诙谐的镜头,舒缓略带欢快的背景音乐讲述出一段特殊时期发生的故事。
几个香港男人周旋于一位大陆来妓女身边,朱家老少三位天生卖猪肉的男性原本平淡油腻的生活被她的出现溅起层层波浪。
朱父,目测超过三百斤的体重在秋千上荡漾的时候,他仿佛要飞出自己的猪肉铺,飞出这片即将被推倒重建的村落。
正值青春期的朱哥,羞涩自卑,面对她的勾引如同爆发的小火山。
皮条客强哥,在和她相处的时候竟露出羞涩,他们是真的喜欢过她。
至于她和朱小弟的关系,显然和其他人不同,他们之间没有浑浊,她的出现让朱小弟看到了生活中有一个女性角色的样子。
“东方红”在敲诈了朱家两位成年男性后,她还来信感谢着小朱,感谢从何而来呢?
现在想想也许是小朱的纯洁让红红看到了自己本该有的面目,也许红红从他身上看到了心中未熄灭的希望之光。
其实这是一部政治片,很有心机的政治片。
而且这部片子必须由周迅来演,就算不用周迅,也一定要由一个操普通话得内地女子来演,因为这个角色是一个北姑,一只鸡。
片中,周迅分别对不同的人用了不同的化名:东东、小红、芳芳。
这样的话不难看出导演的其中隐喻了吧。
根本就是很有政治指喻的。
片中周迅饰演的妓女,来到香港一个小村落,给了这些饥渴的男人一点小甜头。
其实,强哥、朱老板、阿细、阿细他哥哥、还有那个peter都分别代表着香港社会对大陆的一种态度,一种意识。
阿强反叛、不受约束;最后被砍断了手,接回来的是两只左手,“左手”这个不言而喻了。
朱老板好色、软弱,自私,被勒索敲诈的时候也只能逆来顺受。
阿细是愚昧天真的,直到最后一刻还对她的东东姐姐死死拥护,不错,大陆就是需要这种愚忠型人才,给你个荔枝,分你快烧肉,你什么也不用做,只需要在党中央看得到的地方树立自己的旗帜,迎合附和就够了。
当然,如果能再立一下攻的话,那就更加能得到青睐了,后来东东寄来的明信片上就指定给阿细的,说“谢谢”。
至于阿细的哥哥,可以理解为那类政治立场不坚定的人,最终抵不过妓女的诱惑,最后当然是叛变了呀,噢!
不!
是归顺。
而peter则是那种有能力的实干家,又能干又听话,甚至应该说他们是一伙的。
大家是“朋友”,受了“朋友”恩惠,当然也不得白受,朋友有难当然得两肋插刀咯,最后人家可是立了大功的。
果然,在党的春风阳光下沐浴成长,心还是向着党的。
多少能理解导演的想表达的不满和压抑的愤恨,尽是讽刺的讥言。
片名叫“香港有个荷里活”,可是Hollywood根本不是香港的,是美国的啊。
这样一栋豪华的公寓坐落在平民区及眼的位置,未免显得太格格不入了,有点突兀,有点拗口,就像周迅操着撇脚的广东话一样,总是让人起鸡皮疙瘩,心里发笑。
这样的“荷里活”不是豪华公寓,是一座强压的五指山。
还是只有港人可以治港,其他地方生搬硬套过来的东西在这座寸金尺土的小岛都是无用的,越发显得突兀生疏罢了。
这部电影很讥讽,根本就是一部自嘲的玩笑把戏,不明其中的大陆人看到诙谐肥腻的胖父子会大笑,看到丑陋的母猪会笑,其实他们不知道,他们的笑正是导演开的最大的玩笑。
对比“香港有个好莱坞”,我更喜欢“香港有个荷里活”这个名字。
在几年前就常听到过《香港有个好莱坞》,我一直不屑于看,大片,好莱坞式的,庸俗港片,是这个电影名字给我的印象。
直到最近因为要到香港旅游,我这几天不停地做功课,在网上查找关于香港的一切。
不小心看到《香港有个好莱坞》原来正牌名字是“香港有个荷里活”,我瞬间清除了之前那个名字给我的误解。
这肯定是部很好看的港片!
为什么换成“荷里活”,我的态度就来了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弯?
因为我在找香港街道时知道香港岛中环有一条路叫“荷里活”,是“Hollywood”的香港译法。
对香港陌生的内地人,之前的影片名中的“好莱坞”被我们理解为美国的“Hollywood”,或者认为它有一语双关的含义。
所以还是“香港有个荷里活”这个名字比较好。
昨天看了这部影片,竟有一种惊艳的感觉。
它有《理发师陶德》的恐怖血腥,更有《菊次郎的夏天》的简单纯真。
我嗅出了传统港片的纯正味道,过后这味道上升、上升,我陷进去,陷入到三千年前五千年后。
食、色,性也。
无论是猪还是人,都离不开这两个字。
“食”就要食“荤”的,性交是一道大荤菜。
所以,猪和阴部是平等的。
阴部当然包括男阴或是女阴,但更多地是指女阴。
所以大吃猪肉,尊母猪为“娘娘”,在猪棚里性交,肥得猪模猪样。
人没有灵魂,而是跟猪平起平坐,无畏死亡。
所以杀猪、像杀猪一样杀人、给猪吃人肉、被砍掉的手在玻璃屋顶上美丽异常,在这些过程中,都是纯真的音乐,孩子纯真的笑容,和纯真的幽默。
但我不明白,参与性交的女阴,来自大陆,是个妓女,是个骗子。
香港是有“一楼一凤”之说,为什么陈果好几次都用大陆妓女当女主角(《榴莲飘飘》亦如此,在香港也有很多本地妓女和外国妓女)。
后来想想就明白了。
陈果想说香港回归以后,大陆对香港先带来了春风,后又给香港吹来了涩涩秋风。
就如影片强哥和朱老夫子尝到了性交的快感,甚至以为上升到爱情;最后才发现是个敲诈勒索的骗局,强哥也被砍手。
到底是不是这个意思呢?
我也不知道,列位知道么?
红色是属于香港的,关公脸,红烛,女人的红唇,烤乳猪,猪血,人血……香港是俗气的,这种“俗”是大俗大艳,是好“食”好“色”之后的自我满足。
这种“俗”不同于上海的“俗”,上海的“俗”是小气的“俗”,是小市民争执于柴米油盐,茶余饭后风言风语,钱是他们的信仰,他们的爹娘;这种“俗”也不同于北京的“俗”,北京俗得大气豪爽,俗得有八旗子弟的霸气,俗得连骂“操你大爷”都有皇家气息。
今天中秋会在香港过,这两天的自由行我要跳出港片,又实实在在走进港片。
陈果,以写实的风格出名,作为妓女三部曲之二,《香港有个荷里活》却充满了太多的政治寓意,主题似乎更为升华,感觉却没有上一部《榴莲飘飘》那么平实了,这一次更注意镜头的运用,画面的色调搭配,甚至周迅的演绎也带上点魔幻风格,虽然不得不承认,周迅的造型在这片子里很迷人,依稀能看到点《苏州河》里的样子,但是和陈果的风格搭配起来,效果却完全没有秦海璐的那么协调。。。
黄又南依然是非常浮在表面的表演,香港演员断层真是严重。。。
河西三十八路四十七号 兰兰的发廊整夜透彻着 简单而又放荡 请记住门前有几棵树 每到冬天,就掉尽落叶 我开始迷信于夜晚的 某一些梦 早上的兰兰 吃着三元钱的牛肉面 中午的兰兰 吞着削了皮的苹果 晚上的兰兰 开叉的旗袍溜开了线 我这样关心兰兰是为了什么呢 我又不是梅毒 我又不是政府
看完这部电影,多少感觉不太象是陈果的作品。
周讯饰演的妓女似乎又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妓女,和《榴莲飘飘》中秦海璐所饰演的北姑形象全然不同。
她和流亡律师合作来诈骗香港人的钱财,特别是处于底层的香港原住民的钱财。
整片的态度是对港人对97回归后的写照,一种迷茫,最后被迫找不到出路的情绪。
北姑导致了香港家庭的破裂,使港人受到伤害,隐喻着中国政府对香港经济低迷,失业率增加应负有责任。
一种敌视的态度。
其实在《去年烟花特别多》中我们就已经感受到港人的这种情绪。
这是陈果电影的一个异数,在镜头的运作上,渗入了许多虚幻的东西,不再如以前极度写实的风格,看惯了诸如《香港制造》《去年烟花特别多》这类写实的素描,反而对《香港有个好莱坞》的风格不太喜欢。
红色在片中到处飘荡,如一个梦幻,如一抹血色,如一只乳猪。
这一红色莫非也是映射着什么,也许只是痴人说梦话。
今天再看一遍,完全不同的感受,周迅太美了,哪怕是这样的角色也让人怜爱。
要不是电影名字很特别,几乎完全忘记自己看过这部电影。
观影过程中大部分充满恶心,除了和小胖子在一起的时候。
所谓的政治隐喻,成年人的腌臢。
荒诞、恐怖、压抑、神神叨叨……可以说不是周迅的灵气我几乎坚持看不完这部电影。
又是细腰少年,又是年轻女孩。
不同的是,这次是毁灭,是逼上绝路,是人堕到地狱最底层。
肉,影片都是肉,不论是生猪,烤乳猪,还是朱家三父子身上晃晃荡荡白花花的肥肉,这是人间,在火上炙烤着的乳猪,又似地狱。
一切从那个单薄眼角妩媚的女孩出现开始,她荡秋千的身影深深留在了朱家父子的脑子里,炎热的夏日,混乱的梦境中,穿着红衣荡秋千的女孩鬼一样的妖媚诱惑,带着神秘而危险的气息。
原生态的呈现,像一整块的猪肉,放到火上烤,你只感到热,却不知道是哪里热,是身体热还是心里热,是手热还是身上的肉热。
前面似乎混沌而美好,走到中间,一切急转直下,一封律师信将所有表象赤裸裸打破,前面只是炙烤过程中的加热,现在油脂开始慢慢滴下来,你开始感到威胁到来,地狱露出邪恶的微笑。
后面慌乱而平静。
隐隐的焦虑渗透在空气中,债一点点逼,一点点长,断手慢慢恢复,露出狰狞的面目。
额头渗出汗,天气像火炉一样炎热,生活像炭一样残酷。
黄志强的断手出现在朱家的顶篷上,一个清晰的影子.胖胖的阿细睁着小小的眼睛迷茫又有趣地看着这个影子.断手上面的文身写着名字---黄志强.阿细细心地把断手用保鲜膜包起来,放在冰水里,问清楚哥哥村里的阿强手上有纹身,在漆黑的夜里像一个独行侠一样拎着装着断手的水桶给阿强送过去了.叙述的语调是平静甚至带着一丝幽默的欢乐,生活中的巧合总是充满了趣味感,即使它们是生命的疼痛,龇牙咧嘴中夹杂着一丝若隐若现的笑意.<香港制造>中的男孩有着瘦弱平板的身躯,像一只光滑的铅笔,穿着贴身牛仔裤的两条腿又像是细细的圆规.他们都是十七八岁的少年,面孔光滑地似乎上面有一层膜,是世界初生时树叶上的那层朦胧.阿强头发盖住细细的眼睛,露出棱角分明的鼻子,嘴巴红艳艳的线条柔和地像女人,一笑微微露出一颗颗牙齿,像刚出生的小兔子探头探脑。
阿强天真而无辜地坐着拉皮条的生意,阿女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地服务有需要的每一个人,有时朱老板会打电话过来,阿女愤愤不平地表示要收双倍的价钱。
直到阿强在网络上邂逅上海女孩红红,阿细某天独自在家卖肉的时候认识了笑容甜美的姐姐东东。
一切都是直接而简单的。
像朱家的娘娘需要接种,朱老爸就贴出广告寻找公猪,生得多有厚酬。
肉的生活是一条直线,从欲望直接到满足。
朱家父子把一个个乳猪涂上鲜红的调料,叉起来,放在木炭上炙烤,乳猪渐渐变成枣红色,油脂滴下来,皮上一个个的疙瘩,阿细的哥哥告诉东东,这样就叫芝麻皮。
朱家父子烤的乳猪热烈而实在,是食欲的大诱惑和大满足。
东东也是烤乳猪的高手,一点点煎熬哥哥心中的欲望。
一点点的苗头,文火慢慢加热,乳猪的油滴下来,哥哥脸上出现豆大的密密汗珠,呼吸变得艰难,肥大的肚子变得更加笨重,感觉却无比灵敏,东东吹一口气,带着甜味儿,清凉。
哥哥迷了,丢了。
那地狱的烈火是欲望,那炙烤的炭火是诱惑。
煎熬和快乐是欲望的两面,在火上的乳猪痛苦又快乐,撕心裂肺的疼痛中发出舒畅的笑声。
欲望的满足过后就是崩塌。
导演似乎在表达一个隐喻,蛾摩拉和所多姆的隐喻。
在一个肉的世界,狂欢过后就是毁灭。
只有阿细站在一片棚户的顶上倔强又坚定地对着荷里活摇着旗子,上面写着,走,用力的摇,走啊,走啊,快走啊。
阿细和哥哥来到这个一直矗立在自己面前却从来没什么交集的荷里活,东东或红红却走了。
阿细仍然固执地摇着,姐姐,快走!
走,走到哪里去?
只是要走,是不是另一个地方更好?
阿强的手长上了,却不是他自己的手,另一个黄志强的左手奇怪地安在他的右手上,他看着自己两只一模一样的手,厌恶,痛苦,他哭喊着让哥哥砍掉这个怪物,它不是他的手……朱家父子开着车带着娘娘离开了,似乎和影片开头没什么不同。
路上遇到一辆卡车,里面的少年有两双右手,怪异而灵巧地用那本应是左手的右手夹着烟,缓缓而沉静地吸着,似乎生来就是这样。
阿细天真地笑了,这世上的荒诞从来都是宠辱不惊的,它们都带着天真而无邪的笑容。
18岁的阿强,脸上稚气未脱,已经被人叫做强哥了。
他的职业是在大厦旁的香港村庄里为妓女们做“经理人”,却对网上一个叫上海天使的妓女红红动了心,大概他觉得这个北姑脸上有着香港女子少有的清爽吧。
第一次性交易,他心里竟然生出些羞怯。
可是那晚他的心情应该很愉快,夏夜的晚风微拂,灯光迷离,红红当他是自己的男朋友,一起看香港的夜景,想象高不可攀的大厦永远超不出他们的五指山。
我想,这会是个爱情故事,两个浮世中无依靠的孩子相互取暖,为他们的梦想,分分合合。
肥伴阿细放学的时候遇见了漂亮的东东姐姐,他带姐姐到朱仔记吃乳猪,荡秋千,姐姐请他吃汉堡和荔枝,他们做了朋友。
虽然东东其实是个妓女,但这丝毫不影响老朱和阿细对她的喜爱,这个女性缺席的家庭太需要东东活力四射的笑了。
认识了东东,老朱的生活发生了意想不到的变化,像个少年似的梦遗,肥胖的身子荡着秋千,欢畅大笑。
我又以为这是个温情甚至矫情的故事,灰色生涯里的人们彼此安慰,快乐飞翔。
破旧的棚屋究竟负担不起老朱沉重的身体,薄薄一层屋顶还是塌了,轰然坠地,我的猜测落了空。
阿强为那一夜付出了一只右手,老朱也遭勒索破财,甚至杀了人。
红红还是东东?
不重要了,那几个在生活底层消磨光阴的香港人,在陈果的镜头里,不过就像朱仔记的乳猪,早已掉入她的烤炉,通身红遍,油脂耗干。
陈果还是那个陈果,没有理会观众温情的诉求,一路仍是少年中秋乱刀披风,刀风所及,人情炎凉,一地狼藉。
以前看陈果的香港时,我会想到杨德昌的台北和马丁·斯科西斯的纽约,比之他们,陈果更冲动些,画面晃动,声音凄厉,生活在后现代都市的他,在纪实风格中融入了波普文化的因素,而且因为年轻,神经新鲜而脆弱,大开大阖,砍杀和抒情都力道十足,不加遮掩,往往使人措手不及。
忽然一年镜头里的少年香港断奶之后,内敛温厚,像那只其貌不扬的榴槤,闻起来臭哄哄,却让人总有回味。
到这部新作,渲泻和抒情都没有了,味道怪怪的,似乎在哈哈镜里来看新世纪的香港,比如通过那只迷失游走的猪,比如通过在即将拆迁的大磡村拍照怀旧的人,试图尽量客观,脸上却表情怪异,心头五味杂陈。
他的香港为什么总是和我们从其他人那里看到的不一样呢?
老朱的小屋里电锯声响起,镜头缓缓摇过大片杂乱无序的棚屋,傲慢耸立的荷里活广场,在太阳下像是失语的庞然巨兽,然后是那只吃人肉的猪,和正在转动的搅肉机。
比起感情的克制,《香港有个好莱坞》更大的变化在于它的黑色幽默,陈果开始懂得影像符号的象征作用和荒诞的力量,尤其是荒诞感,在一向以载道言志为己任的中国主流电影中尤其难得,也许还是因为香港文化特有的后现代特征吧。
其实在他以前的作品里我们已经见到了某些黑色的成分,比如《今年烟花特别多》开头洞穿的人脸,西瓜炸弹,那场劫匪撞车的荒唐抢劫。
只不过,那时候,它们更多只是作为电影语言的一部分,这一次,荒诞则成了陈果认知和再现现实的方式。
先看地点。
故事发生的大磡村,可以称做香港的农村,旁边就是荷里活广场的摩天大楼,两种物质文明的对比,显现出欲望对人性的强大塑造能力,这个善恶交织的村庄,那一丁点毫无功利色彩的善意只存在于阿细的天真里,其余的,只是荒芜和欲念,苍蝇嗡嗡,懒洋洋地在猪油一样凝滞的空气里拼命扇着翅膀。
北姑落脚大磡村,棚民向往摩天楼,香港念念不忘大洋彼岸的好莱坞,欲望永无餍足。
电影里有一个绝非可有可无的角色,那头叫娘娘的猪。
这头猪俨然是老朱家的第四口人,同一屋檐下,同样喝酒吃肉,满身画着代表五千年古老文明的汉字符号在香港的街头流浪示威竟然毫发无伤,更搞笑的是,无照医生还打算给它人工授精,为老朱生子。
异化的猪是否象征异化的香港,假如它真的生出baby,那就是香港的新人类?
在欲望里迷失,大厦和棚屋原也没有多大区别。
再看人物。
改变了几个人生命轨迹的大陆妓女,究竟是上海天使红红、东东姐姐还是骗子芳芳,这本来就没有什么意义,那些名字只是一个个欲望的符号,到了真正的好莱坞,她必定会有更多新的名字、新的欲望,这不过是当代人的欲念写真罢了。
阿细一家,胖子陈果特意找了另外三个更胖的胖子来演,他们已经胖到我们不可能当正常人来看待,老朱和阿明严重地性饥饿,生活的重心是吃,吃乳猪解决肚子问题,找女人、登陆色情网站解决下半身的问题。
固然他们并无伤人之心,不过本能地寻找一点卑微的满足而已,而最后被那个叫做命运的荒诞之手牵着去砍人、杀人,何尝又不是出于本能呢?
阿强由于一夜情遭勒索,被砍了右手,大陆来的无照医生竟然能断手再植,不料自己的右手没找到,平空多出一只左手来,虎头蛇尾的纹身真是让人啼笑皆非。
有手的痛苦比无手还要甚,所以他宁肯让阿明再次砍下那只荒诞的手。
青春的错位、心理的错位在陈果以前的作品里都曾让人叹惋,而今,身体的错位落到实处,眼见得一天天生长,终于长成畸型。
两个挥旗的桥段也让人印象颇深。
第一次更像是孩子间的游戏,胡子拉茬、五大三粗的老朱兴致高昂,找一面红旗攀上屋顶狂舞,幸福胀红了他的脸,直让人不信这样天真的举动会来自一个成人,锣鼓热热闹闹响着,似乎在调笑他不知不觉间已主动将一只脚踏进陷阱。
第二次,阿强和阿明去杀东东,阿细用红颜料在白床单上写上大大的“走”去屋顶挥舞,给东东姐姐报信。
在咚咚锵的京戏锣鼓声中,恍如一场喜剧上演,只见一面白旗在高低错落的棚屋上游走,后景一排排突兀的大厦,阿细的纯洁和无辜如此微弱和执拗。
如果说电影里有纯粹意义上的受害者,那就是阿细,是一个孩子干净未染的心灵。
电影里有趣、荒谬之处仍有很多,刚开始猪身上的印章化为字幕,寻猪和寻手的启事,猪变为老朱的大陆女人与他同床共枕,小混混们讨债却砍错了人。
可是因为陈果眼里的现实一向都太过沉重,他的荒诞也无法让人轻松,越到后来,笑声里越泛着冷意,他骨子里原来的那股狠劲还是透了出来,甚至越发得狠了。
出道数年,拍片5部,最初毒火攻心的感情蓄积借香港三部曲这付猛药发完后,他冷静了,但锋芒依旧,仍异常难得地坚持走自己的路线。
其实我个人并不很喜欢这部片子,它的黑色成分在影片里仍然只是一个手段,陈果并没有让电影达到一个新的高度,可它放在其作品系列里体现了一个导演的逐渐成熟。
他不再依赖最初的愤激,而是开始面对平庸生活的荒诞本质,并尝试用荒诞的方式呈现。
而我对有荒诞感的艺术家总是有些好感的。
有多少人会像中秋那样用最激烈的方式与生活作别?
他们帮更多的人发现生活的荒诞之处,用荒诞和幽默抚慰创伤,保存自尊,消解我们被灌输的那些所谓崇高的意义,我不知这能不能让生活重获意义,但起码可以让我不再轻信和盲目乐观,并有力量忍受。
我想,这应该是我对他仍然有所期待的理由吧。
黄又南插周迅那段怎么脚都泡在污水里,不会感觉不舒服吗。
周迅勾引烤猪的胖子真够胆啊,也不恶心,够骚。
其实蛮阴险,自己16岁把对方精液留下敲诈告对方骗5万港币,害的皮条客黄又男手被砍。
连杀猪一家也不放过,阿细还是她好友,就为去美国。
朱老板因为敲诈生气不小心把自己的女伙计推到钩子那叉死,只好把她分尸喂猪。
周迅去了美国,留下一群悲惨的人和事。
两个被砍手的人捡到对方的手接上去,变成一个人两个左手一个人两个右手,但一个后来又砍掉了,一个却用的不错
这个电影无比真实、诚实、真诚,无比细腻、包容、温暖。以为是个平淡的小片,但是没想到那么有棒。如何从深陷的泥潭中拔出来,要去面对那你永恒逃避的痛苦根源,而这个过程一定是一个痛苦、缓慢、反复的过程。你生活中的失衡错乱,才不是导致一切伤害的根源。相反,你也是受伤的那一个。破碎的生活背后总有一颗破碎的心。
害…
只有自己走出来了,一切都是晴天❤️
我们要不断重复尝试错误,直到我们发现适合的生活方式。
非常好看的一部电影,结尾推向了高潮。生活永远不会如童话里那般美好,也不会像想象中的那般可怕。受过家庭的伤害的人在这里都可以找到共鸣。
在映后谈上见到了主演,她到底有什么魔力,只要她出现在你的视野,你的全部注意力就都在她身上……
印象最深的是佐伊赫兰的角色说 那时我才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我不想再思考了(这个角色没几句话也好可爱
看不进去
3.5 影片开始了好一段时间,我还在想主角的性别。她不算漂亮,但是看到后面我觉得她非常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