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回是永恒的主题,就象四季反复接替~万事万物冥冥之中的纤微关联一被发现拉扯出来就变得巨大、漫长`````呼吸,同一房间,同一城市,还是同一片天空之下?
墙角的呼吸,阳台的呼吸,木桥的呼吸,雪地的呼吸;探望室没有了呼吸的唇闭`````一直不喜欢张震居然也被老金激活了,老侯都未能达到的火候啊老金除去一如既往在电影里潜藏着的主题外,还一如既往的很会挑选女主角,尤其是在“经看”这方面刚播放影片时看到不太漂亮的中年女子,我就能立即肯定我会越来越喜欢她,她越接近片尾会越漂亮,这次依旧没有失望感谢某种延续,就如感谢能持续呼吸强大的力量就是如此容易被人忽视。
别忘了最终是谁结束了张真的生命
漫谈金基德:残酷背后的冰凉暖意(文:火神纪)为了那些不该被遗忘的经典;让我们一起,耐着性子,安安静静地回味。
——火神纪。
题记。
太多的商业电影如雨后春笋般噼里啪啦地冒了出来迅速地把我们彻底淹没;让本来已经不够安静的我们,像是被火上浇油一样变得愈加浮躁。
很多时候,我们没有办法静下心来看一部已经被人们淡忘了的电影。
当然,责任并不完全都在我们身上——据某电影机构的不完全统计,全世界每一年都有几千部电影诞生,并且保持一种逐年上升的态势;光是那些最新的电影已经足以让我们目不睱接了。
翻看老电影,不外乎两种人:出于对某位导演的迷恋而去翻看他的旧作,或者是那种口味与常人迥异的怪胎们。
不管是那一种,似乎都得耐得住寂寞——跟你看同样电影的人群也许并不很大,很多时候会发现,要找一个人跟你聊聊这部电影都很难;但是也有一个好处,就是当你找到这样一个人,你会发现——对方如同你一样痴迷。
除此之外,也许还必须有宽裕的闲暇时光。
不然只顾着眼前的一切就足以让你疲惫不堪应接不睱,如何去实现这种已经足以被称为奢侈的渴望呢。
好的电影,总会静静地呆在一边,等着有心人去将它挖掘出来。
我为何会喜欢老电影,似乎,我跟以上所说的种种多少都沾点边。
国内的影迷认识金基德(Ki-duk Kim),大多是因为2004年的一部《空房间》(3-Iron);但却不是因为电影本身,而是当这部电影在互联网上大肆流行时被偷换概念地改了另一个更具有穿透力的名字——《空房诱奸》。
把对情色的意淫强加于一部优秀的电影,强加于一个导演身上,强加于影迷身上。
一个被彻底误解了的金基德,一次莫名其妙的翻译,以及一群被彻底误导了的中国影迷;这是金基德的悲哀,也是中国电影引进机制的悲哀,更是中国影迷的悲哀呢。
每次说到金基德,或者他的电影,我总难免会提起《空房间》以及它的中国式译名。
以一部电影去评判一位伟大的导演是极不公平的极端事件,何况还是被人先断章取义地标题党了一把。
把金基德的作品归类于情色作品,这本身已经是中国电影业界一个极大的谬误,荒诞可笑之极。
纵观金基德的作品,虽说总不乏性爱场景的描写,但总是点到即止从不过火,而到了他的后期作品,比如前面说到的《空房间》或者07年的《呼吸》(Breath),均已经干净得近乎主流文艺,何来情色之说。
在中国,金基德却也许永远也脱不去那顶被情色定义的可耻帽子,根深蒂固先入为主已经把他一棍子打死盖棺定论了。
为什么在我的电影专栏里第一个想写的导演就是金基德,因为这关乎看电影的态度,以一种正确的姿态和观点来看待以及评价一部电影是非常必要的,这比最后得到的结论更重要得多。
我们从一部电影里能看到什么,这本身并不客观,更多的是受主观臆断所左右;以不同的角度去看待同样的事物,我们就会得到截然不同的结论。
我也许并不奢望能用我的文章去拨乱反正为金基德正名,但是我希望能把我所看到的那个金基德以及我所理解的金基德作品呈现给我的读者。
要更好地理解金基德的作品,首先也许必须要先粗略地了解一下金基德其人。
1960年生人,自小家境贫寒,初中学历,服兵役五年后退伍,30岁时自费游历欧洲两年,归国后开始利用闲暇时间创作剧本并由此走上了电影之路。
金基德的电影多是自编自导,是现今活跃在国际影坛上不多的几位创作型电影导演。
如果只是为了寻觅那些纯粹的美好,也许我们会对金基德的电影失望;他的电影其实从来不曾缺乏这种美好,只是我们必须挖开他残酷冷峻的表象深掘到其本质,我们才能找到我们所希望找到的东西。
而就算这样,我们所找到的美好,也仅仅只是那种带着冰凉的微暖。
或者说,我们是被那些美好童话喂养大的一代,我们衣食无忧,我们天真活泼;所以我们总是愿意去相信——所有故事总是美丽而感人的,或者它们至少也将会有一个圆满的幸福结局。
当然,光阴流逝将教给我们许多真理,比如——所有美丽而感人的故事只存在于那些耳熟能详的童话故事里,或者是那些即将变成耳熟能详的新童话故事里。
现实总是残酷地打破我们的梦想,但我们渐渐学会了一种百试百灵自我安慰的方式以排遣这种忧愁:我们并不是童话故事里那个王子或者公主,我们并不是故事的主角,所以我们没有能够享用到那个美好快乐的过程以及圆满幸福的结局。
现状究竟是什么样的呢。
也许,所有人都不是王子或者公主,所有人都不是主角,所有人都必须去面对挫折和坎坷;王子和公主式的主角们只存活于童话故事里而不存在于现实生活中。
我们渐渐明白了“人生不如意事常八九”的古训,我们也渐渐陷入了宋人方岳那种“可与语人无二三”的失语;可是我们却依旧天真地抱有奢望。
而太多的电影故事也深谙此道,所以它们在尽可能地满足我们这种无法实现的奢望。
这样做的结果自然是人人欢喜,我们在完成我们自欺欺人这个过程的同时,也完成了电影制作发行方对票房和期许,何乐而不为呢。
我们其实都已经不再相信那些美好的童话故事和圆满的幸福结局了,可是我们可以推脱说——现实的残酷将我们压抑得太久,所以我们应该躲进电影院里去喘口气。
潜意识里仅存的那点怀疑主义被彻底地抛置一边,在主观上的选择占据了绝对的优势。
不相信,但愿意去相信;当一个新的故事在我们愿意去相信的那一边的时候,我们的天平都毫无意外地倒向了非理智的一边。
因此,我们开始在谎言中继续成长。
直到有一天连我们自己也开始去相信,所有的谎言都是真实的,而所有的真实都是无奈的。
这其实是无可厚非的,因为我们都不愿意在每天被残酷的现实压迫之后,再进故事里去被同样残酷的所有再压迫一切。
很多人并不喜欢金基德的电影,因为他把我们愿意相信的一切都给剔除了,因为他把同样残酷的一切都残忍地横列在我们眼前。
在金基德的电影作品里,他只是试图来告诉我们一些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但是我们依旧不喜欢他。
因为没有人喜欢被刺破了梦想的气球之后还必须强颜欢笑地为对方歌功颂德;逃避现实,几乎是现代人一个无法根除的通病。
鲁迅先生曾经极其悲愤地写道——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正视淋漓的鲜血。
可是现如今,真的猛士跟鲁迅先生生活的那个年代寥寥无几。
金基德也许算得上是猛士。
他的作品以过于接近现实而显得惨白、残酷、冷静而悲悯。
他赤裸裸地把现实中的种种真实的东西陈置在我们眼前,不加以修饰和装点,毫不避讳我们所想要逃避的所有一切,以至于我们都明白他所讲述的一切,但是大多数人依旧无法喜欢他。
可是,假如我们愿意去面对现实,我们会发现在那些残酷的种种冰凉背后,多少还隐藏着一些我们不易发现的温暖。
金基德的电影从来不缺少这样的温暖,而我们何尝正是因为这样的温暖而变得坚强,虽然我们不能只生活在美好的童话故事里,可是我们依旧坚强地活在这个世界上,随时准备着去迎接更惨淡的人生。
当我们把他的故事变成了现实而非童话;或者说,我们以一种更理智的成人视角来看待他所讲给我们听的每一个故事,我们会开始迷恋这个忠诚于现实忠诚于自我的导演。
我们是否喜欢这样的一个导演;其实,更多的时候在于我们是否有勇气去承认,我们生活着的这个世界,以及我们所看到的每一个故事,都不如我们所渴望的那样美好。
2009-3-7;己丑牛年丁卯二月辛亥十一。
晨8:36。
获奖作品年表:1993,《画家与死囚》(A Painter and A Criminal Condemned to Death)获剧作教育协会最佳剧本奖。
1994,《二次暴光》(Double Exposure)获韩国电影协会最佳剧本奖。
1995,《非法穿越》(Jaywalking)获韩国电影协会最佳剧本奖。
1999,《漂流欲室》(The Isle)给他带来了普遍性的国际赞誉——先后获得2000年威尼斯电影节竞赛单元NATPAC奖、圣丹斯影展的“世界电影奖”、2001年布鲁塞尔奇幻电影节Golden Raven奖、2001年葡萄牙FantasPorto电影节International Fantasy Film Award奖。
2001,《坏小子》(Bad Guy) 入围52届柏林电影节。
2003,《春去春又来》(Spring, Summer, Fall, Winter... and Spring)获西班牙拉斯帕尔玛斯国际电影节大奖和摄影奖。
2004,《撒玛利亚女孩》(Samaria)获柏林电影节竞赛单元最佳导演银熊奖。
2004,《空房间》(3-Iron)获威尼斯电影节导演奖。
2008,《悲梦》(Dream)获韩国影评赏颁奖最佳导演奖。
原名《金基德的成人童话Vol.01》;刊于《青年文学》2009年7号刊,总第319期,《声色》栏目;有删改,此为网络完整版。
转载请注明。
扩展阅读链接:•《空房子》:安静的幸福 •《时间》:金基德的爱情观——流光飞逝之后;我们还能记得什么 •《鳄鱼藏尸日记》:阴秽底下潜藏着的美好 •《野兽之都》:终究被粉碎了的巴黎梦
肉眼可见的物体,要么存在,要么不存在;要么有,要么无;唯独情感、情绪这类的东西,可以游离在两种极端表现之间,有时很容易从一个极端滑向另一个,有时会停滞在一点,有时则不断地回荡在其中,爱与恨也许就是这样吧...人类对于情感普遍都是钝感的,我们通常能够意识到的都太迟,然而处于常态的人们喜欢在一个临界点去考虑事情,考虑目前的状况以及过去的经历。。。
当我们觉得在某几种情绪之间的时候,会难以辨别真伪,所处的情绪越多,越难弄清自己的真是感受。
要么爱着,要么恨着。
很多人都是这么认为,相爱的人分手了不能在成为朋友甚至不能联系这样的思想,其实就是潜在的认为,要么爱到极致,要么恨得彻底。
我们不承认很多情感存在中间态。
尤其是爱情这个事情....女人不算漂亮,因为她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生活中的人物,不是光鲜电影明星,不是电影中刻画的人物,只是一个有真是情感的人,一个女人。
我们看到的只不过是导演展示了一些情感,把它外显出来,让我们看到,让我们深思,让我们有意识的刻意回过神来想我们的生活,想潜藏在我们内心的世界。
我慢慢心生疑问:那女人是在报复么?
我似乎也都开始怀疑,她是否曾是他的女人。
两个可怜的男人,加上一个卑微、胆小的小男人。
一个内心强大的女人。
那女人,在她脸上我看不到恐惧与无助,只是一种坚韧的无所畏惧的内在力量。
是什么铸造了这般力量,无人知晓,每个人心中的答案只与自身经历有关,导演也许只是想去让你变成其中的一个人,或许你是那个女人,或许你是那个囚犯中的一个,再或许你是那个看似操控整个画面的监狱长,导演也许只是想要让你从某个人身上,剖析你自己....我很感谢人类发明了电影,我也很喜欢这样的电影,一切只因我们活的太‘真实’了。
而‘真实’也是被人类虚构出来的,电影这个东西,把他人的生活暴露出来,我们就像是偷窥者一样的穿着隐形衣窥视着别人的生活,人类为什么钟爱电影,电影为什么可以不断发展,这样表现人类边缘情感的和“非正常”情感的电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起步的,我们到底能把电影挖掘到什么样的一种境界....从最早的黑白无声电影,到彩色有声电影,到利用科技创造的电影。
我们这一部分人,为什么偏偏喜欢回归到无声影像。
也许就是因为我们创造了'真实',有希望用另一种形式去揭露真实,而揭露的同时,我们又无意识的“失真”了,不断循环,弄得我们已经分不清真假虚实。
奇怪的是我们可以又爱又恨,爱恨交加,而为何不可以做到边呼边吸呢?
期待这部《呼吸》很久了。
不光是因为张震而是追随金基德。
那个小可爱囚犯和张震相拥入眠的时候让我感到很温暖那个妻子把房间布置成春夏秋冬,伴着歌舞让我不自觉得嘴角上扬。
张震也眼睛也的确很美不过自我感觉这部片子不如之前的几部。
金基德说:“呼吸是一种围绕死亡的行为。
当你呼出时,你必须吸入等量的空气,不然就会死。
当你持续这种等量的关系一直到老,其结局依然是死。
”她的婚姻应该就是这个样子吧。
发现丈夫有外遇,他不解释,不道歉,还粗暴地夺去别在她头发上的情人漂亮的发夹。
她觉得她的婚姻只剩下冰冷的沉默和濒临死亡前微弱的呼吸。
活着对她而言已没有意义。
这时,她在电视新闻中看到那个自杀多次的囚犯,他因为妻子变心,杀了妻女,成了死囚。
多次自残让他失语,执行日期也一次次提前。
她发现他是和她一样想体验死亡的人,于是她开始去监狱探视他。
将会面室布置成春夏秋冬的景色,墙上的风光、歌声,自白,其实是她和丈夫美好的点滴。
每次会面结束后,当那些美好的回忆结束时,她会绝望地撕掉那些画,将壁纸和花烧掉。
去见他,成了她婚姻里唯一重要的事,她不再做家务,也不再带孩子,不和丈夫说话,在严冷的冬天穿着春天和夏天的衣裙去见另一个男人。
她的反常让丈夫困惑,他偷偷跟踪她,发现她去见的是一个死囚,在监视器上丈夫看见她和那个死囚接吻,伤了心和自尊。
丈夫结束了婚外情,想和她重新开始,他希望她也别再去监狱看那个男人。
死囚再次用利器自杀,未遂。
她最后一次去见死囚,在爱欲中,她让他体会到真实的死亡体验,当他在吻里无法呼吸时,惊恐、害怕,挣扎并且退缩了。
原来人在死亡面前,有天生的懦弱和求生本能,只要有一丝呼吸的可能都不会放弃自救,她也一样,当临近死亡的婚姻有了转机,她知道她又能在婚姻里正常呼吸了。
如果不是一个长假,很难静下心来看一场需要安静的电影,比如金基德的新片《呼吸》。
看着张震在片子里一言不发的听着那个女人的回忆和心声,我就知道这又是一部金基德式的自我救赎,救赎的是女主角的爱情,而张震扮演的死囚只是这场救赎中不可或缺的道具而已,在这一层面上,影片并不难理解,难以理解的是张震该由谁来救赎。
和他交欢的女主角?
显然人家身在曹营心在汉;死亡?
可真正面临死亡的时候张震却在逃避和恐惧;也许在爱慕他的同性狱友把它勒死时他流下的那几滴眼泪中能找到答案。
我们都需要救赎,只是在等待那个合适的时间和合适的人。
狱中监视器的另一头坐着导演,他看着这场救赎是如何开始又如何收场的,但他到底看出了什么,这只有他本人知道。
也许金基德安排的这个人物就是指每位观众吧,虽然之于电影我们是被动的,可至于怎么看、看出了什么,那完全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就算你从AV里看出了黑格尔和康德的哲学思想,那也是你的一笔财富,他人无权干涉。
我的开头不应该是“在一个冬天的下午看完《呼吸》后心情沉痛、不能平静,无法从金基德电影中解脱”,事到如今,对待金基德必然要理性起来。
《时间》时是“再看”,这次是“又看”,可见这位老兄的效率确实是高(眼下依然期待小田切让加李娜英的《悲梦》,堪称迄今最具份量的卡司阵容)。
直观地对《呼吸》打个分数,大概相当于戛纳刊物2.1的评分(与王家卫的蓝莓夜接近),没有大突破,只有小亮点,还行。
喜欢者依然可以戴着眼罩、摒住呼吸继续支持,但《呼吸》不错一点当属它的结构小巧轻盈,片长也只有80来分钟,金基德的低成本速成创作依然特立独行,很难不引起人们的注意。
Spoiler Alert! (以下内容涉及剧情泄露,可能影响观看)1.重复延续的主题只要是金基德作品,不管是有意无意去设置一些细节表露个人特征,它们都能被影迷将无做有地一一翻出。
以下要说的,你可以不当一回事,但它们在《呼吸》中真实存在。
首先是开头出片名前的自残,之后还有几次溅血再演。
《时间》中作为变相自残的整容,居然被一伙人看出是抨击韩国整容业,现在回想还是不可理喻。
张震饰演的囚徒在不折不扣地自残寻死,猛刺喉咙的行为与塞鱼钩并无二异,均是出于恐惧,尤其是惩罚与死亡的恐惧。
他的行为又要联系及为何被判刑入狱,究竟犯下了什么滔天大罪。
在后面,《呼吸》的故事自然提到了相关一切。
此人灭妻杀女,当属大恶之徒。
类似自残还有他的撞墙,讽刺的是当妇人和他来了段感官世界般的交欢后,要将他窒息而死,他却表现出了逃避的恐惧。
其次是家中做雕塑的女人和中间一段阳台上的人偶道具,冰冷没有生命的物体。
这个可以追溯至金基德的美术本行和《野兽之都》、《时间》等多部片子。
在《时间》里有人不客气地批评了海边稀奇古怪的几何体,没办法,金基德的审美就是如此,太主流大众的他反倒看不上了。
同样的,对于春夏秋冬的故事形式,乃至死亡宿命的无法逃脱,这类陈列堆积并不陌生。
最后是《呼吸》的影片灵感,来自《空房间》里年轻人修炼隐身消失大法的西大门监狱(密室禁闭的空间束缚)。
得承认在某些时候,会好奇为什么是安排四个人蹲一间牢房,简陋的铺设实在叫人想起三池崇史《46亿年之恋》的同性爱。
2.影片故事的解读几个关系是要搞清楚的,囚犯和狱友、囚犯和妇人、妇人和丈夫等。
妇人给囚犯讲述的春夏秋冬,其实就是她和丈夫的美好点滴。
丈夫变心找小三,她的记忆复制献给了处于痛苦状态中的囚犯,约他分享。
囚犯过去的家庭(应该)和妇人的初始处境相当接近,比如妻子变心,他痛下杀手。
他们示好的开始就是讲述死亡体验,对于囚犯而言,死亡并不是遥不可及的事情,他有过几次尝试。
他的内心阴暗很难去揭示清楚,不如留白给周围人对他的态度来进行解释。
妇人接近他、亲吻他甚至热烈交欢是喜欢他吗?
显然不是。
当丈夫回心转意后,她解脱得很轻松,可称之为务实。
之所以接完冬天的故事,既是让故事回到起点,也是弥补妇人对囚犯再度自残寻死的内心不安,墙壁的白灰即是冬天的壁纸,我们并不惊讶地看到丈夫和女儿在高墙外堆起雪人打雪仗,她与囚犯却在里面仪式般肉体交欢。
在这里有人要用上老套的救赎一词,何来救赎?
对于一个死刑犯,哪来的救赎余地。
说白,《呼吸》的关系之争就是爱情的角斗,受困一方要挽留离开的,妇人和丈夫之间冰冷无语,同性的妒火杀死囚犯。
死在爱自己的人手上,这不会是一个很坏的结局,即便他是个男人。
其他合力谋杀的狱友作翻滚状退出屏幕下方时,这个与死亡有约的故事正式终结。
妇人唱着欢快的歌曲,一家三口行驶在冬天白雪铺地的回家路上。
《呼吸》的故事并不难懂,难懂的是触成囚犯和妇人接触的监狱长,即是躲在监控器背后的金基德导演。
他藏身在后,从不露面。
这里已不能用常理去解释说这个人是否因待监狱太久有了窥淫癖——他是站在导演的身份上去控制整个个故事,让观众目睹剧情的展开前行,而不是一步到位。
他在控制镜头、按响警铃之余,还会干点切换画面的闲杂活(冬天一段),这无疑是助于观众的理解。
2.深呼吸的合理性这个故事需要合理性吗?
为什么监狱内的囚犯安危可以被新闻反复报导,为什么监狱长会允许他们做出格的肌肤之亲,又为什么其他狱友会合力反对囚犯的 “出轨”。
面对喜欢边缘人物的金基德,似乎很难平心静气地去将故事圆说。
它的合理性其实只是建立在监狱与家庭这两个室内空间上,监狱并非只是单纯的禁锢,更多是一种囚禁人的象征。
比方说妇人被婚姻及女儿所累,自知丈夫出轨却不断封闭。
不让囚犯开口,这是自残造成,又是另一种失语症。
现实中没有爱的囚徒,在幻灭的情感体验后,他避开了刑罚,死于爱人的掐杀。
这个逻辑又是什么,会面室的风光、歌声、自白,都充实了囚犯的空虚躯壳,但它们之后只是被烧掉的壁纸,妇人也不是真心爱他,他们每每又被强行拆开。
最后一次,妇人给了他漫长、真实的死亡体验,正如她在第一次所讲的那样。
有所顾念的囚犯害怕了,害怕这种热烈疯狂的死亡,他本能地逃避,如同一个失败者——就相当于妇人将所藏记忆倾泻于他,自己如愿地全身而退,甚至因为她的所作所为,丈夫也被挽回。
囚犯的死,反倒是个合乎情理的结局。
对于《呼吸》,金基德这样解释说:呼吸是一种围绕着死亡的行为。
当你呼出时,你必须吸入等量的空气,不然就会死。
当你持续这种等量的关系一直到老,其结局依然是死。
在这个故事里,囚犯实践了这一说法。
我们也可以将《呼吸》理解为一个散发死亡气息的故事,所以它经历四季,就在冬天作结。
所以影片与气管所在的喉咙会有诸多联系,借此,更是跟以往失语的金基德完整地缝合在了一起。
太多人迷恋韩国电影,最开始我对韩国电影有些不屑一顾,可无数次的观影经历,竟也让我不可思议的成为了它的拥趸,我承认我喜欢韩国电影中情与色。
前几日,看了金基德的新作《呼吸》,看完后不自觉的回想了以前看过的一些韩国影片,《春逝》、《绿洲》、《外出》、《绿色椅子》、《密爱》、《空房间》、《幸福》《周末同床》,太多了,一次无法说全。
我问自己,到底是什么打动了我,突然悟出了一点,非常态爱情。
那种发生在特殊边缘人群,那种不能公布于众,在一个相对短暂的时间、相对狭窄的空间,半私密化的情感,那种无法永恒,无未来可言,甚至已超越责任、义务,几乎在道德边缘徘徊,如履薄冰、险象环生的艰难爱情。
奇怪,金基德、李沧东、许秦豪……那些韩国小众电影的导演,都不约而同的钟爱这样的题材,是偶然还是必然?
在主流媒体前,我们喜欢用忠贞不渝、海枯石烂来形容爱情,可人性中很多弱点,如自私、孤独、欲望、喜新厌旧、原始的性冲动,使爱情无法永恒。
今天,通过科学验证,我们已知道爱情的保鲜期只有十八个月,另外,周遭的一切,也让我们明白,淹没在巨大物质诱惑中的生活已早没有纯粹的爱情。
在电影中反复出现这样的爱情主题绝非偶然。
对于传统东方价值观包裹的爱情,我们知道,什么不可为,什么不能为,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我们欲为之,我们已为之。
反观电影中的这一群体,我惊叹韩国影人对生活的观察与想象。
《绿洲》中的智障患者与刑满释放人员,《外出》中两个得知被爱侣背叛,沉浸在绝望与孤独中的陌路男女,《幸福》中两个身患绝症的男女,《绿色椅子》中两个跨越巨大年龄差异的男女,最可怕的是《周末同床》,原本一见钟情,两情相悦的男女,却偏偏独辟蹊径,踏上了一段发展地下情的不归路,形形色色的精神与肉体的重创者向你走来。
看多了,我甚至怀疑我们的情感太正常,还是我们根本不正常。
到底是什么使这些韩国影人都落入了表现非常态爱情的怪圈。
上千年的东方文化,固有的价值观,能让我们认同的是两相厮守,从一而终的爱情,而以上种种爱情在传统观念中都是被嗤之以鼻的。
中国与韩国,相似的文化背景,相近的东方式的价值观与道德观,经济的高速发展,物质的巨大丰富,每个人都渴望在不同的时间和空间上改变自我,也渴望遭遇不同的人,尝试不同的生活。
多元素的生活必然带来情感的迷惘,再加之现代生活的高密度、快节奏,凸显人性中的孤独,强烈的情感诉求成了急于填补的空白。
男男女女,来来往往,在情感世界里穿梭、寻觅,急不可耐,这时,非常态爱情付出了水面。
其实,依我看,爱情就是爱情,根本没有非常态和常态之分,只是东方文化对人性的禁锢太多,一旦打破一点,就沦为了非常态。
东方文化中的含蓄、内敛、自律教导我们追随美好、“正当”的爱情,教导我们压抑性欲,最后,我们不敢直视自己人性中的另一面,唯有艺术还可踏入禁区。
在艺术中,非常态等同于变态、畸形、罪恶,甚至不道德,但又不约而同的幻化成美。
东方文化本身较为压抑,封闭,如中国人将植物人为扭曲,变为盆景,用作观赏。
电影将发生爱情的男女设定为某些特殊群体,既是为了增强艺术感染力,因为人天生同情弱者,也是为了挖掘人性中最脆弱与最坚韧的一面。
既然是特殊群体,在精神和肉体上必然有极为脆弱的因子,他们身上都会有一根隐形的致命的情感导火线,欲望可能随时喷薄而出,一发不可收拾,极度的脆弱引燃的可能是极为热烈的情感,况且人在极为绝望的境遇中,对情感的追求却是无比的坚韧,那或许是爱情化腐朽为神奇的力量了。
坚韧与脆弱,那种对比不可谓不是一种震撼。
在非常态中,爱情超越了一切,或许来的更真实,更原始、更纯粹、更热烈、更美丽。
我们迷恋非常态爱情的电影,其实也是因为半私密、地下的情感最大限度的满足了人的猎奇心理与窥探欲。
电影中的窥探情节可谓遍地开花,最著名的是希区柯克的《后窗》。
最近闹得轰轰烈烈的“艳照门”更是一处现实版的集体窥探。
人天生是猎奇动物,喜欢看不该看的东西。
生活中也在不断上演非常态爱情,可我们徒有耳闻,不能细窥。
网络时代最大限度的满足了我们每个人的窥探欲,可这样的窥探永远不会画上句号,韩国电影让我们高雅的窥探、唯美的窥探。
那些在东方氛围中愈演愈烈的情与色,那些在非常态中爆发的情感,让我看到,人的欲望太可怕,它是一个深不可测的黑洞。
银幕上的男男女女一出出的演,无论时间空间的转换,永无止尽,银幕下的我们一出出的看,无论性别、年龄、文化层次,永不厌倦。
摄像机是导演的眼睛,更是芸芸众生的眼睛,我们乐此不疲的在情与色中充当窥探的角色。
韩国电影的非常态爱情放大了人性中的欲望,欲望是罪,欲望也是美。
在窥探他人欲望的背后,在那些演绎非常态爱情的男女身上,在快被韩国电影的情与色淹没之时,我更多的也看到了自己。
说监狱的电影已经很多了,多得让人想起来就像被关在这些电影所筑的高墙内一般,而金基德却用监狱题材的电影试图在现实的重压下解放他一贯残忍描绘的人性,在金基德的镜头下,没有台词的表演让观众真正用眼睛去解读他所要传达的情绪和感觉。
每次看过金氏电影后,回味起来都无不感叹电影元素的简单和平实,但电影所传达的观感和从观众内心激发起的意义又让人感到导演真正地把观众完全包裹进了他想要营造的“气场”中去,而且一次又一次地。
一、金氏电影的四季情结从《春夏秋冬又一春》开始,金氏电影的一唱三叹的反复手法就运用得炉火纯青了,每个环节都循序渐进地推动观众的情绪提升,每个环节都给人以不经意的惊喜和以外,这种手法把稳住观众的预期,同时以自己的方式塑造观众的预期。
同样地,这部《呼吸》也是如此,女主角妍以四季的方式去探望死囚犯张真,在短短几天内将自己对生的感受传达给这个并不认识的陌生人,在救赎死囚的同时,也开始重新救赎自己和自己死去的那份感情,在这种救赎中,妍仿佛重新开始自己的恋情一般,也许她逐渐模糊报复丈夫婚外情的意识,开始了自己感情的重现。
但每当探望结束,烧毁自己制作出来的季节时,妍开始重新回到现实中,在春夏秋的更迭中,让人分不清,何为虚幻何为真实。
然而,冬的到来,寒冷如冰的现实使得一切画面在镜头前撕毁,小女儿的眼神击碎了这个女人幻梦的继续。
然而现实让她把梦在现实中残酷地继续完成,让她和死囚的彼此命运和呼吸,最终连接在一起,虽然短暂。
另一端,张真第一次自杀换来了希望,而正是预感希望的渐渐远去,他选择了第二次自杀,但他自己不能停止自己的呼吸,最终他还是由别人来夺走他的呼吸,虽然不是他爱的人,但却是一个爱他的人,尽管爱他的是同室的男囚。
这两次重复的自杀,纠结着生死爱欲,使几种情感搀杂其间,难明其状。
重新地,女人回到了丈夫和女儿的身边,重新地,女人回归到家的生活。
现实残酷,但却真实,张真也在真实中失去了呼吸。
二、金氏电影的烟火情结金氏电影仿佛是眼花在夜空中绽放,一开始小如星火,张开后却境界大开,直到最后那盛景出现。
刚让人感叹中,金氏电影的一贯“残忍”又如鬼魅随行地牵扯观影者的情绪,犹如酒后的阵痛,刚觉出自己的贪杯,那贪杯的恶果已开始惩戒的手段。
金基德的每部电影都在最后不可挽救地续上一段残酷几近冷血的结尾,仿佛烟火划过夜空后留下的光痕,通俗点说,那不过是看烟火的人自己心里面留下的影子罢了,一个眼睛的幻觉,但确实是心中的疤痕。
三、金氏电影的上帝情结金基德在导演的位子上时,他其实已经是一个上帝了,他主宰着剧情,主宰着男女演员,主宰着观众的情绪,决定着什么该结束,什么该开始,就像在《呼吸》中那个监狱保安科长一样,一个上帝的视角注视苍生。
在电影资料中,我们能赫然发现,其实这个角色,确实也是导演本人出演,虽然模糊不清,但比其《春夏秋冬又一春》中的老和尚,这次,他更像是一个导演,一个虚无的上帝。
爱欲,生死,凝结在灰灰的胶片底色上,还带着几道深深的划痕,深划进骨头里,这种感觉,金氏电影营造得神韵兼备。
昨天看完金基德的新片《呼吸》,因为里面有《牯岭街少年杀人事件》的张震,因为是金基德,因为一直很想看,所以特别期待。
金基德的电影很特别。
小故事、小人物、小场景、小成本,有种“巧合”,关于叙事的技巧他游刃有余。
在我看来,他的电影可以稍微归类一下。
关于水的印象的例如《弓》和《漂流欲室》是一类,固定发生在水面的木制空间中的超越年龄的爱与一个妓女对一个杀人犯的爱,弓与鱼钩成为表露内心的唯一道具;他电影里根据“由一个念头”而产生的事件的有《海岸线》和《撒玛利亚的女孩》,海岸线因为一次挑衅,一个监视海岸巡视间谍的士兵打死了一个村民,从此该士兵的生活只能伪装,敌我关系最后诠释得很决绝,而《撒玛利亚女的女孩》想法更是荒唐,两个为了去欧洲旅行的女孩为存钱去做妓女,其中一个女孩接客(她也是《弓》的主演),一个女孩放风。
女孩接客的时候遇到警察搜房,然后跳了下来,坠楼身亡。
另一个女孩开始按照死者的笔记本,找出通讯录里的一个个男人接客,杀掉。
而女孩的父亲是一名警察,他接受不了自己女儿是妓女的一切,跟踪后刚好发现女儿在人民公厕解决完一个男人。
这名父亲终于选择毁灭自己的女儿;之后的金基德电影思考就更深入了,更有种探讨的意味。
除了《冬去春又来》这类和尚题材,老和尚和小和尚的命理分析外,《空房间》、《时间》、《呼吸》,其实都是在探讨一些过于苍白的,七年之痒、爱情成为过去式的话题。
《空房间》里擅长开锁,最后练成幽灵身法的男人;《时间》里为了保持恋人新鲜感,整容后勾引自己丈夫,丈夫却不相信她的女人;《呼吸》里抱着画纸却汉城监狱探望张震,在摄像头前唱歌、接吻、做爱的女人。
金基德的电影已经从之前的简单、突然的人性之爱与恨转移到了探讨时间对爱情的历练与璀璨。
《呼吸》里的女人的生活是苍白的。
自己丈夫有外遇,她在电视里看到死刑犯张震自杀的消息,对于死亡的记忆让她想见他。
她从家里电脑里找出昔日和自己丈夫记忆里的片段,把探监室布置成春天、夏天、秋天的景象,给他唱歌,和他接吻、和他做爱。
看到故事的最后(女人的丈夫在监狱外等她,她在监狱里和张震纠缠一起,窗外下着大雪,丈夫和女儿在堆雪球打雪仗),我都不能确定她对张震的爱情是否存在。
她只是找到了一个缺口,仿佛找到一个干净而清白的人,把他当成一个载体,灌输着自己幻想的、曾经存在但当时人已经忘记了的,关于爱情的记忆。
呼吸与窒息是一个孪生的命题。
电影叫窒息未尝不可,5分钟死亡记忆,身体膨胀,像气球一样浮了上来。
人与人之间隔了一层淡淡的膜,因为只是一层膜,很近很近,只要稍微再靠近一点,两个人就能像一个人一样发生任何关系;因为的确存在一层膜,纵使很薄,却始终存在,因为这一层膜,看不见对方,于是很孤独,于是,在膜之外的另一处寻找着突破口,人没捅开应该捅破的膜,却捅开了另一层膜。
被五彩画布装饰的房间,很美好,很漂亮。
充满爱。
女人为他几乎唱了整个四季的歌。
一开始是春天,当时的歌词是:春天啊,春天啊,春天降临啦,降临在我们的心窝里;春天啊,春天啊,春天降临啦,降临在无边的原野中;绿意盎然,新春降临啦……那是女人第二次见他的时候。
她一共见了他五次,在第五次,本来应该唱冬天的歌。
但她没唱,在短暂的时间里,她获得他的身体。
是的,在那一刻她明白自己的一切,她送过他照片,她为他拍过全身,她最后一次见他时,她的丈夫已经答应不搞外遇了。
所以最后一次,她什么也没说,让一个死囚获得他应该得到的。
最后一阵狂热的吻后,张震像个成全女人获得原本爱情的工具,被抛弃了。
而结尾时,女人和丈夫在孩子跟前唱着心照不宣的歌。
在歌声中,张震被犯人锁着喉咙,窒息而死。
那一段歌声是这样的:雪花纷飞,你已远走;雪花纷飞,我心寂寥;梦中作画,暖暖微笑,覆盖白雪,我看不见,目视你远去,我仿佛被雪击中,即使我悲伤的呼吸,唯有雪花纷飞……
我c。。。。。
原来你不是真的想逃离人世
越爱越恨,宗旨有点禁片的味道。
金基德片里的男主角总是要么不说话,要么不能说话。囧
导演正
典型的金基德风格,可惜故事比较差,没什么看点,演员也一般,基本没亮点
觉得故事很扯淡...
和《悲梦》差不多,流于形式忽视了内容,有些地方蛮搞笑,总的来说无趣
NONSENSE!
一个完全不懂人物与人物关系的导演,尝试抛弃掉四处飘散的能指,竭尽全力拍出了一点点人的情绪。但操纵的手从不停歇,角色始终不具备自主性,女人总是毫无动因地在两个男人面前摆出两副面孔。
她一心一意伪造四季
我不知道到要说啥。
女主角好丑好丑好丑好丑
《呼吸》让人不能呼吸。。
我觉得好难看 花了十分钟扫描
不懂这个女人
虐心诶.
可能只是不对我的口味,女主角的那个双眼皮看起来很像化妆新手贴了双眼皮贴,这样的电影只会让人觉得很奇怪之外没有别的感觉。。女主角的行为很奇怪,他老公也很奇怪。。总之就是很奇怪很不怎么样。
这个冰冷的世界里,每个人都是杀手,又是被害人。每个人都有他们的囚笼,那里承受着无法表达的四季,无法终结的生命,将至的死亡与孤独的爱。
死囚犯的爱情。。张震啊~~演什么都这么好呢~~~就是看着有点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