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子的语言、环境和色调,对我来说都太熟悉又太陌生了。
常年生活在西德内陆的我从未见过那样冰冷的海,绵长冬季里虽然天气一样阴冷不见阳光,但是在我住的地方,下倾盆大雨的情况屈指可数。
片子里,Siggi问过画家和姐姐,那栋空了的房子里的人去了哪里,是不是已经死了。
画家说,他们一定没死。
姐姐迟疑地说,他们是去了更好的地方。
这个场景让我想起,我曾经和一个德国人聊起这个话题,他说经历过纳粹统治的祖母从不愿意提起这段历史,只是说,“我们都听到过一些传言,身边的人接二连三地被带走……有人说他们被装上火车送到了其他的地方关押起来,也有一些大胆的人说他们都被处决了。
但是我们都不愿意相信,直到最后我们知道了真相……我一直觉得自己对那些人也负有一些责任,保持沉默的责任。
”聊起这些,我有种时空割裂的错觉。
我只见过现在我所生活在的富裕、现代化的德国,而那人和人不断猜疑、割席、撕裂的情景,我同时在许多其他地方见过。
画家那些讽刺纳粹的色彩大胆的画,已经在简中世界无影无踪的李志或者My little airport,艺术像年轮一样,记载着撕裂的社会如何教曾经亲密的人们越来越远。
有次回看2009年Concert YY 黄伟文作品展,听完有许多同过去不一样的感慨涌上心头。
容祖儿唱过《黄色大门》时几乎是泣不成声,而何韵诗唱《痴情司》时做着和当年舞台剧《贾宝玉》一样的造型,并在舞台上讲“红楼梦是一个中国人的悲剧”。
从2019到2022,标签和禁忌越来越多,像一道道裂缝横在人和人之间,让心与心的距离越来越远。
她转战内地参加乘风破浪的姐姐,打开另一条事业的道路。
她专注社运甚至被捕,不再遮掩自己的性向或爱人,沿着随心随心的路越走越远,向外面世界奔驰。
爱人远去不再回头,青山绿水不再依旧。
命运要令我学识奋斗,但我只懂得荒谬。
大魔王的两个孩子都不是省油的灯,其中的这个男主角喜欢偷画。
大魔王的爱好则是烧画,这就让大魔王和男主角产生了巨大的矛盾。
这也就为以后父子间的激烈冲突埋下了祸根。
在大魔王烧掉男主角画的时候,男主角表达了抗议。
结果他被大魔王一拳KO。
过了几天女主角那衣衫不整的艺术照登报了,这让大魔王觉得是奇耻大辱。
可是女主角作为女儿却毫不在乎父母的感受,于是大魔王的老婆被激怒了给了女主角一耳光。
大魔王也被激怒了想要过来夫妻混合双打。
男主角想到上次被大魔王揍的一拳,猛的冲上来把大魔王推倒接着男主角狠狠的修理了大魔王。
这个家是没法再呆下去了,男主角想找到一个包吃包住的地方可真不容易。
男主角把画家的一副画偷出来埋在地下。
第二天画家就发现画丢了。
画家找来了侦探,面对侦探的盘问男主角装疯卖傻打死也不承认。
侦探只好暂时把男主角放了,但警告男主角不要高兴的太早,迟早会将他公事公办绳之以法的。
男主角也的确太嚣张了。
就在画家办画展的时候,他竟然又在众目睽睽之下偷东西。
但这一次即使是两个侦探依然没能追上男主角。
因为他跳河里甩掉了追兵。
男主角想将偷到的艺术品和上次那副画埋在一起,就在挖土的时候画家突然出现。
男主角被捕了,从此过上了包吃包住的生活。
看完这个故事,我们明白偷东西是一种习惯。
不见得家里就一定是穷的揭不开锅。
当他偷习惯了之后,就很难改掉这个恶习了。
西格弗里德·伦茨的经典小说《德语课》,继1971年Peter beauvais导演的版本之后,在2019年又被搬上大荧幕。
导演克里斯蒂安·施沃霍夫曾和本·卡隆一起执导大热的高分剧作《王冠》,执导的《坏账银行》剧集口碑也相当不错,此次电影中他的画面把控、氛围把控、故事推进也都可圈可点,但似乎少了几许更厚重的“经典”色彩。
电影改编自画家埃米尔·汉森的真实故事,保留了压抑又叫人细思极恐的主线,但相比于载誉颇多的经典小说版本,呈现似乎有些不尽人意。
豆瓣评分7.3且一降再降,影片毫无疑问完成了内核的构建,但提炼密度的手法似乎略有捉襟见肘、力不从心之嫌。
一,剥离人性的工具化。
《德语课》是战后创伤反思的里程碑之作:是什么把人变成刽子手变成恶魔。
电影中,小男孩西吉的父亲是一名警察,不打折扣执行着纳粹的“禁画令”。
丝毫不分对错、不问善恶、执行纳粹指令的基层刽子手,与其说是人、不如说是人形工具。
画家是他发小、曾经救过他性命,但在他眼中禁画令面前一切私人情感都不值一提。
昔日好友可以恩断义绝,就连亲生儿子都可以置若罔闻。
军队中的大儿子朝自己胳膊上开了一枪、用尽最后一口气逃回了家,却只敢藏在屋子外、不敢进门。
滂沱大雨中的一步之遥,父子家国对错是非叫人唏嘘。
电影中父亲用装物品的小推车推着重伤的儿子之时,那张凶狠阴鸷的脸庞上终于写满了对命运的无奈和恐惧,终于能让人察觉到他不是机械的指令机器、而是一个具体的有情感有伤口的人。
然而,最终他依旧将儿子交了出去。
无尽的冰冷与怨恨,在那辆简陋的所谓医疗车车门关上的瞬间倾泻而出。
儿子、女儿、妻子对他的态度都疏离甚至怨恨,村子里所有人的画风都和他有次元壁,但他依旧坚决且凶悍地执行着所谓“职责”。
不加思考完成指令,不留余地去破坏,不问是非地信任,从执行指令的层面来说他是一个完美的按钮,但从理性反思角度来说,这不正是一个将人异化为工具的可怕过程吗?
电影中没有详细分说他为何如此。
很难说清那是愚蠢而导致的愚忠,还是恶毒催化出的作威作福,抑或两者皆有之,自始至终他作为一个刽子手工具、没有展露出对自己毁灭行经一丝一毫的悔意。
这一家人狭小、阴郁、黑暗的住处和画家宅子明亮、通透、舒展的模样,形成鲜明的对比,郁郁不得志的寒酸或许是诱因、茫然无所适从的自我价值或许是导火索。
他近乎以人形鬼怪的面貌出现,毒打妻儿,背叛亲朋,割舍幼子,只为“尽职”。
把温暖的血肉变成空洞锋利的刀,这很可怕。
二,父权阴影后遗症。
因为父亲有冷血甚至是残暴之嫌,幼小的孩童逐渐对这位血缘上的父亲产生抵触之情,而和画家越走越近。
前者是生物意义上的父权,后者是社会意义上的长辈。
一个延续着绝对控制的阴鸷,另一个执行着复杂但大体温暖的教化。
在因为禁画令不能画画的日子里,画家带西吉去一所废弃的大宅子外、偷偷教他画画。
那所人去楼空的宅子主人遭遇了什么样的变故电影没拍,园庐但蒿藜、但对狐与狸的唏嘘故事大多有着同样的悲剧内核。
这所空宅,后来成了西吉的秘密花园、精神堡垒。
哥哥重伤归来无处可去,被他带来此处。
荒废的楼阁里,破碎的玻璃前,一地野兽骨头飞禽尸体,荒凉腐败之气和少年的不幸童年的无助之感,共同构成了一副叫人毛骨悚然的画面。
从画家处“偷”来的画,也被他藏在此处。
孤独成长的岁月里,不能倾诉不能沟通不能释怀的心结,都深深埋藏在荒凉的角落里。
与其说这处荒宅仅仅是物理存在,不如说这也是西吉心灵世界疮痍满目的具象呈现。
在残暴父亲冷血权威之下长大的孩子,外表一切正常、内心始终流离失所。
比暴行本身更可怕的,是漫长的创伤后遗症。
电影开局处,西吉父亲要拿走画家的画,西吉帮他隐藏。
电影结局处,禁画令已经被废除,画家已经回到了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煊赫画展之上,可是那少年依旧不可抑制地想偷走他的画。
就像他父亲依旧带着惯性焚烧画一样,这对父子都有着某种程度上的病态后遗症。
数年之后,少年时代的西吉和归来的父亲之间,关系变得更加微妙。
年幼之时他对父亲心怀恐惧但无力反抗,少年之际他选择用伤害自己的方式来毁灭亲密关系里的纠葛。
两场戏里的生疏质感,都很微妙。
一次是老父亲让西吉帮忙搓背,他表现如同陌生人般疏离、甚至带着恐惧。
一次是他终于表露温情、为父亲披上衣服,口中话语却是你那一套已经过时了不灵了。
这位父亲也曾对孩子有远大前程的期望,但一个被剥离人性的“工具人”,如何能维持正常的家庭亲密关系?
比悲剧更可怕的,是悲剧复刻悲剧的自我繁衍能力。
三,单线条的摘录式呈现。
小说以一个少年的口吻来行文,电影保留了男主在少管所中回忆往事写作文的叙事线索,但没有完全展现诸多第一人称的所见所思所想。
四百多页的长篇小说,改编成两个小时的电影,内容体量的取舍很困难。
从某种程度上说,原小说越饱满,内容密度越高、改编就越困难,因为没有闲笔可以随意舍弃。
电影呈现了小说中的核心矛盾和故事主脉络,也如出一辙拍出了压抑甚至是死寂的氛围,叩问了叫人细思极恐的“尽职的乐趣”这一主题。
海滩之上画作熊熊燃烧的画面,冬日孤存里压抑、死气沉沉的氛围,都让人印象深刻。
但相比之下观感有些单薄、跳跃,诸多转场都毫无关联、生硬切换。
以重要结点替代小说绵密叙述面相的拍法,有些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突兀。
每个人物每条角色关系线都很复杂,很难用简单粗暴的定性来概括,而他们在电影中能分到的体量可能只有寥寥数个镜头。
画面构图非常惊艳,但某些镜头里叙述手法的成熟程度,似乎也都未必达到预期。
西吉的姐姐为画家做裸替模特,画作登报以后父亲母亲都勃然大怒,女儿摸着母亲的下巴说“别把你的不幸推给我”,母亲掐着女儿的脖子撕扯。
这不像是母亲教育女儿的方式,反而更像是情感争执纠葛,缺乏前情铺垫和后续余味,显得有些怪异。
无论如何,虽然未必完美呈现了原著,但电影版依旧拍出了压抑可怕的反思:人沦落为工具的可悲一生。
舒心结语电影中小男孩的父亲,毫无疑问是恶势力的爪牙、帮凶、鹰犬。
盲目尽职,细思极恐。
更为可怕的其实是:成为一个罪恶鹰犬、人形工具的孩子,是什么样的体验?
在窒息的父权之下长大又是什么体验?
海滩上烈火燃烧,被焚烧的画作没有答案;荒宅里动物尸体堆积,重伤逃亡的哥哥不敢说答案;少管所牢房里不见天日、臭气熏人,终于开始讲自己故事的少年,戳中了最痛的良心。
小说里那孩子写:“大海对什么都守口如瓶,大海很快抹去了炸弹的痕迹”。
那看不见的疮痍,就真的不存在了吗?
开场是男主成年以后在监狱中上语文课,然后通过男主写在本子上的一句话~尽职的快乐(主题:为了尽职泯灭亲情、友情,泯灭人性)。
【故事闪回到男主少年时期政府下达禁令禁止画画,而身为命令执行者的警察父亲要监视和自己一起长大的画家马克思(也是少年西吉的教父)。
最后教父被父亲告发,画作全部被没收。
(40:53秒32%)】~时间再度闪回到监狱中的现在时,写出命题作文的西吉被认定何以出去了,但是西吉坚持要写完尽职的快乐。
~【时间再度闪回到从前。
新人物克拉斯出场,他是自己的哥哥也是逃回家的逃兵。
最后四处躲藏的哥哥受伤被父亲亲手送给宪兵。
没收马克思的全部画作。
搅乱马克思妻子的丧礼现场。
自己被英国士兵带走。
看到马克思在小屋里画姐姐的脱衣舞写生被姐姐发现。
(1:36:25)】~再度闪回到现在时,监狱里的过成年生日的西吉,收到姐姐的来信后警察劝说西吉只要交出作文就能被释放,西吉依旧不愿出去。
(1:38:20)~【时间闪回到少年时期。
已经长大的西吉和即将出门的姐姐遇到了被释放回家的父亲。
回家的父亲依旧病态的执行着已经被取消的禁画令,甚至这次不是没收而是直接烧毁。
最后连自己以前藏画的废弃房屋也被父亲尾随发现并烧毁。
过了一夜,马克思画的姐姐的裸体画像被报纸登了出来,父亲和母亲大怒,双方打了起来,姐姐因此再次离家,临走前问弟弟要不要一同离开,弟弟没同意。
弟弟偷了马克思的那副姐姐的画像,被马克思报警调查,无果。
在马克思的画展上,西吉想要偷窃雕像,离开的瞬间看到马克思画的自己,忍俊不禁的拿起了那副画,被设伏在一旁的警察抓捕。
跑了一路警察没有抓到,在晚上埋雕塑的时候被赶来的父亲和马克思抓获,并在第二天被警察带走。
在送往警察局的一路上,尽是战争结束后回家的伤残士兵(1:58:25)】~时空闪回到现在,即将被释放的西吉带着一大厚摞自己写的命题作文离开了监狱。
(1:59:35){导演景别节奏:先近景、特写、镜头深入人物内心情绪,然后再对切,结束后跳全景交待人物所处空间环境,然后再切中景。
}父亲尽责贯彻上司的命令,即使泯灭友情、亲情、人情。
西吉从旁观者一步步演变成另一种形式的父亲,尽责的要保护这些画,直至到偷盗被抓的地步。
从浪潮,到西线无战事到德语课。
如果说浪潮解释了纳粹主义如何产生,西线无战事和德语课就解释了战争遗留下的痛苦。
父亲在为纳粹做事时体会到了权力和痛苦,然后他选择了权力。
他在战后也仍然不忘这种职责,因为他已经无法回头了。
如果他是错的,他效忠的对象是错误的,那他死去的儿子,分离的朋友,将会给他带来巨大的痛苦。
所以他会尽责,即使战争结束了。
这可能能解释为什么在战时父亲还在为大儿子的死流泪,战后却把遗像给烧了。
因为他需要支撑自己没错的理由。
孩子被教导尽责,但他根本无法理解父亲。
如果说一开始的藏画只是为了保护教父的作品,那后面只是为了自己安全的锚点而藏画。
明明可以告诉画家和妻子画被藏起来了,但他没有,那么这些画对于他就有了另外的意义。
当属于他的安全屋被父亲烧毁,他只能被迫再去找新的地方。
但是已经没有禁令了,藏画的动机已经不合理。
于是开始偷画,因为这让他感觉自己是被需要的。
也或许是尽责的,他是在履行保护这些画的约定。
然后呢。
德语课的标题很讽刺,尽责的快乐。
但真的有人快乐了吗?
西吉写下这篇的时候到底认为是谁尽责,谁又快乐了呢。
在原文中西吉好像在禁闭室重复不断的写下这篇尽职的快乐。
但我感觉他只是觉得这样会觉得安全。
有人给他布置了新的要求——写作文,于是他开始写了,这和保护那些画作一样。
他在禁闭室里写作文的感受,或许和他在藏匿画作的小房间的感受是一样的。
他在最后表示自己偷藏东西而不愿出去。
他可能只是已经不知道如何面对新的世界了。
和他沉溺于履行禁画令的父亲一样。
没有看其他的影评,不想破坏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
这种反思类型的电影,毫无疑问是压抑的,这部电影每次触动我的情感爆发点,关系都很戏剧。
马克思夫妇的爱情,在生命的紧要关头他们不约而同的对西吉说要好好陪另一个人。
西吉从小到大所有的柔情与善意都来自马克思夫妇,所有的悲伤都来自自己的家人。
电影是围绕着病态的画来的,可真正病态的是那个社会,极权笼罩,衍生出病态的家庭关系,病态的人际关系。
什么是尽职?
电影由这开始由这结束。
西吉父亲为着所谓的尽职,不顾友情,亲情,爱情,在那个时代好像是理所当然。
可电影却真实的告诉我们无视感情的尽职,才是真正的悲剧。
他什么也没有获得。
西吉也一直在寻找尽职,可他也想他父亲一样,也迷失了,从帮助藏画到偷画。
但没有办法责怪西吉,错的是那个社会,小孩不知道该怎么办。
电影的结尾,西吉从监狱里出来,也许他完成了那片文章,但希望他可以真正明白所谓的尽职。
在这部电影里导演经常使用大远景,表现出人物在那个时代的艰难与孤独,谁也不敢帮谁。
还经常使用极俯镜头,视觉效更强,把我们置身事外,观看这部悲剧。
还有很多隐喻,西吉的父亲代表极权社会,海鸥代表西吉的父亲,电影刚开始西吉拿着死去的海鸥尸体,代表极权社会一定会死亡。
大概我的想法就是这些,这种电影不能只看一遍,但谁又有勇气再看一遍?
光线恰当好处地落在了画上,一种不经意的怀旧感
相比之前那种大色块的红黄蓝,这一幅画的着色尤其温柔。
那是温柔的反抗。
其实看书的时候,我觉得大段大段的风景尤为无聊枯燥,还有点荒凉的孤单感。
但是看到这个画面,有点中国画的留白感,无比惊喜。
玻璃的破碎感,富含隐喻意义,和人,艺术的生命一样的脆弱。
那种恍惚感,很像那个动荡的年代,所有人的日常生活一样,日复一日的无措。
太喜欢这个蓝色调了,截屏有点晚了,后来那种短短的落日竟是如此的温暖,在孩子的记忆里。
这个镜头让人莫名地想到《铁皮鼓》里的奥斯卡,只是这个孩子实在太压抑了!
好喜欢Ditte 和Max这对CP 啊,尤其在空袭的时候,屋里三个男性都立刻趴在地上,只有她一个人站着,那个时候真的有顶天立地的感觉。
这次给Max过生日,以旧时救命的情谊逼迫Jens 放过Max,没想到居然接到当局没收近五年的画作的通知。
Ditte还在轻轻地唱,马克斯已经忍不住马上要原地爆炸了。
姐姐和弟弟之间少有的快乐时光,有一个这样的工具人老爹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这些鱼多像那些年被一些所谓的英雄梦想所牺牲的籍籍无名的小人物啊!
马克斯被抓走以后,Ditte 一个人伤心的喝酒荡秋千,非常悲伤的画面。
不是父子胜似父子的情感
好美的落日啊
这个爱好有点恐怖啊 被导演当作符号,出现了好多次,比如他哥哥Klaus 从前行逃回来就无法忍受这个画面。
这个地方大概真的非常地广人稀,当时好像是为了参加Ditte 的葬礼。
大家从自己家里出来汇聚在海边这里,感觉特别不一样。
对了,这个地方叫Flensburg.
这个也很写意,尤其是色彩,莫名的舒服。
画面是真的好看呀,忍不住截屏了一些。
无论是萧瑟孤寂只有一人的海边,还是台阶上闲置很久的旧皮鞋,都有明信片的时光质感。
儿子一代的创伤,是眼看着家庭生活越来越窒息,邻里亲友愈来愈疏离,艺术和情谊这些所有生活中能够给以温暖和美感的人和事物被撕碎,被吞噬却无可奈何无力挽回的悲剧画面一层层累加起来的。
一开始是,为了保护而把马克斯的画藏起来,后来则是PTSD那种不受控制的的重复性强迫行为。
白色囚服黑色斗篷,海上燃烧的画帆,陈屋动物腐尸,生日颂唱葬礼空枪,落日余晖的颜色是雨水冲刷的血迹,被惩戒的右手咬了艺术家;尽职是寄生的蛭在滩涂之地上吸食信任,食腐海鸥无处不盘旋等待啄食。
一部被画出来的电影,穿越滩涂的男孩,另一种意义上的「无主之作」。
印象深的有那一场舞者画作被发现后希尔克对母亲说“你的痛苦与我无关”,继而四人爆发的肢体冲突,像是某种畸形转变和命运的预兆。
边境感在滩涂得以展现,而恶也就更显其可怖。
故事里头基本没出现战争的场面,但战争的气氛一直阴森恐怖。
这头怪兽一直隐蔽在墙角窥视,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出来肆虐一番。
当年的德国,全民皆兵。
要保证上下一心,还是用了很多的手段。
禁画,大概只是其中一种。
一幅画,有这么大的威力吗,就能动摇整个统治基础?
或者只是害怕吧,一切有可能动摇权力的,都应该扼杀在摇篮中。
因为这一纸文件,两位好朋友从此分道扬镳。
一个是制度的捍卫者,一个是自由的捍卫者,矛盾不可调和。
但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到底谁有理,有时候得看“拳头”。
你认为有理的,哪怕是真有理,但在特定情况下,也只能给我憋屈着。
不过,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这位画家也不是省油的灯,为了报复朋友,画家倒也是做了些不那么光彩的事儿。
这也导致了和小男孩的决裂。
故事中的“画”,基本是无处不在。
这或许就代表着来自底层无言而苍白的抗争。
故事中的老爸,是个不折不扣的“制度执行者”,哪怕是自己的儿子“冒犯”了制度,那也得铁面无私。
这“可贵”的精神难道一点也不香吗?
至少当权者很喜欢这样的。
人类学会思考,上帝都要哭泣。
人民学会思考,上帝不知道应不应该哭泣。
这位父亲,并没有那种明知不对但无法反抗的纠结。
是个彻头彻尾的“走狗”,哪怕“禁画”已经废止,他还在愚昧的坚守。
满清遗老,德国也曾有过。
或许,这才是真正的可怕。
可是,洗脑这回事儿,是“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当权者倒台了,另一个又上台了。
思想统治这回事儿还得继续。
故事里头的男孩,在接受再教育的同时,还得写一篇作文。
《尽职的快乐》,你写了没?
没写?
那赶紧啊,专家组在等着呢。
在一座叫做格吕泽鲁普的海边小镇,住着警察局局长延斯一家:爸爸延斯,妈妈,西吉,西吉的姐姐。
西吉的姐姐经常不在家住。
延斯是警察局唯一的职员,他负责镇上的安全事务,并执行来自首都的指令。
那会儿还是纳粹当权的时候。
镇上有个画家,叫麦克斯,他和延斯是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
纳粹头子不喜欢别人画画,他就下了禁令不让人画画。
延斯严格执行他的任务,严密监控麦克斯的日常活动,不许他画画,还没收了很多麦克斯的作品。
这样一对曾经要好朋友,彼此之间的关系陷入了很尴尬的境地。
西吉喜欢麦克斯的画,麦克斯也教西吉画画。
西吉不喜欢父亲,因为每次违反父亲的意愿,西吉都会遭到毒打,这让西吉很惧怕父亲。
而父亲总是说,我在帮助你让你成为一个有用的人。
西吉还有个哥哥克拉斯,为了逃避战争从部队逃出。
西吉一开始把哥哥藏在到附近的空房子里,可空房子里动物的尸体让克拉斯感到害怕,他待不下去。
西吉只好把克拉斯弄到麦克斯家里。
延斯发现了些端倪,他横冲直撞的在麦克斯家里搜寻,最后在地下室发现一个地铺。
警察之前已经来询问过了,延斯知道自己的儿子当了逃兵。
在那张地铺前,他哭了。
后来英国人反攻德国,飞机低空扫射,把克拉斯打成重伤,西吉跑去告诉父亲,父亲把克拉斯用小推车拉回家,然后报告军队,军队的人把克拉斯带走。
日子就在这种尴尬和紧张的氛围中过着。
西吉在麦克斯指导下画了一幅画,后来被延斯发现,麦克斯被抓走,很多画作被没收。
后来麦克斯被放回来了,因为他说出了那幅画的来历,这让延斯非常没有面子,延斯觉得他被全镇的人嘲笑。
他自己一直在严查画画这件事情,而自己的儿子却画了一幅画,他又错怪了麦克斯。
恼羞成怒的父亲把西吉的右手压在火炉上。
西吉也为麦克斯告发而愤怒,见到麦克斯的时候咬了麦克斯的手。
他俩扯平了。
西吉慢慢长大,纳粹失败,父亲被抓走,画家又可以开始画画了。
父亲回到家乡,纳粹已经退出历史舞台,他却认为清算的时候到了。
他烧了挂在沙发上面的那幅画。
西吉提醒父亲时代不同了,却被父亲打了一拳。
卧室里的那幅画,被西吉藏在了老房子里,被父亲尾随发现,父亲把那栋房子整个烧了。
西吉崩溃。
画家发现少了十几幅作品,向警察报案。
这次作为权力机关的警察又来到延斯的家,因为西吉有盗窃嫌疑。
父亲又一次到了尽职的时候,他积极配合警察调查案件。
在一次画家举办的会展上,西吉试图拿走画家的作品,被现场的警察发现,所幸西吉逃脱了抓捕。
他把从画展拿来的雕塑埋在自己藏画的地方,父亲和麦克斯出现在了他面前。
父亲通知了警察,西吉进了感化院。
前面的故事都是从感化院的德语课开始的。
影片一条主线是西吉父亲的顽固,他作为警察局长,脱离人性般的忠于自己的职业操守,放弃了多年的友谊,放弃了自己的大儿子。
另外一条主线就是主人公西吉,在这种家庭环境的影响下,他的内心没有得到正常的成长。
最后表现在完成《尽职的快乐》命题作文的时候要完完全全的把自己成长过程中经历的事情全部写出来才肯罢休。
在影片最后,西吉拎着打成捆的作文本离开禁闭室。
本片给我印象最深的是:大部分镜头都很美,每一个镜头就是一幅画。
随便在哪个时间点按下暂停键,展现在你面前的都是一幅带着古典气质的油画。
6/10
很好看很喜欢很有趣很精彩
总感觉是州长本色出演
+
有的人是通过掌控别人来消除自己的渺小感。纳粹德国就是这样一个国家,西吉的父亲就是这样一个人
就像《白丝带》里的孩子们长大成人,历经劫难与动荡之后,并不完美的传统社会遭到进一步摧毁,父权专制肆意毒害着个体,令新一代怯懦、偏执,无处可逃。即便父亲因社会变革而退场,执掌法律的还是那群盖世太保。若不愿因失望而陷入犬儒,就应该思考历史,不再假装什么都没有改变。
时代的烙印 正直的邪恶 我不喜欢这里面的海 太冷了
尽职的快乐
南航飞机上还差半小时,很小的切口看二战战败国,异化的父亲,冷漠的众人,只有小男孩尽职为“人”的快乐,情节有些闹不懂但整体视觉语言如伦勃朗油画动人
纳粹的恐怖在于其洗脑式精神灌输扭曲了正常人的心智,以至于“父亲”这般无条件服从及遵守者的存在,制度就是一切,这既是日耳曼民族的脊梁,也是其悲哀,即使可以践踏友情,亲情,也无所不能
從開始就在不斷揉爛丶撕碎的,已是一張斑駁失色的故紙,那從未爛漫過的陰鬱,能教人產生多少摧美之悲的共情呢。警察與畫家的生死舊交,只是被口頭痛陳;警察背棄的鄉情,只是道具般的群演。演員只能奮力表演情緒,而不是命運。可惜了這麼好的故事,但并不可惜沙龍趣味的所謂考究攝影。 要是曼佐拍,該有多好看。《德語課》
有其他短评也提到:本片内容比较像文蛤。我也有一样的感觉。父亲这个角色,不仅文蛤常见,就现在也遍地都是。然后在这一家里,明明父亲是恶魔,母亲和大小儿子却敢怒不敢言,把对自己的压迫转为内耗(母亲打女儿、大儿子自残、小儿子偷窃)。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2021.10.17 @AC] #KINO21 GFF
620|拍得如此不吸引人也是辛苦了,明明这么好的一个故事。实在看不下去,简直全方位被《无主之作》吊打了,改天找原著看看
说这家父亲是不可理喻疯子的人,我们曾经历十年这样的日子。此片摄影极美。
Hofmann在这里也太惨了 差点没认出来 小演员倒是蛮灵的(打算找原作看看
父亲的形象像是恶魔。他的发小、曾经救过他命的画家,在他眼里不值一提。禁画令已经蒙蔽了他的双眼。儿子受伤却不敢进门,只敢偷偷藏在屋外。滂沱大雨中的一步之遥,是不可跨越的鸿沟。 父亲用推车推着重伤的儿子之时,第一次在他脸上看到了对命运的无奈和恐惧,然而,他最终还是将儿子交了出去。不问是非对错,不加思考完成指令,这是一个冰冷的机器,而是一个具体的活着的人。
有点沉重,不太喜欢看
这个小演员找真是太牛逼了
人性对于大时代背景下的惯性和任性的自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