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n, je ne regrette rien这是电影《玫瑰人生》里的一首歌,也是法国传奇女歌手Edith Piaf的一首歌,意思是:不,我无怨无悔。
她无怨无悔于自己的一生,歌唱的一生。
可我觉得,这样的人生无论如何是一种不幸。
她幼年被母亲抛弃;被父亲寄养于妓院;稍大一些随着父亲流浪四方,开始卖唱为生;二十岁街头卖唱时被慧眼发掘,从此走上演艺生涯。
爱上有妇之夫,爱人死后注射镇静剂成瘾,百病缠身,未老先衰,在不顾身体开巡回演唱时在舞台上倒下。
传奇的一生。
只是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太苦了。
Marion Cotillard凭这部片子拿到奥斯卡影后,应该说名至实归。
她神经质的小动作,总是害怕似的瑟缩着身体,即使成名后仍无法克服的胆怯眼神,把一个缺乏安全感的女人演的淋漓尽致。
况且,不是每个美女都肯把自己搞这么丑的。。
虽说,女演员扮丑就能拿奥斯卡都几乎成了定律了,但这次我要说,她演技真的很好。
当一个女人幼年时代得不到充分的肯定和爱,她会长成什么样?
看Edith Piaf就知道了。
她拥有惊人天赋而不自知,每次听到她肆无忌惮用野性的嗓音唱歌总让我为她的声音揪心,她似乎从来不知道珍惜自己是什么含义。
她登台前总是怕的想逃,即使在成名多年后也无法面对观众,不戴着十字架就不肯登台。
她不相信自己的歌声具有巨大的魅力,美国巡演时受到玛琳·黛德丽的当面褒扬,惊喜到受宠若惊,甚至无法完整的表达感谢。
她极端渴望被爱,一点点温情就足够让她满足。
成名之前,她在街头卖唱赚钱供恋人花销,即使受到打骂侮辱,仍然可怜巴巴的对着嫌钱太少拂袖离去的他说:回来。。。
成名后她脱离了过去的圈子,却无可救药的爱上一个欣赏她的拳手,一个有妇之夫。
她不敢要求对方离婚,只能安守着他一点空闲的时间。
不幸的是(抑或幸运?
),他在一次飞来看她的途中飞机失事,从此她的爱情永远定格了,不再有背叛和欺骗,他永远是她的Marcel。
记得一个片段,一个女记者对她进行专访,要求她对自己的歌迷说些什么。
对儿童,她说,要爱。
对少年,她说,要爱。
对女人,她说,要爱。
爱是她背了一辈子的重负,也是她极度渴望而很少得到的感情。
只是她不懂,极度的渴望往往造成极度的贪婪,最终造成施予者的恐惧,从而一无所有。
即使把自己低到尘埃里去,也是无济于事的。
爱是女人一辈子破解不了的魔咒,即使她是如此一个不世出的天才。
真的能无怨无悔吗?
Non,je ne crois pas.片子很好看,算是一部不错的音乐传记片。
里面的歌尤其好听,非常美,值得一听再听。
致所有灿烂的和受苦的时光看《玫瑰人生》的时候,我感到这个银幕上的PIAF,几乎是一个会唱歌的我的耶稣。
因为她能感受的痛苦,正是我所感受的,她所能承受的破碎,正是我所承受的,她能唱出的一切美妙的痛苦的声音,正是我想唱然而无法唱出的。
她是一个圣徒,我想,是一个和我一样信奉着爱的圣徒。
当多年无法唱歌的PIAF听了一半《无怨无悔》,就忍不住打断,惊喜而凄凉的说:“这是我的歌!
这就是我!
”时,我也忍不住想站起来,打断所有电影院里正在看电影的人,这样大声说:“你们看!
这几乎就是我的人生!
这是我的歌!
”没错,就像《在地图消失的地方》里的威利,坚信午夜电视直销节目里出现的圣诞老人是对他一个人训诫教诲一般,那个时刻,我也获得这样至高无上的感受:我深信那个又矮,又丑,又不幸的女人,此时此刻,正在为我一个人歌唱,就为了我们心里那种几乎愚蠢的信念:爱,是我们唯一的道路。
所以,她死了,死于失去爱,死于孤独,死于无法唱,但是电影并不以她的垂死而结束:电影无限放大了她最后一曲演唱,那简直是对黯淡无光的人生的战歌,那就是在对所有挫折扇过去的响亮耳光,碾碎了她,曾经把她碾成碎片的压路机,在歌声里轰然倒塌,她借由歌声,就像耶稣一样,重生,复活,光芒万丈,因为,她唱歌。
我想我们爱电影,就像我们爱耶稣:我们爱一个人替我们受难,我们爱一个人比我们更不幸,我们爱一个人饱受摧残但是无法磨损的灿烂。
我们的人生太长,我们感受得太多,而且太平淡,尽管我们的房间就是我们的受难地,尽管我们爱过无数个人(但是失去任何一个人的痛苦都不亚于电影里浓缩的痛苦),我们仍旧需要一个人站在十字架上,展示我们的痛苦,因我们的痛苦而升华,并且让我们知道:活着,仅仅是怀有信念的活着,是一件多么珍贵的事。
在考学面试的时候,我们同学里流传着一个段子,一个高年级的男生,在被老师们问到:“电影,对你意味着什么?
”时,冷冷的回答说:“电影是我的宗教。
”现在,我突然明白了这句话。
致所有灿烂的和受苦的时光。
人生是回旋往复的声部写完了感性的文字,我想为《玫瑰人生》写一点理性的文字。
一个伟大传奇人生的传记片,我见过三种:一种是展开这个人物的人生数轴,将每一个重大事件作为一个坐标点,一一展示,比如《吴清源》,一种是截取了其中一段最精彩的旅程,告诉我们为什么伟人会成为一个伟人,比如《摩托日记》,一种是不讲重大事件,只讲人生的状态,虚掉历史背景,沉浸的是人的内心,比如《玛丽 安东瓦内特》。
《玫瑰人生》呈现给我的是第四种:电影总的来说仍旧是从年幼到死去的流程在走一趟她的人生,但是并不清晰明确的按照时间顺序来讲故事。
电影遵循的不是时间的节奏,而是音乐的节奏。
PIAF的人生,以不同的时段,不同的主题,就像好几个声部一般,回旋往复的出现。
不是一个人在客观冷静的读着她的传记,整理她的人生大事要事考,而是像一个人垂死的时候,人生各种碎片纷至沓来,聚合成一个万花筒,从那个小小的孔里看出去,有事件,有感觉,有色彩,有情感。
各种东西看似杂乱无章的来了,就像我们的人生况味,多少东西并置,重叠,放大,倒回,省略,混乱,模糊,无法重现。
请注意“看似”两个字,好的电影里没有任何东西是杂乱无章的,一切种种当然是精心设计的,我倾向于是编剧设计的。
电影不是各种偶然造就的神赐之物,就像魔术师变出的是魔术而不是魔法一样。
《玫瑰人生》的各个关节都很好:表演超级棒,音乐也棒,剪辑很棒,导演不用说了,但是作为一个编剧,我感受最深的是:剧本真棒啊!
就像电影的最后一个段落,基本上是这样几个部分组成的:PIAF最后一次登台的各种筹备工作,PIAF即将死去,身边只有一个护士,她向她倾诉自己的孤独和痛苦,(从属在这个部分下的一次往事追忆:PIAF曾经有一个女儿,死去了)PIAF的零碎童年回忆,PIAF在海滩上接受最后一次访问,安详而智慧,PIAF最后一次登台献唱。
这几个部分,不是以“12345”的顺序出现的,而是每个部分都打碎了,揉合在一起,灵光一闪的,即兴的,恍惚的,渐渐向最后的时刻滚动而去。
有的传记片重故事,有的传记片重感受,但是《玫瑰人生》两者兼有,因此,我们看到的不是一个人物,一个旅程,而是一整个人生。
你们知道,人生不是一个渐渐清晰的画像,而是回旋往复,神奇多变的声部。
一年前,我了解到这部电影,用驴子下了所有电影原声反复听了很久,曾经以为她是个众所周知的艺术家,自然也有与众不同的人生,09年的第一天,我看到她的人生,尽管简短的两小时二十分,尽管我很冷,尽管这一天让我不开心,抛开所有的尽管,她还是让我看到了爱,看到了选择艺术的悲壮人生泥泞的法国小镇,嘈杂的生活,混乱的童年,我爱上了这个踩在青石板上蹦蹦跳跳,唱出自己人生的姑娘,她决绝,孤僻,古怪,偏执,但是她迎着夕阳,靠在海边,她说,我相信爱,没有爱,我们什么也不是她是法国香颂最完美演绎者,她的声音让所有法国人深信距离无法抵抗过那份热爱"你的声音,让我今晚重新回到Paris,回到Paris的天空下,走在Paris的街道,由衷的感谢你",我想这是对一个深爱chanson的艺术家最大的赞美,或许Edith不需要任何赞美,她说rien de rien ..rien de rien rien de rien Non,rien de rien 没有就是没有,人生不再去遗憾,不再去回忆,又有几个人能做到呢?当Edith一个人蜷缩在午后的阳光里,什么都没有了,这一刻从零开始,圣特蕾莎,上主耶酥注定结束你的受难,结束你的爱,结束你的玫瑰人生,这是我所能想到最温暖的结局,但是日本人非要残酷到最后一刻,暴烈的美会令人窒息,是我不够成熟吧,我受不了,我受不了看着她充满空洞的双瞳,我受不了她将回忆从生命里根除,我受不了她说,我不怕死,但我害怕寂寞..别抛弃我好吗,小Edith一直都是耶酥的孩子,是来人间受难的天使,她唱出了最凄美的香颂,她让世人看到耶酥赐予信徒们的光明,是的,她自私,暴力,靠吗非坚持演唱,走不出爱的阴影,但是她相信爱,她说我每天都做祷告,因为我相信爱sans amour, on n’est rien没有爱,我们什么也不是我喜欢她跟从心的勇气,我爱她那张印在夕阳里,被海风吹拂的脸,她笑着回答女记者的提问给女性的建议:amour给少女的建议:amour给孩子的建议:amour我在她身上看到了不同于德兰姆姆的光明,她从一生坎坷的回忆中醒来,她让所有法国人重温那个时代的一切,她让人爱上Paris,她让人相信,耶酥正俯视着受难的人们所以,她说Non, Je Ne Regrette Rien
那一年,Edith Piaf登上了巴黎音乐厅的舞台。
十分钟前她把自己锁在没有灯光的化妆间里不愿出来,紧张得瑟瑟发抖,结结巴巴的向门外的音乐导师Raymond Asso撒娇,好像六岁的小孩子一年级开学的第一天。
Raymond沉稳而又温柔的声音让她控制了自己的情绪。
音乐厅的灯光下,她羞涩的看着观众,乐团开始演奏,导演在这里切掉了电影里的音轨。
一组静默但又华丽、喧嚣的镜头里,这个女人虚幻的生命已然被圣德蕾莎夺走了。
不能回头,也不能控制自己在悲苦里继续转碾的脚步。
事实上,除了这一个片段外,整部电影完全是以几乎不间断的Edith Piaf精选歌曲作为组织脉络。
每一首歌,都引领了一段Edith Piaf的人生片段。
只有在这个片段里,我们听不到Edi在唱什么,听不到题目似的电影配乐。
然而,这却是Edi实际意义上的巅峰时刻,是她一生最快乐的时光。
音乐在台上响起,她略微发紧的声带吹拂起一个摇摆的开始,然后听众们被征服,她慢慢开始放松手臂,在单束的聚光灯下挥舞出弧线。
简单、美妙的一个时刻。
无论是惨遭遗弃的童年,街头酒馆间放浪形骸的少女期,还是情场坎坷的中年,意志彻底沦丧的晚年,那无非是一个典型的,在娱乐圈的华灯里被放逐的 Billy Holliday式女性,每一年,每一个时刻,这个星球上都存在着这样的女性,她们或者成名,或者沉沦,或者年轻,或者老朽,迅速燃烧掉青春,做出一些愚蠢但是又不得不做出的选择。
Edith Piaf唯有不同的一点,她可以在音乐厅的那一刻进入无声的有声,并且在所有的战地收音机里响起。
电影在这一刻选择沉默,或许是最成功的处理。
而其他两个小时过度运用圆熟技法讲述的一个女性的悲苦人生,说是沉闷或许有点过分,但是出离残酷确实是有点儿。
“香颂”在这里变得面目全非,血迹斑斑。
其实,时隔半个世纪,当初的街头底层情调已经丧失殆尽,留下的只有婉转圆润的曲路。
而这一切,皆始于Edith Piaf。
她或许是把音乐里的惨痛和黑色幽默全部剪切到自己的人生里了。
玫瑰人生?
这个电影里的Edith Piaf从未曾拥有过许多。
抵达影城的时候,原价60的电影票,黄牛都叫到了100元一张。
鉴于此,写此片未免俗了一点,不过谁让此片把我弄得很开心,而且几句话又说不清楚为什么,所以特别写以下一贴。
其实之前关于女主角marion cotillard的溢美之词已经看得太多,那么事实上她的确演得很好也很卖力,不过海报上看她那么像edith piaf本人,到了电影里却又不怎么像了。
至于众人埋怨的打乱时间顺序的叙事,我想并没有什么可指责的,名人传记片这一招似乎特别流行,而且dahan充分考虑到了观众的情绪,还配了字幕说明年份,只要认真看并不乱。
还有某些人指出情节交待不清什么的,我也觉得并没有此必要,即便不晓得她的生平,也完全可以跟得上电影的叙事阿。
只不过这样安排故事并没有特别吸引我,打乱顺序的部分似乎也没有明显的必要性,即便说配合音乐,似乎也不那么说得过去。
这方面稍微有点拗造型,我并不欣赏。
此片让我最开心的显然是摄影——中田哲夫到了法国之后第一部真正响亮的作品,太出色了。
尤其想提一句的是edith幻想marcel(其实坠机了)来到她床边的戏,巨长的一个镜头,4/5扇门,4/5间房间,7个人,来回穿梭,从幸福到焦虑到紧张到震惊到痛苦,独自推开又一扇门,却通向舞台…………太美太有想象力了。
这个长镜头让电影突然出现了超现实的5分钟,如此不真实的把戏,却让edith的幻想真实得一塌糊涂,相对的,之后的痛苦也就更深。
第二个要提一笔的地方归功于导MV出身的导演dahan,edith的music hall首演,一番心理斗争终于站在台上,一开口,环境声却突然消失,主题音乐响起,直到歌唱完。
我想此处导演太明白无声胜有声的道理了。
我们已经听了太多edith piaf美丽的声音,原来没有歌声也这样动人。
如果此两处的水准能更长时间的保持到全片,个么这就是一部不可多得的经典音乐传记电影啦。
看完了片子之后,我突然明白为什么此片在法国上映时名字非得改作la mome(小麻雀,另一个翻译似乎更好,小鸟歌后),只有傻乎乎的美国人才会把这电影定名为《玫瑰人生》,就因为人人都知道这首歌么?
回来等车,发现不少人嘴上都哼着《爱之颂》,某BTR甚至msn名直接改作《爱之颂》……嗯,毕竟是一部音乐片啊。
票这么好卖,想必都是来听歌的吧。
巴赞的长镜头理论:1,长镜头和景深镜头的运用可以避免严格限定观众的知觉过程,它是一种潜在的表意形式,注重通过事物的常态和完整的动作揭示动机,保持“透明”和多义的真实;2,长镜头(镜头—段落)保证时间的时间进程受到尊重,景深镜头能够让观众看到现实空间的全貌和事物的实际联系;3,连续性拍摄的镜头—段落体现了现代电影的叙事原则,搌弃戏剧的严格符合因果逻辑的省略手法,再现现实事物的自然流程,因而更有真实感,长镜头作为一种电影风格和表现手段在展现完整现实景象方面有其优越性,但巴赞把它的美学意义绝对化,因而从六十年代以来就遭到某些电影理论家的批评。
伊迪丝琵雅芙1915年12月19日出生于巴黎,正逢一战,成长于动荡的世界和贫穷动荡的家庭,马戏团表演柔术的爸爸和街头卖唱的母亲赋予她天赋,造就了传奇的她。
从一名底层的街头歌手,到站在高高奥林匹亚舞台上演唱的明星,世态炎凉她经过,良师益友她经过,柔情蜜意她经过,万人崇拜她经过,心碎孤独她经过,一战时她是被父母抛弃的孩子,二战时她不顾纳粹的威胁和犹太人同台演出,她一生坎坷,经过多次车祸,她曾经倒在舞台,人们以为她倒下就再起不来了,她却在那一刻感受到神秘的力量,她知道她生而为歌唱,她会用一生来歌唱,象战士一样歌唱,抗争不幸的命运,用灵魂感动众生,用歌声祈祷上苍。
一米47的身高,瘦小单薄的身材,一双孩童般的大眼睛闪烁天真,看上去柔弱而楚楚可怜,但是当她开始歌唱时却充满力量,这就是伊迪丝琵雅芙。
她成长于底层,因为美妙歌喉进入上流社会,看尽社会百态,看破虚伪看破势利,她唱街边的妓女,她唱虚伪的绅士俗雅的淑女,她唱给这些绅士淑女听,因为她恨;她也爱,她唱情歌,给她的爱的人;她有信仰,她唱自己,上苍在聆听。
影片中大量跟拍的长镜头中是另一个琵雅芙,玛丽昂·歌迪亚表演的琵雅芙,她用戏剧化的表演表现琵雅芙戏剧化的人生,导演用充满了戏剧化内在蒙太奇的长镜头跟拍了伊迪丝琵雅芙的一生,意识流的叙事将即将告别人世的琵雅芙的回忆一一展现、交叉跳跃。
如同琵雅芙的歌唱,她将爱恨愁怨嘲讽戏谑现实的冷酷辛酸熔进深沉的激情唱出传世的歌曲。
长镜头如音符辗转跟随,现实而戏剧,戏剧而现实,无论在街头还是酒馆,陋巷还是剧院,现实的镜头中总有一处舞台,镜头本身是另一个舞台,琵雅芙内心有个舞台,这个舞台让内心封闭的她有了出口,她可以尽情表达,她和这个曾经令她备感压抑的世界的有了联系,同一个她同一副歌喉,曾经站在街角接下街边楼上妇女从窗口扔下的硬币,也曾经站在高高舞台为人崇拜,唱片广播电视访谈,杂志小报吹捧八卦……上苍对她眷顾不多,镜头里那个世界总是不见天的,象一个十足的舞台,她迂回于后台与舞台间的狭窄走廊,上苍眷顾,她的命运千回百转,否则她纵有声情歌才也不过重蹈她妈妈的覆辙。
她有两个妈妈,一个自卑自私的妈妈用艺术家来标榜自己,一个随性又虔诚充满母爱的妈妈用身体换取衣食,一个妈妈看着她就象看到卑微的自己对她没有一丝爱意,一个妈妈看到她仿佛看到一颗救命稻草在冷酷的世界里不再孤独,两个幼年时抚育她的妈妈给予她分裂感的性格,自卑自恋不为世俗所动,她用激情歌唱玫瑰人生,她象莲花出淤泥而不染,市井没能埋没她,上流社会也没能侵蚀她,她活得自我而顽强,她的人生际遇与众不同,在底层她备受歧视,机缘巧合,她的天分被能欣赏她的夜总会老板发现让她有机会一步一步迈进上层社会,陌生的上层社会才是她的舞台,当她站在夜总会舞台唱着底层的辛酸愤懑时却能找到欣赏她歌唱的耳朵,才艺让她再次变成那个曾经被寄养在妓院被一群女人关爱的孩子,人们围着她转。
而她在寻找一个能让她去关爱的人。
她唱玫瑰人生,她的爱情经历丰富多彩,她和伊夫蒙当的爱情为法国人熟知,没人知道她们为什么会突然就分开。
与著名拳手的爱情故事成为一九四七年大小报纸津津乐道的话题,这段爱情了结于一次空难,拳王永远地离开了她。
之后她的爱情故事还在继续,她遭遇两次严重车祸,治疗过程中染上毒瘾,这让她的身体过早衰退,她的玫瑰人生还在继续,婚姻情爱,一直到她快走完人生的时候还在恋爱。
她说过唱歌和爱情在她的人生中一个都不能少,否则生命没有意义。
在她生命快到尽头时,她不顾医生的劝告,坚持六零年的奥林匹亚演唱会照旧进行。
一曲《不,我什么都不后悔》就象临终前的祷告。
影片里这时候的她谦卑面对观众,玛丽昂·歌迪亚的表演不负众望,她不仅能把自己演老几十岁,还把一个经历过真实沧桑面对上苍内心谦卑的人的神态眼神演绎出来,这个年轻的女演员会成为再一个法国的骄傲。
六二年九月伊迪丝琵雅芙在巴黎埃菲尔铁塔下为全巴黎演唱了Le Jour le plus long,她的光耀无与伦比。
一九六三年伊迪丝琵雅芙在戛纳告别了人世。
影片结尾时琵雅芙在记忆中闪回过往的一切,她不后悔一切,虽然命运对她不公,虽然她有过很多错误,她的爸爸给过她爱但是她却一直没放在心上,她有过一个小女孩,却因为她疏忽冷淡让自己的孩子重复了自己的不幸的童年,她的孩子死与脑膜炎,镜头中的她在惊慌失措赶往医院时惶恐回头看了一眼镜头,在医院面对镜头她抬眼看上苍惶恐羞愧。
往事随风,在她最后的日子里画面里有了天,她的玫瑰人生,这部影片,都随歌走向尽头,曲终人不散,为人怀念,传唱。
巴赞的长镜头理论在这部影片中被活生生颠覆掉了,镜头长而唱般的充满了戏剧性的内在激情,诗歌般直观抒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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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晓得艾迪特・皮雅芙(Edith Piaf)是谁,那或许知道《玫瑰人生》(LaVie En Rose);即便记不得歌名,对不上号,肯定也在哪听过这歌―――在克莱德曼的钢琴曲里,在《天使爱美丽》、《两小无猜》里,甚至在冯小刚的《天下无贼》里―――片头那首歌,正是小野丽莎翻唱的《玫瑰人生》。
传记电影《玫瑰人生》讲述的,正是歌曲原唱者、法国国宝级歌手艾迪特・皮雅芙的传奇一生。
她的艺名“Piaf”是巴黎人称呼“麻雀”的俚语,这个名字不仅是因为她性格爽朗,有副好嗓子,更是因为她身高仅有146厘米。
在本片导演奥利维埃・达昂(Olivier Dahan)之前,克劳德・勒鲁什(Claude Lelouch)在1983年就拍过关于皮雅芙的电影,名为《莫忘今生》(Edith and Marcel),讲的是皮雅芙和拳击手马塞尔的爱情际遇。
在《玫瑰人生》里,这段情殇也成为影片关键章节。
《玫瑰人生》长达140分钟,完整地再现了皮雅芙颠沛流离的童年,从街头初啼、酒吧卖唱的少女到正式登台、歌喉迷人的明星,到情感受挫、每况愈下的晚年,再到弥留之际。
达昂成功地打乱皮雅芙人生的各个阶段,一会还在懵懂困惑的孩时,一会就跳到肢体僵硬的老年,营造转瞬即逝的人生悲喜。
为了不至于让观众觉得含糊不清,导演用文字交代了时间、地点;只要细心留意,前后故事还是能串在一起,看出皮雅芙从法国到美国的人生轨迹。
作为线索的,自然是皮雅芙不同时期的歌曲,有特殊意义的、偶然抓住的,皆成就了舞台上的皮雅芙。
皮雅芙仅在人世间驻留48个年头,这一大半可能由于她无节制地注射吗啡、醉酒纵情,挥霍健康导致生命透支。
但皮雅芙之所以为皮雅芙,就在于她不可复制的偏执,或者如评论家所言,是一种“法国的基因”。
幸运的是,在《玫瑰人生》外,她还留下众多脍炙人口的歌曲。
在这部电影里,你还将听到《爱的礼赞》、《我无怨无悔》等名曲。
片中,皮雅芙遇见传奇女星玛琳・黛德丽(Marlene Dietrich),激动得有些失措。
事实上她和电影的交集还有不少,比如法兰西奇才让・考克托(Jean Cocteau)是她的好朋友,为她编过戏剧。
更叫人感慨的是,在听闻好友去世消息后,考克托在同一天离去。
作为2007年柏林电影节开幕电影,《玫瑰人生》在法国上映后取得惊人票房。
这也许是在1963年皮雅芙的国葬―――成千上万民众走上街头为她送行―――之后,人们再一次用行动怀念这位“小麻雀”,还有她不老的歌声。
http://www.mtime.com/my/moviel/blog/587208/
影片再现昔日巴黎对手风琴的痴迷和当 时杯盘狼借的夜总会情景。
但是,琵雅芙自身故事的力量占主导地位。
她的生活中充满浪漫和悲情,既有巴黎和纽约火爆狂欢的音乐会,也有一系列喧嚣骚动的感情故事,以及遭遇死去孩子和爱人拳师迈克尔·希丹的飞机失事的巨大痛楚。
歌坛双栖明星马丽昂·歌迪亚饰演从20岁到47岁(去世)的琵雅芙,在影片《玫瑰人生》中你偶尔会听到歌迪亚的歌声,但是,大部分歌曲仍是琵雅芙的唱片演绎,或者由吉尔·艾格洛特(因为她们的声音极为相似)演唱。
“香颂”,是法语“chanson”的音译,同时也可以译为尚松,意思是歌曲,从广义上说,指法语世俗歌曲,通常有独唱合唱等形式,内容五花八门、包罗万象。
如今在酒吧咖啡馆所传唱的那些复古怀旧的情歌和经典小资爵士乐曲已经成为香颂的代言。
其实那只是香颂的冰山一角,追溯其历史,可谓源远流长。
尼采说过,上帝独独只把天使的语言留给了法国人。
谁说香颂不是天堂的圣音呢?
人们爱它的柔情似水,爱语呢哝;恋它的浪漫情愫,朦胧慵懒。
永远都是悠悠慢慢,缠缠绵绵,扯着时光的衣裙,点上丝丝意蕴。
听着,唱着,在似梦似幻中舞乱了脚步身影。
又看了一遍《玫瑰人生》,这次看是重温,也是翻新,汉语里把法国的Chanson翻译做“香颂”,当然是好的,但失之浮华,像许多人提到法国,总是冠之以“浪漫”,这理解里的油腻稍微多了一些。
Piaf初次在夜总会登台亮相,征服众生是以一首“乡下姑娘”(歌词来自DVD版玫瑰人生):一周接着一周,在巴黎市郊的大街上,我们看到他们成群的闲逛。
他们和爱人穿着肮脏的衣服,十天没洗的衬衫,穿行在路灯微薄的光芒中,穿行在蓬巴杜夫人式的氛围中。
他们是我们美丽的铁匠,我们的玩偶,我们的玩具,我们的木偶。
在夜晚时聆听,他们唱着这样的歌。
我们是乡下姑娘,钟楼的乡下姑娘,我们四处流浪,身无分文,我们是穷光蛋,一无所有的穷光蛋,夜晚降临,可以到处落脚。
她们没有漂亮的梳妆台,那是属于富人的玩意儿,她们也不能到展示拉斐尔画作的画廊,挣几个小钱。
在巴斯蒂安圣马丁运河旁,有一座小教堂,那里总可以看到衣着光鲜的纨绔子弟,没有漂亮的玩具,在破败的市场上,也没有30苏丹丝绸洋娃娃,我们是穷光蛋,一无所有的穷光蛋,只能在令人害怕的洞里,或是残破的车厢后度过长夜,我们从来没有见过花环也没见过王冠,我们中没有任何人有活可干,我们一无所有,当死亡来临的那一天,那是我们人生中最美好的一天了。
这是香颂,可又不是我想象中的,浮华奢靡的香颂。
它的调子是快活的,有种穷开心,穷人的那种嘲弄,在垃圾堆里也要插着腰大笑一场的嘲弄,对整个世界的嘲弄和大笑。
可是歌词是真实的,真实得让人害怕。
这也是整个玫瑰人生给我的感觉:是痛苦的,然而这痛苦是有力的,是明亮的,是饱满的,而不是扭曲阴郁的灰蒙蒙的龌龊。
有人不喜欢Piaf的歌声,说像男人,哦,是要这样的力度,要有这样的金石一般的力度,才能超越这些痛苦,高高的站到废墟上面,垃圾堆上面,人生的一切残缺上面,她是玫瑰,可是是多么明亮,多么高亢,钢铁一般的玫瑰。
好的艺术,无论小说或音乐,都是美而有力的,这一点,Piaf让我想到麦卡勒斯,同样是在中年即身缠重病,Piaf有药物依赖症,出过车祸,断了两根肋骨,四十多岁已经像八十岁,麦卡勒斯三十岁已经半身不遂,长期酗酒,甚至无法控制自己签支票的手不抖。
一样的残破,可是田纳威廉西管麦卡勒斯叫什么:铁蝴蝶!
——她像钢铁一样,坚不可摧。
这句话,同样可以用来形容1米47,佝偻着腰颤颤巍巍在台上的Piaf,如此脆弱,然而坚不可摧。
“不,绝不,我绝不遗憾,我不为生命中的美好遗憾,也不为生命中的糟糕遗憾,发生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是一样;不,绝不,我绝不遗憾,我清除,放逐,遗忘所有的过往,我嘲笑过去;我将回忆燃烧,我所有的记忆,我所有的哀伤,我不再需要他们;带着颤抖的声调,我将我的爱情遗忘,常常清理往事,我要从头开始。
”——最后这一段,演Piaf的玛丽昂·歌迪亚大睁双眼,纵声放歌,如此用力,面部肌肤几乎出现痉挛,那是彻彻底底的生命之力,是脆弱肉体所能达到的意志的极限,美的极限。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67a4e7c01009b2o.html
♪ 皮雅芙的一生 ♪ (文章轉自熊貓音樂網,文grandfumer)EDITH PIAF,原名EDITH GASSION,1915年12月19日出生於巴黎。
父親Louis-Alphonse Gassion是一位街頭雜耍藝人,母親Anita Maillard是一個賣唱的歌女,藝名叫Line Marsa。
ANITA是有卡比利亞血統的後裔(北非阿爾及利亞地區民族,也稱柏柏爾人,在依比利斯半島活動、流浪者很多),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父親從軍,母親在街頭賣藝討生活,根本無暇照顧女兒,EDITH在幼年時,只得與在諾曼第的奶奶Aïcha相依爲命,在鄉間,她度過了快樂的幾年幸福時光,-- -她少時唯一快樂的時光!。
戰爭結束後,父親把她接回身邊,她的童年並沒什麽幸福可言,爲了生活,他們的草台班子在全法國流浪表演(大家可以讀讀都德的《小東西》就可以一想流浪藝人的艱辛),可憐的EDITH,早早領略了生活的艱難,在戲班子裏是不會有閒人的,父親登臺前,小EDITH就要把他的禮帽準備好。。。
可能是家庭的遺傳,她天生一副好嗓子,隨著年歲稍長,她也會客串上幾隻小曲,漸漸的,她正式成了戲班子裏的一員。
15歲的時候,她決心離開父親,獨自去巴黎闖蕩。
1932年,她與同爲流浪藝人的Louis Dupon(藝名P'tit Louis)同居,並在一年後育有一女,Marcelle,可憐的是兩年後,這個女孩因腦膜炎而夭折。
Edith繼續在Belleville、Pigalle等街區賣唱,直到有一天,Louis Leplée,巴黎最優雅的酒吧之一le Gerny's(坐落在Champs-Elysées上!
)的老闆無意間聽到這個年輕姑娘的演唱,立刻被這個嬌小的姑娘的嗓音迷住了,他立刻簽下了她,並爲她改了藝名Môme Piaf(在巴黎的切口,黑話中,這是小鳥的意思)。
這個藝名,配合她1M47的身高,確有種楚楚可憐的感覺。
就是這麼個來自苦難家庭的小鳥,以她曼妙的歌喉,在兩次大戰間征服了整個巴黎和法國,幾乎立即登上了榮譽的頂峰。。。
她與Louis Leplée過了幾天幸福的日子,Louis對她寵愛有加,並在36年爲她錄製了第一張唱片Les Mômes de la cloche(土語“鄉下姑娘”的意思),遺憾的是,苦命的Piaf總是那麽不幸:同年4月,Leplée被人在自己的家中謀殺!
由於她與他的密切關係, PIAF被警方傳訊,媒體大報小報大肆渲染這段“傳奇”,不過,在她的一個仰慕者Raymond Asso,知名的冒險家,榮譽勳位獲得者,的幫助下,她很快擺脫了關係,離開了le Gerny's。
Raymond Asso對她非常體貼,應該說是在Raymond Asso的引導下,PIAF才慢慢脫去鄉下女孩子的土氣和在市井階層沾染上的俗氣,最終成爲我們今天熟悉的EDITH PIAF。
在女作曲家Marguerite Monnot的協助下,Raymond Asso爲PIAF獻上了一隻歌Mon légionnaire(日後SERGE GAINSBOURG也爲PIAF改編過一次這只歌),這只歌後來成爲PIAF第一隻保留歌曲。
37年,Raymond Asso成功的說服當時巴黎最有名的CLUB,l'ABC與PIAF簽約,於是23歲的Môme Piaf重新改了藝名爲Edith Piaf。
她在強光的照射下,一副迷茫的神情,似乎困苦無助的樣子,頭髮淒淒,嘴唇腥紅,雙臂沿著起奏的黑色毛衣下垂。
這個以前的鄉下小妞,曾經滿城風雨的小鳥能成功麼?
而當她開口一唱,巴黎便醉倒了。。。
這一年,她拍攝了第一部電影,Jean Limur導演的La garçonne,幾個月後,第二部Bobino. 40年,她與戲劇演員Paul Meurisse同居(大約2年),後者優雅而不失謙謙君子的風度,他教會PIAF很多東西,特別是如何得體的處理社會上的種種問題。
劇作家Jean Cocteau爲他們兩度身編寫了一部話劇Le bel indifférent,在夫婿及Jean Cocteau的幫助下,PIAF的表演獲得極大成功,這部戲也激發了她對戲劇的興趣,展現了她表演的天分。
隨後,兩夫妻一起出演了Georges Lacombe的電影Montmartre sur scène,在這次拍攝過程中,PIAF與電影音樂作者Henri Contet結下特殊的友情,後者後來成爲她最主要的詞曲作者。
二戰期間,PIAF以其自己的方式反抗佔領者:不顧德國人的警告,堅持與猶太音樂家合作並演出。
此時的她已經很成熟了,不單指其性格,而且她的藝術表現形式,她與社會方方面面協調的能力,都已駕禦自如。
她巧妙周旋在各種勢力間,利用自己的經驗和成就,實現自己的意願。
一切都如她的願,甚至還有愛情。
44年,初到巴黎的毛頭小子YVES MONTAND闖入了她的生活。
年過30的她不顧一切的愛上了他,成了這個鄉下孩子的保護女神,引路人。
可能與YVES類似的幼年生活經歷,使她對 YVES既有情人的熱愛,也有一種近乎母愛的情感。
她爲把自己的製作團隊介紹給YVES,她的禦用作曲家Henri Contet爲後者寫出了YVES最早的名曲Battling Joe及Luna park。
她一步步將小夥子引入社交界,指導他閱讀,交遊,使他很快與巴黎融入一體。
45年,她與Montand合演了電影Etoile sans lumière(Marcel Blistène導演)。
45年以前,PIAF只有一首有影響力的歌曲是由她自己填詞的,那就是La vie en rose,(Louiguy作曲),起初這首歌被她周圍的人認爲意識太超前了,不會受歡迎,但結果呢,今天這只歌已經幾乎成了CHANSON的代名詞。
遺憾的是,由於SACEM(詞作家及曲作家協會)不認可PIAF的寫作才能,這首歌的作者最初是以PIAF與Louiguy聯合署名的---當然在PIAF 一生中,先後創作了80餘首自己的歌曲,那是後話了。
46年,PIAF注意到年輕的創作歌手組合COMPAGNONS DE LA CHANSON,非常欣賞他們的才幹,爲了自己與YVES著想,她設法將他們網羅到門下,專爲她和YVES寫歌作曲,在她的促成下,發行了一張專輯Les trois cloches,YVES借此獲得1000000張的銷量,贏得極爲輝煌的成就。
但不知什麽樣的原因,這一年,她與YVES莫名地分開了,也許她預見了 YVES不可限量的未來,所以選擇了悄悄的離開。。。
也許是爲了散心,她在47年第一次赴美國開演唱會,將COMPAGNONS DE LA CHANSON一併帶了過去。
這次新大陸之行對PIAF,這個Belleville街邊長大的賣唱女孩實在是一次挑戰:在紐約Playhouse最初的幾場演出只能算失敗,美國佬並不瞭解這個女人,當然,語言也是理解的障礙,在讀完紐約最大的一份日報對她演出極富益意的批評後,她決定繼續留下來,不過,她把演出場地搬到了Manhattan,在最有名的酒館--- Versailles。
這下,大獲成功。
一周後,她決定將演出延長到了4個月,並在以後的歲月裏,定期地到這兒演出。
紐約之行除了打開了新大陸的市場,還有兩個收穫:與演員、歌手Marlène Dietrich成爲終生的好朋友,同時,與著名的拳擊手Marcel Cerdan墮入情網,這段拳王與歌后的愛情故事成爲47年代大小報紙津津樂道的話題。
Piaf 與Cerdan的幸福是充實的,他們從事的不同領域使他們之間的關係一點也不用擔心爭吵,她與Marguerite Monnot合作爲愛人寫下了著名的CHANSON:L'hymne à l'amour,她的又一首不朽的經典。
厄運似乎總不願遠離這個不幸而成功的女人,49年10月28日Marcel Cerdan突然因空難而故去,使這段傳奇變成了悲劇,巨大的打擊使PIAF在有生之年,再也沒有真正地解脫出來。。。
PIAF由此,徹底的變成了一個神秘主義信徒(mysticisme),甚至宿命論者(spiritisme),她愛的男人,總是被神秘的意外從她身邊被奪走。。。
不過,這個堅強的女人並沒有停止工作,50年她返回巴黎,在Pleyel繼續演出,這一時期,年輕的詞曲作家CHARLES AZNAVOUR成了她身邊的“全能人”(homme-à-tout-faire),他的秘書,司機、知心人(confident),事實上,自45年起,她就開始利用自己的影響在幫助CHARLES,只不過,她沒有象幫助YVES或Les Compagnons de la Chanson那樣提攜CHARLES罷了。
可是,忠實的Aznavour依然對她念念不忘,爲她寫下Jézébel、Plus bleu que tes yeux等優秀的歌曲。
1951年,PIAF再次找到了新的保護人,年輕的美國舞蹈演員,歌手Eddie Constantine,這段故事僅僅維持了7個月而已,神秘的事件再次發生了:這回是她自己,她連續遇上兩起交通意外,其中第二次差點要了她的命,治療過程中,她染上了毒癮,自此再也未能從這個可怕的嗜好中掙扎出來。。。
連續的打擊,使她沈迷於毒品與酒精,嚴重損害了她的身體。。。
她似乎想借助婚姻改變命運,1952 年7月 ,她與歌手Jacques Pills舉行了她一直夢想的第一次正式的婚禮,婚後,雙雙赴美國演出,在new-yorkais酒館演唱時,她演出了Jacques Pills爲她寫的幾首作品,那是她第5次赴美演出,當然,讓她打開新大陸之門的Le Versailles依然是必去的,在那兒,她演出了夫君及樂壇新人GIBERT BECAUD爲她而寫的新歌Je t'ai dans la peau,另一首日後她的經典。
這一年她經歷了幾次毒品不良反應,她的身體情況非常糟糕,但也在這年,她達到了她個人藝術事業的最高峰,演唱會、電臺 SHOW都給人們極大的驚喜,但隨著她在各處巡演,她糟糕的身體幾乎拖垮了她,53-54年,她不得不閉門修養。
但是,當55年接到在奧林匹亞劇場(所有歌手的聖地)的邀請後,PIAF再次煥發出令人驚奇的激情和能量,不顧衰弱的身體,投入了演出的籌備工作。
這次演出獲得極大的成功,鼓舞了她繼續演藝事業的信心,她決定再來一次跨越全美的巡演,這次演出的起點,是巴黎音樂人的聖殿;奧林匹亞,終點,是在紐約的古典音樂聖殿--卡乃基音樂廳(Carnegie Hall),她的聲譽到了頂點,一個無可爭議的國際巨星。
回到巴黎後,她連續在奧林匹亞演出了2個月,曲目包括翻唱自英文的L'Homme à la moto,Les Amants d'un jour。
她在大西洋上來回穿梭,在紐約、巴黎、南美間不停的演出,全然忘記了飽受毒品、醺酒對身體的摧殘。。。
58年再次在奧林匹亞演唱會上,她演出了她另一首最重要的作品Mon manège à moi。
之後,她認識了歌手,曲作家GEORGES MOUSTAKI,,後者與Marguerite Monnot爲她獻上了歌曲Milord,結果,她與GEORGES竟然也發生了事故,58年的9月她與GEORGES,竟然又一次遇上了嚴重的交通事故。。。
隨後,在紐約的演唱會上,PIAF糟糕的狀況,使她倒在了舞臺上。
似乎預見來日無多,她拒絕了朋友們、醫生的建議,堅持60年的奧林匹亞演唱會照舊進行,這次,她推出了新歌Non je ne regrette rien(Charles Dumont所寫),演出給她帶了持續的光榮,但對身體的損害,已經無法挽回了。。。
61年的夏天,PIAF結識了她生命中最後一個男人,Theophanis Lamboukas,她叫他Sarapo(希臘語 我愛你的意思),這個希臘歌手陪她走完她人生最後一段旅程。。。
這年7月,她接受了'Académie Charles Cros頒發給她的終身成就大獎。
62年的9月,最後一次在奧林匹亞獻演,9月25日,在巴黎鐵塔,她爲全巴黎演唱了Le Jour le plus long,她的光耀無與倫比。
10月9日,她按照東正教的教規,嫁給了Theophanis Lamboukas,她的Theo Sarapo。
63年1月,他們夫妻推出了她最後一首名曲,A quoi ça sert l'amour ?(一個不祥的名字---「愛情有何用?
」) 4月,這個不屈的女人終於倒下了,最後的歲月是在南部的噶納附近的海岸度過的。
63年10月11日,與她的好友劇作家Jean Cocteau同一日離開人世。
喪禮於10月14日在巴黎舉行,數萬名歌迷步行跟隨至拉雪茲公墓(Père Lachaise),直至今日,她的目前依然每天被崇拜者的鮮花綴滿。。。
1996年,一場名爲Piaf je t'aime的演唱會在巴黎舉行,她的許多歌曲已經深深融於法國人的生活。。。
1997年,Charles Aznavour利用當代科技,製作了他與已逝去的她的聲音的經典Plus bleu que tes yeux,掀起了一股翻唱她的名曲的浪潮。
事實上,自她離開我們,無數的國際巨星翻唱過她的作品,比如Louis Armstrong,比如Joséphine Baker,比如Marlene Dietrich,比如Liza Minnell,比如SERGE GAINSBOURG,比如JOHNNY HALLYDAY。。。
2003年10月11日,在她逝世40周年之際,巴黎市長Bertrand Delanoë爲她的一尊雕像舉行了揭幕式,雕像的位置,就坐落在Tenon醫院邊幾米的地方,在那兒,1915年,EDITH出生的地方。。。
看演技。但故事很拖沓,剪辑也混乱。好爱《la vie en rose》,好爱这首在《两小无猜》中出现了不止一次的美好旋律。
她 那么mignone的身躯里 是美丽声音 更是勇气
sans amour, on n`est rien.——Edith Piaf “没有爱,我们什么也不是。”
这么漂亮的低调摄影,场面调度,歌迪亚这么华丽的演技,却被这不知所云的剪辑给毁了,太可惜了。
好看!
瑪麗昂·歌迪亞那四分鐘的長鏡頭絕對是神來之筆,而且她169的身形覺讓人感覺嬌小無比,膜拜。
又是一个成长于妓院的姑娘啊。学习了两个新单词,la mome和le piaf。2月14日的晚上,在rien de rien的歌声里哭得唏哩哗啦。
由衷地感动。
玛丽昂•歌迪亚的完美表演,艾迪特•皮雅芙的玫瑰人生
我爱传记片。
不好意思,时隔一年又变成马良黑了
法国国宝级歌手艾迪特•皮雅芙传奇的一生
有点乱~
玛丽昂·歌迪亚的演技讓人動容,只可惜這野心極強的導演敘事方式也如同愛迪琵雅芙的人生坎坷崎嶇讓觀眾們吃力的觀賞。
又是一个插叙的个人传记,人脑是会不断的穿插回忆的。
爱迪皮亚芙是一个传奇
影片太想把艾迪的一生都交代全,从而导致流水账详略不当,让人看的很是累,但歌迪亚的表演不愧为影后,为她给影片多加一星。
剪得真炫,下次别剪了。
流水账。。。
妓院长大,街头卖唱,酗酒嗑药,死时法国为她举行国葬https://www.bilibili.com/video/av79116465没听说过这个导演。女主小时候长得还不错,越长越难看,像变了个人似的。唱的不好听,出身不好,文化程度低、道德修养差,既不优雅也不高贵,这样的女人为什么会成为法国国宝级歌手?在妓院、马戏团长大的女孩子大概就是皮雅芙这样吧,完全不是我喜欢的类型。马塞尔有妻子为什么还要勾引女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