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的男人 为爱痴狂 第二十一篇 决战之前-说!
金承柔到底在哪里?
-不能禀告给您!
景福宫内室之中,震怒的世祖反复逼问长女世玲关于忠臣金宗瑞幼子金承柔的下落,可是世玲却始终不肯吐露实情。
于是,恼羞成怒的世祖终于说出要长女世玲去当奴婢的话,此时世世玲虽惊讶含泪却不求饶,只是默然站立,眼望父亲,什么话也不说,只是看着这一位她曾经最为尊敬喜爱的家长。
按说这是爷俩在较劲,两个人的脾气都一样,谁也不肯相让,要是这时候世玲跌个软,服个输,这事儿也就算过去了,可是不成,世玲自认秉持的是王祖父世宗大王和王祖母昭宪王后所秉持的大义,忠君并没有错,维护忠臣之后金承柔也没有错,以她不服输的个性,怎么可能低头认错求饶。
于是就这样,世祖骑虎难下,君无戏言,哪怕有一点不忍,这话也收不回来了。
此时,被王室看作是世玲未婚夫的汉城府判官申冕也只是含泪看着世玲,既不求情,也不遵旨,他到底想干什么?
但见此时,门忽然开了,中殿娘娘尹氏推门而入,只听见宦官的劝阻声,可是尹氏不管这些,急忙劝阻道:-要公主当奴婢,您不能这么做啊!
剧情发展到这里,观众可以将世玲家人的态度和看似被认同作为她未婚夫的申冕的态度做个比较,究竟什么才是真正为世玲着想,什么才是为她好的做法。
申冕不求情不劝阻,非要世玲向父亲世祖求饶,是因为他内心也默然认同世祖的做法,认为世玲应当受一点教训,只要是他的人,形式又有什么关系,这无法掩盖她是世祖嫡出长女的事实,这个废为庶人,降为奴婢的王命只是暂时的做法而已。
说白了,是申冕有私心,认为只要他告诉世祖关于金承柔的事,他就有了铲除情敌政敌金承柔的名份,世玲肯定还是他的人,也可以认为是申冕依然想要强要了世玲。
写到这里,不禁叹气,就在大变故面前,申冕还是无法克服自己的私欲,依然是个有私心的人。
申冕还是只想到他自己,或者说,他爱的方式是真实的占有,而非为对方考虑,以对方的幸福为幸福,以对方的悲喜为悲喜,他要的只是自己的痛快而已,从这个意义上说,世玲选择金承柔确实有道理。
而在另一方面,真正为世玲担心的家人,她的生母尹氏,她的大弟懿敬世子李崇哪怕病重也青白着脸,穿着朝服肃立一旁,她的小妹懿淑公主哪怕任性害怕,也都来到宫苑内,要为亲人世玲求情,哪怕再有不是,也是女儿,是姐妹,是亲人,不能变成奴婢一样卑微无名的人。
可是,世祖此时眼望着自己曾经最娇纵疼爱的长女世玲,就等她说话,可是世玲不肯求饶,只是说要如同奴婢一样地过,最要命的是,她还穿着白衣前来,这又是何意?
这里大有缘故——自殷商末期箕子来到朝鲜半岛以来,殷人尚白,白色一直都是朝鲜半岛平民素来喜爱的颜色,也是民间衣饰常用色。
在古代朝鲜,平民无法穿戴彩衣,一来低微社会地位不允许,二来也没有经济能力置办彩衣穿着。
身为两班贵族,身为李氏王族宗亲之女,世玲身着锦缎彩衣,本身就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所以当年她与金承柔相识之初,哪怕她是以宫女余丽的身份与金承柔相见,金城柔也从她的锦缎彩衣穿戴上确认她身为两班闺秀的身份,而今她听令之后,着白衣而来,等于是认同父亲世祖的命令,就要当个奴婢,不仅如此,在世祖看来,从大女儿含泪的回禀来看,是铁了心要跟父母兄弟姐妹断绝关系了,这怎能不让他气愤。
于是,世祖最后下台阶的可能性也没有了,他说完肯定王命的话,要将长女世玲废为庶人,赐予汉城府判官申冕为奴婢的话就断然离去,心碎的是世玲的生母尹氏和担心不已的弟妹。
景福宫内室,世祖与尹氏夫妇对坐饮酒。
此时尹氏不再造次,她深知父女俩的脾气都一样,是吃软不吃硬,也就不再多说什么,只是为世祖斟酒。
多年来的夫妻,尹氏深知丈夫这会儿是在气头上,把好好的孩子当成是奴婢,还随便给了人,哪怕是早已指婚的未婚夫,也不能这么随便给了人,这么做,最难受的肯定是为父,在她看来,从小就最爱父亲最崇拜父亲的长女世玲,这会儿一定是鬼迷心窍,才会不管家人,就要站在父亲的对立面上。
可是,为夫不这么看,他喝了好多,才幽幽地问妻子,是否自己做错了,就连最疼爱的女儿都这么反对他。
如此看来,世玲以断绝父女关系为依凭,试图震撼父亲世祖的做法,并不是没有效果,只是她此时身在申府,已经看不到这番情景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来到申府,世玲虽然被降为奴婢,此时还是以君臣之礼,与申府的家长申叔舟大人相见。
申叔舟这老狐狸虽然历经多朝,已身为重臣,也给大王的气愤之令吓了一大跳,在他看来,幼子申冕这是给家门接了个烫手的山芋。
大王这会儿是在气头上,公主不论是否有罪,都是中殿娘娘尹氏所出的嫡出长女,哪怕眼下被废为庶人,又被赐予奴婢,可她的兄弟是世子,也就是储君,生母是正妃尹氏,若是亏待了这位奴婢李世玲,申氏家门绝无好果子吃,可是她眼前是被废为庶人,被赐予幼子申冕,申氏家门不得不接纳她。
虽然是奴婢,却没办法以奴婢之礼来对待,若是胆敢无礼相待,不但掌管内命妇的尹氏饶不了申家,就连世祖大王也会震怒。
这种微妙的父母的心情,申叔舟岂能不明白,可是看着儿子,他却又另有打算,于是,他心情复杂的向幼子申冕问道:-若是公主一直是奴婢,你待怎样?
可是此时申冕却不在乎父亲的打算,只是含泪说道:-不管是什么人,是公主也好,是奴婢也罢,都是我的人!
这么一来,申叔舟倒吸了一口凉气,不再说话了。
申叔舟为什么要这么问?
那是因为涉世已深的他已经预见到世玲公主的坚决和世祖的震怒究竟意味着什么。
若不是世玲对金承柔的感情如此坚定不移,世祖不会这么震怒,也就意味着世玲公主真心嫁与儿子申冕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也就意味着儿子哪怕迎娶了这位厉害的公主娘娘也不可能幸福,若是恢复了身份,公主也不可能跟儿子申冕有和谐的夫妻生活,若是不恢复身份,也非常尴尬,一来儿子申冕此前已经与世玲公主有婚约在先,又是王女的未婚夫,哪怕王女身为奴婢,也不可能再另娶新人,二来儿子对这份感情如此坚定,绝对不可能再另择佳偶,申氏家门目前也依仗着世祖,才有显赫的可能性,无论如何也不能亏待,但又如何能够任由他们小夫妻较劲下去。
如此一来,当初他想要与李氏王朝王室通婚的贪婪想法,反而是害了幼子申冕一辈子了。
想到这里,申叔舟如何能够不叹气,想到这里,申冕如何能够不咬牙,在他看来,这一切都是金承柔的错,如果金承柔死去,就不会再横生枝节,所以他一定要干掉金承柔这个此生最大的情敌和对头。
可是不成,无论申冕对世玲如何看守威逼,他都略逊金承柔一筹。
说到底,申家幼子并非武将出身,仅是文臣,若真是论及韬略,当然不会是名将金宗瑞幼子金承柔的对手。
那一晚,知情后的金承柔早已做了安排,让老赵与他自己都身着黑衣,头戴黑巾,面罩写有“大虎”二字的面巾,为的就是把水搅浑,趁机救出世玲。
果然,此计奏效,申冕和其从事官发觉有“大虎”前来,急忙率众围捕,这就中了金承柔的计。
他依计而行,靠赵“大虎”拖住了申冕和众人,而自己则趁机来到关押世玲的院落内,砍杀了守卫军士,救出了世玲。
当世玲在内室听到打杀之声,就知道金承柔已经赶到,可是听到申冕如此怨毒的话,又为爱人担心。
好在,在她再看时,金承柔已来到她面前……这一次,已经没有什么阻碍两人相爱的力量了,他们就是他们自己,世祖的恨意之举,彻底绝了父女之义,也就意味着:世玲已经为了金家付出了自己的一切,若是此时金家幼子再不接纳她,就是不义之举,哪怕金宗瑞大人活着,也不会允许金承柔对世玲的付出视而不见,所以这一次金承柔的营救之举其实是贯彻了金家一贯的大义之举而已。
那一晚,望着一地的尸体,申冕再次咬牙,咬牙的结果是他带人抄了水玉馆,专等老赵等人前来自投罗网,而在此前,老赵已要火车男小王带着金家大嫂和雅江离开并且照料,而送了金承柔和世玲公主上路去往敬惠公主夫妇被发配之地光州。
可是,天不遂人愿,老赵毕竟担心自己心爱的人,就是因为这样,他才回到水玉馆又被被拿捕,而女当家的是为了救他,才忍痛对申冕说出了世玲的下落。
女当家的行为完全可以理解,她是斗升小民,从不管大义或是正统之说,她只要身边的人都活着,好好地活着,不管用什么办法,正如她含泪对老赵所说,哪怕老赵要死,她也不要他死,更不要他这样死去,哪怕老赵恨她唾她,她也要以这样的办法搭救于他。
可是,女当家的如此救人的做法,却给敬惠公主一家人惹下了大祸。
此时,在路上,世玲和金承柔开始了自相识以来最幸福的一段旅程,相见之初,他们没有如此熟悉自在,相见之后,他们还在彼此熟悉当中,仅是探究彼此的心意而已,倾心之初,两人都有诸多为难之处,哪怕世玲喜欢小金愿意,也不可能如此亲近对方,倾心之时,哪怕小金含泪相拥,世玲也只能违心隐瞒身份,再后来,大灾变之后,小金得知世玲真实身份之后,先是愤恨,无法释怀,后来又见世玲真心相待,并非刻意隐瞒,却苦于身份之别,无法诚意接纳,如今世祖绝情之举,却真正帮助了二人,让他们心无挂碍,只看着对方就好。
夜色之中,匆忙赶路的小金忽然勒住了缰绳,他是担心世玲会累,还温柔地笑着要她累了就说话,痛了就告诉他,世玲也笑着说自己腰酸背痛,有些累,浓浓的夜色里,两人终于相拥。
如此柔情蜜意,如此温情体贴,这是这对苦命王室情侣最幸福的时光。
当轻烟之中,小金看着面有柴灰的世玲那诧异的面容,忽然深深地吻了下去,在他看来,如此甘愿为他付出所有的女子最美,这么为他生火的女子最美,管她公主还是奴婢,他爱的只是面前这女子,正如当年在驸马三选之时,他对敬惠公主所说:-她在哪里?
她究竟是谁?
无论身份如何,勿论地位如何,他爱的只是眼前人,眼前为他付出一切,勇往直前的那女子,那如同夜一般悠长的深深的吻啊,日后回想起来,一定是世玲与小金最幸福的相爱时光。
日间,他们在茶舍对坐,虽然双方面色肃穆,却无法掩饰眉目之间的情意,他们仍是相爱的一对,正如小金所说,日后他再也不会对世玲有所隐瞒,世玲是他最信任的伴侣和爱人。
而世玲担心的目光正说明她仍是李氏王族之女,哪怕与父亲断绝父女关系,也依然挂心父亲的安危,这是人伦,无法阻隔,但是从大义来说,世玲做对了,哪怕她的王祖父世宗大王还在,也会赞同她的做法。
宗室之女李世玲并非仅为爱情而反对父亲,而是深知王室正统性,为了君主之威,这才鄙视为父篡位之举,选择了爱人金承柔这一边,并非她因为爱情而昏头,而是当时宗亲从小被教导的道德标准所致。
若非要论个对错,世玲对抗父亲世祖的行为是为不孝,但在孝义之前,是忠义,从大义来说,宗室之女李世玲并无过错。
因此,当这对王室情侣来到敬惠公主和驸马面前时,真正让二人大吃一惊。
当听说世玲已被父亲世祖贬为奴婢,敬惠公主就更加不能不惊讶,在她看来,哪怕世祖篡位不顾天伦大义,也不能不顾人伦将好好的女儿当成奴婢还下赐给人。
此时,举事已然迫在眉睫,金承柔已联系到了父亲金宗瑞生前所提拔的将领,又来到光州联系到了地方将领,讨伐檄文都已准备妥当,并且已与驸马郑氏合作,就等与锦城大君李瑜商议举事具体时间而已。
可是,受震怒世祖之命前来拿捕金承柔的申冕带人到来,则给将要为人父母的敬惠公主夫妇带来了灭顶之灾。
深夜,当世玲与金承柔在夜色中深情相拥,深吻对方的时候,他和她只是沉浸在深切的爱意之中,并未想到将要到来的灾祸,当金承柔环抱着深爱的世玲在怀中,他和她憧憬的都是美好的未来而非获知当下的灾变,可是厄运已然到来……申冕带人已经赶到,先制住了郑驸马,又逼问出了敬惠公主的侍女关于金承柔的实情,继而申冕的从事官又从墙边抓住了躲藏的世玲,哪怕金承柔在暗处察看之时,申冕早已押人而来,就在金承柔的眼前,他深爱的世玲被推到近处,让他张弓的手下不去手射箭,而另一面世玲也含泪被推来,申冕更是愤恨不已,誓要将金承柔赶尽杀绝不可,就在这一刻,千钧一发之际,金承柔要如何面对,世玲又该如何自处,申冕能得偿所愿,明晚同一时间请继续关注为爱痴狂系列。
公主的男人 为爱痴狂第十四篇 冤冤相报首阳大君府邸之内,长女世玲与大臣申叔舟家的幼子申冕终于行婚礼,婚礼进行时,内室之中,准新妇李世玲正流泪诉说自己的心意,为何不能成为那一位如同身影一般的人,她惦念的人就已经到了,一进屋就默看爱人喃喃自语,然后用布绳要将她变成真正的影子——粮食口袋里的人可不就是影子么。
影子归影子,复仇归复仇,此时的小金还是毫无成算,行动无计划,也不避让各色人等。
在侧面避开了醋栗打手等人之后,他分别与好友也是驸马的郑氏错肩而过,又与世玲大弟桃源君李崇擦身而过,虽然两人都多看了小金好几眼,但都没想到这个布衣杂役就是金承柔。
只是后来的行动不免出现问题,为了顺利带离世玲,他还打倒了一名杂役。
就是这名杂役去报告了大君及家人,众人这才得知新妇已经被劫。
此前大君正室尹氏还怒闯内室,要责骂女儿为何还不赶快出来,可是却看到内室空空如也,只有留下的新娘用发簪而已,跟着侍女发现了新妇的唐鞋也未穿走,这才感到大事不妙。
尹氏原本认为女儿一定会平平安安地出嫁,此番得知长女在婚礼前失踪被劫,不由得腿软瘫坐于地。
看过新妇家人,再看小金。
其实他的愤怒不是没有道理,李世玲对于他来说,既是他深爱的女子,也是他父兄遇害的缘由;首阳大君正是借由女儿的婚事,这才入了金家内室,这才召来了打手要捶死金大人父子。
如此说来,世玲对于金家遇害的众人来说是祸首。
如今他潜入大君家中,将祸首女子扛入水玉馆仓库中,岂能轻易放她离开。
可是小金却忘了他自己的责任——若说世玲是祸首,他也是祸首,就在父亲遇害当日,他还和父亲提起自己深爱一名女子,正因为金大人深知幼子的感情,这才允了首阳大君入内。
若说世玲是祸首,小金他也是祸首,他们的责任也在一处,无分彼此。
人死不能复生,谈责任又有何用?
说到底,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既不是世玲,也不是小金,而是世玲之父首阳大君李瑈。
看到这样悲愤不已的小金,深深叹气,也只能说:冤有头 债有主 出门右转是议(政)府原本善良热情毫无心机的小金,是仇恨让他变得冷而硬,居然想出了绑了仇敌之女,也是自己爱人来要挟的法子来复仇,这不能不说是一种自虐,因为他也爱祸首之女李世玲,把她扛回杂物房,看她昏迷,虽然要绑,却不肯绑紧,把绳结弄成了活扣,变成蝴蝶结形……结果世玲醒来,自己就能挣脱了绳索,拼力解开了勒在嘴上的布绳还装昏,打算用身边的竹签插死劫匪,岂料此匪回头,竟然她朝思暮想,追念不已的爱人金承柔,不由得热泪盈眶,身子一下子放软,斜斜地往下倒,金承柔当然知道世玲在房内吟诵要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可是满心仇恨的他哪里顾得了那么多,他不要跟她生死相许,直接要她继续为金家生死相许,他恨恨地看着她,又把她捆了起来,就栓在库房。
栓归栓,捆归捆,那位准新郎也不是个吃素的,申冕此时早已丢下冠冕,要去救人,早已带人寻到了水玉馆,多亏此时已经恢复原样,摆出老赵前来襄助,找人假扮逃跑者,这才安全过关。
一副战士切·格瓦拉造型的老赵,外表看似新潮,其实完全是个遵循传统道德观的人,狠狠骂了小金,质问他这么行事怎能对得起父兄的在天之灵,又说他行的是卑鄙之事。
看,小金这要报仇的混小子已经彻底被藏而不露的老赵鄙视了。
不过,老赵的行为已经证实了此前的推测:他并非只是水玉馆的管事这么简单,若仅是妓房的管事者,怎么可能在船舱内就察觉到船后有船,押运船驶过了江华岛,又怎么可能得知众人被害之地是当年处决高丽王族之处?
到了这里,他怎么可能一下子猜出小金劫的首阳大君长女,怎么可能如此言之凿凿地质问小金是否对得起父兄?
能有如此敏锐的洞察力,说明此人熟悉水战,还善于躲藏,擅长巷战,能有如此的判断力,说明老赵熟悉宫廷事务,了解政事,以小金父兄之立场来批评小金的做法有问题,说明他已经知道小金的真实身份,或者,他自己也是认识并且熟悉小金生父金宗瑞大人的战将。
另一面,在世玲与小金躲藏的茅屋之内,世玲目光灼灼,含泪凝望自己心爱的人,在小金大发脾气说要来取他们父女性命的时候,还紧紧拥抱,这一实在的拥抱,先是温暖了世玲自己,也抱愣了小金,这一强抱,抱得小金当时就愣住了,杵了一刻才缓过神来要继续站稳复仇的立场,立即勒人脖子,可是看到世玲脖子的伤痕,又想起申冕提起世玲为了救他,持刀威胁父亲要自尽的话,于是又手软了,最后只得恨恨将她再捆起来,用布绳勒住嘴巴。
入夜,小金无法面对世玲的眼睛,气得避到屋外去了;屋内,世玲借着灯光,隔着窗抚摸小金的影子,如痴如醉,如怨如慕,屋外,小金却靠着门墙,安心地睡了一大觉。
第二天醒来一看,人没了,气得他当时就要咬牙跺脚,岂料人又回来了,还给他舀了一瓢水,看样子是走了远路,泼了不少,可是小金不能接受仇人的礼物和关心,他害怕自己立场不够坚定,行动不够狠决,劈手打翻了水瓢,又把世玲捆起来带走。
岂料半路上看到世玲因为被捆无法保持平衡,在山路上摔倒滚落山坡,挣扎了半天都爬不起来,又气恨恨地解开绳子,让她继续走。
看,行动才是唯一,小金还是爱世玲,下不了狠手,捆不紧,打不了,勒不严,骂不完。
可是这话又说回来了,这笨蛋小金,不找大君本尊复仇,却绑了他要出嫁的女儿,拿女儿来要挟父亲,这不成了首阳大君一类的人么,这道理说到哪里都说不通,多亏了世玲不予计较,为了保护小金,甚至在恢复意识看到申冕来找人,还特意躲了起来,为的是不让守卫发现。
话说水玉馆的老赵因为小金的不成器撵走了他,而复仇心切的小金,要了笔墨纸张要胁迫大君,去射了送信之箭。
对照相关影像,并引用信件内容如下:首阳带你女 息出独仁王 溪谷笠巖于 午时若为军 士带同亦轻 举你女息死 现也这是一封内容严谨的索要信件,基本格式为五字一行,最后一行因为叙述内容结束而仅有二字。
按照句意,断句如下:首阳:带你女息出。
独仁王溪谷笠巖于午时。
若为军士带同亦轻举,你女息死现也。
这里的巖通岩意思是说:首阳(老贼):带走你女儿(的人是我)。
(你)独自到仁王山溪谷的笠岩上来。
要是敢带士卒前来,还(敢)轻举(妄动),你女儿马上就死在你面前。
首阳大君其实是以极为复杂的心情看完了这封恐吓信,他只处理了六弟锦城大君,还没做其他部署。
虽说此信意在威胁恫吓,可是这个劫匪写信写得可太有水平了。
为啥这么说?
虽然称谓用的是:首阳,而非辱骂的称呼老贼抑或是老狗,也未直呼名讳,只称其爵号,但通篇文字都显示出一种威慑与警告的意味,虽然藐视大君,但显示出良好的家庭教养和礼数,而且文章言简意赅,用词到位,句式短促而有力,显示出命令的意味,体现出行文者较高的文字修养水平;尤其是一笔好字,更是让人欣赏。
细细根究起来,此人应该是专门练习过颜体,因此笔法圆润,笔锋苍劲有力,后来又改练赵体,因此字体的间架结构更趋合理。
对照影像,其实这封信行文应该是道具师所写,当然是道具,但若是放在当时的情况之下,首阳大君看到这么一封有水平的恐吓信,而且还有一笔好字,心里虽然在为女儿担心,但说不定还在纳闷:这到底是谁,这么有水平,这样的人才,我怎么就错过了,怎么让他站到对立面上去了呢?
这才命令申冕要留下活口,找出背后暗藏的指使之人。
说白了是大君惜才,又好奇,还想找幕后黑手,可是他不知道这是他死对头老金头的小儿子为家门报仇来了,若是知道,也只能从严从重处理。
事实证明:首阳大君其实颇有容人之量,早在申冕带人搜查妓房的时候,虽然误闯内室,搅扰了大君和众人的谈话,应该说是冒犯了大君,但他不以为忤,反而认为申冕是人才,值得重用。
早在当时,他就已经很欣赏这样藐视权威的人。
之后在宫内,首阳大君与申叔舟同行议事,巧遇金承柔,小金笑着对朋友的父亲申叔舟行礼打招呼,又对大君施礼,当时首阳大君就判断说这是个难得的人才,杀了可惜,然而他是金宗瑞的儿子,不杀也不行,杀又如何,杀!
其实,若小金不是金家的幼子,首阳大君应该很欣赏这样文武全才的青年,可是人生没有如果,经历无法重来,现在的情况是小金悲愤到难以自控,抓了大君长女要挟,非要夺了大君的命不可。
这逼人夺命的复仇之举,注定会是一场双方都完败的交易。
仁王山溪谷的笠岩之上,世玲担心小金,苦劝他带着大嫂和侄女离开,可是小金不依,说她还在撒谎,不肯相信,还对她举起了弓箭;仁王山溪谷的树丛之中,申冕救人心切,罔顾大君的命令,面对黑衣蒙面的小金,也举起了弓箭。
仁王山溪谷的笠岩之侧,内穿锁子甲的首阳大君终于到来,一来就大喊拿父亲的命来换女儿的命。
面对这样一心为救女而动容的父亲,小金的弓箭斜斜地歪下,一箭射中首阳大君的心间,可是大君没事,还有锁子甲,面对这样犹豫心软的劫匪,申冕的弓箭悄悄地举起,一箭飞向黑衣小金,却被敏感的世玲察觉,纵身一挡,箭至人倒……爱的反面是什么?
是恨吗?
不,爱的反面是淡漠。
若是真的不再相爱,谁还有功夫去记恨一个毫不相干的人,所以,恨,并不是爱的反面,而是爱的另一面,是爱意的另一种表现形式。
复仇的做法是什么?
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吗?
不,若是如此,那就与最初作恶的人无异。
若想要复仇,则应该尽力宽恕,努力生活。
因此,最明智的复仇做法,往往是教我们努力去活,要活得更好。
可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并非复仇,而是一种自虐。
譬如当下的忠臣遗族金承柔,他就正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可是真的无法再去责怪可怜的小金,因为在勒住世玲嘴巴的时候,他就先用猪油蒙了自己的心,他在拿粮食口袋装走世玲的时候,已经先把他自己的心塞进去了。
其实,我们不应该去责怪意图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人,因为就在他们打算要其人之道的之前,自己已经先被击中,就在他们打算将箭射入仇敌心脏的时候,自己已经先被射中,先行死去了。
那么,忠臣遗族金承柔面对这样的混乱,将如何自处,意图射杀大君,他的命运又将如何,为爱人挡死的王女李世玲此时生死未卜,她的命运又将如何?
下周同一时间敬请继续关注为爱痴狂系列。
公主的男人 为爱痴狂第十八篇 将心比心敬惠公主府内,金承柔与公主驸马夫妇以及恩师李垲正在说话,言谈中提到世祖先前的爵号首阳,此时忽听衣物落地之声,原来是世玲已到。
其实,未出嫁的公主来探望已出嫁的公主,也在情理之中,况且,李朝时代本来就要求女子行走站立都不得出声,见到长辈和亲友,只能看对方一眼,再移开目光,说话时必须看着对方的鞋尖。
迅速俯身行礼并且回答:“是”的女子,被认为是有教养的女性,所以,在锦城大君举事之前,世玲也曾见到叔父锦城大君,面对叔父颇有威严和怨气的询问,她也只是俯身行礼,然后回答:是。
其实,这是王室教导自家子弟的礼仪规范,也是身为宗亲女子所必备的礼仪所在。
因此,在那时候,锦城大君找不出世玲在礼仪方面的一丁点问题,也只是惋惜地看看她,然后继续准备举事。
而今还是在敬惠公主府邸内,世玲默然站在廊下,碰巧听到众人谈话的后半段,也属合理,可是她此后的反应,就被当时身在府内的人们所担心了。
可是,这不是担心的时候,因为此时敬惠公主那机灵的丫头已经紧张来报:-申判官到!
可见,这里的人们要做的不是讨论世玲听到这句话会怎么办,而是赶紧应对眼前的麻烦——若是申冕前来,见到了从前的朋友小金,又会作何反应。
恐怕知道了也会将他带到汉城府,继而交给世祖大王才是。
正因为脑海中飞快转念,世玲马上竭力维持镇定,然后嘱咐小金进入内室躲藏,这情形让敬惠公主、郑驸马和李大人看之后,都暗暗心惊。
这哪里是首阳的女儿李世玲要对罪臣金承柔说的话,这是金夫人对金大人说的话。
此时此事,三人听到世玲的话,都是一愣,但是情势逼人,还是暂时混过去为妙。
于是,郑驸马和李大人一起合作,对申冕打起了马虎眼,而在敬惠公主屋内,敬惠公主、世玲堂姐妹与小金尴尬而战,世玲与小金还在回避着彼此的目光,又在悄然打量着对方,眼睛还是在说话,终于,早已察觉这一切的敬惠公主终于待不住了,说是屋子里闷,要出去透透气,其实是她明白自己是夹在这对有情人之间的超大号灯泡,过去是,现在是,以后还会如此。
在堂姐敬惠公主家的内室,世玲和小金在篡位劫难之后终于有了一番真正意义上的恳谈,这还是得感谢敬惠公主为他们创造了这难得的机会。
可是哪怕如此,这时间也不会很长,因为挂心世玲的申冕就在门外。
在这有限的时间里,世玲最关心的不是自己,而是她所爱的金承柔。
她问得只是他作为“大虎”复仇的意义,其实她是想知道金承柔是否还想要继续这可怕的杀戮,此时的世玲并非有疑而问,而是无疑而问,所以她的问题都会是否定的答案——这样报仇不会感到舒心,这样杀死仇人不会愉快,这样的报仇绝对不是最终目的。
而另一面,在默听的小金终于出言反驳,他只是说因为世玲的爱,让他从伤痛中慢慢醒转,治愈了他的伤痛,可是世玲想知道的事,又何必再问。
此时的小金,虽然深爱着世玲,但为了世玲不跟仇人之子再有瓜葛,已经忍痛对了她说了不再相见的话,又如何能够诉衷肠,唯一能为她考虑的,就只有速速断了世玲的关心之念。
可是,行动才是唯一,小金虽然想要做的是去除瓜葛,想要说的是狠心绝情之言,但是他的眼睛背叛了他的心,他是如此深情地望着世玲说出那番话,如何能够了断瓜葛,又如何能够狠心绝情呢。
这一次的谈话,只是点醒小金的又一次恳谈而已,并且让他进一步确认自己的心意:不肯让世玲再跟在任何男子的身后离去。
当听到屋外的申冕在呼唤,世玲为了敷衍他,也只能离开并向他告退之时,小金的眼神又如同狂啸的海浪一般起了波澜,他还是那样灼热地看着世玲,看她转身,看她离去,看她关门,伸出手来遮挽,却拉不住,因为哪怕近在咫尺,若是心有芥蒂,不论以怎样的爱意伸出手去,都拉不住对方,这是明知无法拉住却仍想要拉住的心意啊。
于是,小金站在暗处默默地看着世玲离开,世玲知道,他也知道,世玲相看,他也回望,依旧还是那样眼神灼热地看着她,却不上前去。
没有错,世玲不会举发敬惠公主一家,可她却会看着笑意满满的父亲欲言又止,还称呼他为阿爸,听得世祖大王当时就乐了起来,认为女儿已经理解了他,不会再赌气了,其实他不知道,长女世玲这么做是因为矛盾的心情所致:哪怕如此残忍狡诈无心可耻的父亲,也是会对女儿慈祥微笑的父亲,也是会为保护女儿不惜一切代价的父亲,这不是世玲想要他死去的父亲。
因为恩师李大人的劝说和提点,小金终于感受到了世玲的心痛。
在公主府,哪怕只是一面,世玲跟着李先生念书,哪怕日子还不长,李先生也明确知晓世玲公主确有深爱之人,在讲论课室内的一番说话,再加上公主府内的一番掩护情景,终于让李大人确认,自己的弟子金承柔就是世玲公主所爱的那位男子。
无论从人伦角度来看,还是从道义上来看,李大人都觉得弟子金承柔不宜在参加这次的行动,可是他的好意却被小金拒绝,在他看来,父兄死难,家门无以为继,自己参与举事就是代替父亲与篡位君主世祖大王作战,绝对不能临阵退缩,更不能为儿女私情所动摇。
最终,举事前日,公主的男人们都迎来了自己的别离——深夜,敬惠公主称病,差人入宫来报,非要见到世玲一面不可。
此时,世玲已是长公主,与此前大君之女的身份有所不同,若是出宫须征得统领内命妇的世祖正妃尹氏的同意,不得已之下,世玲来见母亲,提到堂姐敬惠公主病重,就想要见她,尹氏虽然不同意长女如此频繁出宫,可是看到女儿如此情真意切,也只得答应下来,但要世玲速去速回。
可是一口气跑来公主府的世玲看到的却是身体壮健的堂姐敬惠公主,堂姐甚至问她是否说了那天听到的谈话,原来,原来骗她前来,只是怀疑问话而已,世玲不由得心寒起来,可是堂姐敬惠公主却说不是,不是自己,而是眼前这一位要相见。
原来,她询问是否告知,只是为了让自己安心,这一次肯成人之美,只是她对于忠勇的堂妹世玲的感谢。
换我心为你心 始知相忆深直到此刻,世玲才确认了此刻小金的心意,原来,他还是想要在举事之前再见世玲一次,说是了断情缘,断了想法,可是怎么每一次都说是要断了想法,不能再见面,怎么每次都是以这样的借口相见呢?
可见,情到深处无怨尤,哪怕每一次都想要了断情缘,断了念想,都无法了断,无法断念,最终就连了断抑或是断念都会成为相见的借口。
因为彼此深爱,彼此信任,彼此了解,才会成了目前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愫。
公主府邸的廊下,世玲声泪俱下,说出自己的心情,虽然看到父亲做了这么多无耻可怕的事,她耻于以此人为父,但是一想到父亲会被害,还是会痛心,同样地,小金想起自己要为父兄复仇,要全力向前的心情,这也是因为对父亲的爱,在这一刻,他终于理解了世玲,也坚定了要继续举事的心意。
暮色中,世玲从后环抱她挚爱的金承柔,一边诉说一边流泪,原来她也在将心比心,一直都在,在父亲与爱人之间,若要做个选择,她希望两个都活着,所以她选择回避问题,希望和小金远走高飞,可是,同样是在父亲与爱人之间选择,她所爱的金承柔却选择了他自己的父亲金宗瑞。
他虽然能够理解世玲的伤痛,却不能停止举事,因为,在他看来,作为金氏家门仅存的后人,生者肩负责任更为重要。
终于,小金缓缓地,却是坚决地扒开了世玲的手,可是世玲不依,还是拉住他的胳膊,他还是含泪忍别。
此刻,痛苦的不仅仅是世玲,小金也同样心如刀绞,可是大时代里的小儿女往往无法自主命运,该来的还是要来。
在水玉馆酒肆之中,举止拘谨的郑驸马终于等到了小金,两人还是如同从前一样喝酒,只是,他们已非当年心无成算,无忧无虑的两班子弟,而是心事重重的成年人了,而且都面临着生离死别,郑驸马唯一能做的是把外表坚强,内心却极度柔软脆弱的妻子托付给最信赖的好友金承柔,要他如同自己一样地守护敬惠公主。
而他回到家里,却见到妻子在等他,问他怕不怕,他也只能笑着说怕,可是为大义却不能不举事,这一晚是敬惠公主与郑驸马作为世祖朝的和睦夫妇,所度过的最后一晚,生平难得地,她称呼他为相公,而他也终于感念公主的心意。
第二天清晨,公主在院内等候,要他给她戴上银质戒指,为的就是肯定他作为王女之夫,作为敬惠公主的驸马,实在难得,看敬惠公主如此用心良苦,其实是在为夫君壮行祈福。
而在另一面,金承柔也笑着与水玉馆的众人话别,当老赵含笑嘱咐他一定要活着回来的时候,当侄女小雅江笑着跑过来跟叔叔告别的时候,他知道自己一定要活着回来,就为见到亲人和朋友。
果不出所料,此前申冕对自己的恩师和好友郑驸马反复叮嘱,也被众人当作是首阳大君走狗的乱吠而已,这是剧情伏笔,预示着这次举事绝对不可能成功。
这宴会也只是韩明桧的一次计谋罢了,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干掉这些对世祖大王不利的老臣,或者说,这次迎接明朝使臣的宴会,是一次可怕的鸿门宴。
为了肃清参与举事的大臣,世祖先是让译官出身的申叔舟去拜请使臣,告知推迟宴会,又让韩明桧派申冕带重兵把守。
因为参与举事的罪臣怕死,要举事的众人还是全数被抓,年轻的上王一直都亲近并且尊重的姐夫郑驸马就这样在他的眼前被带走。
此前,世玲听到母亲尹氏说起宫内要为迎接明朝使臣举办宴会,又听侍女说起汉城府为应对这次的大局增派了几倍的兵力,已心知不妙,为了阻止金相公前来参与举事,她甚至不通传中殿娘娘就与侍女改装,擅自离宫,为的是询问敬惠公主关于金相公的去向一事。
当听到公主说出宫内已经开始内乱之后,着宫女装束的世玲拼命赶路,为的就是赶得及告诉金相公,一定要截住他。
可是,她迟了一步,申冕已经从世玲的行为举止中悟出“大虎”就是金承柔的真相,他显露出残忍的本性,将被抓的众人带往闹市,穿城而过,为的就是引出“大虎”。
世玲还在市井狂奔,而陋巷之中,金承柔已经扯下了黑色面巾,面对昔日好友申冕,将要举起宝剑……世玲会如何面对这困局,忠臣遗属金承柔能够安然脱险吗,下周同一时间,敬请继续关注为爱痴狂剧评系列下篇。
1,爱上兄弟先爱上的女人2,与两个好兄弟反目,自己的老师宁可死也不要他相救3,不是女一的好朋友并且女一还讨厌他4,没有女二女三甚至任何一个女人爱他5,爸爸窝囊混得不好6,得不到女一的心连身体都碰不到7,本来要成驸马可是公主不幸被贬为自己的奴隶,每天帮自己铺床,近在眼前可是又死要面子所以憋得青经暴露也上不了8,唯一听从他命令的小基友还没有表白就死掉了,留下他孤零零的一个人9,最后被自己的boss杀了10,死的时候情敌还慷慨地要救自己,这一举动无疑在他脸上撒尿,从生到死真是一点面子都没有11,死了一点价值也没有,自己的爸爸还是被排挤不过幸运的是,姐为他的死可流了几滴眼泪呢!
不是为他难过,是为他高兴,死真的是对他最幸福的事儿了。。。
求被打败!
公主的男人 为爱痴狂第二十篇 父女决裂景福宫内室,当世祖长女李世玲厉声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又当众举刀断发,就已经预示着世祖李瑈与长女世玲的关系已经到了相当紧张的地步。
世玲断发,一为明志,二为震撼父亲世祖,希望父亲能够清醒,停止杀戮。
可是,她的愿望落了空,看到父亲如此恼羞成怒的样子,她就知道父亲已经不可能清醒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她也只能说要去寺庙暂住,岂料还是不安宁。
若真是出身李氏王族,就算避到了寺庙,也不可能安宁,因为没过多久,审判官大人就到了。
当然,在审判官大人来到之前,还有人先来看望世玲,这当然是深爱着她的金家幼子金承柔。
当金公子站在世玲身后,看到她被削短的头发,不由得心酸,作为经历丧父、家变、生死大劫之人,金承柔清楚的知道宣布与父亲脱离关系意味着什么,可是眼前这女子因为大义,坚决地站在自己这一边,还宣布与父亲脱离父女关系,并且这不是普通的父亲,而是篡位事成的君主,这需要怎样的勇气,又需要承担怎样的痛苦和变数,他和告诉他实情的敬惠公主都很清楚,然而出于对堂妹世玲的内疚和感谢,敬惠公主夫妇在离开都城汉阳之前,还是和来道别的金承柔话别,并且由公主本人说了这些话,为的就是不让世玲再吃更多的苦。
可是就在眼前,金承柔看到这样的短发辫稍,如同是在自己面前昭示了世玲的义理、决心与爱情,怎不让他心疼,感动又惭愧,当然,还有别种感情,比方说:爱。
哪怕小金再有不舍,他也只能看着她,深深地看着她,抚摸她的脸,说不出更多的话,相聚的时间总是短暂,因为,小申真的到了,嫉妒又怨愤的他一到,准没好事。
果然,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对世玲不再以礼相待,仅是下了一日期限的通牒而已。
就在申冕离开之后,世玲还是担心地落泪,就在她回身后的侍女余丽,金公子是否安全的时候,金承柔已经悄然站在她身后,她落泪,他也含泪,她痛心,他也揪心,他们本就是相知相爱的恋人。
这么久以来的犹豫和感动终于爆发了,小金拉起世玲的手就要走,可是世玲还是有顾忌,不过这不是犹豫的时候,既然心爱的人愿意带人离开,这就是最好的选择了,哪怕去到天涯海角,都是幸福的。
水玉馆内,又来了一个人,当然是黑衣小金领来的女子,又是一位女子,女当家的武英别提有多头痛了,一个人好安置,两个人还凑合,现在已经增加到了三个人,要怎么办?
只能让这女子只待上几日,金承柔自己也承诺一旦处理完了事情就带着家眷离开,可是小雅江和她的母亲很高兴,因为她们都喜欢的人来了,还是那个满面笑容的女子,每一次她来,都能给她们带来不少安慰,哪怕只是看着她的笑容,都让人很高兴。
因为深得金家女眷的好感,世玲晚间并不是一个人住,而是和金家长媳还有雅江母女睡在一屋,小雅江还是很高兴自己见到了喜欢的姐姐。
可是,之后的事情就全在意料之外了。
火车男小王失口说出了公主娘娘的话,在众人的逼问之下,水玉馆的人们才知道跟着黑衣人来的这女子,原来竟是脱宫的公主。
就在众人惊讶的时候,忽听罐子碎裂的声音,原来,金家长媳带着孩子也在门外听到,震惊不已。
没有错,别人的惊讶都不算什么,她的震惊才真是震惊,因为,她迎来的准妯娌竟然是仇人的女儿。
木屋之中,世玲面对金家长媳长跪,说明实情,还说自己几次三番都想要说真话,就没有勇气说出自己就是世祖之女的事实,也请金夫人不要原谅自己父亲所犯下的滔天大罪。
岂料她真诚的态度和她一贯对于金氏遗族的维护,早已打动了金夫人的心,作为金家长子金承珪的未亡人,作为金承柔的大嫂,她还是说出了同情的话。
如此一来,从金家这一边来看,世玲与小金结合的最大障碍已经被扫清,因为得到了金氏家门仅存的家长的同意,世玲其实已经具备了嫁入金家的资格。
在木屋内,金承柔终于可以放心地睡着,就如同他劫持世玲之后,在茅屋酣睡的那一晚一样,他知道是世玲在,睡得毫无知觉,甚至连世玲离开了屋子都不知道,第二天出了门就要跺脚,却看到了世玲舀来了一瓢水。
这一次,小金终于安下心来,真的,只有在自己相知相爱的人身边,知道对方一定会竭尽全力看顾,才会放心地睡着。
幸福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哪怕观众看到金承柔不由自主地甜美微笑,还站在饰品摊前反复比较对戒,对老赵用肯定的语气说:-她不是那种爱贵价品的女子!
这样甜蜜的话,也无法阻拦命运残酷的脚步。
糊涂的火车男小王,再次说溜了嘴,被无赖头目孔七洙套出水玉馆新来的女子就是公主娘娘的实话,这才给水玉馆和水玉馆的人们惹下了大祸。
这一天,若不是小王的这句失言,金承柔办完事就打算带着嫂子,侄女和世玲一起离开这里了。
可惜,错就错在这一步。
在此之前,世玲还自在地做饭,淘米的时候听着小雅江的指点,做饭的时候,先给小雅江吃了锅巴米饭,又开心地做好了一桌菜,用罩布盖好,专等小金回来。
可是,来不及了,申冕已经带人到了。
哪怕世玲出面,证明水玉馆的人们全不知情就收留了她,还是无法给水玉馆的人们免去灾祸,水玉馆的家当给申冕下令,要汉城府的官兵给砸了稀巴烂,世玲阻止不及,或者说,此时申冕的口气已经不善,哪怕世玲阻止也无用了。
因为嫉妒和占有欲,他已经成了个狂人。
此时,宫内已经发生了大事,世玲的大弟,也就是此时的世子李崇痼疾发作,已经病危,可是哪怕病重,他也要恳求父亲不要怪罪大姐世玲,还说父亲若是赶走了大姐,一定会很孤独的。
面对这样善良的孩子,世祖虽然难过,但也不得不做好另一手打算,他当着正室尹氏的面,要次子海阳大君李胱进宫,其实是已经为继位后嗣做了另一番打算。
剧中尹氏提到的人,是世祖的次子李胱,也就是后来的睿宗,最初封为海阳君,后来在世祖篡位之后,改封为海阳大君。
但是,此前他的记录很少,并无出生以及最初受封的记录,其实在世宗末年一直到世祖时代那一段历史记载都比较混乱,按照史书记载的要求,这些宗室子弟都应该有明确的出生和册封记录,而这一段时间里的资料则显得很凌乱也不完整,显然已经被人抽走涂抹过。
在世宗末年的王家记录中,并无睿宗大王的相关记录,只是在瑞宗末年的宴客记录中出现了睿宗的名字,而睿宗的总序中相关出生描述则记载他出生于景泰元年,在首阳大君的宅邸出生。
也就是说,在瑞宗大王与王后宴客的时候,他还不满十岁。
在剧中,尹氏所说的话,不是说海阳大君所在处所路途遥远,而是说胱儿在宫外,来这里还有路程,通常来说,按照李朝时代惯例,王子在宫外,是因为已经成婚,已被大王下赐宅第,这才搬出宫去住。
但是此前史书中并无世祖次子成亲的记录,此前剧情也没有提到世祖还有小儿子,因此可见此处是需要角色,这才将睿宗引入剧情。
话题回到剧情中,因为长子病危而激愤的世祖,终于等到申冕找回了世玲。
可是此时世玲对父亲的行为已经凉透了心,坚决拒绝透露金承柔的行踪,于是,她的义举招致了父亲世祖大王可怕的惩罚——-你连公主也做不成。
就让你当审判官的奴婢!
世祖疯了吗,要把自家的嫡出长女贬为奴婢,而且还是申叔舟幼子申冕的奴婢?
非也非也,这是他出于斩草除根的政治需要。
对待长女采取贬为奴婢,并发送到指定臣下家去的办法,并不是对待骨肉至亲的办法,而是对待政敌的态度,譬如金宗瑞家的妻女也做了奴婢,譬如此前我们也在前篇的考据里提到过,他的三弟安平大君李瑢家的孙女李无心也当了奴婢。
或者,我们也可以认为,此前对世祖李瑈的判断是准确的,虽然他在人前人后都表现出极为纵容疼爱长女世玲,可是到了紧要关头,他最爱的不是家人,不是女儿,而是王位。
其实,世玲早已认清真相,才会对父亲寒心,她在确切获知父亲将她一次又一次地作为拉拢臣下,害死政敌的工具之时,就已经意识到父亲是将她当作了篡位之器,而非真的当她是家人。
另一面,申冕再次显示出他作为官宦家幼子在(政)治上的幼稚可笑——难道,说出金承柔的行踪,就能干掉金承柔吗,恩师李大人和豪雨郑驸马就能无恙而归,不,李大人已经遇害,郑驸马还在流放中。
难,道把世玲公主送入宫内,就能得到御赐成婚的褒奖吗?
不,世祖大王要拿自己的女儿世玲开刀,哪怕女儿有可能会被糟蹋,会被市井混混所欺侮,他也不在乎,为的就是干掉倒世大将金承柔。
说到底,世祖就是个失心疯的君王,为了王位,他会不惜一切代价,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这一次,在世祖准确获知金宗瑞幼子金承柔仍然存活,并且依然在暗地里活动,将会成为反世祖的核心人物的时候,他再次想到了长女世玲。
此前,首阳大君以长女世玲的婚事为借口,害死了政敌金宗瑞父子,又以世玲为借口,拉拢了申叔舟、申冕父子,如今,他还想以逼害长女世玲为诱饵,诱使金家的最后一人金承柔出现,意图斩草除根,此举也是给了他认可的“贤婿”申冕机会,既然将女儿降为申判官的奴婢,贤婿自当为所欲为,届时得其所哉,再恢复公主的地位也不迟。
可是,审判官承不承这个情分就难说了,或者说,世玲会不会让这意图成为翁婿的二人一石数鸟,并不会让她的父亲世祖轻易如愿,而在这复杂可怕的情况之下,金承柔又将如何面对这困局,且看下篇分解。
公主的男人 为爱痴狂第十四篇 冤冤相报首阳大君府邸之内,长女世玲与大臣申叔舟家的幼子申冕终于行婚礼,婚礼进行时,内室之中,准新妇李世玲正流泪诉说自己的心意,为何不能成为那一位如同身影一般的人,她惦念的人就已经到了,一进屋就默看爱人喃喃自语,然后用布绳要将她变成真正的影子——粮食口袋里的人可不就是影子么。
影子归影子,复仇归复仇,此时的小金还是毫无成算,行动无计划,也不避让各色人等。
在侧面避开了醋栗打手等人之后,他分别与好友也是驸马的郑氏错肩而过,又与世玲大弟桃源君李崇擦身而过,虽然两人都多看了小金好几眼,但都没想到这个布衣杂役就是金承柔。
只是后来的行动不免出现问题,为了顺利带离世玲,他还打倒了一名杂役,就是这名杂役去报告了大君及家人,众人这才得知新妇已经被劫。
此前大君正室尹氏还怒闯内室,要责骂女儿为何还不赶快出来,可是却看到内室空空如也,只有留下的新娘用发簪而已,跟着侍女发现了新妇的唐鞋也未穿走,这才感到大事不妙。
剧情发展到这里,女性观众往往担心宗室女子世玲在婚礼当日被劫,究竟命运如何,对于她的父母来说,最可怜的是,新娘房内只留下新人用的发簪和没穿走的唐鞋,让为人父母者看了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那么,古代朝鲜世宗时代的宗室女子究竟是怎样的穿戴?
先来看史书中的相关记录,以下记录摘自【朝鲜王朝实录】:以下引用端宗 14卷, 3年(1455 乙亥 / (景泰) 6年) 4月 22日(丁酉) ○丁酉/迎诏勑诰命于慕华馆如仪。
其勑书曰:皇帝勑谕朝鲜国王某。
兹者颁诰命, 封尔妻宋氏为王妃, 幷赐冠服彩币, 遣内官高黼、内史郑通, 赍去给授, 至可领之, 故谕。
颁赐珠翠七、翟冠一顶、【金簪、金翟、实细花、结子等件全】钑花金坠子一个、服一副二套、一套, 大红纻丝大衫一件、靑纻丝彩绣圈金翟鸡子褙子一件、靑罗彩绣圈金翟鸡霞帔一副、象牙笏一枝、一套, 大红织金肩海棠四季花团衫一件、蓝暗花袄儿一件、柳靑暗花纻丝裙一件、礼服匣一坐、【护箱等件全】红罗销金包袱二条、红绢单二条、红锦布表绢里装绵花一条、纻丝暗细花大红一匹、暗细花深靑一匹、暗细花柳靑一匹、暗细花莺哥绿一匹、罗大红一匹、深靑一匹、黑绿一匹、柳靑一匹、白氁丝布十匹。
其诰命曰:奉天承运皇帝制曰。
朝廷锡爵, 本于推恩, 妃匹相家, 贵于顺正, 国之正典, 不爽厥施。
尔宋氏乃朝鲜国王某之妻, 柔顺有称, 相成无忝。
夫旣袭乃王爵, 尔宜锡以贵称, 特奉为朝鲜国王妃, 尔尙恪遵妇道, 以助藩家。
钦哉!遂颁敎书曰:庆莫大于锡命, 恩必推于在宥。
予以冲藐, 嗣守祖宗丕基, 恐不克负荷, 夙夜祗畏, 于景泰六年四月二十二日, 钦奉皇帝陛下诏勑, 赐王妃诰命冠服, 其制曰云云。
呜呼! 是岂惟寡人寡妻之幸! 亦一国臣民之与荣也, 宜布宽条, 以同大庆。
自景泰六年四月二十二日昧爽以前, 除谋反、大逆、谋(反)〔叛〕、子孙谋杀欧骂祖父母ㆍ父母、妻妾谋杀夫、奴婢谋杀主、谋故杀人、蛊毒ㆍ魇魅, 但犯强窃盗外, 已发觉未发觉, 已结正未结正, 咸宥除之。
敢以宥旨前事相告言者, 以其罪罪之。
呜呼! 自天有命, 优荷宠赉之恩, 与国咸休, 式举宽大之典。
引用完意思是说:(大王)举行如下仪式,在慕华馆迎来诏勑诰命。
他们的勑书说道:(明朝)皇帝勑谕朝鲜国王某。
于是颁下诰命, 封你的妻子宋氏为王妃, 并且下赐冠服彩币, 派遣内官高黼、内史郑通, 前去给授, 到了就可以领取, 所以下谕旨。
颁赐:珠翠七件、翟冠一顶、【金簪、金翟、实细花、结子等物件齐全全】钑花金坠子一个、(礼)服一副二套、一套, 大红纻丝大衫一件、靑纻丝彩绣圈金翟鸡子褙子一件、靑罗彩绣圈金翟鸡霞帔一副、象牙笏一枝、一套, 大红织金肩海棠四季花团衫一件、蓝暗花袄儿一件、柳靑暗花纻丝裙一件、礼服匣一坐、【护箱等件齐全】红罗销金包袱二条、红绢单二条、红锦布表绢里装绵花一条、纻丝暗细花大红一匹、暗细花深靑一匹、暗细花柳靑一匹、暗细花莺哥绿一匹、罗大红一匹、深靑一匹、黑绿一匹、柳靑一匹、白氁丝布十匹。
其诰命说道:奉天承运皇帝制曰。
朝廷锡爵, 本于推恩, 妃匹相家, 贵于顺正, 国之正典, 不爽厥施。
尔宋氏乃朝鲜国王某之妻, 柔顺有称, 相成无忝。
夫旣袭乃王爵, 尔宜锡以贵称, 特奉为朝鲜国王妃, 尔尙恪遵妇道, 以助藩家。
钦哉!于是(大王)颁下教书道:庆莫大于锡命, 恩必推于在宥。
予以冲藐, 嗣守祖宗丕基, 恐不克负荷, 夙夜祗畏, 于景泰六年四月二十二日, 钦奉皇帝陛下诏勑, 赐王妃诰命冠服, 其制曰云云。
呜呼! 是岂惟寡人寡妻之幸! 亦一国臣民之与荣也, 宜布宽条, 以同大庆。
自景泰六年四月二十二日昧爽以前, 除谋反、大逆、谋(反)〔叛〕、子孙谋杀欧骂祖父母、父母、妻妾谋杀夫、奴婢谋杀主、谋故杀人、蛊毒、魇魅, 但犯强窃盗外, 已发觉未发觉, 已结正未结正, 咸宥除之。
敢以宥旨前事相告言者, 以其罪罪之。
呜呼! 自天有命, 优荷宠赉之恩, 与国咸休, 式举宽大之典。
以上内容是明朝派遣太监前去颁下皇命下赐诰命,册封瑞宗大王的正室宋氏王妃的相关记录,其中还提到了相关的下赐服饰,从首饰开始,顺序从佩戴的顺序开始,之后是王妃的礼服,而后是常服,常服之后还下赐布料,在说明质料之后的布匹全部用颜色来指代。
以上所提到的衣物,是明朝的王妃所用的常用基本首饰和日常装扮,名目繁多,让人眼花缭乱。
在剧评有限的篇幅内中想要说明白古代朝鲜宫内女子的穿着,显然不太可能,所以我们只能抓住重点,提到重要的几个要点,或许可以帮助读者了解当时的服饰的基本情况:·古代朝鲜李氏王朝的各色服饰,往往照搬明朝服饰,因此对身份地位对照相应服饰有疑问的时候,则可专门参照明史中关于服饰的相关规定,即可解开疑惑。
以下引用《奢华之色——宋元明金银器研究》(作者 扬之水)相关内容,对照记录中下赐的首饰,来看王妃的日常首饰装扮:以下引用明益宣王墓出图部分首饰金凤簪一对“银作局”铭金花头簪一对金镶宝王母骑青鸾挑心金镶玉嵌宝群仙庆寿钿金累丝嵌宝双龙捧福寿掩鬓一对金镶宝凤首簪一对金镶宝龙首簪一对金珠宝围髻金镶宝八珠耳环一对引用完这是明朝益宣王墓出土的王妃首饰的其中一套,从中我们可以看出王妃的盛装打扮需要的首饰为凤簪、头簪、挑心、钿、掩鬓、围髻、耳环,并且材质大都是金镶宝或是金镶玉,可见,精工打造,材质为黄金,再镶嵌宝石和玉石是皇家首饰的基本特点,再对照瑞宗大王的正室所受的下赐物件,就可以知道明朝皇帝还是礼遇朝鲜王妃宋氏,一切是按照规矩来,不多不少。
再来对照剧中世玲生母也是首阳大君正室尹氏的打扮,尹氏日常仅用简单发簪,以示俭朴,这与史书记录中尹氏秉承婆母沈氏(昭宪王后)勤俭的要求是一致的,但在长女出嫁的日子里,她用了长簪,并且还在发髻后加了小插,插法倒是较为随意,没有特别规定。
小插仅是首饰中的配套饰品,与簪不同的是,较为短小,并且钗脚较扁平,并且尹氏用的是珊瑚小插,而且珊瑚的颜色并非正红色,而是粉色,在剧中,这仅是道具,但若是放在现实里,这是色泽为粉色的孩儿面珊瑚,不够名贵,再对照世玲去见敬惠公主时,公主所用的是凤头金钗,用来彰显公主的身份,公主也用小插,也是珊瑚材质,却是鲜红色的,若非道具,放在现实中,这应是顶级珊瑚辣椒红。
由此,从首饰中,就可以看出宗亲女子与王亲女子的不同,尹氏与敬惠公主同为已婚女性,但是在首饰上就已经显出差别。
·明史中虽然对皇后、王妃、公主等人的服饰有着严格规定,但有一条十分重要的准则可以对应:身份高者的常服可以作为身份低者的礼服;譬如皇后的常服可以作为皇妃的礼服,皇妃的常服可以作为九嫔和内命妇的礼服。
这准则也适用于李氏王朝的相关情况。
如此一来,也就应证了为什么在本剧开局剧情中,世玲换上敬惠公主的衣服在宫里逛游却没事。
此前甚至有观众提问:为什么李世玲作为宗室女子,却能穿公主的衣服,也无人拿她问罪?
对照这一条规则,就可以明了,敬惠公主亲自挑选并且帮助世玲装扮,做的是公主的常服装扮,而公主的常服装扮则可以作为宗室女子的礼服。
也就是说,作为首阳大君的长女,李世玲虽然穿的是公主的常服,可是宫人们当她是穿上了宗室女子的礼服,只是纳闷却不敢言,大胆的宫女往往多看一眼,就低下头速速走开。
从这一点来说,李世玲并没有僭越,她只是在上课的日子里穿了礼服去见她误以为的未婚夫而已。
话题回到剧情中,尹氏原本认为女儿一定会平平安安地出嫁,此番得知长女在婚礼前失踪被劫,不由得腿软瘫坐于地。
看过新妇家人,再看小金。
其实他的愤怒不是没有道理,李世玲对于他来说,既是他深爱的女子,也是他父兄遇害的缘由;首阳大君正是借由女儿的婚事,这才入了金家内室,这才召来了打手要捶死金大人父子。
如此说来,世玲对于金家遇害的众人来说是祸首。
如今他潜入大君家中,将祸首女子扛入水玉馆仓库中,岂能轻易放她离开。
可是小金却忘了他自己的责任——若说世玲是祸首,他也是祸首,就在父亲遇害当日,他还和父亲提起自己深爱一名女子,正因为金大人深知幼子的感情,这才允了首阳大君入内。
若说世玲是祸首,小金他也是祸首,他们的责任也在一处,无分彼此。
人死不能复生,谈责任又有何用?
说到底,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既不是世玲,也不是小金,而是世玲之父首阳大君李瑈。
看到这样悲愤不已的小金,深深叹气,也只能说:冤有头 债有主 出门右转是议(政)府原本善良热情毫无心机的小金,是仇恨让他变得冷而硬,居然想出了绑了仇敌之女,也是自己爱人来要挟的法子来复仇,这不能不说是一种自虐,因为他也爱祸首之女李世玲,把她扛回杂物房,看她昏迷,虽然要绑,却不肯绑紧,把绳结弄成了活扣,变成蝴蝶结形……结果世玲醒来,自己就能挣脱了绳索,拼力解开了勒在嘴上的布绳还装昏,打算用身边的竹签插死劫匪,岂料此匪回头,竟然她朝思暮想,追念不已的爱人金承柔,不由得热泪盈眶,身子一下子放软,斜斜地往下倒。
可怜的小金,这个时候完全没有理智可言了。
在亲眼看到兄长被害后死不瞑目的样子,还目睹了父亲凄厉的死状,更亲身经历了首阳大君指使韩明桧安排的杀戮,忠臣赵大人就死在他身边……此后,甚至还经历了可怕的荒岛生死杀戮,这些经历就让他更加疯狂,哪怕再要宽恕也不可能冷静,可怜的小金,完全疯了,如同一匹脱缰的野马,不知道自己能干什么。
此时,金承柔当然知道世玲在房内吟诵要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可是满心仇恨的他哪里顾得了那么多,他不要跟她生死相许,直接要她继续为金家生死相许,他恨恨地看着她,又把她捆了起来,就栓在库房。
栓归栓,捆归捆,那位准新郎也不是个吃素的,申冕此时早已丢下冠冕,要去救人,带人寻到了水玉馆,多亏此时馆内已经恢复原样,又摆出老赵前来襄助,找人假扮逃跑者,这才安全过关。
一副战士切·格瓦拉造型的老赵,外表看似新潮,其实完全是个遵循传统道德观的人,狠狠骂了小金,质问他这么行事怎能对得起父兄的在天之灵,又说他行的是卑鄙之事。
看,小金这要报仇的混小子已经彻底被藏而不露的老赵鄙视了。
不过,老赵的行为已经证实了此前的推测:他并非只是水玉馆的管事这么简单,若仅是妓房的管事者,怎么可能在船舱内就察觉到船后有船,押运船驶过了江华岛,又怎么可能得知众人被害之地是当年处决高丽王族之处?
到了这里,他怎么可能一下子猜出小金劫的首阳大君长女,怎么可能如此言之凿凿地质问小金是否对得起父兄?
能有如此敏锐的洞察力,说明此人熟悉水战,还善于躲藏,擅长巷战,能有如此的判断力,说明老赵熟悉宫廷事务,了解政事,以小金父兄之立场来批评小金的做法有问题,说明他已经知道小金的真实身份,或者,他自己也是认识并且熟悉小金生父金宗瑞大人的战将。
另一面,在世玲与小金躲藏的茅屋之内,世玲目光灼灼,含泪凝望自己心爱的人,在小金大发脾气说要来取他们父女性命的时候,还紧紧拥抱,这一实在的拥抱,先是温暖了世玲自己,也抱愣了小金,这一强抱,抱得小金当时就愣住了,杵了一刻才缓过神来要继续站稳复仇的立场,立即勒人脖子,可是看到世玲脖子的伤痕,又想起申冕提起世玲为了救他,持刀威胁父亲要自尽的话,于是又手软了,最后只得恨恨将她再捆起来,用布绳勒住嘴巴。
此前,剧情中设了个伏笔,未知其意,留待之后的剧情揭示:在屋子里,金公子丢给世玲一套粗布衣服,要她换上,还使劲儿扒她的新娘装,结果从衣服里掉出个布袋,小金当然认识这个布袋,这个是他给的,他给世玲的第一份礼物:碧玉对戒。
打开布袋,碎片掉出来了,世玲急忙去捡,然后,小金耳边立即响起寺院里世玲说的话,是心爱之人留下的纪念,非常重要,而电光火石之间,世玲明白了,那天跟在自己身后的人就是小金。
然后,小金望着这样含泪的世玲,手软了,换由世玲自己换衣服。
那么,这个布袋后来放在哪里了?
还在世玲的怀内吗?
入夜,小金无法面对世玲的眼睛,气得避到屋外去了;屋内,世玲借着灯光,隔着窗抚摸小金的影子,如痴如醉,如怨如慕,屋外,小金却靠着门墙,呆立了好一会儿,又不甘心,闷气地回到屋里,坐着就闭目养神,根本不搭理世玲,岂料他安心地睡了一大觉。
第二天醒来一看,人没了,气得他当时就要咬牙跺脚,岂料人又回来了,还给他舀了一瓢水,看样子是走了远路,泼了不少,可是小金不能接受仇人的礼物和关心,他害怕自己立场不够坚定,行动不够狠决,劈手打翻了水瓢,又把世玲捆起来带走。
岂料半路上看到世玲因为被捆无法保持平衡,还目睹她在山路上摔倒滚落山坡,挣扎了半天都爬不起来,他又气恨恨地解开绳子,让她继续走。
看,行动才是唯一,小金还是爱世玲,下不了狠手,捆不紧,打不了,勒不严,骂不完。
可是这话又说回来了,这笨蛋小金,不找大君本尊复仇,却绑了他要出嫁的女儿,拿女儿来要挟父亲,这不成了首阳大君一类的人么,这道理说到哪里都说不通,多亏了世玲不予计较,为了保护小金,甚至在恢复意识看到申冕来找人,还特意躲了起来,为的是不让守卫发现。
话说水玉馆的老赵因为小金的不成器撵走了他,而复仇心切的小金,要了笔墨纸张要胁迫大君,去射了送信之箭。
对照相关影像,并引用信件内容如下:首阳带你女 息出独仁王 溪谷笠巖于 午时若为军 士带同亦轻 举你女息死 现也这是一封内容严谨的索要信件,基本格式为五字一行,最后一行因为叙述内容结束而仅有二字。
按照句意,断句如下:首阳:带你女息出。
独仁王溪谷笠巖于午时。
若为军士带同亦轻举,你女息死现也。
这里的巖通岩意思是说:首阳(老贼):带走你女儿(的人是我)。
(你)独自到仁王山溪谷的笠岩上来。
要是敢带士卒前来,还(敢)轻举(妄动),你女儿马上就死在你面前。
首阳大君其实是以极为复杂的心情看完了这封恐吓信,他只处理了六弟锦城大君,还没做其他部署。
虽说此信意在威胁恫吓,可是这个劫匪写信写得可太有水平了。
为啥这么说?
虽然称谓用的是:首阳,而非辱骂的称呼老贼抑或是老狗,也未直呼名讳,只称其爵号,但通篇文字都显示出一种威慑与警告的意味,虽然藐视大君,但显示出良好的家庭教养和礼数,而且文章言简意赅,用词到位,句式短促而有力,显示出命令的意味,体现出行文者较高的文字修养水平;尤其是一笔好字,更是让人欣赏。
细细根究起来,此人应该是专门练习过颜体,因此笔法圆润,笔锋苍劲有力,后来又改练赵体,因此字体的间架结构更趋合理。
对照影像,其实这封信行文应该是道具师所写,当然是道具,但若是放在当时的情况之下,首阳大君看到这么一封有水平的恐吓信,而且还有一笔好字,心里虽然在为女儿担心,但说不定还在纳闷:这到底是谁,这么有水平,这样的人才,我怎么就错过了,怎么让他站到对立面上去了呢?
这才命令申冕要留下活口,找出背后暗藏的指使之人。
说白了是大君惜才,又好奇,还想找幕后黑手,可是他不知道这是他死对头老金头的小儿子为家门报仇来了,若是知道,也只能从严从重处理。
事实证明:首阳大君其实颇有容人之量,早在申冕带人搜查妓房的时候,虽然误闯内室,搅扰了大君和众人的谈话,应该说是冒犯了大君,但他不以为忤,反而认为申冕是人才,值得重用。
早在当时,他就已经很欣赏这样藐视权威的人。
之后在宫内,首阳大君与申叔舟同行议事,巧遇金承柔,小金笑着对朋友的父亲申叔舟行礼打招呼,又对大君施礼,当时首阳大君就判断说这是个难得的人才,杀了可惜,然而他是金宗瑞的儿子,不杀也不行,杀又如何,杀!
其实,若小金不是金家的幼子,首阳大君应该很欣赏这样文武全才的青年,可是人生没有如果,经历无法重来,现在的情况是小金悲愤到难以自控,抓了大君长女要挟,非要夺了大君的命不可。
这逼人夺命的复仇之举,注定会是一场双方都完败的交易。
剧情发展到这里,真的需要对恐吓信中提到的仁王山做一番考据,以下记录摘自【朝鲜王朝实录】:以下引用世宗 64卷, 16年(1434 甲寅 / (宣德) 9年) 4月 24日(辛未) ○传旨兵曹:南山内外面、白岳山、毋岳山、成均馆洞、仁王山松木稀疎处, 种栢子橡实等木。
引用完意思是说:世宗 64卷, 16年(1434 甲寅 / (宣德) 9年) 4月 24日(辛未) (大王)传旨兵曹:南山内外面、白岳山、毋岳山、成均馆洞、仁王山等地松木稀疏之处, 栽种栢子、橡实等树木。
从以上记录来看,在世宗大王时,仁王山就因为靠近汉阳城,又居险要位置,受到王家重视,植树造林运动也不忘提一下这座山。
之后,到了世祖篡位之后,忽然有了几条耐人寻味的记录,以下记录摘自【朝鲜王朝实录】:以下引用世祖 22卷, 6年(1460 庚辰 / (天順) 4年) 12月 5日(丁丑) ○丁丑/贞懿公主有疾, 上幸其第, 问疾还宫, 御忠顺堂观射。
有人启豹在仁王山, 传曰: “若使兵曹议获之之术, 虽二三日不决。
” 卽召都鎭抚杨汀、河汉, 与承旨等议之, 御交泰殿引见, 以汀为大将。
引用完意思是说:世祖 22卷, 6年(1460 庚辰 / (天順) 4年) 12月 5日(丁丑) 贞懿公主有病, 大王驾临她的宅邸, 探病后回宫, 来到忠顺堂看射箭。
有人启奏说豹子出没在仁王山, 大王传旨说: “若要求兵曹讨论捕获的办法, 都花费二三日还是没决定。
” 即刻召来都镇抚杨汀、河汉, 与承旨等人商议, 来到交泰殿引见, 任用杨汀为大将。
将去已经出嫁的贞懿公主家探病的事,与仁王山出现豹子的事放在一起记录,也许是顺便,也许不是顺便,不过,记录父亲去看望已经出嫁又还在生病的女儿,回宫就看射箭,要逮这座敏感大山里出没的豹子,而且派去捉豹子的人居然还是谋害金宗瑞时,砍杀金宗瑞、金承珪父子的帮手杨汀,为了捉豹子,甚至封他为大将,这种历史记录倒是不多见。
之后还有相关记录,就更有意思了,以下记录摘自【朝鲜王朝实录】:以下引用世祖 22卷, 6年(1460 庚辰 / (天順) 4年) 12月 6日(戊寅) ○戊寅/杨汀率诸卫军士及东西班品从驱仁王山, 上幸壮义门西岘, 观行军之形, 还御忠顺堂, 命随驾宗亲、宰枢侍食, 仍观射。
引用完意思是说:世祖 22卷, 6年(1460 庚辰 / (天順) 4年) 12月 6日(戊寅) 杨汀率领各位卫队军士以及东西班品从来到仁王山, 上抵达壮义门西岘, 观察行军的形态, 回到忠顺堂, 下令随驾宗亲、宰枢侍奉饮食, 仍然看射箭。
由此可见,这次捕捉豹子的行动是劳师动众,甚至还有大王亲自观看行军的阵形,这倒真的很像是排兵布阵,而非捕捉游戏。
此后还有更好玩的记录,以下记录摘自【朝鲜王朝实录】:以下引用世祖 31卷, 9年(1463 癸未 / (天順) 7年) 12月 9日(癸巳) ○癸巳/翠露亭池边有虎踪。
夜, 召入直诸将曰: “左右厢驱白岳、仁王等处。
若审知有虎, 予当亲往。
”引用完意思是说:世祖 31卷, 9年(1463 癸未 / (天順) 7年) 12月 9日(癸巳) 翠露亭池边有虎的踪迹。
入夜, (大王)召来入直诸位将官说道: “左右各位去白岳山、仁王山等处。
若是发现知晓有虎, 我就应当亲自前往。
”这么说来,又是豹子,又是老虎,这仁王山还真是个野生动物的乐园,而且都要劳烦大王动用谋害金宗瑞的干将去抓豹子和老虎,大王自己还亲自督阵,也只能说,世祖大王时代的豹子和老虎实在很有面子。
不过,这豹子和老虎是否姓李还是姓金就没人知道了。
总之,按照历史记录,豹子就是豹子,老虎就是老虎,世祖大王好弓箭骑射,爱狩猎什么的,也不足为怪。
话题回到剧情中,因为小金的恐吓信,议(政)府开了锅。
众人在内室开会之后,首阳大君还是决定自己亲自去救女儿,要排出打老虎捉豹子的阵容去救长女世玲。
仁王山溪谷的笠岩之上,世玲担心小金,苦劝他带着大嫂和侄女离开,可是小金不依,说她还在撒谎,不肯相信,还对她举起了弓箭;仁王山溪谷的树丛之中,申冕救人心切,罔顾大君的命令,面对黑衣蒙面的小金,也举起了弓箭。
仁王山溪谷的笠岩之侧,内穿锁子甲的首阳大君终于到来,一来就大喊拿父亲的命来换女儿的命。
面对这样一心为救女而动容的父亲,小金的弓箭斜斜地歪下,一箭射中首阳大君的心间,可是大君没事,还有锁子甲,面对这样犹豫心软的劫匪,申冕的弓箭悄悄地举起,一箭飞向黑衣小金,却被敏感的世玲察觉,纵身一挡,箭至人倒……爱的反面是什么?
是恨吗?
不,爱的反面是淡漠。
若是真的不再相爱,谁还有功夫去记恨一个毫不相干的人,所以,恨,并不是爱的反面,而是爱的另一面,是爱意的另一种表现形式。
复仇的做法是什么?
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吗?
不,若是如此,那就与最初作恶的人无异。
若想要复仇,则应该尽力宽恕,努力生活。
因此,最明智的复仇做法,往往是教我们努力去活,要活得更好。
可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并非复仇,而是一种自虐。
譬如当下的忠臣遗族金承柔,他就正在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可是真的无法再去责怪可怜的小金,因为在勒住世玲嘴巴的时候,他就先用猪油蒙了自己的心,他在拿粮食口袋装走世玲的时候,已经先把他自己的心塞进去了。
其实,我们不应该去责怪意图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人,因为就在他们打算要其人之道的之前,自己已经先被击中,就在他们打算将箭射入仇敌心脏的时候,自己已经先被射中,先行死去了。
那么,忠臣遗族金承柔面对这样的混乱,将如何自处,意图射杀大君,他的命运又将如何,为爱人挡死的王女李世玲此时生死未卜,她的命运又将如何?
下周同一时间敬请继续关注为爱痴狂系列。
毛姆在《人性的枷锁》里这样写道:“年轻人知道自己是不幸的,因为他们充满了不切实际的幻想,全是从外部灌输到他们头脑里去的,每当他们同实际接触时,他们总是碰得头破血流。
看来,他们似乎成了一场共谋的牺牲品,因为他们所读过的书籍(由于经过必然的淘汰,留存下来的都是尽善尽美的),还有长辈之间的交谈(他们透过健忘的玫瑰色的烟雾来回首往事的),都为他们开拓了一个虚假的生活前景。
年轻人得靠自己去发现:过去念到过的话,全是谎言,谎言,谎言;而且每一次的发现,又无疑是往那具已被钉在生活十字架上的身躯再打入一颗钉子。
不可思议的是,大凡每个经历过痛苦幻灭的人,由于受到内心那股抑制不住的强劲力量的驱使,又总是有意无意地再给现实生活添上一层虚幻的色彩。
”那些为世俗所阻挡的相爱男女们经历的不正是这样一场幻灭与痛苦么。
在他们为爱人茶饭不思,形容憔悴之时,更多的应该是对这个世界的失望吧。
曾经教给自己种种道理的父母,其实一直违背着这些道理;曾经教会自己爱的父母,其实在爱与名利的选择中坚定地选择后者。
然后这些年轻人们便以爱情为名开始了与父母的对抗,一次次头破血流。
最后,那些没能战胜世界赢得爱情的年轻人们,学会了妥协,学会了世故,变成了大人。
我常常想,这个世界如果是年轻人的世界该会是怎样。
他们不去想什么功名利禄,也不去搞什么勾心斗角,他们要的只是在干净的春日里,拉着手吹吹风而已。
这样这个世界就会变得简单而美好了吧。
只可惜大人们总在这时不失时机地跳出来,要为子女铺一条康庄大道,以牺牲单纯的快乐为代价。
有时候很奇怪,那些自己过得也毫无奔头的父母们,为何如此急于让子女走上与自己一样的道路,并且认为这才是人生正道。
那些所谓的抱负的理想,根源是不是就是对父母的反抗呢,不愿意像父母那样地活着,不愿意这个世界被父母们统治着。
年轻人们抱着无谓的热血与激情横冲直撞,憾树挡车,加之悲壮地无望爱情,多么富有英雄主义色彩的人生!
然而此时,需要一个仍然有颗年轻的心的大人告诉他们,就像妓院老板告诉男主的一样:带上那个女人,远走高飞吧,和相爱的人在一起,每天为了孩子而忙碌,这才是人生。
想来所有的痛苦,大约就是不明白这个道理,活着,就像千百年来生而无名死而无闻的人一样,每天为了衣食住而奔忙,这就是人生,那些地位,那些抱负,那些苦大仇深,全是生活的障眼法,于是男主看不见了之后,再明白,丢了眼睛,找到了心。
匆匆,幾番風雨,斷送了青春18集後,劇中幾個重要的人物陸續踏上了不歸路。
利落整潔,外圓內方的駙馬鄭悰慷慨赴義,留下了寡妻弱息。
身量未足,形容尚小的魯山君被迫飲下毒酒,在明媚的陽光中迎來“好事”——解脫。
對於這個小小的王來說,人生實在太過苦澀,生活中處處充滿了驚悸,死了,真是好了。
而心思很重的新世子李崇,雖已經長成了個大人樣兒,卻還是夭折了。
雖然他說自己不如姐姐那麼勇敢,不敢違抗父命,卻把父親的罪惡全壓在自己的心上,為父親贖罪。
金三公子和李大小姐仍然在糾結,讓他們糾結吧,青春都已經全凋謝了。
回不去了,那樣的時光:輕薄卻真誠的金三少、發花癡的鄭悰、擺酷的申沔、刻薄高傲的敬惠公主、風魔狡黠的李世伶、弱弱的小世子,木木的桃源君。。。
為此春酒,以介眉壽原來,駙馬鄭悰是這樣一個人:利落整潔,外圓內方。
在赴難前留下遺腹子的名字:眉壽。
真是讓人落淚:希望我的兒子你快樂長壽,可以長長久久地陪著你的母親,可以永永遠遠地守護著你的妻兒,不再像你的父親那樣。
願活下來的受害者也都能這樣。
——————與本劇無關的感慨:一、以德報德,以直報怨。
然而,當所有的權力都在一個人手裡時,這個願望是不可能達成的,哪怕他握著正義,參照本劇金公子的經歷。
二、假如羅密歐和茱麗葉知道两人私奔後(假設成功私奔了)兩個家族的仇怨將會愈演愈烈,他們還會想著私奔嗎?
劇中金三公子和李大小姐在首陽篡位後的經歷,正可證明,《羅密歐和茱麗葉》不是一部悲劇,反而是恰到好處的喜劇。
古装是唠叨了点,说话好慢,一点点快进的,主要看感情线。
文彩元古装好美啊~看过挺多她的剧,这个时候的脸最瘦了好像,颜值巅峰。
男主朴施厚,不了解他,不过演技可以,颜值也可以哈哈。
公主挺美的,驸马第一印象好猥琐啊……剧情好拖拉啊我的天,24集,好看的就几集,后面的发展太慢了,好没耐心。
没错,全剧绝对是围绕他们的爱情发展的……最后复仇没成功,眼睛还瞎了。
哎……中间的剧情真的 好拖拉。
看完最后,要多看看前三集刷新一下世界观,那才是爱情的正确方式。
前三集高甜,据说后面开虐
配一脸!!
骑马
荡秋千公主大婚+主上病危这段,+BGM简直不要太悲伤啊
第5集54′说出口的时候心都要碎了吧
快开口留住对方(っ˘̩╭╮˘̩)っ
第6集末
啊啊啊BoBo了
第7集24′不见不散
被抓回来这段,感动到哭啊简直,文彩元演技真杠杠的
这眼神👍演技棒啊
天啊这段,演技爆表啊两人,加上BGM好带感啊
第10集
第14集43′世伶挡箭+对白,好感动啊
第15集首阳虽然很坏,但是是个爸控啊!!
又是这句话,心又得多痛啊
纯属雷同吗【善男中,女主也是跟男主说同样的一段话哈哈哈】
公主也是挺美的
不容易啊这一对哎
哎
第21集36′
第23集记住他这会笑的眼睛……下集就要瞎了
又要分开
被自己人射箭,男主还救他。
临终回想起昔日三人的美好时光,申判官啊后悔没用,回不去了。
好扎心啊
我们一起走( p′︵‵。
)
最后是女主妈帮她们逃出去的,假装两个人都死了
几年后…首阳发现他们都没死,都是却很对女主妈当时的做法感到很欣慰,自己的女儿还在世,而且很幸福。
莫名心酸啊,一下子老了那么多,而且还生病了
男主复仇失败,双目失明。
但是和女主平平淡淡地生活,还有个超可爱的女儿
Love
剧终
公主的男人 为爱痴狂第二篇 阴差阳错如果,金承俞最初遇见的不是世玲小姐,而是敬惠公主,他会不会在婚前就爱上敬惠公主,继而心甘情愿地迎娶?
如果,世玲不是在堂姐敬惠公主选驸马之前就替身讲读,见到了新先生金承俞,她会否遵从命运的选择,安心地选择嫁给一眼之下就爱上她的出身集贤殿臣下世家的汉城府参军申冕,做个幸福的新嫁娘?
如果,敬惠公主没有因为好奇,而在那一天与堂妹世玲调换了身份而出宫,会否遇不上日后成为驸马的那一位郑氏,继而安心地与金承俞相遇相知继而相爱?
如果,其实没有如果,命运如同一只看不见的手,安排了所有的一切,若是命运想要朝鲜李氏王朝的人们看一出才子佳人的凄美恋情,就不会停止他的摆布,最终命运的安排无法阻挡,相爱的人们却可以选择自己的命运:不能选择婚姻,可以选择爱情;不能选择自由,可以选择归处;不能选择出生,可以选择死亡。
说了这些个在爱情中无法回避的条件,譬如背景,出身,家庭条件等等,真的有必要来看看金宗瑞的家族情况,因为当年世祖大王篡位之后,大部分的史籍资料都被毁弃,能够证实金氏家族子嗣的身份也仅有【朝鲜王朝实录】的相关记载,以下记录可证实金氏家族子孙的性命:以下引用中宗 16卷, 7年(1512 壬申 / (正德) 7年) 7月 22日(癸巳) ○金承奎外孙学生康允福, 以承奎父宗瑞缘坐许通事上言, 命议。
柳洵议曰: “康允福之母, 以金承奎未嫁之女, 没为官婢后, 康衮以功臣婢子受赐, 旣为其家婢子, 则允福不可以成礼成婚为妻者之所生论也。
许通为难。
” 柳顺汀、成希颜、闵孝曾、宋轶、李荪、洪景舟、卢公弼、金应箕议略同。
上从之。
引用完意思是说:中宗 16卷, 7年(1512 壬申 / (正德) 7年) 7月 22日(癸巳) 金承奎的外孙为学生康允福, 因为受到金承奎之父金宗瑞受到牵连,上疏之后, 中宗大王下令众议。
柳洵议说: “康允福之母, 是以金承奎未嫁女儿的身份, 被抄没为官婢后, 康衮是以功臣婢子的名义受到下赐, 既然作为他家婢子, 那么康允福就不可以作为行礼成婚,礼成之后的为妻者之所生的子嗣来论处。
允许通过就麻烦了。
” 柳顺汀、成希颜、闵孝曾、宋轶、李荪、洪景舟、卢公弼、金应箕等人的讨论大致相同。
中宗大王同意了众人的意见。
因为李秉勋导演的历史剧【大长今】热播,而被我国观众熟悉的朝鲜君主中宗大王时代,在拨乱反正之后,有了一些人性化的举动。
以上记录说的是中宗大王时金大人之子的外孙想要科举通过,却因为外祖父家族的罪祸受到牵连,非常委屈,因此上疏大王,请求讨论,可是众位忠臣却不肯给他通过,而中宗大王作为受到牵制,靠着忠臣反正才获得王位的君主,基本没有自主性,也只能任由大臣议论,根本做不了主。
可见,在中宗大王时,金大人的冤屈无人提出质疑,就连与之相关的后人都要受到牵连。
但我们也可以确认:根据史书记录,金宗瑞有一子,名为金承奎。
此外还有相关记录如下:以下引用英祖 65卷, 23年(1747 丁卯 / (乾隆) 12年) 1月 2日(壬辰) ○领议政金在鲁, 以不参贺礼, 上箚引咎, 略曰:臣卽伏见皇甫仁等复官纶音, 圣上愍幽枉, 继先志之盛意, 足以有辞来后, 导迎和气, 臣不胜钦叹。
第佐翼勋之书以靖难, 未免差爽, 继因筵臣陈白, 命改以卫社, 而丙子之勋, 乃是佐翼也。
佐翼之勋, 虽以输忠、卫社、同德佐翼为辞, 而勋名则例以末端二字为称卫社非勋名也。
乙巳顺朋等见录追削之勋, 乃卫社也, 今此备忘中所改卫社之勋名, 更以佐翼改付标启下为宜。
仍伏念臣之当初收议, 略陈与仁、宗瑞同死诸臣, 不可异同之意。
郑苯则虽下一体复官之命, 而如赞成李穰、判书闵伸ㆍ赵克宽、监司赵遂良、参赞许诩、仁之子锡宗、瑞子承珪ㆍ承璧, 诩之子慥等, 未蒙一视之典, 并令儒臣考据奏禀, 一体复官。
箚入, 命承旨敦谕。
引用完意思是说:英祖 65卷, 23年(1747 丁卯 / (乾隆) 12年) 1月 2日(壬辰) ○领议政金在鲁, 以不参贺礼的说法, 上箚书引咎, 大概意思是:臣既然伏首见到皇甫仁等人恢复名誉,重授官爵, 圣上绕过曲折, 继承大王的盛意, 足以对后来者有话可说, 指导并迎来和气, 臣不胜钦佩赞叹。
第佐翼勋的对于靖难而言, 未免差太多, 继而因为筵臣陈述自白, 下令改以保卫社稷的说法, 而丙子旧臣的勋功, 就是辅佐帮助。
佐翼之勋功, 虽然以输忠、卫社、同德佐翼为说辞, 而勋名则照例以末端二字,称为保卫社稷而非勋功之名。
乙巳年顺朋等人见记录追削之勋功, 才是保卫社稷, 如今此备忘中所改的保卫社稷的勋功名称, 更以佐翼改称作为付诸标注启发臣下为宜。
(臣)仍伏念臣当初的收议, 大略陈述与皇甫仁、金宗瑞同时段死诸位大臣, 不可有不同的用意。
郑苯则虽为下令颁下一体复官的王命, 而如同赞成李穰、判书闵伸、赵克宽、监司赵遂良、参赞许诩、皇甫仁之子皇甫锡、金宗瑞之子金承珪、金承璧, 许诩之子许慥等, 未能蒙受一视同仁的恩典, (应该)并一下令儒臣考据启奏禀告, 一起恢复官爵。
箚书送入,(英祖大王) 命令承旨下发圣谕。
以上记录是英祖大王时,已经由王上颁下恢复官爵,平反昭雪的教旨,而对于一些细节问题还在由熟悉史书记录,并且了解当年情况的老臣反复讨论并且建议王上妥善处理的一些细节问题。
正因为这样细致周到的讨论和安排,我们得以了解,当年蒙冤而死的金家子弟,除老臣金宗瑞之外,还有两名子嗣:金承珪与金承璧。
结合之前的记录来看,金宗瑞共有三名嫡子:金承珪、金承璧、金承奎。
而在剧中,金大人的小儿子是金承俞,在甄选驸马之前,就任成均馆直讲。
那么,成均馆直讲是个什么职位,来看【朝鲜王朝实录】的相关记载:以下引用[节选]太祖 1卷, 1年(1392 壬申 / (洪武) 25年) 7月 28日(丁未)成均馆: 掌学校、肄业等事。
大司成一, 正三品; 祭酒一, 从三品; 乐正二, 正四品; 直讲一, 正五品; 典簿一, 从五品; 博士二, 正七品; 谆谕博士二, 从七品; 进德博士二, 正八品; 学正二、学录二, 正九品; 直学二、学谕四, 从九品; 书吏二, 九品去官。
引用完意思是说:太祖 1卷, 1年(1392 壬申 / (洪武) 25年) 7月 28日(丁未)成均馆: 掌管学校、肄业等事。
任用大司成一位, 品阶为正三品; 任用祭酒一位, 品阶为从三品; 任用乐正二位, 品阶为正四品; 任用直讲一位, 品阶为正五品; 任用典簿一位, 品阶为从五品; 任用博士二位, 品阶为正七品; 任用谆谕博士二位, 品阶为从七品; 任用进德博士二位, 品阶为正八品; 任用学正二位、任用学录二位, 品阶为正九品; 任用直学二位、任用学谕四位, 品阶为从九品; 任用书吏二位, 品阶为九品去官。
对照太祖李成桂时的官爵制度来看,成均馆直讲为正五品官阶,在成均馆内官职不算低微,并且,金相公还年轻,只是喜爱读书,又素喜悠闲度日,是文人出身,故而待在成均馆内讲学。
因此,对照剧情来看,由正五品的直讲来教授公主以古来孝女必备的【孝经】,也不算失礼。
话题回到剧情分析这里,本剧进入第二集之后,剧情线索从宫内宫外相融合的状况,一下子转变为宫外在明,宫内在暗的两条线索交相呼应的情况,宫外线索说的是世玲小姐与金相公的相遇相知,宫内线索则说的是宗亲首阳大君带领自己一边的乱臣与拥趸病弱的大王与之相斗的老臣金宗瑞轮番较量的政事,而将宫内宫外两边相连的则是与敬惠公主相关的情事这个无法忽略的过渡人物。
在宫外,继金相公在市集之上再次看见“公主”,不放心她独自骑马而跟随之后,他就真正陷入了原本只是两位宫女子参与的恶作剧,再也无法解脱。
当惊马在断崖路上疾行,金相公的心也揪得紧紧地,他此刻赶去搭救的并不是一国的公主,而是他口中所念,心里所想的那位普通的女孩子。
就在世玲受惊大叫的时候,金承俞早已跳上马背,紧紧抓住缰绳,一边用身体护住世玲,使她安心,一边勒紧缰绳,终于他紧紧抱住世玲,一斜身,两人一起从马背上摔了下来——两人得救了。
脱险后的金相公几乎大惊失色,摆出老师的派头,狠狠责骂了“公主”,谁知小女子却不服气,硬是给他顶了回去,说他作为老师也有责任,若要责罚,先得要责罚老师。
于是,金相公又问她为什么想骑马,活泼俏皮的“公主”一席话却说得他顿时沉默了下来。
原来,这女子渴望自由,担心自己在嫁人之后再也无法自由自在的生活,这才想要练习骑马,想要感受耳边风声呼呼而过的感觉,也好给日后留个念想。
看到金相公深思又同情的面容,我才明白他和她原来是一样的人,才会有如此相近的趣味。
所以这一番阴差阳错,他俩错得有道理。
要做神仙眷侣,性格可以不同,想法可以不同,但须得心性一致,喜好一致,这才能成佳偶。
在宫内,朝堂之上忠臣和宗亲都在为大王要求马上将金宗瑞大人家的幼子金承俞选为驸马而震惊,继而争执不休,按照宗亲府的相关礼仪以及礼制,选驸马也不能马虎,须得过得了三选才成。
原来,这就是金大人与大王达成的协议,他要以自己儿子的婚姻作为表达忠心的工具,而另一面,想要以自己女儿的婚姻幸福作为交换工具的首阳大君则碰了一鼻子灰,却在朝上取了个反败为胜的招式,表示赞同大王的提议,自己要求来当任主婚者。
明里是首阳大君平息了争议,又向大王讨了人情,其实是他将劣势化作了优势,先是顺势而为,让大王一方占先,然后再取得了真正的实权:主婚人,若是主婚人说不行,若是主婚人刻意为难,金承俞还是选不成驸马。
看,首阳大君并非史学家所说的那样是个没成算的无赖,若是不学无术,若是没有成算,怎么可能篡得了位,怎么可能成得了事,其实,他是个口蜜腹剑的老狐狸。
他是在为被老臣金宗瑞如此无情地拒绝而恼怒,非要破了这个局不可。
看到在下朝之后两位老臣的对撼,简直火花四射,扮演金大人是擅演古装戏的李顺载老人,他是迄今为止还健在的韩国老演员当中,最为擅长的古装戏的高龄艺人,并且在古装戏中的怒吼戏份非常有名,他严厉的训斥戏份非常出名:在李秉勋导演的历史剧【许浚】(名医许浚)当中,他扮演的是许浚严厉的老师名医柳义泰,哪怕许浚再懈怠,也要努力培养,哪怕家人再反对,也要继续栽培许浚,严格督促,一刻不停的训练,大到行医习惯,小到抄写细节,从各个方面培养了作为医者的他,最终为了许浚的解剖学课程,甚至在死后还留下遗言,要高徒许浚解剖自己的尸体。
在李导演的另一部历史剧【李祘】当中,他扮演的是老迈的英祖大王,因为赐死儿子庄献世子而追悔不已,哪怕严格训练孙儿李祘,也要将孙儿培养成合格的王者,为训练孙儿,他极其严格,稍有差池都不可以。
在很多时候,他对于历史剧中的主人公们,始终如同一把戒尺,高悬在空中,在他们稍有懈怠之时,就劈头打下,以示警示。
反观本周被观众留言诟病颇多的年轻演员文彩元,则要背负比较大的压力。
古装戏台词非常难念,稍有不慎,因为发音和语调就会闹笑话,哪怕是世玲出场的第一场戏当中,当扮演世玲小姐的大文面对剧中母亲的责怪,念出一句台词:-母亲,小,小女是因为……就被观众批评为念古装戏台词结结巴巴,其实不是大文磕巴,而是台词本来就是要表现世玲小姐面对母亲的责难,吞吞吐吐的语调,可是文彩元演员的语调如此迟疑不自信,并非吞吐,而是紧张,给观众感觉并非面对母亲质问的女儿,而是小心翼翼的演员,这才让人误以为台词不流利。
可是,历史剧这么难演,若有李顺载老师这样资深的高龄顶尖高手来助阵,也须得有年轻优秀的后继者。
若要成为优秀的后继者,除家学渊源的可能性之外,必须多演多练,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
年轻的演员文彩元和努力的朴时厚演员都并非第一次演出古装,能有这样的勇气再次选择古装戏,本身就非常不易,各位观众不能过于苛刻地挑剔台词水准,还是要多多鼓励,多加指点才好。
话题回到演员分析中,此番李顺载老师回到培养自己,给予机会并且在上世纪七十年代初首次提高作为配角的自己的薪水的TBC的后继KBS2,再演历史剧,并在剧中作为被杀的重要角色,一定很有感触。
在三星主导时期,KBS2还不是KBS2,而是TBC,正是三星的掌舵人李健熙提高了一批配角演员的工资,如李顺载、吕运计(已故 大长今中饰郑尚宫)、姜富子等老演员,这才改变了电视圈的现状。
而今,作为资深演员,作为历史剧的前辈,老人再来老东家拍戏,此时他的戏份吃重,也十分引人注目。
只要他一上场,立即引起关注:在上集首阳大君对他宣称的不仅是要求缔结婚约,而是要求合作,想要权利共享,说他的选择会引起血光之祸,意在警告也是威胁,若是选择了大王一方,则会面临被灭门之祸,而本集当中,随着被拒绝的难堪之虑,首阳大君已经正式开始了行动:哪怕是在宫内见过面,认为金承俞是个不错的人才,也不能阻挡他要成事,想要杀掉金承俞的心思。
想杀归想杀,能不能杀得了,可就另当一番别论。
因为,这一次首阳大君要面对的是自己的长女世玲。
在宫外,假冒的公主:世玲小姐已经与金相公相遇相知。
若要问金相公是何时喜欢上世玲小姐,要看他转入内室看到独自睡着世玲,看到她裙子下伸出红肿的腿脚的样子。
爱情就像是一场小雨,刚开始不以为意,自恃身体好,不必撑伞,可是走着走着就湿了。
若想要知道爱意,须得小雨来得正是时候。
在宫内,哪怕敬惠公主假扮侍女前来试探,却也只感受到了金相公与堂妹世玲的一番令人脸红心跳的对话,一个责怪公主露出红肿的腿,还在内室睡着,醒来就跑不见了,一个埋怨金先生居然带自己去妓房换衣服,遇到了那么多前来寻欢的女子,这一番话如同是情人之间嗔怪的私语,直惊得敬惠公主失手翻了茶杯。
其实,她只是想要说明真相: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公主,可是眼看着大势已去,父王想要配给自己的金相公爱上的居然是堂妹世玲,在深夜居然还入宫来送还世玲留下的衣饰配件,可是这衣饰却是自己给的,真是聪明人做了傻事。
说到底,哪怕公主娘娘她再以为世上的好东西都是她的,也不可能都是她的,别人总要分到一点,但她自幼丧母,是个可怜的孩子,来看【朝鲜王朝实录】的相关记载:以下引用文宗 12卷, 2年(1452 壬申 / (景泰) 3年) 2月 13日(丁丑) ○中枢院副使赵由礼辞职曰: “今闻, 宪府以臣祖母金氏有咎, 请改差臣训炼提调, 臣祖父赵禾, 与异姓从弟乱臣朴苞有隙, 苞诈以祖母失行, 因事启达, 自此传疑, 遂成瑕玷。
大抵善善长, 恶恶短, 祖先痕咎, 及于子孙, 渐从末减。
今以不实之言, 于祖母死后二十余年, 更生重论, 腼面而辞, 心所未安, 请罢臣职。
” 不允。
上女敬惠公主, 因幼避厄于由礼家, 遂称为收养, 由是由礼, 得至二品。
引用完意思是说:文宗 12卷, 2年(1452 壬申 / (景泰) 3年) 2月 13日(丁丑) 中枢院副使赵由礼辞职说到: “今日闻听,司宪府以臣祖母金氏有罪, 请示改为差遣臣作为训炼提调, 臣的祖父赵禾, 与异姓也是庶出弟乱臣朴苞不和, 苞狡诈地以臣的祖母行为失检, 以此事启奏传达, 从此之后传闻颇多疑惑, 就成为臣家族的丑闻。
大约是因为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的缘故, 祖先之间的裂痕与不和, 祸及子孙, 从没有减少过。
如今因为今不实之言, 在祖母死后二十余年, 重现出现议论, 抹不开面子就请求辞官, 心里感到不安, 请求罢去臣的官职。
” (文宗大王)不答应。
文宗大王的女儿敬惠公主, 因为幼年时为避开灾厄住在赵由礼家, 就被称为收养, 于是赵由礼, 就得到了二品官职。
以上记录告诉我们,敬惠公主并不是在父母身边长大的,由于自幼丧母,是在大臣家长大,之后为感念赵家恩德,赵家还被称为收养宗亲的世家。
正因为如此,文宗大王尤其娇纵怜惜长女敬惠公主,养成她肆意妄为,傲慢自私的习性。
回到剧情这里,敬惠公主自责归自责,但是又觉得金相公送又还衣饰这番情谊却不是的假的,可见得金相公不知不觉用情已深,却还不知道自己爱上的并非公主,而是公主的堂妹世玲。
这,简直错得离谱,这阴差阳错该如何是好?
不用敬惠公主担心,世玲和金相公自有他们要顾及的大事:保住性命。
此刻在宫外,教授世玲骑马的金相公带着她,原本在快乐的遛马,世玲还在高兴自己学会了骑马,终于与金相公同乘一骑,驰向未知的天地。
可是,转眼间冷箭已经毁了这番情趣,他们从小儿女情趣一下转变为大生大死的考验,却原来首阳大君派出的暗杀者已到,正在跟随他们身后猛地放箭。
此时此刻,金承俞已经中箭倒地,而首阳大君派遣的来人若是杀了大君长女,这错可就更大了,这阴差阳错又该如何是好?
下周同一时间,敬请期待下篇,我们继续回溯历史的长河,探究这悲伤的爱情故事。
乱纠结的爱情
Q
精彩
对悲剧免疫
故事情节不喜欢,比较喜欢女二号。追不下去了。
各种美国复仇大片的韩国柔情版
又虐又狗血
果然韩剧还是不适合我
有人一起看看还行,否则都能猜到剧情,又这么慢,韩国人演古装又是麻木的样子,也就算了。
大文含泪仰着头说pudi balabala的时候我没回都被秒杀没跑儿。白智英插曲赞。
安徽台在播,姑且一看,南韩的历史剧从头到尾看完的只有一部《明成皇后》。其实不是很清楚朝鲜的王室,但受《大长今》《女人天下》影响,还是多少知道燕山君这段故事。世祖这段历史顺便补齐。(马丹,刚才居然写错地方了
故事不错,演技也不错,让人肝肠寸断的爱恋。朴施厚在里面真是翩翩公子。但是不喜欢女主,更喜欢原公主。只是造化弄人。
不错的古装剧,这对cp很有爱!从这部戏开始喜欢文彩元
一看到男女主的戏就快进。。。。。两个恋爱脑。😂😂😂。看的我烦死了。还有一群反对女主她爹当王的,一群小学鸡一样,没有一点筹划,就会瞎逼逼,然后就失败。简直就是送人头
想爱又不能爱,我的口味。可惜后面虐的人想睡觉。
这部剧里的每一个人感觉都特别惨。。。
终于有一个不是锥子脸的女主了,再加上情节不是那么天马行空,男主不是那么无所不能,看上去是部亲和力十足的片子。只是由于太过写实少了些艺术高于生活的成分。此事本来就难两全。支持厚厚!
嗯。血腥暴力是政变的不二真理。。朴施厚到了后几集胡子拉渣。颠覆形象。能不能不耍酷,好好演不行么!
虐出精神!
不太喜欢虐的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