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郁症

Melancholia,世纪末婚礼(港),惊悚末日(台)

主演:克尔斯滕·邓斯特,夏洛特·甘斯布,基弗·萨瑟兰,夏洛特·兰普林,约翰·赫特,亚历山大·斯卡斯加德,斯特兰·斯卡斯加德,布拉迪·科贝特,乌多·基尔,加斯帕

类型:电影地区:丹麦,瑞典,法国,德国语言:英语年份:2011

《忧郁症》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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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郁症》剧情介绍

忧郁症电影免费高清在线观看全集。
浪漫之夜,才华横溢的美丽少女贾斯汀(克斯汀·邓斯特 Kirsten Dunst 饰)和心爱的麦克(亚历山大·斯卡斯加德 Alexander Skarsgård 饰)步入婚礼殿堂,姐姐克莱尔(夏洛特·甘斯布 Charlotte Gainsbourg 饰)和家人们为了她一掷千金,尽心操持。然而莫名的恐慌与悲伤袭上心头,令贾斯汀整晚郁郁寡欢,她的婚姻刚刚开始就已到了破败的边缘,与亲友同事的关系也变得分外紧张。克莱尔试图将妹妹带出忧郁症的困扰,然而收效甚微。与此同时,一颗神秘的小行星正向地球飞速逼近,似乎正是它带来了贾斯汀的忧郁,又似乎那原本郁结心中的烦恼只不过被它释放了而已…… 本片荣获2011年第64届戛纳电影节最佳女演员奖。热播电视剧最新电影军情五处:利益之争水色明信片边缘之舞小晓中年男的异世界网购生活嘻哈四重奏第五季舞姬真人秀一诺重如山Mars-零之革命-绝望写手第三季加州公路巡警哪啊哪啊神去村听说桐岛要退部威尔和格蕾丝第六季爱笑种梦室之龙在江湖十年倾城真爱无价萤火虫夺命五头鲨陌生人2角落小伙伴:魔法绘本里的新朋友最后的锦衣卫诺苏之鹰经营婚姻天使行动杀手阿一惊悚50州第二季弃之不理谁在你背后

《忧郁症》长篇影评

 1 ) 这片子…看不懂

刚看完,画面不错,音乐不错,不过感觉除了这俩就没剩别的啥了。

婚礼长得要死我不说什么,这段还算是我喜欢的。

女主角贾斯汀开始不正常,显现出各种心不在焉,各种抑郁,各种奇怪行为。

然后她骑完马,整个人就跟残了似的。

虽然因为抑郁导致的生理问题有很多方面,不知道是我看的片源问题还是它就拍成这样,突然就说这人连车都不会打了,澡也不会洗了,吃东西也没味了。

我只是想吐槽这过于突然。

然后她之前雷厉风行能干的姐姐克莱尔就抑郁了,担心星星撞上地球。

这种末世恐惧我是不理解的,大家都死,一个都逃不了,多么公平。

怕有个蛋用。

还让自己最后那点日子不好过。

克莱尔的丈夫因为最终发现星星还是要撞上的,可是之前又跟老婆孩子说撞不上,压力过大自杀了。

他的死还是因为压力啊喂。

虽然说Melancholia有间接影响。

贾斯汀在电影的后半部淡定得不行,还透露出一种优越感,说不好听就是中二病犯了,而且是露骨的中二不是讨人喜欢的那种,可能对于这种对恶意敏感性情忧郁的人早就习惯了在灭亡的威胁下苟活,对于死压根就没啥特别害怕的,但是我还是很蛋疼,我觉得这片子就没讲明白这个,只是给人感觉这人因为星星性情大变,让人看得一头雾水。

作为一个中二略抑郁的人,犯中二是家常便饭,本来想在这片子里找点共鸣,结果啥共鸣没有,我深感蛋疼。

 2 ) 这才不是忧郁症患者想毁灭世界的宣泄片

大概是目前观影经历中最震撼的片头了。

一幕幕油画般光怪陆离或情感汹涌的慢镜头画面,搭配激越悲怆的交响乐,真真搭起了一个配得上星球毁灭的盛大舞台。

其中与真实名画的融合也是一大亮点。

从《爱欲之死》中了解到这部作品的深意。

前半段开头一切皆好的欢愉,一点点地被人物间的暗流碰撞所瓦解。

每个人看似在为别人付出,实则只是希望获得自我满足。

每个人都是自我中心的,彼此自我的互相挤压让包括Justine在内的几乎所有人都痛苦不适。

有人愤懑不平、有人孤僻隔绝、有人耽溺享乐、有人起身逃离、有人郁结难舒。

导演精妙地选取了婚礼这个表面洋溢幸福欢愉背后充满疲惫压力的环境,让一众人物交织成彼此牵连的网络,并通过一系列顺畅发展的行为对话,让封闭自我的侵略性压力在网络中不断传输。

此外,导演在本片沿袭了部分dogma 95运动的号召,前半段几乎完全是纪录片的拍摄方式,但调度非常细致精准。

多个机位的手持镜头剪辑在一起丝毫不凌乱,人物站位展现和一些越轴设计将不同自我间的对立冲撞展现得很生动。

户外戏的大全景与室内戏的特写近景又形成了恰到好处的反差,进一步放大了彼此之间的距离感。

其中Justine用来宣泄情绪的几幅画也都有来头,分别跟死亡、阴郁和自我过度膨胀有关。

这点《爱欲之死》里有详细描述,就不再赘述。

后半段开头Justine罹患忧郁症,就是她被得不到满足的自我所困的极致表现,而此时出现的那颗忧郁星就是与之相对的极端他者象征。

有些观众把Justine对姐姐诉说的那段认为世界不值得留恋,所有生命都是罪恶的话当作她期待忧郁星毁灭世界的证据,从而认为本片主题是一个忧郁症患者希望毁灭一切来宣泄绝望情绪,我认为这种解读把片子描述得过于浅白。

事实上Justine在得知忧郁星终会与地球相撞后,她的表现更近似淡然而非满足或者发泄。

更别提她最终给了侄子一个美好的期望,和他一起捡树枝搭“安全屋”,还拉着姐姐侄子一起躲进去相守迎接最终结局,这哪像是一个满脑子“赶紧毁灭吧”的绝望患者的表现?

在《爱欲之死》中,作者把Justine最后的表现视作一种想开,是忧郁星这个极端的他者让她超越自我、拥抱他者,也就获得解脱。

此书作者认为真正的爱,必定是把对方看作一个完整独立的他者,而不仅仅是为了满足自身欲求的自我延伸。

因为他者是与自我不同的独特存在,所以你会试图进入对方的世界,站在对方的角度思考,直至真正与对方共情、让对方满足。

这个过程还包括意识到自我存在边界,接受与他者存在壁垒,也接纳壁垒所导致的挫败无力等所谓负面情绪。

若你永远只想从对方身上汲取积极情绪,那你只是把对方看作满足自我的工具。

坦然面对负面情绪,才是真正接纳了他者,超脱了自我并和他者交融,形成了完整闭环。

否则自我永远残缺,永远只追求正向满足,不断膨胀,直至崩溃。

若上述那段Justine与姐姐的对话体现出的还是一种自我愿景无法实现后的绝望厌世情绪,那么之后等Justine全裸沐浴在忧郁星的蓝光之中,她的心境已然发生改变。

虽然这段戏不可避免地带有导演本人趣味,但也象征了她开始摆脱自我的束缚,毫无遮掩地接纳了忧郁星这个他者的存在。

一旦她接受了这颗行星终会撞向地球,带来全人类死亡这个绝对终局,也就不再纠结于那些原本得不到实现的自我愿景,从而真正拥有一种淡然的心态。

此时的她虽然依旧抽离淡漠,但已不像之前抑郁症发作时那样悲伤虚弱、不能自理了。

而与之相反,Justine的姐姐与姐夫直到最终也接受不了地球会被撞毁这个他者的存在。

他们的自我因为无法形成闭环,因此在死亡的结局摧毁了他们的一切自身愿景后迎来了崩溃。

姐夫一开始的抗拒更强烈,甚至极力阻止姐姐去网上搜索相关说法,迷信于所谓的科学权威自欺欺人,结果自我崩溃后直接吞药自尽。

姐姐相对好一些,只是和大多数人一般慌不择路、绝望痛哭。

这时候超脱了自我的Justine反而因为能够接纳他者存在,拥有了真正去理解对方需要、共情对方感受的能力。

因此她最后能够成功抚慰旁人,使其不至于结束得太过狼狈仓皇。

后半段在剧本层面相比前半段逊色不少。

由于人物骤减,事件收束,后半段故事结构一下子简单了不少。

更要命的是很多情节全靠人物等待来发展,小事件出结果靠等待、转折被发现靠等待、结局被迎来也靠等待。

如此一来,观众一开始还能观赏体会人物面对各种情况的情绪表达,之后就剩与角色一起大眼瞪小眼地等待结果,时间久了难免看得昏昏欲睡。

这也影响了我最终的评分,哪怕此片的概念创意令我拍案叫绝。

不过结尾的降临冲击还是足够震撼,毕竟拉斯•疯•蹄儿(?

)相当擅长制造凶猛的情绪轰击。

通过越发迅疾悲壮的弦乐高奏和逐渐蓝到发光的调色过渡,衔接了忧郁星近在眼前的巨物全景,结束得真有天崩地毁般的壮烈。

总之,疯蹄儿出品,那味道就是浓到有种上瘾般的难忘。

 3 ) 以爱的名义

写在篇头:以我拙劣的心理学知识,来描述我看到的Melancholia.若有不妥之处,一笑而过。

-在电影院看的这部电影,有点庆幸。

要是用电脑看,估计看到20分钟左右,就会鼠标右上角的红叉叉。

在看电影之前,我没有想到这是一部“灾难片”,当同行的友人告诉我这是科幻片时,我很诧异,尽管如此,我还是预期电影的主人公们尽管历经艰难,最后还是以happy ending作为童话的结尾。

的确,我太肤浅了。

这的确是部灾难片,最后行星撞上了地球。

不出意外,所有人都over了。

但这也不是部灾难片,对于贾斯汀来说,她是美满的。

故事的开头:一个将要结婚的女人,开心的大笑,幸福的表情洋溢在脸上。

一切都很美好。

直到:贾斯丁的母亲的那段充满着恶意的祝福语。

在这个瞬间,我知道了,一切都是假象。

这是怎样的一个家庭呢?

母亲对丈夫、女儿婚姻乃至生活,充满着恨意。

她说:“我憎恨婚姻,尤其是我亲近的家人。

”从这位母亲刻薄的话语中,我可以想象,贾斯丁从小过的是怎样的生活。

我可以体会,这句话对她而言,是多大的诅咒。

很不幸,但我可以肯定,贾斯丁内心里是认同的。

强颜欢笑、焦虑、恐惧.....这些在晚宴现场的所有症状,预示着贾斯丁很有可能,进入到疾病状态。

关键在于,她有没有支持者。

很遗憾。

她想再次跟母亲讨论婚姻,母亲让她滚。

她想跟父亲谈谈,父亲这位对直面情感有着恐惧的爸爸逃了,她跟丈夫说,抱我一会,丈夫想跟她做爱,她跟姐姐说,我尽力了,姐姐说,有时候我真的很恨你。

在这样的家庭组合中,她怎么可能不生病?

一个没有着爱、支持的环境,怎么可能让她还会有好好活着的欲望?

这是个必然的结局。

我想,作者很了解弗洛伊德。

性交可以缓解焦虑。

没有人,能了解她的需要。

没多久,贾斯丁患上了抑郁症,失去生活能力,嗜睡,渴望死亡。

似乎上天都在帮她结束这没有意义的人生,她知道,行星会撞上地球。

她平静的等待着这一天的来临,而她的姐姐,正和她相反,焦虑着科学家所说的行星擦肩而过。

这里又是一个对比。

贾斯丁和她姐姐人生的对比。

克莱尔一家人正过的很幸福,钱多、生活有目标、快乐。

只是,可笑的是,在面对死亡时,如此的不堪一击。

姐姐从行星来之前即开始的焦虑症状延续到真的面对死亡时结束;丈夫在得知灾难真相时,自杀。

这些等等,正是内心力量不够强大的表现。

到底,是抑郁症可怕,还是死亡可怕?

又有谁能肯定的说,得了抑郁症的人,一定是悲剧呢?

抑郁症患者,同样也具有强大的内心和足够的能量。

我想,贾斯丁最后是幸福的死去。

她得到了最想要的存在价值,在死之前的那一刻,姐姐紧握她的手,应该让她圆满了。

或许,她的抑郁症不再。

写在最后:我们无法选择出生在什么样的家庭。

但,父母可能是我们悲剧的源泉。

但,我们也具有能量与这注定的命运抗衡。

这大概就是人吧。

 4 ) 现代性的剧本走向

丹麦导演拉斯·冯·提尔的《忧郁症》有一个易进入的开端:一场婚礼:新人夫妻抑制不住的紧张和喜悦的脸,摇晃的车厢内景,窗外倒车和引擎制动的声音,观众仿佛被邀请着奔赴这喜筵。

然而紧接着所有的戏码和镜头都在一步一步拖拽我们远离这俗世界了。

我们很快就发现,前往婚宴的路途,加长版的汽车几乎是行走在悬崖峭壁上;礼堂设在一个几乎与世隔绝的场所,满屋饿着肚子抱怨着的宾客等来了迟到数小时的新人;新娘的母亲令人生畏地不断发表着反婚姻宣言,父亲则神不守舍地半醉着……更重要的是,当贾斯汀拖着婚纱走向婚礼礼堂时,她突然驻足仰头——一颗暗红的行星正在黎明前的天际若隐若现。

不详的兆头却引起她不可遏制的兴奋。

当星辰长出血脉,人世必有裂帛。

一切都未如观众所愿走向寻常和温暖,而是轰塌、陷落和破碎。

一、沉重的肉身这是有关抑郁症的电影,原因之一是贾斯汀患有抑郁症。

除了在上半段的故事里,用在姐姐克莱尔的帮助下极力克制病态的贾斯汀来表现以外,令人印象深刻的是影片开场的超现实序幕。

在有如地狱般阴暗着、扭曲着的画面中,贾斯汀的双手在虚空中消融,双脚则被地下蔓延的根系缠绕拖曳而举步维艰。

这的确是让人致郁的镜头,也让人得以用一种直观的、极具震撼力的方式了解和感受抑郁者的精神困境与末日图景。

肉身的失控与精神的抽离使得世界在抑郁者的生命中全然痛苦。

序幕中反复出现勃鲁盖尔画作《雪中猎人》,冷峻的北欧冬日,没有光,灰暗,被忘却,树木矗立在那里,没有叶子。

比死亡更痛苦的是,存在着,却无法挣脱。

首先无法逃脱的就是身体。

下半段的故事接续失败的婚礼,开篇就更直接地描述了抑郁者贾斯汀躯体化的各种场景:无法行走、无法正常吃饭和洗澡、无法表达。

而邓斯特成功地演出了肉身加予抑郁者的不同寻常的痛苦。

健康的人较少能体会到肉身带来的痛苦——人们吃喝,感受花园里的微风,即便麻雀从半空中坠落,灾难临近,都仍然用全副身体去接纳时间的如常馈赠。

只有在奔跑的骏马身上,贾斯汀短暂地获得某种放松,我想这是由于失重的状态让她体会到“无身则无疾”的理想。

身体是导演用来开启郁星带来的终局之谜的第一个暗示。

影片的经典一幕,是为郁星到来而焦虑的克莱尔夜半走出家门寻找妹妹之时,在宛如罗马神话般的河流边,贾斯汀赤身露体地躺在一块礁石上,她的眼睛渴念着郁星的到来。

仿佛只有那致命一击,才能使她永远逃脱躯体这座“圣灵的殿”,同时也是死亡的通途。

只有撞击,而不是消融或湮灭,只有剧烈的碰撞,彻底的亲密,绝对的逾越,才能给贾斯汀带来远胜过婚姻的缔结、亲情的援助所带来的持续而恒久的幸福——在影片上半段故事里,已经用毫不留情的讽刺宣告了爱情和性对于孤独的无效。

而这两者却是姐姐克莱尔这样的“正常人”离不开的现世解药。

二、死亡与爱欲当我看完上半段的时候,我以为这部片子所描述的爱欲是塔可夫斯基式的,是《飞向太空》式的,是科幻式的,是通过宇宙唤醒人类之爱;然而,当《特里斯坦与伊索尔德》序曲响起,当音乐暴力的不安占据和贯彻几乎全片,我突然发现它是瓦格纳式的,是由死亡驱动的爱,是人类文明向宇宙的缴械,是我们苦苦经营到现在而具有的最大躯壳——现代性——的终极崩溃,包括了婚姻、爱情、性、亲情、社会化,甚至自然。

它是索多玛式的崩溃,但充斥着抑郁者对这种崩溃的炽热的委身。

让我们再回到那场婚礼吧。

所有的正常人——姐姐、姐夫、新郎、实习生,都在期待着一个被现代性无数次展演毫无纰漏的剧目。

在这剧目中,有耀眼的婚宴,有誓言,有宾客,有证词……而其中的抑郁者——贾斯汀和母亲,却自始至终在质疑着:为什么非得是这个剧目?

母亲显然对这个剧本没有半点相信的兴趣,她公然嘲弄这一切;贾斯汀则以自我毁灭实现精神超越,她直接促成婚礼的溃败,以实现对社会规训的反叛。

母女二人是科学家姐夫口中不可理喻的“bitch”,是姐姐克莱尔只能靠着非比寻常的忍耐去接受和调停的麻烦事。

导演尖锐地站到现代性的反面——当没有人去反思的时候,也就没有人会发现这个既定剧本的问题,甚至这个剧本也许从未存在。

最终,在郁星未按照姐夫计算的轨道远离地球,反而是扑面而来之际,他抢先一步服药自杀,并未守护克莱尔和孩子到最后;反剧本带来了正常人的恐慌,以及对这种恐慌本身的不可承受的羞辱,却使有如贾斯汀这样原本就反剧本主义的人群——也是被正常人视为抑郁症患者的人群,体验到前所未有的解脱。

因为他们每天都上演着死亡,在他们寒冷得如同《雪中猎人》的精神角落,没有人抱以相似的“看见”,哪怕是想象之中的看见。

而当真正的死亡来临,而且是荒诞的、巨大的,仿佛可以证明一切的死亡到来时,也带来了真正的爱,爱不是假装接纳实为反对,爱是,我能预言到你。

爱是开始即终局的一种笃定。

爱不需要现代性和文明的习性的假设和演绎,哪怕是人类文明也是如此。

爱里面有一种死亡的邀请。

贾斯汀的爱欲由于郁星带来的死的结局得到了满足和救赎。

三、理性的悖论看到这里,这部由于探究星象而显得神秘的电影,也并没有述说多么高深的事情,但却成功地说清楚了一件很简单的事情:现代性的剧本并不总是走向皆大欢喜。

这对于如我这样主要成长于上世纪末和本世纪初的世代之人,尤其如此。

我所接受的对人类前景的描述无外乎是带着夸张版本的全球化、煽情版本的意识形态的承诺、升级版技术乌托邦神话、总是赢麻了的市场之手和政治强人。

就算出于良心我也不愿意怀疑这样美好的想象。

出于伦理也无法——我们去爱别人,去生养后代,去记忆的终极目的难道不是去流奶与蜜之地吗?

无法悲观是现代人的通病。

在病理学视角下,贾斯汀的放逐犹如失去引力的孤星被抛出轨道,成为解构“正常/异常”二元对立的钥匙。

婚礼上她逃离人群的异常行为,实则是抑郁症患者对虚伪社交仪式的本能抗拒;而当末日来临,她搭建“魔法洞穴”的冷静,印证了心理学家所认为的“忧郁症患者因惯于绝望,反而成为灾难中的先知”。

而所谓“健康”的克莱尔在灾难来临时反而成为被消费主义异化的焦虑载体。

这种角色倒置,仿佛是说明资本主义“病态常态”的普遍现实。

为此我们需要回到“理性”的基准,理性是否有基准,我想大多数人都不会不承认,理性是有边界的,但问题是,理性也许根本不可能为人类所想象?

无论是贾斯汀拒绝了上司的工作邀请,还是姐夫在计算失灵面前的崩溃,现代性、理性的生活在一步一步走向灭亡而不可挽回,我却感受到一种奇妙的轻逸——行星撞击的瞬间,所有社会符号灰飞烟灭,留下的唯有纯粹的存在本身。

如果说在前一刻我体会出那种批驳乐观主义剧本的讽刺性,在这里,我只感受到了,悲观的讽刺性。

因为就连悲观都是非常多余的,理性真正的力量正在于此——我临降,而你不必恐惧。

 5 ) 生活的真实

这电影真的太好了。。。

演员个个都相当精湛,觉得邓斯特真的很适合演这个,甘斯布也是我比较喜欢的演员,能演好冷硬傲坚强的角色。

我想说前半部的忧郁症真的确确实实是这样的,coz iv experienced it,演的太真切了,我甚至不敢一个人在安静的晚上看,怕回忆起森么。

你永远无法理解忧郁症人的世界,也不用设法去理解,痛苦只有自己知道。。。

像那幕连走路都困难,进不了出租车的情形,真的确实会发生。。。。

justine一直在控制自己,她真的已经做得很好很好了。。。

外人无法理解,电影中的一幕幕冷漠也是justine的助推器,她姐姐试着去了解,但正常人终究以正常人得思维去想,到底都是徒劳。

后半部的姐姐演的也很出神,而justine的平静也是因为心理已经根本不惧怕什么。。。。

没什么好失去的。。。

姐姐无法呼吸那里设计真不错。。。。

整部电影的景真的美到无法形容,justine裸躺着晒那个什么星球光的时候真是太惊艳了太惊艳了。。。。

真是人体美。。。。

而整个大景也没到窒息,一定格就是一张桌面啊,那种清冷的色调契合主题。

背景乐简单但情绪很足,一次次推动情节。。。。

 6 ) Slavoj Zizek on 'Melancholia'

Lars von Trier’s Melancholia (2011) stages an interesting reversal of this classic formula of an object-Thing (an asteroid, alien) that serves as the enabling obstacle to the creation of the couple. At the film’s end, the Thing (a planet on a collision course with Earth) does not withdraw, as in Super 8; it hits the Earth, destroying all life, and the film is about the different ways the main characters deal with the impending catastrophe (with responses ranging from suicide to cynical acceptance). The planet is thus the Thing-das Ding at its purest, as Heidegger would have it: the Real Thing which dissolves any symbolic frame – we see it, it is our death, we cannot do anything. The film begins with an introductory sequence, shot in slow motion, involving the main characters and images from space, which introduces the visual motifs. A shot from the vantage point of space shows a giant planet approaching Earth; the two planets collide. The film continues in two parts, each named for one of two sisters, Justine and Claire. In part one, ‘Justine’, a young couple, Justine and Michael, are at their wedding reception at the mansion of Justine’s sister, Claire, and her husband, John. The lavish reception lasts from dusk to dawn with eating, drinking, dancing and the usual family conflicts (Justine’s bitter mother makes sarcastic and insulting remarks, ultimately resulting in John attempting to throw her off his property; Justine’s boss follows her around, begging her to write a piece of advertising copy for him). Justine drifts away from the party and becomes increasingly distant; she has sex with a stranger on the lawn, and, at the end of the party, Michael leaves her.In part two, ‘Claire’, the ill, depressed Justine comes to stay with Claire and John and their son, Leo. Although Justine is unable to carry out normal everyday activities like taking a bath or even eating, she gets better over time. During her stay, Melancholia, a massive blue telluric planet that had been hidden behind the sun, becomes visible in the sky as it approaches Earth. John, who is an amateur astronomer, is excited about the planet, and looks forward to the ‘fly-by’ expected by scientists, who have assured the public that Earth and Melancholia will pass each other without colliding. But Claire is getting fearful and believes the end of the world is imminent. On the internet, she finds a site describing the movements of Melancholia around Earth as a ‘dance of death’, in which the apparent passage of Melancholia past Earth initiates a slingshot orbit that will bring the planets into collision soon after. On the night of the fly-by, it seems that Melancholia will not hit Earth; however, after the fly-by, background birdsong abruptly ceases, and the next day Claire realizes that Melancholia is circling back and will collide with Earth after all. John, who also discovers that the end is near, commits suicide through a pill overdose. Claire becomes increasingly agitated, while Justine remains unperturbed by the impending doom: calm and silent, she accepts the coming event, claiming that she knows that life does not exist elsewhere in the universe. She comforts Leo by making a protective ‘magic cave’, a symbolic shelter of wooden sticks, on the mansion’s lawn. Justine, Claire and Leo enter the shelter as the planet approaches. Claire continues to remain agitated and fearful, while Justine and Leo stay calm and hold hands. The three are instantly incinerated as the collision occurs and destroys Earth.This narrative is interspersed with numerous ingenious details. To calm Claire, John tells her to look at Melancholia through a circle of wire which just encompasses its circular shape in the sky, thus enframing it, and to repeat this 10 minutes later so she will see that the shape has become smaller, leaving gaps within the frame – a proof that Melancholia is moving away from the Earth. She does this, and grows jubilant when she sees a smaller shape. However, when she looks at Melancholia through the frame some hours later, she is terrified to see that the shape of the planet has now expanded well beyond the frame of the wire circle. This circle is the circle of fantasy enframing reality, and the shock arrives when the Thing breaks through and spills over into reality. There are also wonderful details of the disturbances that happen in nature as Melancholia approaches the Earth: insects, worms, roaches and other repellent forms of life usually hidden beneath the green grass come to the surface, rendering visible the dis-gusting crawling of life beneath the idyllic surface – the Real invading reality, ruining its image. (This is similar to David Lynch’s Blue Velvet, in which, in a famous shot after the father’s heart attack, the camera moves extremely close to the grass surface and then penetrates it, rendering visible the crawling of micro-life, the repelling Real beneath the idyllic suburban surface.)The idea for Melancholia originated in a therapy session von Trier attended during treatment for depression: the psychiatrist told him that depressive people tend to act more calmly than others under extreme pressure or the threat of catastrophe – they already expect bad things to happen. This fact offers yet another example of the split between reality – the social universe of established customs and opinions in which we dwell – and the traumatic, meaningless brutality of the Real: in the film, John is a ‘realist’, fully immersed in ordinary reality, so when the co-ordinates of this reality dissolve, his entire world breaks down; Claire is an hysteric who starts to question everything in a panic, but nonetheless avoids complete psychotic breakdown; and the depressed Justine goes on as usual because she is already living in a melancholic withdrawal from reality.The film deploys four subjective attitudes to-wards this ultimate Event (the planet-Thing hitting the Earth) as Lacan would understand them. John, the husband, is the embodiment of university knowledge, which falls apart in its en-counter with the Real; Leo, the son, is the cherubinic object-cause of desire for the other three; Claire is the hysterical woman, the only full subject in the film (insofar as subjectivity means doubts, questioning, inconsistency); and this, surprisingly, leaves to Justine the position of a Master, the one who stabilizes a situation of panic and chaos by introducing a new Master-Signifier, which brings order into a confused situation, conferring on it the stability of meaning. Her Master-Signifier is the ‘magic cave’ that she builds to establish a protected space when the Thing approaches. One should be very careful here: Justine is not a protective Master who offers a beautiful lie – in other words, she is not the Roberto Benigni character in Life Is Beautiful. What she provides is a symbolic fiction which, of course, has no magic efficacy, but which works at its proper level of preventing panic. Justine’s point is not to blind us from the impending catastrophe: the ‘magic cave’ enables us to joyously accept the End. There is nothing morbid in it; such an acceptance is, on the contrary, the necessary background of concrete social engagement.Justine is thus the only one who is able to propose an appropriate answer to the impending catastrophe, and to the total obliteration of every symbolic frame. ……………………..Alan Weisman’s book The World Without Us, a vision of what would have happened if humanity (and only humanity) were suddenly to disappear from the earth – natural diversity blooming again, nature gradually overgrowing human arte-facts. In imagining the world without us, we, humans, are reduced to a pure disembodied gaze observing our own absence, and, as Lacan pointed out, this is the fundamental subjective position of fantasy: to observe the world in the condition of the subject’s non-existence (the fantasy of witnessing the act of one’s own conception, the parental copulation, or of witnessing one’s own burial, like Tom Sawyer and Huck Finn). The World Without Us is thus fantasy at its purest: witnessing the Earth itself retaining its pre-castrated state of innocence, before we hu-mans spoiled it with our hubris. So while The Tree of Life escapes into a similar cosmic fantasy of a world without us, Melancholia does not do the same. It does not imagine the end of the world in order to escape from family deadlock: Justine really is melancholic, deprived of the fantasmatic gaze. That is to say, melancholy is, at its most radical, not the failure of the work of mourning, the persisting attachment to the lost object, but their very opposite: ‘melancholy offers the paradox of an intention to mourn that precedes and anticipates the loss of the object’.Therein resides the melancholic’s stratagem: the only way to possess an object that we never had, which was from the very outset lost, is to treat an object that we still fully possess as if this object is already lost. This is what provides a unique flavour to a melancholic love relationship, such as the one between Newland and Countess Olenska in Wharton’s The Age of Innocence: although the partners are still together, immensely in love, enjoying each other’s presence, the shadow of the future separation already colours their relationship, so that they perceive their current pleasures under the aegis of the catastrophe (separation) to come. In this precise sense, melancholy effectively is the beginning of philosophy – and, in this precise sense, Justine from Melancholia is not melancholic: her loss is the absolute loss, the end of the world, and what Justine mourns in advance is this absolute loss – she is literally living in the end time. When catastrophe was just a threat of catastrophe, she was merely a depressed melancholic; once the threat is here, she finds herself in her element.And here we reach the limit of event as re-framing: in Melancholia, the event is no longer a mere change of frame, it is the destruction of frame as such, i.e., the disappearance of humanity, the material support of every frame. But is such a total destruction the only way to acquire a distance from the frame that regulates our access to reality? The psychoanalytic name for this frame is fantasy, so the question can also be put in the terms of fantasy: can we acquire a distance towards our fundamental fantasy, or, as Lacan put it, can we traverse our fantasy?Zizek, S. (2014) Event: Philosophy in Transit. London: Penguin Books Ltd.

 7 ) 韩炳哲评《忧郁症》(摘引自《爱欲之死》)

说得真好,可是并没有怎样体验到(略(也可能由于“知识”的匮乏在同类的地狱中,他者可能会以末日宣判者的形象出现。

换句话说:如今,只有世界末日能把我们从同类的地狱中解救出来。

因此,拉斯·冯·提尔在电影《忧郁症》开始即引入一颗具有毁灭性的、被视为将带来世界末日的灾星。

灾难(desaster)的德文名Unstern(拉丁文为Des-astrum),原意也是“不祥之星”。

贾斯汀和姐姐克莱尔一同发现了夜空中一颗微微泛红的星球,后来它被证明是一颗灾星。

灾星被命名为“忧郁”,它带来了一串厄运,可同时又具备疗愈、净化的效果。

因此,“忧郁”之星是一个悖论式的存在,它一方面治疗忧郁,一方面引起特定形式的忧郁。

它作为一个“他者”出现,救贾斯汀于自恋的泥淖。

在这颗毁灭的星球面前,她第一次感受到了生命力。

爱欲战胜忧郁。

爱与忧郁之间的张力从一开始就渲染了电影《忧郁症》的氛围。

《特里斯坦和伊索尔德》的序曲框定了整部电影的音乐结构,唤起了爱的力量。

忧郁症是一种“爱无能”的体现。

当“忧郁之星”作为“他者”闯入贾斯汀的“自我世界”之后,贾斯汀燃起了一股对情欲的渴望。

在河边岩石上裸体的一幕中,可以看到一个坠入爱河的女子被情欲湮没身体。

在这颗死亡星球的暗灰色光芒里,贾斯汀舒展四肢,满怀期待,仿佛在渴望与那颗天体发生致命的一撞。

她渴望迫近的灾难,如同渴望与相爱之人的幸福结合。

在这里,我们自然而然会想到伊索尔德的“殉情”。

濒死一刻,伊索尔德心满意足地将自己奉献给了“飘摇宇宙中世界的微风和芳香”。

无独有偶,在影片仅有的这一处情欲场景中,《特里斯坦和伊索尔德》的序曲再次响起。

神奇的是,这曲子点燃了爱与死、末世与救赎的联结关系。

更有违常理的是,濒死的体验使贾斯汀复生。

死亡为她打开了他者的世界,将她从自恋的牢狱中解救出来,贾斯汀全身心投入到帮助克莱尔和她的儿子中去。

这部电影的神奇之处就在于主人公的变形记,贾斯汀从一个忧郁症患者变成了一个能够去爱的人。

他者的存在成了爱欲的乌托邦。

拉斯·冯·提尔刻意在镜头中穿插了一些著名的古典主义绘画,以控制电影语境,并用一种特殊的符号学进行铺陈。

例如,在超现实主义的片头字幕中他让老彼得·勃鲁盖尔的《雪中猎人》一闪而过,立刻将观看者置于凛冬的忧郁中。

图画背景中的风景止于水畔,克莱尔忽然在下一秒的镜头里出现在勃鲁盖尔的画前。

这两个镜头的衔接产生了一种相近的拓扑性质,以至于《雪中猎人》中的凛冬忧郁蔓延到了克莱尔的形象上。

穿深色衣服的猎人垂头丧气地返家,树上的黑色鸟儿使这一冬景更显荒凉。

客栈的招牌上写着“寻鹿”二字,上面画着一幅圣人的小像,那牌子斜挂在屋顶,摇摇欲坠——这个被寒冬笼罩的忧郁世界似乎被上帝遗忘了。

这时,拉斯·冯·提尔让一块块黑色的碎片缓缓由天而降,如同黑色火焰一般将画面一点一点吞噬。

随后,另一个绘画主题的镜头切入,贾斯汀如同约翰·埃弗里特·米莱斯的《奥菲利亚》(Ophelia)一样,手持花环,一步一步进入水中。

在与克莱尔争吵之后,贾斯汀再度陷入绝望,她无助的目光滑向马列维奇的抽象画。

情绪冲动之下,她从书架上抓起一本书翻开来,一些新的具有暗示性的绘画出现在镜头里,它们无一例外地指向人类具有毁灭性的狂热和激情。

此时此刻,《特里斯坦和伊索尔德》的序曲再次响起,再度与爱、渴望、死亡的主题呼应。

贾斯汀首先看到的是勃鲁盖尔的《雪中猎人》,随后她又很快翻到米莱斯的《奥菲利亚》,然后是卡拉瓦乔的《手提歌利亚头的大卫》(David mit dem Haupt Goliaths)和勃鲁盖尔的《安乐乡》(Schlaraffenland),最后是卡尔·弗雷德里克·希尔的一幅素描,画着一头正在孤独鸣叫的鹿。

美丽的奥菲利亚向水中一步步行进,芳唇微启,失神的目光投向远方,神似圣人或者是热恋者。

这再一次指出了爱与死的亲缘关系。

奥菲利亚——哈姆雷特所爱之人,歌唱着,如同莎翁笔下的塞壬一般,死去。

落花覆盖了她的周身。

她完成了一次美的死亡,一次殉情。

米莱斯的《奥菲利亚》上有一朵花,未被莎翁提及

勃鲁盖尔的《安乐乡》则展示出一幅饱和乃至过剩的社会图景,所谓极乐,与地狱无异。

脑满肠肥的人们麻木地躺在地上,餍足至于精疲力竭。

在“安乐乡”,仙人掌不长刺,而直接长成了面包,所有的事物皆为利好,就像仙人掌都可以被食用和分享一样。

这种餍足的社会模式与《忧郁症》中病态的“婚礼社会”(Hochzeitsgesellschaft)有异曲同工之处。

卡拉瓦乔的《手提歌利亚头的大卫》也是关于欲望与死亡的图像。

有趣的是,贾斯汀将勃鲁盖尔的《安乐乡》直接放在威廉·布莱克的一幅插画旁边,一个被刺穿肋骨吊起来的奴隶被勾画得栩栩如生。

积极世界的隐形暴力与消极世界的血腥暴力形成了鲜明对照,说明了“安乐”是建立在剥削和榨取的基础上的。

贾斯汀离开图书馆前朝书架扔去的是卡尔·弗里德里克·希尔的素描《交欢的雄鹿》(röhrenden Hirschs)。

画面无法激起任何情欲或者对爱的渴望,尽管贾斯汀在内心感受到了它——这里仍然表现出了一种压抑的“爱无能”。

显然,拉斯·冯·提尔深知卡尔·弗里德里克·希尔一生忍受着精神病和忧郁症的痛苦。

这一系列连环画般的画面是对整个电影语言的直观呈现。

爱欲、对爱情之渴望战胜了忧郁症,带领你从“同质化的地狱”走进他者的“乌托邦”。

《忧郁症》中世界末日一般的天空很像布朗肖笔下童年时光里那种空荡荡的天空。

那天空突然闯入他的“同质化的地狱”,向他打开了他者乌托邦的大门。

“我那时是个孩子,才七八岁,住在郊外一座空空荡荡的房子里。

有一天,我站在被锁死的窗户旁向外看,突然——特别特别地突然,我看到那天空仿佛开了个洞,对我敞开了那‘无限之无限’,并邀请我抓住这一夺人心魄的瞬间,跟着它过去看看‘无限之无限’的世界那边。

它带来了出人意料的后果——突然间发现天空是彻底的空荡,既不可知,又明亮动人,只是,上帝去哪儿了?

很明显,这一现象凌驾于对上帝存在的证明之上,使孩子感到一种狂喜,那种不可描述的快乐使他热泪盈眶——我必须说出真相——我知道,那是那孩子最后的眼泪。

”[插图]孩子被天空的无边无际所吸引,“自我”的边界崩溃了,清空了,“自我”逃离了出去,走进了“外面”的乌托邦。

这一灾难性的世界,以及“外界”和“他者”的闯入,意味着去“自我”化,即把“我的”部分剔除和清空,迎接死亡:“天空空荡荡,死亡的大幕缓缓拉开,灾难即将到临。

”可是灾难使孩子感受到一种“毁灭式的幸福”,即“不在场的幸福”。

这体现了一种灾难辩证法,这也是电影《忧郁症》的架构。

灾难性的厄运意外地扭转局面,带来了好运。

正所谓,否极泰来。

 8 ) 用抑郁症自我拯救吧!

我喜欢这种女主角以为你只有脸蛋吧人家可以只对着脸拍三十分钟你也从中读得懂剧情以为你只有演技吧人家也可以只对着胸拍三十分钟你也得老实承认各种角度具美老实说我没看出justin一开始就是抑郁症在我们的四处周围,成长履历这样的怂爸恶妈变脸王老板,自以为是菜鸟,神经病文艺女青年(还是广告女青年,太tmd的exactly了!!!

)恐婚,家庭不和,在这个社会,也太正常了吧?

请导演可以落力将“不正常”再“不正常”一点让“正常”的我们知道“不正常”吧?

--所以正常的人已经小强到只会到地球毁灭才崩溃而抑郁症会因为与其他人不一样,敢于说出真相,或者拥有让人嫉妒的才华却不乖乖听话等奔溃?

得出这样的结论让我失落不已看片之前我觉得自己开始抑郁并企图通过看片完成深恶痛疾抑郁,达成摆脱抑郁的结果但当我看到影片全程抑郁者其实平静喜悦,忠于自我身与心可坦白于天地之间而“正常人”却恐惧不堪逃避生命与责任反正现在忠于自我如此困难,而地球毁灭如此简单还不如用抑郁症拯救自己?

 9 ) 忧郁的星球

不知道这片要说什么,因为太合我心意了所以我不能说我明白它想说什么,说出来就会变得很傻,变得什么也不是。

不是科幻片,是白日梦,所有那些睡不着醒不来的忧郁症患者,最后一个镜头,心怦怦跳,是所有白日梦的尽头。

技法上,从前倒没觉得LVT的肩扛这么叫人头晕,似乎只有在idiots那样的群戏里,他的手持镜头还能找着些调度,这片里,镜头不是调,而是在苦找,很没意思,只是干干脆脆的一个LVT标牌。

人物也找得辛苦,CG的干瘪苦脸让人看得头皮发麻,Dunst一身好骨架,大概会把现代空无版Marie-Antoinette品牌一直撑下去,但在这样的白日梦里,血与肉的缺席又有什么关系?

 10 ) 看文艺型的科幻片是需要耐心的

地球毁灭+世界末日其实是我最喜欢的科幻片类型,更何况还有着 7.5/10 from 22,204 的IMDB高分,所以虽然看剧情介绍有着很浓厚的我最烦的文艺色彩,我仍然纠结着下载了。

虽然完全没看懂开头的8分钟“MTV”想说什么,但画面非常唯美,配上大气的弦乐,优美到了诡异的程度,最后几个镜头增强了我看片的信心,嗯,这真的是一部科幻片。

接下来的全篇被分为各占一半的两个部分,Part1开始没多久,我就忍不住开始快进了,先是5秒步进,接着30秒步进,一直耐着性子看完Part1,我不得不承认我是普文二的第三者,这也太他妈的文艺了!

如果不是穿着婚纱的 Kirsten Dunst 还算养眼,我绝对早放弃了。

Part2开始,继续30秒步进,没想到第71分钟居然看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亮点”,没让我给跳过去真是手气不错(提示一下,83分钟还有一个更大的“亮点”,呃,真的不小!

)。

不过,也就是在这个亮点之后,片子开始吸引人了,渐入佳境的气氛烘托一直到非常精彩的最后部分,让人如同身临其境。

整体看下来,我真没觉得Part1有存在的必要,就为了展示 Kirsten Dunst 的演技?

和Part2很脱节。

如果大家不是很有耐心的文艺青年,我建议直接跳到66分钟从PartII开始看起就行了,亮点也完全不会错过。

就因为后40分钟,可以给8分。

《忧郁症》短评

作为一个外国人,我看不懂大房子,看不懂如此前卫的妈妈,看不懂死的太突然的姐夫

4分钟前
  • claireC
  • 还行

原来外国人也拍垃圾片,还有穿婚纱方便做爱。

7分钟前
  • 张晓蜀黍
  • 很差

开篇很震撼

8分钟前
  • sēxteen
  • 还行

仅仅是老拉自己极度装B的影片,所谓共鸣从何而来?不是忧郁症而精神病电影。但摄影不错。

12分钟前
  • 鼓鼓相追
  • 很差

我真的真的不懂

13分钟前
  • 苏忽
  • 较差

可惜没有带入感

17分钟前
  • 黄灿灿
  • 推荐

棒棒棒!怀疑自己对电影的爱的时候就要看Lars von Tier. 好久没有心中充盈着这种被懂得、被表达、被抚慰的感觉了……被摄入屏幕里,同时感受巨大的温暖与苍凉。Dunst表演惊艳。

20分钟前
  • 力荐

真想打个负分。

25分钟前
  • IUL*^$#0#6
  • 很差

有Lars von Trier电影一贯的压抑,但总觉得把忧郁症放在世界末日这样一个环境去表现说明有点牵强,摄影和配乐挺好,剧情相比以前的弱了许多

30分钟前
  • Doublebitch
  • 较差

看了前30分钟,后面一路按着快进飞速看完。影片布景用光原本极为工整考究,但全被晃来晃去的手提摄影给毁了。演员尚算出色,但剧情有些无聊,而且,感觉导演冯提尔把忧郁症硬生生给拍成了躁郁症。2星半。

31分钟前
  • 易老邪
  • 还行

文艺抢占灾难市场

32分钟前
  • DirtyCAT
  • 还行

好好的彗星撞地球要不要拍得这么的意识流啊导演

33分钟前
  • ssxy
  • 较差

比马立克的星球用得有趣,加半星。

38分钟前
  • 微笑迦朵
  • 推荐

三年后影院二刷,维持两星。去影院看疯蹄儿纯纯是给自己上刑,脑浆都快给我摇匀了。拍得倒确实还行,但拍成这样对于人类还是过于超前了。“能考出0分的人也肯定能考出100分”。一种行为艺术?

40分钟前
  • 伍月
  • 较差

其实只看了part 1

45分钟前
  • violet hill
  • 还行

噗。什么烂片拍两个小时,看一个小时就郁闷了,拍电影不就给人看个共鸣,这种又臭又长的东西是来让人找茬的么。

46分钟前
  • ys
  • 较差

好晦涩。。

49分钟前
  • 骑个小矮人
  • 推荐

非抑郁症患者就不要对这部电影指手画脚了,你们看不懂的。

54分钟前
  • 朱熠
  • 还行

拉斯-冯提尔的《Melancholia》是到目前为止在戛纳看过的最有意思的竞赛片,主要源于该片的解读空间和路径都十分丰饶:无神论、超我-本我,冯-提尔创作上从内收性的创作到外放性表达方式的转变,等等等等。该片开头如同Annie Leibovitz的照片一般,在讶异中吊足了人的胃口。

57分钟前
  • 婴儿葛葛
  • 力荐

好无聊、

60分钟前
  • 咖喱咖喱饭❤
  • 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