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我们在街上走的时候看不到任何其它夹克简直好极了因为我的梦想是成为世界上唯一穿着夹克的人这个正在和衣服对话的疯狂男人叫乔治,我们不知他的来路,只知他花费所有积蓄买下了这件鹿皮夹克,并获赠了一台相机。
自从他见到这件衣服的第一眼起,就放佛是中了某种蛊,偏执且疯狂的想要成为唯一能够穿夹克的人。
一无所有的乔治就这样穿着鹿皮夹克,带着相机来到一个陌生小镇,他漫无目的的走进一家酒吧,自以为是的认为所有人都会注意到他独一无二的夹克。
显然,在乔治心中独一无二的鹿皮夹克对于别人而言并不特别。
于是,他给自己立了一个新的人设,说自己是来小镇拍摄的导演,而恰巧这家酒馆的女招待丹尼丝非常热爱剪辑工作,她愿意为乔治的电影制作提供一切帮助。
乔治谎称自己的制片人正在西伯利亚拍摄电影,恶略的环境无法让他们保持密切联系,但他愿意将自己已经拍摄的素材交给丹尼丝剪辑,好让她有实现剪辑电影这一梦想的机会。
至于乔治拍摄的素材,无非都是自己和鹿皮夹克之间的一些琐碎镜头,但有了丹尼丝的存款来资助拍摄,乔治竟然真的开始像导演一样拍摄镜头,而他的拍摄内容也非常直接,那就是没有人可以在他面前穿夹克。
此时的乔治还算正常,至少他以付费的方式抢走人们手中的夹克,这种做法虽然怪异但还称不上罪恶。
但欲望最大的特点就是永远无法被满足,乔治正处于巨大沉沦之前的那一丝丝宁静,他在自导自演一部电影,但那不是艺术,而是一种内心最深处的荒谬和放纵。
法国存在主义哲学家萨特认为,人天生是自由的。
既然人是自由的,就始终面临着可能性,必须由他自己去选择,甚至不选择也是一种选择,即你选择了不选择。
这也就是说,究竟一个人是好人还是坏人,英雄还是懦夫,人生都是不断选择的结果。
此刻如同站在悬崖边的乔治已经不受道德和人性的束缚,就看他要如何选择。
乔治感受不到活着的生机,直到他遇到了这件鹿皮夹克,才填补了那些缺失的孤独和欲望,而与丹尼丝之间的谈话似乎帮他下定了某种决心。
萨特说存在先于本质,人不同于任何事物,不是现成的被规定好了的存在者,而是一种始终面向未来从而可以选择自己可能性的自由存在,因此并没有某种现成的先在的本质规定他,人是先存在,然后由他自己形成自己,我们总是在活着的过程中逐渐显现出生命的本质。
而此时的乔治就处于一种不疯魔不成活的状态,他选择臣服于欲望,为了成为唯一穿夹克的人而放弃现实世界中的生存秩序。
而他的武器,就是一把锋利的风扇叶片。
最终,乔治还是选择了满足欲望,蔑视生命。
他为了脱下别人身上的夹克杀红了双眼,这些浸满了鲜血的素材也许可以刺激观众的感官,却无法同化他人的意识。
丹尼丝在和乔治的交往中,一次次的为对方的选择推波助澜,她将自己的欲望隐藏在乔治的欲望之下,似乎只是单纯为了实现梦想而参与这场自导自演的杀戮大戏,但其实她什么都懂,什么都知道。
她手中的钱和乔治手中的风扇叶一样,只是为了填满生而为人的空虚,努力寻找自己存在的本质。
在影片的最后,乔治在丹尼丝的帮助下拥有了全套的鹿皮服饰,帽子、夹克、长裤、靴子和手套,当这身衣服将人原有的皮肤彻底掩盖,人性也就彻底臣服于原始的欲望。
导演在影片中还埋藏了一个细节,当乔治在垃圾桶中捡吃的、利用拍摄骗取别人的夹克,甚至是最后一刻被抢射中眉心时,都有一个小男孩在场。
他从未说过话,也没有姓名,从头到尾只是冷眼旁观。
但他伴随了乔治从假装导演开始到最后莫名死亡的全部过程。
他是谁?
我们并不确定,但确定的是,他是导致乔治死亡的原因,是引发丹尼丝继承这身鹿皮的因果。
他无处不在,却又从未言说,恰如我们心底暗流涌动的欲望一般神秘又危险。
人的生命总是难以敌过一声枪响,仅仅为了脱下别人身上的夹克,就残忍无比的将其杀害,导演用一个荒诞的理由讲述了一个荒诞的故事。
但这个故事本身的逻辑却一点也不荒诞,在现代社会,大多数人愿意沉溺于平庸之痛,我们害怕思考自身存在的意义,为什么活着这个问题的答案让我们害怕面对人生的真相。
但真理就在那里,人类认知本质的过程永远曲折。
而乔治作为一个放纵肆意的案例,警醒的是让我们如何不再步入丹尼丝之类的后尘。
正因为生命是荒谬的,所以人才是伟大的,人活着的目的就是在荒谬中建立意义。
这是一件夹克引发的血案,的确如萨特所说,人是自由的,但人也要为自由的选择承担责任和后果。
提起导演昆汀,恐怕所有人第一时间的意识反映都是昆汀.塔伦蒂诺那个鬼才导演,因为他那种独具风格的怪趣味和重口味实在是让人没法不记住他。
但其实,这个世界上还有另外一个叫昆汀的法国导演,这个人名字叫昆汀·杜皮约,两个人不但名字有相同之处,在电影风格方面也是颇为相似,只不过近些年来,昆汀塔伦蒂诺似乎越来越正经和主流,但昆汀杜皮约却依旧延续着自己独特的风格,而今天我要跟大家介绍的,就是昆汀杜皮约在2019年的最新作品《鹿皮》。
《鹿皮》有这一个十分普通的开头,主角是一个普通的中年大叔,他也像所有普通中年大叔一样遭遇着普通的中年危机,一般来说,这种剧情的发展脉络往往是主角做出一系列逃避中年危机的举动,在放肆一番之后最终跟生活和解,重新回到生活中去面对所有难题,但《鹿皮》的导演就决定了这个故事的走向必定不会那么普通。
于是,鹿皮皮衣成了大叔的亲密伙伴,买皮衣时候人家送的DV录像机成为他逃离中年危机的途径,而一把由吊扇扇叶磨成的大刀,则成为了他应对中年危机的武器。
说实话,有些想法不是这么怪逼的导演根本想不出来。
从小上学的时候我就对吊扇这个玩意儿充满了恐惧的幻想,总在脑海里盘算着这个有着三面扇叶的疯狂旋转的物体会经受不住地心引力的诱惑,在某个瞬间突然脱离底座,飞下来收割同学们的人头。
但昆汀杜皮约却让我感觉到自己还是太年轻,想要吊扇杀人,你不能等它掉下来,你得主动把它拆下来,但不能飞速旋转的扇叶跟一把棒槌没什么区别,只能砸死人却不能砍死人,于是主角充分发扬劳动人民的动手精神,半夜在无人的路上开着车,打开车门让扇叶跟沥青马路充分接触,一路火花带闪电,最终让一扇“重剑无锋”的扇叶变成了屠龙大砍刀。
看这部电影的时候很容易让我想起在2019年看过的另外一部跟变态杀人案有关的电影《此房是我造》,但两者也只是感觉上相似,不同于拉斯冯提尔在《此房是我造》中透露出的冷至骨髓的宗教哲学杀戮,昆汀杜皮约的《鹿皮》更像是一种冷幽默式的戏谑。
在这部电影之中,没有阴险狡诈的杀人狂、没有足智多谋的警察、也没有现实世界的物理拘束,我们看到的是目标单纯的杀人犯、形形色色的怪胎路人以及一把砍什么都跟砍西瓜一样的风扇扇叶。
在影片进行了一个小时之后,一切都开始变得疯狂和脱离实际,让人意想不到,却又不禁拍手叫好。
虽然整部电影充满了梦呓般的感觉 ,但在我看来,这种错乱古怪之下还是有一些导演想要表达的东西。
比如说贯穿整个电影始终的主角行为动机,他的动机非常简单,就是痛恨除了那件鹿皮夹克之外的所有外套,起先他只是憎恨自己那件普通的外套,等有了鹿皮夹克后他便开始憎恨所有人的外套,甚至最后不惜以杀戮的方式去夺取其他人的外套并且将之全部毁掉,可这一切的原因是什么呢?用主角的话说“我想成为唯一穿外套的人”。
因此,从这一点来看这部电影,我首先想到的竟然是希特勒。
片中的主角开始只是一个普通的男人,但后来他突然一无所有,只剩他倾尽所有买来的那件鹿皮夹克,于是他开始为那件夹克幻想出一个人格,跟他对话引以为傲,让他感觉只有自己才是这个世界上唯一有资格穿着外套的人,其他人都不行,一开始他还只是用言语和金钱去诱惑别人脱掉外套,可当他有了杀人的武器之后,他便开始毫不犹豫的杀人,为的就是剥夺别人的外套。
可以说,片中主角的人物成长模式像极了希特勒,更或者说,像极了人类历史上所有的独裁者。
他们中的很多人都是在生活中走投无路时,通过自我催眠使自己变得“强大”,进而催眠他人,当利器在手之后,便杀心顿起,让那些不愿意被自己催眠的人永远消失,甚至到最后连给他人催眠这一步也省了,直接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而对他人进行肉体消灭。
在影片的结尾一段,同样也值得玩味,终于凑齐了全身鹿皮制品衣物的主角在田野中欢呼雀跃 ,然后就真的像头鹿一样被人猎杀,而他的亲密战友在看到他被杀之后,没有吓得赶紧逃命,也没有呆若木鸡,而是兴奋的冲过去,从主角的尸体上扒下那件鹿皮夹克套在自己身上,对着自己开始拍摄。
这简单而奇怪的一幕在我看来确是满含深意,主角一路通过杀戮等方式终于让自己全身都是鹿皮制品,他终于不在普通,成为了那个唯一的人,然而又怎么样呢?
用那句歌词来说,就是“迎接他的有猎枪”,这似乎是一种来自虚无主义别具一格的嘲笑方式。
再说主角的那个助手,在看到主角被杀后,她的举动似乎是对邪教之类的团体的一种嘲讽,像是在说那些团体的“神”倒下后,没人会真正难过,因为后面的人会迫不及待的拿起那套烂俗的工具把自己再包装成神,也似乎是对当今网络社会的一种揶揄,讥讽那些没有真实情感却只为了感情上的强烈刺激而到处等着“扒别人衣服给自己套上”的网民。
但也有可能,导演什么都没想,只是拍了一个奇怪的故事,却让我愚笨无知的脑袋产生了一系列的胡思乱想。
总的来说,这是一部非常怪的电影,喜欢的人特别喜欢,不喜欢的人特别痛恨,比如导演谢飞就直接斥责这是一部“胡想乱拍”的电影,而在豆瓣的条目短评中,又有无数人对这部电影拍手称赞。
反正对我来说,这部电影非常对我的胃口,毕竟电影这项艺术可俗可雅,用不着非得通过电影教育个谁,它的最首先属性,还是为人提供精神层面的“粮食”,好吃不好吃,怎么吃,这都是后话。
电影如此,其他一切艺术形式也都是如此。
最后,我把片中的小彩蛋截了个图,算是法国昆汀给美国昆汀开的一个小玩笑。
4星,啊哈哈,这片子太逗乐了,一本正经的无厘头搞笑。
主角的精神犹如唐吉歌德,皮夹克成了他生活的全部寄托。
得到鹿皮物品时兴奋的则像范进中举,狂喜进而疯癫。
这片子就是在赤裸裸的嘲讽自恋者们, 挖苦皮草恐们,毫不留情的讥笑 恋物癖。
虽然是无厘头的搞笑风格,但是细想想却觉得更有意思。
啊哈哈哈。
荒诞无厘头,真的是非常有意思的一部电影。
很多人说get不到笑点,我感觉笑点还是可以的,主角对着他的鹿皮夹克自言自语,还有后面一系列为了成为世界上唯一一个穿夹克的人而做的各种疯狂举动。
后面剧情还是蛮有意思的,用电风扇的扇叶做刀,然后四处杀人,很沙雕的暴力美学。
像是在调侃昆汀塔伦蒂诺的暴力美学。
😂非常有创意的一部小电影🙌🙌🙌
法式幽默有两种,一种是大家都喜闻乐见的幽默,比如说《虎口脱险》、《你丫闭嘴》等类型的影片,其中的幽默桥段大多来源于幽默本身,比如说表演者的动作幅度,剧中人的各种离奇的巧合等等。
还有一种幽默就比较有内涵了,或者说它并不是一种幽默,而是一种喜剧形态,一种你捉摸不透的喜剧形态。
这种形态通常会走极端,喜欢的人喜欢的不得了,讨厌的人,则觉得它是神经病。
巧了,今天给大家推荐的这部电影,说的就是这种形态。
《鹿皮》是一部标榜着喜剧的电影。
而且是获得过第72届戛纳电影节,导演双周单元的提名。
本片主要讲述的是一个关于鹿皮的故事,片中的男主人公,因为一张鹿皮而开始了自己各种离奇荒诞的经历。
最后以一种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方式结束了自己的一生。
然而讽刺的是,荒诞的生活并没有结束,反而是延续了下去。
这就是本片作为前文中提到的后一种法式幽默的魅力。
之所以本片会极其容易走极端,我们简单分析下。
首先,对于讨厌的人来说,本片在他们眼里怎么看呢?
一个无厘头的开始——男主人公在一个加油站的卫生间,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摔进了马桶里,然后不断地冲水,最后逃离了现场。
这是一个无厘头的开始,当然,它源于男主对于自己外套的厌恶,而且是突然厌恶,而这种厌恶也是无厘头的。
这是大家接受不了的第一点。
紧接着,男主买到了自己认为非常好的鹿皮夹克,虽然是二手的,但是男主掩饰不住自己对于这件衣服的钟情。
他的出价,卖家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可想而知,这件夹克对于男主来说有多珍贵。
正是这件珍贵的夹克,从侧面开启了男主怪异的旅程。
来到一个陌生的小镇之后,先是经历了旅馆店员的无厘头自杀,尔后男主阴差阳错的对外宣称自己是一个导演,导演要有作品啊。
于是,男主刚好利用了夹克的卖家给自己赠送的一架摄影机。
故事显然变得更加离奇了。
男主给自己设定的故事线是与夹克有关。
他有意将自己的夹克打造成一件独一无二的夹克,如何实现呢?
自然是要让所有人都不能穿夹克。
故事这个时候步入正轨,紧接着,镇上的所有穿夹克的人都开始神秘死亡了。
到这里,大家依旧是摸不着头脑,为什么他为了一件夹克就能杀死这么多人。
然后故事在大家无法理解的过程中走到了尾声。
男主最后突然被之前揍过的小孩的父亲结果了生命。
然而他的夹克却后继有人,而后来的这个人从对于他开始痴迷,到夺走他心爱的东西,原来一切依旧在继续。
这可能是讨厌它的人对于本片的直观印象了,对于这部影片而言,这种直观的印象并不能促使本片有着丝毫的辅助理解。
因此,讨厌的人越发的讨厌了,但是喜欢的人却可以这么说。
荒诞的意义就在于“虚伪不可信”。
看看本片,无不对于这个意义进行了细述。
男主因为获得了一件珍贵的鹿皮夹克而喜不自胜,从此后遇见的每一个人,他都想向对方炫耀自己的这件外套。
因而在酒吧中开始了自己虚伪的开端,谎称自己是一个导演。
他的这个谎言显然很不可信,后来跟随他的店员告诉他,其实早就知道他不是一个导演。
紧接着,他对于夹克到了痴迷的地步。
旅馆的前台死去了,而男主在停尸房看到他的帽子是百分百鹿皮制造之后,马上将其据为己有,就如同结尾处,女店员将那件鹿皮夹克据为己有一样自然。
而他对于鹿皮的痴迷使得他逐渐的拥有鹿皮的长裤以及鹿皮的手套等等。
一个人开始不断地说谎的时候,真假对于他来说已经无所谓了,说谎说到自己都信,那只能是男主了。
接下来大开杀戒的时候,是何等的畅快,而这个时候女店员对于他伤害他人的视频并没有表示反感,反而是异常的欣赏,此处开始,女店员就已经要步男主的后尘了。
男主此时俨然成为了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但是他却丝毫没有觉得这种行为有何不妥,杀人只不过为了自己一意孤行的那一部成就自己夹克的电影而已。
这部本来就没有,后来因为谎言而虚构的电影并没有什么意义。
可男主却不这么认为。
最后一切都失控了,有人觉得本片是对于美国cult片的王者,昆汀的一次致敬,而且本片的导演名叫昆汀·杜皮约就是很好的证明。
确实,片中的很多血腥暴力的镜头与昆汀相比如出一辙,但是片子包含的那种荒诞与离奇却是独辟蹊径。
这或许才是本片的独特魅力吧,很显然,结尾处对于喜欢他的人而言,就是畅快的顶点,因此也不会吝惜溢美之言。
后现代版的布努埃尔,区别于布努埃尔的现代性。
后者仍是弗洛伊德的理性主义基调,看似不合理,实则都在一个潜在替换和拦截的欲望逻辑,仍然是理性主义的一环。
而杜皮约跳出了理性主义,把欲望的载体和隐喻系统都给打乱甚至几近舍弃,重点落在了媒介属性对剪辑逻辑的误认、欺骗、编织上,打乱真相的单一绝对性,彻底多元和非本质化。
任一具体情节的指向都可以发展成额外的情节,枝不是节外所生,而是取代主干成为主角,或者说所有的地方都是中心,无穷尽的枝节,一副典型的中心价值被取消的后现代“混乱”图景。
因此鹿皮的意义不在于一种欲望的投射,它不过是一个足以把握视觉的外形,一个等待被肆意破坏的中心点,围绕着这个中心的一切都在撕裂它,即所有情节都和鹿皮没有任何本质的逻辑关联,实际上从一开始,鹿皮就是不值这个价即非价值的。
那么我们的主人公在干什么呢?
恰好干的是相反于中心被取消的事,他致力于消灭所有夹克只留他作为这世界的中心,就像杜皮约眼里电影自身所谓的逻辑虚构性,在努力地构造那个让大家信服的世界,一种极致的荒谬。
但枝叶无穷尽,现代性的理性中心主义的悲叹已然走向结局,强制排他坚守中心主义的主人公无异于穷途末路,让位给这个价值无穷尽的疯狂时代吧!
事情就这样漫不经心的发生了。
男主人公其实颇为聪明,但行为却十足的傻逼,是孤独到恋物癖,还是某种魔性的审美观 让他活在另一个纬度。
要让自己的外套成为外套中的唯一,虽然荒诞可笑,但又有多少人给自己失败的人生找个寄托,比如父母期盼寄托与孩子。
这只是其中的一点。
最后那个镜头,男主人被一枪猎杀,像鹿一样被猎杀!
又是一部在电影节看的影片。
还有映后交流。
但是可惜,现场的翻译很是糟糕,所以映后QA环节,我甚至只能听英语来理解制片人说的话。
这是一部很奇特很狂野的电影,制片上面估计也是困难不小。
昆汀导演用自己的方式“调侃”昆汀导演。
看我这样一部影片,我觉得,这必定会是评价两极分化严重的电影。
我喜欢这部电影的音效设计,声音让观众们在一瞬毛骨悚然。
还有诡异气氛的营造也很不错。
巧妙的运用了前后景关系。
但从剧情剪辑等各种方面来考虑,这部影片并不很对我的口味。
怪诞在了奇怪的地方
凡是名叫“昆汀”的导演,拍出的作品都能给观众带来意想不到的快感与享受,美国的昆汀自然不在话下,而这位来自法国的昆汀导演虽是后起之辈,功力却不可小觑。
早期化身Mr.Oizo玩实验电子乐,之后转投电影创作,先后拍摄出多部法式怪诞喜剧,从《牛排》到《超能轮胎杀人事件》再到《真实》,一路赢得不少法国本土观众青睐,也是《电影手册》一直推崇的新锐导演。
继去年的疯狂侦探破案题材《在警局》后,昆汀·杜皮约今年这部新作同样没令人失望,为戛纳电影节“导演双周”单元的开幕片。
一如既往地,昆汀也继续采用短小精悍的篇幅来放肆抒写令人摸不着头脑的怪诞暴力与荒诞喜剧。
更意外地,这算得上是他初次向美国昆汀导演致敬的作品,影片里提及《低俗小说》的剪辑技术是令其成功的重要因素,而这部新作同样在天马行空的情节里娓娓道出电影拍摄的艰辛。
一部成功的影片需要有充足的资金做后盾,否则只能像剧中男主角那样用简陋的手提DV来拍摄,难以拍出像样的感觉;其次则需要一位有经验的剪辑师,凭借剪辑师的魔术手,可以从海量的拍摄素材里剪出导演的构想及影片主题;最后还必须要有合格的制片人,有他才能控制好电影成本,让资金用到实处而不是浪费在别的地方。
当然,最关键是要有创作想象力,野性大胆的表达方式,才能拍摄出令人惊喜的作品!
影片透过男女主角两人在局促的成本下,联手炮制出一部差强人意的作品,算是昆汀导演对自己独立创作拍摄的一种自嘲和勉励。
除了这个涉及电影行业的话题,导演这次有意探讨了孤独感这个主题。
孤身一人上路、对着鹿皮外套对话的男导演,在没有顾客的酒吧里苦干、几乎埋没才华的女服务生,两个孤独的灵魂在这种王家卫式的人物刻画下,碰撞出意想不到的喜剧火花,而牵连两人关系质变的则是影片的核心:鹿皮外套。
这种极端恋物的情绪,包括男主角想方设法搜集所有人的外套,导致最后被外套控制精神去杀人,却又摇身一变染上复古的邪典意味,跟英国导演Peter Strickland的那部仿铅黄片《鬼影霓裳》有惊人的共通之处。
然而,昆汀·杜皮约的作者风格依然是独此一家,含混不清的符号意象,毫无套路痕迹的喜剧交杂暴力刻画,叙事逻辑偶尔缺失的情节,以及人物过于跳跃的情绪变化,统统给给观众带来突如其来的荒诞幽默感,尤其是那个戛然而止的结尾,更给人一种意犹未尽的怪异滋味。
大叔一掷千金,买下古着麂皮褛,对新战衣爱到发烧,意想不到的事情就会发生。
他不但跟战衣深情对话,还手执摄像机自拍「型到杀死人」,誓要令战衣举世无双。
酒吧遇着靓女自称业余剪接师,二人一拍即合搞独立制作,自导自演边拍边杀,忽然鲜血淋漓劲过「买凶拍人」。
《辘地魔》(35届)怪导杜皮埃又一荒诞绝伦黑色喜剧,由《星光梦里人》(2011)金像影帝尚杜加丹忘我演出,加上《无名女孩》(2016)艾狄夏妮,调侃《危险人物》(1994)之余,更把暴力和后设手法玩得出其不意,妙不可言。
什么沙雕电影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极喜!
我与皮夹克的二三事。
结局牛逼。是人穿上了鹿皮,还是鹿皮穿上了人?是人扮演了角色,还是角色主宰了人?当我们成为、是某个“人”,我们究竟是谁?420
6.8
天,法国人都笑疯了,映后疯狂鼓掌。我也觉得很好笑但是是那种很冷的笑不出来的好笑。剧本写得很飞,论人是一步步被兽性吞噬的。不得不说这幽默和第四面墙打得可比贾木许强多了啊。到后面竟然变成了cult片,看得很爽。
(7.4/10)昆汀·杜皮约的法式喜剧依旧很飞很荒诞甚至带有一股邪典味。《鹿皮》充斥着调侃和讽刺的小段子。Georges的恋物癖更像是因为孤独而寄情于物的放大。虽然好笑但又令人伤感。那件鹿皮外套也不再是一件普通的外套。而是一种亲密关系的象征。
Dujardin is disgusting.
鹿皮说人话 风扇切脑花 男是疯儿女痴傻 恋物迷影两奇葩
@ 欧盟影展 SZBC | 神经病啊!哈哈哈哈哈
荒诞到一定境界就是严肃了,被婚姻和老婆逼疯的已婚大叔,逐渐丧失人性走上了报复社会的道路。皮衣隐喻了兽性,穿上皮衣那一刻便是兽化的开始,失去尊严久了,便用尽最无羁的方式驳回尊严(成为唯一穿夹克的人),孤独久了,便用尽一切手段博取同情理解(去骗酒吧小妹),直到全身都被鹿皮包裹被兽化,从猎杀到反被猎杀,足够讽刺。最后酒吧小妹继承衣钵,开始新的兽化过程。所以说影片很严肃地发出一个警告,孤独不仅让人可耻还让人可怕。
神经病啊~
厉害厉害哈哈哈哈哈哈
脑壳疼
法国喜剧片的魅力实在无法抵挡 黑色幽默真的太绝了 尤其喜欢男主拆掉吊扇后在马路上磨刀火花四溅那段戏 简直就是丧心病狂的蛇精病啊哈哈哈哈哈哈
#72nd Cannes# 双周开幕片。法国导演昆汀·杜皮约的WTF爆笑喜剧片。奥斯卡影帝花园哥让·杜雅丹狂飙演技,几乎都快成独角戏了……后半段的血浆段落十分好笑,全片也洋溢着冷笑话气氛,特别典型的杜皮约风格,也是特别典型的双周影片路子。对DV的使用颇有些“found footage”(拾得影像)的惊悚片方法,还是蛮有趣的。
电风扇杀人魔
一位穿着一身鹿皮,拿着一个小摄像机,冒充是一位导演,骗了一位酒吧女招待,拍了一部电影,打了一个男孩,最后被一枪毙了的故事~导演的自我戏谑,好玩~
不好看啊,特别荒诞但是不好笑,看影评好像法国人观影感受特别的好。喜欢杜皮约吐槽tarantino,我也一直都很槽低俗小说。还有比在警局更好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