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座摩天大楼,是一个人。
他的名字就叫Highrise。
就叫他海怀斯吧。
而电影里的每一个人,都象征着海怀斯心里的一个部分、某个情节、某个人格、某种倾向等等。
于是,这个电影是用象征的手法,记述、表现了海怀斯最终发疯的一段经历。
电影开始的时候,海怀斯的脑袋还是比较正常的,也就是说大楼运行的还不错,没看出什么毛病。
楼层高的住户,是些高超的意识,类似于“上层建筑”,整体搞一搞花钱啊、审美啊,还有创造、理想之类的事情,尤其是那个建筑师,就是佛洛伊德所谓的“超我”,是海怀斯心里最“高远”的一个主意:幸福。
而楼层越低的住户,就越是基础,更关心俗事,更加日常,贴近生活。
其中有几个重要的象征角色。
wilder,可以说是海怀斯的心理组成中最优势的一个人格,精力充沛,野性十足,头脑简洁,富于直觉。
他他正处在“膨胀”的状态中,从电影一开始就在追求那个魅力十足的野女人;而这个电影也几乎就是关于他的电影。
魅力十足的野女人,是海怀斯对女性魅力的投射的凝聚,是他的阿尼玛的妖魅状化身(海怀斯是个男人)。
wilder已有身孕的妻子,是海怀斯对现实中女人之存在的刻板印象,平淡无趣,已失去了魅力,他在设法逃脱。
抖森,是怀海斯本该接纳的,那一理想的人格,但他却就是不愿接受。
因为wilder对抖森有抵触,或者说wilder坚持认为自己走在正确的道路上,对抖森欣赏但不认同。
抖森和wilder究竟有那些不同?
抖森接受了男人心中的阿尼玛,而wilder不接受自己的阿尼玛。
但无论人接受还是不接受,阿尼玛总要表现着,于是wilder的阿尼玛就显现为那个魅力十足的野女人的形象,一种阴暗的方式,危险的状态,强烈的吸引,对其狂热地追求,而这也预示了他终不可达到,因为这形象诞生的出发点,便是对它的拒斥。
抖森则不然,安然承认女性的力量,坦然使用着自己内心中阿尼玛的力量,温婉,柔顺,腼腆,细致,怜悯,配合,这些都是wilder极力排距的,因为他以为这样有损于自己的雄性。
故事就这样展开了。
本来大楼挺好的,但上层占用了太多的资源,(海怀斯放纵自己,身体作出病来了,生理的病痛煎熬之中,整个人陷入了抑郁的精神状态,止不住地胡思乱想,陈芝麻烂谷子的糟心事都捯出来,人基本都是这样,居安思危;可一旦反思自己,总会更加抑郁),代表海怀斯的主力人格wilder说了:都怪上层的,胡思乱想,虚无缥缈,咱就不能活得自然一点吗?
可是其他的人格因素(邻居,一些小角色)作为旁观者都清楚:你其实就是放纵野性。
抖森,作为海怀斯受过文化教育之后得到的比较理想的、有潜力的人格,一开始也是生机勃勃的,他对楼里的每一处角落都好奇,想接触、了解所有邻居,到处对他都是敞开的,也充满了诱惑。
最为最高理想的建筑师,也亲自召见了他,他们之间是可以通过理性的语言交流的。
但上层的某些人格,却对他不是那么体恤,在那次仿古酒会上着实讥笑了一番。
没办法,抖森还年轻,资历尚浅,名不见经传,如何能博得自觉高人一等的“理性”的信赖呢?
另一方面,抖森也将wilder的行为和动机看得比较客观,但抖森自己的顾虑太多了,(智者多思,多思则多虑),觉得对他人不好干预过多,除了处理极端事件,一般的还是静观其变吧,(审慎唯一的坏处)。
抖森只“发威”了一次,那就用一个阴险而恶毒的“玩笑”,逼死了以取笑他人为乐的同事邻居。
这个插曲如何解释?
我能想到的解答方案是:当一个人的幽默感(爱笑话人的同事邻居)消失了,表明他就已经病得不清了。
在与上层的冲突之中,wilder开始撒野,没完没了。
追那个野女人,得不到手。
当人受挫时,往往发生“退化”,于是wilder带着一群孩子撒野,并在上层的地盘无理取闹。
下层其他人格也在其煽动带领之下,愈发无理张狂;上层也逐渐越来越恼。
上层里的管家和贵族姥爷,(佛洛伊德的“自我”,“超我”和“本我”的调停人、处理矛盾冲突的执行角色),出手给了wilder一次严厉的教训,将他打了个半死,(并抛出了海怀斯的脑外)。
抖森则表现出“智慧“最低级的一面,即软弱的一面,在各种内在的冲突中无所适从,徒生焦虑,他选择置身度外,力求在自身的孤立中寻找新的平衡,于是在海怀斯乱糟糟的内心之楼里,变得像个自欺欺人的怪物。
上层那些已经出击的家伙找到抖森,想让他发挥他作为怀海斯的一个,有潜力发展壮大的人格,融合多元能量的人格,发挥“观察”、“判断”的智能,好驯服野性的代表wilder,却没能谈妥。
因为抖森并不想“除掉”什么,一个健康的人格,是不会通过“除掉”、“抹去”这种极端的手段对待心理的,他希望做的是——正是荣格看待健康、看待自性成长的唯一道路——整合。
抖森是希望大家相安无事的。
于是冷酷的、偏执的、狭隘的,即不近人情的上层理性,觉得干脆连抖森也排除吧。
不过就在凶案现场,最高理想——建筑师出现了,赦免了抖森。
为什么建筑师认同抖森,更愿意他能留下呢?
因为建筑师的目的是“幸福”,而虽然也透着最高理性的不近人情,但他从理性上明白(他完全是理性,不近人情;他只能通过定义、概念去推导人情),抖森是个有前途的人格,是唯一可承担起怀海斯的“我”的人格。
此时抖森的地位也得到了明显地定位:连接、整合理性与感性。
在这之前,wilder挣扎着多少恢复了元气,从死亡的边缘爬了回来。
他的反应几乎是所有人的自然反应:反思。
但他并不代表智慧人格,所以他能想到的反思方法比较表面,“我要拍一部纪录片”:观察是反思的第一步,搜集信息。
他走回海怀斯的脑袋时,直接撞上了最高理想的建筑师,他将这一切混乱都直觉地归罪于建筑师的理想实践;而建筑师狡猾地躲开了;wilder没有抓到把柄,就毫无察觉地走了。
但是即使他抓到了,也没什么办法,因为代表放纵野性的wilder,没有与理性对话的可能,(抖森这个人格是可以的,因为他必然是受过教育才能培养起的人格;而这也是wilder这个人格的低劣之处)。
这时难得一见的警察来了,建筑师直接将他拦在了门外,这个插曲也是很值得玩味的,就仿佛怀海斯对身边来表示关心、询问的朋友说:没事,我挺好,我没病。
wilder找到了梦寐以求的野女人,但他究竟是否获得了预期的快感?
看着不像。
wilder继续向上,终于找到了建筑师,两个人毫无实质交流,空有焦虑,于是建筑师死在了自己对本能之物由衷的鄙视上。
而wilder,既然一个人格杀死了另一个人格,那么等待它的也是崩溃或毁灭。
是谁杀了wilder?
女人集团。
就在下层躁动反抗的过程中,在怀海斯精神失衡还没有表现出严重症状的时候,上层的人开了一个小会,几个激进的、傲气十足的男人商定,用享乐和暴力将下层制服。
就在他们一哄而散之后,上层女人们静静吸烟的特写镜头出现了,那表示怀海斯的阿尼玛察觉到了这个精神结构的危险,决定出手接管怀海斯的脑袋。
之后,大楼的女人们在肮脏和混乱中安定了下来,维持着日常。
而在影片的最后时段,顶层聚集的几乎全都是女人。
就在她们动手杀死完全失控的wilder时,她们之间已经不需要言语交流,阴森森的气氛。
荣格说:当人完全堕入集体潜意识,他的人格将被吞噬在原始的深渊里,也就是彻底的崩溃和疯狂。
阿尼玛代表母性,象征大地的原始力量,对立于人之个性的集体潜意识之境。
最高理想和莽撞张扬的“我”都死了;由女性联合的集体潜意识掌管着;抖森,这一本来可以将怀海斯的生命带上健康活力的正轨的人格,也落得个半疯的状态,游荡在灵魂的废墟里,记录着见闻和感受,安于这势如累卵的平衡点上,宽慰自己。
===荣格的两座塔楼 ”1923年的塔楼,它是在荣格的母亲去世后两个月破土动工建造的。
因此它基本上便体现了一种怀念和祭悼的心理意义。
荣格说:’对我而言,它代表着一种母性的温热。
’” “到了1927年,荣格感到最初的塔楼已经不能表达所需要的一切,于是,他又建造了一个塔一样的附属物,荣格的精神开始从1923年塔楼形成的母性基地中延伸出来,男性的力量逐渐增强,它表现了一种融合那些看起来不相容的对立面的努力。
” “又过了几年,我对它不满意了。
我想该建筑样式还是显得过于原始了。
于是在1931年,我再次扩建了塔形的附属建筑成为真正的塔楼。
在这座塔楼里,我需要有一间可共我单独使用的房间。
” “1935年,我心中有了想要一片封闭场所的愿望。
我要有一个更加宽大的空间,一个面向天空、对大自然完全敞开的空间。
于是4年之后,我又添加了一个庭院,还在靠近湖边的地方建了个凉亭,它们构成了塔楼的第四部分。
” “妻子于1955年去世后,我在内心产生了要成为我自己的想法。
用波林根这座房屋的语言来讲,即我突然意识到了,该房屋中央的那个低矮的、被遮掩乐得那一小部分就是我自己!
我再不能将自己隐藏在‘母性的‘和’精神性的‘塔楼之中了。
于是,我马上为塔楼增添了顶层,以此来突显我自己,或者说是自我的人格。
如果是在以前,我是不可能做出那样举动的,因为或许我会将它看作是狂妄的自我表现。
现在,它则意指我年迈时积累下来的自我或意识的延伸。
这样附带而来的也有这座建筑的日臻完善。
”===假如…… 假如,怀海斯的生命力的急先锋wilder,能够不只是欣赏,而是认同抖森(融合的智性),消除迷障,管束原始猛兽,吹散野女人的妖魅幻象,与抖森联起手来(真爱),那么怀海斯应该就不会把自己的脑袋搞砸了。
细节处理很好,好多思路还没整理好。
这是个平衡,失衡,崩溃的过程。
腐坏的镜头很多,建筑师是这栋大楼统治者创造者的存在,对待朗之类的下层住户的态度和对待自己的狗一样,好多镜头都给出了解释,包括门罗推进泳池的那只狗,却被王尔德淹死在泳池,这意味着反抗,由此崩坏的正式展开。
值得注意的是女人在这种崩坏的情况下是最团结最坚强的形象。
井井有条的布置一切,在脏乱的泳池洗衣服之类的镜头让我有种崩溃的感觉。
就好像在摩登大厦里看别人遵循远古时代的秩序生活,茹毛饮血的野人一样,糟糕得令我觉得神奇。
在接近尾声时,王尔德爬上顶层与建筑师对峙,建筑师发现吊灯时明时暗,而撩开自己工作室的帘子时,赫然发现女人们在发电,在建筑图纸上指挥江山,这个时候男人或者说统治者的作用已经被女人取代。
王尔德用枪击中建筑师,斥责他只会躲在女人裙子里。
我看到这里已经忘了王尔德到底为找妻子还是只为反抗了。
不得不说这真是个糟糕的反叛者,像是做了场无意义的斗争荒诞可笑。
最后被女人们杀死,死得其所。
而朗这个角色好像就是在这种崩坏里也能适应的那类人,王尔德能顺利爬上顶层一定是归功于他给的那张纸,所以他大概也是想反抗,但是又是懦弱虚伪冷血集一身的那种人。
这部电影我实在不想看第二遍了,诸多细节联系不起来,做个笔记标记一下。
想起来就写,不然就算了,看得我好累。
导演很细致。
电视剧的镜头,但符合了电影的规格。
细节很凸出,清晰,精准,冷静。
抖森真的太有魅力了。
Wilder也是。
开扯:我第一次看时,没有字幕,我也听不懂台词。
看起来搞不懂什么,但反正也没有什么事,坚持着看完,大概就懂了。
过了两天重新看有字幕的,感觉差不多。
大概就是说,一个有资源有理想的人,想造一个小环境,做个试验,为了让人幸福。
如何让人幸福,这是西方哲学的古风。
试验实施了,但结果做得乱七八糟,人都疯了。
他,还有其他一些人,都从这疯狂里想到了各自的什么。
这很像《蝇王》,但《蝇王》是用孩子做试验,而《摩天大楼》则是照搬社会人。
在《摩天大楼》里,这群社会人取样很周全,最凸出的是英国人的某种“等级”。
说实话我也拿不太准这一点,所以加上了引号。
电影里“等级”的问题贯穿始终,而且牢不可破。
我想看过的人都不会反对我这么总结。
于是,将这“等级”的各自特点和“等级”间的冲突细分并展开,内容情节上就表现为,人物一方面对自己的定位,和对其他“等级”之人的定位。
人物角色表现出强烈的“阵营”意识,这在观影时多多少少令我有点不适。
也许是囿于时长有限,无法将人物角色似乎反常的行为,进行合理化的铺垫解释,或者是出于其他某些考虑,我乐于接受电影的这种设定,不去细究。
(是啊,假如太要求合理化,我们就什么也写不出来了。
于是我们爱上了“表演”。
)那么,我感觉最有意思的问题就是:一 人,假如他自认高于某另他人,在他的价值体系里面,那么当他与此某另他人发生面对面的冲突时,为何竟然不掩饰这单方面的价值判断呢?
这简直包办了文学作品中一半的戏剧冲突。
对于这个问题,其实根本不必要回答。
假如我认为A是一条狗,那么我当然认为A是一条狗,我会对A说:狗。
之所以我会提出这个问题,恰恰暴露了我自己的心理定位:我无法坚持“等级”观念。
所以我才会不愿相信别人上演的这样的事情。
从这一点上,我无法理解这个电影的这方面观点。
二 男人,战斗;女人,变通。
电影里面,无论是上层的女人还是下层的女人,最后都活了下来,而且心态平稳。
男人则发疯、互屠、消沉、萎蔫、隐去。
有一个镜头,当上层的男士们商议决定如何行事然后散去之后,给出了那几个女人无声地吸烟的特写,无疑在透露,女人们感觉到了:对于男人来讲,情势已然失控;该我们女人,不得不,做点什么了。
这个镜头之精要,简直是哲学式的,我要给它画上一千个红圈。
还有女人们在泳池边洗衣服d 镜头:女人默默维持着生活的基础运转。
女人们隔离起孩子。
女人们搜寻灾难的残余有价物。
女人们接管了女人和孩子。
而最激烈的一个镜头,就是女人们一起刺死了Wilder。
Wilder用手枪杀死了建筑师,女人们则用刀杀死了Wilder。
这是不是明显不合理?
他手里的手枪呢?
他为什么不反抗?
他当时爆发了怎样的心理状态?
之前我已经说过了,这个电影是比较抽象的,不必考察它的细节是否都合于常理。
我想强调的是,女人们一起杀死Wilder,被表现为一种仪式,在这样一个仪式里,杀人的意义变了,不再含有我们习以为常的法制意识里的“犯罪”,而是原始的“除恶”:女人们当即决定除掉的这个“恶”,是相对于她们接管的这个小社会的利益而言的“恶”。
女人们没有经过语言交流,出神式的拿起刀子聚拢到Wilder身前,一起将其刺死:这“未发声”之中,高超地展现了女人的精髓:我们是用情感做决定的,我们的集体意识是统一的,我们是女人,永远都将是女人,女人是人类的核心。
三 何以抖森安然无事?
抖森,在电影里,几乎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那好,我以为我抓到了他活下来的关键:集万千宠爱于一身。
抖森这个角色,年轻,健康,漂亮,受过良好的教育,性格温顺,但又不会没有底线地退让,具备理性反思的能力,但也会时而受控于情感的冲击。
抖森在社会地位上属于下层,在下层里他受到了女人们的青睐,在色的方面,他的肉体品质上乘,在情的方面,他充满细腻的体贴意愿,无论对大人还是孩子,都是理想的照顾者。
而在电影的末尾,上层女人也接受了抖森的存在,因为正是平着这些个性,他对她们圈定的小社会无害且有利。
抖森能够活下来,只为告诉观者一件事情:爱女人,顺着女人,爱孩子,身材好,脸漂亮的男人,是女人的宠儿。
医生(精英)搬入了摩天大楼(巴黎),向往一个美好的未来。
大楼的阶层分得很清楚,上层是贵族,下层住的都是平民。
医生试图接近上层贵族,却遭到了无情的嘲笑,送来的红酒被嫌弃太廉价直接扔掉,衣服也不合群,被赶了下去。
(18世纪风格法国宫廷舞会,意图再明显不过)医生只好生活在下层,倒是蛮受尊敬和欢迎。
他坚持锻炼,习惯良好,生活有格调,去超市购物买了本学法语的书,却留给了收银小妹,代表了对他人的关怀。
(再次暗示法国)后来大厦频频停水停电,生活出现问题(革命前夕的自然灾害),受到影响的只有下层,引起下层居民的强烈不满。
最开始表现在大楼设计师(国王路易十六)家的清洁工罢工,不搞卫生了。
后来发现这个清洁工竟然是下层居民王尔德的妻子,被掠夺到上层人家来的(贵族拥有初夜权,暗指贵族奴役平民)。
这下惹下大麻烦了,通过带领孩子们无视大楼管理条例,占领游泳池这件事可以看出,王尔德是个极具“革命精神”叛逆性很强的一个人,而且暗藏着暴力(淹死了那条可怜的狗)。
他在底层居民中有很好的人缘,在他的带领下,底层居民开始乱了套,无视秩序,都去超市掠夺生活必须品(酝酿法国大革命的爆发)。
上层居民并非无动于衷,却收效甚微。
此时医生的态度挺有意思,食品开始腐败,他依旧遵循秩序去超市购物,结账,是个守法公民;大家都去超市掠夺性争抢物品,他无动于衷并不参与,却出拳打了和他抢夺那瓶油漆(Painter油画,艺术)的人。
大家后来完全乱了套,自己人也开始掠夺自己的物品,男人斗殴,女人偷东西,王尔德强暴了他一直向往,喜欢,仰慕的女人(暗指革命派系之间的内乱斗争)。
这时上层居民决定对王尔德动手,医生拒绝为王尔德做切割脑叶手术(精英保护平民),差点被上层扔出楼外摔死。
大楼设计师救下了医生(国王需要精英治国)。
后来王尔德找到大楼设计师,见到了这位大楼最高权威,一枪崩了他(国王路易十六被处死),而王尔德自己也被女人们乱刀杀死。
没错了,王尔德就是代表了杀人如麻,革命最彻底的雅各宾派。
这片里面还有很多角色值得考究,比如,医生本人,映射了哪股势力?
他是2505室的业主,而2605室也就是他楼上,住了一位漂亮的寡妇,带着一个羞涩内敛的儿子,喜欢用万花筒看风景,后来在万花筒中看到了王尔德被众女刺杀的绚烂画面。
大楼设计师那位娇妻,可是骄傲的奥地利公主,还有那个大着肚子待产的孕妇,在混乱中诞下婴儿,这一切在蕴含着什么?
刚刚N刷完活着,接着看了这部据说抖森卖肉的大片!
自由企业制度,只是必要而不充分条件。
这世上只有一种经济体系,那就是资本主义。
区别在于资本是在国家手中还是大部分资本在人民手中不受国家控制。
只要有国家资本主义,就不可能有政治自由!
可笑的是,少部分人掌握并肆意挥霍绝大多数资本而且可以堂而之的说,我代表人民。
我为人民服务!
该片改编自英国小说家J·G·巴拉德的同名小说,原著小说出版于 1975年,《摩天大楼》是他对战后非理性的城市规划作出的回应。
小说中的大楼设计者罗耶尔(杰瑞米-艾恩斯饰)的原型,是20世纪最著名的建筑大师、城市规划家勒-柯布西耶及其追随者。
影片情节设定是这样的:1970 年代,在一所与世隔绝的高层公寓中住户之间的阶级斗争与暴力事件。
这一座高级公寓共40层,拥有超过2000套独立的套房,超市、游泳池、小学等生活设施一应俱全,各楼层通过高速电梯连接,形成一个完全独立于外界的小社会。
不过这个看似完美的世界异常脆弱,一次小小的停电以及琐碎的邻里纠纷就能引发冲突,随着冲突的不断升级,大楼里的人也分成了三个阵营:居住在底层的下等居民、居住在中间的中产阶级、以及坐拥高层豪华寓所的富人阶级。
不同阵营的居民为了有限的公共资源开始暴力相向,文明世界的规则在这里已经不再适用,取而代之的是丛林法则。
即便仅仅在过去的几年间,也有很多关于财富不平等的电影问世。
就好像奉俊昊的《雪国列车》里,下层阶级攻向养尊处优的头等车厢一样,《高楼大厦》里的大楼作为隐喻的意义远大于对于剧情的意义。
但在一个阶级差异人尽皆知的世界里,真正的问题是当你既不用为生存而挣扎,也不在享受奢华,换言之,就是当你是个舒适的中产阶级时,你会怎么做?
罗伯特就代表了这种人,以及他们深陷的两难境地。
但这部影片却拒绝给这个问题提供一个答案。
影片结尾通过广播式旁白表述了反乌托邦的思想:世界只有一个体制就是资本主义,区别只在于资本是属于国家还是国民,国家资本主义条件下是没有民主自由的……
整体剪辑像一个喝醉酒的人在做的 之前的有序时候 整体还好 虽然 也是缺乏逻辑的故事叙述 但总算是把故事的前提说完整了 但是之后开始崩坏 然后影片的节奏也跟着崩坏了一样 缺乏整体的叙述 画面碎片化 将整个故事都带到一个崩溃的边缘 因为已经没什么可讲的 或是说 导演已经不知道怎么编下去了 于是感觉上 像是草草了事
在这幢大楼里,楼层的高低决定了居民的社会地位。
住楼层越低的人越情绪化,思考的内容相对简单;越高的人越冷静和理性,同时占有相对较多的资源。
但双方有一个共同的地方:压抑。
下层居民长期处于被歧视的侮辱中,为了满足上层居民的聚会,下层的电力经常被切断;下层的孩子因为太吵被禁止去上层的游泳池游泳。
上层的居民则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必须举办高雅的聚会,遵守贵族的礼仪,呈现出理性而克制的表象来;同时他们还要时时防备着来自下层居民的挑衅,为此谋划对策。
终于,下层居民终于无法忍受了,他们的情绪和感情更加接近原始,采取的策略也更真诚和直接:怎么爽怎么来!
最暴力的居民wilder采取的行动引发了上下楼层之间的直接冲突。
当他因为听说孩子们被赶出游泳池而发怒的时候,我仿佛看到一位毛姓青年在振臂招呼自己的小伙伴们:干他丫的,俺们中流击水去!
这一幕是如此熟悉,童年的课本中描绘了许多这样揭竿而起的故事,他们或悲惨地失败了,或成功后建立了一个全新的王朝,不管怎样,他们身上闪耀的光芒总是正义地、道德的。
而在本片中wilder仅仅是一个空有野性的破坏者,他并没有提供解决方案(比如建立一个更合理的新制度),而是代表下层居民进行压抑已久的发泄和破坏。
而让上层居民彻底打破枷锁的,在于门罗的死。
这场死亡彻底将上层居民释放了:原来大家都在熬着过这看上去文明的生活!
大不了像门罗一样用死亡作为结局也行啊,反正受够了!
压抑个屁!
当文明的束缚从上层居民的内心中被拿走之后,他们引爆出来的欲望、发泄和下层居民一样强烈和混乱,他们的失控同样彻底。
剥去楼层,他们和下层的居民其实是同一类人。
这幢大楼里只有两个真正的"文明人",其中一个是大楼的设计师。
他是真正认同文明、礼仪的,用修养阉割了自己的野蛮和血性。
因此他在设计大楼的时候,按照自己的文明标准来要求居民,越上层越高贵,所有人都向着最文明的顶峰努力。
这看上去似乎会走向一个不错的文明社会。
然而,他并没有给向上爬的人们提供他们原始本能的发泄渠道。
他自己则是把本能的发泄寄托在自己的妻子身上,虽然他一直嗤之以鼻,吐槽她的行为(在楼顶种树骑马)愚蠢,但他很清楚自己不能离开她,否则他就只是一个机器。
在丧失性能力之后,设计师自我定位为上帝,想要给大楼里每个人设置角色和位置,这实在有些冷漠而想当然,不接地气。
另一个“文明人”则是片子的主角,抖森饰演的医生。
设计师一上来就看出了医生的潜质:这也是从内心深处认同文明和教养的贵族,尽管他所处的楼层并不高。
医生是一步一步从底层走上来的,并没有自我阉割过,而是诚实地承认着自己的欲望。
所以他遵循身体的欲望追求设计师的情人;同时对wilder更多是欣赏和认可,觉得这样的生活比自己的压抑真实痛快多了。
但医生终究没有放弃过文明。
他的教养已经成为骨子里的价值观,他不是为了向上爬、向别人证明自己有教养而克制,而是真正认同了这样的克制。
所以他始终坚持锻炼身体,在最混乱的时候也不曾伤及无辜、失去风度,对所有女人和孩子一直很温柔。
他的坚持几乎要崩溃,但他仍然通过“刷墙”的方式咬牙守住了自己的原则。
医生对设计师设计的“文明”表示了反对。
他始终对wilder怀有敬意,他不同意设计师之前“直接抹杀、否定野性”的策略,那个文明和教养仅仅是一个表象,他们骨子里都有着和wilder一样的不受任何束缚的愿望。
但医生也找不到如何在文明和野性之间找到共存的方式。
医生和设计师共同努力想要让wilder(大楼中人们的野性)能在大楼中以某种方式存在着,但他们都失败了。
Wilder不可控,杀死了设计师,随即自己也走向毁灭。
而存活下来的医生,也终于放弃了自己原来坚持的文明,开始杀狗烤腿,重新回到野蛮。
影片给人一个悲观的视角:对野蛮和本性的束缚是注定失败的,现代“文明”终将毁灭。
这个视角是由几十年前的作家提出的,他把当时的普遍的人放在一个未来的科技社会中进行假想。
所幸的是现实并不是那么悲观,随着教育和观念的变化,像那个设计师和医生那样的“文明人”在“高楼”中所占的比例正在逐渐增多,社会越来越成熟。
这就导致了那些中间层和上层的住户,并不那么容易发生彻底崩溃和丧失理性。
稳固的关键还是决定上下层位置的标准是否合理,以及是否每个人都有机会。
另外,关于文明和野蛮的故事,可以参考一下老舍先生的短篇《邻居们》,讲得更入木些,且对于我们更有代入感。
整部电影过于意识流,人物纷杂,改编自70年代的反乌托邦小说,但完全没有根据当今现状加以改进,导致其设想的情节完全脱离的现实,让人无法理解其发生的根源与想影射的丑恶。
因此,本片完全变成了一部似是而非的闹剧。
再加上纷乱的布景、跳跃的剪辑、不知所谓的镜头语言,让现代观众看的不知所云昏昏欲睡。
超级期待甚至看了原著片段的人真是太失望,好好的题材反而本末倒置,从头到尾的抖森耍帅卖肉,明星光环太耀眼加上本身的剧本缺陷,整个片子简直歇斯底里。
冲突的发生用几个镜头简单概括,本该是可以深度挖掘的地方反而略过,就像上山时快速冲到了顶峰,反而在下山的过程中筋疲力尽。
配角的的故事铺的太开反而让人觉得什么也没有讲,浮夸做作。
抖森最近的角色真的个人色彩太重,完全向花瓶发展,先是《夜班经理》后是这个,都是超级期待的故事最后看完觉得不伦不类。
社会资源分配不公导致阶级分化,社会主义理想从下层产生。中产阶级煽动革命,革命摧毁原有秩序,并破坏所有人的生产生活,使社会陷入混乱。阶级流动结束后,新的上层要恢复生产改善生活稳定秩序,资本主义和资源分配不公就必然反噬。这是主线,可挖的细节还很多,可惜导演天赋有限,想法高于完成的。
这么好的题材愣是拍成了mv
当成戏剧来看,还是很不错的。
……
现代化的贪嗔痴
阶级永存,狗和马这种小动物最后都是人类的食粮
几处幽默(鸡尾酒、女人们轮流做饭)还是比较引人出戏的,或许这种迷乱的没有本体的比喻就是现代艺术的精髓吧,很多个镜头拍的不错。
抖森一个人的电影。精英和颓废的同在,穿衣的,裸身的,360度抖森,让你一次看个够。
致郁暗黑系,BGM美,节奏紧凑,表演很有张力,最后影片狠狠地讽刺了state capitalism。PS二刷的时候可以数数抖森一共抽了多少根烟,PPS抖森除了露咚之外什么都露了
补一下,剧情忘了,设定很好
被狂低的分数镇住了。但其实很有野心,就像是《雪国列车》,在一个不大不小的空间里,模拟抽象出来的社会。不同阶级之间的碰撞,充满冰冷而愚钝的傲慢与偏见。在资源紧缺的时候,人性转化成兽性,暴力与性欲成为迷失后的闸口。拍得飘,迷幻,也许真是后面没有意图交代明晰,所以陡然降落。三星半。
我擦这是神马东西
躺椅怎么给剪了,我一个暴跳
真心看得累,觉得是煎熬。弄了那么多有的没的,没有好好地讲一个故事。最后听到撒切尔夫人的声音,不觉精神一振。| 改编自英国作家J-G-巴拉德1975年创作的同名小说
好神经质 我喜欢
有种停滞、割裂感,不及前两部(观光客、杀戮名单)那样酣畅淋漓,也许是文学改编的缘故。但是本·维特利的电影一直保持着某种让人惊奇的“恶趣味”,带来十足的新鲜感。
无聊
导演还真喜欢隐喻。不过没有雪国列车好看。
晦涩的政治讽喻,不过咱们不也会如此。
一部融进了罗马帝国衰亡史、法国大革命和人性内窥的故事,有人说烂?也许是因为有人根本不看历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