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人,你是否还记得自己挥别童年,转眼长大的瞬间?
那个瞬间所饱含的无数故事中,离别故事是最有普世性的一种。
青年女导演王丽娜便将她的长片处女作《第一次的离别》聚焦在孩童的离别故事上,带领观影者重回那个记忆深处的童年。
同时,她将镜头对准自己的家乡新疆沙雅,用温情的目光凝视、用细腻的情感笔触简洁、诚实地重构生活和表现生活中的真挚。
(王丽娜在东京国际电影节受赏)去年11月,影片在东京国际电影节上斩获亚洲未来单元最佳影片;前不久,片子成功入围即将在2月7日开幕的柏林国际电影节新生代单元。
巧合的是28年前,一部同样讲述新疆儿童故事的影片《火焰山来的鼓手》曾在同一单元拿下水晶熊大奖。
这无意间促成了两代新疆人跨世代的影像对话。
个人视角的民族书写说起新疆电影,笔者的印象多停留在上世纪50、60年代的老电影里,比如《冰山上的来客》《哈森与加米拉》;亦或展现新疆异色风光的电影中,比如《卧虎藏龙》、《刺客聂隐娘》等。
相较于近些年藏区电影《阿拉姜色》《塔洛》《旺扎的雨靴》等的强势突围,新疆地域的影片并不多见。
没有猎奇、没有神秘化,王丽娜饱含着对故乡的深情完成创作。
“塔克拉玛干沙漠上有两个绿洲,一个尼雅,一个沙雅。
尼雅是经纶古国,已被沙漠掩埋。
所谓‘沙雅’也被称为世界的尽头”。
在王丽娜的描述里,沙雅是被世界所遗忘的角落。
那里是四大文明(汉文化、佛教文化、波斯阿拉伯文化、希腊的罗马文化)的汇聚地,有着它独特复杂的生态。
王丽娜从小在“我们为同情弱者的人呼一声万岁”“太阳把他们的忧伤晒干”等当地音乐中了解深远的文化。
类似的诗意是当地的普通日常,“这是非常普遍的。
赶着羊群的,在胡杨林中放牧羊人的歌声里处处有体现”。
王丽娜补充到。
她出生在那儿,躺在胡杨林里,看星星,看海市蜃楼。
这样一片土地,既有童话般的美好也有在现代文明进程中受到的一些改变。
成年后在外求学离开沙雅,王丽娜从吉尔吉斯斯坦作家艾特马托夫的作品《白轮船》《查密莉雅》里寻找家乡的影子。
在她看来,“如果有机会拍一部家乡的作品,能像吉尔吉斯斯坦文学中的那样,我觉得太棒了。
”
但苦于没有现成的文学作品可供改编,加之王丽娜本身学新闻和纪录片出身,所以在成为职业导演后便拿起相机回到了家乡。
她没有选择用影像去书写宏大的历史或文化符号,而是从普通人的生活入手,想要做个体编年史式的记录。
纪录还是剧情?
如何重构生活和表现生活方式“我本来是想拍一部特别牛的纪录片的。
”王丽娜笑着说。
在她的预想中,想要花十年的时间,用镜头追踪记录下几位维吾尔族少年的成长过程。
抱着这样的想法,王丽娜重回沙雅,走街串巷地寻找她要追踪的人物。
在学校老师的推荐下,她遇到了小男孩艾萨。
尽管常年照顾失聪患有顽疾的母亲,艾萨却是个阳光无怨言的孩子。
与另一个小女孩凯丽努尔比的邂逅则更偶然。
王丽娜在镇上偶然看到在土胚房的废墟上,一个穿红裙子的女孩在阳光下起舞,这份感染力打动了她。
一年的追踪拍摄里,王丽娜从未干扰他们的生活,仅在旁记录。
“那一年里,我什么也没干预。
我住在他们家或更远的地方,就成为亲戚吧,让他们熟悉相机。
”长时间的相处,让王丽娜深入了解到每个孩子家庭的状况和或许会面临的一些变故。
在翻看素材的过程中,王丽娜从中看到了许多美好珍贵的片段,也看到无数动人的故事。
正是在这些记录素材的基础上,有了这部剧情片《第一次的离别》。
注定地,这部剧情片不同于过往。
《第一次的离别》是虚构与真实相交的故事。
一方面,王丽娜让现实中的艾萨、凯丽努尔比及其两个家庭出演故事中人物,并且重拍纪录片中的片段。
比如艾萨给小羊喂奶、照顾母亲以及在学校的日常生活,凯丽努尔比的家庭日常等。
另一方面,虚构的部分源自对他们生活中有可能发生的戏剧性的提取。
比如基于艾萨母亲无法自理的生病状况,设计了将之母亲送往老人院的情节。
在一些小事件的设计上,导演会和凯丽努尔比的母亲提前沟通,“人为”造成凯丽努尔比上学迟到的状况以及艾萨母亲走丢的事件等。
这种虚实相交、虚实界限模糊的处理,得益于导演一步步的感悟。
学新闻时,王丽娜曾对于何为真实较劲过;在接触纪录片时,一直也在探讨记录与真实的界限在哪儿。
但当着手拍摄《第一次的离别》时,王丽娜反而放下了这些。
“你知道你追求的这种纪实,并不是拍摄手法的纪实,而是重新建构生活的纪实。
”
因此,《第一次的离别》有了一种新的质感。
真诚地讲述生活所带来的真实感,虚实与共的处理方式所构成的“第一次的离别”故事,本身正是王丽娜对艾萨一家、对凯丽努尔比一家生活的读解。
观众借助王丽娜的眼光感受到了她心底对人、对故土的温柔。
“离别”的母题之下,开满了生活的枝枝蔓蔓在沙雅的四季变幻中,青梅竹马的艾萨、凯丽努尔比在看似平静的生活进程里不得不面临他们人生中的第一次离别。
艾萨是家里的小男子汉。
母亲生活无法自理且时有走失,父亲忙于农务难以兼顾。
艾萨担负着照顾母亲的责任。
但是在哥哥离开沙雅外出上学的这个秋天,父亲把母亲送至养老院,不久他心爱的小羊也走丢。
艾萨不得不面临三场离愁别绪。
天真可爱的小女孩凯丽努尔比则因为汉语成绩太差,不得不转至库车县的纯汉语学校学习。
从童年毕业的那一刻,似乎是伴随着与伙伴艾萨的离别到来的……“影片更像散文,里面包含了很多层面。
我倾向于点到但不说透,‘离别’是母题,但不是表达的唯一。
在这个母题之下,开满了生活的枝枝蔓蔓。
”王丽娜分享到。
离别串连起了两个家庭的真实生活境况,除了艾萨、凯丽努尔比以及凯丽的弟弟外,家庭内外成年人群像也一一展现。
“片子里追求真实感,但真实的生活不是一条线,每个人都会面临各种问题。
”
凯丽努尔比父母对于改变生活现状的讨论,教育问题,贫困现实与诗意内在的对照、成年人对婚姻的妥协、孩子们单纯美好的友情等等,均与胡杨林、棉花地、沙漠等自带诗性韵味的风景融为一体。
结语《第一次的离别》是从沙雅那片土地上生长出来的故事。
王丽娜恰巧是这个故事的最佳讲述者。
因为,外来者无法抛弃对新疆奇观的迷恋和符号化的想象。
而18岁后离开故土的王丽娜,将记忆、情感与平实的观察融进她女性视角当中,用敏感细腻的影像,诉说着关于童年、关于真实、关于生命的故事。
-END- 公众号:导演帮(daoyanbangwx)
关于离别曾经写下的一段话:我一直都不怎么喜欢谈离别。
记得小学毕业那天和最好的朋友躲在家附近的一个巷子里抱头痛哭了很久很久,那是第一次觉得离开是件很痛苦很痛苦的事情。
以至于在我上了初中后很长一段时间性格都不怎么外向。
后来,读初中时,面对毕业一点都没有伤感。
那两个多月的暑假,和两个好朋友还有当时的男朋友包括他两个兄弟,五个人一天到晚地混在一起。
天真地以为我们几个人可以一辈子都不会散。
长大之后越来越能接受离别,因为你清楚地明白哪些人是在你们说道别之后依然能保持联系,哪些人是哪怕几年不见面不联系,再次见面也依然有话可聊不尴尬的人。
高中很欣赏敬佩的语文老师在高二的时候突发脑溢血过世了,记忆里那段时间几乎都在以泪洗面。
过了很多年,直到现在,12月3日于我来说也依然是个放在心里特别位置的日子。
说回去,小学那个和我一起在巷子里哭泣的女生,我们初中高中都在同一个学校,她仍然是我身边关系最亲近的人之一。
初中毕业一起玩耍的伙伴除了我前男友以外都还保持着联系,大家在假期里时不时也会出来聚聚。
高中亲近的朋友不算多,当时要好的几个现在依旧很好。
我也将站上讲台和我那位老师一样,用自己微弱的力量去给别人平淡的人生带去一些些影响和改变。
我仍然不喜欢告别,但我很喜欢现在的自己和现在的生活。
电影其实整体一般,关于几个孩子面对离别和成长的故事。
去新疆的旅行计划因为各种原因被我搁置了好几次,开头三个小孩抱着小羊在晚霞中走路的场景,还有影片结尾迎着朝霞赶羊群的画面,让我一度又燃起了对那片古老土地的向往之情~
这是年后第一部在电影院看的电影。
看完电影我忍不住摄屏,发了一条朋友圈:与电影院的“第一次离别”。
毕竟7.20的零点场,有影院为了给媒体拍摄,播了三次龙标的先例。
回来后把这张票放进了集票册,看到上一张还是1月4日。
终于等来一张新的电影票。
7月底的复工着实来之不易,这一年电影行业太难了,多少中小电影公司倒闭,院线动辄损失上亿。
现在开工的影院估计还是亏损,上座率有限,流量大的片又不怎么敢上映。
据说这波重映的旧片都不用给片方分成,赚多少都算是电影院的。
所以工作日能看到不少票价5元的重映电影。
大家戴好口罩,尽量支持支持吧。
回到《第一次的离别》电影本身,这是一个很罕见的新疆地区的电影,也是导演王丽娜的处女作。
片方勇气可嘉,早先就宣布什么时候院线复工就什么时候上映。
不过仔细一想,本来这类片看的人就少,趁着没啥新片上映说不定还能赚一波。
先给个整体评价:电影视听语言感很好,画面和音乐都很美;关于离别和新疆这两个题材也都是比较新的。
然而整体拍得比较散,总觉得还有什么地方差那么一点。
作为处女作已经很惊艳,我愿意给75分以上。
艾萨和凯丽比努尔是一起玩的两个小孩,他们还轮流养着一只小羊。
两个小孩各有自己的烦恼,也乐于向对方倾述。
艾萨的烦恼是,他有个聋哑多病的母亲,他愿意照顾自己的妈妈。
他的烦恼是家里的贫困,还有自己没办法让妈妈好起来。
有一天,他把母亲锁在家里出了门,结果回来母亲不见了。
他从黄昏找到深夜,在黑暗中大声地喊着妈妈。
第二天白天他跟艾萨找到了亲戚家,才知道妈妈摔倒,已经被送上了医院。
凯丽比努尔的烦恼是,她学不会汉语。
他们的母语是维吾尔语,但在大家的眼里想要有出息(当干部)一定要学会普通话。
她苦苦学习,嘶吼般地读着古诗,可还是考20分。
维吾尔语与汉语,其实是一个很明显的文化碰撞隐喻。
在这个连国歌都有维吾尔语版的地方,他们却不得不学习普通话。
从这也就明白,为啥这块地方从某种意义上好像“失声”了,我们对其了解也一直停留在一些新闻和刻板印象中。
当然孩子嘛,生活中不全是烦恼,也会有一些很美的东西。
或是三个小伙伴一起行走在沙漠中,凯丽比努尔的弟弟在一旁侧手翻着;或是一起坐在那能活三千年的胡杨树上谈话。
更动人的一幕是,凯丽比努尔跟爸妈在棉花地里。
爸爸讲起妈妈想离婚时,他唱的一首把妈妈挽留下来的歌。
拉回现实,孩子们最终还是要面对一次又一次的离别。
跟最好朋友的离别,跟母亲的离别,跟家乡的离别,跟宠物的离别……离别是我们成长过程中要学会面对的,第一次离别对每个孩子来说都是深刻的一课。
想起我自己,也不算是孩子了,早已经过好些离别。
可我为什么还是没学会怎么面对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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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丨香猫记对于大部分中国人来说,新疆既神秘又陌生,是一片“异域”,供人们投以过度的想象。
而它却占据着中国六分之一的国土,世居十三个民族,是一片不容忽视的土地。
然而因为种种原因,鲜有表现新疆故事的文学和电影出现, 大部分时候我们只能通过新闻来了解这片广袤土地上的人民和生活。
《第一次的离别》是疫情后第一部公映的电影,也是一部罕见的维吾尔语电影,展现了新疆南部的风景和人情之美。
整部电影都在一个叫做沙雅的小地方拍摄,这里地处塔克拉玛干沙漠边缘,是导演王丽娜的家乡。
用她的话来说,这是一部“献给家乡的长诗”。
王丽娜生于沙雅,后来在湖南读大学,又在北京读研究生。
她的经历和汉族身份,决定了《第一次的离别》既有一种外部视角,以“游客”的身份带领观众领略异域的风土人情;也同时以内部视角考察新疆,以“居民”的角度体味当地人民的悲欢。
相信但凡有过新疆生活经历的人,对这部电影的表达一定会更多一份感同身受。
该片讲述了小男孩艾萨和他的小伙伴凯丽的一段日常生活。
艾萨家境困难,父亲在外苦苦讨生活,母亲还患有精神方面的疾病,经常离家出走。
艾萨的哥哥想考上大学离开家乡,家里更没有人照顾母亲。
不得已,父亲决定将母亲送入养老院,艾萨不得不学会和母亲离别。
凯丽这边,她的父母经常发生争吵,母亲曾离婚回娘家,又舍不得孩子搬了回来。
但是凯丽还是为了父母的关系担惊受怕,不仅如此,因为自己的汉语成绩太差,凯丽的母亲为了让其接受更好的教育决定搬家到县城生活,她也必须要面对离开小伙伴的烦恼。
最终,在经历了一些挣扎之后,两个小朋友都体味到了离别的滋味,他们开始学习接受生命力的猝不及防…… 只有离开家乡才会更好地书写家乡这是一部关于离别的电影,也是一部关于成长的电影。
从很多细节可以看得出,王丽娜对沙雅有着深沉的感情。
她很用心地捕捉到当地生活的细节,带着情感地展现出家乡父老的日常。
《第一次的离别》是导演离开家乡后对土地的回望,是她对自己童年的再现。
某种程度上说,也许一位创作者只有离开自己的家乡才会更好地去书写家乡。
只有在当地生活过的人,才知道当地人的伦理与情感。
这部电影最值得一看的地方还在于非职业演员的表演,电影本来是要拍成纪录片的,后来因为各种原因变成了剧情片。
但不变的是电影中的原生态,电影可贵的地方在于所以的演员都是非职业的,这需要导演和演员之间的信任,调动出他们最真实的情感。
有评论认为《第一次的离别》是以个人视角书写民族志的作品,得益于王丽娜大量的前期调研。
王丽娜从北京回到家乡,重新访问自己的故地。
在朋友的推荐下,她认识了电影中的主人公,并被他们的纯真所打动。
经过一年多的调研时间,王丽娜拍摄了大量的素材,这些给予这部剧情片坚实的现实基础。
《第一次的离别》是一部介于虚构与真实的作品,而虚构的部分也来源于王丽娜对生活的观察。
在处女作的拍摄中,她一边拍摄一边学习,渐渐理解了这部电影对自己的意义,也领悟到电影创作的法门:“你知道你追求的这种纪实,并不是拍摄手法的纪实,而是重新建构生活的纪实。
”《第一次的离别》继承了伊朗儿童电影的传统
很多人将《第一次的离别》和伊朗的儿童电影相比较,不仅同样拥有对贫穷的诗意书写,对纯真童年的关注,就连风土人情都有相似之处。
伊朗电影一直拥有拍摄儿童电影的传统,以挖掘平淡生活中的质朴的戏剧性为人称道,《小鞋子》等作品既符合严苛审查的标准,又不失一定的艺术水准。
《第一次的离别》继承了这个伟大的传统。
王丽娜在自己可以完成的范围内,对这个题材做了最大可能性的展现。
电影中的孩子的命运是最牵动人心的,不论是凯丽因为学不好汉语而被责怪,还是艾萨因为弄丢了母亲而四处奔走,亦或是两个人最后分别的时候都让人动容。
孩子的天真和烂漫打动人心,任谁也不舍得孩子的纯真被侵害。
尽管有着各自不得不如此的原因,但是当艾萨和凯丽各自流泪的时候,对观众来说则产生了非常强烈的艺术感染力。
这部电影没有一个所谓的坏人,没有什么激烈的冲突,却将结构性的矛盾放在异常美好的景色背后,让我们思考这些小人物在大环境里的遭遇。
这个电影固然对艾萨、凯丽等人的命运保持一个暧昧的态度,将关注的落脚点放在了乡愁,而不是对社会问题的挖掘。
但它毕竟是一个不同于主流叙事的边疆故事,将发问的权力赋予了观众。
边疆题材的电影难以摆脱的“刻奇”
当然,但凡涉及到“异域”的题材,难免会有些刻奇,这部电影也无法完全避免。
汉族导演带着自己被建构出的现代性立场来观察“老少边穷”,似乎总要解决一个永恒的话题:如何处理本民族的生活和现代文明的冲突,并试图找到一个和解的办法。
这一方面让作品容易沦于俗套,却也说明至今这个问题依然没有很好地被解决。
于是,《第一次的离别》的品相也出现了某种断裂,一边是残酷的离别以及本地人的真情实感,一边是大量的风景和过多的音乐铺陈,这样电影对真实的有力表达被稀释了,但这或许是导演有意为之,让电影的落脚点显得更温和更“糖水”,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作者对于家乡特殊的感情而导致的不节制。
毕竟,让这样一部说着少数民族语言的儿童电影被更多的观众所接受,是需要作出很多妥协的。
值得关注的是,近年来新疆电影人和关于新疆的电影作品集体爆发,涌现出一批仅在小圈子内传播的电影佳作。
尽管这些作品绝大多数是短片,可一个创作力旺盛的创作团队正在形成。
这群导演大部分有从新疆到北京学习的经历,因此可以从两种视角来考察新疆这块土地。
就以这几年的First电影节为例,不但有《第一次的离别》这样新疆汉族导演的作品,也有媒体人徐玮超《乌拉十二岁》关注的是维吾尔族足球运动员,还有维吾尔族导演伊克拉木的《拼车》等作品。
他们从不同面向展现出新疆和新疆人的独特处境。
甚至,《拼车》关注的视域已经从本土转到了北京,从现实主义题材转向了更丰富的创作。
这股风潮之下,拥有着无数故事和风景的新疆,未来在电影领域可能会大放异彩。
诗意和温暖的部分,不必多谈。
最初困扰我的,还是标题。
第一次的离别?
可是艾萨先后经历了与哥哥、与母亲、与凯丽、与小羊的离别,究竟哪次才是第一次呢?
问过这个问题,我才醒悟,真正经历了第一次离别的并不是排在卡司表(或许也是排在观众心中)第一位的艾萨,而是女孩凯丽——她与这个小世界的离别把我带入了这个故事的隐藏面。
千年古银杏树上孩子们谈到了普通话考试,“你普通话考了几分?
”“60.5分”“哇,我只考了20.5分。
”凯丽为什么普通话成绩一落千丈,因为妈妈去外地采棉花几个月没回家没人监督她功课,而妈妈是片中唯一表现出对孩子成绩在意的成年人(艾萨的哥哥也在意但他自己也还是个大孩子)。
而这种在意非常具体:我们不会说普通话,一辈子窝在这个地方,赚不到钱——改变不了未来。
所以是她的一再劝说,促成了他们家庭最后的搬迁,去库车让凯丽上更好的学校学好普通话。
这背后可能在表述的是一种现代化等于汉化的极度无奈,维语文化明明是美丽的却似乎必然凋敝,像凯丽爸爸的情歌,动听却,“太短啦”。
但这个维度的解读过于宏大,我更想去触碰的是发自于凯丽妈妈现实的劝解。
她对凯丽说了一席话,长大就是接受离别的过程,妈妈也是离开了家人来了这里,你将来也要离开我们。
妈妈曾经因为受不了这样看不到未来的生活而和爸爸离婚,最后却因为孩子选择回来。
现在,既然无法离开他们,那么她要改变他们,带他们逃离这里。
在我看来这是一种毅然而然的背叛,背叛了自己的语言文化,假如生活已经是这样,为什么不呢?
今年过年时看《夜莺》,留下了一句话的短评:女性导演的视角更广阔,因为她们对压迫更为熟悉。
那么现在我要更进一步,女性的背叛会更彻底,因为她们本就一无所有。
离开了自己原来的家庭,嫁入男方,但是自己如果成为了家庭的累赘则原来的家人也都会接受男方家庭对自己的放弃——艾萨妈妈因残被送进了养老院,只有她的姐姐和小儿子艾萨对此表达了强烈的反对,却没有用。
我不想苛责艾萨爸爸的这个选择,因为他的确也没有什么选择,眼看着犯病的妻子就要拖垮全家。
所以凯丽妈妈在能够有所选择的时候,必然要走上去库车的路。
两位主角的妈妈,形成了本片最佳互文。
背叛了此地此刻,去库车,去更广阔的远方,能不能真的改变呢?
这仿佛是另一个永恒的话题,娜拉出走后会怎样?
女导演那般温柔,停在了被离别的艾萨,他停在此地此刻,在草原上牧羊。
每一个离开过的人,在面对新疆凌冽的风、绵延的山、广袤的草原时,都会忍不住驻足这片刻的温柔。
但这种粗疏的凝视,并无法解决妈妈的难题。
在判断好与不好之前,我唯有沉默支持她们的一切选择。
影片讲述两位在上小学的孩子各自的生活,他们共同养了一只小羊,开心和忧愁的时候会爬上已经生长了三千年的胡杨树分享。
孩子们的忧愁无外乎与大人们有关,艾萨的妈妈常年被疾病缠身,失聪让她不会讲话,脑膜炎让她神志不清,因此妈妈的走失是艾萨最担心的事情。
而凯里比努尔担心妈妈与爸爸再次离婚,担心普通话成绩,因为在普通话越来越重要的当今,凯里比努尔的妈妈想让她转学去库车的语言学校,这样一来,她不得不与家乡与好朋友离别,此般离别相当于与童年的告别。
或许艾萨早已与童年告别了,因为家庭原因,他照看羊群、照看母亲,而随着秋季到来,他的哥哥也要去远方上学,在分别前一日,他说出不似这个年纪的话:“等你回来的时候,妈妈那时候是好的还是生病,谁知道呢?”
千年古银杏树上孩子们谈到了普通话考试,“你普通话考了几分?
”“60.5分”“哇,我只考了20.5分。
”凯丽为什么普通话成绩一落千丈,因为妈妈去外地采棉花几个月没回家没人监督她功课,而妈妈是片中唯一表现出对孩子成绩在意的成年人(艾萨的哥哥也在意但他自己也还是个大孩子)。
而这种在意非常具体:我们不会说普通话,一辈子窝在这个地方,赚不到钱——改变不了未来。
所以是她的一再劝说,促成了他们家庭最后的搬迁,去库车让凯丽上更好的学校学好普通话。
电影院在停摆半年后复工的第一天,终于迎来了开张的首部新片《第一次的离别》。
许多观众也许不会想到,半年未踏入电影院,看的第一部新片,就是一部能被称之为“年度惊喜”的新疆维语电影。
当然,它的惊喜不仅仅只是停留在“土生土长的新疆电影”这个层面上。
与前些年《八月》、《西小河的夏天》等儿童电影相似的是,《第一次的离别》抒发着一份孩童对成长环境浑然天成的独特体验——他们总是对周遭的一切保持着最为直观的天真与敏感,也因此遭遇了成长过程中不可避免的离别。
而影片的独特之处,则是根植于新疆独特的文化语境中,靠朴素的镜头语言,抓住了那些藏匿在日常里的现实诗性,将传统与现代、农村与城镇化的冲突与交融勾勒了出来。
故事发生在新疆塔里木盆地北部的沙雅地区。
这里北靠天山,南拥大漠,拥有着奇郁的地域风貌。
生活在此处的维族人们,并非如想象中那般置身山清水秀的“天堂”,他们始终要面临着留守还是离开的选择。
小男孩艾萨和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凯丽比努尔在半年间所经历的两种家庭生活,构成了片中彼此对照的两条主线。
艾萨的家庭非常贫寒,他在上学的同时还要照顾常年卧病的母亲。
他的母亲是一位患有脑膜炎的聋哑人,经常在离家后便不见踪影,此时便需要他和父亲出门找寻。
就算母亲已经连自己都认不出来,无法给予正常家庭的母爱,但对于艾萨而言,亲人间彼此温暖的价值远大于需要付出的苦劳。
然而,在这半年间,艾萨却要经历一次又一次离别——与被送到疗养院的母亲离别、与上大学的哥哥离别、与最终搬走的凯丽比努尔离别。
三次离别,每次都来得那么猝不及防,也让他的生活始终笼罩在淡淡的愁绪与孤独之下。
凯丽的生活则是另一番模样,她有一对慈父严母和一个对学习毫不上心的可爱弟弟。
采棉一家看似和谐的背后,却隐藏着涌动的暗流。
相比性情收敛的艾萨,凯丽更活泼、更会“撒野”。
在母亲眼里,凯丽的这份天性遗传自她的父亲,包括父亲平日里的“言传身教”。
汉语学习造成的情感隔阂、父母价值观的相左,都导致了家庭的裂痕逐步扩大。
随风而动的胡杨树叶与麦田、无垠的戈壁滩、辽阔的原野、结队的羊群,王丽娜导演的童年就在这片静谧而柔美的土地上度过。
这里仍旧保持着传统的民风民俗、耕种方式,处处充盈人与自然共同生活的踪影,风景美得叫人失语。
开场时,艾萨路过一位想要离开沙雅、去外面闯荡的青年人;结尾时,哥哥在来信中谈到外面世界截然不同的生活,而凯丽一家最终选择举家搬往库车——这些走向一致的情节点,都鲜明地构成了城镇化现象几种不同程度的映射,对于当地人来说,故乡越来越成为一个需要离开的地方。
选用近乎于纪录片的手法,拍摄一部“弱情节”的剧情片,消弭两者在形式上的边界,显然是《第一次的离别》核心的架构与思路。
纪录片出身的王丽娜导演,最初的想法就是在家乡拍纪录片。
她先是花了一年的时间跟踪拍摄片中的几个人物,建立起与每个人物的信任关系,在这个过程中,因为加入大象纪录团队、认识了后来的监制秦晓宇导演,才有了拍剧情片的想法。
这一年间的经验,构成了这部电影在叙事与表演上介于真实与虚构之间的微妙呈现。
拍摄纪录片需要的是等待的过程,创作者要在漫长的时间中寻找缝隙,等候人物流露出他们的行为逻辑与情感表达。
而以此方式来构建剧本,最珍贵的地方就是能让日常细节变得细腻,在“平淡如水”的情节中,积攒出不少打动人心的瞬间,以及“只可意会”的表达。
在处女作中使用素人演员,是许多新导演的“必经之路”,但很少有导演能像王丽娜一样,让素人演员发挥得如此出色、抓人眼球。
片中,两位小孩的表演极其灵动,几无雕琢的痕迹。
他们的一切表情、动作都与日常生活构成了“无限渐近”的关系。
小男孩艾萨在影片的大部分时间中都显得沉郁内敛,但又能在关键时刻有着精准的爆发力——致使母亲走失后在大漠中的哀嚎、质问父亲为何不与他讨论就强行送走母亲、读哥哥的来信时的眼中噙泪以及最后寻找小羊的急切。
这几场戏架织起了影片的情感高潮,有着直抵人心的力量。
相较怀揣心事的艾萨,纯真的凯丽则为电影提供了一抹暖色。
她总是穿着红裙,无忧无虑、无拘无束地表露出自己当下的情感。
印象很深的一场戏,来自于教室与棉田的对照切换:汉语课上,凯丽用自己最大的声量,用中文机械地背诵着“每逢佳节倍思亲”;镜头一转,她突然出现在棉花田间用维语轻盈地唱歌,和父母的互动里怀抱满满的爱。
动人的情感背后,也埋设了两种不同“发声状态”间充满异质性的冲撞和矛盾。
从这几场戏往外延展,我们能看到电影里孩子们的“情感抒发时刻”,都建立在此前含蓄的情感积淀的基础之上,不断涤荡出一种“长线回音”式的效果。
对于王丽娜而言,拍摄这部电影的经历是一种自我发现的过程。
她选择直面真实的生活,并重构出其中少被人关注的细节,再现生活的微妙与现状的隐秘。
而对于绝大多数观众来说,我们几乎没有机会能在影院里看到新疆维族人的生活日常、看到这类扎实的现实主义表达的华语片。
在大银幕上观看一部电影,体验他人不同的经历与情感,是我们在疫情下的共同心愿。
《第一次的离别》选择在这个时刻出场,怀揣着一份勇敢,希望这能为更多人所知、所感。
今天分享的这部电影有些特别,《第一次的离别》是我今年看过最舒服的电影之一,第一次知道这部电影,看到剧照时首先打动我的是照片里两个小孩,真灵啊。
《第一次的离别》就像从泥土里冒出的土豆一样,淳朴、健康,还带有一种原始生命力。
这部电影是举重若轻的,虽然提及了人口老龄化,民族差异性问题,但落脚点还是放在了孩子身上。
本片在今年东京电影节获得“亚洲未来”单元最佳影片,但整个剧组一直很低调,而电影本身也很朴素,看不到名利,看不到技巧,看不到做作,省略所有复杂手法,这或许和导演的拍摄初衷有关。
导演王丽娜本身就是新疆人,她用两年时间做调查素材,半年的田野考察+一年的纪录片跟踪拍摄+组建故事片团队后再用两年驻地拍摄。
她本来想拍纪录片结果拍成了剧情片,所以这是一个顺水推舟的过程。
电影的主题很明确,讲离别,讲小孩和朋友和父母,和动物的离别,却不带有任何世俗之风。
艾萨的父亲要把母亲送到养老院。
凯莉的母亲为了让她接受好教育,决定全家去城市打工,凯莉要转学离开好朋友。
同时,电影有着明确的时间暗示,一年四季变化却不着痕迹。
不过《第一次的离别》出现的问题也是所有处女作导演都会遇到的,比如在处理人物正反打镜头时有些单调、稚嫩,但它的优势却是绝大多数电影不具备的,纯粹、出淤泥而不染。
因为这部电影的拍摄手法很特别,电影在选角时就和普通剧情片不同,电影中出现的所有演员都是素人演员,而故事本身也是由他们“创造”出来的。
电影中出现的两个小孩,小女孩是凯莉,小男孩是艾萨,一个将与朋友离别,一个将与母亲离别,人物发生什么导演就去捕捉下来,最后集合成了这部电影,这期间导演没有刻意加入太多主观想法。
所以我觉得《第一次的离别》是属于大自然的电影,它太干净也太难得了。
在王丽娜的镜头下,新疆没有想象中的猎奇色彩,而是一片祥和。
更难得的是,本片的人物和环境的整体气质都很统一,就像血脉相承一样,每个角色和自然环境都融为一体。
我始终觉得一个人不限年龄,不限种族,最难保有的优秀品质是童真,以及对新鲜事物的好奇心,因为人太容易厌倦了。
当你看阿巴斯的儿童题材电影,你会发现孩子的世界都很单纯也很极致,所以如何从成年人视角去拍小孩的故事?
这点很难处理,因为成年人总带有一种自私或者自大的心理,但在《第一次的离别》里我看到的是平等。
所以东京电影节评委会用“包容、同理心”这两个词来形容这部电影。
在《第一次的离别》里,在孩子们的眼神中我看到一种渴望,哪怕是面对离别和成年人的驯服,他们难过哭泣,但他们依旧向往着美好,在当下浮躁的社会里,这种眼神很难再遇到。
所以就不难理解导演为什么会一眼看上凯莉和艾萨这两个小孩,这两个小孩太有魅力,表现太真实了,因为孩子是不懂表演的,这恰恰让他们与众不同。
“第一次遇到小女主角凯莉,她身穿一件红色的裙子在倒塌的土坯房前自由飞舞,裙子上的亮片因为阳光闪闪发光。
这就是精灵一样的孩子。
”“艾萨的母亲常年生病,他是一个身材瘦小,头发短短的男孩,正在喂羊。
他的眼神充满爱意,但又有点忧伤。
”导演和小演员的关系也很微妙,在凯莉眼里她是母亲,艾萨是朋友,这种人设在四年拍摄周期内一直存在。
这种特殊关系甚至要比电影本身更有力量。
而艾萨和凯莉的关系也很微妙,导演更像是设置了一种对仗关系,在艾萨家里他要学会照顾母亲,而在凯莉家里则是母亲处于主导位置。
但无论哪种关系,都无法避免“离别”的存在,而我们的人生就是由无数离别组成。
大家都知道动物和小孩最难拍,但在《第一次的离别》里孩子似乎忽略了摄像机的存在,从另一个角度看,导演与孩子们持续性的交流、互动为这部电影打下了坚实的情感基础。
导演在颁奖典礼上说:当影片第一次在东京首映的时候,我接到了剧中小女主角凯莉的电话,她因为跑步跑了倒数第一而难过,我想今天她会特别开心,因为这个奖杯也属于她。
凯莉会在跑了倒数第一后马上打电话给导演,带着小孩子的撒娇和调皮,太可爱了。
拍摄者和被拍摄之间能如此默契,也难怪电影能拍得如此真实。
片中有几幕让我印象深刻,在家长会上凯莉被点名批评,老师三言两语就把她说哭了,小姑娘瞬间眼泪汪汪,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年幼时的自己...还有结尾处,大雪纷飞中,艾萨骑驴追寻丢失的小羊,导演将艾萨对母亲的爱释放在小羊身上,这段配乐处理尤为精彩。
我到现在还记得艾萨的眼神,真的非常打动我,这个男孩有一种超越自身年龄的忧郁,这哪里是表演?
明明就是生活本身的样子,是一种返璞归真。
而这种“真”是不带有任何偏见的,也绝非人工修饰的美,《第一次的离别》就是最独特的存在。
先说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看了演员列表后发现,孩子的姓是父亲的名字---想着给两星了,因为演员演得并不差,但是这个电影的主题用一帮孩子来表达政治正确,真的是一件过头的事情,
孩子 的天性什么都没有了,都在父母与学校的穿叉中一次一次的被表达,自己根本就不理解的东西,当然这些都是要让观众看的,也就是让我们去明白
所以孩子到底在干嘛,放羊!!!
贯穿始终的有一种反汉化的情感,挺像伊朗片的,近年来天津高校几乎都有搞政工的新疆女老师,不知道他们小时候的普通话课能得多少分。
疫情后第一场影院电影。这一部实在太平淡了,以为平淡中能找到一些亮点,但也寥寥几笔镜头和一些离别的台词记住了。淡如水连涟漪都不起。。。
胡杨林却不是这样长大的,以及结尾的歌非常好听。
孩子们都太灵太可爱了,但这是一个苦涩的故事,生存苦,离别苦,最苦的是要学汉语,学不好就步履维艰找不到工作连医院都没法进,学不好就要被老师叫家长还当面羞辱,可是学校老师的汉语明明也很不标准啊!XJ人太难了!
一般般,。没什么故事性。没有起伏
导演在纪录片素材里尽量梳理故事线了,但还是很散,很淡。上学有上学的难,不上学有不上学的难。总是呼吁少数民族的语言快消失了,还有大把的人天天研究语言文化,拼命想记录,挽留住那些消逝在时间长河里的语言。但是年轻人不会少数民族语言恰恰是因为不学汉语根本无法生活,为了传说中光明的前途,他们必须逼自己学汉语,但他们不知道汉语只是一张入场券,后面的挑战一个比一个艰难。这个选题挺讨巧的,不过各方面都还算精致,几个孩子演得很好。
影展流传统元素组合片
3.5 离别总会发生,不管你在多遥远的地点。从童年的第一次离别开始,往后的时间,就会迎来未知的下一次。夜幕下的长啸,风雪中的嘶吼,车厢里的留恋;胡杨林、沙漠地,戈壁滩,一切都印在了记忆里
稀有的题材
討巧,以及選擇性失明。三顆星全給孩子們。
说是电影,更像纪录片,画面是漂亮的,故事太散了
超级无聊…完全没有任何情节,就是很普通的新疆家庭生活,什么故事性都没有…
一点泛滥的小乡愁,没看出什么特别之处。上座率比同类文艺片在平时要高多了,选择这个时间非常正确。
语言就是一种病毒,但你作为感染者并不是被动的,你主动的去感染陌生的语言,并且希望自己是病的最重的那个。
非常平庸。好像现在随便什么弱剧情类的片子都能被冠以诗意。那诗意也太廉价了。故事平淡完全ok但是视点视听都太宣传片了。倒是可以看作是合格的电视电影。央视六频道新闻联播时段播出的那种。
太好看了太好看了。能在大荧幕上看维吾尔儿童片真的太难得,竟然还有好多空座位真的太遗憾了。在棉花田里爸爸给妈妈唱自己写的维吾尔情歌就值五颗星,最后的片尾曲直接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特别拿人的维吾尔歌。在塔克拉玛干腹地胡杨林的小村子里,放羊,摘棉花,学普通话,过古尔邦节,故事和画面都特别稳,一看就是能在电影节拿奖的那种。演员们也特别棒,眼神里都有光。导演在映后交流说的特别有意思,单拍小男主就是伊朗片,单拍小女主就是法国片,我觉得导演成功的拍出了属于新疆的电影。
1少数民族文化输出我很支持。2看着别扭主要是大人的戏看着有点像新闻纪录片 不过孩子的部分其实还好吧 。3自己看可以但是拿出去推荐 就没什么可推的 新疆的风土人情显然是不够的 2018你找一个阿婆主去拍应该也很有趣
法案一签,维语电影就上映了,妙啊
无论是片名还是整个片子走下来,只能说有那么一点意思,更像是互相赋予了一点意义,若非如此,剧情可能更显平淡松散。也可能没有视听的震撼更让人容易分神。WOT
温柔、寥廓、悠远的谣曲,弥漫着孩提时代的忧虑和哀愁,同时又如沙漠上银色的月辉,敛着清冷的锋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