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最近所看的最好的连续剧了,对于剧中所描绘的因药物成瘾的人物的事迹,我深有感触,因为我家里就有一位药物成瘾的亲人,我的哥哥,曾经非常聪明、帅气、阳光的一个青年,因为某一次无良医生的误诊,就一次很简单的头部带状疱疹感染给误诊了,开错了药,等后来找到原因治疗后就已经留下后遗症,那就是会经常头部剧痛,为了止痛,医生给我哥推荐了盐酸曲马多,一种阿片类止痛药,这就是噩梦的开始,后续就和剧中成瘾人物情况一模一样,到现在,我哥已经药物成瘾有15年了,现在每日浑浑噩噩,还患有抑郁症,和老婆离婚住在我父母家,成了一个废人。
剧中所叙述的事情是真实事件改编的,那所大药厂今年给罚款几十亿美元宣告破产,但是吃他们生产的药所死去的人不说,活着却遭受着成瘾痛苦的人们还有他们的亲人,还将持续的痛苦下去,我的家人也一样。
我会推荐朋友看这连续剧,我也希望其他影友看过此剧后也多多推荐给亲友看看,让他们了解下阿片类止痛药的危害有多么厉害,咱国内以前对此类止痛药管理比较松散,网上都买的到,现在好了些,但还是缺乏管控力度,还应加强啊。
看完了第五集,触目惊心,然后就去百度了一下奥施康定和阿片类药物的相关知识,无意中看到了很多跟电视剧里面几乎一模一样的信息,原来早在我们的现实生活中。
里面的名词跟电视剧一模一样, 比如“假性成瘾,5大生命体征“ 等等,我看美剧的时候还以为这些都是为了扩大销售额捏造出来的。。。
然后我去搜了知乎等,发现的确有人因为这个药有成瘾的经历,不过中国管控比较严,大部分都是晚期癌症患者才有可能被开这个药方。
现在再回头看看这个剧,显得无比真实和近距离。。。
1995年,萨克勒家族100%持股的制药公司——普渡制药,研发出阿片类止痛药“奥施康定”。
为了追求更多的利润,自1996年起,普渡制药开始了一项渗透至美国政治和医疗内部、并长达十几年之久的“药品营销”。
奥施康定自1996年至2003年,处方阿片类药物“奥施康定”的最高剂量,从10毫克逐步上升为160毫克,而其“不易成瘾”的合法标签使滥用药物成为真当理由,并逐步占据毒品市场。
于此同时,美国各地的犯罪率显著上升。
1999年,弗吉尼亚州各地的监狱服刑人数比1995年翻了一倍。
2000年,奥施康定的年销量额达到十亿美元。
2002年底,奥施康定每周的销售额就超过3千万美元,年销售额超过20亿美元。
奥施康定 年销量额2003年,弗吉尼亚州的地方检察官发现,该州大量刑事案件都与“奥施康定”相关,并开始着手调查。
在调查同时并逐渐牵扯出美国食药监局(FDA),甚至是美国政界,与普渡制药的幕后交易。
2007年,在弗吉尼亚州检察官首次起诉普渡制药。
认为它在推广奥施康定时,使用了“奥施康定成瘾性低于其他止痛药”的错误标语;同时引导培训销售代表,在阿片类药物风险问题上误导医生。
普渡制药承认了指控,并支付了6.3亿美元的和解金,以免于被起诉。
但讽刺的是,奥施康定的销量却并未因此而降低。
2008年,奥施康定的年销售额超过了30亿美元。
2009 年,全美约有 120 万次急症就诊和阿片类药物滥用有关,和 2004 年相比上升超过 98% ,数量甚至超过了海洛因、可卡因等非法毒品。
2011年,由于关于阿片类药物滥用的问题被相继曝出,这使奥施康定在北美的销量下滑超过40%,萨克勒家族也开始将奥施康定转向亚洲和欧洲市场。
2015年,全美超过1/3的成年人(9800万人)服用过阿片类药物。
2016年,死于处方类阿片类药物的人数上升至17087人。
2019年,以奥施康定为首的阿片类药物已导致至少40万美国人死于非命。
全美各州民众在多个萨克勒家族资助的博物馆进行抗议,之后各州又相继爆发了“反萨克勒家族”的抗议示威游行,要求政府严查普渡制药,并下市奥施康定。
全美28个州政府对普渡制药发去联合诉讼,其诉讼案件超过1600起。
美国司法部对普渡制药和萨克勒家族发起多项联邦控诉,并提出了100亿美元的罚金。
民众在古根海姆博物馆进行抗议过去十几年来,普渡制药依靠大肆销售阿片类止疼药获得了约300-500亿美元的销售收入,萨克勒家族从其中直接获取了超过百亿美元的利润。
同年4月,普渡制药申请破产保护。
萨克勒家族提出和解协议:“萨克勒家族将交出普渡公司,并赔偿30亿美元现金,到2030年付清。
” 但该协议被司法部当场驳回。
2019年8月,萨克勒家族公开声明:和解协议必须保证萨克勒家族成员不受诉讼,否则萨克勒家族将“用尽一切手段为自己辩护”,进而“公司和家族的资产将被律师费所吞噬,而不是用于帮助解决危机”。
2020年10月23日,在历经多次谈判后,萨科勒家族承认了美国司法部的三项联邦控诉,并同意支付83亿美元的罚金达成和解协议。
普渡制药宣告破产。
萨克勒家族中没有一人受到指控。
萨克勒家族成员如今,在美国民众对阿片类药物的深恶痛绝之下,该类药在美国的销售已经显著萎缩。
然而奥施康定的下市之路,却还远远没到终点。
在除北美以外的地区,如巴西、中国、新加坡、西班牙、澳大利亚,奥施康定的海外销售市场仍在逐年扩大。
直至今日,奥施康定已进入122个发展中国家销售,而中国作为世界上药品管控较为严格的国家,也贡献了122个发展中国家整体销售额的一半。
萌蒂(中国)制药有限公司就是“萨克勒家族”在中国成立的医药公司。
而在欧洲和澳洲,阿片类药物的滥用正在逐步加剧,在最为严重的西班牙已经出现不少成瘾死亡的案例。
但鉴于美国的惨痛教训,世界各国正逐步着手对阿片类药物的进一步管控。
然而正如当初“萨克勒家族”渗透进了美国政治、医疗、司法以及其他的各行各业,使得美国民众与其艰难对峙了20多年一样。
似乎很难有人保证,这样无奈又惨痛的经历不会在另一个国家再次上演。
参考资料:《280万受害者,550亿天价罚单:一粒药片背后的营销帝国》280万受害者,550亿天价罚单:一粒药片背后的营销帝国 ifeng.com《靠捐款洗白?
众多博物馆拒绝萨克勒家族资助》靠捐款洗白?
众多博物馆拒绝萨克勒家族资助_手机搜狐网 sohu.com
剧名《Dopesick》,感觉大陆翻译“成瘾剂量”有点不太准确,乍一看以为是在讨论多少剂量会成瘾,但英文原名似乎是想表现对“dope”的一种sick,相比之下港台译名“毒疫”较好些。
剧中摘抄了一些对我触动很深的台词:“我们衷心感谢祢赐给我们的一切。
感谢大山赋予我们的一切。
亲爱的主啊,我祈求祢。
请带走她的痛苦。
” ——生活在大山里的矿工们虽然没有什么文化学识,甚至是愚昧闭塞,但他们也勤劳淳朴地靠劳动换取生计。
一开始很不喜欢贝琪的父母,觉得他们未开化,但也在真挚笨拙地爱着女儿,希望女儿健康快乐。
世界上最多的反而是这种并不那么讨人喜欢的“普通人”,他们不应该成为政治和商业竞争的牺牲品。
“没有一种药适用所有病人。
那不是我们的工作,我们的工作是卖掉它。
” ——Amber这种唯利是图的资本家的走狗和Billy这位吹哨人之间的感情线有点好玩哈哈哈。
“在产品开发的早期阶段,就向医生澄清我们的药比吗啡作用更强,是相当危险的举动。
” ——这个片段前后两次提到“危险”,一处是这里,一处是医生说这种药比吗啡作用更强也更危险。
真相是“这种药很危险”,但普渡的价值观却是“被别人发现这种药很危险”这件事很危险。
看了评论,很多人都因为看了这部剧而对止痛药望而却步,怕上瘾。
我想说的是,但凡有家人得了晚期癌症,就知道止痛对于病人来说,是地狱和天堂的分界线。
在这些癌症患者中,癌痛发生率高达51%-62%。
百分之七十的晚期癌症患者表示,癌痛是最主要的症状,剩下百分之三十的患者同样也面临难以忍受的剧烈疼痛。
多数癌症患者,都熬不过癌痛,医生坦言:面对癌痛不要硬扛美国的问题是麻醉制品的滥用导致嗑药的人越来越多,不止是奥施康定,芬太尼也是泛滥的药物之一,懂王在毛衣战时就制裁了中国的制药公司,现在瞌睡王上台依然制裁,可见这是顽疾了。
因美国芬太尼等药物滥用成瘾,拜登下令制裁 4 家中国药企数据:疫情期间美国过量用麻醉药品死亡人数增28.5%中国的问题是,在癌症晚期能做到不折腾,愿意姑息治疗的人太少了,癌痛被认为是正常的,止痛的理念很少有人普及。
在预期寿命不到一年的时候,你忍心看到家人每天被癌痛折磨的死去活来,失去生活的动力吗,哪怕真的上瘾了,能微笑着离开才是最大的意义啊。
2018年我父亲得了肺癌之后,我加了多个微信病友群,也经常在各类论坛上查阅最新信息。
当时,国内对止痛的理解很肤浅,也没有专门的医生。
有个“与癌共舞”论坛,里面止痛板块的版主“雅颖”提出了三阶段止痛的方法,她自己也是晚期病人,通过判断自己的状态和严格控制服药时间来止痛,提高了生活质量,造福了很多病友,现在她也走了,但她在天堂一定是笑着的,看着自己的草根止痛理念能被很多人接受和运用,她做到了绝大多数专家都做不到的事。
这两年,国内的医疗环境和国外的差距变小,PD1等新药上市时间大大缩短,部分国产PD1还进入了医保,大城市也开通了止痛门诊,对疼痛的管理也越来越规范。
但同时,像片中那种,使手段通过FDA的审批也国内也常见啊,君不见那些中成药的说明书,没有临床试验没有不良反应数据,全是各类莫名其妙的中医术语,今年就更离谱了,论文造假没有通过临床的老年痴呆“神药”进医保了。
“老年痴呆神药”刚进医保,就被传裁撤医保谈判团队,绿谷制药怎么了?
曾经读过xx医学院并留学美国的一个小小的医学生表示,美国医药公司的毛病全带到国内了,变本加厉。。
国内整个医药圈绝大部分医药公司、医院、医生、xx管理部门更过分,更没有底线。。
系统性的恶。。
黑的不能再黑了。。。
剧里面所有的行为都在国内加倍的严重。。
哎。。。
患者真是被欺骗的苦死了。。
医生也是被各种拖下水。。
为何易患关系如此严重?
不可说,不可说也!
还好最近十多年新医改这两年终于略有进展,希望未来执业环境能够好一点。
fuck!
fuck!
大环境变了,所以如果国内拍类似的剧了,其实大概可以播了,有心人,不妨试试:)只要质量有保证,这个主题的剧,绝对大火,火过人民的名义。。
只要质量有保证,这个主题的剧,绝对大火,火过人民的名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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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上瘾患者自救互助小组台词=====你知道,我们举行成瘾自救互助小组的意义在于,是给大家链接他人的机会。
成瘾则相反,成瘾会撕裂。
成瘾会切断你和他人的连结,对吧。
成瘾会撕裂一切,它撕裂了友谊,撕裂婚姻,它还会撕裂家庭,撕裂整个社区,我们复吸的部分原因,是痛苦,我们很多人,或者说所有人,我们不想再承受某些痛苦,我们越上瘾,痛苦就越让我们感觉,索性就最好什么都别感觉到,所以我们变得麻木,我们的灵魂变得麻木,直到我们陷入真正的麻烦,痛苦就是痛苦,没有好坏,只是人的一部分,有时,痛苦也能给我们带来收获,只要我们足够勇敢,愿意挖掘的更深,体会它,学习它,并努力克服它,那样的话,我们可能会找到更好的自己。
You know , what’s so important about these group session is the chance to connect.Addiction does the exact opposite of what connection does..right?Addiction tears apart..It tears apart friendships…it tears apart marriages…It will tear apart a family, tear apart a whole community///Part of the reason we relapse is because of pain..There is some kind of pain that is in a lot of us..or all of us..We just do not want to feel anymore and further we fall into addiction…Pain says to us, hell,..we would better off just feeling nothing at all.So we go numb…and our souls go numb..Now we have got a real problem..You know, pain is just pain… no good or bad, just part of being a human being…And sometimes, good can come out of it..no pain no gain…And if we are brave enough…and willing to go a little deeper…work our way through it…and try to overcome it..well , we just might find our better selves…
(文/杨时旸)“正义战胜邪恶”的口号被戳破了。
在《成瘾剂量》的这个故事里,邪恶没有被战胜,它只是被阻击,被擦伤,被舆论围攻,然后扮演成一副退缩的样子,蛰伏起来,就像故事结尾引述的新闻评论中所说的,“那个塞克勒家族从未真正破产,没有人听说他们卖出游艇或者哪怕一丝一缕的名画。
”所以,从这个意义上说,《成瘾剂量》才是真正的现实主义,它保留了现实中的无奈、叹息与灰度,而不是将看起来的部分胜利包装成一句“正义战胜邪恶”那样的童话或者神话。
《成瘾剂量》算得上2021年最备受瞩目的美剧之一,由流媒体平台hulu出品,改编自著名非虚构作家贝丝•梅西的同名畅销书。
贝丝•梅西的作品以关注底层者、畸零人和被迫害人群著称。
而《成瘾剂量》则聚焦于美国的阿片类药物成瘾问题。
它的主演之一是因为出演《鸟人》而提名奥斯卡最佳男主角的迈克尔·基顿。
这是一个满目疮痍的故事,那些本分的工人,虔诚的教徒,善良的医生,莫名其妙地就沦为了毒虫,被厌弃,被打击,出卖财产、道德、尊严甚至肉体,只为了饲喂大脑中被阿片类止疼药奥施康定制造出的那个怪物。
这故事中令人最感无奈,也最愤慨的东西是什么?
就是关于“成瘾者”的无辜身份。
在奥施康定成瘾出现之前,人们鄙夷毒虫,因为觉得他们是一些自甘堕落者,“他们”与“我们”不同,他们寻求一种邪祟的快感,理应付出不被救赎的代价,换句话说,他们罪有应得。
但这一次却与以往迥然不同,《成瘾剂量》中的所有那些最初代的成瘾者都是无辜的受害者,他们是道德清白的人,只是想治疗肉身病痛,那原本应该成为救赎的药物,最终却将人们推入深渊。
也就是说,这故事中的成瘾者不是“他们”,而是“我们”。
每一个因为意外事故、慢性疼痛、甚至拔除智齿这样的小病去往医院的普通人,当你满怀希望,遵照医嘱地服用了一种药物之后,就已经被宣判了死刑。
塞克勒家族的掌门人们,奥施康定的出品方,会端坐在遥远的豪华办公室里,讪笑着说,看,他们成了瘾君子,永远受制于我们。
所以,从本质上说,这不只关于毒、药和瘾,这还关于欺诈、玩弄和戏耍,金钱与权力苟合,以普通人的性命为玩具,完成了一次又一次的死亡游戏。
普通人的命运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可以被随意被篡改和揉捏。
从结构上讲,《成瘾剂量》有它自己的野心,它人物繁杂,多线展开,又不按时间顺序叙事。
一个年轻的矿工女孩,一个迁居小城几十年的本地医生,一个想努力赚钱的医药代表,这几方互动,成为了一个平民阵营;然后是有责任心的缉毒局官员,几位凭借正义感行事的检察官,他们构成了一种体制内的正义生态;此外,就是塞克勒家族控制的普渡制药公司,阿片类药品奥施康定的出品方;与此同时,还有大量隐没在他们身后的力量与角色,那些与塞克勒家族关系非同寻常的议员和州长,那些总是闪烁其词,态度阴晴不定的药监局官员,他们大多数时候并不现身,隐藏在背后,但成为了这场缠斗里更重要的力量。
这其中有人莫名其妙地受害,有人肆无忌惮地施害,有人奋不顾身,有人拼命拦阻。
从最初开始,这就是一场不对等的较量,人们不分量级地被拉到拳台上。
服用着药物的患者,最初还觉得对方是拯救自己的英雄,只到后来才发现自己已经逃生无门。
自己的血饲喂了对手,加固了他的力量时,才惊觉对方是个怪兽。
这故事的苍凉与悲怆来自于那种独特的宿命感,原本平静的镇子,被塞克勒家族意外选中,而这不过是他们无数触角所触及的一处,他们可以随机的、大面积地波及旁人的命运,而作为操纵者,他们只是在远处和高处,所有人的生活在他们看来都不值一提,不过是目标和猎物。
奥施康定最初被渗透到一个地方,是以一种毫无攻击性的方式,医药代表带着一束鲜花或者某个贴心而不值钱的礼物,姿态不是收买,而是理解和熨帖,合情合理合法,邀请小镇医生参加一个医学研讨会,会上既有行业内顶级专家又有温柔的同龄女人,前者供瞻仰崇拜,后者供引诱流连,这本身就像他们制作的那款药物一样,也让众多医生染上了一种瘾。
人是易于成瘾的动物,除却药物、酒精和尼古丁,还会对夸赞、恭维、奉承与迎合成瘾,人们会不知不觉地沦陷。
渗透之后就是升级,像那些药片的剂量一样,20毫克40毫克60毫克,一路递增,塞克勒家族也为这药物的销售范围开疆拓土。
当骗局足够小,它是易于被识破的,但当它成为弥天大谎的时候,胆敢质疑它的人就会被周遭视作疯癫和异端,自己都会怀疑自己。
塞克勒家族洞悉了这一切的规律。
他们用慈善作为帷幔,用金钱作为破冰船,把自己嵌进了权力系统之中。
它庞大到不可置疑,任何一个领域内都能发现他们的痕迹。
事后清算时才会发现,此前的一切环节竟然都如此禁不起推敲,那些被引述的权威信源不过只是学术期刊上的一封来信,那些疼痛指数参照系统不过是一种为了卖药而提供的幌子。
他们用模棱两可和明目张胆绕过了一切监管。
一个庞大的帝国坐落于无数个雕虫小技之上,而又拼凑着终于铸起坚不可破的基石。
而细查这一切,都是因为人们的偶然疏漏吗?
不。
除了那些无奈的、规则漏洞里必然无法填补的部分,还有大面积主动的贪婪。
为塞克勒家族提供帮助的官员,不需要踏入腐败的泥淖,却可以在适当的时候辞职,去往普渡制药公司工作,合理合法地拿着高薪,身居高位。
这不算腐败,但这算什么?
那些受伤害的普通人集结起来,向塞克勒家族喊话,对方派来代表动之以情再辅之以钱,不不不,不需要解散你们的组织,我们愿意对贵组织进行捐助,以便你们更好的开展工作。
然后呢?
这个组织还可能反对自己的赞助人吗?
这故事拷问现实制度,也拷问信仰的力量。
《成瘾剂量》的时间线来回滚动,这打乱的插叙将所有观看者置于与上帝同样的视角里,我们知道了故事的结局,再翻看前情提要,看着人们一步步堕向深渊,连我们都在大声悲叹,但神明为何沉默不语?
那些受害者如此虔诚,而祂听不见苍生哭喊吗?
祂看不见世人受难吗?
祂眼见邪恶弥散却视而不见吗?
谁也没有答案。
信仰在这里失效了。
但同样沉默不语的信仰却又在另一处却“显灵”,那几位检察官在一片泥淖之中变成了不可收买的人,有人凭借的是超验的信仰,有人凭借的是世俗的良心。
还有那个小镇医生塞缪尔·芬尼克斯,他本人就像降临俗世的神,在受难中挣脱出来,又去救赎他人。
信仰在这里明灭闪烁,人们如雾中行船。
所以,从这个角度去说,面对这样的环境,那几个坚韧的检察官和缉毒局官员几乎像一群超级英雄,但却没有得到一个超级英雄般的结局,英雄们即便遍布伤痕但终究迎着胜利的曙光站立,但这群“英雄”呢?
有的失去家庭,有的失去工作。
他们不是那药物的使用者,却依然被那药物在大脑皮层划下了永不消退的痕迹。
《成瘾剂量》里的所有演员都贡献了绝佳的演技,迈克尔·基顿出演的小镇医生从八风不动的稳固到后来的猥琐与慌张,再回到如初的坚定,迈克尔·斯图巴则塑造了一个被家族阴影毁掉的、有着心魔的怪物。
两人的角色一神一魔,从未谋面,那对照之间却风起云涌。
这故事写尽了瘾,对于金钱的瘾,对于权力的瘾,它也写制度性的溃败与自我修复,还写对信仰的犹疑和对信仰的坚信,写人性的至暗,也写人性的高光,写不择手段,也写良心发现。
最终,塞克勒家族依然用钱解决了一切,只不过代价比以往都要巨大罢了,对于正义人士来说,这算是胜利吗?
算是吧,但这结局又总让人憋闷。
这一切都改编自真事,是人们看得见的那部分世界里发生的事,有媒体的聚焦调查,有民间的集结喊话,有法官的竭力质询,而还有一部分世界被更深的阴影遮蔽,谁又能听见那里的呼喊?
(本文首发《南方人物周刊》专栏)
在《梦瘾:美国阿片类药物泛滥的真相》一书中,对于剧集的引子-亚瑟.萨克勒所做的开创性事业,有了具体的描述。
他为查尔斯.辉瑞公司的一款药品—土霉素做密集的广告营销,此次活动标志着现代医药广告的诞生。
他的公司获得了名为安定的新型镇定剂许可,策划的安定广告敦促医生开更多安定的药方,并将身体的疼痛与压力联系起来。
女性是安定药物的首要顾客。
这些成就是不是让人感觉似曾相识,理查德.萨克勒承继他叔叔的功绩,并把这一套把戏发扬光大。
不仅如此,文中请马里兰大学的专家对成瘾药物中的吗啡分子进行详细阐述:“吗啡分子之所以有如此强大的效力,是因为它通过某种方式演化以适应所有的哺乳动物,尤其是人类大脑和脊椎中的受体,就像钥匙与锁一样。
所谓的Mu-阿片受体,其作用是在它们接受人体自然产生的内咖啡肽时产生愉悦感,尤其欢迎吗啡分子的到来。
”“吗啡分子就像个被宠坏的情人,离开就会乱发脾气。
事实上,和我交谈过的吸毒者都说过,他们在戒断期结束时,排尿会伴有一种便秘似的刺痛感,就好像藏在肾脏里的最后一个吗啡分子在拼命挣扎,不想被排出体外。
像情人一样,自然界没有哪个分子能提供吗啡分子这般仁慈的止痛,然后如此彻底地套牢人类,在人类想要摆脱它时如此无情地施以惩罚。
” 奥施康定被怀疑有缺陷时,理查德.萨克勒所提出的主要辩驳观点是:该被谴责的是滥用药物的人,而不是药物本身,如果限制医生开奥施康定,对于那些处于中度疼痛,按照医生处方合理使用药物的其他患者是不公平的,因为剥夺了她们从病痛的折磨中得到些许安慰的权利。
这是一个非常有技巧且容易混淆视听的论点,如果没有缉毒局的警官布里姬塔,借用数据分析的方法,揭示出即使是按照医生的处方,合理用药的普罗大众同样存在高成瘾率,关于药物的缺陷问题就无法被证实。
个人意志被无限放大,供上神坛,一个人似乎处在无限自由的状态,她的背后有无数道路可选择,她偏偏发疯似地执意要走紧邻悬崖峭壁的那一条,如果不小心坠落,怪不得旁人。
疼痛被美国疼痛学会主席列入第五大生命体征,在千禧年的交界点,舒适扩张成为主流,一个完整的人必须装载敏捷的头脑、健壮的身体,掺杂一丁点疼痛也不行,它是安魂曲的杂音。
自由意志与疼痛有罪论本身就是矛盾,如果个人选择苦修作为基本生活方式,那么阿片类药物就不是救赎,而是沉沦。
现代的奴役方式已与过去的农奴制迥乎不同。
不仅有福柯《惩罚与规训》全景敞视建筑的微观管理,还有如韩炳哲《倦怠社会》所宣扬过度狂热的自我竞争,二者交替、互为补充,药物上瘾的剥削则更为赤裸,吸毒者的眼病变为苍蝇的复眼,四千个小眼透过药物扭曲着捕捉世界。
现代社会下的个人建立在极其脆弱的平衡之上,无孔不入的资讯打碎了人所拥有的完整价值,每个人都捧着空杯晃荡,人和人撞在一起,清脆地碰个杯,拼命吸食对方的酒水,对于获得感上瘾,也就不足为奇。
社会的风尚从信奉“义人多有苦难”(诗篇34:19)的清教徒转变为享乐消费拒绝痛苦的温床,铺天盖地密集的营销生动地描绘药物带来的天堂,阿片药物成为酷炫一族的社交货币,吗啡分子进化成带有倒钩的蝎子,在人体内紧紧夹住不肯退却,人是个意志薄弱到连阴雨天气都能深刻影响出行的动物,药物成瘾的原罪苛加于每一个具体的个人,只是资本操纵的又一个把戏。
永远不要依赖自由意志,那不过是一片霎时令人感觉良好的安慰剂。
恕我孤陋寡闻了,也可能是之前观影的习惯,我一直以为剧中一切人物、名称都是化名。
结果真的有普渡制药公司,真的有萨克勒家族,真的有一款药叫做奥施康定,其剂量从10mg一直到80mg
奥施康定国内版剧中看到最离谱的桥段莫过于理查德拜访新的疼痛专家David Haddox了,他的著名理论“假性成瘾”让普渡制药再也不必担心成瘾问题了。
既然之前一切都是真的,那么这个专家是不是也是真实存在的呢?
我简单的搜了一下,发现Emory大学真的有这样一号人物...
2016年的一个讲演稿而且他真的帮助病人疯狂开止痛药...Opioids suggested for arthritis pain, published June 20, 1994:For years, Mamie Dupont Bordelon suffered as rheumatoid arthritis crippled her legs, causing pain so intense she could take only two steps on her own.The agony led her to frequently switch medicine. But a year ago, she found the narcotic Methadone, an opioid drug familiar to recovering heroin addicts, to ease her pain."It has helped me a whole lot," she said. "Now I'm able to walk with my cane some."The 74-year-old woman from Marietta, Ga., was lucky to have a doctor willing to prescribe the powerful narcotic, Dr. J. David Haddox, former director of Emory University's Center for Pain Medicine.He is among a growing number of physicians who dismiss the notion that arthritis sufferers would turn into drug-crazed addicts if given opioids to ease their pain.Physicians and patients alike often confuse "relief-seeking behavior with drug-seeking behavior," Haddox said. "Opioids, like any other medicine, have to be used appropriately."翻译:《建议用于关节类疼痛的阿片类药物》,发布于1994年多年来,玛米·杜邦·博德隆 (Mamie Dupont Bordelon) 一直饱受类风湿性关节炎折磨,双腿瘫痪,疼痛如此剧烈,以至于她自己只能走两步。
痛苦使她经常换药。
但一年前,她找到了麻醉剂美沙酮,这是一种阿片类药物,对正在康复的海洛因成瘾者来说很熟悉,可以缓解她的痛苦。
“这对我帮助很大,”她说。
“现在我可以拄着拐杖走路了。
”这位来自佐治亚州玛丽埃塔的 74 岁妇女很幸运,有一位医生愿意开这种强效麻醉药,即埃默里大学疼痛医学中心前主任 J. David Haddox 博士。
他是越来越多的医生之一,他们驳斥了关节炎患者如果服用阿片类药物来缓解疼痛就会变成吸毒成瘾者的观点。
Haddox 说,医生和患者都经常将“寻求救济的行为与寻求药物的行为混淆”。
“与任何其他药物一样,阿片类药物必须适当使用。
”这篇报道中的事例和剧中讲述的一模一样。
在剧中的录像带里。
理查德就是被大卫为病人开美沙酮的案例而吸引。
现实中的David Haddox目前他是Purdue Pharma LP 卫生政策副总裁,以及马萨诸塞州波士顿塔夫茨大学医学院公共卫生与社区医学系兼职副教授最离谱的假性成瘾相关报道我也找到了!
Drug dependency does not necessarily mean addiction, May 1, 1997Haddox and an oncologist colleague named David E. Weissman, MD, published an article in 1989, in the journal Pain, in which they coined the term, "pseudoaddiction.""We used that term to describe the process by which a person with legitimate medical needs is labeled an addict and treated as an addict, and the patient naturally gets angry and acts out, and the health care team says, See, we were right because see how he is behaving when he doesn’t have his drugs,’ and this just escalates into a crisis," Haddox says.Studies have shown that if a patient has not exhibited addictive behavior in the past and is given pain medication for a medical reason, then he or she has less than a .5% chance of becoming addicted, Haddox reports."Your chance of getting into an auto wreck and losing your life is much worse than that."Another common myth among health care professionals, Haddox says, is believing that a patient is addicted if he or she needs larger quantities of the pain medication to achieve the same effect.Patients can build up a tolerance for some drugs such as morphine, Demerol, and Dilaudid, he says. But this doesn’t mean they’re addicted. "Some of the other reasons for increasing drug doses late in the course of cancer is that the patient has increasing needs as the disease progresses," Haddox says."I would rather make the error of believing the patient who says he has pain, and treat the patient appropriately," he says. "Then if they respond inappropriately you could sort out what’s going on."But my concern here is these patients are basically mistreated because of this fear of addiction, and we’re withholding medications based on our own fears and ignorance and bias, and I think that’s a tragedy," Haddox says.Once a patient who is physically dependent on a painkiller is cured of his or her disease or pain, then it’s very easy to wean the patient off the drug, he says.A physician simply will gradually taper off the dose over time."What you’ll find is many cancer patients who start feeling better don’t want the opioid anymore," Haddox says.药物依赖并不一定意味着成瘾,1997年5月1日Haddox 和一位名叫 David E. Weissman 的肿瘤学家同事于 1989 年在《疼痛》杂志上发表了一篇文章,其中他们创造了“伪成瘾”一词。
“我们用这个词来描述一个有合法医疗需求的人被贴上瘾君子标签并被当作瘾君子对待的过程,病人自然会生气并表现出来,医疗团队说,看,我们是对的,因为看看他没有药物时的表现,’这只会升级为危机,”Haddox 说。
Haddox 报告说,研究表明,如果患者过去没有表现出成瘾行为,并且出于医学原因接受止痛药治疗,那么他或她上瘾的几率将低于 0.5%。
“你陷入车祸并失去生命的机会比这更糟糕。
”Haddox 说,医疗保健专业人员中的另一个常见误解是,如果患者需要更大剂量的止痛药才能达到同样的效果,那么他或她就认为他或她上瘾了。
他说,患者可以对某些药物产生耐受性,例如吗啡、Demerol 和 Dilaudid。
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们上瘾了。
“在癌症晚期增加药物剂量的其他一些原因是随着疾病的进展,患者的需求增加,”Haddox 说。
他说:“我宁愿错误地相信说他有疼痛的病人,并适当地对待病人。
” “然后,如果他们的反应不当,你就可以弄清楚发生了什么。
“但我担心的是,这些患者基本上是因为对成瘾的恐惧而受到虐待,而我们是基于我们自己的恐惧、无知和偏见而拒绝用药,我认为这是一场悲剧,”Haddox 说。
他说,一旦身体依赖止痛药的患者的疾病或疼痛得到治愈,就很容易让患者戒掉药物。
随着时间的推移,医生会逐渐减少剂量。
“你会发现,许多开始感觉好转的癌症患者不再需要阿片类药物,”Haddox 说。
简单来说,大卫教授认为,对于一些病人而言,他们是因为疼痛而需要大剂量阿片类药物,因为停止服药导致了疼痛发作,所以产生了类似的戒断反应。
并不是因为这些病人上瘾而需要大剂量阿片类药物。
当疼痛消失时,这些病人自然也就不需要阿片类药物了。
这就是“假性成瘾”。
David论文:阿片类药物假性成瘾——一种医源性综合症摘要:一个案例是一名 17 岁的白血病、肺炎和胸壁痛患者。
对患者疼痛的不充分治疗导致了与特发性阿片类药物心理依赖(成瘾)相似的行为改变。
引入假性成瘾一词来描述由于疼痛管理不当直接导致的异常行为的医源性综合征。
假性成瘾的自然史包括经历 3 个特征阶段的进展,包括:(1) 镇痛药处方不足,无法满足主要的疼痛刺激,(2) 与行为改变相关的患者对镇痛药的需求升级,以说服他人疼痛的严重程度,以及(3) 患者与医疗团队之间的不信任危机。
在受雇于普渡医药后,大卫教授积极开展辩护,其中就有剧中的1000份尸检报告。
大卫教授认为,尸检报告并不能证明羟考酮(Oxycodone),也就是奥施康定的主要成分导致了死亡。
大卫教授认为死亡应该归因于多种药物滥用。
大卫教授:羟考酮参与药物滥用死亡:基于 DAWN 的分类方案应用于包含 1000 多个案例的羟考酮尸检数据库不过貌似大卫教授已经意识到阿片类药物的危险性了,在最近的文章中讨论的都是和阿片类药物监管有关的问题。
第一篇论文的摘要翻译:美国同时存在三个并发的公共卫生问题:阿片类镇痛剂的地方性非医疗使用/滥用、涉及阿片类镇痛剂的流行性过量死亡和成人地方性慢性疼痛。
这些相互交织的问题构成了一场阿片类药物危机,它刺激了具有防滥用特性和标签声明 (OADP) 的阿片类药物制剂的开发。
为了减少处方阿片类药物的滥用和误用,联邦食品和药物管理局 (FDA) 向药物开发商发布了正式指南,其中描述了四类测试,以生成足以描述产品滥用威慑特性的数据,以及相关的声称,在其完整的处方信息( FPI )中。
本文回顾了危机的流行病学,作为 OADP 发展的背景,总结了 FDA 关于滥用威慑技术的行业指南,并概述了目前正在使用或正在研究以纳入 OADP 的一些技术。
此类技术包括防止滥用的物理和化学屏障、阿片类激动剂和拮抗剂的组合制剂、包含厌恶剂、使用阻止滥用的递送系统、开发新的分子实体和前药,以及包含这些方法的某种组合的产品制剂。
采用这些新技术的阿片类药物是综合干预策略的一部分,可以阻止处方阿片类镇痛药的滥用,而不会对安全使用处方阿片类药物造成障碍。
好家伙,感情这是个纪录片啊!
现实世界永远比文学世界更加精彩
梳理了从营销角度看,药品的推广手段,而绝大多数的手段,各大药品公司仍然在沿用重金聘请前政客为公司服务,重金游说相关部门使用非论文性质的观点,说服相关部门批准“不易上瘾“的标签初始客户定位在偏远地区的重体力劳动人群,利用低认知和高需求的特点创造产品需求场景和概念,比如“突发性疼痛”初始产品定位10mg,降低入门门槛,待市场需求稳定 不断加倍单片剂量聘请行业知名专家,资助相关各类协会组织医生论坛,旅游胜地五星级酒店,现场专家+资料洗脑以公益名义拍摄产品宣传片,后期加产品的字幕制作物料工具,比如疼痛程度表,帮诊所更容易引导新客户数据表格弄虚作假,比如为了使波动曲线平缓,压缩纵轴的相关数值强大的销售团队,定期培训,高奖金回报资助学校和艺术机构,洗白公司名声to be continued...
这剧TM比绝命毒师还牛逼,竟然将堪比冰毒的毒品合法化了!当Samuel医生问曾经被他揍过满脸血的医药代表要药时,看的真是脊背发凉,直呼卧槽! 还好天朝禁毒力度大过天!
如果把田文华和李长江的故事拍成影视剧,肯定要比这个电视剧精彩的多,可惜这是不可能的。
拍得很差,本来可以轻松五星的题材,被糟蹋了
纪录片《药剂师》之后,换个视角再看同一事件,纵使坏资本再恶再强大,有法治就不怕!
好闷
三星半,不太喜欢来回切时间线的设计,冲击力减弱了,另一方面塑造绝对的反派也显得过于简单,如果能从执行环节发生了疏漏、机制失效综合来展现会更现实。
年度最佳,也许这才是真的“美剧”:真正的中下层人民生活,真正的制度缺陷与优点,真正的黑暗与光明。而我对于社会历史题材和多线条叙事真的有偏爱。其实几年前听到Sackler家族案子的时候就很吃惊,毕竟对于我来说他们一直有一个“正面”的“金主”形象。也许对于中国艺术的兴趣是真的,但人性弱点和资本带来的贪婪更是真的。以前经常对美国人对于疼痛的“脆弱”嗤之以鼻,现在想想又何尝不可能是一个无法选择的圈套。犹如很多博弈与斗争,正义尚未完全到来,但庆幸与钦佩有人从不放弃。
一集弃。就是挺传统的正剧,跳来跳去的时间线没什么必要,题材和讲法也是典型的纪实文学路数,无感。
看完觉得得慎用止痛药…
上一次看这么有力量又这么揪心的美剧还是绝命毒师。检察官的抽丝剥茧,DEA女探员的坚持和果决,普渡大boss的执念,支持和反对OC的医生,OC成瘾的Les女孩,死于overdose的少年,AA上卖药的老太...饱满立体的群像,人物塑造太厉害了。大量平行剪辑加强了叙事的纵深感。
不感兴趣
一集没看完,不是说它不好,只是我看不进去……
拍的挺好的,演的也很好,但真的太致郁了,看不下去了,事实太骇人听闻了。不过,更惊讶的事情是,看完跟我妈聊天。我妈17年在疼痛门诊的时候,就是普渡的中国公司萌蒂公司的重点攻坚群体,也参与过很多他们推广oxycodine的活动,吃瓜最后吃到自己妈身上了。。。
入不了戏,不理解这种时间线的表达有什么意义。
一条龙展现整个药物网络:纵向从资本家在会议室里拍板定下的目标,到销售代表们口口相传的伟大奇迹,再到医生不忍病人忍受疼痛写下处方,食物链底端是无数上瘾的患者,求药无门,无数破碎的家庭;横向有来自FDA的背书,被钱收买路演巡讲包装成人模狗样的疼痛学专家,奉承小镇医生走进聚光灯,假意收买实则利己,一篇五句话的投稿来信被包装成学术界顶尖研究成果。永远要对这个世界充满怀疑,你永远不知道自己被多么大的恶意包围,保持正直和善良至少能换得良心安宁
德国人不信阿片类药物 他们觉得受苦也是治疗的一部分 我也是
不太喜欢
跳着看了看,剧情肯定是揭露西药的资本阴谋和对人体的巨大伤害,因为事实如此
Trumpland in the making. A nice tip for the good, the bad and the ugly: time to go back to Rage Against the Machine.
个人觉得没有到高分境界啊,画面有种阴郁风,我个人不是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