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歇尔对友情、爱情和自由的向往,最终没有逃脱保守教条的家庭、教会以及周围社会压力等带来的身心摧残。
当鲜花凋零在最美丽的时节,谁又该为这一切埋单?
汉斯-施密特还是如《远处的光》那般冷静的让人窒息,在他密切的旁观下,晃动的摄像机下不经意便营造了一个少女内心颠簸流离的世界。
《灵界线》的每一个镜头都冷静地让人肃穆,导演的严肃使得影片更像是一部诚实的记录片。
一部高水准、代表德国人执拗的欧洲电影。
据说,影片是从一个真实的故事演化而来的(参见豆瓣电影《艾米·罗斯的驱魔记》之评论《真实的背景材料》)。
但我不打算去考证事实与电影以及两部电影之间的联系,只是就事论事。
我想说说米歇尔。
在说米歇尔之前,对于片中的其他人物,我不置可否,就像一场过错的游戏里,所有的演绎者都是无辜的。
你能说米歇尔的妈妈是冷酷无情么?
就仅仅因为她把米歇尔的新衣服扔到垃圾桶里么?
我反而觉得,这在家庭史里再正常不过了,特别对于女孩子来说,和母亲之间的战争,由来已久。
我说的还不是精神分析层面的什么什么情结,而是很直接的母亲与女儿的冲突。
这个话题可以写出更多的东西来,在此先搁置不提。
再说那个助理主教,他是充满野心的么?
或者说他应该对于米歇尔的情况担负什么责任么?
都不是,我觉得这个人的野心,是在信仰范围内的野心,而不是在信仰范围之外。
也就是说,即便他没有野心,在米歇尔的情况上,他的扮演角色也是固定了的。
那个在米歇尔背后以及内心的情感架构始终没有变动:赎罪、驱魔、选民、忏悔。
另外值得注意的是米歇尔的好友汉娜,导演似乎也有意地设置了一个横向的对比:比如圣诞节一起回家,却相同地在家里遭遇了争执,甚至汉娜的情况要更糟糕,她的父亲醉酒打伤了她(?
)。
在其他的一些镜头情节里,汉娜表现出对自己家庭的不同程度反感和无趣。
如前所述,对于家庭史来说,再正常不过,因为孩子的成长,有一个脱离母体的阶段,在这个脱离过程中,重新树立母体和自我认知。
那么,米歇尔无疑也是如此。
但米歇尔多了一些特殊情况。
首先,她的家庭是典型的天主教家庭,所谓的典型就体现在,没有谁有意忤逆祈祷,大家都是虔诚的。
所以当米歇尔因为妈妈扔了衣服生气而在弥撒中退场时,对于米歇尔自己来说,她是不原谅自己的。
于是她回到自己房间里,重新把妈妈送给她的项链找出来,双手痉挛般掌握着它。
我试图作出两个解释:其一,项链作为妈妈赠送给自己的礼物,它负荷了妈妈的亲切母体,米歇尔掌握着它,更像是一个心理暗示,即与母亲的和解;其二,当家人赶过来时,米歇尔依然肢体痉挛着,她说,她已经不能做祷告了,原因是,她居然在教堂里冒失地退场,她为自己当时的冲动行为忏悔不已。
在如此双重努力下,注意,是努力,积极地努力,米歇尔身体维持在痉挛里,得以在疼痛中救赎。
其次的一个特殊情况就是那个助理主教对米歇尔说的,他说,你是一个特别的人,对周围的一切都很敏感。
这句话说的一点没错。
只是这位助理主教通过如此解释来试图说服米歇尔承受选民的身份以及命定的痛苦。
敏感并不是说容易伤感或者愤怒,而是情感在敏感的场域里,失去了场的束缚,开始自我运作、自我呼吸、自我布置,这份情感又是积极地,只在最终的表现效果里,忤逆了大家这个整体:比如米歇尔在教堂里突然起身离开这件事,再比如米歇尔第一次去上教育学的课,站在那儿回答说,我信仰上帝。
于是我们又回到了“疾病”这个范畴上来。
疾病如我在以前写过的(参见《享乐:作为积极沟通的疾病》),不是说机理机体的失灵,也不是某种精神或者风貌的消极表现,而恰恰是焦灼在一起的情感范畴。
我们在精神分析上之所以称呼“疾病”,丝毫没有弱势的意思,仅仅是如此的积极,依然没有挣脱出来,纠缠在一起,就是所谓的疾病了。
疾病构成身体和思索的界限,像是种子的外面一层薄皮儿一样。
那么我们再看米歇尔的话,就知道她哪里有什么邪呀、精神问题呀或者魔鬼俯身呀等等。
米歇尔一直不想去医院,原因也就是在这里,用她自己的话说,有些事情用医院的东西检查不出来。
但偏偏的,那个天主教背景又太深厚,她无以觅求另外的逃逸之线路,只得重新回到祷告、忏悔的流迹里。
当她在被驱魔时,那些大喊大叫,怕就是来源于一种焦灼挣扎的表现。
接下来我们就借助电影末尾汉娜说给米歇尔的那句话(你的身体里只有你自己),来分析那些仿佛是魔鬼在祷告中颤栗和痛苦的喊叫声。
敏感的事物具备激动的外表,它的电极纠缠在光滑的表面,稍微一触碰,就被击打。
米歇尔就是这样的人,当父母认定她精神有问题或者有魔鬼附身,在其面前祷告的时候,她大声喊叫,以此阻挡那些祷告声音对自己的入侵。
这是什么样的入侵呢?
引用那个助理主教的话,就是“给你庇护”。
对于那个只有自己居住的身体来说,获赠的庇护,就像是紧身衣。
我就是我,我还要什么其他的庇护,哪里有比让自己明晰地呈现出来更好的庇护呢?
我-们不需要保护,我-们保护自己不受任何保护。
在信仰、道德与自然律里,其实一直存有那么一个充当庇护发生器的装置,比如信仰即可得救,比如自然律里的优胜劣汰、自然竞争等等。
原来我们一直都是从别处拿取力量来维持自身,偏偏不是我-们自己。
由此联络到阿甘本在《论潜能》里对“潜能”的考察,我觉得我们并不了解自己。
电影里的米歇尔处处都表现出无比丰富的情感纠葛,甚至电影一开始,那种局促的喘息就已经开启了一种情感的节奏:摆脱/请求/祷告。
正因为此,我觉得,米歇尔的悲剧不是究竟谁迫害了谁,而是不可避免迫害,即便没有那么具体的谁和谁。
看完评论才发现,这个片子不能单独地看,而是要结合之前美国人拍的片子。
我想,这部片子的意义在于拨乱反正或者提供另一种视角,一种从人性而不是神性出发的立场。
如果你“信”有魔鬼,那么这就是一个圣女与魔鬼斗争至死、虔诚之极并且被世俗社会妄加干涉的宗教事务;如果你“不信”魔鬼,那么这就是一个平凡少女被煞有介事的宗教人士凌辱致死、一派胡言并且被属灵社会干涉过多的精神病事件。
由此可见,这两个故事合在一起,就表达了一个现代社会(无论东西方)的重要精神问题:宗教问题取决于信仰与否,取决与观世界的角度,至于是教义论证还是理性(科学)论证,都是无可无不可的添彩之物。
虽然没有看过美国版的片子(也许不会去看了,因为那里主要突出的惊悚元素,没意义),但是更偏向于德国版的生活化。
这更像一个普通人。
在没有足够证据在眼前时,一般人,我想不论是否为教徒,都更倾向于生活化的解读。
牵强附会在中外都绝非少见。
这个片子并没有突出魔鬼的存在,而是通过女演员发疯一样的表演来影射。
我想,它确实也没必要,因为美国版已经足够煽动和吸引眼球了。
需要的,恰恰是对生活的描写,对白云飘过时山丘的刻画。
关于人神的问题,人是没有思考能力的,只有信与不信之分。
所幸,如今足够多元,足够相容,即使道不同,亦能相谋。
更可贵的是,做事不论动机,如果有益于公益,即弥足鼓励。
最近,哀家的生活一团糟!
身体也是。
昨天胃部在频频对我发出强烈地抗议!
用了很多方式想让它安静下来,无奈,哀家束手无策!
决定看碟,然后无视它地抗议。。。。。
随手拿出的碟是灵界线,封面上女主角地眼神让我喜爱无比。
据说这是根据一个真人真事改编的电影应该已经是这个故事的第三版了。。
一个患有羊癜疯、并是基督教忠实信徒的女孩。。
被几个牧师认为是魔鬼上身。。
不为她就医。。
反而企图用“上帝”的力量为她驱魔。。
她在崩溃后期对“上帝”的一系列质疑。。
还有与至亲之间的沟通无望。。
不被理解!
看的我是无比的绝望。。。。
女一号的表演真是赞。。
脆弱真实压抑令人心痛地。。
就是结局交代的不太清楚。。
她和宗教的和解/妥协来得太容易鸟!
有点像是一场关于强奸的审判,,最后判为顺奸那种尴尬和无奈。。
看到最后我到底是没明白她是否真的鬼上身了,,,但这只是我庸俗愿望。。。。
这片子已提供太多比鬼更令人绝望的东西了
上周和大家一起在腾讯会议讨论这部影片,觉得还是要留下点什么,更多还是因为我喜欢这部作品。
我有时候看到一些电影会有一种错愕感,处于一种失语的状态,深深被情绪笼罩。
这部《安魂曲》我看了两遍,每次看完都感觉世界在倾斜,我已不知身处何方,什么话都说不出。
不到一个半小时的时长讲了一个绝望的故事,当Michael与魔鬼作斗争,与自己对抗,当所有人都认为她应该去医院,她精神有问题,她被邪灵附体,可是没有人站在她的立场上,所有人都是看客,父母、神父、朋友、爱人都帮不了她,她只有自己。
好像常常也是这样,很多时候只有我们自己。
当我们被认为不正常,不符合世俗规范,挑战大众常规认识,我们能否安然度过自己的这一劫?
所以你也觉得她有病吗?
还是其实我们都有病?
这个女孩的一切令我们窒息 文/孙孟晋你读过德国诗人荷尔德林诗句吗?
我不是在卖弄,而是我看了关于荷尔德林的故乡——内卡河畔的一个女孩的故事。
我在昨夜看的,有一种无法承受的平静,因为一个曾经顽强抵抗癫痫病的女孩最后非常平静地选择了不归的路。
这部重拍的电影叫《安魂曲》(又译《灵界限》),德国导演史密特根据一个真实故事改变,不,应该是震惊过西方世界的“驱魔案”,两个牧师后来被判了重刑。
该死的导演拍得非常冷静,有时还用手提摄像机来表现主人公内心的动荡,当这种动荡又被克制着,我们只能绝望了。
这部电影能够刺伤每个人埋在心里面的东西。
很直白,又把人的顽强描写得那样诗意,而且你产生的共鸣绝对不会是怜悯,恶人恶事多的世界不需要怜悯。
但你一定会进入那个女孩的内心,并想拥抱她。
故事发生在德国南部城市蒂宾根,这个大学城看上去非常美,据说那里四分之一的人口是师生。
我查了一下地图,今夏我去的德国城市海德堡离它只有一个小时的火车。
荷尔德林在那里住了36年,而海塞和黑格尔也在那里念完书的。
要命的是,我大学里读的海塞的小说《在轮下》更是那里什么学校发生的,这本书里的友情故事催人泪下。
而《安魂曲》其实不骗你泪水的。
当残酷和美丽如此缠绕在一起的时候,每个人的反映可能会比较相似。
有人会摸一下身体,看看有什么丢失了;也有人会喊出声来,因为他发现了压抑;更有人会沉思,那种空白的沉思。
生命是脆弱的,生命也是能呼应的。
为什么在这个文章里我还是要这样说?
我想是里面的镜头叠起来了,你相信吗?
在我的窗外它们成了喷薄而出的喷泉。
射得很高,喷得很远。
人和人是靠某种无形的东西牵拉着的。
电影有一个可怕的特色,外景很多,但没有一个是有阳光的,全部是在阴天里拍的!
我一边看,一边在等着,我原以为在最后会出现一个光线很晕旋的镜头,类似于强光下的苍白与无奈。
但导演没有这样做,而是女孩在车子里,只拍她坐着的一半的车子,阴天的树影倒挂在车玻璃上。
80几分钟的电影一直在讲这个女孩如何努力,去靠拢于常人的一头,她休学后又去上课,并几乎瞒着所有的同伴包括男友。
而她越想奔向正常人,越无法控制发病时的心理恐惧。
她的表情里充满了太多的常人无法叙述的东西,是隐忍的坚强,也是宁静的暴躁;是舒软的盼望,也是封闭的克制;是违抗的内心哭泣,也是无助的善良祈求……太多了,几乎能感觉那是一只下坠的花瓶,它花了80多分钟时间在下坠。
她慈祥的父亲想接住它,她可爱的妹妹想把它装在心里面,而惟一知情的大学女同学想把它带去碧绿的草地,把它埋进泥土里。
惟有一个牧师坚信花瓶里有魔鬼,她经历完人间的努力,也相信了。
关于这个真实故事的残酷结局,电影提都没提,电影旨在一点一滴地描写她所有的努力的失败。
一片辽阔的草原,她和她的同学坐在那里,草原没有接纳她。
想提一下一个上吊自杀的摇滚歌星——Ian Curtis。
他在舞台上也经常癫痫病发作,然后大家看到他做飞翔与狂舞的动作,影片里的女孩在酒吧里也做同样的动作。
后来,人们过于夸大Ian反社会的一面,Ian墓碑上写着他那首歌名——Love Will Tear Us Apart,非常地阴郁。
有机会再去德国,我一定去看看蒂宾根。
现在,我们都应该去拥抱一下阳光,为电影里的那个女孩。
《灵界限》(REQUIEM)是一部典型的动机电影。
“动机电影”是我个人的临时用法。
它指那种脱离了简单地呈现故事结果或者视觉效果,而是用力在于发生动机的一种电影类型。
对于电影而言,动机,可以是人物的心理因素,可以是大环境的烘托,也可以是某种萦绕的气氛。
若以“动机电影”来考察《灵界限》,我们会发现为了它自己的叙事逻辑,导演究竟做出了怎样大胆的牺牲。
电影取材于真实事件。
上世纪七十年代,德国发生一起《驱魔人》式的骇人事件:梵蒂冈教廷首次承认,一位19岁的大一女生遭到“恶灵附体”;在长达数年的时间内,这位女生被两位神父实施强行驱魔,最后惨遭凌虐致死。
此事当时震动全世界,尽管有教廷的辩解,两神父仍被起诉,判以重刑。
以此为题材拍摄一部电影,却放弃对这个耸人听闻的结果的关注,几乎是不可思议的。
但《灵界限》的导演,被称为德国最具才气的青年导演汉斯·史密斯(Hans-Christian Schmid)做到了。
他让最为激烈的事件结果在片尾以一句话交待了事,却回过头去,充分地用镜头“认识”这位受害女生。
扮演这位女生的是桑德拉·惠勒(Sandra Hüller)。
她在这部电影中迸发出的惊人演技为她赢得了柏林影展“银熊展”最佳女主角。
可能有人认为,扮演“非正常人类”向来是演员发挥演技、擒拿奖项的惯用伎俩,但桑德拉·惠勒在本片中的表现,和《飞越疯人院》中杰克·尼克尔森、《远离拉斯维加斯》中尼古拉斯·凯奇诸人的表现是一脉相承的——她把一个非正常人演得再正常不过,那种对以往病史的恐惧和藏埋、对于友谊和爱情的向往和珍重、渴望得到母亲认可却一再受挫从而生发出的隐忍,以及最后失去信仰的恐慌、被引导向“恶灵附体”论时的麻木,在其演绎下,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都是丝丝入扣。
这种古典式的表演赋予了《灵界限》极强烈的悲剧性。
你可以看到一个拼全力和自己命运斗争的女孩,在用尽全力挣扎后仍然无处可逃的毁灭过程。
这是《灵界限》作为一部严肃作品所蕴含的人文思考。
桑德拉·惠勒扮演的受害女生米歇尔在片中曾两次发问:我的要求不高,只是想做一个正常人,为什么做不到?
这个问题,她的父母回答不了,她的密友回答不了,她的男友回答不了,医生和神父也回答不了。
除显而易见起了最坏作用的母亲之外,这些人为了解决米歇尔的问题而采取的大部分行动,事实上也都加重了米歇尔的病情,将其往深渊推进一步。
导演汉斯·史密斯可能是在暗示,一个人自身内部的问题,伦理、科学、信仰都是无能为力的。
但电影所取材的真实事件的结果说明,人和社会必须要有一种妥协,也就是说,社会会主动为任何一个问题寻找动机和答案,不管其结果是不是适得其反。
我则从这部电影中更加看到人与人之间的无可沟通性。
米歇尔身上原有的癫痫病只是一个托词而已,真正发生的是人与人之间的疾病。
开始,这个倔强的女孩终于埋藏了以往的病史,回到大学中继续她正常人的人生。
这时她必须用尽全力抓住任何一个能够托起她正常人生的“稻草”,包括学业、论文、友谊、爱情、性以及可能得到的家庭、事业。
可是,她努力得越多,失去的也就越多;对失去的命运进行反抗只能导致更快的失去、更坏的结果。
没有人会理解这个女孩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是什么让这个女孩如此痛苦焦虑,每个人都只会根据自己的了解和推测,用自己的方法强制这个女孩按“应该做的”做——退学;进医院;看心理医生;告解;祷告;驱魔。
一切她用惊人的毅力在极可怕的压力下作出的努力,都被视为异常行为的证明。
从身体痉挛到精神幻觉再到所谓的“恶灵附体”,米歇尔试图强硬地信自己,最终,孤立无援的她却只能够借助某位圣女在成道前所遭际的来自魔鬼的痛苦考验,来解释自己的不幸,此时,向愚昧的驱魔论妥协也就顺理成章。
电影的结尾是极苍凉的,尽管响起了甜蜜的歌声。
透过行进中的车窗玻璃,女孩的脸呈现出让人看了无比心痛的宁静。
这是顺从的宁静,亦是绝望的死灰一般的宁静。
她放弃自己拯救自己的所有努力,改由别人来拯救。
曾用尽力气争取的常人生活就像倒映在车窗上的树影一样正在逝去。
现实是,经历常人难以想象的残酷驱魔仪式后,她将屈辱地死去。
难看啊 女猪脚、女配角、剧情、叙事手法.....统统难看。
之所以没打一星,完全是看在女猪脚的演技上。
此人演技不错,前途未可限量。
当然,要放在天朝,她是绝对没搞头滴这么丑,谁去潜规则她呀
Belief is more powerful than the dark things.--From the film
我不相信鬼神的存在. 宗教行为在我看来只是人们自我安慰的一种方式.片中的女主显然是病了, 我只是猜测: - 她肢体上的行动障碍是否类似与霍金的那种病? - 依她自己的个性和她缺乏母亲的关爱, 使得她不愿意承认自己的病(免得更多人远离她)- 她疯狂的时候是她内心里另一个面. 这一面曾经诉诸于基督和祷告,但无果, 转而变成仇视.- 周围的人在她疯狂的时候依然用祷告来'治疗'她, 这无疑是雪上加霜.正巧前几天看到一个帖子(http://www.douban.com/note/257689272/), 里面说到:"最可怕的就是,无论走到哪里,别人都说,虐待你的人是爱你的。
请记住,轻易地说这样的话,你就是在制造分裂。
"我们不是无法分辨女主是否痛苦, 问题是我们坚信令她深恶痛绝的祷告最终会拯救她. 这样做真的好么?虽然结尾女主找到了理由安慰自己, 但还是让我感到悲哀和可怜. 是愚昧还是无奈?.......
任何都无法拯救我们的肉体。所以一切都是徒劳。
还是看不懂
不知所谓以及神经质女主角……
真实故事中的主角叫Anneliese Michel,1976年发生在德国的巴伐利亚州。
电影隐忍,精彩地表现了细节张力。少年人都有过这么一个阶段仿佛生病,坏的时候要允许它有,是开阔是某一部分。
一个同时有羊癫及精神分裂症的女孩的故事。这影片演一个生病女孩的真实故事。若读者有看艾米莉罗斯的驱魔记的话,就会觉得后者将此故事恐怖化。
难道人们真的能区分清楚生理上的痛苦,精神上的困境和迷信吗?我给我的精神科医生讲过安娜丽丝的故事,她很惊讶,以为是很久以前17世纪或者18世纪的事情,我说,不是,这是1970年时候的事情。她沉默了很久很久。
<7.5>宗教还是科学?究竟需要依靠什么才能度过这个充满危险的人生?迷茫之外,其实更应该坚持自己。恩,一部宗教教学片
无法抗拒的压抑 以及个人理想化的 “命运” 。。。。。IT'S TRUE?
德女Sandra Hüller首座影后,剧情略灵异的故事片,惠勒演大学女生好青涩,姐确实一直是实力演技派
其实没有救世主 请自救
对我而言,凡是碰到驱魔二字,都是垃圾
无聊!号称德版驱魔人,结果只是精神病,居然一点都不恐怖,太无聊了。。。2
坚定的无神论和相信医学万能也是迷信(米雪的原型是从发病一开始就服用精神病药物的,尸检也显示她脑部健康,没有能引起癫痫和其他症状的病变
与美国的《驱魔》改编自同一事件,却走了不同的路子
我不知道這部電影蘊含的深意。
在疾病困苦、诸多来自外界的束缚和众多不如意面前,她努力过、自救过、歇斯底里过,均无果,她选择以驱魔的形式,以接受磨难之名,终理所自我放弃了生命!
意义不明。
出生在一个什么样的家庭决定了一个人最后会有什么样的命运 电影很难看。
还不错,但是没有漂亮面孔的电影,我喜欢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