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国有一个干尸博物馆,里面有一具干尸叫细伟,是六十年前据说吃了数十个小孩的肺而被警察逮捕,死后做成干尸,警醒世人不要犯罪,妈妈教训小孩说的最多的一句话,你这么调皮,小心被细伟抓走吃了。
细伟其实叫黄利辉,是二战时期从中国逃到泰国的,泰国人随便叫他细伟,他就得用着这个名字。
他努力工作,却被大人小孩欺负,好不容易有了工钱买一包治肺病的药,却被人打落在水坑坏了。
想自食其力种菜,却遇上暴雨,全部付之东流。
生活把他逼上了绝路,他想起偏方,可以拿小孩的肺入药。
最后被警方逮捕,杀死,做成干尸。
后来证实,十多起杀害儿童的案子,他只做了两起,其他都由他背锅。
弗洛伊德分析人痛苦精神失调的原因,都是由于曾经痛苦的经历,尤其是原生家庭。
阿德烈认为过去发生的事,对现在,未来没有影响,不幸都是自己选择的,因为不幸的人认为自己不能获得幸福,他有无法幸福的目的,决定了他现在痛苦的生存方式。
虽然二人的观点相悖,但都很有道理。
看完真的很难受,他被时代和苦难选择了,他痛苦,但他也曾用意志努力奋斗,但是又被命运打垮,最后选择了不幸。
在那个年代,中国人忍受着战乱和不平等待遇。
我们能生活在这个时代,生活在这个国家,真的要心生感恩。
回中国,触动细伟的内心警察骗他认了罪就可以回家了,他在法庭上把所有的罪行都通通认了,无论是不是他杀害的孩子等待他的一定不是回家的船,而是死刑。
没有人给他公平的审判,也没有尊严,他只是警方想找的替罪羊残酷冷漠让细伟麻木了,幼年母亲的“药”让他想到如何为自己治疗真实的结局还有,细伟的原型枪毙后,被制作成了干尸展览
鲁迅的小说《药》里有这样一段情节。
华老栓的儿子得了肺病,为了给儿子治病,愚昧落后的他相信人血馒头能治病的迷信邪说。
于是,他想方设法,用积攒下来的一包洋钱,买了一个人血馒头喂儿子吃下,以便治愈儿子的肺病。
尽管这是小说里的故事,但在现实中这样的事情确有发生,而且还被改编成了电影《细伟》(又名《食人狂魔》)。
在泰国,许多家庭里都会有这样一个场面,大人们吓唬小孩说:“如果不乖,可是要被细伟吃掉的”。
可见,细伟已经成为邪恶的化身,就像撒旦之于西方一样,细伟的威慑力,在泰国深入人心。
细伟是何许人也?
他是泰国历史上最臭名昭著的连环杀童食人魔,专挑小孩下手,对他们剖心挖肺,然后把心脏等器官烹煮食用。
从1954年到1959年,细伟至少杀害了6名儿童,其中最小的仅有5岁,最大的也不过11岁。
死后,他的尸体被做成了干尸,陈列在泰国大皇宫对面的诗里叻医院医学博物馆,目的是展示非自然死亡的人体构造,以及对犯罪行为展现威慑作用。
细伟的本名叫黄利辉,之所以有这个绰号源自泰国签证官的不耐烦。
黄利辉在中国广东长大,但因国内战乱不断,家中亲人大都死尽,苦于无出路的他,来到泰国以求安稳生活。
在过关时,签证官对柔软的黄利辉并不待见,三番两次把他的名字写成细伟,即使黄利辉多么愤怒,他都不以为然。
名字的改变,预示着他悲剧人生的开始。
人间太苦,对他来说,等同于一场炼狱。
独身一人远在异国他乡,没有技能,没有名字、没有尊严、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更没有钱。
生活就像泥潭一样,死死的拽住他,不管他同意与否,硬生生的把他拉入深渊。
前来接他的叔叔对其并不上心,随便把他安排在一家作坊杀鸡便扬长而去,可在这里,他的生活并不如意。
吃饭时,老板娘不让他夹菜,只许吃白米饭;工作时,老板的女儿经常挑逗他,一旦反抗,就是一顿毒打。
受不了欺凌的细伟,趁着老板一家人外出,偷了他们的钱,扒上火车跑到了码头干苦力。
然而,命运并没有就此眷顾他。
由于患有哮喘病,以及身体瘦弱,他在码头被周围的工作看不起,时常拿他来开玩笑,甚至殴打。
不仅如此,他们还毁掉了黄利辉用来治病的药,码头老板见他不适合干这份工作,便辞退了他。
接踵而至的打击,于细伟而言,无异于雪上加霜。
他又找了一份替人耕种的活儿,对未来,他燃起了希望,即使在种菜的过程中会有黄口小儿丢石子。
可黄利辉这一次没有还手,一心一意的打理庄稼,也许是皇天不负有心人,他种的菜,长势喜人。
可是,一场暴风雨过后,田被水淹,菜被风毁,他的病也越来越重。
黄利辉彻底绝望了,他不再期待生活,人性也由之前的善良、纯真变得扭曲、狠毒。
他想起了母亲在家用死刑犯的心脏熬药给他治病的方法。
于是,他有样学样,杀不了成年人就对儿童下手,用小吃、气球等办法引诱小孩上钩,然后取其性命。
细伟把尸体解剖后,用他们的心脏做药引子,在沸火的加热下,熬成一碗药趁热喝下。
作恶多了,终会失手。
黄利辉在一次行凶中,慌忙中把作案工具留在了现场,警方据此找到了他,将其逮捕。
审讯时,泰国警方利用他心底最柔软的感情,即想回家的心理,诱导他承认所有杀害小孩的案件。
在法庭上,黄利辉对其罪行供认不讳。
可细伟被枪决后,还是有小孩失踪且被杀。
迄今为止,关于细伟的判决都存在疑点,许多人怀疑他只是一个替罪羊,是权势为了平息民愤捏造出的谎言。
但六十多年过去,细伟的家人或许早已离世,多少年来,也无人来泰国找他,所以他的案件也就成了悬案。
虽然细伟的故事骇人听闻,也是最大的噱头,但是段奕宏的表演同样不可忽略。
在泰国拍摄《细伟》时,由于入戏太深,经常做噩梦,梦到墙上都是血,导致睡眠不足。
那段时间,只要一到片场,段奕宏就会恍恍惚惚,有时走路也会摔倒,但他自己又不好意思说。
导演看出端倪,询问后才得知,因为身处泰国,导演便为其找了一位法师做法事驱邪,还建议他改名。
于是,段龙成了段奕宏,寓意光明驱走黑暗,成就一番伟业。
段奕宏是体验派的集大成者,对待表演讲究真听、真看、真感觉。
《细伟》中段奕宏将演技展现的淋漓尽致,其中有两段疯魔般的演技,可谓不负“戏妖”的盛名。
一段是工友把他用所有积蓄买来的哮喘药丢进臭水中,另一段失手误杀小女孩的那一幕。
教科书演技之一。
长期的哮喘病令细伟苦不堪言,几乎无力支撑,于是他下定决心用自己身上的所有钱去买药。
虽然只够买一部分,但他已经知足,可刚出药店门就被蹲在地上闲聊的工友夺走,像扔球似的丢来丢去的玩弄他。
兴趣失去后,随手把药扔进了臭水中,细伟见状赶忙跑过去,捡起已被浸湿的延续他生命的药。
这段前后大概二十秒左右的时间内,段奕宏的贡献了细腻的演技,情绪上经历了八种变化。
当他看见药被丢进水里,先是诧异,觉得这些人太过分,然后带着希望拾起视若珍宝的药,颤颤巍巍的打开包装纸。
紧接着,看到药被水全部化掉,绝望一下子袭来,被逼入绝境的他悲痛到连嘶吼都喊不出来,只能让泪水打满脸颊。
最后,无助的双手掩面,试图接受眼前发生的一切,仅仅一瞬的时间,他就打消了这个念头,眼神由伤心变为憎恨并透露出改变现状的决绝。
教科书演技之二。
细伟在码头做搬运工,由于罹患重疾,身形瘦弱,不似其他工友有着蛮牛一般的力气,被耻笑和欺辱成了他的日常。
唯一与他平等相处,不把他当弱小霸凌的人,是码头老板的女儿,她会为细伟倒茶,为他插上摘来的野花。
细伟在电影中仅有的一次发自内心的微笑,就是面对这个小女孩的善意与单纯。
下工后,细伟躺在木板上休息,可噩梦却很扰人,一直搅得细伟失魂落魄。
这时,小女孩恰巧过来找他玩,但细伟却以为是噩梦中他要掐死的日本兵,等他醒来后发现小女孩倒在自己身上。
段奕宏先是一怔,觉得小女孩睡熟了,推了几下不见动静,才反应过来自己失手杀了她。
他瞪大眼睛不敢接受这一事实,眼神中充满了惊慌和不知所措,愣了几秒钟后,双手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喊出来。
最后,抱着小女孩的尸体放声痛哭,好似撕心裂肺般,懊恼和怨恨都挂在脸上,有一种为什么死的不是自己的愤懑。
这两段精分似的表演,都是在短时间内让情绪迅速发生变化,且自然松弛,不拖泥带水。
他的演技变化之大,让观者对细伟这个角色,上一秒还在同情落泪,下一秒就会对他的所作所为恨之入骨。
说一人千面,有些陈词滥调,出神入化又显得过于夸张,但炉火纯青和挥洒自如,绝对恰如其分。
除却演技外,《细伟》最可惜的地方是,导演和制片人关于剪辑的分歧。
最后依据制片人的意见,删掉了段奕宏很多戏份,剪辑成了一部恐怖意味浓重的cult片,还将中文片名改成了《食人狂魔》,以此来博眼球。
至此,《细伟》完全失去了深究人性善恶、探讨世人愚昧和挖掘乱世动荡的深度。
后来,段奕宏在采访中说:“剪辑后我痛哭一场,我觉得剪得乱七八糟,根本不是我之前想象的电影。
”好演员付出了心血却得不到好的结果,这何尝不是一种市场的畸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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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食人狂魔》我更喜欢《细伟》这个名字,这部电影也不是真正意识上的恐怖片,它其实是讲述在那个时代背景下,衍生出来的一场人间悲剧。
发生时间应该是侵华战争后,日军投降以前。
发生地点也颇具讽刺,是信奉佛教高达95%的泰国。
造就利辉成为食人狂魔的不是本性,是生活,是时代,内地连年战乱,外国到处受排挤,老天不作美,病魔缠身。
最受争议的是得了结核病的利辉拿小孩的心肝成药引一事,多数人会哀叹是封建迷信所带来后果。
殊不知,食人肉治痨这一传统在中国的渊源的渊源是什么。
有证据表明,至少在东晋时就已经有僵尸肉可以如要的观念了,刘宋时期的《异苑》卷七云:“京房尸至义熙中犹完具,僵尸人肉堪为药,军士分割之。
”僵尸肉入药的观念其实是某种落后的原始思维模式的残存,这种模式被法国人类学家列维布留尔命名为“互渗律”,“互渗律”涉及面很广,影响者大多数原始部落的思想与行为,具体都食人肉的风俗,布留尔是这样阐述的:”食用一种生物,就意味着在某种意义上与他互渗,与他相同,与它同一......“,唐代药物学家陈藏器在《草本拾遗》中有云:人肉治羸疾。
”自是闾阎相效割股,于今尚之。
所以说最初人肉入药可能是针对结核性疾病的。
众所周知,结核病在抗生素药物诞生之前是一种致命的慢性病,治疗的方式中,加强营养是非常重要的手段,“贫穷是结核病最好的沃土,而充足的高蛋白食谱,不断改善的营养,以及更好的卫生和居住条件则会阻止它的发展”,所以高蛋白的肉类就成为治疗这种疾病必须的营养品,这是古代许多民族共同的做法。
在中国古代某些特定时期,升斗小民获得牲畜肉类可能比较困难,因此有孝子会自割股肉代替之,这也就是割股奉亲首先出现于民间下层的原因。
这种骇人听闻的行为能顾发展成社会风俗并成为衡量孝心的重要尺度却依赖于那个时代特有的社会文化背景,唯一能够阻碍其蔓延的儒家教条“父母之体不合损伤”,早在沉重的赋役压迫和游牧民文化、佛教理论的冲击下变成一纸具文。
割股奉亲藉此蔓延,并流毒千载,到了后来,人肉才被人们应用与其他疾病。
由此看来利辉的做法在当时人们认为是十分正确的,因为当时的医疗理念如此。
而这种理念是无法与鲁迅先生留洋学过的先进医学技术比拟的。
所以说本片并不是意欲着人性的恐怖,而是一个时代的恐怖。
然而造就这种恐怖的因源并不是来自于利辉本身,他曾幸苦劳作,但换来的确实一包被雨水冲烂的药磨,他曾幸苦耕田,天公不作美,几个月的努力被一场大雨化为了泡影。
生活的压力,活着的渴望促成了这种恐怖,由此可见,他也是可怜人,他也是受害着。
在漫长的世界历史中,因为干旱、洪水、蝗灾、暴政、暴民等天灾人祸,经常发生饥荒,特别是政权更迭的战争时期更是灾祸不断。
“吃人事件”在中国历史上史不绝书,如“易子而食”、“人相食”,《史记》、《新唐书》、《资治通鉴》、《明史》等史书都有详细记载。
从西元前205年到1930年,正史记载中国历史上共有118个时期发生过人相食的记载,这还不包括稗官野史的记载。
包括大跃进和文革时期四川、甘肃、青海、西藏、陕西、宁夏、河北、辽宁都有吃人事件发生。
细伟只不过是沧海一粟。
人家去泰国是谋生的,到头来却成了躺在曼谷死体博物馆的一具干尸,多么可笑,多么悲哀。
人性的丑恶,上天想杀死一个人有多容易?只要将他放在一个蛮横不讲理的年代,放在一群扭曲的行尸走肉之中,如果这个人身强体壮,心地纯良,或许会被迫"上梁山",可是利辉只有心地纯良,那将必死无疑。
在面对一次次践踏自己尊严的逼迫,这个可怜人开始反抗了,他的善良是被旁人的丑恶和累计的绝望一点一点剥落的。
呐喊始终是无效的... 是那个时代,那个社会把他变成食人狂魔,可同样又是那个时代,那个社会制裁了他,岂不可笑?
(复制自 wiki)细伟的尸身被玛希敦大学医学院法医学系主任Songkran Niyomsen教授和医学博士们处理。
他的脑部也被取出检查研究是否存在食人族特质。
之后被制作成干尸,展示在西里拉医院附设死亡博物馆中的法医博物馆里,放置于玻璃柜呈现站姿的状态展示。
他的血管被注射福尔马林,身体被干腌,全身浸泡护理1年,每两年打蜡防止变质发霉。
因未能得到家属同意遗体展出引起争议,部分人呼吁将细伟的尸首移出博物馆,但是他来到泰国到死后被制成干尸已长达多年,医院方尝试为细伟寻找亲属,希望可以讨论葬礼事宜,因未能找到其家属接收而继续保管。
后来有记录片指出细伟可能是代罪羔羊,包括法庭上的证词有疑点,且对警方文件的研究显示,被细伟杀死的3名儿童,身体没有任何缺失,怀疑凶手食用器官的罪名是否造假;且当年泰国faan waa情绪高涨,细伟更有可能是冤死。
1958年被捕时,细伟否认吃小孩,但仍被判死刑。
根据外媒报导,医院已经拿掉“食人魔”标签,表示干尸对医学有极大贡献价值,不会进行相关案件的判决。
之后博物馆和囚禁过细伟的邦广中央监狱共同计划,于2020年7月23日举行火化仪式。
感觉整部电影就靠段亦宏的演技支撑,电影题材和角度还是不错的,但整体效果感觉很凌乱,衔接段处理得不好,故事的跳动性大。
在细节处理上也很差,一是细伟寻找受害儿童的画面相当的跳跃,缺乏连贯性。
二是抗日部队的服装,三是时间上前后矛盾,细伟年轻时曾经是抗日战士,那段时间在1937年到1945年之间,但细伟的母亲为给孩童时期的细伟治病去抢枪决罪犯的器官时,执行官宣判的时间居然是民国56年,是1967年了呀,1959年细伟就被枪决了。
请注意:这篇文章不是我写的!
是我觉得一篇写得比较的好的,用来学习。
相信大家都还记得语文课本那篇鲁迅的《药》里人血馒头治肺病的情节,而电影《细伟》讲述的正是一个差不多的故事。
但《药》描写的是中国民众麻木、愚昧令人痛心疾首的现状。
而这部电影反映的却是因社会整体的漠视与凌辱之下,一个弱小灵魂的消亡。
段奕宏(当初就是冲着老段去看的,他在里面的表演真是没话说)饰演的利辉从小患有肺病,在他小时候,因为病重,母亲去挖死刑犯的心脏给他熬水喝,那是他第一次接触“人心”。
第二次是他当兵的时候因为胆怯,他的长官挖出日本人的心脏逼他吃下去好增加胆量。
第三次就是在大陆内战时逃难到泰国,当他被生活逼到人格扭曲的时候,他开始杀小孩,用他们的心来熬水喝。
如果说第一次接触人心是因为母爱和一些愚昧,第二次则是因为战争,这两次都不是他主动自愿的,而第三次,则是因为生活的逼迫,让他主动拿起了刀。
一个在饱受饥荒、战乱的贫瘠的土地上生长的少年,移民船靠岸,他瘦弱的身躯混杂在熙攘的人群中显得那么微不足道,他的眼里充满着迷茫、无助还有好奇。
然而迎接他的不是善意的微笑,却是粗暴的辱骂、嘲讽与蔑视,愤怒、委屈的泪水由他眼中滑落,伴随着珠珠血串。
开篇我看见的这个年龄不详的人懵懵懂懂过海关时,绝对想不到他曾是个杀过人的兵。
他尚有尊严感,反复对着签证官员强调自己的真名实姓,交不出十块钱被强行剃头冒了血还晓得咻咻愤怒,可能是他的肺病和战争后遗症还没有发作,他唯唯诺诺地跟着亲戚走向梦想中承诺给妈妈的前途,这莫测前途就像那个他时抱时背的虚浮大包袱,是他无所依托的身体唯一的旅伴。
他路过街市边的佛像都记得双手合十认真拜一拜,扒上火车逃跑沿途望到佛塔也会虔诚祈祷,但他在后半部在巨大佛像前和寺庙中杀人挖肝熬汤却可以完全的视而不见,佛祖又能帮得了他什么?
佛祖都不曾给过他一条正正当当活下去的生路。
黄利辉案在当时的泰国可谓家喻户晓,当时常被用来“止小儿夜啼”,泰国警方资料显示,他一共吃了十数个小男孩的心和肝(在电影里该数字有被屈打成招的嫌疑),以为可以改善身体虚弱的状况。
1950年被捕处以绞刑。
为警醒世人,将其做成干尸,陈列在诗丽拉吉医学博物馆。
最受争议的是得了结核病的利辉拿小孩的心肝成药引一事,多数人会哀叹是封建迷信所带来后果。
殊不知,食人肉治痨这一传统在中国的渊源的渊源是什么。
有证据表明,至少在东晋时就已经有僵尸肉可以如要的观念了,刘宋时期的《异苑》卷七云:“京房尸至义熙中犹完具,僵尸人肉堪为药,军士分割之。
”僵尸肉入药的观念其实是某种落后的原始思维模式的残存,这种模式被法国人类学家列维布留尔命名为“互渗律”,“互渗律”涉及面很广,影响者大多数原始部落的思想与行为,具体都食人肉的风俗,布留尔是这样阐述的:”食用一种生物,就意味着在某种意义上与他互渗,与他相同,与它同一......“,唐代药物学家陈藏器在《草本拾遗》中有云:人肉治羸疾。
”自是闾阎相效割股,于今尚之。
所以说最初人肉入药可能是针对结核性疾病的。
众所周知,结核病在抗生素药物诞生之前是一种致命的慢性病,治疗的方式中,加强营养是非常重要的手段,“贫穷是结核病最好的沃土,而充足的高蛋白食谱,不断改善的营养,以及更好的卫生和居住条件则会阻止它的发展”,所以高蛋白的肉类就成为治疗这种疾病必须的营养品,这是古代许多民族共同的做法。
在中国古代某些特定时期,升斗小民获得牲畜肉类可能比较困难,因此有孝子会自割股肉代替之,这也就是割股奉亲首先出现于民间下层的原因。
这种骇人听闻的行为能顾发展成社会风俗并成为衡量孝心的重要尺度却依赖于那个时代特有的社会文化背景,唯一能够阻碍其蔓延的儒家教条“父母之体不合损伤”,早在沉重的赋役压迫和游牧民文化、佛教理论的冲击下变成一纸具文。
割股奉亲藉此蔓延,并流毒千载,到了后来,人肉才被人们应用与其他疾病。
由此看来利辉的做法在当时人们认为是十分正确的,因为当时的医疗理念如此。
而这种理念是无法与鲁迅先生留洋学过的先进医学技术比拟的。
所以说本片并不是意欲着人性的恐怖,而是一个时代的恐怖。
然而造就这种恐怖的因源并不是来自于利辉本身,他曾幸苦劳作,但换来的确实一包被雨水冲烂的药磨,他曾幸苦耕田,天公不作美,几个月的努力被一场大雨化为了泡影。
生活的压力,活着的渴望促成了这种恐怖,由此可见,他也是可怜人,他也是受害着。
在漫长的世界历史中,因为干旱、洪水、蝗灾、暴政、暴民等天灾人祸,经常发生饥荒,特别是政权更迭的战争时期更是灾祸不断。
“吃人事件”在中国历史上史不绝书,细伟只不过是沧海一粟。
震撼点:人家去泰国是谋生的,到头来却成了躺在曼谷死尸博物馆的一具干尸,多么可笑,多么悲哀。
故事是好故事,但是槽点太多!
槽点1:一开始从鸡场老版那里偷了那么多钱,绝对不是一笔小数目,但是转眼间就没钱了,镜头一点时间衔接都没交代,哪怕你说一下1年后,我也就相信了,但是镜头直接跳到了在工厂干活了,完全是为了套路下面的悲剧。
槽点2:人性转变的简直太快,上一秒还在田地里被夜晚的孩仔捉弄,下一秒镜头直接来到了庙会上杀小女孩,这特码太扯了!
你好歹给个最后转变的心理活动镜头啊喂!
槽点3:吃人心脏来治哮喘这个设定太沙雕了吧,你从小吃到大也没见好转啊,写完这里我突然顿悟了,这有可能是导演的讽刺之笔,讽刺封建迷信下的中国人可悲之处。
最后还要说的一点就是,结尾很亮眼,男主到最后临死前还在被这群人所套路,说认了罪就可以回家,结果可悲的男主还是傻傻的信了,唉,不说了。
看了百度段奕宏吧里网友发的《细伟》的截图,静止的画面上,细伟蹲在地上,一只臂无力的搭在膝上,另一只手撑着头,脸上的表情空洞绝望,两只眼呆呆的望着地面,他看到了什么?
是死亡吗?
被自己杀死的孩子,还是自己那已不付灵魂的躯壳。
故事内容早已知道,但看了这副图,还是有种胸口被狠狠撞击的疼痛。
于是想方设法找来看。
这不是个复杂的故事,没有《汉尼拔前传》的曲折,也不似《加州电锯杀人魔》的血腥,它只是让我们看到了在动荡的年代里,一个绝望无助的小人物面对现实的步步逼迫,崩溃疯狂,最终被悲剧的命运一点点吞噬掉。
利辉曾经也是个充满希望有尊严有骨气的青年,走下舷梯时,虽然满眼皆是初到陌生地方的慌乱,但他却敢纠正签证官自己名字的发音。
被粗暴剃去头发时梗着的脖子和抖动的嘴唇。
和叔叔一起走在唐人街上的利辉看起来是多么淳朴可爱又善良,即使台上几个一般的戏剧动作也引的他鼓掌,走过庙旁必要双手合十祈祷。
他对菩萨在说什么呢?
是祈祷能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
还是要娘放心他会过的好?
鸡肉店的老板娘使我想起了《三毛流浪记》里的老板娘,一样的克扣饭食,一样的怒打怒骂一样的工作满档。
当利辉被老板娘的木鞋打破头,蜷缩在鸡毛血水木桶间时,一只只放过血褪了毛白净净亮晶晶的鸡在水桶中荡漾。
此刻利辉是否也感到自己的命运象这些鸡一样,放在毡板上被人无情的宰割。
跑是必然的,对于对未来还保有幻想的利辉而言,这里没有未来的影子。
然而一个语言不通又生着病的外乡人,他还能去干什么呢?
当然只有出卖力气。
此时的利辉已经病的很严重了,他几乎总在咳嗽。
说到这里,剧中每次利辉去见工,别人见他咳嗽都问他生什么病。
他总说是哮喘。
可依我之见,哮喘发病时应该是呼吸急促,喘不上气,因为闭气而面部紫红。
可利辉的脸色却越来越苍白,他一直在咳嗽,尤其至晚期还有咳血。
所以我觉得他得的更可能是肺痨,也就是肺结核。
如果更深一步去猜想,利辉也许知道自己得的是肺痨,但他撒了个慌。
哮喘只会影响自己,肺痨却是要传染的。
他不能自断生路。
看着利辉咳嗽的越来越频繁急促,看他因为咳嗽的抽动而弯下的腰,看着他肿胀的眼睛毫无血色的嘴唇,(插一句,听说肺结核咳嗽抽动会引起巨大的肩胛疼痛,严重时可致人昏厥。
利辉当时的生活应该是痛苦无边、暗无天日吧。
)可想而知在米店抗大包决不是他能应付的差使。
所以我们看到的是利辉一次次因为体力不支而摔倒,看到他不断的被工友戏耍嘲弄。
在这个体力就是实力的世界里,一个病弱无力的外乡人只能是大家茶余饭后的玩乐对象。
还好有阿妹,这个肉肉脸、大眼睛总是挂着甜美笑容的乖巧小女孩,象一屡阳光照进利辉敏感、孤苦、自卑又久无人问津的内心。
阿妹摘朵花插在利辉耳畔,利辉看着那朵花,又闻一闻,笑了,淡淡的,却是那么松弛。
这朵花让他想起什么?
是故乡的童年吗?
还是妈妈的笑容?
阿妹象世上一切的美好,小小的却又无私的温暖着利辉,让这个可怜人在最生不如死的日子里还看到一丝希望。
利辉时常做梦,梦里有童年时与伙伴们在田埂上放风筝,有妈妈忙碌的身影和温暖的笑容,有战场上无情的撕杀、惨烈的哀号。
利辉扭动着挣扎着哀叫着一次次从梦中惊醒,环顾四周不知身在何地。
如果从心理学上判断,利辉患有严重的战争综合症。
一个心志尚未发育成熟的孩子被强行推上战场,目睹了杀戮强暴,一切人性中的极恶,然后被要求亲手掐死敌人,吃掉他的心脏,从而完成男孩到勇士的蜕变。
这样的摧残是一个十多岁孩子所能承受的吗?
这样的经历要他用以后多少个夜晚的梦魇才能扶平?
我十分伤感泪流满面的看着利辉在睡梦中掐死了阿妹,我想摇醒他,可我心里知道这不可能。
所以我只能这样眼睁睁的,无比同情、万分遗憾的看着他在无意识中扼杀了心中那点残存的美好与希望,看着他向悲剧的深渊一点点滑去。
说到这里,我要大声赞叹老大的表演,这是一部泰国片,泰语无字幕,可却完全没有影响我对电影的欣赏和领会,最大的原因就是演员表演的太出色了。
在全剧中老大的台词很少,我想是为了烘托利辉在异乡那种无依和孤单的感觉吧。
他所有的演出都是靠肢体眼神和表情来刻画的。
举例说我最喜欢的错杀阿妹这段(不是喜欢杀阿妹,是这段最考验表演功力):利辉在梦中错杀了阿妹,猛醒后摇摇头发现是个梦放松下来,一低头看到伏在胸前的阿妹,先是疑惑的唤了声“阿妹”?
然后是以为阿妹睡着了便带着笑声的轻声呼唤,三四声后不见醒,疑惑用手轻触鼻息,发现阿妹死了,楞住回想发生了什么事,然后狐疑的看着自己的手,想到可能是自己掐死了阿妹,惊叫一声退到床角,又怕被人听到赶紧捂住嘴巴。
当明白自己做了什么后,想去呼救又不能,只能在床板上无比悔恨的摔打那只作恶得手,捂住嘴用头撞击床板,嘴里发出动物般的哭叫声。
伏在阿妹身上小心触摸她的衣服和头发,然后抱起她,把她的头贴在自己胸前,摆着手哭喊着:阿妹,我不是有意的,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哭到伤心处忍不住声音大起来,又左右环顾,捂着嘴呜呜的哭。
这是很长的一段表演,从噩梦中的痉挛疯狂,到发现阿妹时的惊讶、喜悦,再到对阿妹死的难以置信,杀人后的恐惧,自己错杀阿妹的愧疚、自责、心痛,想要呼救又害怕被抓的矛盾,全部在短短不到两分钟里表现完成。
老大用他真实传神的肢体语言和眼神,把人物的内心冲突和矛盾表现的畅快淋漓。
感谢老大的演技,此刻我眼中没有了袁郎,只有这个怀着愧疚之心哀悼美好的可怜人。
这一段我看了很多遍,每一次都会流泪,为利辉这个悲剧人物无法扭转的命运车轮。
利辉人生转变的另一个诱因:菜田被毁。
看着利辉在菜田里辛苦的锄土浇水耕作,看着菜苗一天天长大,看着调皮的孩子不再捣乱和他友善的挥手,看着夕阳下利辉站在快要成熟的菜田中怀着对未来生活的希望心满意足的笑时,多希望这就是故事的结尾,一切就停留在这一幕。
显然这不可能。
影片一分钟后,暴雨来了,菜田里的水越来越多。
利辉又病发了,蜷缩在漏风又漏雨的棚子里咳嗽着喘息着,他就象那田里的青菜,不知能否熬过这晚。
人的生命终究是顽强的,但当利辉站在被雨水冲刷的东倒西歪的青菜中,他无法躲避的崩溃了。
那场暴雨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接下来的故事就简单了,利辉在咳血,他知道自己病入膏肓,却又无钱抓药,于是想起儿时母亲喂他喝的心肺汤。
说到这有想插一句,小时侯读鲁迅,那个为了给儿子治肺痨而去买沾了革命志士鲜血的血馒头的父亲,只会让我想到愚昧与无知。
可是利辉的经历却让我感到对现实与命运的无力感。
抓小孩、杀人、取心脏、煮药,这似乎就成为他唯一可以活下去的方式。
利辉被抓被处死都是必然的,因为他犯下了不可被饶恕的罪行,无论是杀三个还是三百个。
毫无疑问他是一个善良的可怜人,一个也有梦想也有尊严也有信念也有爱的好人。
可是这个好人在失去人性的良知和正义后,绝望崩溃最终选择了疯狂和报复,成为一个可怕的恶魔。
比较老大最受大家爱戴的袁朗这个角色,正如士兵吧里盛放姐姐说的:“袁郎看似是个恶人,但他的作恶是为了善良能更少受到伤害。
他洞察人性却还相信人性,对人性的弱点了如指掌却还对生命抱有深深的热爱。
这是一种对生命更强烈的爱,更成熟的爱,更高级的爱。
的确,对生命的热爱不是仅仅因为有光明才热爱,而是在看过最深的黑暗之后还是坚信光明依然存在。
这需要很高的智慧,也需要坚强的意志,同时,还需要一颗悲悯的心。
”曾听过一句话:我们都想做好人,可是有人总在关键时候迈错了腿。
看过电影,我总在心里替利辉惋惜,如果当时在鸡肉店他能坚持下去不要逃跑,如果暴雨冲毁菜田他能不绝望继续再种菜,也许他最后的命运就不会是这样了。
但这就是现实,每个人都有权利选择自己脚下的路。
就象利辉和袁朗都是好人,在现实无情的打压和摧残下,一个绝望了,作了善良的恶人,一个继续坚信,成为恶的善良人。
他们都有自己的选择,结果却天壤之别。
当然,会有人说,利辉如果选择不杀人,最终他也会病死。
但至少他是尊严的死去。
人都难免一死,但苟且的活着还是尊严的死去是另一个值得我们讨论的话题。
我们都是生活在这世界的云云众生,都会遇到挫折困难,都会有迈不过的槛儿、有想不开的时候,大概很少有人能做到袁朗那样洞察一切却还对时世充满信任。
但至少可以在决定迈出哪条腿前想一想,再想一想。
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是对鲁迅的《药》深刻的呈现,是对这个食人社会痛心的揭露,同时夹杂着对战争的痛斥。老段演的真好~
靠一个人撑起的电影
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找苦命人,同情但对于算是抽刀向更弱者无法认同,还好封建愚昧的吃人的社会算是过去了政府也是够黑的,再发生案件不打脸嘛?-177/2022.12.25 20:29
设定是1946年,中国人逃难到泰国,异国他乡,无依无靠,精神和身体弱,苦难。娘好像是我的丑娘那位。片中把泰国写的生活挺好,查了一下,原来二战泰国确实混得可以,稍微亲日,中立。还有鲁迅写的 血馒头那个 中国人迷信相信人血能治疗哮喘?
拍得真不错啊
关于中国的历史拍的很棒
老段的戏是真好啊。
导的好烂
这被欺压太久就成了变态?我还看的无字幕泰语版🤷🏼♀️
女主角奇异的妆容,泫雅看了都直摇头喔
挺无趣的,这个电影没能能好的表现张力,悲剧性全靠段奕宏的表演展现,虽然他的演技成熟度很高,但此片表现还是略有些用力了,的确这个度是很不好把握的。人肉不过也只是一种肉而已。到底和鸡鸭鱼肉有没有区别,就是角度的问题了
完全是欣赏段龙的。没有失望,尽管看的是原版,不带翻译,但是看完,恍然没有翻译,不影响观看
男主窝囊、愚蠢、迷信、残忍,最关键的是莫名其妙的精神失常开始杀人,在国内尚且还有理智,怎么到了泰国就成了变态了呢?观影体验非常差,无法和这种莫名其妙的杀人犯共情,他的那些所谓创伤也不是伤害别人的理由,更不是杀害小孩的理由。
拍的有点业余,虽然段奕宏表演挺出色的
其实拍得较差,纯看老段。
战时不堪的回忆 身处异乡的欺凌 对儿时温存的眷恋 只有活下去活下去 吃人心挖人肉也要活下去 10.2在大连菲比家中观看
稀烂,除了段奕宏
作为恐怖片真的全方位地烂,两星全给段奕宏。
太心痛了~~!!
被命运推着走,直到人间失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