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影包装在一个小说家的《动物农场》的故事里。
琼斯先生是一个对真相有着巨大执着的英国记者,即使他所发表的很多内容都并不受到欢迎和追捧。
1933年,他想了解真实的苏联现状,只身前往莫斯科,在听闻同伴离世和见到传说中的杜兰蒂的生活,他决定独自去母亲曾在的乡下一探究竟。
他见证了饥饿并决定在回到英国后报道出来,但来自苏联政府和杜兰蒂的阻挠和污蔑使他备受煎熬……这是一部传记电影,琼斯和他的报道以及他最后所受到的迫害都是真实的,杜兰蒂的普利特奖和虚假报道也都是真的。
琼斯30岁死于“抢劫”而杜兰蒂坐拥奖项活到76岁的现实在电影的最后出现,像是一声警钟一直敲,把电影的余韵拉的无限长。
我超爱这部电影。
作为电影它的视听绝佳!
不管是那些特写,光影,还是调度都符合普通观众对电影的审美。
其中我最爱的是琼斯几次离开的背影,一腔热血的奔赴战场的样子特别深刻;对于爱情的描绘也都是很美的,虽然是个无比短暂的爱情。
一些背影
短暂爱情另外就是颜色的对比:所有鲜活的城市都能看到鲜活的颜色,而遭受饥荒的火车和乡村仿佛是黑白的,连橘子的颜色都显得特别出挑,这个设计增强了剧情的对比。
配乐在我这也是满分,场景变换配合的交响乐在紧张中又增加了一些悬疑的气氛,使整个电影的气氛都得以烘托起来,使人印象深刻!
这部电影所讨论的话题是沉重的,涉及历史政治甚至战争等等,很多人关注真相关注斗争,但我更想关注和表达的是透过这些事件所呈现的是一个新闻人对真相的执着和他的一腔孤勇。
他愿用他的好奇支撑他去经历真正的饥荒,去真实的报道,去挑战一个国家一个政府,揭开所谓的真相。
虽然《孤勇者》这歌都唱烂了,但歌词中所描绘的人大概也就是琼斯先生这样了。
那个站在光里的不是他,他是以最卑微的梦,致那黑夜中的呜咽与怒吼的孤胆英雄。
他没有长寿,没有得奖,他是揭开事实的一缕清风。
愿世上能少牺牲一些这样的勇士。
【作者简介】闻一,1937年出生,中国社会科学院世界史所研究员,政府特殊津贴获得者。
中联部当代世界研究中心特约研究员。
毕生研究苏联、俄罗斯历史。
主要著作: 《俄罗斯通史(1917--1991)》(上海社会科学出版社,2013年)、《光荣与梦想——2010,重读俄罗斯》(山东大学出版社,2010年)、《乌克兰:硝烟中的雅努斯》(中信出版社,2016年)。
乌克兰国立大饥荒受害者纪念博物馆
看过影片我的第一反应是查百度百科,我想看看更多关于琼斯先生的生平。
令我没想到的是,百度百科居然没这位先生的词条。
这真的让我极其震惊,要知道百度百科什么犄角旮旯的人物都会或多或少的收录些信息。
于是我只能去看了下维基百科。
其实也没能得出更多信息,大部分电影里都讲述了。
有点不一样的是,琼斯在深入乌克兰村庄调查前,也曾两次到过苏联,并且也曾写过苏联可能存在饥荒的文章(第三次,也就是电影里的这次,应该是要坐实之前的听闻)不可避免的,我会想到59-61。
从这个角度来看,曾经苏联做过的,又重新发生了一遍。
现在苏联解体了,于是有些事情才可以如此“公之于众”。
而我们有些事情显然是有人至今不愿意让人知道的。
我希望我们的年轻一代愿意从各个角落获取更多元的知识,独立思考,培养独立自主的价值观,不要被一种声音一以贯之。
如果和我国敌对的国家瞬间陆沉消失,那么我国就可以在剩下的外国里选出新的敌对国;当外国全部消失,那么我国就可以浓缩成我省;当外省全部消失,那么我省就可以浓缩成我市;当外市全部消失,那么我市就可以浓缩成我区;当外区全部消失,那么我区就可以浓缩成我家;当邻居全部消失,那么我就要开始与家里的那个男人和那个女人展开真正的较量了。
————《刚果》和《费正清回忆录》里面的几段描写,对于我关于国际政治和历史的观念,深受启发。
回忆录里有这样一段阐述,背景是费正清作为类似于智库的角色在中国生活了很多年,并且结交了各界很多友人。
然后他这样评价在华盛顿为政府决策提供信息和建议的“中国通们”——大致意思是,华盛顿的很多人为政府对华决策提供帮助,但他们从来没有来过中国,甚至不认识任何一个中国人,仅仅是依靠分析往来的电报来得出自己的结论,而这些人被称为“中国通”——了解中国的外国专家。
关于刚果的历史,是这样描写第一个闯入刚果的外国探险家的前奏的,部落的奴隶通常是击败别的部落后掳获的俘虏,当然大多数敌人会被杀死,而拥有枪炮的西方人显然会更轻易地杀死他们。
而前述,让我脑海中产生了这样的画面——在国际政治中,被更暴力的文明所征服前的地域,并不是祥和一片,从非洲到拉美到北美印第安,地域内一样充斥着血腥残酷的杀戮式征服和利益的重新分配——无论是哪个部族或国家,依然服从于更暴力者剥削失败者的逻辑。
而绝大多数群众对国际政治的朴素观念,只不过是通过有有某种权力和资源的喇叭里被播音员念出来的信息所编织的毛衣,通常这件毛衣的外面会绣着“道德和正义”,内衬的标签写着“幻想号”和“不能水洗”。
此时,我想,鲁迅为什么会弃医从文,也许世界万千变化,多种语言,各色文化,但大家有着共同的宿命感——杀猪刀在手,杀尽所有——强者为王的正义——也可以翻译得更通俗:我们都爱做最酷的强盗——医生只能治愈强盗,文字却可以把强盗变成厨师——我们畏惧拿刀的强盗,期待拿刀的厨师,但我还是想做强盗。
当片尾出现“纪念”时候,我——在大学宿舍看辛德勒的名单每次看都哭的人——有种虚伪之感,当再多的纪念也赶不上屠杀的速度时,恐怕就是,有着想当警察这一分裂人格的强盗,的宿命悲剧吧。
《琼斯先生》:7分优缺点分明,每一场戏是视听语言单拿出来可以当教科书。
如琼斯在乌克兰被突然举报后的逃离,镜头也突然紧紧跟随他,但给了一个全景,完全没有拍追他的人。
这一下就能凸显出琼斯的慌不择路;再如前半段在莫斯科,调色偏明亮,晚上在酒吧的打光用了浅黄色,突出奢侈,而后面在乌克兰,调色一下变得灰暗,琼斯先生的造型也从之前的体面风光到满脸的灰尘。
两个配角:普利策奖得主和女主塑造的较为完整。
尤其普利策得主:他愿意留在莫斯科为苏联做事,因为1 他是因为报道苏联的好拿的奖,他想维持自己的名声,所以之后也在为苏联说好话。
2 家人被限制 3 他自己也信苏联是社会主义,独自对抗全世界的资本主义,他想维护这个“想象”。
缺点也很明显,整个影片的剧情可以说是老套至极,甚至很多粗糙的地方。
如主角是“纸片人设”,完美无瑕,甚至不知道为什么。
《血战钢锯岭》用了整前半部分铺垫主角为什么“不愿拿枪”。
同样都是真实事件改编,《琼斯先生》里的琼斯先生从开始到结束无任何成长,“因为看到疑点——怀疑——彻查”从逻辑上没问题,但作为正常人,他的内心被允许只能有这些思想吗?
恐怕不尽然。
而自从琼斯先生到了乌克兰,导演对琼斯先生最在意的饥荒仅仅浮光掠影地展现了几个细节,当回国后发新闻被诋毁,很容易又找了另一家报社自证清白…。
(邱礼涛既视感)那么,英国民众怎么想、报社怎么想、政府对两份报纸的不同态度怎么想?
影片并未交待。
还有几个纯功能性的角色,俗称“工具人”。
苏联官员对琼斯先生的伪造信毫不怀疑,并派了一个很能误事的人陪同。。。
这就造成了基本剧情通顺,但无法认同这是现实。
后者对真实事件改编的传记片来说,是个明显缺点。
“喏,这些自由人一清早就集中到他们的主教大人的大路上,每人在这里干三天活没有工钱。
家家户户的父兄子弟都得参加,每人干三天,不拿工钱,家里的佣人外加一两天。
嗨,这真像是在书里读到的法国和法国人民从前的情况,那一场永远值得纪念、值得感谢的革命,凭借着一次鲜血汇成的大潮,将这类延续千年的罪恶荡涤一净。
仅仅一次:那长夜漫漫的一千年,充斥其间的谬误、屈辱和苦难,惟有地狱可比,每一大桶从那个民族身上慢慢挤榨出来的鲜血,只用半滴来偿还,旧账也就一笔勾销了。
“恐怖时代”其实出现过两次,只要我们不是太健忘,能够这样去看。
一次是在激情澎湃之下杀人,另一次是冷酷无情,杀人不眨眼;一次只延续了几个月,另一次却历经千年;一次导致了一万人丧生,另一次却死了一亿人。
可是,令我们心惊肉跳的却都是那个次要的“恐怖”造成的惨状,也就是说,那一次转瞬即逝的恐怖。
反过来看,一瞬间死在利斧之下,与一辈子挨饿受冻,受尽屈辱蹂躏,苦熬苦撑,慢慢折磨至死相比,还能算什么惨状?
一眨眼被雷劈死,与绑在火刑柱上慢慢烧死相比,又算得了什么?
我们每一个人都曾受到谆谆教导,要我们一想到那一次短暂的恐怖就心惊胆战,悲痛无比,可一处城市公墓就能容纳所有死者的棺材;然而,那一次比较久远但却实有其事的恐怖造成的死者,只怕是整个法国也埋不下。
那一次的恐怖才真有说不出的惨烈和可怕,只是从来没有人教育我们看清那场浩劫,或者说给予应得的理解。
”
加雷斯·琼斯(Gareth Jones)是个年轻气盛、一心想成为记者的28岁英国人。
他在成功采访了希特勒之后,又异想天开地想去采访斯大林。
于是通过《纽约时报》莫斯科分部的总编辑沃特·杜兰蒂(Walter Duranty),希望能为他安排。
到达莫斯科之后,他住进了为外国人指定的专门酒店。
在那荒淫的酒吧,他诧异为什么世界经济都进入了大萧条,可是苏联人是靠什么来有钱挥霍?
有人告诉他:斯大林的钱袋子就是粮食。
于是他摆脱了监控,独自一人去富饶的产粮区——乌克兰,想去探一究竟。
在漫天大雪中,他走过一个个无人的村庄,看到的是马车上拉着尸体,有人甚至把还活着的婴儿也扔上车去。
背包中的黑面包,被一群孩子抢走了。
一个农妇煮了点肉款待他以及两个孩子。
他无意中打开门,看到的竟然是那两个孩子的哥哥躺在雪地中,腿上血肉模糊。
人们拿给他一块树皮,告诉现在只有这个可以吃了。
这时的画外音传来童谣:“饥饿和寒冷,充斥着我们的房子。
没东西吃,没地方睡,我们的邻居精神错乱了,吃了他们的孩子。
”为了掩盖事实,斯大林政府当然不能容忍让西方记者了解到乌克兰大饥荒的真相。
他随即被捕,以间谍罪被驱逐出境。
琼斯是第一个敢于顶住压力,在西方媒体公开发表文章,报道苏联 1932-1933 年大饥荒的记者。
但是当时的很多人对苏联还抱有美好幻想,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
而且从国家利益和外交政策的角度,西方社会这时为了摆脱经济危机,竭力想同苏联建立外交关系,开展商业贸易。
所以揭露乌克兰大饥荒的真相显然不符合国家利益。
他因此被排挤、被咒骂、被封口、被认为是疯子。
琼斯四处找工作,结果是只给他安排了一个粉饰太平的文化栏目。
总编的一句话说得很经典:“只要能让人民忘掉我们目前的惨状就行。
”具有讽刺的是,说谎话、隐瞒真相的纽约时报记者沃特·杜兰蒂,因持续正面报道苏联,而获得了普利策奖。
琼斯的朋友却因追查饥荒的线索而死于莫斯科街头。
而琼斯自己则两年后在中国热河省考察时,被苏联秘密警察暗杀。
报道真相,当然符合于人类社会的普世价值。
但是国家利益却是真金白银。
因此国际外交是以国家利益为原则,而不是以普世价值为导向。
所以,在普世价值和国家利益两者之间,往往不可兼得。
正是在这两者之间的取舍,造成了大众民意的对立和冲突,导致很多人的思想混乱,大脑变残。
影片开头时我们看到的是一群猪。
我们的视线从猪移到人,又从人移到猪,再从猪移到人。
结果要分清哪张脸是猪、哪张脸是人,似乎已经是很难了。
“怪只怪我生不逢时,不该出生在这个时代。
但事与愿违,妖怪在入侵人间,未来危在旦夕。
”
人都有选择,即便在生命威胁的高压之下。
曾经的普利策奖获得者帮助斯大林独裁下的苏联,粉饰由极权政府几百万乌克兰饥荒死难者的恶行,一名还不是记者的记者,斗胆包天的消融了血污下被大大雪掩埋的累累白骨。
《琼斯先生》的开篇是乔治·奥威尔在不知是清晨还是傍晚的床边创作《动物农场》的开篇:庄园农场的琼斯先生,过夜前倒是把鸡舍一一上了锁,可实在因为酒喝的太多,还有些旁门小洞却忘了关上。
我们耳熟能详的政治反讽小说,不仅来源于作家本人的一些亲身经历,看过本片后,你还会知道在这本书背后,还有少许人在冒着生命危险揭露大多数人掩埋的历史真相。
长冬酒尽欢,路有冻死骨电影全篇详细描述了琼斯先生踏上苏联之后的可怕经历。
见惯文明优雅的伦敦上层社会的人,初到莫斯科可能会被报社夜晚里奔放的派对所麻痹,也可能惊叹于免费的医院和学校,或放松在一次让人垂涎的丰盛午餐。
苏联想让每一个外来人惊叹于斯大林的英明与睿智,他们甚至折服于自己津津乐道的谎言中,夸赞是琼斯先生在莫斯科听到最多的语言。
可是真的么?
观察与发现是一个寻求真相的人应有的技能,毕竟真相只有一个。
琼斯先生从一个个细微的迹象中揪住了通往黑暗的绳索,并再也没有放开。
孤身一人到达乌克兰后,地狱之门就打开了。
在漫天大雪中,每每遇见一个消瘦、肮脏的人或尸体都会带来新的恐惧:抢夺食物的小孩、随处可见的倒毙身躯、满满一车消瘦的尸骸上大哭的婴儿、分食哥哥来果腹的小女孩......这是人为的饥荒,在斯大林农业集体化的高压下,一车车满载的粮食被苏联士兵运往莫斯科,而本地人只能在粮仓前排队抢夺时常断供的坚硬面包。
再没有比那一年更寒冷的冬天了,更寒冷的人心。
身居莫斯科堂皇的新闻宫殿里,有酒有肉,却再没有探寻真相的精神与勇气。
曾经的普利策奖获得者、《纽约时报》驻苏联记者沃特·杜兰蒂在五年的苏联生活后,再也说不出一句真话,不知是因为那条断掉的右腿,还是因欢歌美酒消解了灵魂。
黑暗之外,仍就黑暗真实的苏联有人想知道么?
这凸显了国家合作只有交易,没有人性。
琼斯先生在万分担忧下说出了在苏联的恐怖经历,这不仅让贵族老板怒发冲冠,还遭到了全球多家知名报社的群攻,所有报道都将琼斯先生编造成了一个骗子,拿国家事件操纵国际关系的叛国者、疯子。
几乎所有人都信了,但乔治·奥威尔没有。
恐怕只有切身的类似经历,才能让一个人明白,世界上存在残酷、疯狂、泯灭人性的人与政权,角落里永远有“老大哥”在等待你说点什么。
“目光从猪移到人,再从人移到猪,又重新从猪移到人,要分清哪张脸是猪的,哪张脸是人的,已经不可能了”乔治·奥威尔和那些还有良知与勇气的人,陷入了经久不散的浓雾之中,这不是未知带来的恐惧,而是知道太多才平添的彷徨,无力感已成为勇气的锉刀,锋芒难现。
最终,在英国权贵的帮助下揭露乌克兰大饥荒的文章刊登在了早报的头版,1932年漫长冬夜里几百万死难者的故事才予以公开,《动物农场》也终于在1945年出版,随后借着冷战的不断升温,传遍全球。
文学在政治宣传的大旗下得到了普遍认可,但现在,它仍可一读再读,让我们去了解那个时刻,以防历史重现。
或者它从未停止。
加雷斯·琼斯先生在他三十岁生日前,被枪杀。
又是一个人对抗整个世界的故事,就像黑水一样,不过,英国外交顾问琼斯的这个反抗故事是对抗着当时最有影响力的国家,苏联。
在深入苏联国土乌克兰后,惊人的大饥荒彻底粉碎了对于斯大林的印象,原来他就是个屠夫,用饥饿屠杀了上百万。
当深入敌穴了解了实情后,琼斯将此事告诉了英国民众,但是碍于国际**关系和苏联的普利策得奖主编的揭露,所有人都不相信他所说的话,除了一个人,就是奥威尔,之后他写出了动物农场这本用动物隐喻**的名著。
最后终于在威尔士的一家报纸揭露了事情的真相,得以让人们知道了这段历史和饿死的数百万苏联民众,斯大林造神运动的彻底破灭。
同时,英国**还不相信希特勒会发动第二次世界大战,在真相扑朔迷离的背景下,这个故事特别感人,尤其是回荡在耳边的乌克兰童谣。
女记者在回到家乡柏林前,在感叹德国在希特勒的统治下,丧失了原本的自由环境,还在寄希望与斯大林的革命运动能够带来她想要的自由,琼斯提醒她,一个随便杀害记者充满了监视的国家,你觉得有前途吗?
一语惊醒梦中人,毅然回到柏林但却晚了
普京:乌克兰自古就是俄罗斯的一部分,但是,“列宁和他的同志对俄罗斯采取了一种非常粗鲁的统治方式——分离、撕毁了它自己历史领土的一部分。
”幽默吗?
至少乌克兰人笑不出来:
1930年代乌克兰大饥荒 乌克兰土地之肥沃,全球罕见,号称“欧洲的粮仓”,然而…… 乌克兰有个专有词 乌克兰大饥荒(олодомор,拉丁字转写:Holodomor;意为“以饥饿灭绝”) “在禁止农民占有收获的粮食后,1932年12月6日,苏联颁布了另外一项秘密命令,将全乌克兰的所有生产资料(农具、牲畜、种子)收归公有,禁止将任何粮食和制成品运入乌克兰农村,并在全乌克兰禁止商品和农产品的异地买卖。
此外还向乌克兰农村派出了搜粮队,没收农民的余粮、口粮和种子粮。
”约有240万至750万乌克兰人死于大饥荒,街道上随处可见饿殍:
死人太多,苏联从1939年就不敢搞人口普查,直到1959年才重新开始组织人口普查。
2013年乌克兰民众纪念大饥荒80周年:
饥荒之外,苏联还将大批乌克兰知识精英冠以子虚乌有的“波兰地主和德国法西斯组织在乌克兰的军事组织成员”的罪名进行大清洗……
种种惨剧,导致乌克兰至今都在死磕俄罗斯,失去了重新组成罗斯民族的可能性。
2017年10月,《古拉格:一部历史》的作者安妮·阿普尔鲍姆,出版《红色饥荒:斯大林对乌克兰的战争》,详细描述1933年达到顶峰的乌克兰大饥荒:
阿普尔鲍姆挖掘了大量资料,威尔士记者加雷斯·琼斯(Gareth Jones)的经历尤其引人瞩目:1933年,琼斯在乌克兰遭受饥荒的地区徒步走了40英里,为这场浩劫写下了一份对于西方媒体来说非常罕见的亲历实录。
2019年,波兰、英国、乌克兰合拍的传记片《琼斯先生》,再现不堪回首、刻骨铭心的历史:
《纽约时报》驻莫斯科记者沃尔特·杜兰蒂,凭借13篇鼓吹苏联的文章,获得1932年普利策新闻奖,成为所谓的苏联问题专家,在莫斯科过着帝王般的生活。
在充斥着美女、美酒、毒品的奢华派对上,穿着丁字裤的杜兰蒂,厚颜无耻地告诉初来乍到的琼斯:在这里,你可以随心所欲。
你不喜欢漂亮妞,又不喝酒,岂不是很无聊?
琼斯软中带硬:
扭腰屎报的女记者在当时的西方精英中颇具代表性,他们未必喜欢莫斯科,但非常厌恶希特勒,他们愿意支持包括苏联在内的一切潜在的反纳粹力量:
万一你错了呢?
她非常雄辩:
琼斯忍无可忍:
杜兰蒂曾精准预测托洛茨基必败于斯大林:“这位格鲁吉亚皮匠的儿子在他看似简单、粗暴的外表背后,隐藏着冷血的精明。
”一举奠定了自己作为王牌记者的国际声望。
嗅觉如此敏锐,怎么可能不知道眼皮底下发生的饥荒?
只能说,利益左右了杜兰蒂的报道,让他信口雌黄、粉饰太平!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扭腰屎报90年前就是这副德性;尽管呼声汹涌,普利策迄今仍未收回杜兰蒂的奖项。
自由派……唉,烂透了。
琼斯私下采访了一些外交官和记者,得知饥荒的消息,冒着危险悄悄潜入乌克兰,进行实地采访。
琼斯母亲在乌克兰做过英语老师,她印象最深的就是乌克兰无边无际的麦浪:
琼斯摸出照片比对:谷仓依旧在,只是一片雪皑皑……
在一户农家,琼斯发现自己吃的是人肉,当即吐了个不亦乐乎。
历史学家蒂莫西·斯奈德(Timothy Snyder)在《血色之地:希特勒和斯大林之间的欧洲》(Bloodlands: Europe Between Hitler and Stalin)中写道,父母抛弃自己的孩子并吃掉他们,结果自己也死于饥饿,这种情况太常见了。
琼斯在乌克兰的笔记:我走过12个集体农庄,哭声无处不在... ... “没有面包,我们没有面包超过两个月了。
”农民正在吃牛饲料,只剩下一个月的供应。
他们告诉我,很多人已经死于饥饿,很多人都快死了!
有好心的农民提醒我,晚上千万不要出门,因为已经有太多被饿到绝望的人了... ...他们很容易干出绝望的事... ...1939年3月29日,琼斯回到柏林举行新闻发布会,发表《饥荒统治下的俄罗斯》,被《伦敦标准晚报》、《纽约晚报》、《芝加哥每日新闻》《伦敦早报》等十多家西方主流媒体刊登,震动欧美:
克里姆林宫的宠儿杜兰蒂,立刻在扭腰屎报发表《俄国人虽然饥饿,但并不挨饿!
》进行反击:“我对这种所谓的饥荒进行过详尽调查......虽然全国各地都出现了粮食短缺... ...但并没有出现因饥饿而造成的死亡,一些死者只是由于营养不良导致疾病而死亡的......“声名狼藉的琼斯在夸大其词,并未如实记录真实的现代化俄罗斯。
”
杜兰蒂指责琼斯故意造假、耸人听闻。
一个是初生牛犊,一个是金光闪耀的普利策得主,公众应该相信谁呢?
琼斯惨遭新闻界驱逐,杜兰蒂只手遮天:1933年11月17日,罗斯福政府正式承认苏联,杜兰蒂被誉为“莫斯科的英雄”。
琼斯欲哭无泪,连小孩都奚落他是个疯子。
1934年琼斯前往远东,开始世界真相发现之旅(World Fact Finding tour);1935年8月琼斯深入蒙古采访、报道,被土匪绑架,不幸遇难。
当时,琼斯并不知道他的向导与苏联秘密警察有联系。
优秀的新闻人。
补标
2019Berlin补标 影片主要指控了斯大林时期五年计划的反人道,但是将社会主义、斯大林与前苏联社会压缩为一体,使得这个指控本身的意识形态色彩极其鲜明,但是影片给自己打上了纪念受难者的标签,使得意识形态披上了道德的外衣,在这样的逻辑下,既然道德是放之人类社会皆准的、让人凭之而为人的,那么在圈定的道德立场中只有在资本主义的体制之下能够维护人类社会的道德,这样意识形态的立场也不容任何选择的余地。这场由冷战历史的胜利者发起的鞭尸,如果要在现实语境中寻找指涉矛头显而易见,但是对于西方国家自己(影片中主要是英美),“面对反人道的行为,我们西方不能坐视不管”这样看似绝对政治正确的话语,难道就不应有所反思吗?
动物庄园没用好吧
沒有insight,真相就會變成文匯大公。
唱歌、小孩嘲笑这样的桥段设计过于俗套,支线薄弱(说不定柏林141分钟版可能还会好一些),生搬硬扯奥威尔更是毫无必要。
打光真好。
真像永远不会被大众知道。只要是饥荒全球都一样,拍摄的没有直击人心,两星
有内容。又有点空,像缺点儿什么,看了主角的结局颇为可惜,大饥荒太惨,幸运的是有人还是揭露了真实,但是有些大事件的真相是会永远埋没在历史中的。另外,对苏联,自始至终都没好感
很好的题材,拍的却很一般,人物都太脸谱化了,对Soviet的刻画也很肤浅,中间的乌克兰大饥荒之旅,使用了晃动的镜头、灰暗的色调以及急促的呼吸声来突出灾难所带来的窒息感,但是这种手法并不高级。比较有意思的是在叙事过程中穿插了乔治·奥威尔写作《动物农场》的镜头。多么熟悉的手段,用谎言掩盖真相,宏大叙事背后是森森白骨,集体乌托邦的实践,代价是个体的尊严和生命。
Dieter要提醒我們,來柏林不是來罰坐的,是來寫影評的。
来个孟加拉饥荒吧
7.0/10 分。初看,蓝光。古今中外,揭露真相的人,都是没有好下场的。。。揭露皇帝的新衣的那个小孩,肯定死得很惨。。。揭露和谐社会的阴暗面,就是不识时务的人,必需死!
以此片纪念无数在斯大林统治下死于乌克兰大饥荒的人
除了互相较量的“story”,人是不是还需要以良知为准绳而知对错?
真记者被杀害,假新闻拿了普利策
“天视自我民视,天听自我民听”。不知道参赛后回炉重剪的版本是不是比此前精简了些,所以看下来感觉比预想中好很多。它毫不花哨,仅是冷静还原了这个到死前还不到而立之年的记者对于真相和“报道”二字的无畏坚持;也尽可能舍去了乌克兰大饥荒以外的前后时期,他所接触到的的东西政治所产生的之外讨论。始终,他只是那个在雪夜里孑然一身的隐士,努力追赶让更多人了解和触及这段人间惨剧。这是印象中James Norton最好的一次,也让电影始终以良好的状态进行着。#TRIVIA#Peter饰演的记者Walter Duranty,在那个时期关于五年计划的文章很像是当局的“喉舌”,所以之后一直有人呼吁撤销他的普利策奖。作为和Gareth行走在另一面的角色,形成了很有趣的比照。也未曾想过观影时,会有很特殊的气氛和联想。
节奏确实比较奇怪...真正涉及到乌克兰的部分并不是很多,其他苏联部分看似要放缓节奏进行进一层挖掘,但其实仍旧停在表面,即便对于一个记者单纯的“体验”而言而略显寡淡。(乌克兰那段儿真就是照着恐怖片拍的,冲击力还是有的)【最意料之外的其实是奥威尔,居然用《动物庄园》串起了主线,改吧改吧都可以叫《琼斯先生与奥威尔》了】
"The creatures outside looked from pig to man, and from man to pig, and from pig to man again; but already it was impossible to say which was which."
花了四天才看完,真的尽力了。故事稀松人物单薄,就占了个题材,丝毫没有拍出深意,非常无聊。男主也立不起来,整个电影带来的感受不如最后黑幕出的几行字,足以说明这电影的失败。不过Vanessa作为咬肌表演艺术家,还是很有气质,爱了。p.s.热一好搞笑,1942难道不是吗?拍得烂这没办法,但不能yygq地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