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片子围绕一个自私自利、没有担当和责任感的男主人公利雄展开。
平淡的外表下,一个漠视亲情、友情、爱情的小男人。
由于片子没有交代利雄和草太郎是什么关系,因何事合谋杀人,搞得整个剧情如云里雾里,很多不明白的地方只能靠猜测和判断。
看了很多影评,由于大多数或全部与我的判断相去甚远,不得不立文为解开真相提供部分借鉴。
第一疑问:利雄和草太郎的关系及合谋杀人事件的前因后果 利雄和草太郎可能是发小,关系甚密。
利雄可能喜欢上一位女子,但这个女子已有男朋友,为夺人所爱,相约草太郎干掉这个男子。
信奉哥们义气的草太郎欣然同意,共同谋杀了这个男子。
利雄成功占有了这位女子。
第二疑问:利雄的女儿萤是不是草太郎所害 我认为萤是出了意外车祸,不是草太郎所为。
由于利雄夫妇都怀疑是他干的,草太郎众有千口也难辨,只能远走他乡。
第三疑问:孝司是不是草太郎的儿子 我认为孝司不是草太郎的儿子,恰恰是利雄的私生子。
那为什么那位受害者的女友说是草太郎的儿子呢?
女子不能接受这个用情不一的利雄就是儿子孝司的亲生父亲,对那个两肋插刀,几十年来一直为受害者家属写信忏悔并寄钱的草太郎心存好感,在临死前告诉儿子草太郎是亲生父亲更可能。
以上三条,为什么我会这么判断?
一是从剧中每个人的对话中,找到蛛丝马迹;二是从利雄、草太郎迥然不同的性格和为人判断。
我个人觉得比较准确,这里就不一一指出依据了,一切尽在剧中。
影片一开始带诡异的气氛,色调阴沉,演员言语客气,但夫妻之间,两朋友之间交流怪异,很多情节不予解释,小女孩和琴声算是亮色,随着闯入者的坦诚,与小女孩的友善,宗教因素的加入,渐渐明亮,好像要走赎罪套路,前段女主打扮,气质非常有女人味,真看不出演员真实年龄啊,闯入者一直洁白衬衣,钮扣全系,即使工作时也是全套洁白的工作服,带有皈依宗教的意思,两人情感,精神交流,在宗教的因素下也符合生活逻辑,如果到此为止,就是一温情治愈片,无奈白色外衣下还是血红色内里,河边的接触还算是情感自然流露,室内的激情,情欲已难抑,被拒后被河边野合刺激,回程看到丈夫外出,哼着童谣,脱去白色外衣,露出鲜红的T恤衫,那个杀人者已经再次回来,此后小女孩的遭遇好像是必然了,具体经过原因不重要,有罪者没有完成赎罪,反而带出自己,他人更多的罪,影片里每个人都有罪或罪恶感,两个杀人者,情感出轨,引狼入室的女主,问吃了蜘蛛妈妈的小蜘蛛是不是要下地狱的小女孩,父亲是杀人犯又是小女孩加害者,照顾母亲时心里希望她早点死的儿子,但没有人能被救赎,只有被惩罚,悲剧的是,最无辜的两个孩子却受到了最残酷的结局。
王家卫的《花样年华》里,让失恋的周慕云跑去柬埔寨的寺庙,找一个墙上的洞,把自己的秘密说出来,然后泥封。
我一直觉得这场戏多余。
浪费钱,这要额外拍一个出国境的外景。
糟蹋洞,秘密藏在心里,难道不是最好的吗?
蔑视观众的智商,我们已经知道他有多衰了,再给大家看他装模作样地向一个洞倾诉,太假,太无聊了。
后来,看了另一部全家出轨戏,日本导演深田晃司的《临渊而立》,才悚然惊觉,秘密憋久了,人就变态了。
如果,没有泥封的树洞,《花样年华》里的周暮云,就会变成《临渊而立》里的草太郎,把一个安静无聊的家庭,变成一只血雨腥风的囚笼。
草太郎,讲哥们儿义气,把利雄也是谋杀犯的秘密,一直藏在心里。
跟谁也不说,跟洞也不说。
自己被判死刑,然后死缓,然后减刑,在监狱里憋了11年,终于能穿着一身白衬衫,自由走着大街上。
而利雄呢?
在他坐牢的11年里,结了婚,有了美女太太,卡哇伊女儿,成了小老板。
为了,避免被警方怀疑。
利雄,一次也没有去探监,一封信也没写,一件包裹也没送。
家人都死绝了的草太郎,在监狱里,11年都没钱抽上一口香烟。
当,草太郎找到利雄的那一刻,悲剧就注定无法避免。
秘密憋久了,人就变态了。
利雄,第一个变态。
把正常的家庭、温柔的妻子、可爱的女儿,当成自己的伪装,掩盖内心的秘密:我是杀人犯,我逃避了法律的惩罚,我就应该受到命运的惩罚。
草太郎,第二个变态。
把别人的幸福,当成自己的保密费:勾引别人的老婆,伤害别人的女儿,也就是收点利息。
导演,第三个变态。
他让两个变态的每一天,都过得比正常人还好,生活规律安逸、出轨诗情画意、对白警世通言、结局因果宿命。
他让《友谊地久天长》的主旋律,响起在每一次悲剧之后。
他让可爱的女孩,萤,从8岁起,高位截瘫,8年,苟活在母亲的双手下,父亲的监控中。
到死,都只被那个替父赎罪的少年,吻过一次脖颈。
他把一种叫终身遗憾的痛苦,用电影挖了一个深深的洞。
然后,问观众:你有泥吗?
备注:《罗曼蒂克消亡史》的大反派,浅野忠信,主演的《临渊而立》 Harmonium (2016)
八坂杀害小女孩的经过,导演留了白。
看完影片之后就强烈怀疑:小女孩绝对不是八坂杀的。
首先,若女孩真是八坂杀的,则八坂杀害女孩之前的情绪积累不到位,就算是强奸朋友妻子未遂,也不至于下如此狠手迁怒小女孩,他们之前练琴时的感情就这么一文不值吗?
所以小女孩倒地时,观众会觉得很突然,但导演并不是想吓唬观众、让观众见识人性的残忍,这对于全片有何意义?
本片主题仿佛不在此。
其次,八坂大可逃之夭夭,为何要留在原地?
还有他揉眼泪的动作,明显是在为女孩的死感到惋惜,也为他能预想到的因女孩的死而招致朋友的怀疑,而感到无法解脱,那么朋友到来之后的那句“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更是让八坂的内心雪上加霜,因此他离开时仿佛寸步难行。
再次,私以为女孩的死根本就是场车祸之类的意外。
女孩有双能溜冰的带有爱心图案的粉色运动鞋,还记得第一次看她在路中央溜冰的场景时,我就在思考导演安排这一行为的意义。
直到后来女孩头破血流倒在地上,第一个镜头给的女孩小腿到脚跟的局部特写,她当时穿的正是那双溜冰鞋,这不难让人怀疑她是在马路上溜冰时出了车祸,是八坂将女孩抱到这块远离车流的空地上来的。
那块空地看起来根本不像一个作案现场。
至于八坂没有及时施救的原因,我猜他可能是陷入的对即将到来的后果的设想中,难以自拔。
觉得自己这时候做什么都无法洗清自己了。
在这个情节中,表面上指向很明确,让在场者和观众都误以为八坂是杀人者,罪大恶深。
但其实,让女孩独自外出,失职的难道不是父母?
这才是导演想要谴责的对象吧。
八坂已仁至义尽。
他自帮朋友担下罪名之始,就是这种形象,如同一面镜子,让那对夫妇照见自身。
前段时间,胖哥推荐了日本热门的影片《怒》。
一个讲述了憎恨如何传染的恐怖故事。
作为有着近100年历史的日本评论杂志旬报,给予了《怒》高度的评价。
但仔细看这份由旬报给出的2016日本年度十佳,排在第三位的影片《临渊而立》很快引起了胖哥的注意。
首先因为导演深田晃司,这个深受欧洲新浪潮影响的日本人,经常给影迷送上一点不日式的日本电影。
他的影片,情绪总是克制的,喜欢在段落与段落间,人物与人物间,情节与情节间留下缝隙,埋下炸弹。
根据影迷的观影的主动性,你能点燃多少引线,你就感受多大的震荡。
另外,卡斯也是一派扎实, 浅野忠信 / 筒井真理子 / 古馆宽治,这三位日本中生代演员,基本保证了角色的质量。
《怒》靠着平行叙事,把巧合玩弄成了宿命,情绪最后几乎按压着观众的心,澎涌而出。
而《临渊而立》通过戏剧性结构,人物模糊的弧光,玩的是“一剑封喉”。
不给你宣泄的机会,直接将你击倒。
《临渊而立》的主控思想是讨论罪与罚,罪孽的结果还有惩罚的过程,以及罪与罚互为因果的关系。
胖哥从来不反感所谓的“三幕戏”结构,这是故事最扎实,也最容易被大部分观众理解的叙事方式。
《临渊而立》同样采用了三幕极为分明的叙事建构,与其说是三幕,倒不如用戏剧性结构来的更为准确。
因为每一个大幕中,绝对单独饱含了很多场景和情节,三幕只是笼统的一种称谓。
在《临渊而立》的故事建构中,影片被明显的分为两个章节,一个高潮结尾。
故事的干扰事件,都是闯入者引发的涟漪。
影片中,利雄和章江是一对失去激情的老夫妻,女儿萤已经上了小学。
整个开场我们就看到了利雄对章江的冷漠。
两人只是保留着名义上的夫妻之名而已。
挑动这个死水一般家庭的人是利雄的童年和青年死党,由浅野忠信饰演的八坂。
八坂是整个前半段故事的闯入者,他才从监狱里出来,他经受了罪孽后的惩罚。
但当他接触到利雄的家庭后,埋藏在他内心的罪恶和惩罚之火,死灰复燃。
他给这个家庭的每一个人都带来了难以承受的罪与罚。
八坂的饰演者浅野忠信演技实在太完整,阴晴不定的表现,你永远看不透他的内心,斯文内敛细腻之下是如魔鬼般的狰狞。
一开始,利雄的妻子章江是反感的,因为八坂不但要为利雄工作,还要住在家里。
但相处久后,她发现八坂是为风度翩翩,内心温柔且强大地男人。
他陪她说话,陪她去教堂,开利雄地玩笑,教萤弹琴。
所以在八坂告诉她有杀人前科时,她都没有一点反感。
当章江看到八坂为了赎罪不断写信时,彻底迷恋上了这个复杂的男人。
信教的章江,内心泛滥起了救赎情节。
但同时,欲望之火也在熊熊燃烧!
一边是冷漠的丈夫,一边是温柔的八坂。
她很快沦陷。
整个家庭。
从利雄,到章江,甚至到小孩萤都对八坂颇有好感。
一次春游外出,八坂在温柔之后,猛地变脸,他痛斥利雄,怎么忘记自己放下的罪恶,独自享受这番人间之乐。
利雄很快退让,道歉。
利雄过往之罪的秘密,一直藏到了影片的第二幕结尾。
是利雄与八坂纠葛关系的根本原因,是整个故事的逻辑起点。
原来,八坂杀人时,利雄是负责按住对方腿的人。
八坂为利雄保守住了秘密,独自坐牢。
同时,利雄过上了事业家庭都美满的幸福生活。
当八坂出狱,第一天看到利雄的家时,估计内心就泛起了难以自抑的复杂心情。
故事急转之下,章江的欲望之火越发猛烈,在一次差一点就要太累勾地火的相处中,她拒绝了八坂。
随后,女儿萤很晚都没有回来。
章江和利雄外出寻找时,发现萤躺在血泊中,一旁是发呆的八坂。
随后,八坂消失。
影片一刀切开,进入第二幕。
几年后,萤长大成人,但成为身体不能动,不能说话的植物人,终日坐在轮椅上,靠着母亲章江的照顾存活。
章江和利雄的赎罪之旅开始了。
《临渊而立》很巧妙的营造了两个章节的反差,第一幕是靠情绪和欲望的不断升级缓慢的营造着冲突,到了最后一刻,冲突到达顶点,人物情绪彻底崩裂!
而第二幕,人物从一开始就是失控的,激烈的。
特别是内心罪孽感深重的章江。
如果不是因为她的欲望,不是因为她的拒绝,女儿会落得如此下场吗?
她换上了洁癖,她洗手需要反复清理,她不是在清洁自己的身体,她是在洗脱灵魂的罪恶。
照顾瘫痪的女儿成为她洗脱罪恶的唯一方式。
而利雄,这八年来,一直找私家侦探寻找八板的下落,他就想问个明白,当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八坂真的是为了他以前犯下的罪恶来惩罚他的吗?
很快,第二幕的闯入者来到。
他是年轻的学徒孝司。
他老实,善良,有点懦弱。
他有个令两人无法接受的身份,他是八坂的儿子。
孝司从来没有见过八坂,他是通过八坂曾经寄过来的信件地址,找到利雄的工厂之家的。
他的身份很快透露。
利雄很难克制内心的愤怒,还出手打了这个年轻人。
章江更是一听到他与八坂关系,瞬间崩溃,害怕,担忧,愤怒。
整个下半章,所有人物都是焦灼的。
八坂虽然始终,但他始终阴魂不散的肆扰着利雄一家。
影片的高潮处理的极为残忍。
原来,利雄的罪恶要在这个时候才完全赎清。
私家侦探说可能找到了八坂。
利雄带着章江,女儿,还有孝司过去。
可认错了人。
在回家的路上,利雄看着妻子章江带着女儿翻过了大桥的围栏,下面是流动不息的江水。
他们仿佛临渊而立。
《临渊而立》在高潮结尾处理人物内心时,可谓神来之笔!
章江幻想的那个与女儿和解的场面;利雄就章江时,女儿突然恢复身体机能游出水面的隐喻性展现;幻想、想象之后的残酷现实形成了令人崩溃的结尾效果。
真个高潮的叙事,虚实结合,象征性拉动着现实,最后又用现实一举击溃美好的幻想。
这种撕扯,手起刀落,令人猝不及防。
在《临渊而立》的下半段,每一个人都在赎罪受惩罚,但同时,他们又在犯下新的罪恶。
如果不是利雄和章江的偏见所作出的行为,不会导致无辜的少年孝司的悲剧性结尾。
从故事的支线剧情中,我们可以看到孝司是一位品性善良,柔软的普通男孩。
他完全没有必要承担血缘上的父亲八坂的罪恶。
片名“临渊而立”,描述了影片中每一个人物的遭遇,他们时刻都面临着来自灵魂的拷问,时刻都处于悬崖边上,稍不注意,将粉身碎骨。
现实中,我们总以为自己可以逃离沉重的罪与罚的轮回、波及,但其实我们时时刻刻都如临渊而立一般。
每一个错误的选择,每一次欲望的挑逗,每一次罪恶的主动靠近都将把我们推入罪恶的深渊。
更可怕的是,当我们坠入深渊后,我们不一定的反省,我们最有可能的反应是把相关的人也推下去!
临渊而立 故事不够完整,像没有写完一样。
导致故事的主题,根本找不出一个答案。
最后的结局竟然不是复仇,而是直接自杀,像没写完就强行结尾的小说。
前面那么浓墨重彩描立起来的人物闯入者凶手,也不该半途消失。
后面又突然出现了一个镜子式的人物,如果只是为了推进去寻仇的线索,那这个人物就不该这么饱满。
总之,这个故事没有中心,分不清主次人物,并且结尾好像被斩断了一样,许多线索根本就没有收尾。
根本不是一个完整的故事,也导致根本找不出主题。
(很多人说“荒诞”,但我觉得这只可以用来描述情节,而不是主题。
)但是其中很多地方值得琢磨。
不过也是因为如此,太发散性了。
有很多线头,却没有将它再进一步的挖掘。
至善至纯的新到的帮工,四人共卧的隐喻,植物人的悲惨的少女,外表安分实际上是恶之大者的丈夫,麻木引诱自我惩罚并且自责多年最后其实是被背叛女儿被丈夫那一番惩罚论击倒的女人。
另外,身世猜想是特意留出的谜题,是送给观众的互动游戏。
(给出信息,让观众推理,得出没有说明的真相,卡上拼图。
)这种互动,能够给观众更有趣的体验,更深度的与影片的互动,智力感的满足。
看到一篇影评,说这个电影主题是“罪与罚”。
这个还可以说的通一点。
八坂的信里面也写“越想,越觉得罪的补偿还远没有结束。
”临渊而立,家庭里的人都背负原罪(电影里有很多宗教意象),而面临“深渊”。
那这么理解,就是:自觉有罪的人妻子,最后自杀,女儿是牺牲品,孝司也无罪,最后他们都死了。
最后只有真正的罪人活着。
没有信仰的丈夫在女儿瘫痪后自觉得到惩罚,反而焕发活力。
身世猜想是为了说丈夫其实还是强奸犯罪上加罪。
不过如果这样想,很多地方也还是合不上。
如果这样,主角就应该是罪最深的丈夫。
但前面那个朋友的戏份太重了,太抢戏了。
如果一个闯入者只是一个引子,那干嘛还塑造得浓墨重彩,导致后面断线。
为什么最后还有演奏友谊地久天长,主题倒是是什么啊?
烦死了。
只能说是影片本身就的确设置有问题。
不过我唯一觉得成立的介意解释电影的主题还是:“立在深渊旁,坐不得,躺不得,安息不得。
”
这部片子看过两遍,悲剧拍的安静别致,感慨人间还有这样一种折磨叫“不可名状”。
开篇的场景中,安静的家传来小天使可爱的琴声。
一家人共进早餐,“父亲”一脸的冷,“母女”对话的暖,激发了观众的好奇心,这个报纸后面的男人俊雄,作为丈夫、父亲,为什么冷漠到对家人没有“感情”,为何与至亲没有精神交流?
看到后面才知道,他心虚,怕曾经犯下的罪恶露馅,巨大的精神压力下,他学会了隐藏内心的真实想法,脸上也自然戴上了面无表情的面具。
突然闯入了三口之家的八坂先生,与俊雄可谓是“生死之交”,当年入狱也没有供出“兄弟”,是个讲义气的男人。
与俊雄相比,他善于交流,彬彬有礼,又有爱心,与俊雄的妻子昭惠、女儿萤也相处愉快,作为观众都能感到他更配的上丈夫、父亲的角色。
这一点,昭惠和萤更很有感触吧。
可这一点,也是剧情的转折点,距离产生美,保持合适的距离可以相安无事,可他又偏偏是个普通人,当体会到家庭的温馨、昭惠和萤的纯真美好,嫉妒之心和贪欲的人性演化成了“魔鬼”,他跨越了边距,把大家推向了深渊。
但对于他带来的恶果,为什么女主和我们都恨不起来呢?
我并不认为萤是他故意害死的,也不认为他对昭惠是为了复仇而假意的勾引,否则,他不会因昭惠的拒绝而停止占有行为。
他爱着她,他也知道她也爱自己,她推开他,他知道原因,她是出于理智和道德,他懂她,便不会再强迫她。
也许他唯一的错是“性格”,他是个性情中人,为了朋友,他可以豁出理性和自由;为了爱人,他也一样随性豁得出去,不顾及社会规则,却未能如愿。
但他可以,昭惠却不能,她的心出轨了,却不能随“性”所为,因为她不想为了一份没有着落的感情放弃自己的家庭,她渴望爱,却不会因爱而飞蛾扑火。
现实生活中爱情是奢侈的,这样的代价她付不起。
可多年以后,不知道她有没一丝后悔,当饱受折磨却被丈夫视为罪有应得的时候,她苦苦坚守的“道德感”瞬间崩塌了,她恍然大悟,所有的不幸都源于身边最近的男人,其实从她精神出轨的那一刻,甚至更早,他在她心里就不再是爱人了,她对八坂的拒绝俨然是在欺骗自己的感情,她在狠狠煽自己巴掌的时候,她一定是想到了八坂的话。
她爱过他,她也恨他的不辞而别,也许她更恨自己站错了队,嫁错了人,如果当时就果断选择离婚,也许就没有眼前的悲剧。
那都是也许了,她当时按照社会认同的价值观选择了家庭,理性的说没有错,可讽刺的是其中苦守的底线却换来了半生的折磨。
其实,这部剧没有坏到透顶,坏到天理难容的人设,只是用淡淡的色彩描绘出了一种机缘巧合的悲剧,如果非要找到罪魁祸首,可以说是俊雄这个“渣男”,自己闯了祸,却不能承担责任,让朋友替自己背锅不说,还让妻儿替自己赎罪,心理阴暗到为妻子出轨铺设机会,拉她下水,让妻子同样“有罪”以获取心理的交往地位对等。
他用独特的“坏”冷漠吞噬着世间的美好,让友人、爱人、亲人活着痛哭的折磨中,当大家看清了他冷面背后的自私,能够做的只有离他而去。
在他失去了一切的时候,受到折磨的人也省下了他自己。
但这部剧的结尾很耐人寻味的,当俊雄看到绝望的妻子带着女儿“临渊而立”的时候,他施尽全力去营救的样子才让观众感到他还是在乎他们的,他在意她们的生命,却不在意她们的感受。
启示:普通人的生活中,也许一生都没有遇见过真正的“恶人”。
但如果交友不善,或是嫁错娶错了人,可能一生都无法远离“无可名状”的折磨。
远离心理阴暗的“渣男渣女”,比暴力男更可怕的,是那些没有责任心的爱人,暴力伤害还有证可取,而冷漠自私无责任心的人带来的精神伤害,恐怕会让你饱受折磨而又说不出口,只能狠狠煽自己巴掌,怨自己遇人不淑却没早发现……
影片分为极为对称的上下两个部分。
上半部分利雄一家因为八坂的闯入而被打破;下半部分以一个自称是八坂儿子孝司闯入而又被打破。
两个部分临近结束的时候,利雄一家都有一个外出活动,第一个外出活动确立了八坂和利雄妻子章江的私密关系,第二个外出则直接导致影片结尾的那场更大的悲剧发生。
导演为什么会这样安排?
他想暗示我们什么?
我觉得在暗示我们八坂和孝司的某些相似之处。
很多人觉得八坂恐怖,阴森,因为杀人入了监狱,好像和小茧的头部受伤脱不开关系。
但是我觉得这种解释不对。
大家应该对八坂出现的第一个镜头印象深刻。
但是这个镜头是利雄的主观视点镜头,也就是说我们是透过利雄的眼睛来看八坂的:他穿着白色上衣,黑色的裤子,远远地,站在镜头中间位置看着我们,带有一种威胁的感觉,门帘几乎抵着他的头。
而小茧的那次受伤很明显是小茧自身造成的,例如影片多次拍小茧的飞速的跑:她飞速地跑出家门去上学,放学后她飞速地跑过八坂身边,以致八坂回头看小茧,小茧与八坂的最后一次见面也就是小茧摔坏脑袋之前,她远远地飞速地跑向从屋子里面出来的八坂。
再结合小茧之前穿可以滑的鞋子以及摔坏脑袋时也穿着同样鞋子,我们可以推出小茧是自己不小心摔伤的。
那么导演为什么没有拍小茧摔伤的这段?
而我们观众必须仔细观看影片,通过影片的细节推出这一结论呢?
因为我们已经深深地被利雄一家给影响了,我们带上了利雄一家尤其是利雄深深的主观色彩。
所以,八坂不恐怖恐怖的是我们的主观偏见。
影片下半部分自称是八坂儿子的孝司出场了:他出现的第一个镜头是运动的,孝司在镜头里面骑着自行车,给我们的印象是孝司的朝气。
这是正面的印象!
当我们对孝司印象转向负面时,是孝司向利雄提到他是八坂的儿子,紧接着当我们透过章江的视点镜头,即章江通过摆在餐桌上的pad拍到的摄像看到孝司讲身子伏在瘫痪了的小茧身上,达到顶点。
但是,纵观影片的第二部分,我们发现孝司是那么的善良,并且影片最后孝司为救小茧而身亡!
再回到第二部分的开头,孝司为了寻找母亲口中的父亲而来到利雄家的。
透过孝司的讲述,我们发现八坂原来是那么可敬的人。
影片两次高角度对躺在地上的人拍照,更进一步强调了影片结尾的悲剧。
一个是前半部分外出游玩,章江对着躺在地上的四个人的自拍照,那时候四个人虽然有嫌隙但人物都还是活在这个世上;另一个是影片结尾,摄影机处于高角度的拍摄,这时四个人躺的方向和之前那个拍照镜头发生了改变,之前头那个镜头中死人头向左,这时头向右,人物也发生了剧烈的变化,死了两个人。
这一对比更强调了这一悲剧!
我想说造成这一悲剧的原因是利雄或者说我们对八坂和孝司的主观偏见造成的,因为我们判断一个人是根据他灰暗的过去。
「临渊而立」是部诡异的片子,以敏锐的手腕锐利探讨了家人的意义,承诺的意义。
俊雄一家看似平常,却是众多没了情绪家庭中的一个。
丈夫俊雄沉默寡言,出场近一半的时间,没有和妻子昭惠交流过,没有和女儿萤交流过,是个幽灵般存在的丈夫。
饭桌上妻子和女儿不停的说着话,丈夫就哦了一声,不再有任何交流,冷暴力也是家暴的一种。
夫妇俩开着一家五金加工店,年复一年的生活看似平淡无忧。
直到有一天,突然而至的男子——八坂先生,和平家庭中的秘密被清晰的暴露出来。
八坂先生一身洁白,做事规整,礼貌贴心,善解人意,并且弹的一手好琴,女儿萤也喜欢这个外来者,想在学校演奏八坂教的曲子。
一家人与八坂相处融洽,四人的生活看似其乐融融。
俊雄的妻子和女儿越来越依赖八坂,生活在其中的八坂越来越像丈夫、父亲的角色。
唯有吃饭时从监狱带来的极速刨饭喝汤的习惯,才与这个家庭格格不入。
出狱后的八坂,不是选择与家人团圆,而是介入当年与自己一同杀人的同犯俊雄家中。
原以为信守承诺比生命和法律重要,因为自己信守承诺没有供出俊雄,固执的认为俊雄也应为杀人的罪过赎罪。
但在八坂坐牢的11年中,俊雄不但没有看望自己,还娶妻生子,把过错忘记个干净。
八坂异常对“承诺”的重视,让他在11年的监狱生活中心灵扭曲,八坂有情人有私生子,但他没有家庭概念,他暴露着人类的善心与恶行,在复杂的生活环境中变得边界不清。
某天的午后,在歌声中八坂态度骤变,他褪下洁白的外衣,露出猩红的内衣,完成从自我到本我的蜕变,成为俊雄一家后半生永恒的痛。
俊雄担心真相曝光的心态使他重负压身,他不苟言笑,明知妻子有可能出轨八坂,不阻止任由事态的发生,甚至让妻子同时背负出轨的罪恶,是对自己罪过的稀释。
俊雄冷漠、自私,解构生活中一切美好的东西,被绝望包裹的意志带来的是显而易见的伤害。
妻子昭惠面对着冷漠的丈夫,隐忍压抑最终换成对八坂的不伦情,让自己背负沉重的负担同时,也让八坂潜藏于内心深处的兽性全面爆发。
多年后,女儿萤长大,但是成为植物人,妻子昭惠苍老不堪还严重洁癖,丈夫俊雄倒时话变得多起来,一扫之前的阴暗和脆弱。
女儿的遭遇被俊雄解读成为自己的罪过赎罪,心反而安静起来。
妻子幻觉中的八坂时而扰乱妻子的心魔,重压之下,妻子带着女儿临渊而跃。
整部片子中古怪、诡异,无人能得到救赎,再平凡的人和家庭,也有着不可言说的秘密,一旦契机出现,人们也许会赔上一切,挣脱惯性生活,而有罪的人将被不断的轮回出新的罪恶。
“人十岁是兽,二十岁是疯,三十岁是失败,四十岁是骗,五十岁是罪犯”。
或许我们从来没有彻底摆脱兽性,剥开表面的羊皮,下面仍然藏着呲牙咧嘴的恶狼。
这电影看得让人心气不顺…所有的悲剧都有着必然性:如果不是顾忌八坂对自己是帮凶的隐瞒,利雄不会提供工作与住所;如果不是冰冷而缺乏沟通的夫妻关系,章江大概不会陷入八坂的温柔中而有所瓜葛。
八坂在日复一日的利雄日常中,不得而不甘,小萤由此人生陷入万劫不复…电影中的隐喻和象征手法还是蛮突出的:脱下白衣露出一袭红衣的八坂,代表着不再压抑克制,欲望之下略显癫狂,影片最后那一袭红衣的魅笑,是章江带着女儿坠入深渊的最后一支稻草;蜘蛛的理论代表着家庭里夫妻两人,母女两人不同的价值观——父亲认为子蜘蛛坠入地狱,母蜘蛛也是如此,大有一起赎罪之势。
母亲认为为子蜘蛛牺牲的母蜘蛛实属伟大。
而影片尾声梦中的母女大概是想要表达母亲意会了女儿维持生命尊严而求死的想法,同步的眼泪让母亲为她们选择同样的命运。
还有母亲的不洁恐惧症隐藏着她不为人知的负罪感与自责。
而大人的纠葛紧紧地牵动着下一代的命运,小萤在父母与八坂的纠缠中落得余生的瘫痪,与生父八坂从未见面的孝司八年后却为挽救小萤的生命而死,未解的结总是滞后的用意料之外的方式来解,life is a karma…
浅野忠信👍
太欧了
当代罪与罚,八坂并不一定是凶手,但在父母的眼中,他必须成为凶手才能使他们从自身的罪疚中解脱。浅野亦正亦邪的人形幽灵形象太深入人心,上次见还是在《岸边之旅》和《幻之光》
前面还好,后面走歪了,剧情稍微割裂,差了一口气。
一個大有來頭的拜訪者,直覺上都知道要發生什麼,最後這種眼花繚亂卻也是一地雞毛的展開衹是令人失望
日本人连出品公司LOGO都能把戛纳观众萌笑,电影却越看越怅然悲凉,讲犯罪与赎罪的循环往复。小白求科普那是什么琴,蛮好听的,第一个镜头萝莉背影弹琴+节奏器声音+按节奏显隐片名笔画有趣。真相已经不重要,因为痛苦已永世无法消解。可惜罪犯儿子自曝身份后人物关系没能进一步有效升华
台版译名临渊而栗,宗教设定似乎没有展开。
带着点悬疑,涉及了很多方面,简直每十分钟都能猜测一种内容或主题的可能性。
每个人都心怀鬼胎,每个人都无路可走,跳下去吧,毁掉算了
救赎与“自救”,后半部分节奏稍微有点乱,或者说难以跟上导演思维
2022-141 难看死仙人!如此生硬与做作的编排!省省吧!!
主题和毛骨悚然很像 但拍得更细腻
中规中矩 并不出彩
埋了宗教梗不用好浪费啊(……
有时候情的生物学冲动超过了伦理的束缚力。突然出现的恶魔。小女孩成了雕塑。画画能让人用另一种方式去观察事物。哭不出来,就打自己。骗钱的侦探社?女儿替自己承接了他的潮湿。代价如此惨重。三星半
看开头我还以为这是一个出狱犯人改过自新受到朋友无条件帮助,以给朋友女儿辅导风琴为契机,从而开启事业第二春的温情故事。我真是太天真了!
浅野忠信以干净利落的白衬衫和鲜艳夺目的红衬衫意念式地出现又消失,象征着意外和罪孽。而他的面目却又温柔而成熟,意外往往就是这样,平常、荒诞、模糊不清。7.5。
这几部,和《摇晃》的观照和对罪与愧疚的处理像(包括吊桥和河景),和《跨越栅栏》的配乐手法像。主题是如何过渡/平息内心中的罪。凡人对道德的理解,刽子手和审判者形象(八坂)的着陆。太长,不喜欢,说教明显。
这才是名副其实的怒吧 无意解释罪行关联来龙去脉 影片更想临渊而立站在边界 于是观众得以互动到隐藏的挣扎克制和其它的复杂 红色不仅是情绪失去克制自由挥洒的彰显 还莫名添了一抹诗意
一个没说完的故事,中间留了那么多的悬念,结尾什么也没说,就这样结束了,无法更深入的了解每个人,也不知道那个人是真心悔悟还是来报复的。0811-2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