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难以理解欧洲电影隐晦(淫秽?
)的表达逻辑(可能是语言和整个文化的隔阂),但凡个人思想的解放(开放?
变革?
心灵窗户的打开?
)必得以性事为突破口(先锋?
人性之解构?
——兴许是有可能的,自亚当夏娃以树叶蔽体以来,性事便成为人类文明伊始最原始的隐晦,也是人类肉体上最高级的隐晦,而大概凡意识上的突破必得以肉体上的突破为起点)。
电影总得来说还是有一定深度的,但同题材的已有《黑天鹅》珠玉在前,难再放光芒,遑论于我个人看来,这类题材的巅峰表演只能是不疯魔,不成活的程蝶衣。
庸常至极。
虽然题材很老旧,但是讲述的角度也很平庸啊?
没看出来动人之处。
不就是励志小白兔黑化之路?
苦情背景真的好励志哦,为她鼓鼓掌哦,还有演艺圈入戏什么的,假戏真做梗早八百年就玩烂了。
但是再俗的桥段如果能感动到人,也不失为好…问题是,在哪一方面,这个也并不出挑。
摄像机恨不得贴着拍,两三句讲明白的东西拍的比韩剧都要久,把主要矛盾的节奏一拖再拖。
本来故事就各个角度没新意,节奏还拖如狗。
但是哪怕镜头絮叨成这样,但是代入感该没有依旧是,没有,演绎的感觉倒是满。
导演如果没有表达欲又非得要拍点什么,就总是造就这种诚意满满的虚伪之作。
白瞎了摄影和演技,这和花千骨有什么区别?
就破题角度,创意而言还不如东方不败。
一个才能平庸的有钱人的确能买得起别人的理想,花了一个多钟去见证资本的力量。
刚刚看完电影,芬妮被导演选中,为了去体会剧中角色的感情,芬妮在导演的诱导下去感受卡蜜儿角色的性感、无助、悲哀、愤怒,在现实中去扮演卡蜜儿,她诱惑男人,轻易得到男人的爱,她选中了自己的邻居。
当她体会到自己的魅力和被爱的感觉之后,又开始投入体会角色的负面情绪,被忽视,不值得被爱,当她的负面情绪被导演唤起之后,芬妮的生活也开始变化,她在现实生活中宣泄自己的不满、愤怒、嫉妒,对妈妈和对妹妹。
这些经验,让她在剧中的表现愈发出色,导演看起来很欣赏自己。
芬妮此刻和导演之间发生了一些暧昧,对她来说,她觉得此刻真爱来临。
而这个时候她拒绝掉了邻居的电话,她觉得邻居不过是自己练习角色的对象,应该不是真的。
但是当导演吐露了选角色时,是因为看中了演员身上的残缺部分,芬妮开始觉得原来在导演的眼中,自己不是“美丽的”,而是“残缺的”,她在导演面前故意毁坏自己的形象。
就在她感觉无望的时候,她去找邻居了,而邻居心中的她,确实是“美丽的”,“闻起来像夏天”,可以感受到此刻的芬妮沉浸在真实的爱情当中。
但是当这一切很真实很美好的时候,邻居却发现原来一切都是假的。
芬妮无法解释清楚邻居对自己的误解,但是她还想重新对妹妹和家人好,做回善良的自己。
但是妈妈却并没有因为自己再次表现出关爱而缓和态度,于是她从内心真的开始愤恨,想闷死妹妹,当妹妹治愈时,她想重新跟妹妹建立关系,发现妹妹竟然不想理睬自己时,芬妮选择了自残。
这看起来既是芬妮想逃离现实的痛苦,同样也刚巧体验了角色的一部分情感。
芬妮自杀的时候,我看哭了,因为她在这之前往“火车的两个方向”,都努力过,她善良过天真过,也邪恶过毁灭过,但是都很无果,在现实中她并没有因为两种行为,而得到爱,她什么都没有得到,因此,她选择了让自己“消失”,也许自己想得到爱,才是最大的错误。
她重新恢复了生活,选择结束对角色的执着,也许自己应该重拾对邻居的爱,可是邻居“走了”,留下一个带着灯的帽子,也许是一个指引或者暗示。
芬妮此刻站在剧场外面,看到人潮涌动,她决定重新回去演绎这个角色,但,这一次,她和导演之间的关系,很明确,这是芬妮的成长。
芬妮用自己的生活,真实演绎了卡蜜儿的角色,遂当卡蜜儿的戏真正的在大舞台上开始放映的时候,电影也就在开场的一刻结束了,也许影片在讲的就是真真假假谁能看透——人生如戏。
生而残缺对不起我觉得这部电影和黑天鹅并不像,黑天鹅更多是视觉和黑暗的精神表现。
它更像中岛哲也的被嫌弃的松子的一生。
同样是身有顽疾的妹妹,同样的被忽视和不受关爱。
几乎所有的父母都觉得,一个孩子一生下来就带有残缺,这种残缺是直接和暴露的,所以要付出更多的爱来弥补这个生有残缺的孩子。
而另一个孩子身体健康,四肢健全,她本身就是完整的,本身就是优于那个残缺孩子的存在。
松子目睹父亲出差回来,只是粗粗看了她一眼就急切地上楼给妹妹展示带回的礼物。
芬妮在饭桌上高兴地和母亲说导演对她的赏识,然而母亲只是忙着照顾妹妹,让她不要再说她让妹妹已经很烦躁了。
生而为人对不起。
中岛哲也明显要狠多了。
电影的女角形象还是不错的。
杂乱的中长散发,微胖的肚腩不太好的身材,在集体活动里羞涩迟钝的迎合,没有收敛不分场合的随意坐姿等等。
在一开始女主角芬妮对自己的人生有一种随意拎着的状态,不是拿着也不是丢掉。
更像是疲惫的举着。
主角状态的转折来源于导演卡斯帕对她的赏识,将她提为舞台剧的女主角卡蜜尔。
芬妮就好像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喜悦。
无比积极。
开始拿起生活。
找到人生希望。
表现在她认真地和导演一起探讨角色设定,在家里练习饿狼的动作姿态等等,一切都好像在变得更好。
电影名为壳中裂缝,Die Unsichbare,原意为看不见的东西或事物,这让我不由得感叹我们中国电影人真是厉害至极,如同她比烟花寂寞的电影译名,精准传神。
如果说电影中的芬妮一开始就如同一个坚硬密闭的空壳,那么卡斯帕就是那个敲击的人。
卡斯帕是什么,卡斯帕也是一个空壳。
角色卡斯帕是一个追求极致的欲望者。
像猛兽又像蝼蚁,狂恶剧烈的精神压倒,再爬满你精神的每一处寻找腐烂的漏洞,不留情面的啃食开来,为了填饱自己对于感情的欲望,凶猛又充满深情。
“情急之下他们给我取了卡斯帕这个名字,他们想找点乐子。
”他的那种悲痛,生而残缺的悲和痛,随着年月渐长,化作强势的追求和饥渴的欲望。
他要导演一部舞台剧用来表达自己。
表达他的人生,他的痛苦和自我释放。
他要找到芬妮,芬妮就是他,就是那个人。
他早已举起榔头将自己的空壳敲碎。
而破碎的他自己为了重新拼凑完整,需要敲碎芬妮的外壳让她表演里释放自己,以求达到自身的完满。
电影里有一段芬妮不能理解卡斯帕的意思,卡斯帕叫开了所有人在黑暗里与芬妮面对面,慢慢地,一句一句,说着简单的词汇组合,却如同手握利剑,步步紧逼。
“你躺在床上,你喊叫了吗。
”“我不敢,他们不应该担心。
妈妈安慰尤乐,她抱着她,安抚她,我想让她到我屋里来,她也应该抱抱我,我也想她抚慰我。
”那个时候卡斯帕的眼睛里有泪。
不仔细看并不能发觉。
然而他确实是在流泪。
他太了解芬妮的痛苦,清楚要把握怎样的情绪控制,说话排列,能够一击即中。
就像找到一把剑插到自己心脏上那样精准容易。
德国人拍这种情感电影真是太厉害了。
我承认在看这一段的时候情绪稍稍失控了。
于是果不期然,芬妮被迫直面自己人生的致命缺陷,去面对甚至挑衅它。
迎来不会更改的还击和更加绝望的悲痛。
在失意之时,芬妮找到尤阿希姆,拿下自己卡蜜尔的假发,对他说,你眼睛看到的只是一具壳。
里面都臭了。
他凑近她的手臂嗅了嗅,撇撇嘴说,我觉得闻起来像夏天。
看起来这样温暖感人。
然而异性只会在一段时间内稍稍填补住自己的空缺,甚至其中本身就夹杂着自我的欲望和一时的好奇心。
他对她的爱不过是在那个雨天的地铁里,带着金色假发的芬妮说着卡蜜尔的台词。
“性对我来说就像吃蛋糕一样,我吃啊吃,怎么都吃不够。
”这样迷人,勾人心魄。
而当他发现事实,甚至连一句解释的话都不给她,或者等等她再离开。
到底是因为芬妮骗了他,还是他只是热爱那个张扬肆意的卡蜜尔。
芬妮那个时候就已经几近崩溃了,卡斯帕对她的紧逼,爱人的疏远,以及原有的人生缺陷,她极力要摆脱于是终于爆发,找到自以为痛苦的源头,激烈地用枕头盖过尤乐的头顶,要她死,她如今的一切都是拜她所赐。
但其实她是爱尤乐的,只是尤乐夺走了她人生中很重要的一部分,这样的残缺得不到填补,久而久之便腐臭败坏。
最后变成一具空壳。
于是芬妮选择死去。
她用刀片切开自己的血管,说这样的感觉就像切奶酪一样。
她终于像卡斯帕一样举起利器敲碎自己。
再也没有任何东西能够支撑。
她的生活里满是撕破的痛苦残象。
医院的病房里,芬妮的眼睛麻木迟缓。
母亲给她买鳄梨油的香皂,说在医院里面有香味才好,还带了她爱吃的巧克力。
双眼满含爱意和疼惜,然后枕在芬妮身旁,抚住她的脸颊亲吻她。
母亲终于在芬妮受伤的时候拥抱她,终于能说把尤乐放在一边好好爱一会自己的大女儿。
人生的残缺终于完整。
电影最后芬妮站在幕帘的后面,舞台剧开场,灯光照射进来。
她的脸庞是发亮的。
我觉得舞台剧会完美落幕,芬妮找到了自我和对生活的把持与热爱。
卡斯帕也得到了人生的完整。
我想他们会在一起,因为在他们的世界里,在有限的人群中,芬妮与卡斯帕是唯一能够认清人生残缺的残缺者。
然而这个世界上有多少这样生而残缺的人。
宁愿放弃自己超越常人的情感体验和独到的天赋,也想要活成像电影中金色盘发的姑娘那样,善良整洁,既不庸碌也不突出,不是女主角也没有关系,要完整,要自信和果敢。
嘿,如果你能看到这些,相信我,一切都会好的,不要痛苦不要再哭,至少你还能拥有自己。
“人们坐地铁时经常往窗外看,即使是在隧道里,他们是在找那些找不到的东西。
”——Camille在找男人——母亲在找正常的生活——Fine在找逝去的童年——导演在找下一个Camille几个人物星座假设:女主母亲——太阳摩羯,月亮金牛母亲离开了丹麦的父亲,带着大女儿Fine和先天残疾的小女儿回到德国。
对于日月土相的女人来说不承担责任的丈夫是最不能接受的,所以母亲做的这个决定毋庸置疑,她自己也从来没有后悔过。
母亲坚信家里没有男人不要紧,自己也可以当顶梁柱。
母亲的谋生职业貌似是城管,这也更强调了她尊崇规则的原则,她执着于年轻人停错车位,挨一眼炮也无所谓,可偏偏命运跟她开玩笑,让她有个非常“反常规”的小女儿,太阳摩羯的母亲除了拼尽全力让小女儿“归位”外并没有其他的选择。
所以她把所有的时间都用来照顾小女儿,甚至固执霸道地认为大女儿Fine也理所应当地要承担更多责任去照顾这个妹妹,不然,Fine就跟她父亲一副死相,母亲就是用这股韧劲硬是让四肢抽搐不能自理的小女儿学会了走路。
月亮金牛的母亲很知足,不贪求更多。
成年的Fine没有男朋友也可以和母亲住在一起,这都不要紧的。
但母亲还是有她坚守的观念,在Fine选角秀演砸后她才说“我早说了你不适合当演员,你人太好了”,她知道,只有真实的打击才可以一击击溃大女儿不切实际的演员梦,事实胜于雄辩。
过后,却还是不忘生硬的鼓励Fine“我们会好起来的,哈?
”,母亲说这话的时候没有底气,因为只有她知道现实是多么残酷,这话不过是给爱做梦的Fine麻醉而已。
自残后在医院时的母亲才是Fine一直渴望的那个妈妈,这个“妈妈”的突然出现了连Fine都措手不及。
此时日月土相的母亲除了泪水和亲吻是找不到语言的,因为这已经是最好的表达。
女主Fine——太阳双鱼,月亮摩羯甭管什么样的客观原因,在舞台上汇报表演都能打瞌睡的人,除了上来迷糊劲儿的双鱼估计找不到第二个人。
尽管这样,你依旧不能否认,Fine在这个特殊家庭中的懂事善良是多么让人感动。
她渴望得到母亲更多的爱和关注,但是妈妈却教育她,妹妹才是更需要母亲的人。
因为月亮摩羯从母亲处继承而来,于是Fine学着像妈妈那样承担责任照顾可怜的妹妹,试着理解父母,不给他们添麻烦。
她有一点怯懦,有一点自卑,这么大了都没有男孩子真正走近过她。
母亲不会理解,太阳双鱼的姑娘是渴望做梦的,只有梦才会带Fine逃离现实,飞去桃花源,因此表演课上的Fine才是最快乐的,至于能不能被选中演什么角色其实并不重要。
泪水汗水只有在夜里自己擦,这一秒才意淫了一下对面窗的哥哥,下一秒又被妹妹的撞墙声打断,得即刻去照顾她,一夜又无法入睡。
理想很丰满,现实真骨感。
在导演的刺激下,Fine说她想杀死妹妹,那是她积攒多年的阴暗夙愿。
后来她真的动手了,但是当妹妹不再理她时,Fine才恍然明白了这个残疾妹妹的价值。
妹妹是Fine幼年惨淡生活以及成年性格的成因,更是Fine在表演道路上的第一位观众和导师,杀死妹妹就等于杀死了Fine自己。
于是在自杀未遂后,Fine重生了。
理清了这些,找准了定位,日双鱼月摩羯的Fine比任何人都可怕。
她找到导演,对他说,您爱玩悲壮体验式艺术自己个儿玩去吧,我都死一回的人了啥都不怕,爱咋咋地。
最后帷幕拉开,台上的Fine是那么自信。
导演——太阳天蝎,月亮水瓶没有什么能逃过养猫的文艺男导演的双眼,丑的美的都是。
天蝎是自虐的,任何狠事只要他想。
导演能为了找一种感觉,可以把自己吐出的呕吐物再吃掉。
也可以为了达到理想状态,蛰伏数年不出山。
当然导演还有一种魅力,就是折磨过你,还叫你欲罢不能,比如他之前培养过的女演员依旧对导演念念不忘。
月亮水瓶的导演又是清高不落窠臼的,天生喜欢“缺憾”美,喜欢有故事的人,没胳膊的维纳斯才能成为他的女神。
一边,作为水相的天蝎是体验派;一边,作为冥王火星化身的天蝎是冲动派。
于是他选择了有真实缺憾的Fine,而不是表演缺憾的Irina。
捍卫缺憾美到什么程度?
地铁里Fine的残疾妹妹发病,一旁的年轻人讽刺道,当年的希特勒优生计划怎么不执行了,导演立刻冲上去警告要揍这臭小子。
然而水瓶发作时导演又可以以旁观者自居,他给Fine进行心理催眠治疗,冷静无情地告诉她,说破无毒,过了排毒阶段就好了。
铁打的Camille,流水的Fine,这次找Fine,下次可能找Annie,导演这辈子的挚爱其实只有Camille一个吧。
Camille——太阳天蝎,月亮白羊其实有谁壳里面的躯体不是臭的呢?
只不过Camille敢于说出来罢了。
如此看来Camille兼具天蝎的犀利眼光和白羊的高调爱现。
太阳天蝎的Camille是贪恋肉欲和口腹之欲的,那啥就像吃蛋糕,肆无忌惮,反正早失童真,那就干脆破罐儿破摔。
月亮白羊又使Camille将没长劲儿发挥到极致,跟男人相处超过一个月就会新鲜感全无。
天蝎和白羊两颗火星向利剑一般直指人心,Camille总是诱惑撩拨人说,你看到的只是我的外壳,来来来,你往里面看嘛,里面跟外边不一样哦,快来嘛。
如果说男导演是高阶的天蝎,是靠先吸引他人的灵魂,进而让你主动献身。
那么Camille则是低阶的天蝎,靠的是先占有别人的身体,继而渴望得到别人的灵魂。
其实性只是一种手段,榨取别人的灵魂才是他们真正想要的。
虽然只是个寄生在别人身上的“人物”,但这就是天蝎座导演创作出来的天蝎座Camille。
导演就是Camille的父亲,看来太阳星座也遗传的。
地铁哥——太阳巨蟹,月亮双鱼地铁哥是Fine生活中最有色彩的部分,就像那顶绿色安全帽上的照灯一样给了她方向。
太阳巨蟹的地铁哥一个人生活,有那么点闷骚,有那么点慢热,走路得在道儿上走,没了地图不安全。
基本宫使然做着工程师的老本行,晚上还老老实实地学中文,一切都要按照去中国工作的计划执行。
偏巧认识了一个自来熟的假发姑娘,聊了没几句,姑娘就交底她有个禽兽父亲。
这可有点乱,对付这种不按套路的女子,就要调动自己富有同理心的月亮双鱼,“嗯,有些父母完全不管孩子的”,其实这何尝不是他自己的生活写照呢?
但他没想到的是,这句话触碰到了Camille假发下Fine的真实内心,被揭伤疤人的第一反应就是跑掉,于是“Camille”要走,地铁哥突然治愈系巨蟹+双鱼圣母心大爆发,挽留话聊之,谁成想太阳月亮合相双鱼的强大迷幻力量,使这两个人化学反应迅速升温,瞬间电光火石。
地铁哥还有2次现场教学,1.如何快速逃离危险现场——妹子,不能傻躺着,你得跑,不然会粉身碎骨的。
2.如何快速使心灵得到解脱——妹子,别老说活不下去之类的话,真让你去跳楼,你看你敢跳吗?
好好活着比什么都强。
这两次现身说法,若不是自己曾经体验过,怕是很难这样感同身受吧。
终于,一次尾随让地铁哥了解到Camille和Fine原来是两个“人”,自己上当了。
地铁哥真的自己来中国挖隧道了,决绝又一声不响的留下了Fine一个人。
你可以说太阳巨蟹有点记仇,也可以说是月亮双鱼的救赎使命完成了。
金发女演员Irina——太阳白羊,月亮双子Irina是简单的白羊,很阳光,没有丝毫扭捏做作,高兴就是高兴,失望就是失望。
一不高兴,把好姐妹还是处的事儿当众人面就抖出去了。
奥斯卡颁奖礼那种同是作为提名候选,你得奖了我却没得,还赔笑拥抱鼓掌的事对不起Irina做不出来。
月亮双子的她还很机智,舞台上,Fine打瞌睡没说台词,是她故意讲大声把Fine震醒的。
Irina接受不了导演近乎变态的因势利导,这种龌龊的事怎么能瞒得了她?
这些证据都在这摆着呢,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怎么回事儿,什么事儿都甭想骗Irina,姑娘自带扫描仪。
Irina太阳白羊,Camille月亮白羊,但她演不了Camille,因为只能演得了皮,演不了瓤。
我觉得影片更像是一场对Fine的心理治疗,残疾妹妹、导演、地铁哥、母亲甚至虚拟人物Camille等作为主治医师依次登场。
在Fine积极态度的配合下,多管齐下的方法神奇治愈多年顽疾,Fine如获新生。
从某种角度来说,每个人都有心理疾病,程度深浅而已。
生命中遇到的其他人并不是过客,而是心理医生,但医不医得好,关键还得看自己,直面风雨,人生才是一场终极心理治疗。
每个人都生活在一个壳子里。
它是伪装、护具或者武器,我们用它逃避、抵抗或者攻击生活的侵袭。
有些人终其一生受困其中,不想也不愿挣脱,或者更残酷地说,根本不曾知晓自己的困境。
有些人因为某些机缘,被迫或主动选择卸下了那个壳子。
尤瑟芬妮遇到了这样一个机缘。
作为表演学校的学生,她不出众、不漂亮、不争强好胜。
著名导演卡斯帕前来挑选话剧演员,准备复排名作《卡蜜儿》,所有学生拼命表现,尤瑟芬妮却在舞台的沙发上睡着了。
校长对她大加奚落,没想到导演却选中了她担当女主角。
丑小鸭变白天鹅的故事突然上演,羡慕与嫉妒的暧昧氛围悄悄蔓延。
但电影并没有按照这个路径滑向青春期阴谋的悬疑故事,而是不声不响地转向女主角的内心轨迹。
尤瑟芬妮在话剧中所要出演的角色卡蜜儿某种意义上是她自己的反面:火热、放荡、对外界充满攻击性。
卡蜜儿挂在嘴边的的名言是“性对于我来说就像吃蛋糕,我永远也吃不够……”导演卡斯帕让尤瑟芬妮进入卡蜜儿的角色,模仿她的放纵与自伤。
尤瑟芬妮半信半疑。
镜头从光鲜的话剧舞台扭转进尤瑟芬妮的真实生活:她有一个外表坚强,内心却早已溃败的母亲、一个脑瘫的妹妹和一个只听过名字早已不知所踪的父亲。
她只能在妹妹吼叫、流口水和摔东西的间隙背诵台词,这生活的重压之下,尤瑟芬妮不可能成为卡蜜儿。
但导演卡斯帕似乎早就看到了真相,在他心中,尤瑟芬妮与卡蜜儿之间有着隐秘而深刻的联系——她们都有残缺,而且都在拼命掩饰。
前者用逃避的方式,把自己边缘化,后者则用夸张的方式,以攻击性隐藏悲伤。
正式彩排开始了。
封闭的空间和充满仪式感的舞台让这场排演实际上幻化成了一次心理治疗。
尤瑟芬妮与卡蜜儿成为了时而对抗时而合谋的诡异混合体。
屡次无法进入角色的尤瑟芬妮决定将卡蜜儿带入现实,她戴着艳丽的发套,念诵着如同咒语般勾人的台词勾引邻居,编造自己的身份,假装卧轨……她把自己的真实生活放逐于虚幻的戏剧空间。
但导演卡斯帕仍然不满于她的表现,坚持将一切推向极致。
尤瑟芬妮决定再多剥下一层伪装,向自己血淋淋的内心靠近一步。
她向母亲表达了自己常年被冷落的不满,愤恨中试图闷死连累自己的妹妹。
那个笼罩在她身上十数年的壳子终于松动了。
她开始有些明白导演的用意,她逼问卡斯帕,到底为什么选择自己?
导演终于坦陈,“因为你有残缺。
”尤瑟芬妮终于望见了自己内心的深渊,深藏的本我、一直被隐匿的欲望、黑暗与毁灭,她选择了划开自己的手腕,亲手为自己的壳子划开了口子……被救治过来的尤瑟芬妮决定重新回到舞台,履约自己的女主角戏份。
她将绑着纱布的手腕伸向导演卡斯帕的时候,她与之前的自己已经分道扬镳。
此时,她敢于面对自己的残破灵魂,敢于与内心对望。
她走上舞台,幕布拉开,前方光芒万丈。
年轻导演克里斯蒂安-施沃乔夫在一个残酷的故事内植入了一颗治愈系的心脏。
将一幕舞台剧搬上银幕是一次讨巧的设定,仪式感的排演、真实与幻想的交错都可以融合进戏剧之中,它实际上是一次催眠般的诊治过程,相对于一幕戏剧的上演,那更是一次对灵魂的救赎。
我们能否敢于直面真实的自己?
这是一个听起来烂俗却尖锐得令人躲闪的提问。
我们被生于这个世界,别无选择,之后我们被外界环境一点点塑造,但总会有一个精灵在内心悄悄生长,为了应对这个世界,我们选择了壳子。
可是我们是否有勇气像尤瑟芬妮一样将自己的壳子撕开一道裂缝?
影片的结局充满希望,但现实却绝非如此,有时那个壳子与肉身早已合二为一,当我们选择从壳中蜕出,需要面对的可能是一个血肉模糊的自己。
《壳中裂缝》这部影片描写女主芬妮在揣摩舞台剧角色过程中,渐渐模糊戏剧与现实的界线而出现人格错乱。
与《黑天鹅》相似,两者都是描述舞台工作者为体验剧中人物而迷失的故事,但本片不单着重于艺术探索对演员心理影响的危险性,更注重家庭结构及早期经验对个体的影响。
影片开头亦是结尾,都是演员匆忙换衣,相互加油的场景。
表演过程中,芬妮在舞台上睡着了。
挑选翻拍《卡蜜尔》舞台剧的演员的导演在台下,也看到了这一幕。
她的老师为此特别失望,劝她去作诗,说她一直不知努力。
而回到家中,母亲被打伤,芬妮给予关心。
告知母亲表演舞台剧砸场时,母亲第一反应也同样是指责她没有早一点放弃,说芬妮对他人太好了。
芬妮在这个时候,是严重缺乏社会支持的。
她给予的关心母亲也认为是多余的,她正处于一个自我否定时期。
导演给了芬妮面试邀请,芬妮欣然接受,她不知道的是这不仅仅是个邀请,更是释放内心压抑的自己的一扇门。
起初只是通知面试“西门”这个小角色,可这足以让芬妮开心到跳起来。
回到家的芬妮,迫不及待的告诉母亲这一消息,可是母亲却嫌芬妮太吵闹,使妹妹狂躁起来,让她闭嘴。
明明是一件高兴的事情,却得不到自己亲人的反馈,芬妮伤心的跑去边上哭了起来。
而晚上妹妹狂躁发作,发出恼人声响,使她无法正常休息,她不得不起身去照看妹妹,甚至跳舞来取悦妹妹让她内心恢复平静。
母亲去上班,让她照顾尤乐。
她把自己的心理能量很大一部分分给了照顾妹妹,在妈妈看来,她照顾尤乐就是理所应当的。
面试的结果,让芬妮兴奋不已,因为导演很欣赏芬妮的潜质,让她担任主角“卡密尔”。
芬妮在饭桌上高兴地和母亲说导演对她的赏识,然而母亲只是忙着照顾妹妹,让她不要再说。
母亲把所有注意力全放在了妹妹身上,对妹妹给予全部的照顾与关心,以至于芬妮一直认为自己被冷落。
对自己的感受从来不关心,仿佛自己是多余的。
排练过程中,导演卡斯帕为了让芬妮进入卡蜜尔的角色,让其模仿卡密尔的放纵与自残。
给她树立了榜样-模仿饿狼来体会情绪。
为了更深入的体会角色,芬妮戴着假发化浓妆抽烟,来进入这个角色。
她以卡蜜尔的身份去勾引一直喜欢的,住在对面的邻居尤阿希姆,因为她在地铁上她娴熟自然的将舞台上的对白与他低声细语,主动坦言她小时候被父亲强奸以及对性爱的观点,邻居成功被她吸引,芬妮也因此对卡蜜尔这个角色有了进一步的体会,排练时达到了导演要求的自然。
邻居征得了第二次见面的机会,她模仿卡蜜尔的叛逆,跑到轨道上卧轨,被邻居抱起解救出来,与邻居感情的不断增进的过程中,让她对卡蜜尔这个角色了解得更加深入。
导演挖掘出芬妮儿时的感触,让其重新体会。
早期同年经验的压抑重新再现,深深影响着她。
“我想让尤乐死”一种强迫观念出现了。
她扎着双马尾,模仿尤乐,这一种典型的退行行为也出现了。
在母亲的面前摔盘子、踢母亲的屁股、向母亲表达了自己常年被冷落的不满,让母亲打她,在一次妹妹狂躁发作的时候,试图闷死连累自己的妹妹。
但导演卡斯帕仍然不满于她的表现,想要把芬妮内心压抑的那个小人彻底挖掘出来。
芬妮决定面对真实的自己、真实的内心、不再躲避。
于是她找到了导演质问“是否因为自己有残缺,而选择主演”,她利用卡密尔这一人格特征来达到自己一直想达到的目的-和邻居在一起,最后她以真实的自我面对,摘掉了意味着人格面具的假发。
用真实的自己面对邻居,也得到了他的喜爱。
可却在她排练说台词时,被邻居看到尔绝望离开。
这让芬妮不再理智甚至想要闷死尤乐。
她慢慢意识到自己已经迷失了自我,她选择了卡密尔的自残试图来结束这一切。
一切仿佛重获新生,母亲将尤乐送到了特殊机构,而邻居也留下了象征意义的“矿灯帽”,卡密尔回到舞台演出,母亲和妹妹一起观看。
聚光灯打在芬妮的脸上,这一刻舞台剧刚刚开始,她就是卡密尔,而这部电影也结束了。
我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在角色的寻找探索中,她为自己带上的人格面具,又何尝不是最真实的自我,自私阴暗的自我,她勇于面对自己,并改正了这一切的不正当认知观念。
这是一个破茧重生的故事。
父母家人给予足够的关怀是多么重要,时刻保持真实感是多么重要,健全的人格是多么重要。
自我迷失却是如此的简单,而自我救赎却是如此的艰难。
可以因为早期经验而潜性影响人的成年后的品行,以及对人的不同方式会造成不同的人格特性,依恋及回避这些都取决于原生家庭对个体的定位和影响。
这部影片加深了我认为的心理健康的重要性。
影片有一些细碎的问题,造成我的不解。
首先它结束在一个非常奇怪的地方——我一直以为,或期待,之前女主割腕自杀的伤口会造成某种结果,这样的结局有让这个设计流为多余的倾向。
其次,片中女主角的情绪变化,比起——正如很多人与之比较的另一部电影,《黑天鹅》——缺少逻辑上的张力和支撑,似乎她情绪上的变化并不能说明(或体现)什么,而仅仅是一种个人的,因受到外部世界所困扰而作出的某些极端的情绪上的反应——而它并不能上升到一种让人共鸣的高度。
(巾城)
首先说明,这里没有专业的对电影故事情节设置以及对演员的评论。
就谈谈自己的感悟吧……壳中、裂缝。
每个人都有一个看似可以保护自己的壳,每个人的壳又都有一个看似使其不完整的裂缝,而壳是可以被敲碎的,而正因为有裂缝才会有阳光照射进来。
只有扯下看似坚强的躯壳露出纯真的自我,无论这个自我是多么的痛苦不完整多么残缺,努力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努力就会有阳光通过那个看似使你残缺的裂缝中照射进去,最终你还是会发光发亮发热,就像最后一幕:拉开帷幕一束光照了进来,组里其实每个人都在发光,曾经的偏执,不理解,汗水泪水,统统交织在一起,组成了他们的现在,现在的他们… 同时只有经历过才会有感悟,人,之所以为人,是因为有感受力和共情能力,但是没有经历,一切都不会深刻,只会浮于一种对其他不如自己的事物的同情或怜悯,久而久之就滋生蔓延一种莫名的优越感,只有相似的经历才会让人有共鸣,然而两个人的相似,也会成为对方手里不知何时会扎向自己的匕首,反目之时相互去利用对对方痛点的了解来刺伤对方。
但是心里的理解和包容依然可以缓和或者增进二者的关系,因为感受了解,所以相互信任,所以才能最后可以为观众呈现一个完美的卡蜜儿舞剧。
我想最后他们一定会在观众一波一波的掌声中流下滚烫热泪的!
入戏,很多时候被看做是帮助演员提高演技的重要方法之一。
可入戏之后呢?
现实中,我们经常可以听到谁谁谁因为入戏太深,以至于杀青后仍久久困在角色中无法自拔,甚至接受长期的心理辅导。
最严重的,就比如哥哥张国荣。
张国荣那么,入戏到底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入戏太深,到底会对演员们的生活乃至心理产生怎样的影响?
对此,早有导演借助影片向观众做出了回答。
比如,哥哥代表作《霸王别姬》。
同为演戏,段小楼明白戏非人生,程蝶衣却一朝入戏,从此几十年深陷其中,人戏不分。
剧照比如,奥斯卡最佳影片提名《黑天鹅》。
不过,在小二看来,与其说影片中女主尼娜是入戏太深,她更像是在排演中、在不断的启发下,一点点的发现被埋藏在人性深处、不愿直视的一面。
“黑天鹅”从来都在她的心中,不是去创造,而是去挖掘。
剧照再比如,这部只有1000多人看过的影片《壳中裂缝》。
海报女主芬妮,在一次选角中,意外的被大导演看中,担任舞台剧《卡蜜儿》女主演。
一战成名的机会就在眼前,芬妮也想努力抓住。
可多次排练之下,她的表演总是差强人意。
到后来,导演甚至气到当众大声辱骂她。
究其原因,芬妮和“卡蜜儿”就不是一类人。
剧照芬妮家境一般,只靠母亲工作养活她和患有残障的妹妹。
生活困苦,但是芬妮生性善良。
虽然多次因照顾妹妹错过自身发展的机会,但是她仍十分疼爱妹妹。
即便不能正常交流,也不妨碍姐妹俩亲密无间。
另外,芬妮也十分单纯。
别说男欢女爱了,她连和男孩搭讪的经验都没有。
剧照而舞台剧女主“卡蜜儿”呢?
因从小受到继父的欺辱,越大越放荡,性爱对她而言就像吃蛋糕,心情激动时甚至会通过自虐达到精神高潮。
恨别人、恨命运、更恨可怜的自己。
剧照这样的卡蜜儿,芬妮根本做不到感同身受,自然也达不到导演的要求。
可芬妮不愿意放弃这样的机会,一有机会就向导演虚心求教。
“让自己成为卡蜜儿”,是导演的建议。
芬妮真的这么去做了。
剧照为了体验卡蜜儿的放荡,芬妮穿上舞台服装,用剧本中的糟糕台词,在地铁站勇敢撩汉。
为了感受卡蜜儿的痛苦,芬妮在导演的刻意引导下,不自觉的将母亲和妹妹看做了人生悲剧的起源,三方发生了激烈的冲突。
最后,为了达到卡蜜儿的绝望,芬妮将剧中的种种自残行为一一真实地搬上了舞台……久而久之,那个单纯善良的芬妮逐渐消失不见。
站在镜子前,就连芬妮自己都分不清,眼前的人是谁?
剧照芬妮入戏太深,排练时折磨自己到伤痕累累,这让导演十分满意,却让同伴们心惊胆战。
在他们的善意提醒下,芬妮才明白,这一切都是导演下的套。
当初在选角时,导演就看到了芬妮身世的可利用性。
将演员自身缺陷痛苦刻意强调、不断放大,以达到他追求的表演境界,是这个导演最擅长的事。
可即便知道了真相,即便芬妮能在气愤中辞去主演一职,但她的思想、她的行为模式已经离不开“卡蜜儿”了。
比如,当她发现自己对母亲妹妹、对自己的伤害再也无法弥补时,她的选择依旧是自残:割腕自杀。
幸好,妈妈及时赶回,救了她一命。
鬼门关前走了一遭,还有母亲的痛苦、自责,更让她幡然醒悟,她是芬妮!
不是卡蜜儿!
剧照了解角色、感受角色,固然是演员的工作职责。
可是,分清现实和虚拟、自我和角色,亦是每个演员需要学会的。
事实上,不仅仅是演员,哪怕是我们普通人,也应该学会。
小二前两天还看到一个新闻,一男子因个人原因无缘成为一名警察,为自我安慰网购了多套警察制服。
起初,周围人出于好玩,会叫他“王警官”。
久而久之,他逐渐认定自己就是一名警察,从朋友圈到日常生活,都是一个警察的工作日常。
利用这个身份,他还多次诈骗了不少钱财。
好玩的是,男子被抓时,他的父母和妻子十分震惊,多次表示:“他就是警察,你们抓错人了。
”
新闻截图不仅自欺欺人,还连累周围的人不明真相,这又何尝不是入戏太深?
既然是戏,终归有被揭穿的一天。
谎言易破,可留给自己和身边人的痛苦,却不能轻易消散……人生只有一次,还是活的明明白白、真真切切的好!
一开始有点像《黑天鹅》,后来发现是体验派与间离派的斗争,然后发现是导演和演员的较量,最后似乎是演员胜利了~其实双方都有妥协~
为戏入魔,如痴如狂
镜头抽抽搭搭的,女主的丑鼻子。不喜欢这部电影,感觉算不上电影。
13-11.有点做作的感觉呢 没有新意,并且探讨的点不够深入,所谓浅入深出的电影就是如此吧。与其113分钟看这个,不如80分钟再看一遍罗拉快跑,虽然毫无关系=.=
欧洲电影对缺乏戏剧性并不一味打压的国民总体态度让欧洲的文艺文学有高度
谁能看透真假
★★★☆ 德國版《Black Swan》,只是將女主角的職業從芭蕾舞演員置換成舞台劇演員,在家庭矛盾中加入一個智障妹妹,把女同情節改以男女戀情。珠玉在前,女主角的表演不及Natalie Portman,角色的人戲不分與糾葛也差了些,但這本就是個好故事,加上片中舞台劇舞臺上下的表現,也頗有亮點。
极度压抑…女主演技了得,有点魅力
德国版《黑天鹅》。不理解为什么主角是女性就少不了性剥削,少不了被动、麻木、心灰意冷(而男性主角的《爆裂鼓手》就能体现那种追求极致的正向疯狂)
因为之前看到都在跟《黑天鹅》比较,所以看的时候不由自主也比较了下;但是这个还是比《黑天鹅》要深度多了,全片基调很沉重,有一段舞台剧演员的训练过程挺有意思(就是老师让他们模仿身上有跳蚤啊那段);说到底,艺术就是残酷的。ps:难道证明了想红真的只能靠睡导演么= =
德国人搞得一点不输给黑天鹅好嘛,搞什么人格分裂啊,看看接地气的多好。最后也不要高潮渲染,及时地打住。这种戏考演技,看女主一开始柔弱轻飘的眼神和最后的状态,真是判若两人啊,相比黑天鹅用比较外在的手法来表现这一转变,欧洲人的表达法内敛很多,整个片子也干净利落很多
影片一开始实在太沉闷,一直到三分之二左右的地方才开始有高潮,还好我忍下去了……
释放与超脱。
电影中没多少角色的三观是正常的...
无趣
舞台表演的状态无法靠摄相机定格,可状态又是飘忽不定的瞬间爆发。值得敬佩的一群演员。
听一个朋友说过现实中也有这样的人
演的很卖力,但就是不喜欢。
比黑天鹅好看多了 哎 为什么最后没跟胖帅在一起 果然男人都喜欢女人的表面么
劇 場 無 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