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看一下关于济慈的东西,完全是因为这部电影,因为Ben啦。
能有兴趣看传记,也是想看济慈和芬妮爱情的部分。
但是结果非常的好看,不是爱情的部分也非常的精彩,也能更深入对济慈的性格了解一些。
看书的时候,很多情节都能对应到电影里,那种感觉还蛮不错的XD,而且电影时间有限,有的事情前因后果不能交代清楚,但书里可以,所以再来看有些镜头和场景感觉也更不一样了!
因为书是拖着好久看完的,并不是每个细节都还记得住,就想说,趁还记得住的时候整理下吧XD其实导演在很多地方,真的挺贴近史实的,有的有小小改动但并不影响,所以觉得真的很用心!
比如说:1、在济慈要去罗马,两人分别之前,芬妮剪了一缕头发给济慈。
事实上除了头发,她还为他的睡帽缝了丝绸衬里,给他一本新的袖珍笔记本和一把裁纸刀,还有那枚她平时把玩在掌心的白色石球。
真的是非常贴心=v=而且当济慈在罗马身体每况愈下之时,仍然一直把那个石球拿在手里摩挲。
2、电影里在两人分别的前夜,芬妮有句台词“我们不能被创造出来遭受这样苦难”。
其实这句话是济慈写给布朗的最后一封信里所说“是否还有另一个世界?
我会醒来发现一切都是梦吗?
一点定有的,我们不能被创造出来遭受这样苦难”。
所以这里就是导演的小改动啦。
3、电影里有一段是芬妮的妹妹发现了家门口倒在花丛里的济慈。
但电影里没办法交代济慈怎么会突然出现在那里。
书里就有写,其实当时济慈住在另一个地方,他不让芬妮来探望自己,两人就是写信。
济慈为了不泄露秘密,给芬妮的信都是写着她母亲的名字(哈,这个电影里就是这样),有一天济慈发现芬妮给他的信被主人的孩子拆开在玩耍,当时又正是他情绪最恶劣的时候,于是他不顾亨特的再三挽留离开了那里,勉强挣扎着走向汉普斯特德。
书里是这样写的“他要到什么地方去?
开始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他是想回威尔道上那个‘家’吗?
有可能,至少他在后来给范妮(济慈的妹妹)的信上是这么说的。
但是在暮色苍茫的汉普斯特德丛林中,一个凄凉绝望的病人很快就耗尽了自己的力气。
这时他明白自己应该到哪里去,整个世界对他来说只剩下一个地方,他转过身来朝这个地方走去。
”这个地方就是芬妮的家。
所以电影里才会出现那个桥段。
说是看了书之后,很多感觉很深更不一样。
这里就是一处。
他出现在芬妮家门前是基于他把芬妮的家,当做了无处可归的世界上最后一个属于自己的地方,这样的感情。
4、电影中,布朗一直不让芬妮见病中的济慈。
当时看电影时不太理解,甚至有点气愤= =看书里才知道,是因为当时医生都说,济慈需要保持心灵上的平静。。。
很显然。。
芬妮被当做了会使济慈心情波动的人。。
不过,虽然书上最后说,在罗马的时候,对芬妮的思念和爱真的造成了济慈心中最大的波动,让诗人无法平静,但,看电影的时候,包括现在,我都觉得,只有芬妮陪在身边,济慈才能获得平静。
即使是波动,也是幸福的温暖的波动,而不是想念那种折磨人的波动。
5、电影最后芬妮剪短头发穿上黑色的衣服走在树林里念明亮的星。
书里是这样说“她剪短了头发,戴起来寡妇帽和黑纱带,人变得非常憔悴,原先的秀发也失去了光泽。
有段时期她要么整天对着济慈的书信垂泪,要么在丛林深处独自徘徊,有时到了夜深她还未回来,布劳恩太太便要打发人提着灯笼四处去寻找。
”6、电影里芬妮给济慈的晚安纸条。
这也并不是导演浪漫的特别设置。
前面说芬妮不被允许来看济慈,但后来她被允许每天黄昏来济慈身边待半个小时,一边和他闲聊一边做针线活,离开时给他一个吻,临睡前再写张条子祝他晚安。
“有这张晚安条放在枕头下面,济慈晚上多少会睡得踏实一点”。
7、电影里生病的济慈,会透过大落地窗看芬妮在外面玩,有时芬妮也会走过来隔着窗户和济慈对视。
书里有说,那时济慈搬到楼下的前客厅(就是电影里那个啦),他会写信给妹妹,很细致地描述门前走过的人。
“但他没有告诉妹妹的是,他那样努力观察窗外是为了捕捉某个人的倩影,如果芬妮在梅园中走动时向他的窗户挥挥手臂,他会感动胸腔的不适减轻了一半”。
QDQ8、这个就和芬妮无关了。。
算是很零碎的部分吧orz电影里最后对济慈的死亡,只有一个清晨出殡的镜头。
这里也是我觉得导演有用心!
因为事实就是在清晨,当时梵蒂冈不让新教徒在白天举办葬礼,为此克拉克医生申请了清晨出殡的特许权(这个医生。。。
虽然很有名望,但是在济慈身上竟然就凸槌。。
说济慈的病归根到底是胃的原因orz。。
这样怎么可能治得好)。
暂时只记得这些了= =以后如果再想起就再添吧。
其实还想说,导演在这样一部描绘芬妮和济慈的电影里,真的是挑选了两个人之间最美好的那部分。
毕竟,想讲一个很美的故事嘛。
事实上,济慈因为生病,因为天生的敏感和有时的没安全感(生病,又贫穷),再给芬妮的信里,也写过一些过分的话。
比如不希望芬妮参加舞会之类的。
但是这都是他头脑一热的时候写出的话,不能作数啦。
不过,芬妮看到这些话应该会有些伤心吧。
虽然我觉得她可以理解济慈为什么会这样,但这种理解不是会更让她因为济慈窘迫的处境而难过吗?
如果电影里也加进这段事实,应该情节会更曲折或者说人物的形象也更多面些吧。
当然,现在这样,完全是诗一般的记录我也很喜欢啦。
再者还想说,导演选角真的非!
常!
赞!
在看书的时候,越看越觉得Ben的气质和济慈太像太像了。
当然啦,我也不真的了解Ben是什么样的人,但从他展现给我们看的部分,我实在想不出还有谁可以来演济慈。
(玩笑话:书里有讲说,济慈是很有正义感的人,有一次,为了保护一只小猫,和屠夫打了一架呢XDDD真的无法不联想到非常爱猫的小本本人啊XDDD)所以,又忍不住脑洞大开。
因为书里面,济慈的一生是非常精彩又同时无比坎坷的。
所以我就不禁想,如果不是光拍济慈和芬妮,而是一部专门讲述济慈的传记电影,那么Ben的发挥空间更大,而且一定是部很棒的电影。
小本也可以充分地演绎济慈有过的的困惑、灰败、担当、嫉妒、努力……济慈是个形象非常丰满突出的人物,真的好希望看到一部这样的电影><(当然最好还是让小本来演济慈!
我真的想不出还有谁可以!
)更琐碎的。。。
看了书,觉得电影里真的没表现出济慈的百分之一的悲惨啊。
包括生病的时候,哪怕是还和芬妮在一起时,济慈的病情也已经很严重了。
不过也可以理解,总不能真的拍一个因为生病而乱糟糟的济慈吧XD抱着看济慈与芬妮的爱情的初衷去看了传记(所以到底是在写影评还是书评啊!!!
),在看的过程中,只要看到电影里的部分,就有种很奇妙的感觉。
所以如果你因为这部电影而对济慈有了些许兴趣的话,真的很推荐看一看他的传记!
这样,电影里的故事会更……我不知道怎么说诶,词汇量真的很缺乏啊= =而且除了济慈和芬妮的爱情,济慈的身上真的更多的,会让人喜爱、感动和钦佩的部分。
PS:最后还有一个虐点TAT芬妮的弟弟,就是电影里懂事的小绅士一样的Samuel在济慈去世6年后不久像济慈一样死于肺病。
两年后,善良的布劳恩太太又因烧伤去世QDQ
不知道这个时候来写BRIGHT STAR的评论是否合适,因为总会让我想到太多东西。
曾经听过一种说法,三种人不能碰,文青、浪子、已婚男人,说这话的人大概多少是一种带自嘲的感觉吧。
要是能到济慈这样的份上,那已经不是普通文艺青年的等级了。
可是这个大男孩身上,却有着现代那些自命怀才不遇的文青所没有的真诚和强大,能够坚定地喜欢上芬妮这样自立的女性,而且是一种基于真正尊重态度的爱,真的让我感动了。
片中的济慈有着非常清澈明亮的眼睛,和孩子般羞涩的笑容,几乎都是让人熟悉的。
芬妮无疑不是人们印象中诗人该爱上的女性,貌不出众,勤劳坚强,有出色的裁缝手艺,靠自己的劳动实现经济独立,也没有什么多愁善感、吟风颂月的习气,要放在一般文青眼中,也许就要给评判成庸俗了。
所以片中济慈会对芬妮产生感情,也许要叫人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既没有什么宿命般的一见钟情,也没有浪漫的风花雪月,只有孩童般的天真,和一点一滴积累起来的爱,觉得是非常美好的奇迹。
他爱上的是芬妮善良真诚的心,而不是她的外表或者才华。
所以才觉得济慈的可贵。
在这部据说带有浓厚女权色彩的片子中,芬妮明显要比济慈主动强势,几乎就像是姐弟恋的感觉了。
特地还去查了WIKI上的资料,其实历史上济慈要比芬妮大五岁。
片中完全看不出来,不过两个人在一起倒是出乎意料地般配。
芬妮对济慈的爱,也许是更单纯的。
最初也许只是好奇,也许是因为身边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文学青年,产生懵懂的好感,这个时候,也许还是好奇成分更大有些,想要知道这些不置生产,仿佛生活在另一个世界中的诗人们到底是什么样的生物。
然后她让弟妹们去买了他的诗集,只听读了两句,意外地有所触动,也许是早已存在的隐约好感,使她竟一下理解了这个男孩细腻敏感的内心。
可能对于文字的理解来说,情感是比任何文学修养更直接的途径。
芬妮也许并不一定识得济慈的才华,她所被吸引的,其实是那个人感情丰富的心。
文字只是契机。
爱是在一步步的了解中,一点一滴积累起来的,她看到济慈对卧病在床的弟弟无微不至的关照,看到他充满童心陪孩子们嬉闹,看到他沉浸在文学的世界里的认真,越来越深被他吸引。
也许她并不懂,可是她想要去了解,因为喜欢他,所以想了解他的世界,她那么努力,以致济慈的友人都带着几分醋意问她,小姐,你是在演戏还是什么?
她回答,这是真实的我。
济慈接受的,就是这样真实的她。
济慈一生都觉得自己很失败。
在他生前他的诗作始终没有得到大众的承认。
他一再离开芬妮,也是因为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娶她,给她幸福。
其实芬妮是个能够自立的女性,她并不需要向他索要什么经济地位、财富,也是因为她能够自立,所以她对他的爱情并不是虚无缥缈、不切实际的浪漫幻想,是切实的生活。
济慈如果能和她在一起,真的是人间一段佳话。
一定比什么宿世前缘要好多了。
整部电影非常安静,画面如田园诗般美丽。
那个男孩死去之时,仅有25岁。
他说:“我可以承受死亡,但我无法承受失去她…我皮箱里的一切都令我回想起她令人颤抖的抚摸。
她放进我旅行帽中的衬里滚烫着我的头颅…这世上没有任何事物能让我离开她片刻”
Shall we awake and find all this is a dream?这是整部电影最让我感触的一句话。
如果你经历过不能忍受的恐惧,又或者是你承受不了的事情,你第一时间,便会想这会不会一切都是梦?
而更另人感到绝望的是,当你发现,真的不是梦,你无法有醒来的一刻,因为你活在现实。
在我看这套电影之前,我对John Keats没有丝毫的了解,我只知道这个诗人在很年轻的时候已经去世,而这部很明显是爱情片,所以在电影的一开始,我已经知道这是一个绝对的悲剧,但是我没有想过,一个我已经知道结局的故事,还可以如此地打动我。
电影没有介绍他们如何相识的,通过搜索,我知道在历史里面,她是他的女邻居。
他们的第一段对白很不惑,有点不搭的感觉,但是她很明显对他很有兴趣,从一开始,女方就在主动的位置。
我一向很讨厌矫情女,特别是那些装作特别矜持,特别另人失去耐性的女生,所以我对Fanny有种好感,她勇于追求自己喜欢的东西。
她主动去读他的诗,即便她一点都不懂诗;她做好了饼干亲自拿去慰问他的弟弟;她在意他对她的看法,不喜欢对方以为自己真的就只会调情与服装;她为他去世的弟弟连夜绣了枕套。
所有东西,都是Fanny主动去做的,这个女性很独立,很爱追求自己喜欢的事物,我好喜欢她。
电影没有描述Keats是如何动情的,他接过她的枕套,吻了一下,之后问:invite me again, alone? 我估计是从那个时候开始,Keats就喜欢她了。
他在圣诞节的餐桌上拉了她的手。
他教她学诗。
他醋意大发。
我很爱看他吃醋的那段。
因为我一直以为Keats太内敛了,几乎不懂得表达自己的情感,但是他竟然会因为一张开玩笑的情人卡大发雷霆,淋着雨跑去Fanny家外面狂躁不安地踱步。
他说: "Are you lovers? You have income to marry where i have not." 他竟然是如此深爱着她,却因为自己没有钱去结婚,而不好意思把感情表露出来。
导演很擅长调动观众的情感,每每我以为一些矛盾跟冲突会延续的时候,往往导演就开始了另外一段场景。
这次吵架没有任何结果,另外一个镜头开始,已经是春暖花开的日子,Fanny拿着一支花去找Keats,告诉他,她要搬到隔壁了。
那个镜头实在太美,她穿着一身白色的裙子,象个新娘子般,微风轻吹着,她就出现了在他家门口。
任凭Mr.Brown如何催促,Keats踏出了门口与Fanny相伴。
我不愿意过多地去阐述Mr.Brown这个角色,但是这个角色在电影里面是女主角与男主角以外戏份最多的一位。
他对Fanny的态度从挑战到愧疚,也是因为他,Keats的许多作品才得以流传。
Fanny搬过来了,他们的房间就一墙之隔。
他用手敲了两下墙壁,她也回了两下,之后他把床移到了墙边。
虽然隔着一道墙,但是他们两的心却是从来没有如此靠近过。
他躺在草地上冥思,她从自己的窗外看他,风吹着窗帘,一切都是那么的静溢,美好。
他们一起在田间散步,言语不多,却一切尽在不言中。
其中有一段,他在向她诉说了自己的一个梦之后,他吻了她,之后又被可爱的Toots打断。
后面一组镜头很有爱,Toots走在前面,他们走在后面,在玩一个在我们这里被称作“一,二,三解放台湾”的游戏。
这个镜头把Keats彻底地融入了Fanny的家庭,Toots很喜欢Keats,在电影的后段,当病重的Keats在Fanny家养病的时候,他说:“小家伙你又吃玫瑰花蕾了吗?
要不然你的脸为什么这样红?
”Toots立马就羞了起来,她抱着Keats说:I love you,还送他临别的礼物。
Toots是我看到最最灵光的小演员。
夜莺的歌唱,树缝间的阳光,摇曳的花枝,斑斓的花朵。
Keats继续他的诗作,而Fanny通常在一边干自己的针线活。
那次,Brown说他们要在夏天的时候搬走,Fanny一声不发,但是回到自己的屋里的时候却大哭起来了。
Keats很内疚,同时他也说出了自己最最不堪的状况。
他说:“我没能力结婚,我负债累累,我不能阻止你被别人爱慕。
”Keats其实一直在内疚,因为一方面他没能力承担婚姻,另一方面他是在爱着Fanny,所以有次,在Bright Star这首诗在本电影中首次出现的时候,他说,“去参加舞会吧”,Fanny说,No.夏天的时候,他走了,她在床上卧了五天,等着他的来信。
她问妈妈:Is this love? I shall never tease about it again. 而当她收到Keats的来信时,立刻展露灿烂的笑容,又可以起床了,又可以期待他的来信了,又可以有精神去面对这个世界了。
Keats说,如果可以有三个夏天的时间,跟你化成蝴蝶与你相伴,胜过50年寂寥的时光。
她坐在蓝铃丛间,痴痴地读着这些语句。
在这个现代社会,这些电影场景真的只是一场梦幻,在手机通讯泛滥的年代,我看着一个女子坐于花丛读着情人的来信,我竟然觉得穿越了,我无法回到现在了,因为从前是如此纯洁,如此美好,爱得如此热烈。
在历史当中,Keats的确给Fanny写了好多信件,他称她为"my sweet girl”. Keats一直没敢搬回来,因为他害怕自己耽误了对方的青春,因为他明知道自己没能力结婚。
但是他最终把持不住,又住回了Mr.Brown的家。
电影始终要说到那个悲剧。
我不晓得这个是否是真实的,他没有带大衣就出门了,而的确,他是死于肺病。
他病倒了,渴望看到她;她一个晚上没睡,为了等他回来,无奈却等到了他着凉咳血的坏消息。
当晚,她又把床靠墙移了,她要相守在他身边,即便是隔着一堵墙。
他的朋友们建议他到温暖的地方去过冬,他们建议罗马,说英国的冬天太冷了。
她问,能不能不要走,就说你实在病太重了,不能走。
她说,你知道我会为你做任何事情的,只要你不走。
他回答:我有我的良知。
观众看到这里可能觉得迂腐了,这个人是不是假正经?
我不晓得现代社会有多少人还真正在为爱情挣扎,有多少人真的深爱着却因为经济状况而不能一起;有多少人真的身患重病却不想拖累对方?
或许你跟我都没有经历过,所以我们都没资格说他假正经,也许一个人在深爱着另外一个人的时候,真的不想拖累对方。
她哭得很厉害,她说: Shall we awake and find all this is a dream?其实看到这里我也哭了,我无法阻止泪水从眼里面流出来,因为我知道一个人到了无法相信现实发生的东西的时候,才会问,我是不是在发梦?
他走了,去了罗马。
我估计她每天活在等待与希冀当中,因为他说,假装我在春天回来吧。
我估计谁也没想到,这真的是一个假设。
Keats自己也没想到,自己真就这么命短。
Mr.Brown来了,完成他在这个电影里面的最后一个使命,报告了Keats的死讯。
Fanny哭倒了,她叫着心很疼,无法呼吸。
当然,这里有谁会明白呢?
她当晚就穿起了孝服,走在了旷野中,念着那首她的情人为她而写的情诗.爱情的确没有永恒的,爱情的珍贵就在于它的确是短暂而甜蜜的。
Keats走的时候25岁,Fanny在他走后的几年经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走在那片曾经属于他们俩的旷野,而且她从来没摘下他送的戒指。
我不想说导演有多么厉害的技巧,我也不想说两位演员多么到位的演技,我也不想说摄影师把风光拍得象画一样,我真的很想说这是我看到过的,最美丽的,而且是真实的爱情故事。
Bright Star John Keats Bright star! would I were steadfast as thou art--Not in lone splendour hung aloft the night,And watching, with eternal lids apart,Like Nature's patient sleepless Eremite,The moving waters at their priestlike taskOf pure ablution round earth's human shores,Or gazing on the new soft fallen maskOf snow upon the mountains and the moors--No--yet still steadfast, still unchangeable,Pillow'd upon my fair love's ripening breast,To feel for ever its soft fall and swell,Awake for ever in a sweet unrest,Still, still to hear her tender-taken breath,And so live ever--or else swoon to death.灿亮的星 灿亮的星啊,但愿我能如你坚定—— 但并非孤独地在夜空闪烁高悬, 睁着一双永不合拢的眼睛, 犹如苦修的隐士彻夜无眠, 凝视海水冲洗尘世的崖岸, 好似牧师行施净体的沐浴, 或正俯瞰下界的荒原与群山 被遮盖在轻轻飘落的雪罩里—— 并非这样——却永远鉴定如故, 枕卧在我美丽的爱人的酥胸, 永远能感到它的轻轻的起伏, 永远清醒,在甜蜜的不安中, 永远、永远听着她轻柔的呼吸, 永远这样生活——或昏厥而死去。
(顾子欣 译)1818年,济慈23岁。
那年,诗人患上了肺痨,同时诗人还处于和方妮·布朗小姐的热恋中。
正如诗人自己说的,他常常想的两件事就是爱情的甜蜜和自己死去的时间。
在这样的情况下,诗人情绪激昂,心中充满着悲愤和对生命的渴望。
在一个深沉的夜晚,在浓密的树枝下,在鸟儿嘹亮的歌声中,诗人一口气写下了这首8节80多行的《夜莺颂》。
Ode To A Nightingaleby John Keats My heart aches, and a drowsy numbness pains My sense, as though of hemlock I had drunk, Or emptied some dull opiate to the drains One minute past, and Lethe-wards, had sunk; 'Tis not through envy of thy happy lot, But being too happy in thine happiness --- That thou, light-winged Dryad of the trees, In some melodious plot Of beechen green and shadows numberless, Singest of summer in full-throated ease. O, for a draught of vintage! that hath been Cooled a long age in the deep-delved earth, Tasting of Flora and the country green, Dance, and Provencal song, and sunburnt mirth! O for a beaker full of the warm South, Full of the true, the blushful Hippocrene, With beaded bubbles winking at the brim, And purple-strained mouth; That I might drink, and leave the world unseen, And with thee fade away into the forest dim; Fade far away, dissolve, and quite forget What thou among the leaves hast never known, The weariness, the fever, and the fret Here, where men sit and hear each other groan; Where palsy shakes a few, sad, last gray hairs, Where youth grows pale, and specter-thin, and dies; Where but to think is to be full of sorrow And leaden-eyed despairs, Where Beauty cannot keep her lustrous eyes, Or new Love pine at them beyond tomorrow. Away! away! for I will fly to thee, Not charioted by Bacchus and his pards, But on the viewless wings of Poesy, Though the dull brain perplexes and retards: Already with thee! Tender is the night, And haply the Queen Moon is on her throne, Clustered around by all her starry fays; But here there is no light, Save what from heaven is with the breezes blown Through verdurous glooms and winding mossy ways. I cannot see what flowers are at my feet, Nor what soft incense hangs upon the boughs, But, in embalmed darkness, guess each sweet Wherewith the seasonable month endowsThe grass, the thicket, and the fruit tree wild; White hawthorn, and the pastoral eglantine; Fast-fading violets covered up in leaves; And mid-May's eldest child, The coming musk rose, full of dewy wine, The murmurous haunt of flies on summer eves. Darkling I listen; and, for many a time I have been half in love with easeful Death, Called him soft names in many a mused rhyme, To take into the air my quiet breath; Now more than ever seems it rich to die, To cease upon the midnight with no pain, While thou art pouring forth thy soul abroad In such an ecstasy! Still wouldst thou sing, and I have ears in vain --- To thy high requiem become a sod. Thou wast not bonr for death, immortal Bird! No hungry generations tread thee down; The voice I hear this passing night was heard In ancient days by emperors and clown; Perhaps the selfsame song that found a path Through the sad heart of Ruth, when, sick for home, She stood in tears amid the alien corn; The same that ofttimes hath Charmed magic casements, opening on the foam Of perilous seas, in faery lands forlorn. Forlorn! the very word is like a bell To toll me back from thee to my sole self! Adieu! the fancy cannot cheat so well As she is famed to do, deceiving elf. Adieu! adieu! thy plaintive anthem fadesPast the near meadows, over the still stream, Up the hilside; and now 'tis buried deep In the next valley glades. Was it a vision, or a waking dream? Fled is that music --- Do I wake or sleep?夜莺颂查良铮 译我的心在痛,困顿和麻木刺进了感官,有如饮过毒鸠,又象是刚刚把鸦片吞服,于是向着列斯忘川下沉:并不是我嫉妒你的好运,而是你的快乐使我太欢欣——因为在林间嘹亮的天地里,你呵,轻翅的仙灵,你躲进山毛榉的葱绿和荫影,放开歌喉,歌唱着夏季。
哎,要是有一口酒!
那冷藏在地下多年的清醇饮料,一尝就令人想起绿色之邦,想起花神,恋歌,阳光和舞蹈!
要是有一杯南国的温暖充满了鲜红的灵感之泉,杯沿明灭着珍珠的泡沫,给嘴唇染上紫斑;哦,我要一饮而离开尘寰,和你同去幽暗的林中隐没:远远地、远远隐没,让我忘掉你在树叶间从不知道的一切,忘记这疲劳、热病、和焦躁,这使人对坐而悲叹的世界;在这里,青春苍白、消瘦、死亡,而“瘫痪”有几根白发在摇摆;在这里,稍一思索就充满了忧伤和灰色的绝望,而“美”保持不住明眸的光彩,新生的爱情活不到明天就枯凋。
去吧!
去吧!
我要朝你飞去,不用和酒神坐文豹的车驾,我要展开诗歌底无形羽翼,尽管这头脑已经困顿、疲乏;去了!
呵,我已经和你同往!
夜这般温柔,月后正登上宝座,周围是侍卫她的一群星星;但这儿却不甚明亮,除了有一线天光,被微风带过,葱绿的幽暗,和苔藓的曲径。
我看不出是哪种花草在脚旁,什么清香的花挂在树枝上;在温馨的幽暗里,我只能猜想这个时令该把哪种芬芳赋予这果树,林莽,和草丛,这白枳花,和田野的玫瑰,这绿叶堆中易谢的紫罗兰,还有五月中旬的娇宠,这缀满了露酒的麝香蔷薇,它成了夏夜蚊蚋的嗡萦的港湾。
我在黑暗里倾听,多少次我几乎爱上了静谧的死亡,我用深思的诗韵唤他的名字,求他把我的一息散入空茫;而现在,死更是多么富丽:在午夜里溘然魂离人间,当你正倾泻着你的心怀发出这般的狂喜!
你仍将歌唱,但我却不再听见——你的葬歌只能唱给泥草一块。
永生的鸟呵,你不会死去!
饥饿的世代无法将你蹂躏;今夜,我偶然听到的歌曲曾使古代的帝王和村夫喜悦;或许这同样的歌也曾激荡露丝忧郁的心,使她不禁落泪,站在异邦的谷田里想着家;就是这声音常常在失掉了的仙域里引动窗扉:一个美女望着大海险恶的浪花。
呵,失掉了!
这句话好比一声钟使我猛醒到我站脚的地方!
别了!
幻想,这骗人的妖童,不能老耍弄它盛传的伎俩。
别了!
别了!
你怨诉的歌声流过草坪,越过幽静的溪水,溜上山坡;而此时,它正深深埋在附近的溪谷中:噫,这是个幻觉,还是梦寐?
那歌声去了:——我是睡?
是醒?
约翰•济慈(John Keats,1795年—1821年)出生于18世纪末年的伦敦,他是杰出的英诗作家之一,也是浪漫派的主要成员。
济慈的父母在其青少年时期相续去世,虽然两个兄弟和一个姐姐非常照顾他,但那种过早失去父母的悲伤始终影响着济慈。
在埃菲尔德学校(Enfield School),济慈接受了传统正规的教育,在阅读和写作方面,济慈受到了师长克拉克(Charles Cowden Clarke)的鼓励。
年轻的济慈非常钟爱维吉尔(Virgil),14岁时,他将维吉尔的长诗《艾涅阿斯纪》(Aeneid)翻译成英语。
1810年,济慈被送去当药剂师的学徒。
五年后济慈考入伦敦的一所医学院,但没有一年,济慈便放弃了从医的志愿,而专心于写作诗歌。
济慈很早就尝试写作诗歌,他早期的作品多是一些仿作,1817年,济慈的第一本诗集出版。
这本诗集受到了一些好的评论,但也有一些极为苛刻的攻击性评论刊登在当时很有影响力的一本杂志(Blackwood's magazine)上。
济慈没有被吓倒,他在来年的春天付印了新诗集《恩底弥翁》(Endymion)。
1818年夏天,济慈前往英格兰北部和苏格兰旅行,途中得到消息说他的兄弟汤姆得了严重的肺结核,济慈即刻赶回家照顾汤姆。
这一年年底,汤姆死了,济慈搬到一个朋友在汉普斯泰德(Hampstead)的房子去住,现在人们已将那所房子认作济慈之家。
在那里,济慈遇见并深深爱上了一位年轻的女邻居——方妮•布朗(Fanny Brawne)。
在接下来的几年中,疾病与经济上的问题一直困扰着济慈,但他却令人惊讶地写出了大量的优秀作品,其中包括《圣艾格尼丝之夜》、《夜莺颂》和《致秋天》等名作。
1820年3月,济慈第一次咳血,之后不久,因为迅速恶化的肺结核,1821年2月23日,济慈于去意大利疗养的途中逝世。
Bright star Bright star, would I were stedfast as thou art--- Not in lone splendour hung aloft the night And watching, with eternal lids apart, Like nature's patient, sleepless Eremite, The moving waters at their priestlike task Of pure ablution round earth's human shores, Or gazing on the new soft-fallen mask Of snow upon the mountains and the moors--- No---yet still stedfast, still unchangeable, Pillowed upon my fair love's ripening breast, To feel for ever its soft fall and swell, Awake for ever in a sweet unrest, Still, still to hear her tender-taken breath, And so live ever---or else swoon to death.灿烂的星 灿烂的星!
我祈求像你那样坚定—— 但我不愿意高悬夜空,独自 辉映,并且永恒地睁着眼睛, 像自然间耐心的、不眠的隐士, 不断望着海滔,那大地的神父, 用圣水冲洗人所卜居的岸沿, 或者注视飘飞的白雪,象面幕, 灿烂、轻盈,覆盖着洼地和高山—— 呵,不,——我只愿坚定不移地 以头枕在爱人酥软的胸脯上, 永远感到它舒缓地降落、升起; 而醒来,心里充满甜蜜的激荡, 不断,不断听着她细腻的呼吸, 就这样活着,——或昏迷地死去。
查良铮 译 ——————————————————————————————比起灿烂,我更喜欢明亮。
不得不说这是一部能够调动我所有感官体验的电影。
安静的缝纫,在大片的蓝铃花中读爱人的信件,阳光洒向屋中,微风吹动纱帘,轻轻触摸交织在一起的手臂,无法呼吸的心脏。。。
噢,爱情,融化我吧。
如果可以,我也愿意就这样活着,或在昏厥中死去。
这部片子第一次看是在当年的电影节上,几乎完全没看进去。
为什么进不去记不得了,大概是觉得不像济慈不像简坎皮恩不像时代剧不像浪漫剧,总之各种不符合观众常规的想象和期待。
可能还有部分原因,是这部片子对观众的英文程度有所要求,而当年在大银幕上看的是生肉,很多细节就睁眼瞎了。
最近重看,竟然被里面的气氛完全地彻底地迷住了,一个多月来反复不知看了多少遍。
这是部非常结实的影片,清晰、准确、细腻、简洁而克制地呈现了爱情发生的过程,同时满怀温柔。
这是一部特别静,同时也特别烈的影片,影片里的每个瞬间都是活的,流动的,充满魔力的。
我每次看,都有种被真理照亮的感觉,也有种被温柔治愈的感觉。
该片的视点很特别,基本上跟以往的爱情影视剧里根深蒂固的男性视点倒了个个儿,主体性在女主人公这一边。
芬尼对济慈的关注,一种强烈的、专注的、细密而持久的注意力统摄了整部影片。
演员艾比不知怎么做到的,她的每一个微表情,她整个人的每一刻的存在状态都像是活在这种注意力中。
这种注意力动人,是因其纯粹,以及基于纯粹的清醒。
芬尼眼中的济慈,就是百分百的济慈,没有掺杂一点其它的投射。
纯粹性很难,以至于爱情神话中常常需要宣称爱的纯粹性,“我爱的是你本人”“其它的我毫不在乎”。
但这种宣称很快被缝合进观众(尤其是女性观众)的意淫中,想象自己才是那个被宣称的对象;一旦被动变为主动,目光立刻复杂起来,就像《傲慢与偏见》里伊丽莎白看达西,一开始看见的是一个傲慢的符号,后来看见的是达西的庄园——高富帅的符号。
看这部片子还有一个感觉,好像导演恨不得把全世界的温柔和善意都给济慈,这个出生在马厩中,父母早亡,身边不断有亲人死亡,才华一生得不到承认,25岁死于贫病交加的诗人。
影片中的芬尼是个性格很烈的女生,但是面对济慈会柔和到小心翼翼的地步,屏住呼吸一样地凑上前去,粘到跟前去。
芬尼的弟弟和小妹妹都是默默的神助攻。
芬尼的妈妈虽然忧心,但终归是一个体谅的母亲。
还有佣人,亲戚,朋友,凡是出现在银幕中的人物,都对这个苦逼的诗人怀着爱与呵护(尽管我们知道济慈生前受尽了评论界的恶毒攻击)。
坎皮恩曾说,在她眼里,济慈就是一个天使,一个divine being。
影片好玩的一点是坎皮恩对本卫肖这名演员的使用方法。
说起本卫肖,很多导演都很爱用这名神一样的演员,分给他神一般虐的角色,而且总是忍不住重口味地对待他那极度瘦削的身体(有个做gender study的47岁的女教授专门写了一篇视觉分析的长文,图片高能慎点http://professorfangirl.tumblr.com/post/42957325953/on-ben-whishaws-body-a-visual-essay)。
一向重口味的坎皮恩(小时候看《钢琴课》的心理阴影到现在还在)在处理济慈这一角色时一反往常,她让他轻盈地躺在花枝上,或被芬尼一家人轻轻地托起来……本卫肖演了那么多角色,济慈好像是唯一一个身体上受到善待的,像对待天使一般的善待。
我查资料时还发现了一点好玩的,不论是济慈,还是本卫肖,还是坎皮恩都对浪漫这个概念嗤之以鼻。
这个后来被封为浪漫主义代表诗人的济慈其实特别看不上卿卿我我的所谓爱情,他没想到自己后来彻底沦陷在爱之中,并给后世留下36封给芬尼的信。
是这些信触动了坎皮恩,并引起了她对济慈的兴趣。
坎皮恩被济慈的哲学Negative Capability深为所动,并让它在一定程度上主导了该片的拍摄方法。
简单说,Negative Capability是允许自己滞留在神秘之中,而不诉诸理性。
掉进去,不急着上岸,不论水下藏着什么。
这需要百分百的勇气和诚恳,济慈就是这样一个百分百的人,这样的人不是天使是什么。
《明亮的星》拍摄的三个月,坎皮恩用各种方法让她的演员停留在这种Negative Capability中。
她说,我要做的只是保证这个演员就是他的角色,live in the moment,至于他具体怎么处理台词和肢体,不干我事。
她总是对本卫肖说,别太用力。
(Ben: "I think it's Jane's design that when you are not trying to achieve sth, that's when the most exciting things happen and arrive on you. This idea is being receptive rather than forcing sth to happen.")本几年后追忆,拍摄的过程对他本人也是一个治愈的过程,坎皮恩是对他影响最大的导演,从此他学会了放松。
简说她只想拍一种“gentle, tender, delicate”的感觉,要做到像布列松一样的简洁。
《明亮的星》这部影片刷新了我对她的看法。
我一直觉得《钢琴课》过誉了,各种符号和隐喻太适合理论家大做文章,而且过于黑暗了。
《明亮的星》把这些剔除得干干净净,然后让人感受到这个五十多岁的女导演的温柔和干练。
坎皮恩的这部影片不是用来分析的,是打开各种感官来感受的。
里面有各种热闹的自然声,反倒让你感到心里特别安静,在安静中感到生活的流动和感情的强度,感到两个敏感而诚恳的人的互相吸引和靠近,感到那种饱胀的将要溢出的情绪。
P.S. 最喜欢圣诞节这场戏。
壁炉里的火苗啪啪作响,济慈怀抱一只猫盘坐在地毯上(仔细听能听到猫的呼噜声),芬尼端着盘子进来。
两人对视,都有点愣,忘言。
芬尼擦着杯子,说“我早上在想你睡的是不是我的床?
”济慈还在愣。
芬尼“I believe you are.” ("are"的声音切的是一只杯子轻放的特写镜头。
剪接太棒了!
)两个人说着莫名其妙的话,然后小妹妹这个熊孩子端着面包默默地闯进来了。
嗯,特别静,特别烈。
My heart aches, and a drowsy numbness pains 我的心在痛,困顿和麻木My sense, as though of hemlock I had drunk, 刺进了感官有如饮过毒鸩Or emptied some dull opiate to the drains 又像是刚把鸦片吞服One minute past, and Lethe-wards had sunk: 於是向列斯忘川下沉'Tis not through envy of thy happy lot, 并不是我忌妒你的好运But being too happy in thine happiness -- 而是你的快乐使我太欢欣--That thou, light winged Dryad of the trees, 因为在林间嘹亮的天地里In some melodious plot 你呵,轻翅的仙灵Of beechen green, and shadows numberless, 你躲进山毛榉的葱绿和荫影Singest of summer in full-throated ease. 放开了歌喉,歌唱著夏季O, for a draught of vintage! that hath been 唉,要是有一口酒,那冷藏Cooled a long age in the deep-delved earth, 在地下多年的清醇饮料Tasting of Flora and the country green, 一尝就令人想起绿色之邦Dance, and Provencal song, and sunburnt mirth! 想起花神,恋歌,阳光和舞蹈O for a beaker full of the warm South, 要是有一杯南国的温暖Full of the true, the blushful Hippocrene, 充满了鲜红的灵感之泉With beaded bubbles winking at the brim, 杯缘明灭著珍珠的泡沫And purple-stained mouth, 给嘴唇染上紫斑That I may drink, and leave the world unseen, 我要一饮而尽而悄然离开尘寰And with thee fade away into the forest dim. 和你同去幽暗的林中隐没Fade far away, dissolve, and quite forget 远远地,远远隐没,让我忘掉What thou amongst the leaves hast never known, 你在树叶间从不知道的一切The weariness, the fever, and the fret 忘记这疲劳,热病,和焦躁Here, where men sit and hear each other groan; 这使人对坐而悲叹的世界Where palsy shakes a few, sad, last grey hairs. 在这里,青春,苍白,削瘦,死亡Where youth grows pale, and spectre-thin, and dies; 而瘫痪有几根白发在摇摆Where nut to think is to be full of sorrow 在这里,稍一思索就充满了And leaden-eyed despairs; 忧伤和灰暗的绝望Where Beauty cannot keep her lustrous eyes, 而美保持不住明眸的光彩Or new Love pine at them beyond to-morrow. 新生的爱情活不到明天就枯凋Away! away! for I will fly to thee, 去吧!去吧!我要朝你飞去Not charioted by Bacchus and his pards, 不用和酒神坐文豹的车驾But on the viewless wings of Poesy, 我要展开诗歌底无形的羽翼Though the dull brain perplexes and retards. 尽管这头脑已经困顿,疲乏Already with thee! tender is the night, 去了,我已经和你同往And haply the Queen-Moon is on her throne, 夜这般温柔,月后正登上宝座Clustered around by all her starry Fays; 周围是侍卫她的一群星星But here there is no light, 但这儿不甚明亮Save what from heaven is with the breezes blown 除了有一线天光,被微风带过Through verduous glooms and winding mossy ways. 葱绿的幽暗和藓苔的曲径I cannot se what flowers are at my feet, 我看不出是哪种花在脚旁Nor what soft incense hangs upon the boughs, 什麼清香的花挂在树枝上But, in embalmed darkness, guess each sweet 在温馨的幽暗理,我只能猜想Wherewith the seasonable month endows 这时令该把哪种芬芳The grass, the thicket, and the fruit-tree wild -- 赋予这果树,林莽和草丛White hawthorn, and the pastoral eglantine; 这白枳花,和田野的玫瑰Fast fading violets covered up in leaves; 这绿叶堆中易凋谢的紫罗兰And mid-May's eldest child, 还有五月中旬的娇宠The coming musk-rose, full of dewy wine, 这缀满了露酒的麝香蔷薇The murmurous haunt of flies on summer eves. 它成了夏夜蚊蚋嗡营的港湾Darkling I listen; and for many a time 我在黑暗中里倾听,多少次I have been half in love with easeful Death, 我几乎爱上了静谧的死亡Called him soft names in many a mused rhyme, 我在诗思里用尽了我言辞To take into the air my quiet breath; 求他把我的一息散入空茫Now more than ever seems it rich to die, 而现在,死更是多麼的富丽To cease upon the midnight with no pain, 在午夜里溘然魂离人间While thou art pouring forth thy soul abroad 当你正倾泻你的心怀In such an ecstasy! 发出这般的狂喜Still wouldst thou sing, and I have ears in vain -- 你仍将歌唱,但我却不再听?To thy high requiem become a sod. 你的莽歌只能唱给泥草一块Thou wast not born for death, immortal Bird! 永生的鸟,你不会死去No hungry generations tread thee down; 饿的世代无法将你蹂躏The voice I hear this passing night eas heard 今夜,我偶然听到的歌曲In ancient days by emperor and clown: 当使古代的帝王和村夫喜悦Perhaps the self-same song that found a path 或许这同样的歌也曾激荡Through the sad heart of Ruth, when, sick for home, 露丝忧郁的心,使她不禁落泪She stood in tears amid the alien corn; 站在异邦的谷田里想著家The same that oft-times hath 就是这声音常常Charmed magic casements, opening on the foam 在失掉了的仙域里引动窗扉Of perilous seas, in faery lands forlorn. 一个美女望著大海险恶的浪花Forlorn! the very word is like a bell 失掉了,这句话好比一声钟To toll me back from thee to my sole self! 使我猛省到我站脚的地方Adieu! the fancy cannot cheat so well 别了!幻想,这骗人的妖童As she is famed to do, deceiving elf. 不能老耍弄它盛传的伎俩Adieu! adieu! thy plaintive anthem fades 别了!别了!你怨诉的歌声Past the near meadows, over the still stream, 流过草坪,越过幽静的溪水Up the hill-side; and now 'tis buried deep 溜上山坡,而此时它正深深In the next valley-glades: 埋在附近的溪谷中Was is a vision, or a waking dream? 这是个幻觉,还是梦寐Fled is that music -- Do I wake or sleep? 那歌声去了-我是睡?是醒? 灿烂的星 灿烂的星!
我祈求像你那样坚定—— 但我不愿意高悬夜空,独自 辉映,并且永恒地睁着眼睛, 像自然间耐心的、不眠的隐士, 不断望着海滔,那大地的神父, 用圣水冲洗人所卜居的岸沿, 或者注视飘飞的白雪,象面幕, 灿烂、轻盈,覆盖着洼地和高山—— 呵,不,——我只愿坚定不移地 以头枕在爱人酥软的胸脯上, 永远感到它舒缓地降落、升起; 而醒来,心里充满甜蜜的激荡, 不断,不断听着她细腻的呼吸, 就这样活着,——或昏迷地死去。
查良铮 译 《灿烂的星》,济慈最后的十四行诗,很长时间里也被当作他最后的诗。
1820年9月28日,重病中的济慈在一本莎士比亚诗集的空白页写下了这首诗,正对着《情人的怨诉》(A Lover’s Complaint),但这首诗的初稿事实上1819年2月至4月间已经写下,有可能就在济慈与芳妮•布劳恩2月的订婚后。
对很多人来说,这首诗势必与芳妮和济慈之间感人的爱情密不可分,尤其诗人在写给芳妮的信里曾这样写道,“我散步时沉思着两件最珍贵的东西:你的可爱和我死亡的时刻。
哦,要是我能在同一瞬间拥有它们该多好”。
由于经济和健康问题,济慈从没有实现与芳妮结婚的希望,他对芳妮绝望的爱大量反映在他此后的诗歌里(最明显的莫过于《拉米亚》),这首诗当然可以看成诗人对爱情最终的祈求。
但事实上,这很难解释这首伟大的诗歌,相反它能解释济慈的爱情,在诗人伟大想象力的探寻中。
毋庸置疑这是济慈最出色的十四行诗,像其最后的颂诗《秋颂》一样,诗人短暂一生的所有探求在这里达到了超越争论的平静,尽管在后半部分情欲的笼罩下不能说是真正的平静。
诗歌明显的分为两部分,济慈人性化的自然世界和与之相反的对情欲的渴望,在诗人自由的想象力下被拼接在了一起,简短的十四行诗由此充满了内部张力。
在威廉•布莱克眼中伊甸园的理想世界和次等的情欲的领地之间,济慈最终选择了次等的欲望,诚实的面对了自己作为人的局限(济慈的诚实使他成为最令人亲近的诗人,有时也不免伤害了他的诗歌)。
诗的前半首正如上文所说是个人性化的自然世界,代表了济慈独有的自然化的人性主义(他在《赛吉颂》里宣告了,“被我自己的双眼鼓舞着,我看见,我歌唱”)。
济慈很可能是文学史上最宽容和最能接受人世的悲剧性的诗人,他不像其他伟大的浪漫主义诗人那样探寻过于崇高的理念,原因是他坚定的相信人世间的一切已经足够,一个世纪后华莱士•史蒂文斯继承了济慈的理念。
诗歌的第一句“我祈求像你那样坚定”就已经表达了诗人对自然的接受和认同。
灿烂的星在诗里高悬夜空,却不是孤高的不属于尘世的隐士,而是自然间耐心的、不眠的隐士,并且永恒地睁着眼睛,暗暗看着人世间的一切,用圣水冲洗人所卜居的岸沿(注意对岸沿的修饰是“人所卜居”的,原文就是“人的岸沿”,这是个布莱克式的修辞)。
但是海水,布莱克眼中堕落的自然的一部分,在济慈的诗里施行着神圣的洗礼工作,济慈事实上取消了宗教的功能,因为自然本身就足以净化人世。
下面的白雪扮演着相似的任务,轻盈的净化着同样具有人世意义的洼地和群山。
这是个类似《秋颂》的理想的人性化的自然世界,自然在诗人笔下被赋予了人形和对人的恩惠,诗人也报以对其人性的认同和赞叹,自然、人世和济慈仿佛就此融成一体。
自然中存在的性别区分,笼罩诗人和浪漫主义诗歌的可怕迷人的女性力量,也在济慈超脱的想象力里被内在化了,只剩下白雪轻盈的覆盖着高山,这是怎样的创造和境界啊。
本诗中的灿烂的星是个非常奇特的创造,但它也是弥尔顿诗中的星星——弥尔顿的群星也曾经“坚定”的注视流连着大地,直至主亲自命令它们离去(《基督诞生之晨》)。
比起济慈的明星,它们是最初对尘世的迷恋,更多带着的是“深深的惊奇”。
这些我想痛苦受着弥尔顿影响的济慈不可能不知道,我们同样可以看到华兹华斯对于弥尔顿的强力形容(《伦敦,一八零二年》): 你的灵魂像孤光高照的星辰; 你的声音像壮阔雄伟的大海; 纯净如无云的天宇,雍容,自在, 你在人生的寻常路途上前进, 怀着愉悦的虔诚;你的心也肯 把最低下的职责引为己任。
但济慈不愿像他卓越的隐士似的明星一样造福人世却孤独的独自辉映,他只愿同样坚定不移的活在斯宾塞式的情欲的乐园里(可情欲是否真的可以那么坚定不移?
),永远感到爱人酥软的胸脯舒缓地降落、升起。
想像一下,这里胸脯的舒缓起伏有一种同前面的海水冲洗岸沿、白雪降落洼地和高山相似的起伏的对照,隐秘的将两部分连在了一起。
但在如此感官化的描述里,济慈似乎只愿就这么听着和永远的感受着,有些像他在《希腊古瓮颂》里的描述: 树下的美少年呵,你无法中断 你的歌,那树木也落不了叶子; 卤莽的恋人,你永远、永远吻不上, 虽然够接近了——但不必心酸; 她不会老,虽然你不能如愿以偿, 你将永远爱下去,她也永远秀丽!
本诗色情的想象中同有种悬而未决的性质(济慈的肺病经常伴着一种特殊的色情想像,与他的肉体自然紧密相联),一种获得满足之前刹那间被永久延长的激荡不安,仿佛永远的定格在了古瓮的雕刻之上,如此他就能获得一种不朽和神圣,而不像叶芝所写的那样,最终“爱恋的欢悦赶走了他的爱恋”,或者就选择直接昏迷地死去,一种极度浪漫主义的想像,把性爱等同于死亡,由此远离了人世间的一切“疲劳、热病、和焦躁”(《夜莺颂》)。
布莱克和柯尔律治笔下情欲的危险性被济慈温暖的人格光辉转变成了终极的美好愿望,最终济慈的诗歌从《恩底弥翁》的情欲的乐园出发,历经了种种的探寻,在《灿烂的星》中又重新回到了这里。
附: 芳妮的画像 http://www.douban.com/photos/photo/318415198/ 原诗: Bright Star Bright star, would I were stedfast as thou art--- Not in lone splendour hung aloft the night And watching, with eternal lids apart, Like nature's patient, sleepless Eremite, The moving waters at their priestlike task Of pure ablution round earth's human shores, Or gazing on the new soft-fallen mask Of snow upon the mountains and the moors--- No---yet still stedfast, still unchangeable, Pillowed upon my fair love's ripening breast, To feel for ever its soft fall and swell, Awake for ever in a sweet unrest, Still, still to hear her tender-taken breath, And so live ever---or else swoon to death.
Bright Star 看的時候笑得開心,回來以後哭地很痛快 [自己都很詫異講述John Keats死前的3年,也許是他人生最美好的3年?
25歲Forever Panting and Forever Young這部電影很奇妙,看完回去后的難過會把之前愉快的地方全部抹煞,然後那笑也就是苦澀的[其實我好的就是這樣的瘧...這部瘧到心里去了沒有熱烈的開始,沒有熱烈的過程,但是來了個突然的悲傷看之前就曉得,keats死的時候也就是電影結束的時候即時已經準備好了他的死,但還是很難過電影沒有拍keats死時孱弱的樣子,最後他出場是啓程去羅馬再次和keats有關時便是他的棺材運出來,在他居住的三聖山下的西班牙廣場電影拍攝出的都是些美麗且美好的場景有陽光,蘆葦,草地,那片藍鐘花,寫滿詩的紙片,信件,蝴蝶,幫著抓蝴蝶的Toots和Samuel,歡樂的身影,及甜蜜當然也有苦澀和無奈,但是都被keats和Fanny最大程度地忽視正是這些周圍的美好才能使keats寫出如此的詩篇和信件靈感通常都源自生活這部影片從頭到尾都很溫水,沒有甚麼跌蕩起伏於是在這樣的平靜中,一有動靜便是層層漣漪,不過那漣漪也是安靜的喜歡的場景有2個人靠着牆傾聽對方的時候當Fanny檢查Keats的箱子時,一邊地關切和另一邊地溫柔注視Toots突然回頭,他們就定格不動雙手間的親昵最後躺床上的那段真的是從頭到為都很好看....最後結束放名單的時候是ben朗讀keats的詩再說選演員,看完Ben的keats,感覺就是keats再世太有詩人氣質,本來就很萌他,現在是毫無出頭之日了 TATFanny一開始看覺得很一般,但絕對是第二眼的氣質美女,查了下她是澳洲的。
最後她把頭髮剪了,一身黒出現的時候,只能說氣質太好了啊Toots和Samuel,唔,這少年和loli在電影里實在非常搶眼,看了就能體會...Samuel是在Love Actually 里注意到的,另外一部我看了N遍的電影之後又在Tristan and Isolde裡面看到, 那個時候還好矮的一正太,現在已經這麼挺拔了,但臉還是很嫩太太可愛了 >///<
1818年的英国看起来是个弗拉戈纳尔花园,处于田园牧歌社会的高度文明。
人物交谈风趣幽默,夏日气息美好而永恒。
——J. Hoberman(《村声》) 《明亮的星》 Bright Star导演:简·坎皮恩(Jane Campion)主演:本·威士肖(Ben Whishaw)这部传记片讲述了诗人济慈的短暂一生,它的角度有些奇特,更多站在了爱侣方妮的位置上来看待济慈。
济慈充当了一个被观望和凝视的对象,正因如此,恰也解释了为什么电影里少见济慈提笔作诗挑灯夜战,却更多借由画外音旁白念道出来。
由于种种原因,济慈几次离开了那座美丽庄园,直至一去不复还。
《明亮的星》主场景一直停留在今天被称为“济慈的家”的地方,连同周围树林花草鸟兽,一起组成了适合诗歌诞生的天然环境。
作诗是灵感和冲动的积累,电影就强调无数个碰撞的瞬间,有伤感也有甜蜜。
有人质疑方妮表现得过于活跃主动,事实上在坠入情网前,除了必要的交际走动,方妮极少远行。
她和济慈会因距离相隔而产生内心变化,出现小冲突。
方妮热情而大方,济慈安静而敏感,在前几次会面交谈中,影片就交代了人物性格。
方妮穿针引线,能养家糊口。
相反济慈四处漂泊,受人救济,从未有过一个真正的家。
哪怕从外形来看,方妮的个头都要比瘦弱的济慈大上一些。
济慈命运多舛,写诗更是入不敷出,他需要爱情但爱情亦会有现实一面。
诗人意识到了这一点,他忧愁痛苦,希望时间能解决这一切。
遗憾的是济慈不仅要跟时间赛跑,更要跟病魔争斗。
这段爱情不会有好结局,开头和结尾用了男女和声来咏叹赞颂。
相比他的浪漫诗歌,他的爱情平淡至真,没什么大起大落。
生前寂寞无人识,两心之外无人知。
《明亮的星》有冷暖色调的段落交替,弟弟之死、情书误会、不告而别、济慈染病到只身独行,区分明显。
室内对话以中景别为主,包括那些门框和窗框的场景,不断在强调人物间的距离和视角。
两人距离在片中有多种表现,甜蜜的吻、顽皮的拉手到一窗一墙之隔,再有是无可触及更无法看见的人走异乡。
切换到外景时,影片就会出现一些风光大全景和空镜头,再就是带有抒发人物情感的段落,像方妮坐在一大片蓝铃草上读信。
电影平铺直叙,轻描淡写,除了几次读信时的切换,没有在结构上做任何动作。
对比《玫瑰人生》那样的,《明亮的星》特点明显,诗歌迷人、服装精致、画面唯美,然而特定文化背景让它显得过于高雅,爱情宿命也很难煽动观众,不容易在今时今日流行走俏。
坎皮恩在《钢琴课》时正式确立了属于自己的风格,事关女性的爱情与生命。
她在《裸体切割》里失去了一切,现在又在《明亮的星》里找了回来。
坎皮恩还是那位坎皮恩,可惜这一去一回,时间已经过去了快二十年。
今天的观众未必能将这段古典爱情完好消化,英语文化圈的积极评论也没有起到推动作用,因为就连英国学院奖也装聋作哑,这部影片怕是会湮没在颁奖季的声浪中。
【南都】坎皮恩没有炫耀那个时代,她成功地表现了人们如何依靠已有东西,活得最好。
——David Denby(《纽约客》) 充满文学色彩又不凡欢愉情感的爱情故事,形同出产于往昔好莱坞时代,令我如坠梦中。
——Peter Travers(《滚石》) 又一篇: http://www.douban.com/review/3070578/
1.画面美的太不像话了,每一个镜头,每一帧,都美的一塌糊涂。
2.Toots小丫头很可爱,是绝对讨人喜欢的小女孩。
映像最深刻的是小丫头把那片枯黄的叶子丢掉,说的那句这里没有秋天。
还是在不想引起大家注意的情况下。
很懂事,很可爱。
还有就是Keats问她脸怎么这么红的时候,用小手捂住小脸蛋儿时的害羞。
3.之前看过Ben Whishaw主演的《香水》,当时就惊为天人,《香水》中的演绎非常富有灵性,但这《明亮的星》里没有表现出灵性。
或许是Ben表现出了更多Keats的特点,这我可不能评论了,我对诗人济慈及他的诗一点了解都没有。
PS:电影结尾处那段诗念得真好听,当时是闭着眼睛在听Ben同学的朗读的,虽然完全不知道诗在写些什么,但就是喜欢,喜欢Ben同学的声音及念诗的节奏、音调。
4.Thomas小朋友在这部电影里太不出挑了,感觉可有可无的样子,就是陪着小丫头捉蝴蝶,帮姐姐拿信,有点小保镖的意思。
PS:BTW,Thomas同学的小身板儿啊,90年的人,也20了吧,怎么这么消瘦类,还是一脸稚气的样子,庆幸的是还没长残5.Abbie Cornish的片子看的不多,就记得在《辉煌年代》里的一露脸。
《明亮的星》可以算是看她的第一部影片。
影片刚开始,可以说,到一半时,都没喜欢上她。
还好坚持了下了,结束的时候,已经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了。
姑娘演的真是很棒,特别是那段“I can't breath." 6.Abbie在戏里,服装换了一套有一套,可以说每一件都很美。
怎么Ben饰演的Keats从头到尾就一套衣服,虽说济慈琼吧,也不会穷到衣服都没的换的地步吧。
7.关于那些蝴蝶,第一眼看到都被关在瓶子里,就知道它们一定会死的。
PS:相比《明亮的星》更喜欢《璀璨情诗》这一译名。
忍不住再说一下,画面真的好美啊!
不如读诗
好一个欲说还休……女主更肥了,但是最后那场Bright star朗诵声情并茂十分动人;Ben依旧孱弱迷人。
油畫電影,用空鏡頭足以推動故事的發展,他們用兩條生命燃點了一顆明亮的星。且有現實意義,明擺著告訴我們,想結婚是要有經濟實力的,要不然可得客死異鄉!
女主角体格太丰硕,气质太现代,难以融入十九世纪英国的古典情境。诗人济慈则沦为一个扁平符号,一段所谓凄美爱情故事的道具。画面唯美、气氛静谧恍惚、音乐含蓄简约。可惜女导演的片子普遍只重抒情和氛围营造,而不顾叙事。台词锤炼与节奏把握都成问题。倒是正太Thomas出落成青葱少年,英俊依旧
没啥意思,太老套
天妒英才
诗一般的电影
黛玉葬花之心,繁苛负累之疾。迷恋人物置身画面中的优雅和静寂。难得之处在于坎皮恩女性视角的敏锐和克制,镜头细腻且冷静,但终是三分之一男人与三分之二女人。因此,情感的味道过分苦楚和干涩,缺少湿润柔美的诗的拐角。
如果那个女主角长得漂亮一些我可以原谅她做的一切傻事。。。= = 影片徒有华丽的镜头男主角还不错,有keats的感觉
da men pian, zuo zuo de yao si
女主角身形魁梧,好多衣服穿在她身上都像大妈,她只属于某角度美女,并且美得经不起推敲,很遗憾她和男主角在一起没有组成美丽的画面,配不起整部片的静谧。显然我也不知道弟弟妹妹的角色在剧中有何作用。诗四星。
女主哀号起来可怕到无人道
虽然有很多喜欢的小细节 但是就是感觉不大对。。。。
前面部分真的有点看不下去 但是后面很精彩。 女主角最后的哭戏 真是有触动到我
中间就够意思了,被结尾的大哭彻底恶心到。年纪越大越看不了这种为一点小情小爱痛不欲生神神叨叨让周边人都得给她当心理陪护的样。文青的片儿
一星扣在『fashion』
看不下去
剧情发展有点快。但是因此我爱上济慈的诗
济慈自己就是一首诗,却注定是一首过于晦涩的诗
济慈加一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