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11集,我发现范闲还是那个嫉恶如仇的少年,他或许行事上还不如几个“狐狸爹”那么稳妥,思虑也不够周全,但是,一腔赤诚热血难掩。
从请君入瓮开始,第二季渐入佳境,回到了原本的节奏。
第二季开头,范闲自北齐归来,已经得知长公主、二皇子跟北齐锦衣卫秘密往来,涉嫌通敌,想尽快回京禀明庆帝彻查。
二皇子也提前挖好坑等范闲跳。
他用袁梦做傀儡,做了一出抱月楼的局,拖范家下水。
范闲查滕家母子消息时,知道了抱月楼,遇到了老金头,更猜到了二皇子的险恶用心。
他明着举报了长公主等人的事。
可二皇子没有因此受到实质性的惩罚。
范闲有些憋屈。
这样的世道,真的不可撼动吗?
他拎着水桶去鉴查院门口擦石碑。
那块写着“我希望庆国之法,为生民而立;不因高贵容忍,不因贫穷剥夺;无不白之冤,无强加之罪,遵法如仗剑,破魍魉迷崇,不求神明”的石碑,不仅是范闲的初心,更是《庆余年》贯穿始终的主题。
叶轻眉是主动改变世界的那类人,她万丈豪情,推庆帝上位,建内库、鉴查院,间接或直接造就几位大宗师,活着游戏红尘,死了也被无数人纪念。
但范闲从生下来就被陈萍萍等人安排好了要走的路。
小时候澹州长大,跟费介学毒,接了提司令牌;长大后回京都完成婚约,要争内库财权;中间意外得了个诗仙名头,庆帝按头出使北齐,知晓神庙所在……当然,他也有自己的想法,娶鸡腿姑娘,追查娘留下的东西,但大方向上没有偏离几个“爹”的安排。
被动的人要想改变,总需要些触动点。
第一季里滕梓荆的死是一个,这一次老金头的死是另一个。
究其根本,因为他和叶轻眉的思想一致,认为人生而平等,不该滥杀无辜。
所以会说,“我活这一世,最起码想要做一个自以为的好人,让我的良心,能平静一些,我不想再看到滕梓荆死了白死那样的事,也不想再见到老金头那样无处申冤的百姓,我要替他们说话。
我要替枉死之人,找回公道。
”本人最爱的老头陈萍萍理解范闲的想法,他引导范闲换种方式狙击对手,“冷静下来,收敛锋芒,从头再来。
”也就有了第二季的前几集的主线京都“现形记”。
范闲依旧当着鉴查院的提司,同时去一处任职,他想要让百姓们见见什么是公道、什么是真正的王法。
看这段的时候,我非常喜欢范闲拉邓子越到自己阵营的过程。
他显然从王启年那里详细了解过邓子越,知道这人的生平、履历、性情,但初次见面丝毫不显,直接给一处的人上大棒子,让他们别忘了求吏治清明,保百姓安宁的初衷。
直接下令封了检蔬司,故意当着太子、二皇子的面,收取戴公公的贿赂,以身入局,为后面查贪腐做铺垫。
邓子越这个人也很神奇,他比王启年还会溜须拍马,逢迎的话术一箩筐。
但他又死守着自己的底线,是个无可奈何且又有所坚守的士。
“当年的邓子越慷慨激昂,院里边有谁欺上瞒下,谋取私利,都被你指着鼻子骂过,甚至包括你的直属上司。
”可这样做青云直上了吗?
没有。
他遭到同僚倾轧,上司针对,一点点软了膝盖、弯了脊梁,成了如今的怪模样。
范闲知道问题不在邓子越,所以心里是欣赏对方的。
只是对世道、对乱象的愤怒,变成了一句句诘问,想让邓子越能找回曾经的自己。
那份因“世间多不公,以血引雷霆”的孤勇刚直,绝不是蠢,是君子坦荡立人间的气节。
范闲愿意以行动守护这样的人,成为他们的靠山,为他们兜底。
我觉得整个脉络是连贯的,之后主持春闱、下江南等,也都是为了守护这份内心的光明,既平凡又伟大。
我问过自己为什么喜欢《庆余年》。
最开始是因为陈萍萍这个人物,猫腻写得特别好,一个坚持为叶轻眉复仇的人,而这份坚持来自于欣赏、友谊和尊重,不掺杂一丝情爱。
所以悲剧的是命运,动人的是选择。
吴刚也演出了他的谋略与深沉,还有投射到范闲身上的怀念与欣慰。
再往深里想,是因为看到了一群鲜活有趣的痴人妙人。
范思辙爱钱如命但最想得到的是老爹认可(第二季里有父子高光时刻);范若若是重度兄控但会慢慢成长为一名狙击手;庆帝痴于权柄心术,又时刻活在可能被狙杀的恐惧中;言冰云行事一切为了庆国,有些冷漠无情,但会受到身边人的影响,生出一些人情味;王启年贪财惧内有点滑头,但他是个好丈夫好爸爸,也是范闲的左膀右臂……每个人都是成长的、变化的,我还想看到他们更多的故事。
不知道这季能演到哪里,很期待大东山之战。
简单聊聊前五集观感。
一,范闲之死的“喜剧”先说“荒诞为表、洞见为里”。
范闲这一假死,死出不少笑点名场面。
诸位“爹”,一反往日山河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城府深”既视感,蹦蹦跳跳呜呜喳喳主打一个反差萌。
好比“资深表演艺术家男团”搞唱跳,正牌谐出、假悲为喜。
而范闲本人,回京路遇“祭奠自己的牌位”,紧接着解锁了“打卡小范大人同款”的满街热闹;看众人以祭奠之名、行“蹭名人”经商之实,一把紧俏热闹的“丧葬系”流量。
又戏谑又好笑,并不仅仅因为“自己看祭奠自己”的荒唐幽默,更在于半谐谑半调侃的映射与观照,在于喜剧化表达若有若无“无所依但有所指”。
夸张喜剧外衣下,戳中真实的人心贪婪手法鸡贼,拍出了“世界是一个巨大的草台班子”的黑色幽默和荒谬调侃,这就比纯误会、硬巧合、生扮丑高级不少。
谐谑皮面之下有洞见之基,吵吵闹闹呜呜泱泱欢欢喜喜,但并不空心单薄。
再说“喜剧式反权斗”。
此后众人见到“死人”范闲的表现也挺喜剧。
太子家常语气“那我还是不知道比较好吧”,“我耳聋我眼瞎”,和二殿下对峙时径直装看不见眼前的大活人范闲“不要吓我,哪有什么范闲”。
太子和二殿下这场表层围绕范闲深层关乎继承问题的斗争,全程以半喜剧半家常的斗嘴模式展开。
范闲、王启年、范思辙三人闲坐一旁观虎斗,就差点一碟瓜子一盘花生米发人形弹幕了。
不同于复刻历史的严肃画风,也不同于权谋剧常见的森冷长调;一方面似乎和某种古早的“戏说”模式不谋而合,另一方面又是王倦个人特色浓郁的谐谑感。
一边建构一边解构、一边戏说一边消解。
一则,二人家常闲谈间定众人生死,天下苍茫大事、万民福泽,在野心家眼中不值一提。
这种“不着力于狠”的反向打法,让狠更狠、让残酷更血色,山河之下轻重之间更有分量。
二则,从主角范闲视角来看,“权谋”只是手段和皮相,故事本质上是“反权谋”“反权斗的”(这一点下文详谈)。
有以“喜”言残酷的张力,也有以“喜”反权谋叙述内核的四两拨千斤质感。
二,群像范闲胖揍范思辙,喜剧为表皮、周正善恶之意为内核。
范思辙嘴上说“给老娘一个惊喜”实则“想在老爹面前证明自己”,误入奸人圈套、背上拐卖人口逼良为娼等恶行恶名依旧浑然不知,傲娇娇的、气鼓鼓的、萌萌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都是我的”。
少年不更事的三分傲娇三分夸大三分傻,对比背后恶人行径的漫天血色深渊,对比兄长被气到吐血的且恨且怒且不平且失望,挺有意思。
一层层剥开故事皮面的洋葱,戏剧性十足,且群像鲜活。
你看,范家两兄弟,范闲是标准的男频大男主,范思辙是标准的讨喜喜剧人,但故事并非僵化的单薄的套路合集。
范闲正中有奇锋,有落地喜感、有苍生悲悯;有大男主厉害既视感、更有“跳出大男主虚妄壳子”之外的血肉通感。
范思辙也不仅是个“讨喜”挂件,他是喜感氛围加持器,但更是某种共性和个人特色交汇处的独门“老范家小少爷”。
敏于数字拙于人心算计,可爱碎嘴子、但又黯然伤怀于被父亲轻视,“废物”假象之下是天真朴素的孩子气。
聪明持重的范若若,在全世界兵荒马乱时镇定自若晒书,身若扶柳之姿、心有川岳之魄。
范闲的“爹”圈老几位,同样风云有丘壑、同样隐忍有取舍、同样持重有所思、“狂飙”有所惑,但各自表现程度不同、很有层次。
隔壁王启年一家也画风独特,女儿管爹叫“小年年”,爹管女儿叫“爸爸”(霸霸)。
妻管严模式不是河东狮吼,而是深明大义为里,一丝不苟持家为表。
虽有“一言不合拗断器具”的“狠”,但烟火人间岁月都温情都美满。
王启年在不知妻女下落的情况下,假意投诚实则做局,小隐隐于贪财外衣下,大智拙于油滑表象里。
内核至真至性至纯,表象至奸至滑至油,有喜感有反差萌也有张力。
太子和二殿下,都是狠辣图谋之辈,但野心的直与曲、画风的松与弛皆不同,你来我往生来死去挺有看点。
三,反范式的人文内核菜农老金喋血而亡、横尸长街,被侮辱被虐待被欺凌的一生,让人泪下。
初始是笑点:老头上台荒唐模仿,范闲揭开菜篓子躲藏居然赫然已然藏了个人。
然后是苦楚叙事:卖菜卖出倒贴五百两的凄惨局面,赔了营生又亏女儿。
最后是喋血悲剧:老汉话未完、事未毕、牵挂未了,就惨死街头。
一生逆来顺受无尽苦难,每一寸皱纹里都写着悲剧。
从他开口说女儿那一刻起你就知道最后的悲剧走向,但依旧很动人。
并非主题先行、为催泪而强上价值,喜剧的、正剧的、悲剧的,每一段都饱满。
范闲痛恨二殿下所作所为,在权斗中和太子结盟,表层上这是一个“权谋”故事,事实上,故事的深层内核是反权谋反常规范式的。
重点不是“计谋天下无双”,而是“普通护卫(滕梓荆)又如何(就该死吗)”,是菜农又如何的匹夫之怒、万民之思。
无论范闲这只脚陷入多深,他想做的从不是在一团淤泥黄金中权谋、而是让那个蝇营狗苟的庆国变成更好的世界。
二殿下鱼肉百姓、逼良为娼,太子满口仁慈“暂时关他们一阵”出门就不动声色“都杀了吧”,都是一丘之貉;两位殿下也好,第一季被逐出京的长公主也罢,都是站在尸山血海上杀人不眨眼的贵胄。
范闲无心为贵胄博天下争权夺势,他关心一个普通护卫的妻孩,关心一个素昧平生的菜农不幸的五百两和人命。
如果说大贵人们拨弄棋子搅动风云是以万民为刍狗,那么范闲被“多位真爹假爹”诟病的不够老成不够狠,则是“要让人还原成人”的朴素正义理想。
与其说第一季范闲饮酒背诗百余首的名场面,是通过信息差加buff来强调赢和爽,不如说这是一种对理想化美好世界的期许,是以诗化以仙界之名来表达“不该如此”的余音。
典章文脉、星汉灿烂,千百年名篇铿锵而来,喜怒哀乐思无邪。
第二季中范闲字字风雷句句泣血,哀金老汉之殒命,悯金姑娘之不幸,怒“贵人”之残忍肆意,恨尊卑不平之黑暗血色;与其说这是借“次元壁模式金手指”来解锁连环爽感,不如说这是以微弱之身的孤勇,对抗满天满地满世界的愚和恶。
简言之,不同次元壁世界的“降维打击”感,也被剧作处理为“有平等正义之念”的范闲、孤军对抗漫长偏见顽疾的逆向悲剧感。
范闲有启蒙者之实、孤勇者之姿、悲悯者之心,以如此螳臂当车的方式号呼“不该如此”,泪啼干了还啼血。
好比站在漫长无尽的封建巍峨大山面前,小小一只勇敢的小蚂蚁,且悲且勇且纯且破碎,很动人。
这远比单维度的“赢和爽”,来得更深邃更有人文回响。
舒心结语一路有诸多护持、一路四舍五入打怪升级的故事,总容易让人以为是爽剧。
《庆余年》诚然有爽剧式情节,但主旨立意都不是“哈哈哈老子天下第一太爽了”(范闲目前也不是第一)。
谐谑嘲讽的喜剧皮面之下,是周正温润的关怀。
范闲是漫漫夜路中过早醒来的一点光,不苟且富贵、不和光同尘;那一口坚决的“不”,才是故事真正穿越时空的高光。
《庆余年 第二季》播出后不断刷新纪录。
还是那个味儿,并且范闲还迎来了关键性成长。
把握范闲成长的主线,是第二季的叙事关键。
剧集承接上一季的故事,范闲设计躲过二皇子设下的重重追杀,脱身先回京都,试图救出被二皇子绑架的滕梓荆妻儿等人,并调查长公主李云睿和二皇子联手暗中勾结北齐走私的罪证。
范闲(张若昀 饰) 这是一招险棋,毕竟涉及到庆帝最为忌讳的“欺君之罪”。
可正如他对母亲碑文的态度一样,对正义、公道的坚持,让他不得不铤而走险。
范闲也预见到可能的风险,并尽量安排周全(比如“先下手为强”,冒险进宫向庆帝请罪),欺了但好像也没欺,形势越复杂,他越能保持冷静以权衡利弊。
范闲向庆帝下跪请罪 更重要的是,范闲之后的一系列行为——比如找到太子合作查找二皇子的罪证,借用别家的力量在抱月楼迫使二皇子放了滕梓荆妻儿,乃至与王启年的一唱一和……这些借力打力、将计就计、离间计等计谋都体现出范闲身份与意志的转变——他从第一季的“鱼饵”,成了第二季的“垂钓者”。
为什么说第一季中的范闲是“鱼饵”?
初入京都,作为一个外来者,范闲并不完全了解这个世界的规则和深藏的阴谋。
虽然拥有超越时代的智慧和见识,但他以一个无害、甚至有些天真的形象出现。
在这个过程中,范闲多次被卷入漩涡,成为各方势力想要拉拢或消灭的目标。
庆帝对范闲的态度复杂多变。
一方面范闲是庆帝的儿子,具有皇室血脉,这让他在皇位继承上成为一个潜在的竞争者或工具(没看过原著的,第一季也有暗指,如庆帝说“你们兄弟三人……”);另一方面,庆帝也对范闲的机智勇敢颇为赏识,视他为可用的棋子来平衡各方势力,并想经由范闲找到神庙的位置,进一步巩固他的野心。
庆帝既想利用范闲,又对其可能带来的威胁时刻保持警惕。
高深莫测的庆帝(陈道明 饰) 因为范闲是挚友叶轻眉的儿子,鉴查院院长陈萍萍将范闲视为继承叶轻眉遗志的象征。
他保护并培养范闲,希望范闲能够成为改变这个世界的力量,但他又必须把握好度,希望能够锻炼范闲,同时也不希望自己对范闲的偏爱引发庆帝的警觉。
陈萍萍(吴刚 饰) 长公主及二皇子等人则视范闲为眼中钉肉中刺。
如若范闲得到庆帝重用,掌管内库,便威胁到了他们的地位与利益。
表面随性不羁,实则深藏不露、城府极深的二皇子(刘端端 饰) 所以,第一季的范闲像是一条引诱大鱼上钩的“鱼饵”,其他人通过范闲的行动,无意有意地揭露了隐藏在暗处的敌人和阴谋,吸引那些试图控制或消灭他的人露出真面目。
范闲身不由己地成为探测和搅动局势的关键。
到了第二季,第一季各种对他有所图的力量仍然存在,同时试图毁灭他的力量也越发强大。
可以预见的是,当范闲的皇室身份曝光,太子和二皇子必然会有所举动,甚至会采取更加阴险、直接的手段来削弱或除去范闲。
第一季末尾提及的明家,从角色表中不难发现将成为本季范闲所要面对的重要对立面!
明家作为庆国的财阀,其在经济领域的影响力巨大,当明家与范闲的冲突升级,显然,不仅仅是财富上的争夺。
迫使范闲从“鱼饵”到“垂钓者”的身份转变,除了范闲意识到斗争的激烈、残酷以及无法置身事外,更在于范闲要实现他第一季中建立的抱负,这也是叶轻眉在鉴查院门口的石碑立下的期许:“我希望庆国之法,为生民而立,不因高贵容忍,不因贫穷剥夺,无不白之冤,无强加之罪,遵法如仗剑,破魍魉迷崇,不求神明,我希望庆国之民,有真理可循,知礼义守仁心,不以钱财论成败,不因权势而屈从,同情弱小,痛恨不平,危难时坚心志,无人处常自省……愿终有一日,人人生而平等,再无贵贱之分,守护生命,追求光明,此为我心所愿,虽万千曲折,不畏前行,生而平等,人人如龙。
”第二季开篇,菜农老金头的悲惨遭遇,无疑坚定了范闲实践他这一抱负的决心。
老金头的境遇让人唏嘘
范闲要改变这个世道 经过历练和成长,第二季的范闲已经不再是那个被动应对的新人,他利用对局势的理解和积累的资源,主动设局,利用对手的欲望、弱点以及彼此间的矛盾,如同一个高明的垂钓者,引诱敌人一步步落入自己设定的陷阱中。
比如范闲告知太子,长公主与二皇子勾结的秘密——太子一直误以为长公主站他这一方,经由太子与二皇子之间的矛盾,让太子去查找长公主和二皇子的罪证,也能腾出时间继续寻找滕梓荆妻儿的下落。
聪明的“垂钓者”有时也会以自身为“鱼饵”。
抱月楼的冲突中,范闲让王启年向二皇子告密,如果二皇子能够在抱月楼逮住范闲,那么就坐实范闲欺君之罪,他就能以此威胁范闲要么加入他的阵营要么死。
范闲把自己当“鱼饵”,是为了垂钓 但其实,是范闲让王启年这么做的,一来王启年“出卖”范闲,可以得知妻儿的下落,即她们是否真被二皇子掳走;二来,王启年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去通知太子,让太子把握时机,把二皇子堵在抱月楼。
太子对于二皇子长公主勾结之事恨之入骨,刚好可以出口恶气,他指出抱月楼与二皇子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以此迫使二皇子放了滕梓荆妻儿。
范闲把自己当“鱼饵”,是为了垂钓 固然二皇子在这一局也是故意留下破绽,但无论如何,以自身为“鱼饵”的范闲成为“垂钓者”,他在使节团抵京之前已达到自己的目的。
只不过,范闲虽然已经从被动应对转为主动布局,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已经完全掌握了游戏规则。
范闲仍然不是一个完全成熟的垂钓者。
比如他当着众人的面向庆帝揭发二皇子与长公主常年和北齐锦衣卫走私的事,庆帝气得暴跳如雷。
既因为范闲没有实证,也因为这是不可向外人道的丑闻。
范闲未能如愿扳倒二皇子 范闲以为自己在利用太子,其实太子也在利用范闲。
为了挑拨范闲与二皇子的关系,太子不惜把一个镇烧毁灭口,只会甩锅给二皇子,加深范闲对二皇子的仇恨。
太子放火屠城,草菅人命,只为甩锅给二皇子,加深范闲与二皇子的矛盾,太子坐收渔翁之利 可见,第二季中,范闲面临更为复杂的情势格局和更为狡猾的对手。
即便他已成为垂钓者,但这一过程并非一蹴而就,而是充满各种试错与挑战,范闲需时刻警惕不被更隐蔽的网所捕获。
所以,我还是非常期待后续剧情的。
范闲如何在更高层次的人性交锋中保持清醒,如何在复杂的利益纠葛中坚守本心,并不断提升自己的策略和应变能力?
接着追吧。
《庆余年第二季》首播不负所望,台网双爆,热度空前,“年度剧王”的桂冠看来差不多已经戴稳了。
多数观众认为第二季没有拉胯,延续了第一季的精彩,尤其是抱月楼众皇子与范闲上演狂飙大乱斗这场戏,着实精彩好看,堪称该剧的第一大名场面!
卖菜翁老金头之死《庆余年第二季》霸气归来,开端便是陈道明饰演的庆帝、吴刚饰演的陈萍萍、高曙光饰演的范建,这几位老戏骨飙戏,上演了一场精彩的“儿死爹悲愤”的好戏。
但是没想到,几位知名老戏骨演技虽佳,但更打动我的,却是由另一位老戏骨王建国饰演的老金头的表演,朴实无华动人心,卖菜翁老金头,演技太杀我!
老金头是一个卖菜的小商贩,给宫里供应蔬菜,但是,别人卖菜是赚钱,他卖菜,不但赚不到一分钱,反而还要不断往里赔钱,最后,把女儿都赔进了青楼。
这是为什么呢?
都是因为宫里负责采办菜蔬的戴公公太贪太黑了!
戴公公手里握着采买菜蔬的小权力,所以就心安理得吃起了回扣,要菜贩子给他“孝敬”。
老金头因为给得少了,得罪了戴公公,于是戴公公就找茬,说老金头的菜不新鲜,要罚钱,天天罚天天欠,最后滚到了五百两银子。
为了替父还债,老金头的女儿一念之差,卖身进了抱月楼。
但是卖身钱老金头也一分没得着,抱月楼就说直接抵给戴公公了。
可见,抱月楼背后的主子二皇子,和那位戴公公是沆瀣一气,狼狈为奸,榨取百姓的血汗。
范闲同情老金头,于是给了老金头五百两,还帮老金头拿到了进入抱月楼的请柬,但是,老金头高兴而去,却是绝望而归。
老金头不但没有赎回女儿,反而还被抱月楼的人毒打,说是要赎回女儿,要交一万两银子!
仗势欺人,真黑啊!
老金头出来后和范闲、王启年说了几句话,就含恨而终了!
临死前,老金头面带悲愤,绝望之情溢于言表。
老戏骨演技太好了,将老金头对这个黑暗世道和有权有势者的愤愤不平与绝望,表现得入木三分,将观众不知不觉带入剧情当中,和老金头一起痛骂戴公公和抱月楼,更是对老金头的死感到难过和伤心。
卖菜翁老金头之死,令我瞬间想到了白居易的《卖炭翁》,还想到了《水浒传》中“鲁提辖拳打镇关西”中的金翠莲父女,好家伙,《庆余年第二季》中这个戴公公,比《卖炭翁》里的太监还要狠毒十倍!
老金头之死这场戏,从一个生动的侧面,深刻反映出了封建时代统治阶级的黑暗,也更凸显出范闲和母亲叶轻眉,倡导公平正义的重要性,让那些误以为该剧是一部喜剧的观众,一下子get到了该剧立意的深刻之处。
老戏骨王建国的演技表现,也十分给老金头这个角色和这段剧情加分。
抱月楼范闲太子联手斗二皇子老金头含恨而亡,范闲十分悲愤,发誓要揪出抱月楼的背后主子,为老金头报仇。
结果范闲潜入抱月楼后发现,抱月楼的大东家,竟然是自己的弟弟范思辙?!
为避免误伤,范闲再三确认,范思辙大言不惭地说,自己就是大东家,这抱月楼的一草一木一桌一椅都是自己的。
好嘛,那你就是找打了!
范闲对着弟弟一顿大打出手,将范思辙打得鼻青脸肿。
范闲也被弟弟气得真气紊乱,大口吐血。
这一段表扬一下“小范大人”张若昀,他将范闲亲眼目睹老金头惨死后,得知弟弟是抱月楼东家的愤怒与恨铁不成钢,表现得十分生动,那眼神里,似乎都在喷火!
紧接着,三皇子这个二东家又主动送上门来,被范闲一拳打晕过去。
接下来,便是二皇子和太子相继来到抱月楼,两位皇子,加上范闲这个私生子,还有王启年这个表面为了救妻女叛变了范闲的“叛徒”,再加上“老默”冯兵饰演的范无救,一起上演了一出绝妙的狂飙大乱斗!
几年没见,“羊驼”二皇子还是那么阴险狡猾歹毒,还带有几分搞笑。
几年没见,想不到唯唯诺诺的太子变了,变得“癫”了,会怼人了。
当二皇子质问太子,你就不怕一起犯下欺君之罪吗,太子看了一眼范闲,站起来说,“我瞎了我聋了,我什么都没看见”,哈哈哈,没想到太子这么好玩了。
是因为太过思念长公主姑姑的缘故吗?
这段大乱斗,观众就好像在看群口相声。
不过,表面风格虽搞笑,暗里却是刀光剑影,针锋相对,稍有不慎,便会被对方置于死地。
这场好戏,看似是二皇子与太子在争,其实坐收渔利的是范闲。
王启年与范闲联手上演了一出谍中谍,联合太子智斗二皇子,最后二皇子落荒而逃,这一回合,范闲胜。
《庆余年第二季》开播后,我看有观众在弹幕说,喜剧成分太多的,其实,开篇两集的喜剧细节,不过是为这部剧的开端做一个铺垫,让观众先放松一下,别急,真正的精彩剧情,正在一点点展开呢。
要知道,《庆余年》最好看的地方,并不在于剧情风格有多么搞笑,而是国与国之间、君臣之间、皇子们之间乃至后宫之间的权谋争斗与博弈,以及范闲继承母亲遗志,为了实现人人平等与公平正义的美好理想而做出的种种努力。
而那些权谋机变,并不会都体现在剑拔弩张上,而是蕴含在看似平淡的日常中,需要你用心看,细细体会,将前因后果、各类人物和事件都串联起来,才能看清背后的真相。
《庆余年第二季》,感觉没有辜负观众的5年期望和等待,让我们一起期待后面的精彩。
(文/第一滴露珠)
追庆2到现在,继“家宴审判”那场戏之后的又一让我记忆犹新的高光戏“范闲贴脸对峙邓子越,世间多不公,以血引雷霆”
这场戏,全方位的好,不仅是两位演员走心且炸裂的对手戏,更是因为它所引发的那种满腔的共鸣,看似故事是虚构的,但它的冲击却是如此真实当年在定州一身鲜血杀进鉴查院大门要求伸张国法的邓子越,何尝不是现实中初入职场的我们呢,那时一无所有唯有满腔的理想,无所畏惧地相信天理公义,梦想用双手改变世界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可能是某一次狠狠撞过的南墙,可能是日复一日无趣的工作,可能是背后捅来的刀身侧射来的箭,我们消磨了斗志,收起了棱角,不再愤怒,不再当“出头鸟”,变成了曾经自己最讨厌的那种人。
不屑于与同僚们同流合污,却也要遵循看不到的潜规则,还要在心里一遍遍地洗脑自己,“不可特立独行,该当与光同尘,人情世故嘛”。
午夜梦回之时,纵然心有不甘,但也只能独善其身
可是这个时候,范闲出现了,他以一种自信而狂妄的姿态踢翻了一切,唤醒了邓子越那颗尘封已久的心,十年饮冰,难凉热血
他说:去他妈的委曲求全去他妈的和光同尘你还记得曾经的自己吗他说: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靠山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任何事他说:试着把你的底线往上提一提别怕闯祸,我给你兜着!
试问哪个“心里还有梦”的人看这段不会破防啊!!!
这一刻范闲的人物魅力真的拉满了这里必须要夸下饰演邓子越的余皑磊老师,在这段的演技足以封神了。
一开始范闲逼问的时候,他以为是试探,所以有一搭没一搭的边赔笑边敷衍,眼里满是逃避和讨好,为难和奉迎间的挣扎,小心翼翼又带着一丝心酸;但当他发现范闲是玩真的,一步步深入逼问的时候,邓子越还是破防了,表情从怀疑到震惊,他嘴上说“蠢就蠢了吧,人情世故嘛”,可你分明能看到他眼里的遗憾和无奈,好像在告诉观众“我也不想的啊,可是我没有办法”。
光靠眼神就能让你看的想哭,这就是好演员的魅力啊!
当然张若昀这一场的爆发戏同样也很牛掰,一步一步由质问到逼迫的攻心,击破对方的心理防线又给一个重新站起来的机会,想起了上一季范闲审问司理理的那场攻心戏, 相比之下一脉相承但表现更为出彩必须要说看到这里,更加明白庆2相对于第一部来说想做的改变,庆2的底色更为现实,但它所追求的表达更深沉也更厚重,更需要观众沉下心去,体会那些没有明确说出来的言外之意。
一旦你读懂了这些无声处的惊雷,那么你一定会更喜欢庆2的啊
两天更新7集,看《庆余年第二季》的心情如同过山车,随着剧情而跌宕。
当看完第四集抱月楼修罗场,再到第六集一路开大的家宴,终于抚掌大笑:回来了都回来了!
《庆余年》还是那个味儿!
第一季中,最打动人的就是范闲身为一个有平等思想的现代人,如何以一己之身伸张正义。
最好看的则是范闲与庆帝这一对父子、君臣的关系,如何在虚实中试探真心假意,如何保持紧绷制衡的微妙关系。
父子局,生死斗,兄友弟恭表象下的各方筹谋,一个有理想的“好人”如何以身作棋。
在第二季前期两场重头戏里,这些精彩的部分都悉数回归。
范闲用原著的话说,“包裹在他最外面的是一层金光闪闪的纸衣,纸衣下面是非常刺眼使人流泪的芥末,芥末下面是甜得发腻的奶油,奶油下面是苦涩无比的毒药壳,壳的中间却有那么一抹亮光……”第一季范闲冲冠一怒为滕梓荆,因为“一个人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
所有人都觉得“不过是一个护卫”,可他却并不把任何牺牲视作理所当然。
到了第二季,死于光天化日之下的老金头使他情绪逐渐爆发。
张若昀在这五年中演技更加精进,此处情绪层次递进处理得恰到好处。
筹足了给女儿赎身的五百两,目送老金头背影走入抱月楼,范闲的表情是欣慰的,含笑的,远远一个点头遥以致意。
他问王启年大家是不是都如老金头这般,王启年含蓄地点头,范闲表情愈加凝重,抿嘴尽力克制着心中的不平愤恨。
之后得知史家镇全镇被屠灭口,震惊、悲痛、苍凉……各种情绪浓墨重彩,范闲才把矛头直指二皇子,在庆帝召集众子的家宴上,疯了一样地两次参二皇子勾结北齐走私牟利。
众人端坐于席,“外臣”范闲跪伏在地,这个场景讽刺意味十足。
范闲曾以为庆帝对自己有那么一丝血脉带来的怜爱,他可以“被偏爱的有恃无恐”,在稍稍宽松的舞台上辗转腾挪,为自己重视的人谋得一息生机。
而在大皇子归来、众兄弟齐聚的宴席上,庆帝却问他:“你是什么人?
”不可言说的私生子,他的身份关联到庆帝的过往,是永远扎在庆帝心中的一根刺。
庆帝欣赏他的聪慧才能,又只把他当放在掌心赏玩的一个小宠物。
宠物掌控在自己手里时,可以由着他耍性子,而一但想跃出掌心,庆帝便牢牢扼住其咽喉。
为了防止逃脱,必要时捏死也是可以的。
视角转回家宴。
范闲冒着生命危险得来情报,希望能将正义昭于天下,众人的反应却十分精彩:不置可否的庆帝,迅速拖人下水的二皇子,左右看风向后和稀泥的太子,暗中观察的大皇子和三皇子……一番辩驳、甩锅、和稀泥等大型表演后,随着庆帝轻轻放下碗筷,其他人都松一口气,继续表面和气当作无事发生。
范闲却仍执拗地跪伏在原地,扎眼得格格不入。
散发落了满脊,范闲看似狼狈,抬头却是满眼怒火泣血。
曾经范闲纠结于“不跪”,而今却把头磕出伤,豁出自己也想为无辜的人求得一丝机会。
庆帝勃然大怒,近乎明牌:“朕不给的你不能抢”。
他所在意的皇家权威容不得任何人挑战。
得知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后,范闲也许有过那么一丝侥幸。
让他以为自己只要足够聪明足够优秀,能够在这个世间守护得住自己珍视的一切。
可家宴击碎了他的幻想。
今后的范闲,将手持利刃斩除黑暗,也一并杀死心中那个天真自己。
范闲看透后的热血,庆帝权衡下的凉薄,都是第一季中的人物性格延伸。
更让我惊喜的是,二皇子与太子这两个一明一暗的“疯批”,在第二季中展现出的人心多样面。
依然要夸刘端端,第二季二皇子有许多小细节——在与手下范无救谋划设局时,二皇子每次谈事都在玩着各种新鲜玩意儿:时而下棋,时而套圈,时而荡秋千,时而削梨,时而揪葡萄,时而吃火锅……身为皇子,却喜欢赤脚踏步。
招揽王启年那场戏里,他伸出一只骨瘦嶙峋的裸足,要王启年为他穿鞋。
王启年帮他穿鞋是踩着鞋后跟的,之后的几场戏里摄影视角也微妙地从下往上扫视,捕捉到了他依然是踩着鞋后跟,在当拖鞋穿的。
看似不经意的细节,琢磨起来却很有意味。
一方面吃是最日常不过的行为,二皇子却漫不经心地设下阴狠谋略,烟火气也让人生出冷冽的反差感。
另一方面,边谈事边玩展现出他注意力不集中,精神上有多动躁狂的一面。
也对应上了不穿鞋或者穿拖鞋的随意不羁,让“癫”的那面展现得更明显。
二皇子的癫在第一季中就已展现,太子却是在第二季中才让人惊觉,“原来你也是个癫公啊?!
”曾经太子给人的印象是老实、懦弱、被别人“玩弄”的棋子。
对长公主的畸恋让他的“正气”形象中,生出一股阴暗欲念。
在第二季里,他先是在抱月楼装疯卖傻,面对二皇子的咄咄逼人,硬是对着眼前的范闲,装聋作哑说“看不见”,表现得像个憨憨。
两人剑拔弩张的交锋中,又透着一分诡异喜感。
当范闲问会如何处置在场侍卫时,他笑眯眯说“关一阵子就没事了”。
范闲一走,他召集所有知情侍卫,惋惜地拍肩,轻飘飘留下一句,“跟我那么多年,就给你们留个全尸吧。
”一句话,就足以骇人听闻。
伪善,毒辣,阴狠,令人心生胆寒。
这种处理肯定不是第一次,太子,一个不知沾染多少血债的笑面虎。
之后范闲向他透露二皇子的走私证据在史家镇,要他前去查线索。
他回来泪汪汪痛斥,二皇子为了灭口把史家镇烧杀殆尽,并推作是“意外失火”。
而后在母妃面前,他终于卸下所有伪装,不再端正衣冠举止,放肆地在地上打滚、学老二脱鞋赤脚狂奔。
平日所有的压抑,都在最信任的人面前肆意倾泻。
他不经意透露出,原来史家镇的屠戮血案,也是他一念之间的嫁祸计谋,为的是让范闲与二皇子彻底决裂。
一个被皇权压弯了腰的太子,一个被利益异化的孱弱上位者,一个白切黑阴暗面疯狂滋长的扭曲者。
我很期待他之后的出手交锋,也期待他终究跌落的那刻。
说了那么多,最后想提一个点。
《庆余年第二季》的片尾曲很好听,查了一下是周深演唱、唐恬作词的(对,就是写《孤勇者》那个唐恬),名为《借过一下》。
歌词里写:「少年扬起脸庞 前往他的月亮 人们笑他狂妄 人怎可不一样 让我大醉一场 殿堂之上 背闲诗两三章 让我穿白衣裳 过疯人巷 去泥潭捞月光」短短几句,就概述出第一季中最动人的几个名场面。
我相信如果不是对范闲抱以爱,是写不出这样的歌词的。
词中反复出现“月”,让人想起李白。
范闲仿得了醉后纵诗的豪迈,却解不了孑然于世的孤独。
「白衣过泥潭 怎敢说不染 世人寻黄金乡 我找月亮」知世故而不世故,身染污泥仍存理想之光,词以笔墨勾勒出了范闲的风骨。
“毒药壳的中间却有那么一抹亮光”,对这样的范闲,这首歌代观众致上最深的祝福:「人见过明暗 若天真犹在 当披上月光 走夜晚」愿小范大人心存光亮,所求圆满。
5月25日来更新既然不少人问现在怎么看,那我就回答下,我坚持到了第六集,现在不看不关注分不可能改,你拉了坨大的我没时间等你味散了。
我佩服下边评论里的自适应能力,就是你们这些货助长了它们造粪的底气,一大坨粪便还要求看客等着忍着它们臭味淡去,呵,那你们慢慢嚼那颗出粪而不染的虾仁吧。
--前四集看完来说这一季肯定是烂了,我实在没忍住必须按快进,跳戏的BGM,诡异的配音,那些硬挠你咯吱窝自以为幽默的桥段,最不能忍的是明明是同一个编剧,台词为什么写的这么烂?
什么鬼剧情?
大春们,没那能力就直接扣书行吗?
这种改编剧最害怕导演和编剧是个大聪明,把按照原著拍获得的成功当做是自己的能力,然后加入自己的理解和心思混成了一坨屎,甚至这坨屎上再点缀一些广告插入和资方带人的虾仁,你TM当我是侯震?
年轻演员和老演员或者说优秀和一般的区别,庆帝、范建、陈萍萍、言若海、甚至年轻的二皇子五年过去相对其他人发挥稳定,但也只是相对而言,演员整体给我一种大家都是穿越者的既视感,范闲就明显感觉这五年过得有些太舒服了,说话飘动作飘,是不是演员自己都有些飘了?
这状态应该去演徐凤年。
归根结底,五年时间我不信这一帮演员能退步如此之快,综合整体的拉胯,说明了导演和编剧的能力和态度,这两个大春应该负主要责任!
你不是那块自由发挥的料!
一个字 拉!
第一部看了不下10遍 兴高采烈充了会员 看了第一集我都惊呆了 太拉了 怎么能这么拉 古装剧语速不对 场景很新很现代 非常出戏 台词乱七八糟 表演又浮夸 滤镜又亮又白 还有柳姨怎么变成这样了 跟第一部完全不同 导演是不看自己导出来的是什么吗 等了这么多年的第二部就这样?
原来没有人关心过《庆余年》里的叶灵儿就像剧里从来没有人关心过滕子京一样剧里的滕子京有情有义死了之后,无人在乎局外的叶灵儿饰演者被资本替换,无人在乎
第一季叶灵儿《庆余年》第一季的叶灵儿饰演者虽然我不知道她叫什么,但我知道她通过对叶灵儿角色的刻苦塑造,让大家记住了这么一个不起眼的配角,叶灵儿是我最喜欢的一个角色,她灵动而不失美丽,桀骜又心底温柔,对婉儿掏心掏地的好。
我觉得都少不了饰演者的努力付出,虽然剧情少得可怜,但因为用心第一季的叶灵儿爆了,按理说第二季叶灵儿剧情多了演员努力没白费也算熬出头了吧?
第一季叶灵儿结果剧组资本说,不好意思这个角色太火了,不能给你演了。
于是《庆余年》第二季叶灵儿被半路截胡的流量明星金晨拿走: 别生姐的气!
谁怪你没后台呢!
第二季叶灵儿真是讽刺啊!
《庆余年》第一季剧里面主题就是 公平,那句死的只不过是个护卫结果第二季《庆余年》资本就像剧本里的皇室:换的只不过是个配角!
你有什么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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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余年 第二季 (2024)7.32024 / 中国大陆 / 剧情 古装 / 孙皓 / 张若昀 李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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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说结论,“赖名成之死”如果要归罪于一个人的话,那这个人只能是庆帝。
让我们从头开始捋首先,赖名成是如何进入这个局的?
看似是朝堂对峙上范闲和几个老狐狸心照不宣打配合“激”赖名成入局对付二皇子,但再往回想,范闲为什么不自己查?
鉴查院一处监察京都百官,皇子走私一事本就在职权范围内,且范闲有能力有意愿,怎么看都应该范闲来啊。
答案很简单,因为庆帝不让。
还记得那场家宴戏吗?
被丢进湖里的提司腰牌,被当众训斥的“你是什么人”,被再三忽视的庆国律法。
庆帝在那一刻已经摆明了自己的态度:你,范闲,不能查二皇子走私之事。
既然如此,范闲就不得不,或者说,明面上只能放下这件事。
但他想查下去啊。
于公,二皇子走私损害的是庆国的利益;于私,二皇子用滕家母子、范思辙、费介这些范闲的身边人设局威胁;于过往未来,内库是叶轻眉留下的产业,范闲将来注定要接手,而走私之事只会让内库千疮百孔;于公义法理,老金头之死是范闲心口永远抹不平的伤疤,他立誓要替枉死之人找到公道。
所以范闲面临的就是“想查,要查,且不能明面上自己查”,那就得找一把适合查、愿意查且敢于查的刀。
于是,本就该承担“弹劾”一职的都察院就进入了范闲的视野,才有了以身入局、逼迫都察院入局的设计。
这里必须要补充的是,范闲在借助都察院查走私一事时,并没有想到会导致赖名成之死。
因为在范闲的视角里:(1)庆帝明面上不让范闲继续查,但提司身份还在,也就是说庆帝默许了范闲可以借助别的力量来私下查案;那么按照庆帝的意愿,“我范闲借都察院的手来查”是可以的(2)都察院介入查案本就是御史们的“职责”之一,职责范围内行事,不违背任何律法规矩,既合情,也合理(3)范闲认为就算二皇子恼羞成怒,也不会公然对朝廷大员动手,官方身份的保障会让二皇子投鼠忌器,都察院坚持查,最坏的结果是撤职而不是成为老金头那样的牺牲者
换言之,如果没有庆帝施加给范闲的敲打和压力,范闲一定会自己查下去。
所以赖名成入局看似偶然,实则最后的源头正是来源于庆帝(写到这里我突然细思极恐,是不是庆帝早已预料到了这一切)赖名成果然不负所托,不仅一查到底,甚至读懂了范闲想“借自己这把刀”的意图。
在赖名成的视角里:不论你是什么样的目的,但我知道,查下去能够扫除一些庆国官场的乌烟瘴气,能够给沉寂许久的都察院扬出名气,所以我愿意配合你,但也不能只是配合你,需要你给我一些帮助在范闲的视角里:既然你庆帝不让我明面查,那我私下提供一些证据没问题吧。
况且赖名成一身正气,正是范闲会欣赏的人于是二人欣然合作殊不知,正是二人之间这次“心照不宣”的合作才让庆帝动了“杀心”。
朝堂之上,赖名成火力全开,“一日四参”,从范家父子到二殿下,剑指“鉴查院法度不明”,暗点“庆帝上梁不正下梁歪”。
天威难测的庆帝只是淡淡地说:“御史最在乎青史留名,那就赏你一个吧”,甚至还要让范闲负责监刑雨中的刑杖,赖御史嘴里咬不住的木棍,范闲撕心裂肺的绝望,但凡看到这一幕的人,我相信都在这一刻无比共情小范大人,心里只有那个问题,“为什么?
”
还是最懂庆帝的陈萍萍给出了答案:赖名成之死,不在于他的弹劾,参皇子,参都察院,甚至于参庆帝本人,无论多么犀利的指责,都是御史言官的职责,换言之,庆帝不在乎这些。
那他在乎的是什么呢?
是赖名成去找了范闲,且二人达成了合作。
“我只能是一个孤臣”“找我,就是他的死因”早在第一季澹州少年回京都的时候,庆帝就已经开始了一盘大旗的谋划,私生子的身份让范闲无法有皇子的名号,那么内库给你、鉴查院给你,这是对你的补偿,但也决定了你的命运,“孤臣”所谓孤臣,哪怕再有权势,也只能一个人孤独地站在山巅上。
庆帝不会允许掌握内库+鉴查院这两大国之重器的人,还能结交百官,尤其这个人还是自己和叶轻眉的儿子。
他知道当年的小叶子有多么惊才绝艳,内库、鉴查院、神秘箱子、宗师五竹,身旁还有一群死心塌地的仰慕者。
他费尽心机才有了今天的结果,不愿再重蹈当年的覆辙。
,任何人都不能超脱他的掌控。
这是底线,也是逆鳞。
所以赖名成必须死,而且必须死的轰轰烈烈上一次的家宴只是口头警告,而这一次的廷杖,才是深渊万丈所以这一刻的范闲,悲痛绝望,心如死灰当然压抑到底必有反击,我倒是更期待范闲在一步步认清庆帝的真面目后到底会做出什么样的疯狂反击,拭目以待吧
看得出来商业化痕迹很重。笑点太过生硬 摄影虚化太多了 缺乏细节和真实的代入感。剧情拖沓 拙劣的商业电视剧
林婉儿,我错怪你了。你并不是被卖了还帮人数钱,你是在清醒地扮演着工具人的角色。
观感和第一季比真的很拉,从演技到台词,然后到配乐,就像一瓶假酒。
第一集庆帝在宫里飞奔,小腿几乎抬到大腿高的飞奔。范建在宫里大吼大叫指责陈萍萍才该死怎样怎样,那可是在宫里,陈萍萍一集讲三四遍抓人给范闲陪葬,跟非主流一样,第一季稳重心机的老年组全都OOC演得一副不值钱的低成本网剧样。第一集全员围绕范闲造句,每个人都在范闲怎么了…范闲为什么……范闲现在……范闲……,出场的每个人!都这样。马车里的文戏像是在室内拍的,没有车声没有噪音车帘也不动,三个人坐在面对面硬谈。每集不落明广,还有见缝插针的半明广,男主走街上,卖酸奶的对着镜头推销酸奶,后面写着安慕酪酪 。全是又尬又尬又尬的梗堆砌起来的,尬得我想死,每一句台词都想告诉观众,我们这剧可幽默可搞笑可多梗啦。总得来说,一坨狗屎。
比第一季更戳我。小人物的刻画真的绝了,出场最少的反而含金量最高,戏融入骨的老金头、重新找到靠山的邓子越,默入背景报恩的洪竹、火烧全镇的史阐立…两场大戏春闱和悬空庙都很好看,人心在这一集更加复杂,走自己的路的范闲人物背负的越来越多,却也过泥潭捞月亮;庆帝的难以琢磨和一切的权斗有都来自像光一样的叶轻眉;希望拍一个叶轻眉前传,只想看她如何打江山的
立意比第一季好太多太多,“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不敢想象范闲在悬崖边缘如履薄冰走钢丝的样子,群像部分也刻画得令人回味不已,剧里至此最喜欢的角色除范闲外便是邓子越,最能打动我的也是邓子越,“蠢就蠢了嘛”道尽一生准则,我不同情他前半生的遭遇,但我最喜爱甚至是偏爱这个角色。在我心里第二季完胜第一季
作为并没有被这种表演风格吸引的观众,只想说他们开心就好。到目前为止唯一眼前一亮的就是老金头转过身后的刀疤贡献了两首好的歌曲
感觉第二季演技很浮夸。王启年,婉儿,若若之类的配角工具化好严重,人物魅力都没了。范闲也变得让人讨厌了,嘴里天天公平,除了公平还是他妈的公平,可事实上一个现代灵魂无视封建社会不可能人人平等的现状只会喊口号,并且自己身在特权阶级,享受一切特权,还要口口声声人人平等。说什么执法如仗剑,结果弟弟犯法就让监察院护送着连夜送出国。抱月楼就更可笑了,卖艺不卖身,女孩们全部自愿留下,编剧导演要不要看看自己到底在拍什么。叶轻眉的线也好奇怪啊,一个推崇人人平等,建立大同社会的人,居然扶持了一个封建帝王?不想着怎么推动农业,先让百姓都吃上饱饭,倒是有功夫弄什么内库给皇家敛财。
全员发癫,还搞恋童癖恶臭梗,真↓🗡️
就这?从目前所播出的看来就体现了一个字“假”,场景、台词、演员就给人一种特别故意的感觉,像一只被掐着脖子的鹅一样嘎嘎嘎,但是真的只剩嘎嘎嘎了,不知道是导演编剧的锅还是演员太想自我表现力,好不自然啊。
都快播完了,也无甚波澜!剧情平淡且水的很!只有yxh强行自嗨,实际上没什么爆点!好多人物人设都改了,而且所有人演的都有点用力!只有田雨表现与第一季差不太多吧……陈道明也还在自己的平均水平……张若昀其实就很普,非要强行演惊世美男,然后演技还没啥进步,就让人看不进去!金晨是最失败的,那整容脸和麻杆身材,yue了!替换肖战起码没太大毛病,肖战根本不会演戏!辛芷蕾你胖了多少了这是?!徐志胜和郭麒麟都太丑了!!!
没想到立夏刚过就看上2025春晚小品了
说第二季割裂的人感觉根本没看懂,第二季人物有了很大变化,范闲回到北齐之后各个角色立场都变了。老二从旁观者变局内人身份暴露所以开始发癫不像第一季那么松弛,太子反而和范闲达成一定程度上的合作压力减轻再加上姑姑也走了直接放飞自我,但都是他的伪装。范闲要从棋子变棋手,他的艰难成长也开始了,当然不能还像第一季那样
明家母子的演技已经完全和其他人不是一个层面的了。明家部分简直就是惊悚片好吗,已经到了一进明家大院就感到森森寒意,一看见明家母子就汗毛倒竖的程度。
仗着第一季有观众基础就这么水剧情,看得我犯恶心,全员工具人陪男主一个人过家家,剧情真的弱智
我真的受不了了,王倦,第一季第一次出圈是因为滕梓荆死了,范闲说“他就是个护卫,这个世界觉得他不重要,我不喜欢”“他是个护卫,是他儿子的父亲,是他妻子的丈夫,如今亡者尸骨未寒杀人者逍遥法外”,搞笑梗是范闲一个人的现代人标识,穿插在故事里。现在是什么,人人都在搞笑,人人都是现代人穿古装cosplay,范思辙成了草菅人命那个上位者的时候范闲的正义感呢???这五年你把这个剧的立身之本忘记了吧,为什么不能老老实实按照原著拍???
第二季的《庆余年》,像是《致命弯道》家族的孩子,多少有点儿智商跟不上,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台词对白,太肤浅了。
皇帝一点都不恐怖,显得欺君这屁大点事一惊一乍,整体都弱智了。这片子这么难看,姑且认为源头在这里,但男主的丑也难辞其咎,我都忘了范闲原设是个帅哥了。
王倦的瑕掩不住主演和原著的瑜。
两集弃。所有人都像是被夺了舍一样的用力过猛,脸上都写着“我在演一部大爆剧哦”“我这句话里的包袱特别好笑快来看啊”……尬得我如坐针毡如芒刺背如鲠在喉。等了好几年就等来个这,不如别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