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个表面上是精神病院的世界,背地里还是被有钱有权者掌握着的女支院。
最近美国那边爆出了爱泼斯坦事件,让我不得不回想到这部电影里的种种和《大开眼戒》里的情景,虽然这部电影的原著我没看过,但是根据导演拍出来的最终的样子,总让我觉得我他们有共通之处,其实讲了一样的类似的主题和寓言般的故事。
无论掌权者如何更迭换代,其实都是同一类人,无论你站在哪一方,最后同样都是兔死狗烹的结局,还有出路和解决方法吗?
除了电影开头导演的现身说法外,史云梅耶还为这部电影另作了一个序言:【序言】为了写《疯狂疗养院》的剧本,我从爱伦坡的两个故事里借用了灵感,即《提前埋葬》和《焦油博士和羽毛教授的疗法》,经过我的加工改造后,电影情节基本上看不出爱伦坡的故事。
其中的侯爵这个角色则直接源于萨德侯爵,并受到他作品的一点点启迪。
《疯狂疗养院》算是一部真人电影,动画只是在场景转换或梦境和非现实场景中使用。
虽然,电影里的故事被设定在19世纪初的法国,但里面有意的增加了一些时代错误的东西,以提醒大家这部电影对当前现代世界的寓意,和除了把当前的世界比拟为疯人院外,还有什么更好的?
如果我一定要给这部电影归入一个类型的话,我想应该是“哲学恐怖片”。
他的主题是关于绝对自由,以及文明的操控和压制。
仍在世的大師之中,楊·史雲梅耶是我特別喜歡的一個,儘管他的電影都有統一的風格,但你每次看都會被他天馬行空的思想所吸引,今天忍不住,看了他的《Sílení》,楊在開頭說這片與藝術無關,僅僅向愛倫·坡和薩德侯爵致敬,這不如得讓人想起另一部改編薩德侯爵著作的電影《薩多瑪120》,這部電影肯定也有讓人難以忍受的畫面,的確,電影本身充斥著很多活動的“物體”,例如被割的舌頭,腦子,眼珠,一塊塊的肉,不過鄙人覺得一點也不惡心,反倒有一種難以言明的詼諧在內,這在楊其他的電影都有體現,電影劇情也很有意思,兩個極端主義的對抗,尼科爾森演技沒得說,既然導演都說與藝術無關,有興趣自己看吧
透过伯爵的嘴说出了很多杨大爷的观点,其实我一直觉得人很荒唐,各种怪诞的行为因为习惯而熟视无睹。
很多被冠以冠冕堂皇的帽子,贴上各种漂亮的标签,披上美丽的外衣。
但本质上,我们只是动物,人性的根本就是动物性。
当道德遭遇人的原始本能,你不存在选择,因为要生存杀戮是无可避免的。
宗教,更是扯淡,如果各个教真实存在,那耶稣,佛祖,真主等等他们平时是一起斗地主还是打麻将?
不过是草民的精神麻药,上瘾还有快感,花钱少不害人是优点。
宗教是为政治服务的,所以各个教种那种最好用,那种就会得到当政者的扶植,自然也就壮大了。
杨大爷很厌恶食物和性,所以他的原始本能欲望不强烈,才可以使他能比较客观看待思考问题。
这一幕映像最深,男猪说我是志愿者,可以随时出院,新的院长说:谁说的?
男猪说:院长说的?(当然是前任,现在已成阶下囚的) 新院长答:我就是院长?等你病好了才可以走。
两种体制的转轨,让一些人一些事陷入无比的尴尬中而不知所措,伴随着迷茫,和在新势力面前的妥协。
好想看这个这边的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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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我要的生活状态不太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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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_发不沾霓从上世纪九十年代中后期开始,尤其是在进入新千年后,杨·史云梅耶的创作步伐逐渐放缓,他开始将自己的创意浓缩进一部又一部长片之中。
作为捷克当世最“牛叉”的超现实主义大师,老杨将他对人和物的驾驭能力,更为纯熟地展现在了[梦魇疯人院]之中。
尽管有人认为,影片并未体现出史云梅耶逆天的想象力,但不可否认的是,他的犀利和深刻,一如既往。
当我们在距离影片上映10年之后的今天,再度踏入电影里的疯人院,会发现,那些关于挣扎和反叛的旧事,仍和电影里的生猪排一样,鲜嫩多汁。
食色性也饮食与男女,不仅是史云梅耶向来乐意编织的衣裤,同时也是他所热衷使用的丝布。
在前两部作品[极乐同盟]和[贪吃树]里,老杨先后将性欲和食欲,包装成诡谲另类的炮弹,轰炸着观众的心理防线。
而到了[梦魇疯人院],老杨虽说在“作恶程度”上有所收敛,但那些扑面而来的Cult气息,仍令大部分人猝不及防:匍匐的大脑、蹦跳的眼球、交媾的猪舌以及口腔的特写,都令人带着怯怯的兴奋和莫名的不安。
和史云梅耶以往大多数的作品一样,食物在[梦魇疯人院]里再次扮演了重要角色。
老杨说过:“食物是我常用的一个主题,某种程度上也是我自身的一个困扰。
”童年时期的史云梅耶,是一个厌食症患者,曾被送到疗养院强行喂食,这个挥之不去的噩梦却成了他后来的灵感源泉。
老杨认为,“人们对待食物和食用食物的方式可以很好地反映他们的文明”。
在[贪吃树]里,他用“吃”这一行为本身,揭示了无节制的怜悯所带来的恶果;而在[梦魇疯人院]里,“吃”成了侯爵“权力”的标尺,在他的那场“黑暗弥撒”里,巧克力慕斯和身着修女服的少女,都成为了他享用的“美食”。
至于与影片交互进行的,那些定格动画中翻山越岭的猪肉,更是早已成为史云梅耶电影里的“常客”,它们继承了老杨的短片[肉之恋]里嫩肉的身手,攀爬跳跃,生动活泼。
在电影开场,老杨本尊现身,为观众打下一剂“预防针”:“你们将欣赏到的是一部恐怖电影,它充斥着夸张的渲染,毫无艺术性可言……”接着,他又把创作背景和影片主题一一点明。
然而,当我们在欣赏完电影后,也许更多的感受会是“被老人家耍了”,而非“原来如此”。
电影的故事来源于爱伦·坡的《塔尔博士和费瑟尔教授的疗法》,这部短篇小说为影片提供了骨架,而当我们翻看老杨的创作履历,也会发现,混杂在他天马行空的创意之中的,是其对爱伦·坡的情有独钟,他曾先后将坡的小说《厄舍府的倒塌》和《深阱与钟摆》拍成短片。
除了爱伦·坡,另一位被史云梅耶点名致谢的,是“赫赫有名”的萨德侯爵。
萨德以《闺房哲学》和《索多玛120天》“闻名”于世,此人所背负的争议,从他生活的那个年代一直延续到今时今日,而以他名字命名的“萨德主义”,更是SM中的“S(Sadism)”的滥觞。
老杨在一次采访中坦言,自己并不认同萨德的道德观,但他也认为“没有反叛的生活犹如一潭死水”。
电影中的侯爵一角,即是萨德的化身。
他满口渎神的言论,放肆而充满诱惑,他是纵欲的先锋,也是堕落的魔头。
他用一段振奋人心的宣讲,动摇着主人公伯洛特的信仰,“肉欲和罪恶是我们的天性。
”困肉之斗这部电影的“打开方式”,其实很简单,一如史云梅耶开头所言,“这是一个主题鲜明的电影,故事的核心是如何经营一家疯人院”。
电影里,争相控制疯人院的势力有两股,其中一方,是以孔米埃医生(Dr.Coulmiere)为代表的保守派,主张用禁闭、电击和惩罚来“治疗”病人。
控制是他的信条,因为“一个疯人院没有地方容纳自由”;而另一方,则是以马洛普医生(Dr.Murlloppe)为首的自由派,他为病人提供“预防性治疗”(一种为了防止病症突发时的束手无策,而进行提前模拟体验的疗法),并赋予他们完全的自由,“他们要什么就给他们什么”——如果病人认为自己是头驴,那么就喂他吃草。
而侯爵,无疑是自由派最大的拥趸,他反对一切精神和肉体上的禁锢,在夜晚举行黑暗的弥撒,用不敬的唾骂代替虔诚的祷告,把庄严的圣餐变成淫乱的聚会,然后在自由的领土里建立起强权。
主人公伯洛特,在马洛普医生掌权的时候,进入了疯人院,他看上去一脸无辜,略带神经质,这正和他“棋子”的身份相得益彰。
与伯洛特相对的,则是看似纯洁的护士夏洛特。
她和伯洛特,都在疯人院易主的风波中得以幸存,但不同的“功能”和性格决定了两人的不同境遇,像伯洛特这样的人(而且是男人),永远是第一批“中枪”身亡的,而夏洛特那样的人(况且是女人),永远排在队列的最后。
和大卫·林奇一样,史云梅耶的电影都如梦境一般复杂奇幻,只不过林奇的那些“噩梦”源自他长期坚持的超绝静坐,而史云梅耶则更多地诉诸于自己的童年,从记忆深处获取灵感和情绪。
但相似的是,他们的镜头最终都成了他们各自潜意识的“画笔”。
那些荒诞和癫狂,都是最真实情绪的体现。
老杨说过:“我不会限定人们对我作品的理解,因为我的电影不是论文式的,不会在开头提出一个概念,然后发展它,并在结尾给出一个合乎逻辑的结果。
”如果说他的电影是一个超级大卖场,那么观众就是顾客,从中各取所需,然后心满意足地离开,要知道,从来没有只卖一种商品的大卖场。
对于[梦魇疯人院],老杨只做过一次阐释:“它主要是关于自由,因为有关自由的主题,是我仍坚持艺术创作的唯一理由。
”自由魔圈将电影定义为恐怖类型,许多人一定会不买账。
比如说电影开场不久,那头被开膛破肚的猪,与其说令人惊恐,毋宁说令人作呕。
此外,那些活起来的肉,在欢快的进行曲陪衬之下,只能用滑稽来形容,它们争先恐后地钻进时钟、涌入地窖,就像是伯洛特,面对夏洛特(美色)时的奋不顾身。
那些肉片最后不是被纱布裹成“木乃伊”,便是进入绞肉机,化作肉糜。
因而,定格动画的段落也可看做是对影片主体的注释,或者,按照史云梅耶的说法,是一种“渲染”。
[梦魇疯人院]的恐怖,与[异形]那种制造未知恐惧的恐怖片有所不同,也远不及各路灵异怪形来得吓人。
电影最令人感到后怕的,是自由的朦胧。
这种朦胧感,又因为老杨的再三揶揄,从而变成遥不可及的幻梦。
同是捷克人,史云梅耶与老乡米洛斯·福尔曼对待自由的态度,截然相反。
尽管两人都曾将一整座疯人院搬上银幕,但老杨的[梦魇疯人院]却从一开始就抹杀了飞跃它的可能性。
他用各种方式,表达着对自由和未来的不信任和无期待。
比如,为了贯彻所谓的“艺术治疗法”,释放一些病人的“艺术欲望”,就需要另一部分的人充当“画板”,而这其中的“强制性”,自不待言。
又如,侯爵指使真人摆出名画《自由引导人民》的造型,而扮演其中“自由女神”的正是夏洛特,老杨用萨德的方式对这幅画进行了“再造”,让袒胸露乳的女神遭受人民的侵犯。
而倘使我们把夏洛特对伯洛特的“引导”与之对号入座,那么老杨对自由的悲观论调就显得愈发地清晰。
自由,到头来,竟和钳制殊途同归。
这种从一个极端到另一极端的“无缝跳接”,虽是史云梅耶的老生常谈,却历久弥新,因为历史本身在之于这个问题上的“对策”,一向不具备丝毫的创意。
在老杨眼里,所有的文明,最终都将走向消亡,而在消亡来临前的一切,都不过是人类的自娱自乐。
所以,他的作品总是包含着无尽的轮回和不可逆的宿命,无论是早期的[石头的游戏]、[公寓],还是后期的[对话的维度]和[食物],都试图向观者灌输一种深入骨髓的悲凉。
如是观之,[梦魇疯人院]不外乎又一出史云梅耶式寓言,就像他在[其他]里所展示的第三个故事里,那个永远在画房子的人。
自由的进程,在老杨眼中,正是那座无论怎么画都画不好的房子。
影片也在结尾回到了“兴亡盛衰一场空”的语调里,电影的开始也正是电影的结束,老杨习惯性地画了一个圆圈,对参与这场“游戏”的人来说,他回到了起点;而对一块猪排而言,它也走完了自己的一生。
于是,最后的镜头里,配乐一改先前的欢愉,变成了哀悼之乐。
人类的世界和猪肉的世界,也在这一刻,合二为一,那些生肉,被塑封起来,在超市的货架上叹息。
刊载于《看电影·午夜场》2015年二月号
感觉真的浪费了2个小时,本以为是一部恐怖+血腥的电影,但感觉就一直在反应宗教和白痴的描写。。。
真心极度无聊,完全Get不到爽的点在哪啊。。
还说什么挑战感官极限,就用些猪肉在做动画,很好奇,这能和惊悚和恐怖沾一点边?
纵观全片,感觉就是部文艺片,拜托别给这片贴上 恐怖惊悚好么?
真的误导人,白白浪费时间
依然是史云梅耶的招牌风格,乱跑的五花生肉,各种人体器官的特写和运动,特别是黏糊糊的舌头和转动的眼球。
疯癫的角色,不论医生、护士、院长还是病人,都在这个压抑、病态的环境里完美融合。
这种癫狂加恶心加预言式的故事在关于精神病院的电影里几乎是标配,病患永远有真疯的和理智的;护士在长期的工作中习惯甚至享受治疗病人以及与掌权者交欢的乐趣中放弃自我审视和道德感,变成一个机械的行刑者;医生作为权力者进行着天真烂漫的理想主义人体实验,道德更是彻底沦陷,但作为治疗又将其合理化甚至道德化。
影片里木讷的男主每次被两个光头男人架出房间时总让我想到了《致命ID》.......影片后半段的疯人院大革命将被治疗对象调换了一个阶级,随之而来的是治疗方案由自由艺术派转变为强硬的身体惩罚以此平衡思想的疯癫。
而进行惩罚手术的医生则对此充满了期待和兴奋,这种典型的医学狂人经典形象充满了隐喻。
挖眼手术的过程用被包裹的五花肉代替,每个人都是疯子,抑或每个人都被指定为疯子,成为权力机器下无能为力的棋子。
这样的电影总会让人想到福柯,想到疯癫与文明,想到理性的非理性色彩和理性达到巅峰时便进入到疯癫的论述。
这样的故事始终逃不出这些元素,也很难解读出更多东西。
而史云梅耶加入的定格动画部分倒是给观众带来了动画与真人对号入座的新鲜感。
导演本来是玩儿动画的。
所以片子里头的肉的场景就十分的动画化了。
很有小时候看大盗贼的感觉。
这个片子导演很有装B的嫌疑。
因为片头的那段非艺术声明本身就可以看作是一种装B的状态,当然导演也很聪明。
先说了与艺术无关。
也就避开了很多板砖。
片子中很多东西确实来自萨德,这个我看得出来。
至于爱伦坡我就没有感觉了。
片子里出色的还是那些肉的场景。
片子其它部分基本上不值得一提。
这种混淆现实与幻想。
颠覆宗教与正常价值观的手法与设定也极其一般。
情节也一般。
每每让我想到晦涩的裸体午餐。
不过后者走得更远而已。
肉的部分又想我想起那部极其出色的鳄鱼街。
鳄鱼街里那种纯粹的黑色动画的感觉本片只做到了一部分。
总之本片拍得过于厚道。
给口味重的观影者一种隔靴搔痒的感觉。
恶心是有一点。
但不至于到让人吃不下饭的地步。
黑暗的感觉也有一点。
但是又不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那种黑。
片尾的结束不幸落入了俗套。
让我提前猜中了。
因此对本片的印象大打扣折。
说了这么多本片的不是。
评价还是给了四星。
没办法。
谁叫这种片子实在是太少了。
到得了手的更少。
资源匮乏得很啊。
[以下所有均为理性判断,不发表个人主张;加引号的词语均是社会定义范围的表述,不深究具体含义]片中出现了三种争锋的思想:信仰者,反叛者,压制者。
信仰者:由 男主 第一次听见伯爵的言论惊异不小推论男主从小成长于西方典型拥有信仰的家庭,真诚善良,活脱脱一块璞,在信仰的教导下并得以安逸生活,以此,从未想过与其相对的思想主张,换句话可以说,男主在信仰的阴影下低头转圈,从未抬头,从未想过抬头,一丝杂念也被自己视为罪恶。
反叛者:伯爵 见男主第一面他便认他做客人,可伯爵不是“善良”的人,镜头中出现打架的人,出车祸伸手求救的人,而马车上的伯爵熟视无睹,由此可见伯爵出现在男主的面前是别有用心。
他是一个信仰反叛者,他举行仪式亵渎上帝,他主张“自由”,解放自我和欲望。
这些真实存在,而信仰者需当作它们不存在,信仰者是压抑的,反叛者正是其相反面。
压制者:鸡笼里的医生 和他的思想附属们,在被男主动了正义之心“解放”出后的第一件事,是挥舞权威之棍压制反叛思想附属。
他以消磨肉体令精神平和做主张,以达到病员的精神和肉体保持平衡,并对刑法按照轻重排序。
换个说法压制者是控局人,他认为纵欲过度是精神疾病的体现,并以此为由加以控制,推测他的思想附属们大多是信仰者,对于反叛者的做法在他们眼中像男主那般头回见识,他们惊恐并跟随一个领头人对其压制。
当压抑实现自我人格丰满后反压抑 在三种思想中露骨体现。
每个人都对自己的思想“自豪”,否则它们不会存在,信仰者和上帝,反叛者和本我,压制者和反叛者。
思想是形成人格的东西,而人格绝非软绵绵的糖,三种思想“碰撞”不会互相吮吸对方增加自身体积,只有磨损,它们是石头石头和石头。
杨不止讲了一个故事,还办一场热烈的讨论。
人类存在-权力关系-生存样貌-认知危机-概念构建-定性世界-绝对自由-控制惩罚-死物生命现代社会-不同力量-主观冲突-个体困境
这部电影较老杨之前的作品语言上稳重很多,乱七八糟的元素也收敛了一下,虽然依然重口味但已经能让人明显看到其中明显的深意和搞怪幽默。片中杨借萨德伯爵之口道出的大段独白以及淫乱疯狂的渎神仪式实在令人印象深刻。看完本片深深觉的画面已经限制了老杨的表达欲望。也许,出书将是他最终的选择。
原来病人这么伤
抱歉啊 欣赏不来 你们所谓的艺术 看到一半就想吐 特效就不说了毕竟年代久远 我想吐的是剧情 什么破壁剧情 恶心
123分钟版本,开头有几分钟史云梅耶的导赏,说明主题是「现代文明对自由的压制与操控」。电影改编自两部的爱伦·坡的小说,男主角被送进疯人院的主线应该来自于《塔尔博士与费瑟教授的治疗方法》,这也对应被关押在地下室的员工身上被沾满了柏油(Tar,对应Dr.Tarr)和羽毛(Feather,对应Professor Fether)的遭遇,而暗示男主母亲在假死状态下被埋葬后又复活的情节应该来自于《过早的埋葬》,带着18世纪法国贵族装扮的侯爵原型应该是萨德伯爵。除此之外,电影来自原著小说的部分应该就不多了,而是辅之以史云梅耶式的粘土奇观(「生肉的跳跃与舞动」),行为艺术(往病人身上扔颜料进行「艺术创作」,以及联欢会上众人Cos《自由引导人民》)和对性行为的各类奇怪指涉(「整个故事是一场漫长的前戏」)。
好主题,好故事,只是拍得还不够好。类似的片子,我觉得《发条橙子》就要好很多。
我怎么感觉到一种无奈的社会荒凉
Grotesque et troublante, une fable inclassable et interprétable d’ordre sociopolitique (liberté et ordre) ou psychanalytique (corps et esprit), excelle par ses inserts aminés surréalistes.
吃饭时看老杨的片子特别减肥
其实电影想讲的导演在一开始就一字一句的告诉我们了,只是看完了却想从里面挖出些有的没的。的确,一切艺术都沦为宣传,用装高深掩盖自己的真肤浅。
不要在吃饭的时候看史云梅耶(吃面包的时候也不行
我昨天晚上梦到我在看这部电影。。。
没看懂,加上史云梅耶开头的自述更迷惑了
不疯魔不成活
史云梅耶还是短片的好,太长了反而乏味了
世界是个疯人院,都是待宰割的肉
感谢导演,转场画面的冲击让我成功改吃素。当身体和精神失去平衡,就离精神病院不远了,但是,当今时代,谁还没点儿精神病呢。
主题很严肃、宏大。穿插的动画有画蛇添足的感觉。
这究竟是个啥啊!!!肉片出场把我恶心哭了好吗!!!理解不了啊!!!
藝術只是廣告而已,見刀見骨的批判。談的不是精神疾病,用精神疾病來包裝,以正常與否來批判自由與制度之間的抗衡,從來都沒有所謂正常的界線,大家都是不同形式的瘋子。影片內容相當深入,沒有完全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