的,也非“自然性”,不具有“必要性”,是选择之后的结果。
)“Volunteers for the prison study scored significantly higher on measures of the abuserelated dispositions of aggressiveness, authoritarianism, Machiavellianism, narcissism, and social dominance and lower on empathy and altruism, two qualities inversely related to aggressive abuse. Although implications for the SPE remain a matter of conjecture, an interpretation in terms of person-situation interactionism rather than a strict situationist account is indicated by these findings.”(模拟监狱中的个体行为当被看做是个体——情景的交互作用而不是严格意义上的情景胁迫。
)4 什么是人本性?
什么是人本性的善与恶?
这样的问题也许从精神上(spirit)讨论可能更富有成效。
但是我知道,进化心理学的研究证实了:男人爱美女;美女比丑女获得更高的社会评价;为了确保基因的传承,古代人类中存在弑婴现象,以及对老弱病残的遗弃。
这些就能证明人性是恶的吗?
斯坦福监狱实验并没有试图论证人性的善恶,也没有人可以。
SPE didn’t intend to investigate whether the nature humanity is good and evil. And no one will ever tell the nature humanity is good and evil.这部电影除了Billy Crudup的表演有些地方太过做作(比如和Olivia争吵完之后回到monitor前拆领结),其余包括节奏 剧本 配乐和cast,都是佳作。
尤其是在一号房用床把房门奉上之后,“guard”对其余两间房的奇袭的处理,个人认为恰到好处。
但是这场实验 这部电影(根本)无关人本性。
ReferenceHaney, C., Banks, W. C., & Zimbardo, P. G. (1973). Study of prisoners and guards in a simulated prison. Naval Research Reviews, 9(1-17).HANEY, C., BANKS, C., ZIMBARDO, P., Academic Press, Inc, Promotions Manager, & United States of America. (1973). INTERPERSONAL DYNAMICS IN A SIMULATED PRISON.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CRIMINOLOGY AND PENOLOGY, 1, 69-97.Zimbardo, P. G. (2007). Revisiting the stanford prison experiment: A lesson in the power of situation. The Chronicle of Higher Education, 53(30), B6-B7. Retrieved from http://search.proquest.com/docview/214660796?accountid=14511Carnahan, T., & McFarland, S. (2007). Revisiting the Stanford Prison Experiment: Could Participant Self-Selection Have Led to the Cruelty?. Personality and Social Psychology Bulletin, 33(5), 603-614.Haslam, S., & Reicher, S. (2012). Contesting the “Nature” Of Conformity: What Milgram and Zimbardo's Studies Really Show. PLoS Biology, 10(11), e1001426.
「The only thing that separates those two was a coin flip.」「What's the independent variable in your study? Have you introduced a variable that might influence your outcome? This is an experiment, right? Not just a simulation.」「It was an experiment, and I went along with it, but I really hate myself right now.↓You did nothing wrong. That was just protocol.↓Protocol? Back in that room, i became everything I've hated for so long, and I let it happen. And I enjoyed it. You can't possibly understand how it makes me feel.」「We have become part of this experiment, whether we like it or not, and frankly, i don't even think that we can call this an experiment anymore.」「You... Of all people, I thought would understand what I have tapped into in my prison. ↓Your prison? Oh, my god. You are so in over your head. Those are not prisoners. Those are not subjects. They're not students. Those are boys, Phil. Those are boys,and you are harming them. You need to fix this.」「I said to myself at the beginning of the first day, "this could be a very long, very boring experiment." Uh, it wasn't conceivable. There was just no strong sense of precedent for how far this thing could go.」「It's easy for you to say, "oh, I wouldn't have acted that way." But you don't know. That's the truth. You don't know. And now, I know what I'm capable of, and it hurts. That I don't know-l don't know how else to say it, but it does hurt me to know that.」「You know, and I knew right away it was wrong, and I was the only one that could see it. You know, anyone could see it except for these guys. You know, you give them the uniform with the glasses and the nightstick, and they simply can't be the same person as if they wore street clothes. Meanwhile, I'm just a number in a dress. That's the thing; I wasn't a prisoner in an experiment. I was their prisoner.」「I really felt that I was losing my identity, that this person that I call Tom was disappearing. and it was a prison to me. It still is a prison to me. You know, I don't look at it as an experiment or a simulation at all. It was a prison that was run by psychologists instead of by the state.」「This whole experience harms me, and I mean "harms" in the present tense. It harms me.」
早就听说了路西法效应,今天通过电影,确实受到了震撼。
这部电影循序渐进,跟着作者一步一步地观察实验的继续,甚至让观众有一种参与到实验中的感觉。
给五颗星的原因是电影给我展示了人性之恶以及权力的威力。
之前便听说了很多虐囚事件,刚开始不理解这些,觉得狱卒人员太过残忍,不人道,稍微有点人性的人是不会这样做的。
但是这个实验给出了答案,况且这只是个实验,仅仅持续了六天,就产生了这样的效果,并且实验开始之前,这些人是知道自己只是饰演各自的角色,并且可以获得报酬,但是实验到了最后每个人都置身于设置的监狱中,它成了一个真实的监狱,每个人都成为了真实的角色,而且无法自拔。
可想而知那些传出丑闻监狱是多么的可怕。
任何人去看《斯坦福监狱实验》都会感觉震惊吧。
震惊的不是电影,而是一场真实的实验。
若不知道路西法效应,没有人性本恶的先入为主,一定以为这是一场冗长而无趣的实验,就像实验设计者曾经料想的一样。
实验仅仅持续了六天,就被迫叫停。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令人震惊的实验结果。
我们与策划者一起,通过更清晰的屏幕和画面,见证了整个过程。
这不是一次实验,不是模拟监狱,这就是真实的监狱,只不过是心理学教授的监狱。
实验叫停后,作为实验对象的男孩们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这场实验,是个太过残酷的过程。
在我看来,是一场集体催眠。
改变一个人需要多少时间?
我想许多人都这样问过。
在看完电影之后,我猛然心悸,或许时间从来不会改变人,改变人的是所处的位置。
一群斯坦福的大学生,随机地被分成狱警和囚犯。
他们并非真正的狱警或是囚犯,他们的区分最初来源于服装。
狱警有笔挺的制服与墨镜;囚犯则是麻布裙装,丝袜头套,脚镣。
服装区分了身份,当然也象征了权力,于是一场围绕权利展开的催眠就此开始。
以前看了福柯的《规训与惩罚》,在一知半解中窥见“权利心理学”也猛然发现它寓于各种场景中。
权力,看似一个无法定义东西,实则在各种场域中纵横驰骋。
一开始觉得福柯太过夸大“权力”的作 用,“斯坦福监狱实验”让我震惊,至少在“监狱”这样一个特定的环境中,我们看到了权力的力量。
在电影中我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扮演狱警的人很快就能进入角色,而囚犯却不是。
以前我也曾经疑惑过,那些穷凶极恶的罪犯,在监狱怎么会消停?
没有人生来就是囚犯,带着囚犯的基因,进入监狱服刑的过程,就是成为囚犯的过程。
斯坦福监狱实验,模拟了监狱的日常,也给了我们一本手册,“如何让人成为好囚犯”。
首先,剥离他的个性:统一的服装(甚至是女装)、发型,除了一张床外几乎没有私人物品,限制个人爱好。
他们赤条条的站在一起,没有分别。
其次,夺走他的姓名,一个编号就是代表,忘了曾经的身份,忘了狱友的身份,接受监狱给他们的定位。
当监狱里其他人被要求齐声大喊“891是个坏犯人”时,891失声痛哭,濒临崩溃,他接受了对于他身份的认定,他忘记了自己的姓名,忘记了这只是一次实验,相信自己就是囚犯891。
再次,限制他的语言,语言与思维有关,或者语言就是思维,控制了语言,便控制了意识形态。
反之亦然。
狱警要求囚犯回话时必须带有“尊敬的纠正官先生”,狱警代表了司法的正义。
而监狱的牧师充当了意识形态的引导者,是上帝的传道者。
他们被两种“高尚”胁迫,在亲友探视期间没有说出对监狱的不满,表现得像一个好囚犯。
最后,当然也是最关键的,让他忘了自由。
不仅仅是身体上空间自由的限制,让他失去时间观念,度日如年,消磨意志,仿佛不配拥有自由。
这就是一场催眠。
学生们被限制在一个特定的场景里,进行角色扮演,最后成为了角色里的那个人,就连策划者也牵涉其中。
电影中,最有趣的,是教授的同事问道,你这个实验的自变量是什么?
这让我想起了Cohen老爷子的《Who by fire》,谁燃于火,谁溺于水?
当老爷子接到上帝的电话,宣判对他的命运时,他反问了一句:“Who shall I say is calling?
”狱警乐于控制囚犯,囚犯乐于控制自己的群体,而教授,典狱长一般的存在,乐于掌控自己的监狱。
当他喊出“这是我的监狱,我不能让它这么毁了。
”他的女友震惊了,因为他也已经深陷实验当中,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成为实验的一部分。
权力难以被定义,但可以去定义其他,就是一种权力。
这是一部让人心痛的电影,但绝不是让人绝望的电影,电影中有一位狱警始终没有参与进同行的虐待行为中,他也没有制止,在虐待越演越烈时,摘下了自己的墨镜。
或许在这场实验中,他是唯一没有被彻底催眠的。
当实验终于无法控制教授冲进实验区,大喊:“实验结束了!
”时,所有人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他只能含着泪,说到“斯坦福监狱关闭了。
”男孩们终于恍然大悟。
看完电影,心里也是久久不能平静,一个好人,究竟能坏成什么样子?
好与坏的界限突然间就变得有些可笑了。
实验中,象征“好”的狱警变成了彻头彻尾的混蛋,而扮演坏人的囚犯,却逆来顺受,最后甚至认为一切是自己应得的,忍受变成了一种品质。
想必看完电影,我们都会问自己,我如果是狱警我会不会成为施暴者?
或者,如果我是囚犯,我会不会反抗?
当然这些都只能是假想,也庆幸都是假想。
实验的结果,无疑是让人对人性产生怀疑,但更多的是警醒。
人总是乐于操控,就像以前流行“hold住”一样,总想hold住一切,“掌控”会给人带来存在感,安全感,自豪感,甚至是快感。
我们活着,却总是在以各种方式证明自己的存在。
这种证明当然不可能来源与自己,而是来源于他人,看见自己对他人的影响,就是一种证明。
谁不想站在世界中心,我这里指的是你自己的世界。
于是人们越来越热衷于权力、金钱,想要拥有更多,操控更多。
欲望催人追逐,也张着大口等待着吞噬着追逐的人。
于是有越来越多的人被权力金钱操控。
这不奇怪。
可是斯坦福监狱实验的意义是什么?
告诉我们每个人都可以成为路西法吗?
或许,不止如此。
这次实验展示的是一次集体催眠,但清醒的你,有机会做那个不被催眠的人。
权利与欲望的催眠,潜移默化,若能摘掉身份的墨镜,保持清醒,洁身自好,恐怕也不难。
我自知是个容易被催眠的人。
所以我选择远离,经不起挑战,所以我选择远离挑战。
但是这里藏着另一个问题,你真的害怕成为路西法吗?
或着是你也渴望着呢?
人心本无善恶,因事而异。
“监狱”无所不在,无论你在什么样的位置,无论你制定规则或者被困其中,尊重,对别人,亦对自己。
最后希望你的善行能换来比作恶更多的愉悦。
推荐Leonard Cohen《Who by fire》
1971年8月,美国心理学家菲利普·津巴多(Philip George Zimbardo)领导的研究小组,在斯坦福大学心理学系大楼的地下室,做了著名的“斯坦福监狱实验”。
研究小组以在报纸上刊登招聘启事的方式,来征集实验的志愿者,被选中者每天可以得到15美元的报酬。
应征者需要接受面试,以确认他们不是怪人,没有任何被逮捕的经验,也没有心理与生理问题,“心理面的各个向度都在平均值附近”。
最后筛选出20余名正常、健康的年轻人,以随机分派的方式,9人成为“狱警”(分为三班),9人成为“犯人”,余者候补。
实验的设计时长为两周。
按津巴多的表述,实验的目的是观察这些原本高度相似的年轻人,在作为“狱警”和“犯人”,共同经过两周的监狱生活之后,他们的人格是否会发生变化,亦即特定的监狱情境会给这些人带来什么:经过事先挑选,我们的受试者普遍代表了中产阶级、受教育的年轻人,他们是学生的同质团体,有许多相似的地方,藉着随机分派,将他们分为“狱警”“犯人”两个角色,但事实上这些人不但可以比对,而且随时可以互换角色。
“犯人”并不一定比“狱警”凶残邪恶、充满敌意,“狱警”也不一定是强烈寻求权力的权威者。
……两个星期后,这些年轻人是否还是难以辨别?
他们的角色会不会改变他们的人格?
①实验由9名“犯人”在家中被参与合作的真警察突然逮捕开始,他们被蒙住眼,由警车送入模拟监狱,早已等候在那里的“狱警”命令他们脱光衣服,伸直双臂,打开双脚,面墙站立,向他们身上撒粉除虫,“有些“狱警”开始嘲笑“犯人”的生殖器大小,评论最小的尺寸,或嘲笑他们的睾丸不对称”。
然后“犯人”们被扔进三间牢房,获准穿上囚服(不许穿内衣裤),以丝袜套头(代替剃光头的程序),穿上塑料拖鞋(脚踝上串有锁链),并获得一个数字代号(抹去个体色彩)。
“狱警”与“犯人”们由此开始在模拟监狱中扮演各自的角色,进行各种互动。
但实验没有如预期那般进行两周,而是在第六天被紧急叫停。
原因是“狱警”们的做法越来越极端,开始操控“犯人”做任何他们想做的事情——其中一位“狱警”在第五天命令一半“囚犯”扮演雄骆驼,另一半“囚犯”扮演雌骆驼,集体模拟表演性行为。
津巴多后来在《路西法效应》一书中感慨,实验的初衷,更倾向于评估外在的制度性因素,究竟能将一个人的内在天性压迫到什么程度,“也就是观察好人与恶劣环境的斗争”——换句话说,“犯人”们才是整个实验的重点观察对象。
但实验的走向超出了估计,较之“犯人”们的表现,“狱警”们身上发生的变化更为惊人:有些志愿者被随机指定扮演“狱警”角色后,很快便开始滥用新取得的权力,他们残酷成性,日夜无休地贬低、鄙视、伤害“囚犯”。
……其他“狱警”虽然并未有虐待倾向,但是显得冷酷、苛求,对于受难同胞们的处境极少流露出同情。
只有少数“狱警”可被归类为“好狱警”,他们抗拒了权力的诱惑,而且有时候能为“囚犯”的处境着想,多少为他们做点事,比方说赏个苹果或塞根香烟给人之类。
②津巴多认为,实验强有力地证实了“恶劣的系统与环境产生的毒害,可以让好人们做出有违本性的病态行为”,善恶之间的界限并非牢不可破,而是相当脆弱。
“狱警”柏登(Burdan)在实验过程中被记录下的言行与自我剖析,可以很形象地说明这一点:(1)实验未开始时,柏登说自己是“一个爱好和平、崇尚非暴力的个体,我不能想象自己要如何才能成为一个粗暴的‘狱警’”。
(2)实验开启之刻,柏登曾怀疑大部分参与者是否真的可以“严肃看待这场实验”。
(3)第一天,柏登的感受是“最怕‘犯人’会把我当作坏蛋”,觉得装腔作势讲话的自己像是一个笨蛋。
(4)第二天,柏登从车子里走出来时,“突然希望人们注意到我的制服”,且开始习惯用警棍“打墙打椅子打铁栅门来展现我的权力”。
(5)第三天,柏登行使了允许或禁止‘犯人’父母进入探访的权力,“这是第一次我有机会如我所愿地操弄权力”,几乎完全的控制权让这段经历成为“实验中我最享受的一段”。
(6)第四天,柏登用手铐和蒙眼对付‘犯人’的做法受到了指责,但他强硬回应说“这都是必要的安全措施”。
(7)第五天,柏登羞辱为难了一位‘犯人’,原因是“我就是不喜欢他”;新来的‘犯人’用拒绝吃晚餐的方式抗议,柏登采取了强迫喂食,“我让食物从他脸上滑落,不敢相信这是我做的;我恨我自己强迫他吃,但是我更恨他不吃”。
(8)第六天,实验被紧急中止,柏登很高兴脱离模拟监狱,“感觉好极了”,但他觉得有些“狱警”并不开心,原因是“他们的钱会变少而且他们都乐在其中”。
③如今,“斯坦福监狱实验”已成为心理学中的经典案例。
但近五十年来,对它的质疑,也从未终止过。
实验样本量过小、研究报告发表在非同行审议的期刊、研究人员参与到实验中——比如津巴多的学生杰夫(David Jaffee)担任了“典狱长”等,均是实验招致非议的因素。
津巴多近年公开披露的一些原始录音、视频资料,也引起了不小的争论,比如扮演“典狱长”的杰夫,曾要求一位“不活跃”的“狱警”“积极参与”“变得更强硬一点”——质疑者据此认为,并非权力让“狱警”们变得残酷,而是实验的组织者要求“狱警”们残酷,进而认为“斯坦福监狱实验”乃是一场骗局。
针对这种质疑,津巴多的回应是,在实验的第一天,“狱警”们并没有真正进入角色,“录像显示他们曾偷笑着让‘囚犯’更加遵守规矩一些”,所以“典狱长”杰夫找到一位无法进入角色的狱警,说了如下这样一番话:“我们真的很希望你能变得更加积极主动并参与进去,因为‘狱警’们必须认识到每一个‘狱警’都必须成为一个“强硬的狱警”。
这里的‘强硬’,我是指你必须变得更加严格、坚定,并且你必须有所行动。
这对于这个实验来说非常重要,因为我们是否能让这个东西变得真正像一个监狱,也就是我们这个实验的目的,很大程度上就取决于‘狱警’们的行为。
”津巴多强调,“我们从未更加具体化(教他们)如何去变得更加‘强硬’,并且当时有明确警告禁止使用任何武力。
”实验不允许武力打击“囚犯”,但允许创造无聊、沮丧、恐惧、以及无力感等情绪。
这些回应,在他出版的《路西法效应》一书中,其实已提及过。
这番回应所道出的,其实是“斯坦福监狱实验”的先天不足——无论如何设计,这个模拟监狱里的权力体系,都无法等同于真实的监狱。
即便津巴多努力使用真警察,用突袭的方式前去逮捕“囚犯”,被选中担任“囚犯”角色的志愿者们仍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这只是实验”。
“囚犯”如此,“狱警”也是如此,实验的设计者出面要求不能进入角色的狱警“变得更强硬一点”,也就成了不得不为的事情。
当实验的目标止于“观察好人与恶劣环境的斗争”,也就是以囚犯的反应为主要观察对象时,这番“变得更强硬一点”的针对“狱警”的要求,对实验尚无大碍。
但当“狱警”的变化压过“囚犯”的反应,成为主要观察对象时,这种要求就成了对实验的干扰。
其他指责“斯坦福监狱实验”为骗局的证据,也是大体相似的情况。
比如某参与实验的“狱警”称自己的过激行为是遵从实验设计者的要求,目的是为了让实验能够进行下去;某中途因精神崩溃退出的“囚犯”则称自己退出的真实原因是担忧实验影响考试,所以故意表演精神崩溃寻求退出(他原本以为扮演“囚犯”既可安心学习功课,还可以挣到一些钱)——这些都是“模拟监狱”难以避免的问题,是一种无法与真实监狱比拟的“先天不足”,而非有意制造的骗局。
尽管“斯坦福监狱实验”因先天不足存在着种种争议,但它仍是心理学史上最受关注的实验之一。
因拥有极高的大众知名度,甚至还被多次改编为电影。
参考资料①②③菲津巴多.路西法效应[M].上海:三联书店,2008.
这些参与实验的大学生在实验开始前,都进行了严格的心理测验,确保他们是心理正常的健康的人,然后被随机分为了两组,但是那个教授却对被选为狱警的同学说是因为他们在面试时的出色表现被选为的,这里其实为他们后面的暴力行为以及一种权力在心中产生地位埋下了伏笔,所以慢慢地,这些教授实则也是参与了这场实验的。
一开始,所有人都认为,这将是平淡无聊的两周,毕竟他们不是真正的罪犯,也没有真正的暴力行为,但是,当一边穿上囚服,戴上脚铐,名字被剥夺,取而代之是编号,另一边戴上墨镜,拥有一切真实狱警所拥有的权力,形成了真实的阶级观念,矛盾就无可避免的产生,他们心中的犯罪倾向也随之被激发,囚犯开始想着怎么越狱,狱警开始用暴力手段制裁,并且慢慢地,不止于肉体,更是从心理上侮辱这些“囚犯”,于是有一些囚犯不可避免地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变成了囚犯,出现了心理的问题,并且像那个教授求救也只是走个形式。
最后,扮演“囚犯”的同学变得唯唯诺诺、战战兢兢,出现了心理上的应激障碍,这是由异常环境和心理反应所导致的精神障碍,而扮演“看守”的同学挥舞警棍,肆意侮辱一周前还是自己同学的“囚犯”,其中有三分之一的“狱警”出现了虐待狂的倾向。
综上,可以得出,个体的行为并非完全由天生因素所支配,后天人所处的环境以及自身对于社会的看法也起着很大的影响,每个人对自己角色的定位,会极大地改变其心理状态和行为方式,在现实生活中亦是,而在这场实验中,狱警与囚犯的身份观念不断在扮演者心中深入,其心理暗示逐步加深,并且再加上外界的影响,以至于导致了后面不得不终止实验的发生。
非常意外的去了APA 2015年会,非常意外的选了一个展厅和一群心理教授大牛们看了这场电影,关键是Zimbardo本人居然在放映结束来了!
简直是大发!
人生真是处处意料外啊,连我这种懒人都当场打算回来就写篇影记记录下:)本人并非心理学专业也曾经听说过斯坦福监狱实验,同行的心理同学更是公认这简直是一个传奇般的存在。
现在拍成了电影可以非常直观的真切感受Lucifer effect。
我还能记得几个Zimbardo提到的关于电影拍摄的小趣闻:1. 这场电影投资并不高,但是导演编剧们非常认真的去了当时做实验的斯坦福心理楼地下室进行了尺寸测量后搭景,逼真程度让Zimbardo本人都非常认可,感觉不到区别,电影剧本本身也和现实基本相符2. 因为投资的不高,电影省略了一些内容,比如当时由真正的警察逮捕了学生后带到了派出所进行了拍照笔录等一系列真实的收监犯人前标准流程以营造他们是prisoner的真实感3. 电影里面的那个老头现实中是Zimbardo的同事,其实二人年龄相仿,当时对Zimbardo也不是一种质疑的态度只是学术讨论的态度。
Zimbardo很傲娇的说不明白为什么导演要这样拍好像是长者对年轻人hhh4. 真实试验的终止原因:和电影一致有个神父对prisoner说你们需要lawer让你们出去,其中一个prisoner让父母联系了职业是public defender的表亲,那个表亲来了之后真的按照对待prisoner的标准流程走了一遍询问问题之类的。。
(虽然这些学生并不是真实的prisoner)最后说星期一自己会再回来询问问题,自己并不是lawer无法让这个学生出狱,这个学生当场就崩溃痛哭,Zimbardo意识到这个实验已经走的太过了便终止了实验。
其实当时这些参与的学生只要说自己放弃不做实验了要quit,他们就真的可以quit,可是大部分人真的陷入太深忘记自己的真实身份了。
所以尽管这个实验有很多不靠谱的影响因素,结果还是真的很令人震撼。
就像Zimbardo问的,你觉得他是一个good Zimbardo 还是bad Zimbardo?
首先,这是我第一次写影评,其实每次我看完电影都想写,但是唯一的是这部电影,我想写一次,因为有些话憋在心里太难受了,为此我注册了豆瓣账号,并且开始敲打键盘.还有..我并没看过01年德版和10年的美版..分割线--我喜欢站在别人的角度思考问题,因为这样看电影会更有代入感.但是当我看到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发抖的时候,我开始审视自己了,我为什么惧怕这部电影,还是因为在生活中类似的事件曾经发生?我们来看看狱警是如何变化的1."狱警"要求"囚犯"脱衣服是的笑容,就像再说,哈哈哈我说什么他就要做什么,这辈子都没这么爽过2.其中一个"狱警"(被8612说像好莱坞演员)向餐桌猛敲一棒子,并变着法让"囚犯"们玩"报数游戏"并针对8612让他铺床12次3.第一天晚上"狱警们"就开始不由自主扩大自己的权力,增加"囚犯"的俯卧撑和跳爆竹的训练量,故意针对8612并第一次使用暴力执法,关两人进小黑屋4.开始利用暴力执法强迫囚犯服从命令,并挑拨犯人之间的关系.(我个人觉得从第二天Zimbardo教授告诉他们:you have all the authority时,他们真正的开始当狱警并享受拥有权力的过程了.)5."好莱坞"狱警看到1037被"保释"时的愤怒就像真正的犯人逃狱成功了一样,所以他更变本加厉的辱骂犯人并让他们做极为羞耻的动作,此刻他已经忘了自己应该只是一个斯坦福大学生的身份了.就狱警来说,唯一让我欣慰的,是那个一直不愿意虐待囚犯的那个boy,可能是导演为了让我们有一丝的喘息吧,并不是所有人类在拥有了权力之后都会敢于hurt people.我们再来来说说“囚犯"开始只是以为是只要在模拟监狱中好好地扮演角色就能够很快的度过两周拿到每日15美元的酬金的他们,从他们知道自己的代号的时候,从狱警暴力执法并无人帮助他们的时候.他们忘记了自己实验者的身份而打心底认为自己是个犯了罪而被关进牢的囚犯.回到现实吧 小学的时候老师说你的字没写好而让你抄100遍你说过不吗因为试卷不及格用教鞭抽打你的手你说过不吗领导让你陪喝酒你敢不陪吗正如影片结尾那名扮演狱警的人说的一样我很好奇,我想知道.到底多重的语言虐待人们才会开始拒绝,人们才会开始反抗.而且我很惊讶,竟然没人叫我住手,没人说"你不能对我这样""你不能对我说这种话"."这些话太伤人了",也没有人质疑过为什么我会有这么大的权力,所以我开始各种虐待,但是,你们仍然不反抗....一开始我们只想过着简简单单的生活,吃饭睡觉打豆豆按照生活的节奏做一个普通人,然而总会有人来干扰你的生活,命令你针对你挫伤你,想要一个平静的生活,并不简单.分割线--我觉得我这个影评写的真的很差劲......感觉还有很多想法描述不出来.....例如囚犯那段描述太少..但是写了总不可能放弃吧.....希望大家不要骂我
看过书,只想看看改的怎么样
为这么有名的实验多加一颗星。作为一个只是门外汉的心理学爱好者来说,这项实验虽然最后因为场面无法控制而被迫叫停,貌似给人巨大争议认为此实验不科学,变量太多。但窃以为,有一个所得便是心理学之后的角色扮演疗法,让人转换角色站在另一个人的角度上思考从而达成理解宽容释怀的治疗效果。
结尾显得有点平淡
当津巴多说好人变成坏人时,那些“坏人”并不认为自己变成坏人,他们要么认为受害者罪有应得,要么认为自己只是采用恶的手段来实现其正当的目的,用目的的合理性为自己采取的手段辩护。
"我知道你是个好人,恨你是因为知道你可以成为怎样的人". 辱骂囚犯没有被阻止和质疑,这种行文变得更严重.而双方也最终彻底代入了角色.内心的罪恶因为环境和角色代入而呈现出来,看起来有意思,但也细思极恐.这是这个实验的可怕之处. 9"
不好看
Netflix。看不下去。
还原度挺高,也比较倾向于对实验本身的批判。
非常非常沉重的一部电影,很好的体现出了这个实验所带给人的震撼,尽管我仍然怀疑为何能在一两天内,一个普通人就因为身上一套制服和一个虚拟身份就完全改变性格,变成虐待狂。而且,电影里也没有交待实验安排这些囚犯和狱警日常应该做些什么,所以狱警就以虐待他们取乐?有快进。
看着特别特别不舒服,真心不建议看
还原度颇高,和真实实验非常相似。时刻谨记:保持一定的疏离感,不要被周围环境同化。
吸引人的题材,而且还有真实的事件发生过,看了背景我觉得导演不过是照搬而已,完全少了艺术加工的乐趣。
很失望,没有商业性的奇观表达,也没有纪录带来的真实力量。两个小时结束了,没有任何感觉,公权力的私用、人性的缺陷、科学实验的底线边界,这部《斯坦福监狱实验》都没有呈现,草草的自我挣扎带来的实验结束以及“那我们还有钱吗”这样的台词,更让这场实验沦为闹剧,不过事实也可能是如此。整个影片想表达的深度,都不如最后10min伪纪录的对参与者的采访。
一场真实的实验
观影感受等同于美版死亡实验德版死亡实验。
权力的游戏
重在题材本身,这导演水平好堪忧,看他拍的其它作品就懂了,都很小家子气,只是热爱不直的小鲜肉罢了…
短短六天的实验,可以理解到历史上很多群体性反智运动,战争为什么会有那么多参与者。没有处于极端的环境你永远不知道自己的底线在哪里。
We are prisoner of our own experience.内心的自留地多么重要
有名不代表有理 感觉是毫无价值的一个实验 枉为斯坦福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