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我看的是87分钟删节版的缘故吧,我想问王导演的是:这叫什么事啊,结婚仅相处一年的原配男人(在台湾老婆死后)几十年后突然冒了出来,竟然开口提出来要带走原配女人,而这子孙满堂、老公和祥的原配女人竟也与之眉来眼去的,老手摸摸弄弄的,一口答应跟着走……这叫什么事啊,导演你差了给我们必要的铺垫: 比如:女人一直记挂着男人,但迫于孤儿寡母的无奈,或在政治压力下,再选择了一场不情愿的婚姻,并且,婚后,因为后来男人的粗暴,虽是子孙满堂,但始终念着破瓜男人;或那男人冰清玉洁一直挂念着女人和孩子,而在台湾不娶几十年,就为等着两岸融冰的一天…… 那如此,我们还好理解一些,认为他们是真爱,是大时代造成的悲剧,而反之,我们倒认为老太太的轻浮,歪嘴老头子贪心(毕竟台湾老婆才死没多久吧,你就急吼吼地带大陆老婆来向台湾子女“示威”?
)总之,看来看去,就是一对狗男女为了自私的自己而对周围所有人的伤害…… 诚然,照导演现有所展示的, 确也是时代弄人形成的悲剧,但几十年的岁月难道还不足以冲淡年轻时的懵懂“爱情”或干柴烈火?
继而不敌几十年来相濡以沫、共度难关的涓涓“亲情”吗?
任何一个心智正常的人都会认为维持现状是最好的对策,不是吗,最不济,也可以原配男人(照他的说法)既然在台了无牵挂,大可选择定居在魔都,借老陆的不排斥,继续在沪上的“ 三人行”?!
码头的一场戏拍得尤其莫名,找那么多僵尸装的打酱油拖行李鬼,有意思吗且不说,(这么多人还未上船,怎么广播就叫最后一遍催促了?
)、单说那卢燕老阿姨哭得梨花带雨还与歪嘴凌峰头顶着一副“悲痛欲绝我欲随君去”状,当自己还小啊,当自己是大学生在暑期火车站的吻别啊?
有意思吗?
美吗?
会感动到人吗?
俗话说:君子之交,发乎情而止乎礼,王全安还是国学素养太差,硬要拍上这一段,也可以处理成卢燕虽是不舍内心澎湃但外表不显山不露水仍尽在不言中的含蓄而内敛来,(同时,反衬了时代的无奈与某组织当年的恶之花),岂不是令人愉悦些啊,王导导?
另外,要吐槽的是,可否不要让莫小棋讲上海咸话,太难听了,我们有马晓晴姐姐的听听就蛮好了……
他要回来了。
刘燕生和玉娥分离的时间已接近一个花甲,时隔多年,两人都已经被岁月折磨到不大能认出彼此。
刘燕生见到玉娥的第一句话竟是:“你是玉娥吧,我是刘燕生。
”当年随部队去台湾,本想着两三日便能回来接上妻儿团聚,未曾想这一别后再见竟是沧海桑田,玉娥早已和老陆组建了家庭并生了两个女儿。
刘燕生这次回来的目的就是想带玉娥回台湾颐养天年,以弥补这么多年分别的遗憾。
这一切,老陆都看在眼里,他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他当然是不希望玉娥走的,可是他又能说什么呢。
玉娥带刘燕生去她和老陆买的新房子参观,提起当年刘燕生走后生活的痛苦和艰辛,若不是老陆对她不离不弃,她早就抱着儿子跳河了。
现在他回来了,何尝不是要她再次面对分离的伤痛,这对于老陆来说是多么的不公平!
说着便哭泣了起来,刘燕生只得无奈地拍拍玉娥的肩膀说着:“不哭,不哭!
”回家后,玉娥正犹豫着怎么跟老陆开口,只见他抱着四只昂贵无比的螃蟹回来了,说要做给刘燕生和她吃,老陆是节俭了一辈子的人,一分钱都要掰成两半花,玉娥看到此情景,刚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子女们听说了母亲要随刘燕生走的消息都纷纷站出来抗议,母亲若走了,家也就散了。
这时候,老陆站出来,把子女们一一骂走,让他们不要多管闲事,殊不知,最不舍得玉娥走的人不就是老陆么?
老陆要和玉娥离婚,这样她才能名正言顺随刘燕生走,到了办事处,工作人员告诉他们,他们没有结婚证明,如果要离婚必须先结婚,拿了结婚证再来离婚,他们那个年代哪来的结婚证这一说,亲戚朋友聚在一起吃个酒就当作是结婚了,没办法,他俩只得去对面先领个结婚证,领完证,在工作人员的祝贺声中又过来办理离婚。
结果被告知没有财产分割协议等办理不了离婚,俩人只得悻悻而回。
事已至此,先吃饭吧。
大家来到饭馆吃饭,几杯酒下肚,老陆终于控制不住,内心的酸楚委屈不吐不快,他心里明白玉娥跟刘燕生的感情,他完全能接受,只要玉娥开心,他就高兴,这是他一辈子的宗旨。
只是他想不通,就像他说的:“我们这几十年又算什么名堂呢......?
”说完在与旁人的争吵中脑溢血中风生命垂危...... 当分离的命运再次降临,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玉娥无法抗拒再次分离的痛苦,还是在当年相同的上海码头,她再次送走了自己深爱的刘燕生......很爱很爱你,所以愿意......
《团圆》是部有缺陷的好电影。
主要的缺陷,是故事的逻辑不够完整和语境模糊。
多年的台湾老兵回乡,结婚不到一年的妻子竟然会立即同意抛弃多年的丈夫子女,与他远走他乡;丈夫陆善民竟然会立即同意;而整个故事的语境,也放在了一个开放多年,信息并非那么闭塞的时候,而凌峰的回乡,却依旧用的是酷似当年太平轮的邮轮,让整个故事似现代而非现代,似近代而非近代,很多不符现实的情况出现在了电影中。
我理解王全安的困境。
这个故事再不拍,当年的台湾老兵都死光了;大陆也没有多少人愿意去台湾了,两岸的隔阂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长,在老一辈人都故去之后,恐怕再也回不到从前。
这个故事,和许多和这个故事相似的故事,曾经让多少人心酸,是多少人心中的一根刺,是多少人回不去的故国明月,是多少人的国殇。
所以这个故事必须得拍,只要拍出来,就是个好故事。
柏林的银熊奖,多半是给了这个故事本身,而非这个故事的写作。
开头二十分钟,凌峰回乡一场戏,看得我泪眼婆娑。
一家人,惊讶的,木讷的,无动于衷的,赶着出去迎接的,只有唯一的当事人坐在老厨房的椅子上,一动不动。
近情情怯啊。
少年夫妻,新婚燕尔,一朝分离,近乎永别。
老到见了面都认不出来,只能问:“你就玉娥吧?
”谁能想象得出几十年来岁月刻画在脸上的皱纹呢?
本应该是私人的、感人的重逢,淹没在走调的鼓号队音乐中,是莫大的讽刺。
卢燕问他,还能说上海话吗?
凌峰说:听还能听懂,可是不太会说了。
“乡音无改鬓毛衰”是一句谎言。
四十年、五十年,在完全不同的环境中生活,怎么能张口就来呢?
我从小熟悉的家乡话,也因为十几岁就背井离乡而再也无法出口。
而另一边,对于几十年的半路夫妻,又怎能无动于衷呢?
这是我接受剧本奇怪的逻辑的一个原因,在大陆各种运动和风波中,由于某种利益关系或同情结成夫妻的不在少数,有感情吗?
玉娥说的对,“我和你们爸爸几十年,有恩情;我和燕生只一年,有感情”。
一句“有恩情”,委婉地点出了没有共同思想、共同话题而结成的家庭,几十年来只是为了“活着”,而不是为了“生活”。
一张酒桌,三个人,几首老歌,唱不尽的心酸眼泪,唱不尽的命运弄人。
在娜娜这辈人的眼里,这只是上一辈的故事;而在他们的身上,这就是一生。
团圆的悖论,在这三个老演员的身上刻画得淋漓尽致。
相比之下,可以制造更多戏剧冲突的子女辈的刻画就相对少了很多。
除了家庭会议一场戏,基本上没有着墨,这也是电影的缺陷,使得他们成了模糊的背景。
但是,只要有这个故事本身,就值得一场好电影了。
我想起于右任的日记:“葬我於高山之上兮,望我大陸;大陆不可見兮,只有痛哭。
葬我於高山之上兮,望我故鄉;故鄉不可見兮,永不能忘。
天蒼蒼,海茫茫,山之上,有國殤。
”中华民族的骨肉分离,莫过于此。
我希望这个故事的尾声不要以悲剧而终,或者退一步,希望这样的悲剧从此之后不会再发生。
我的好朋友说,她母亲前段时间去了台湾,拜访了从未见过的远房亲戚。
那位爷爷在当年的背景下,去了台湾,可是仍思念故乡的亲人。
寻寻觅觅甚至登报寻亲,终于抓到了线索。
故人已不在,但血脉仍亲。
我问他们见面是怎样的感觉,她说他们就像两个陌生人相遇一样,见面、送礼、坐下来聊天喝茶,彼此看看对方,问候几句,心安。
那年,像这样的分别故事太多。
两岸相隔的不是海,是时间。
每个人都因同一个缘由分开,而每个人的“再见”故事却千差万别。
《团圆》就讲述着这样一个“再见”的故事。
台湾老兵刘燕生在1949年撤退台湾时和已孕的妻子玉娥失散,未能一起登船。
这样一别就是几十年。
燕生再娶,玉娥也有了自己的丈夫和家庭。
两岸关系好转后,燕生终于有机会跟着返乡旅游团回到上海。
他终于见到了玉娥。
他不仅见到了她,还想带她去台湾。
就这样一个念头,打破了一个家庭原有的平衡,故事就这样开始了。
整部影片的情节和演绎极其细腻,好几场戏我都看哭了,但我最受不了地是徐才根演的老陆,在得知老婆要跟初恋回家后决定离婚,去民政局那天的早晨他一个人坐在位置上,放空地默默地,好像如平常日一样吃着早餐。
没有刻意煽情,却让人心疼。
我实在太喜欢这部影片,也想把我所理解到的“细微之处见真情”记录下来。
隔阂在燕生抵沪的那一天,玉娥一家人全员出动帮忙准备菜肴。
他们见面的第一顿饭,玉娥一个一个介绍她现在的家人:这位是丈夫陆善民,这位是大女儿……每个人的名字都带着姓,而轮到刘燕生自己的儿子,玉娥说“他叫建国”,没有提姓。
儿子人已中年头发渐秃,沉默地坐着不理燕生。
“姓”的缺失和无言,就如同他对儿子的爱和养育一样,是空白。
玉娥一家人讲着上海话,而老刘从台湾来,讲着一口台湾口音的普通话。
语言的不同非常直白地挑明着一件事,燕生和玉娥的生活在时间的洗刷下,已完全不同。
影片甚至很细腻地用泡脚来强化这种不同。
老陆每晚泡脚,上海的冬天很阴冷,脚暖人暖;而燕生从来不这样做。
他们自当年入伍开始,就注定面临不同的境遇,而却因为玉娥的羁绊,彼此牵扯。
离婚玉娥与燕生的感情是真实的,他们俩在老地方依旧能很欢快哼起当年的小曲,眉来眼去满是真情流动。
玉娥很快就答应了燕生回台湾的请求,正如她自己说的,想为自己做个主,“我跟你爸几十年了,有恩情;我和刘燕生只有一年,我们有感情。
” 老陆听说后,不假思索地答应着。
不是他想压住内心的暗涌,而是几十年的点点滴滴都不重要?
他还没时间、也没反应过来消化这个事实。
和家里人不悦地“商量”完后,老陆说“我们去离婚”。
去民政所的当天,玉娥特别换上漂亮的衣裳,挽着老陆。
到了民政所才发现,他们当年是没有领证的,属于事实婚姻。
没有结婚证,不能办离婚。
于是荒唐的事来了。
为了办离婚,他们先办了结婚证。
在照相馆的大红布前,他们终于有了一张尴尬微笑的结婚合影。
结婚证的盖印,像是时间为他们俩几十年岁月敲下的烙印。
陆善民与乔玉娥是形式上也是夫妻了。
老陆忍不住嘲讽自己,我第一次拍结婚照,是为了离婚!
而此时的刘燕生正在东方明珠,透着望远镜眺望着老陆和玉娥所在的民政所,他们正在结婚。
餐桌家宴在中国百姓生活中扮演了重要的角色。
无论生死、新婚,还是宴客、团聚、过节,中国人选择坐在一席席餐桌前。
一席人围着坐,伸着筷子尝着满桌子的菜,男人通常还大口大口吞着酒,才能把心里喜的悲的全部掏出来。
每一次吃饭,玉娥都夹坐在燕生和老陆的中间。
老陆喝了点酒,开始停不住说话讲起了往事。
他当年在共产党解放时是副连长,本该有很好的发展,但看到玉娥拖着孩子实在可怜,放弃了大好的前途,在造船厂做了一辈子电焊工,一路陪着国民党兵的遗属,一起度过难关,过了几十年日子。
他说他不懂什么是爱什么是情,可他也不理解,玉娥要走这一路走来的几十年算什么名堂?
他不敢说的被孙女喊出来了,一句“不公平”让他激动地站起来,还和隔壁桌吵了起来,结果中风,进了医院。
老陆身体好转,燕生为老陆熬了汤,三个人一起吃晚饭。
左边坐着老陆,中间坐着玉娥,右边坐着燕生。
他们聊起当年撤退时,燕生说当年下着雨,老陆却说当年明明艳阳高照。
这些年,玉娥和老陆培养的是日子里的真情,而燕生只有在歌声中化解思念。
多少年又是多少年它收藏了我的梦,我的爱,我的伤痛,我的梦啊 年轻的故乡啊 最后的家园末了,他对老陆说,我不打算带玉娥回去了。
欲言又止老陆给燕生欢迎时,买了100元/只的大螃蟹,一买还买了四只。
这个价格就算是放到今天也贵的吓人,可老陆舍得,就是要对人家好。
燕生给生病的老陆熬汤补营养,也是跑遍了整个菜场。
这两场戏最精彩的是买菜回来后他们分别和玉娥的对话。
刚开始玉娥其实还有勇气和老陆开口说要跟他回台湾。
可是她坐在厨房里,看到从菜市场回来的老陆诚心满满地花了大钱想对别人好,就像他不顾一切地对自己好了几十年一样,玉娥想说的话就吞了回去。
而第二次在厨房,玉娥等着燕生煲汤,玉娥说有些话想对他讲。
燕生说,先不用说,吃完饭再说。
她没开口的应该就是她心里想好了,她不会去台湾。
而燕生没有让他说,也没有再和她商量。
回别临行前的最后一顿饭摆在小巷里。
这场戏是整部电影中我最喜欢的部分。
燕生像第一次见面时一样,站着跟大家致谢道别。
到了兴致还唱起了一首歌,叫毛毛雨。
大家听着,老天也听着,没几句就下起了雨,却不是毛毛雨。
大家为了躲雨,慌乱地散了。
告别结束,跟他当年找不到玉娥一样,突然而凌乱。
玉娥一家人躲到楼里看着外面,燕生跟着尴尬地站在一边。
玉娥和刘燕生第一次失散是在码头,他们第一次也可能是最后一次告别,也是在码头。
刘燕生和玉娥终于在一个码头,以“告别”的形式。
燕生关照了很多话,然后拖着行李箱,回头走了。
这一场想好了要带她回台湾的行程,这样结束了。
他摇着手对她说:再见,回去吧,回去吧。
“浮云散,明月照人来,团圆美满今朝最。
” 阔别数十年再相逢,可谓是相见时难别亦难,可相逢即可,团圆亦难,两个人之间的事却不能由两个人说了算。
片中两首歌印象深刻,一首是刘燕生驻守金门时思乡之曲,“这是孩子们年轻的故乡,也是我们最后的家园,多少年又是多少年,它收藏了我的梦,我的爱,我的伤痛,我的希望”。
听到此歌让我想起了当年为台湾老兵创作的《爸爸的草鞋》,背井离乡,故园难回的悲伤是痛彻心扉的。
另一首是卢燕的《天涯歌女》,她与刘燕生当日码头一别,几乎已成永别,“天涯海角觅知音……”几十年来的酸甜苦辣在推杯换盏中缓缓流出。
徐才根也把老陆的形象演绎的入木三分,颇有味道。
世上又有几件事能称心如意呢,就如电影中一家人终于团圆地在一起吃个饭,突然天降大雨,众人齐在屋檐下看雨水瓢泼,令人心酸。
想来导演让凌峰在《团圆》中扮演台湾老兵别有深意,凌峰生于青岛,长于台湾,1985年获得台湾第二十届金钟奖最佳男歌手奖,恰走红之际,1987年转行拍摄电视系列片《八千里路云和月》,历尽磨难,最终于1987年11月11日开拍此电视系列片,并亲自担任主持,成为第一位到大陆拍片的台湾艺人,撞开了两岸近40年的封冻,成为两岸文化交流的摆渡者,历尽艰辛,但百折不挠。
希望那艘倦航的船儿早日靠港……
凭什么你回来了我就得跟你走,不喜欢刘的自私,就像她女儿说得,台湾的老婆死了才找人家,他想回来带人走就得带人走啊,人家也有家有儿有女的,虽然我也认同他们那个年纪是该为自己活了,但我认为刘太自私。
陆说他不懂情不懂爱,我可认为他对玉娥才是真爱,当年他政治一片光明的时候选择了孤儿寡母国民党遗属的她,文革又因为她受了诸多折磨,最后她的初恋要带走她,依然选择放手让她自己选择,这还不是爱是什么?
刘说得好听是因为愧疚,说到底还是想的自己
一个有些悲伤的又有些温情的故事。
探讨了中国传统观念里的家庭,爱情,爱。
一个国家的分离,两个人之间的感情纠缠,牵扯了另外的一个家庭。
1949年的那场分别之后,历史原因导致大陆这边的玉娥过得磕磕绊绊,甚至想过跳江。
而海峡另一边的刘燕生,同样对家乡有着无比的眷恋。
几十年后的重逢令两人如获新生。
老陆得知玉娥要走,没有表现出狭隘的自尊心,也很豁达得表达了爱自己,要学会享受的一番话,没有阻碍玉娥。
戏中有一段是老陆和玉娥决定去办理离婚手续,可是他们是在婚姻法颁布之前结婚的,所以必须要先办理结婚才能办理离婚。
一切都像是老陆说的那样--荒唐。
玉娥与老陆的二女儿坚决反对玉娥离开,因为觉得没有面子。
而大女婿觉得老陆家这几十年的照顾也有恩情在里面,看上去是要谈价钱的口气。
一家人对于老人的选择都没有从玉娥自己的想法出发考虑,似乎玉娥自己为家庭的付出也是应该的。
这是时候是老陆拿定了主意--可以走,尊重玉娥的选择,是玉娥为这个家在操持,感谢玉娥的付出。
剧中可以看出,老陆也是一个通达的人,没有因为玉娥是KMT的遗属就抛弃妻子,甚至事业受影响,儿子的事业也受到连累。
老陆都没有怪罪玉娥。
燕生有些愧疚,决定留下一笔钱作为补偿。
老陆的态度是把燕生当亲人,当兄弟。
三人之间没有间隙,感情十分融洽。
三个人在老陆中风后,变得更加亲密。
燕生为老陆准备好菜,老陆准备好酒,三人畅饮,又一起唱了歌,回忆1949年的事,笑对人生。
燕生最后一个人离开大陆,玉娥则留下来照顾老陆,老陆搬进了新房,但却比原来更加冷清了,一家人像是分散了,令老两口显得有些孤单。
电影在此结束。
说是温情,是因为一家人经历风风雨雨,还能团聚在一起。
而电影的氛围有些悲伤,是因为历史原因,令彼此亲近的人,被迫背井离乡成为仇敌。
但电影表现出中国的家庭,是团圆的温馨的,是燕生梦寐以求的年轻的可爱的故乡。
人生短暂,命中注定不能永远在一起,珍惜人与人之间纯真的爱,我想这是作者希望传达的。
总体而言是部不错的电影,拍摄技巧、演员表演都十分到位。
但关于人性情感,个人觉得有点过于理想主义,一是玉娥和老刘只在一起一年即分开,四十年后等回来一个糟老头,怎么还会有那么深的感情,愿意抛弃一家人去台湾,现实中四年不见,心中也就再无波澜,难道真会有永恒的爱情?
二是老陆表现的太过大度,无法理解,爱情都是自私的,没有人会将爱人拱手相送,杀父之仇、夺妻之恨,辛辛苦苦四十年,忍受各种不公待遇,最后说一句话就要走,这让人怎么接受,难道真会有那么无私的爱情?
也许电影就是想歌颂这种永恒无私的爱情吧。
局外人对于刘燕生来说,在上海陆家他就是个局外人,虽然他和玉娥育有一个孩子,并彼此记挂对方。
1949年,刘燕生随蒋介石部队撤退台湾,阴差阳错和妻子玉娥分开,一别就是几十年,彼时,他和玉娥已有孩子。
在台湾的刘燕生被派镇守金门,故土虽一江之隔却归期遥遥,遂娶妻生子。
刘燕生没料到还能回大陆,已为鳏夫的他想起了大陆那头曾经的沧海。
可沧海已是桑田,玉娥和老陆已相伴多年,育有二女。
刘燕生的到来打破了这个上海小弄堂里小家庭的平静,也揭开了尘封几十年特殊历史下的往事。
“我和你爸几十年了,有恩情,我和刘燕生只有一年,有感情。
”刘燕生很庆幸,玉娥对自己念念不忘,他和她执手相伴,回忆往昔,在众人异样的眼光和指点下。
刘燕生要带走玉娥,老陆同意了,酒席上的一番话却道出他的委屈:我这生第一次拍结婚照是为了离婚,荒唐,荒唐......”“我想不通啊,我们这几十年又算什么?
”玉娥用好人来评价老陆,这个人因为娶她断送了自己大好的前程,被批斗被侮辱,仿佛他活着就是为了她,可玉娥没有好好去了解这个守护了她一辈子的男子。
刘燕生终究没有和玉娥一起走,他对老陆说他带不走她。
是那一锅佛跳墙让玉娥清醒了吧,此时站在他面前的刘燕生已然不是那个纯良的人,他的记忆中有另一个女人的影子,生活中有另一个女人的气息,当这个女人逝去,刘燕生才想起了多年前的自己。
是老陆的中风让他清醒了吧,可能与老陆最初的结合是被现实逼迫,可几十年的被爱已不自觉地把两人融为一体,熟悉得好像左手与右手,亏欠也好,补偿也罢,玉娥觉得自己应该留下来照顾老陆。
刘燕生的告别宴突遇一场暴雨,只身躲在檐下的他和陆家人格格不入,从一开始,那突兀的国语已让刘燕生变成了陌生人。
对于陆家他只是一个远道而来的客人,这片故土也已然是回不去的故乡,物是人非,当年的人事不会在原地等他。
把这段记忆酿成酒喝下吧,当成歌吟唱吧,不要试图去唤醒,命运就像那一天的天气,谁也说不清到底是雨是闪是晴。
世事一场大梦,人生几度秋凉
这个老死太太,抛开想表达的想法不说,就单从她想和前任去台湾来讲这月娥就不是啥好货,老陆为了她付出了一辈子,年轻时被批斗,工作时被说成政治有问题,可以说为了这个老娘们一辈子就这么废了。
更可气的几十年对她的感情都不如当面跟台湾人快活的一年,这几十年对于她白活啦?
几十年里的亲人都是空气?
台湾那个如果不是老伴死了估计永远不会想死这个月娥,这个老死太太竟然这么任性。
更像一部话剧,很多戏都在狭小空间内发生,游弋的长镜头,几个老戏骨的精彩发挥,特别是徐才根。最好卢燕没有去台湾政治正确还有利于剧作,码头离别不够克制,减一星。弱弱问一句,领证不是九块钱么?上海要百元大钞?
海峡隔不住情谊,相见化不去羁绊,物是人非的无奈,平庸而故作姿态
老戏骨们通通点赞 沪语赞!!!!
我就喜欢那股实诚劲 这年头浮夸的东西太多了
总有离岸的船,靠不了岸;总有想家的人,回不了头。
举重若轻
《团圆》的说技法是“简陋”的,固定摄影机全景拍摄正面横切段落镜头混搭横摇以及细微的摄影机运动,造就了这部电影“剧院最佳观众席视角”和人物传统相片构图的整体面貌,调度也是极为稀缺,中段家庭会议有两次的再造景别,通过进出人物缩小了画框,虽然第一次是通过摄影机镜头来实现的,但第二次却转换为了跳切,在增加观影者注意力的情况下,却用增加戏剧冲击力的消减了那时的“寂静时刻”。全片唯一一处出彩的调度,来自于室外吃饭下雨的段落,当所有人鱼贯而入门中之时,刘燕生却颇为落寞的站在了门外屋檐下,此刻,分别的苦楚与辛酸跃然纸上。近代史自我的丰富,带给了植根于所有动荡时代背景之上电影丰富的解读意味,但在这一个纠缠的三角故事中,人物对位清晰可见,但表意却因为文本走向而无具体的连贯阐述,只能囿于国共和谈之类的政治调侃。
看不下去
这种剧本就不适合拍电影更适合电视剧,很多不为主题服务的片段,这个故事就很空。我真是一肚子怨气,你台湾回来就撬人家老婆阿,关键这女的还同意跟他走,一年的感情和二十年感情她选一年的,真是看不懂,后面我想也没用,她做了抉择,只能尊重个人选择。换我是老陆我也不高兴你想用那几张破纸(钱)换走我最心爱的东西门也没有,你就是买下故宫来换都不行。那个台湾人太异想天开了。
演员好,气氛也算对,虽然好多地方刻意设置得太假。当然有更好的处理方法。
刻意,做作!
作为一个在上海生活过一年的人表示,有点儿感觉。
小梦一别四十年,再见已然鬓如霜。高潮在三人把酒欢歌时,没有老泪纵横,只有英姿不减当年,老演员真不是盖的。前面略显荒诞,也不理解女人的心理,和老陆在一起过了几十年日子,他为她牺牲了所有,这个才是真感情吧,怎么可能在垂暮之年一拍屁股和结婚仅一年就去了台湾从此杳无音讯几十年的刘燕生走
看在克拉玛依的面子上,给2星吧。
很有彩的本子,还算没糟蹋。
王全安拍戏还是很稳,拿得住劲儿呀。
最近看的最好的电影!!!
人嘛,还是要吃好喝好……要我的话,会改得更加有戏剧张力一点,一生的陪伴抵不过一年的感情,老太太你糊涂啊!他是台湾老婆不在了才想起来找你的!
現實的生活 真實的情感
薛国平演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