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5 最近看铁探所以比较迷惠英红和姜皓文 我不想因为这部片涉及政治正确就给5星 演技剧情都很棒 但总觉得还差点什么 也担心自己太过主观不小心多打分年轻大雄第一次穿上女装的时候bgm真是绝了 是那种轻松愉快 没有因为发现自己穿上女装就羞愧耻辱担惊受怕 而是发现自我找到自我勇气爆棚 也为后面挣脱束缚做手术当女人呼应了可能有人觉得和打铃哥换装去夜店的欢乐镜头拍的太长有点重复 但是对于他们这一生来说这一短短的快乐时光一点都不长全片我都不想去对主角进行道德批判 比如形婚对家庭造成的创伤 我倒是想说说阿邦这个角色 他一直很激进的推动主角“出柜”向朋友坦白换女装做手术等等 有种何不肉糜的讨厌 我知道他没有恶意 你想让主角真正自由 可是我们都无法感同身受另一个人遭受到的煎熬歧视 这也正是现在很多支持同性恋出柜的人的心理 或者是那些已经出柜但由于所处的环境没有被歧视那么多的人 他们觉得你勇敢就好啦 你不要在乎别人感受就好啦 真的那么简单吗儿子被炮友讽刺使用彩虹头像然而一旦家里有人涉及lgbtq就全然不顾支持无能 真是太真实了 活生生啊全片想不通为什么阿邦要和翠丝做爱 还说阿正也会这样 全片败笔最后感叹一下看女儿抱着孩子的影片的时候的翠丝太美了
说一下情节上的小问题,其实是可以在剧本阶段规避的。
首先是男主的自戕。
在与妻子声嘶力竭地爆发之后,接下来的一场戏就是男主在卫生间哗哗的水声中,割伤下体。
我不知道是否有情节规律这一说,我个人感受是很难在一个情节高潮时不带喘息的马上进入下一个高潮。
或者将自戕放在摊牌的前面,有些尴尬有些冷淡的时刻之后,最终再爆发。
或者根本不要,会引起不适。
而且我觉得这个老实男人并不敢。
其次是那位远方到来的,男主初恋的新加坡爱人。
在影片前半部分,主要是男主和他共同怀念逝去的爱人。
但是整个看起来,男主对于逝者的情感仅仅存留于年少时光,因为他个人的特殊身份好像让他对于这个爱人超出了一般意义上遗憾的爱情。
这份念想其实并没有他以为的那么厚重。
当影片进行到后半段,这两人意外地走近实际是架空了他们对于逝者的共同念想,至少是稀释了男主对初恋的那份执念。
这种“你知道吗他和我说了很多你们之间的事情””直白表述,在逝者的纪念性摄影展在巨幅的男主青春光影下两人撞杯,都太表面,少了些许进入男主内心深处的孤独的时刻。
另外也看不到男主对于初恋坦然面对同性身份,有一个合法的同性爱人这个事情上他多少会有的内心波动,还是说,电影过分含蓄了,没有半点行迹。
影片最为费解之处在酒店房门外的痛哭失声,这里绝不是什么男主隐忍的精湛表现,而是作者强行的两人合声。
新加坡爱人在音乐陪伴下抚摸自己并借以怀念爱人直至放声哭泣,为什么男主恰好在这里也要泪崩。
他在门外并不知道门里面在干什么。
他听到那人哭,他当然也在想念那位逝者,他也就哭了起来?
我觉得在此他无非是眉头稍有触动,在门外捂着脸好哭了一阵,并不太符合这个人物的性格和年龄。
是为了表现怀念太深?
并不。
这种外放的哭只会引起反效果。
而且何以至两人如此合拍呢?
干脆抱在一起哭好了。
反正我对那位小男生的全身性回想表示无感。
竟然呢,我最喜欢的镜头是男主不露脸的。
一个背影,他变身之后去看了老婆的票友演出。
人有很多不得以这样才有了故事有了魅力,并不是跨性或者什么。
《翠丝》是中国第一部跨性别题材电影,入围了今年东京电影节主竞赛单元,并获金马奖最佳男、女配角提名。
这是一部中国版《丹麦女孩》,主角是一个50岁的中年男子,有妻有子,突然有一天跟家里人说自己要变性,掀起轩然大波。
《翠丝》的导演李骏硕是初出茅庐的新人,演员却都是香港电影圈的资深大拿:姜皓文、惠英红、袁富华。
华人社会的跨性别议题,自此走入人们的视野中。
导演说,“其实整体的社会是比想象之中开放的。
”自述 李骏硕 编辑 陈星
《翠丝》讲了一个中年人的变性故事。
一个男人,50岁时,从身到心把自己变成了一个女人。
男主角大雄,是一个老式眼镜店的老板。
他结婚30年,育有一儿一女,木讷老实,平时生活基本就是三点一线,也没有什么交际圈子。
他对他的妈妈很孝顺,对子女很疼爱。
他和老婆之间虽然早就没有了性生活,但他仍然顾家,从来不出去鬼混。
从外表上看,是一个标准意义上的好男人。
然而,他内心深处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
年岁越长,越令他抑郁:他生就成男儿身,但他一直觉得自己是一个女人。
从初中开始,他一有机会就偷偷穿女式内衣裤。
成家以后,他备了一套女装内衣在眼镜店里,上班后换上,回家前再换回来,持续几十年。
他以为日子就会这样平庸地波澜不惊地过下去。
没想到有一天,他突然得知,自己儿时最好的朋友去世。
年幼时,他暗恋他的好朋友这个男生正是他情窦初开时的暗恋对象。
他回忆起当年的情愫,慢慢觉醒,最后终于决定去做变性手术,真正成为一个女人。
很多变性故事的主角都是二三十岁的年轻人。
《翠丝》的主角比较特别,他变性时,已经50岁。
30岁和50岁的心态是很不一样的,所处的社会关系和环境,也是不一样的。
作为一个中年人,他有上一辈的父母,有下一辈的子女,还有同辈的妻子、朋友,他要怎么和周围的人交代?
一个家庭,三代人,他们对男主角这个决定各自有各自的反应。
《翠丝》既是一个跨性别议题的电影,也是一部关于当代华人社会的成年文化、家庭文化的电影。
“黑哥”翠丝饰演翠丝的姜皓文,因为长得人高马大、霸气外露,有个外号叫“黑哥”。
国外的很多跨性电影里面,主角都是很唯美的。
本身已经很女性化,很纤柔,大家看这个男人,甚至觉得他做女人比女人更漂亮。
开拍前与跨性别者一起开会但是其实我自己现实生活中接触一些跨性别者,高矮胖瘦都有,不同相貌气质的也有。
既然已经有那么多女性化的男演员演过这个题材了,我们这次就想做一个市场上没有的,让一个阳刚的男演员来演女人。
其实黑哥长得很好看的,他的腿很好看,又长又直。
最开始他很简单地试了一下造型,我一看,感觉好像一个女明星,好像梁咏琪哦。
为了演这个电影,他自己在家里面也会试穿女人的内衣裤,来习惯这件事。
我们第一次见面,就聊了整整一个下午。
我曾经做过一个跨性别的研究项目,认识不少跨性别者的朋友,他们又带他们的朋友来,其中有一位跨性别者后来留在了我们的剧组。
《翠丝》拍摄现场其实黑哥对跨性别还有好多疑问,拍摄过程中一有问题、或者有想不通的地方,都会问他。
我们整个剧组都是很认真地看待这件事。
拍摄现场从来不随便笑场,完全没有任何不尊重的事情出现,因为都上下一心希望这个电影对这个边缘群体有一点点贡献。
一个变性人的家庭《翠丝》除了讲男主角自己变性的心理历程之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角度,是他的家人的感受。
他的妻子(惠英红扮演)是一个很传统的女性。
当大雄向她提出离婚、要做变性手术的时候,她整个人都震惊到濒临崩溃。
主角的妻子(惠英红扮演)你说,她之前知不知道自己的丈夫不对劲,是一个跨性别者呢?
一个女人不可能不知道的。
就算不能准确地知道他想变性,但是她一定知道她丈夫不是一个纯正的异性恋者。
她就是对变性非常不理解,觉得为什么自己的丈夫想做一个女人?
她极力维护自己的婚姻,可以说到执迷的程度。
主角的儿子大雄的儿子,看起来好像很开明的样子,平时言行都是维护人权平等,但是到这样切身关头,他反而却步。
父亲喜欢穿女装的癖好,是他首先在夜店里发现,但是回去一想却没办法接受这个事实。
其实我见到很多同辈也是一样,我有时候也是这样,自以为很进步、很开明,其实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勇敢,那么前卫。
唯一没有明确反对大雄变性的是他的女儿。
她自己婚姻不幸福,老公出轨,一直忍气吞声,所以对“忍”这件事可能有不同的感受。
主角的女儿“我是女人,不是gay”这是片中男主角的一句台词,也是很多跨性别的人都会经历过的阶段,就是疑问自己到底是不是gay?
这确实有点难区分。
因为同性恋和跨性别者,常常喜欢的都是同一个性别。
区别在于,对于同性恋来说,ta对自己的性别没有疑问,ta喜欢的是同性。
而异性恋的跨性别者喜欢的是异性,然而这个异性和ta外表的性别相同,因为ta自己认为自己是另外一个性别。
片中的另一个跨性别者而且也有跨性别者是喜欢同性。
在这种情况下,ta看起来反而成了一个异性恋者。
我不想把“跨性”这个词,单单框在变性手术上,因为“跨性”有很多不同种类的行为。
性别其实是流动的。
主角向家庭坦白之后,曾想过自杀我们在剧中也尽力表现了这些,希望观众也能经历这样的思考。
因为拍这部戏的目的,其实是针对主流的观众,想给他们打开一扇门,去理解主角的心路历程。
片场花絮“剧组里所有人都比我资深”《翠丝》其实是我导演的第一部长片。
我大学的时候是读新闻的,研究生去了剑桥大学,继续读性别研究。
我很早就知道自己的性向跟别人不同,那时候关心的议题,就是性别观念、性别政治。
回香港之后,做了一年的社工系研究助理。
李骏硕在剑桥进入电影圈其实是缘分。
2014年底,我大学刚刚毕业,以演员的身份参加了香港“鲜浪潮”,是一个鼓励年轻人创作的国际短片竞赛。
可能是我自己没有什么包袱吧,我就当作暑假作业来拍。
我们拍了一个真实人物的故事,叫《浏阳河》,主角是一个在香港被称作“一楼一凤”的性工作者。
这个片子获得了竞赛首奖。
其他奖项的获奖人员大部分是电影学校毕业的,只有我不是科班出身。
《浏阳河》剧照当时我心里就想,下一次我要当导演,拍自己想拍的故事!
我的整个成长背景都是处于一个边缘状态,所以我对其他边缘人的故事都挺感兴趣的。
《翠丝》剧照做研究的时候,会发现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种不同的生存方式,所以不会把主流的生存方式当成是理所当然、很自然的事情。
以我个人的经验而言,其实整体的社会是比我们想象的要更开放的。
主角的母亲坦然地接受了“她”我只是将一个大家都知道的状况拿出来说。
如果你问我,社会准不准备好去接受这样的议题,我觉得,“永远都不会有人说,我准备好了!
”直接去做就是了。
拍摄花絮所以拍摄《翠丝》我很荣幸,希望能“做个大饼”,把更多的人容纳进来。
对跨性的议题,支持也好,反对也好,有机会让大家释怀,让大家和解,对于整体的文化也是有帮助的。
影音资料由天下一电影公司、李骏硕提供
更多内容,关注公众号【穿旗袍的书】影片概述2018年金马奖中备受关注的两部LGBT题材的电影,一部是邱泽主演的《谁先爱上他的》,另一部就是今天的主角《翠丝》。
这两部电影都是关注性少数人群的作品,侧重点略有不同,前者重点放在男同性恋,后者则关注跨性别者的自我认同。
这两部影片我都很喜欢,相比金马奖八项提名并最终斩获影后的《谁先爱上他的》,仅仅拿到最佳男配的《翠丝》受到的关注逊色不少,但这并不影响影片带给观众艺术上的享受以及价值理念的碰撞。
《翠丝》这部影片主要讲述自我认同为男跨女(即拥有男人的身体却认为自己是一个女人)的佟大雄和妻子生活了数十年并育有一子一女,某天,发小也是自己五十年来最爱的男人阿正在叙利亚从事战地摄影师的工作时不幸去世,阿正的男友把他的骨灰带回香港入土却被海关扣留,在处理阿正骨灰的过程中,在阿正男友的推动之下,佟大雄最终决定和妻子坦白,并做变性手术成为女人。
佟大雄(姜皓文饰)剧情推演(一)影片以佟大雄(姜皓文饰)五十年来反复做的一个梦开始,在梦中年少的自己和阿正一起在山涧嬉戏,电话铃声把他从梦中惊醒,来电的正是阿正的男友,告诉他阿正在叙利亚工作时不幸身亡。
大雄(左)阿正男友(中)阿俊(右)大雄、阿正、阿俊从小一起长大,接到电话第二天大雄去找阿俊,告诉他阿正离世的消息,并表示阿正希望自己的骨灰能够抛洒在香港。
大雄和阿俊一起去机场接阿正男友的时候,因为香港不承认同性婚姻且证件未带而无法正式阿正身份,海关扣留了阿正的骨灰,无奈之下,三人只能先回酒店安排阿正男友住下,再想办法。
大雄(左)和阿正男友(右)聊阿正和大雄的往事大雄请身为律师的女婿帮忙,正好有议员在提案同性骨灰处理,想借助阿正的事情,阿正男友也同意,就向律师详细讲述了自己和阿正相知相识相爱的事。
骨灰这事儿虽然闹得沸沸扬扬,但也算解决了。
可能是出于对同一个人的思念,当天晚上大雄去酒店看望阿正男友(这一点我确实觉得很突兀,没有理解为什么大雄会突然去酒店)。
也许是白天的讲述勾起了内心的回忆,大雄来到酒店的时候,阿正男友由于对阿正的强烈思念,情绪一度失控(也许是听了阿正的故事,同样勾起大雄对阿正的回忆,故而来此?
)。
大雄在酒店门外有一个插曲,白天律师还没来之前,大雄和阿正男友简单聊起了阿正和大雄之间的事,阿正男友说阿正经常提起大雄,还说自己很爱大雄,也知道大雄爱他,只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大雄在逃避阿正。
当阿正男友问到大雄逃避的原因时,大雄岔开了话题。
阿正男友(左)、大雄(右)当天晚上大雄敲门进入酒店房间之后,和阿正男友聊天,其实主要是大雄在安慰他,阿正男友提到他们已经考虑领养小孩,最挠心的一句话就是“为什么一定要惊动律师、议员、记者,我们才能讨回一点点尊严呢?
”(指阿正骨灰的事)。
大雄的一句“阿正在我们心里”也点燃了两个人的激情,在宽衣解带的时候,阿正男友碰到了大雄穿在里面的女士内衣,突然想到自己还穿成这样的大雄裹好衣服匆忙离开了。
大雄(左)向阿正男友(右)坦白第二天阿正男友到大雄开的眼镜店,再次质问他到底在逃避什么。
纠结再三,大雄把阿正男友带到了小时候和阿正阿俊常来玩的山涧,向阿正男友吐露自己逃避阿正的原因。
多年来大雄知道与阿正两情相悦,阿正是gay,看到阿正和别的男生接吻时,恍然大悟自己的想象中与阿正是一男一女,当他在浴室偷穿自己母亲的内衣时,他深刻地意识到自己是一个跨性别者,拥有男生的身体却不具备男生的灵魂。
害怕阿正无法接受这样的自己,这就是一直以来逃避阿正的原因。
打铃哥(袁富华饰) (二)在向阿正男友坦白之后,大雄带着他去见了一个关键人物,即本片获得最佳男配的角色,打铃哥。
打铃哥原本是广东粤剧的一位花旦演员,艺名花艳红,后来在酒楼打工,为了养家的大雄在同一家酒楼做兼职,二人由此相识。
有一次大雄带着阿正阿俊来酒楼,巧不巧的,打铃哥进女厕被人殴打,下班之后到打铃哥家里,他想阿正大雄透露自己是一个女人,外面不是里面是。
(私以为,打铃哥应该和程蝶衣一样,扮演的是花旦,入戏太深。
)
打铃哥在票友会演唱,与大雄偶遇后来打铃哥去四川进香,大雄在这个时候离开酒楼帮自家二叔开店,二人就此一别数十年未见。
影片开头大雄遛狗的时候看到一位身形很像打铃哥的捡破烂大爷,把狗拴在路边去寻,人未见到,结果狗还正好生病失去知觉被送医院抢救,还被家人数落。
(号外:大雄家狗叫Bowie,这个名字是有由来的呦,观影自寻,有奖问答。
)
大雄一家在动物急救中心之后,大雄在妻子的票友会上再次见到了打铃哥,两人一见如故。
(对大雄而言,更多的是找到自己人的欣慰吧),在之后的一次见面中,打铃哥把自己当年去四川求来的观音送给了大雄。
打铃哥(左)送大雄(右)观音吊坠大雄带阿正男友以及阿俊来见打铃哥,阿正男友突发奇想,让打铃哥扮上女装,大雄也在阿正男友以及阿俊的鼓动之下换装,四个人一起到酒吧嗨去了。
(我第一次看的时候,真的被打铃哥的女装惊艳到,觉得好美。
)虽然由于这次经历太过兴奋,耄耋之年的打铃哥生命就此终结,但在自己生命的最后时刻,应该是打铃哥这一辈子最开心的一天,终于成为自己想要成为的女人,也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进女厕。
(即便只是伪装。
)
从左至右:打铃哥、阿俊、阿正男友、大雄 (三)就在把打铃哥送往医院的时候,同样身着女装的大雄在上车的时候看到了自己的儿子,同样他也认出了大雄。
身着女装的大雄遇到自己的儿子这算是一个契机吧,一方面是被家人撞破,另一方面出于穿上女装的那种发自内心的安逸,大雄最终决定和妻子坦白一切,离婚,做变性手术,成为一个真正的女人。
这是一场爆发力极强的戏,作为一个一向喜欢内敛表达的人,不得不说我很喜欢。
就像我一直以来不喜欢政治正确一样,并不是说政治正确的观点就怎么样,而是你的立论让我觉得你只是在宣泄情绪,毫无道理&逻辑可言。
缺少铺垫的情感爆发,只会让我觉得目的性太强而逻辑支撑不足。
大雄的妻子,安宜(惠英红饰)出演大雄妻子的演员也是我最近很喜欢的实力派演员惠英红。
我认为,对于这场戏的铺垫有三个地方:第一,影片开头,安宜(大雄的妻子,惠英红饰)因为嫌弃女佣人和别的男人出入酒店,调虎离山之后在佣人房间搜出避孕套。
借此事初步表现安宜封建的思想,在自家不允许存在性欲,被儿子吐槽“道德洁癖”。
安宜和儿子讨论女佣第二,女婿出轨并把淋病传染给已经怀孕的女儿,身为母亲的安宜在得知小孩未受影响后坚持要女儿生下小孩,并绝不同意离婚。
(这一点上,安宜似乎比《春风沉醉的夜晚》中林雪(江佳奇)更加迂腐,认为女人一但离婚就什么都没了,这也是她多年来深知丈夫的心事却依然隐忍的原因,即便在大雄明确表示之后,安宜仍旧坚决不离婚,还希望双方将就。
)
安宜反对女儿离婚第三,安宜偶然发现大雄买女士内衣留下的小票,质问他怎么回事,还提出在电视上看到阿正喜欢男人(因为骨灰),大雄表示自己多年从未行差踏错,安宜一句“我倒希望你有”侧面透露安宜早已心知肚明。
最后大雄说了句“我会好好照顾你和孩子的”。
(其实,对于很多人来说,能这样想已经是很难得的了,只是,安宜,安宜们,想要的并不仅仅如此,她们想要的是这些男人们不愿给予亦或根本无法给予的感情上的支持。
)
安宜发现大雄买女士内衣的发票有了这些铺垫,再来看结尾大雄和安宜的这场戏,虽然情绪表达的激烈,但并不觉得有什么突兀的地方,面对女佣女儿事件时安宜所表现的愚昧,和儿子关于离婚的争论,都让观众觉得,面对大雄突如其来的坦白,这像是安宜做出来的事儿。
安宜(左)与大雄(右)争吵大雄最终迈出了这一步,影片也就接近尾声,最后就是交代一下主要人物的结局。
大雄最终做了手术,等着恢复;女儿生下了小孩,母子平安;安宜仍旧到剧团唱戏,并成功演出,只是一个人难免凄凉;阿正男友也为阿正举办了摄影展,算是实现了阿正的心愿吧。
安宜(左)与大雄(右)争吵畅所欲言(潜台词:瞎聊)整部电影,我最喜欢的几场戏,一场是在和律师聊完的当天晚上,大雄去酒店看望阿正男友。
一个人伤心并不一定要哭的,就算是哭,也不一定非得在葬礼或者看到骨灰的时候,感情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被冲刷殆尽,反而会随着每一次呼吸每一次心跳潜藏在内心深处越积越深,等到某个时刻回忆起来,等到深夜独自面对空荡荡的房间,伤心便像积聚已久的火山彻底喷发,那种刻骨铭心宛如昨日。
所以,看似坚强的人或许往往都不那么坚强,同样,看似伤心或许下一秒早已抛至九霄云外。
大雄(右)到酒店看望阿正男友(左)除了最后大雄向安宜坦白那场情感激烈的戏,还喜欢的就是大雄和打铃哥换上女装在酒吧狂欢,这场戏让我感受到的是一种释放,是一种自由。
(不过,姜皓文的女装比起秦昊来,那真是差好远,我还是喜欢秦昊的女装。
)
打铃哥在酒店与男人拍拖大雄的儿子看到自己父亲穿女装之后,不敢相信,不愿相信,且不说是异装癖还是gay亦或别的什么情况,他都不想也不愿知晓,甚至都不愿给他父亲一次解释的机会。
这就是曾经用彩虹做头像、吐槽母亲翻女佣房间道德洁癖、声称紧跟时代潮流支持同性恋支持LGBT的年轻人。
我突然间想起《知否》中的一句话,“你看,板子不是打在自己身上,是不知道疼的,只要不是死了自家人,也是可以慷他人之慨的,真扯到自己身上,是宽宥也没有了,慈悲也没有了,是不是挺可笑的。
”
大雄儿子(右)结尾安宜和自己儿子聊天,说了一句让我挺心疼的话,“我只是想做一个普普通通的妻子,为什么要这样逼我?
”。
安宜从剧院出来,看到门口“一男一女一夫一妻一生一世”的倡议,拿起笔准备签字,可最终还是搁笔拒绝了。
如果放在以前我会觉得安宜终于开窍儿了,可如今只觉得无奈,这要多少个不眠之夜才能换来这样的坦然。
每个人都有自己想要的生活,因为自己的自由而强求别人,终究还是错了,也许,从一开始就错了。
安宜(惠英红饰)独自一人回家影片结尾部分有点拖沓,我本以为会结束在大雄变性后阳台上看到女儿顺利产子那一幕,或者安宜和儿子交流那一幕,或者安宜从剧院走出独自一人回家那一幕,结果并没有,后面还有很多场戏。
这就是《翠丝》在时长上比《谁先爱上他的》多出的二十分钟,我想,两部影片质量也就差在这个地方了吧。
(当断不断,不懂得割舍的结果就是冗余。
)
后记:开头剧名“翠丝”二字一分为二,一半是象征自由的蓝色,一半是象征厮守的红色,正好预示了大雄和安宜两个人的内心追求。
结尾,那半蓝色被粉色所替代,正好是红蓝融合之后的色彩,或许象征着迈出关键性一步的跨性别者。
PS:后台回复[翠丝]自动获取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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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片推荐:《翠丝》,被称为港版的《Danish Girl》,也是华语影坛第一部实验性的探讨Transexual主题的影片。
姜皓文饰演的51岁中年男士,与惠英红饰演的妻子有一双儿女,但一直压抑着自己男儿身女儿心的本性,直到童年好友阿正(同志)的同性伴侣带来他的死讯,在朋友们的鼓励下,勇敢地作出了变性的选择。
立意与剧情其实并不特别,需要关注的是演员的表演,姜皓文真的是被忽略的好演员,众所周知,出演此类影片是需要极强的细节把控能力的,姜皓文并不具备小雀斑或是休格兰特或是哥哥那样的特质,但凭借实力,照样把角色刻画得出色到位,而惠英红也把一个长期没有夫妻生活,只为维持面子与尊严的传统妇女在无可挽留时的奔溃状态演绎得淋漓尽致,他们二人之间的对手戏,值得所有电影学院学生当作范本学习。
本片已经斩获了台湾电影金马奖最佳男配、亚洲电影大奖最佳女配、香港电影金像奖最佳男女配等重要的表演类奖项。
有着那么多演技精湛的好演员,谁能说港片已死?
首先想说,我不反对“彩虹”,但是也不支持。
这部电影,看完给我了两个思考。
一个是原来同性恋爱是有很多种,可能是gay,也可能是跨性别者,比较复杂;另外一个是电影后半段给了另外一个视角,那就是“彩虹”背后的家人,他们的反应是什么,平常我们好像不太关注这个点。
电影里面一共出现了四个“彩虹”,分别是男主、摄影师、新加坡小男生和老戏子。
不得不说,除了摄影师死了,其余三个人结果还都挺好的,刚好他们三个人就代表了人的一生,青年—中年—老年,也暗示时代在进步,人的观念在进步,年轻一代可以毫不掩饰自己的性取向,而没有什么顾虑(当然影片中也说了他的困惑,但不是特别严重),我觉得这是影片最大的贡献!
另外,多说一句,惠英红演技爆表,完美展示了一个“彩虹”背后的家人的痛苦,她也是电影最后唯一的一个悲剧角色。
剧情层层推进,用衣服这个道具,让男主最后蜕变了出来,完成了他一辈子的心愿,没有惊喜其实。
最后,我还是很喜欢港片这种质感的,真实又魔幻。
世上只有一个翠丝,世上有很多个翠丝。
性别不止男女,性事不仅上下。
这世界繁复,这世界简单,如果单从一个人的生殖器去判定一个人的性别,一元。
如果尊重人的自然天性,多元。
看不懂、听不惯的事情很多,善意的人,会倾听,会思辨,会尝试包容。
偏见之人,有歧视,闭耳目,棒有恶言语。
男权社会文化语境下,大众审美屈从且单一,何为美,何为丑,成年男性的气质就只有一种吗!
阳刚有无标准,能否量化。
女性只有高挺的乳房,脱毛的腋窝,及圆润的屁股才算靓吗。
没受过美的教育,就难言审美,知美,不懂美感,不识情趣。
眼中尽性器,短视且粗鄙,丑陋又可悲。
也许一个善意无法改变一个人的一生,至少改变一天的心情。
井底之蛙多诽谤,特立独行影孤长。
人们长讲:一生一世。
如果一世是一个世纪,一百年。
那一生不过几十年。
人类社会有两点公平的,一是无论贫富贵贱只能活一次,二则人生几十年,没有人能预知自己的寿数,给每个人留下一个最难的谜题。
生活相同又不同,是在有限的时间,做自己,还是在有限的时间,去做无数个他人。
答案会比未知的生命终点更难吗。
无意间看了一部香港电影,关于跨性别群体的,让我颇有触动。
主人公阿雄是一个50岁的中年大叔,有了二十几年的婚姻,有老婆,有一儿一女,有菲佣,有一家眼镜店。
他准备送儿子出国念书,女儿已结婚待产。
他们家养了一条漂亮的萨摩耶。
店里有两个店员,生意并不辛苦忙碌,随时可以回家,遛遛狗,看看报。
他老婆时常去茶馆听听戏,兴致来了,自己也扮上唱上两曲。
生活看上去殷实和惬意。
因为一个陌生人的电话,他的生活发生了颠覆性的改变。
这个电话是他高中的好朋友的妻子打来了,这位妻子是个年轻的男孩,同性恋人。
几年前,他们在英国注册结婚。
他说阿正在伊拉克意外去世了,希望他的骨灰能回到香港,落叶归根。
这个电影的社会深度从这一幕蔓延展开。
﹏﹏﹏﹏阿正的妻子阿邦在香港入境的时候,骨灰被扣押,香港还没有同性婚姻合法化的相关法律。
阿雄主动帮忙,跟阿邦有了频繁接触,聊到了很多往事,勾起了很多回忆。
﹏﹏﹏﹏他做梦也越来越频繁。
梦里,高中三个小伙伴他阿雄、阿正、阿俊,时常去那一滩清澈翠绿的湖水。
他们嬉笑打闹,无忧无虑的画面多么美好,而又多么梦幻得易碎,给后面剧情的张力埋下了伏笔,形成撕裂感的反差。
﹏﹏﹏﹏他羞涩胆小,阿正格外照顾他,渐渐在他心头产生了不一样的情愫。
他从小对女性的服饰和装扮有莫名的喜欢,越长大,这种感觉越强烈。
他越来越讨厌他男性生理特征的躯体,他也不知道怎么办。
﹏﹏﹏﹏他的父亲被劫匪杀害,这一家庭的变故,迫使他不得不充当男性角色,强大起来。
辍学,在他叔叔的眼镜店打工,一干就二十年过去了。
他母亲为了他生活得有尊严和体面,为他包办了一门亲事,就是现在的妻子。
他也完成了作为一个老公的责任,生儿育女,抚养家人。
但他真的快乐么?!
无数个夜晚,他在噩梦中惊醒,他时常梦到阿正牵起他的手,他们赤身在湖里相拥。
他得多么无助和惊慌失措。
他内心深处爱着他的好朋友爱了那么多年。
﹏﹏﹏﹏随着社会的进步,信息的发达,他应该慢慢认识到他是属于跨性别者,他不是同性恋,也是不异装癖。
他虽然有着显著的男性特征的外形,但他的内心坚定认为他是一位女性,他渴望像正常女性那样生活。
但他又犹豫了,他觉得他的人生已过了三分之二,他现在有家庭,马上要当外公了,就这样波澜不惊的过下去,对谁都是最好的安排。
他只能压抑自己的性特征,继续扮演着丈夫和父亲的角色。
在办公室的阁楼里,换上女性的内衣,躺下,蜷缩着那一刻,才能有丝丝安全感和慰藉。
这一幕看得让人无比心痛,悲凉感隔着屏幕一层一层渗透出来。
他说无比羡慕阿正,能够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做着自己喜欢的事情,当一名自由摄影师,游历全球各地,按照自己的意愿过生活。
阿正的妻子阿邦鼓励他说,其实阿正也一直爱着他,牵挂着他,他也能感受到你有同样的情感,只是彼此没有捅破。
不管你是男生还是女生,他喜欢的是你这个人,他希望你能幸福快乐。
阿雄,阿俊和阿邦把阿正的骨灰洒向维多利亚港后,在阿邦的鼓励下,向阿俊坦白了自己隐藏多年的秘密。
阿俊痛哭流涕,觉得自己像一个傻子,活得如此低俗,而你们如此坦荡面对自己的情感。
真挚的友情,无论何时何地,何种处境,我无须过多解释,你全都能理解和明白,并义无返顾地支持和相拥,这是世间最动人的情感之一。
﹏﹏﹏﹏阿雄和另一位故友,也是跨性别者,在阿邦和阿俊的帮助下,换上女装,四人一行去酒吧,痛痛快快地释放了压抑多年的自己。
这一幕是全剧最明艳,最有活力,最有朝气的情节。
那位故友年迈,突发心脏病当天离世了。
他是含笑离开的。
那一天应该是他一生中最快乐的一天,也是活出真实自我的一天。
这位演员袁富华,演技实在是太好,表情和动作入木三分,很细腻,富有情感,那种忧伤,那种无奈,特别动人,他因此片获得第55届台湾电影金马奖最佳男配角,实至名归。
阿雄被他儿子在酒吧门口撞见他的女装扮相,他恐慌许久,回家决定向他老婆坦白。
他老婆扮演者惠英红,实力派没得说,但这场全剧最高潮的争吵的激情戏,她用力过猛,有点神经质的感觉了。
结婚多年,阿雄以肢体接触恐惧症为由,没有跟她同房睡,她应该早有察觉,她还以为是她老公喜欢男人,不喜欢女人,或是在外面有外遇。
她竟然说出一、三、五她可以扮男人配合他,他来扮女人这样失去理智的话。
女人卑微到这种程度,不是可怜,而是可怕。
她的传统观念根深蒂固,一个女人离婚后,在这个社会无法生存,会受到歧视。
这种观念还教育到她女儿身上。
﹏﹏﹏﹏这场激烈的争吵持续了十分钟,两个人不停拉扯,十分惨烈。
女方坚决不同意离婚,以死相逼。
我以为会出人命,没有。
最后留阿雄一个人倒在地上,撕心裂肺地扭曲自己的身体,毫无尊严。
他用剃须刀割自己的下体,那股深入骨髓的刺痛,是何等的绝望。
我当时就在想,你觉得理所当然的事情,对有的人来说无比艰难。
我们属于普遍情况的人来说,顶多是遭生活的罪,但社会上有些群体,他们不仅仅要遭生活的罪,还要遭身体和心灵的罪。
长期精神上的折磨比身体上的痛楚更致命。
阿雄的儿子年纪轻轻,吸毒,约炮,吃喝玩乐,不学无术。
阿雄的女儿怀孕期间,她老公多次出轨,还装腔作势说有多爱她,不要跟他离婚。
男人不要脸到这种程度也是卑劣到了极致。
阿雄的母亲得了老年痴呆症,需要人照看。
阿雄的老婆有洁癖,十分强势,对生活要求苛刻。
生活残忍得无法直视。
阿雄生活了五十年,他怎会不知其中的苦和难,但他还是勇敢地迈出这一步,七个月后,跟他老婆离婚,做了变性手术。
她穿着优雅的长裙,戴着精致的卷发,化着精致的妆容,佩戴着精致的首饰,坐在海边,喝着下午茶,看着她女儿发来宝宝的视频,她当外婆了。
她叫翠丝,她的自信和从容,美极了。
这是她母亲的名字。
她母亲虽然已经不记得很多事,但她记得那个引以为傲的儿子。
她摸着她的脸,摸着她的头发,一遍又一遍,她说我知道你小时候很辛苦,这么多年受苦了,不管你是男孩,还是女孩,都是我的孩子。
翠丝默默流泪,逗她说,妈,你知道么,我改了名字,叫翠丝,你的名字,我觉得好洋气呢。
她母亲哈哈大笑,其实这是穷人家的孩子,女孩子不受重视,随便取了父母的名字一人一字。
她们相依站在山顶看着风景,好温情。
那一刻,我红了眼眶,多数的父母其实是最懂儿女的,最不愿看到儿女受到伤害和委屈。
她去看了阿正在香港的摄影展,也是他的遗作。
她走在一面电子墙前面驻步,那是曾经的他,她说再见了,阿雄。
她手捧着一本阿正的旅记,放在胸前,眼看着窗外,任由列车驶向远方。
或许她沿着阿正走过的足迹游历远方,或许她寻一个阿正住过的地方安度晚年,又或许她和阿邦心里守着同一个人相伴余生。
一生只爱一个男人,翠丝她做到了。
一生只爱一个人,阿正也做到了。
这样的情感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太纯粹,太圣洁。
看到影片这样的结局,我的心里是暖暖,眼眶是涩涩的。
“这部影片通过对特殊群体的观察和她们的生活境遇,激发我们对生活的反省和自省。
”我们被残酷的现实狠狠地踩在脚下,卑贱得如尘土。
是一种生活状态。
我们纵使全然了解生活的本来面目,但我们也绝不妥协,绝不向现实低头。
我们拼尽全力,与它一搏。
生活不让我们好过,我们也决不轻饶了生活。
我们昂首阔步,活出自己想要的模样,即使遍体鳞伤,也无怨无悔。
因为就此一生,这是我的一生,我们才是最应该对自己负责的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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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体来说是很喜欢的,几个角色都有点意思,明显感觉到编剧和导演在细节上很用心。
开头很棒,中后段我开始分心了,本期待大雄和亲友们有更多的互动和讨论,或多或少呈现了,但是浅浅一笔带过,有种工具人的感觉。
可能是前面的铺垫太有感染力(我从18分钟开始哭),形成了落差。
到了片子结尾,生出了“这是一出童话吧”的感觉,有种太顺利了的感觉。
虽然剧情上也交代了翠丝的不易,然而缺乏真实感。
最期待是看到翠丝的家人和朋友从得知到最后接纳/不接纳的部分,这段恰好是最轻的。
看到是第一部作品,还是很值得鼓励的,能把故事说清楚还有感染力,已经胜过多少电影导演呢。
电影并没有过多描述男男之恋,只是有很少的片段提醒观众或是提醒大雄自己,他喜欢男人,他想变成女人从一通电话开始的剧情,让大雄重新回想起他和阿正的时光,回忆开始了,故事开始了,转变也就开始了思想陈旧的妻子,被丈夫出轨的女儿,总与妈妈争吵的儿子自己在这个家没有安心开心过而他也只是为了逃避内心而组建家庭知道儿时暗恋男孩在英国和男人结婚看到儿时前辈勇敢化妆打扮成女人自己在好友的劝说下打扮成女人在不用躲躲藏藏,穿上自己很想穿的女装,化上漂漂亮亮的妆,戴上假发之后大雄决定要和妻子说明,他要做女人,他想做女人,他要做变性手术他一直都想做女人,一直都是整部影片,看到他/她们在舞池开心跳舞时,我很感动就像因为世俗观念,因为不符情理,因为各种压力压抑自己最想展现出来的一面,压抑到中年,到最后终于实现自己愿望可能这是我感动的原因吧,尽量清楚的表达自己的意思🙈
最难得的大概是本土第一部跨性别电影 虽然剧情狗血多了点 但表演和角色还是立住了 以及 真的不能跟惠英红搭戏 风头全被抢了
一种关注。不是肤浅的跨性别奇观,却是对人个体,做自己的关注
这个故事的本意是要肯定Trans们“做自己”,但是惠英红这次演得太好了,使得男主角“做自己”的说服力反而远远不如“不做自己”,没有她出现的情节与场景,都特别像是平权运动的乏味的政治图解。她所展现的具体的人的困境突破了这部电影原本所要表达的东西…于是这个电影变成了“如何对简单化的身份认同叙事保持警惕”的上佳教材,尽管电影本意肯定不是如此。要不要出柜,如何处理亲属关系以免让亲密的人受伤,每个个体都要在具体的情景中面临复杂的选择,不是一句简单的“做自己”口号所能涵盖。
有力的诉求不是只靠说教喊口号,太生硬太尴尬了。整部电影就只有翠丝和妻子摊牌那场戏有触动到我,情感、情绪、演技以及戏剧张力都有。另外,从某种意义来说,这才是姜皓文“第一部”电影。
跨性别与平权才是影片的内核。翠丝名字就有深意,一个普通家族有着一夫多妻的母亲,道德洁癖妻子,乱搞外遇的女婿,表面开放却内心保守的儿子,同性恋的朋友,还有跨性别的自己。很浓缩,也很精致。
拍出了傳統華人社會LGBT題材,尤其是更小眾的跨性別主題的獨特質感——壓抑,自我認同感偏低,與家庭、社會觀念的劇烈衝突,包括多重邊沿化角色的存在(打鈴哥是內地移民、跨性別者,也是被多元性別概念及其平權敘事排除在外的貧困老年人)。男主角姜皓文,總覺得他富有雄性荷爾蒙之餘又略帶男女通殺的性感氣質,儘管他對這個角色的處理有些笨拙或粗線條,但正好吻合大雄內心的隱忍、惶恐和愧疚。袁富華不用多說,他在《叔·叔》中演同志也非常出色。最喜歡當中兩場戲:四人在酒吧狂歡,緊接着大雄向老婆攤牌,是直面自我的樂與痛(包括打鈴哥,在久違的快樂中倉猝結束了錯位的一生),亦是「翠絲」從身體感官到社會身份的復甦。片末,翠絲去探望年邁的母親,後者平靜地撫摸她的臉,「仔又好,女又好,都係我生嘅。」母親是一個人的來處,象征重生。
跨性别、“同”妻、中年变性… 《翠丝》非常勇敢地面对这些话题里无法解决的事物的集合,虽然煽情,至少没有转移话题。大而全、奇观式地讲lgbtq始终是浅薄的没有情感的东西,但观众也并没有能微观具体认知性少数的能力和需求。压抑了,见到了,斗争了,(不得不)承认了,成为了。不可思议,简直是神话叙事
比《丹麦女孩》强,因为理由相对充分,主角没有那种惹人厌的自私感。
黄河的阿邦和袁富华的打铃哥实在出彩,男主演的也不错,但光芒被两位男配掩盖了
人生哪能轮到自己做主,只是自己过得像自己。
因为金马奖来看,觉得还是有点失望。大陆还在#举报同性恋#的时候,香港和台湾已经在电影院探讨同妻和变性人婚姻背景的故事。印象挺深的一句台词是阿雄说不希望阿正是gay,因为觉得自己是个女人。
虽然题材新颖大胆,但《翠丝》却表现出极为明显的失重感,头重脚清,导演似乎对变性和变性后的生活有一种天然陌生和“手足无措”。
惠英红的线和黄河的线是两个故事,混在一起说最后啥也说不明白。在夜店戏之前都还可以,之后就比较莫名其妙。袁富华不错。
气死我了,去年就标记想看,结果这种题材这个班底给我拍成这样,生硬,尴尬,乱七八糟。看完我就想冲过去问主创到底怎么回事儿,结果队排太长怕赶不上末班车回学校就走了。台词尴尬到我头发都快抓没了,最精彩的就是那句“之前谁在fb上换彩虹头像,原来换成自己就不行了”。香港人真的很爱David Bowie...看到特别鸣谢里的黄耀明我从椅子上蹦起来了。还是爱香港的,但是真没办法爱翠丝。
九月,终于有机会好好看下《翠丝》。GBT元素凑齐,哪怕放在港产片纬度,也比想象中大胆一些。特别美丽的一幕,是打铃哥化好妆容,自此可以含笑此生。阿俊与母亲的反应很暖,只可惜安宜的表现才是常态。一场蹉跎,谁错多少很难量化,但错这个字,本身太多为难与遗恨。三个时代的人一摆,真觉得我们经历得再艰难,也比不上大多数人到死也做不成自己一次,而这当然不止于LGBT层面。功能性极强的邦,有时很违和,可能因为演绎方式与表现角度,最后他与翠丝的关系哪怕拓展了性向流动的边界,但是彼此都有些突兀。惠英红和袁富华演技精妙,非常享受,姜皓文很勇,不过还可以更勇。三星半。
后半部分滑铁卢,蛮可惜的
倒觉得,可以给新导演多一些善意宽仁,驾驭保守HK 的 LGBT 题材,且要保持自我完整性,并不容易。姜皓文太黑柴,如此 man 的外形,真可以扭过来(即需要展示足够powerful 的说服力),其实能成就本片,但目前仅在女装 PK 神似形似一项上,已被打铃哥吊打。打铃哥更接近我们认为的,传统戏剧走出来的女儿身,有精神支撑,所以容易代入,而脱自 GAY 心理成长加自我认同的大雄,反而有点梦游,给不出足够理由,反倒过于依靠年轻世代、留洋归来阿邦的鼓励暗示,古今中外,里应外合,什么都想要,就未免有点跳 tone。
5.5/10 題材能加1分。而狂轟濫炸的念白與尬起配樂真是要命,面對傳統文化與其吃人糟粕時也無能釐清,實為可惜。
李俊硕这代香港导演已经西化得很厉害了。
3.4分。在华语电影中,少见的跨性别者题材的电影。影片主要讲述的,也就是一个被传统家庭束缚的跨性别者,如何越过伦理道德,最后转变成女人的故事。其实从此类题材来看,片子还是过于单调了,没有太过深入的探讨,停留在对情节剧的反复演绎中。较为值得肯定的,其实是主演姜皓文和惠英红的演技。姜皓文虽然在香港黄金年代没有成气候,如今也大多以黄金配角出现在一众商业片中,但是从这部电影来看,着实被埋没了,他和惠英红正面相对,表露心事的戏份,演绎地撕心裂肺,让人坠泪。希望他和袁富华一样 ,在香港未来的LGBT题材影片中给我们带来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