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一个短小的阿彼察邦访谈的摘录,和这部电影无关】
在医院走道上一个护士奔跑着在医院走道上灯光转换着一床蚊帐在火车里一个不能说话的男人一个女学生被她所爱的人用刀刺伤
大约二十年前我在芝加哥学电影,学的是实验电影,接触到很多不同电影,我当时受到美国实验电影启发,电影中心经常举办伊朗、台湾等亚洲电影节,当我看到那些电影时,我为它们的新颖感到震惊,那不是我熟悉的,却是另一种形式的电影实验,让我理解自己追求的是哪种电影,或许实验的不是电影本身,而是它的状态,是与我成长有关的连结,我在泰国成长的经历。
特别是侯孝贤的电影,让我决定回到泰国工作,他的电影让我感受到“家”,连结起过去的成长经验,我想他的电影谈的是记忆,那样的火花让我相信,记忆有其存在价值,电影就是记忆。
台湾新电影至今仍影响着我的作品,我常在拍摄后才注意到:为什么镜头这样摆呢?
然后意识到我又回到了新电影的扁平构图,或使用窗户或门等建筑元素形成景框中的景框,构图通常是扁平而非倾斜的,平实而简单,我一定在这方面深受影响。
另一方面的影响是关于时间,它让我觉得是在观看自己,而非看一部电影。
当我看侯孝贤,杨德昌,或蔡明亮等台湾电影,我总是会睡着。
多年后,我的电影也让观众睡着,我想这样的电影有种特别力量,能将观众转移到不同的世界,一个不同的放松状态,在那里我们可以暂时放下自己,电影引渡我们到梦的世界,苏醒之后,我们仍然在那里,几乎就像一种特别的旅程。
——摘自纪录片《光阴的故事—台湾新电影》———————————————————后话:从计划看他的电影,到今天看他第一部,时间竟已整整过去两年,而算这时间、生此感慨,无外乎是因为:初见面,就在心里呐喊,ciao,我喜欢这个家伙。
阿彼察邦左手手背上,有条清晰的疤。
2017.6.29
个人风格集大成之作。
沿用导演最拿手的两段式叙事,凌厉的平移长镜头,恬静的乡村风景让人回想起《极乐森林》,暗含的同志色彩和政治隐喻依旧让审查机关头疼,还加入僧侣的宗教元素,轮回转世的主题更在之后的金棕榈大作《布米叔叔的前世今生》里发扬光大。
影片开放性的解读让我反复思量,滋味无穷。
两段故事的开头都是同样的医生面试场景,同样的问题,微妙的差异却让我兴趣大增。
前后不断重现的情节和人物更是让人深思不已。
泰国毕竟是一个佛教国度,100多年前的灵魂来到当下,为实现当初未竟之梦,真没什么大惊小怪的,即使性别转换了,也照样让人感慨动容。
对着人像雕塑拍摄的空镜头诗意十足,更隐藏着沧海桑田、光影变幻的神奇意味。
第一段里会唱歌的牙医给和尚看牙齿的那场让我印象最深;第二段那个神秘的地下室也让我着迷,尤其是几个医生聚众喝酒又替患者治疗的一场,带出另类的幽默气氛。
影片开头那片绿油油的草地搭配着男女医生聊天的话语给我耳目一新的感觉;最后在广场上放飞机的僧侣们和跳健身操的男女,搭配着甜丝丝的流行歌曲更是让我惊喜万分。
如此处理声音与画面关系的导演,在全亚洲似乎很难再找出另一人,这种别致的美学追求让我艳羡。
电影在绝大多数的时刻,呈现的是悬置了语言归类的图像。
看电影,是对图像进行语言归类的过程。
对一张图像的语言归类,可以是多种多样的。
对一连串图像,且图像与图像间存在作者的介入去把它们联系起来的话,针对这组图像的语言归类的多样性在理想情况下会锐减为一,这个一就是作者的表达。
但是观众当然会有不同程度的对电影的理解,理解是发生在脑子里的,我们看不到他人理解的程度,但当他人用语言说出来,他在这个电影里看到了什么,假如是看到了前后分段其实是人的转世、既视感,看到城市吞噬人心,这些都不能说是错,但却是在最浅层,离那个作者的一,还远着。
斗胆讲讲我的解释。
电影的前后两段,里面的相同的演员,其实指代的就是同一个人。
不过这些同一个人,在前后两段分别的乡村和城市两个环境的塑造下,有了不同的行为习惯,导致了不同的人生际遇。
所以这些人的人心没有变(我否定了城市可以吞噬人心)、社会背景没有变(同处在军zf的管辖下)。
由此,这部片完全是关于乡村和城市人与人相处形态的人类学调查。
它有趣的点,就在于乡村和城市里医院和医院周围空间的异同,人们怎么在这些空间的特性下催生出某种人际交往模式,人对空间的利用方式等等。
因此绝不涉及任何形而上的象征,所有的表达都是在实体的空间中,在人的行动中。
比方,前半段乡村里的女主角,在医院里给僧人就诊,诊室在一楼,设置有三个大窗,一个借过女主角钱不还的人走过被她看到,她就追出去和他说理。
而在后半段城市里的女主角,在医院里同样给人看病,但是医院已不是乡村里占地面小且扁平的楼房,而是垂直的、分区明确的、用以服务更多人群的大型医院。
因此就有其它医生接手了同一个僧人的就诊工作,导致女主角不会遇到他。
而女主角的诊室也变成是在高楼层中,对着墙,没了前半段里的那种互动可能。
所以小乡村的开敞空间和熟人社会,带来了人际紧密的效果,你对人更有信任,但根据情境其实有好有坏;大城市的封闭秩序和原子化个体,一切都更加便利,但你我可能一辈子都碰不到面,即使碰到了也有戒心,关系无法发展,最后也是有好有坏。
但两个地方的好坏是多少错开来的,对立仍在,很清晰,问题是不论在哪个地方你都没法儿得到个双份,既有这个也有那个,你必须权衡,忍受某一遗憾。
那么哪种生活方式的好会更多,坏更少?
这个是可以商榷的事情,留给读者观影后自行感受。
我觉得水平一般的评论,就是他们要隐去这个有好有坏的部分,要把乡村描绘得像是好的象征,城市则是坏的象征,其实对于倾向这样看的人自己也会失去掉对细节的把握,导致影片的深度在他们的理解中锐减,乃至变得肤浅。
而阿彼察邦显然有把不合时宜的那些暗面放进去,他偏向乡村,也不掩盖乡村的瑕疵。
这才叫作者。
这是艺术作品的表达和灌输、洗脑的区别所在。
艺术形象的具体本就具有感召力。
泰国人Apichatpong Weerasethakul这几年实在太红了。
今年除了这部新片上映之外,他另外一部新片UTOPIA可能已经制作完成。
Apichatpong Weerasethakul在成名之前,于1997年和他的朋友Micheal Shoawanasai,Gridthiya Gaweewong一起创建了艺术机构Project 304,这个机构是推动泰国当代艺术最重要的角色。
Micheal Shoawanasai也是一位有美国教育背景的录象艺术家,他拍的一些短篇电影我看过几部,后来他和Apichatpong Weerasethakul合作导演了一部长片并且分身饰演两个男/女主角。
Gridthiya Gaweewong则是一位重要的批评家和策展人。
Project 304虽然展览/活动不多,却一直存在延续着,除了其他项目曼谷实验电影节已经办了四届。
“风”与“烟”左图为影片第一个固定远景镜头,拍摄树木在风中摇曳。
我企图拿这个镜头和后半段(右图)关于排风口“吸烟”的移动镜头并置。
作为走出影像迷宫的阿里阿德涅之线。
两个镜头里的引人注意的运动元素分别是“风”和“烟”。
“风”与“烟”都具备爱森斯坦提及的不断变形的“原生质性”,它们作为“无形质”,可以巧妙的与伯格森定义的“感情”拓扑。
伯格森认为“情感”并不存在于某一个人的心中,而是存在于一个身体与其他身体的关系之中。
我们可以把伯格森意义上的“感情”理解成影像信息传达意义上的“共情”。
比如观众与影像之间的关系。
观众与影像之间的“共情”可以构筑一个潜在的公共场域。
包卫红(《Fiery Cinema》)缓引伯格森理论,将电影理解为一个能够搅动感情、塑造体验的斡旋环境。
由此取消电影和观众之间主客体对立的观点,让影像变成汇聚意义的空间。
影像不再通过满溢的(绝对的)信息搭载能力,完全指引并掌控观众意识,使观众在观影过程中迷失(影像因使观众迷失而主体化)。
影像完全可以变成一个“情感媒介”,制造“共情”的“中介环境”。
为了达到前文提及的目的,影像的首要任务便是变弱,只有影像交出情绪控制权,恰当的表现为客体。
观众意识掌控力和影像吸引力之间才能达到和谐。
也就是观众与影像同时“存在”,影像成为培植观众意识的“环境”。
影像也因此,在面对不同的观者时,传达出不同的信息和情绪。
于是,观者企图对影像冷静旁观,并去构建清晰的命定式逻辑,已经变成不可能了。
影像变成泛意义的了,它变成“公共的”,而非传统意义上单义狭隘的,影像开始提供真正的“私人体验”。
观众和影像之间的关系,象征性的表现为具备“原生质性”的“风”或“烟”——不断变形——没有定论。
“引导”而非“决定”影像交出了信息传递的绝对权力,通过提示自身本是“客体”的事实,把掌控力变弱。
这并不意味着影像从此可以混乱和无序。
影像开始承担新的责任——引导,而非替观众做出决定。
阿彼察邦在《恋爱症候群》中,虽然取消了清晰的逻辑脉络,但是在影像机理上,无时无刻都通过“对比/类比”手法来引导观众。
呈现两个相似的空间的作用便在于此。
这里举几个例子,我们以药剂师与女医生的对话作为节点(起始点)。
截取影片中类比最为明显的两个段落进行对比。
来探究阿彼察邦的“引导”技巧。
这两个相似的场景同样特殊,它们是大部分由远景镜头构成的影片整体中难得的几个近景-特写镜头。
尤其是它们共同侵占了“画前空间(荧幕前的空间)”,企图将观众吸入影像空间的同时,让观众意识“反身”,适当获得主体意识(将影像看成客体)。
常规电影在拍摄正面特写的时候,应该如下。
区别在于,第二组正面特写中角色的目光是在影像内部的,它符合影像的规训秩序——荧幕像窗口,荧幕内的影像外在于观影环境,所以影像与观众并不产生关联。
这是从《火车进站》开始,观众与影像的契约:观众永远处于安全环境。
影像(按契约)取消了对画前(荧幕前)空间的关注。
而第一组镜头,演员直视摄影机(经过现代媒介训练的观众都知道他直视的是镜头,而非谈话对象),角色目光与观众的目光对接了。
他们都破坏了观众与影像的契约,演员“出画”了。
同时谈话对象在摄影机的后面,也就是在观众感受上,观众的后面还有一个声音(一个角色),因此观众被“包围”了。
“画前空间”也被影像包含,变得与观众“相关”了。
至此,摄影机的镜位局限感被完全取消了(空间因此完全被打开)。
影像与观众的界限——荧幕,也被象征性取消了。
与此同时,对话也是“别有用心”,当被问及喜欢画什么形状时,药剂师都回答了“玻璃材质的”-“透明的”-“玻璃杯底大小的”-“圆形”,甚至如果没有玻璃材质的,“那就,塑料的吧”。
看似无意义的对话,如果观众“反身”联想到角色实际上是对着摄影机镜头(玻璃杯底大小的,塑料和玻璃材质的圆形)对答的话。
意义就完全不同了。
更触目惊心的是,角色随即向摄影机伸出了“丈量”角色与摄影机距离的手臂。
通过这些技巧,观众被提示,角色和观者之间还有一台摄影机。
如果继续以上文提及的角度继续来理解右边的镜头呢?
是否可以试着把黑圆看成摄影机镜头,观众等同于置身于药剂师的位置直视镜头——一台吸引“共情-质”的机器。
环境与空间
导演在两个段落里呈现了相似的情节,人物也相似,变化是时间和空间(环境)。
如果以佛像为支点,观众完全可以假装理解为这是一个坐标点上两个历史时段的同一个公共空间(医院是群体空间,这点尤为重要),以此契合“一个世纪”的时间跨度。
而时间和空间共同组成了社会变迁史。
医院或可理解为经过改建?
扩建一直在进行,一目了然。
这里着重横向对比两个空间视角的变更,导演前后对空间的呈现方式已经完全不同。
左图或可理解成“自然的/东方的/原始的”,右图可理解成“工业的/西方的/现代的”。
观影过程中不难发现,导演在呈现两组影像时运用了不同的感光度,并且在呈现图景上做了改变。
首先,前段在拍摄时几乎所有镜头都纳入了相对大面积的树(绿意),而后段在拍摄时更多呈现的是冰冷的人造建筑空间。
即便是呈现室内空间,左图窗外也是树,因此空间是阴郁的;右图窗外是建筑,空间给人通亮冰冷的感觉。
其次,前后两段对空间呈现的意识也完全不同。
前段几乎都是固定全景长镜头,镜头追求的是东方“平远空间”的美感意识,镜头角度的选择也尽量避免透视意识。
西方透视意识的作用是固定观者的视角,所以透视意识发展出“定点透视”。
而东方平远空间意识的效果类似中国画,是“散点”的。
于是在画面感受上,东方的平远空间可以发展出任意视点,观者可以自由选择进入图像的方式,平远自由伸张,取消焦点透视,进入“凌虚结构”(林年同语)。
也因此镜头虽然是固定的,也并不存在束缚感。
这种东方结构意识很可能是得益于导演对侯孝贤的关注。
张光直先生提出,东方意识是“由外向内”的,所以人与自然融为一体,不可分割;而西方意识是“由内向外”的,先确立自身的位置,然后观察自然。
电影的后半段在呈现上显然选择了西方意识。
截取相同情节的场景做对比,显然后半段在镜位选择上,已经进入“透视法结构”,由于对透视线的强调,观者便不再自由了(被固定了),这是一种西化的视角呈现。
于是在后半段,由于“透视法结构”的建立,观者的视角反而是被束缚了。
在这种视角意识基础上,后半段靠近影片结尾时,导演反而选择以一种“强力”超控摄影机移动(平移/拉伸/游动)。
将视觉意识引入影像作为纯粹“客体”的紧张关系。
影片中若干个前后推柜镜头,可以看成是对“透视法结构”的强调法国导演菲利普·格朗德里厄 (Philippe Grandrieux)——这是个迷人的作者。
在某次访谈中提到“电影不仅仅是主体也(首先)是客体”。
他引用德勒兹的观点“你在作画时画的只是力”指出,当拍摄电影时,拍摄的只能是力。
“...这是一种运动。
非常具体而且敏感,没有任何心理作用,只是唯一的运动性质”。
在定义影像的超控力绝对存在的同时,导演将影像作为主体的转化力(使观众迷失的力量)与拍摄的超控力对立。
“这是两个相反的力之间的紧张关系,通过这种对立,使当下真正成为可能... ...我需要这种矛盾去感受电影的能量和感觉的运动...”,“我是为电影的客体方面服务的”。
也就是说,菲利普·格朗德里厄认为,影像使观众迷失的力量先验存在,而导演可以选择迎合或者忤逆这种力量。
就像在“模仿论”的前提下作画,画家可以选择迎合自然的形象堆积笔触,也可以选择适当忤逆自然的形象进行思考,塞尚显然是属于后者。
塞尚使绘画不再完全从属于自然,绘画变成绘画本身,使绘画指向全新的客体,不再是纯粹的模仿,而是创造(弗莱有精彩绝伦的评价)。
影像也是一样,如果在拍摄行为中,导演让超控意识存在,影像便有可能指向某种全新的客体。
影像便完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创造。
而菲利普·格朗德里厄认为的:使“当下”真正成为可能... “当下”,又何尝不是一种“诗意”。
阿彼察邦在影片结尾前的大量摄影机自主运动便是这种用意。
通过这些运动,摄影机真正完成了创造,完成了建立全新客体的表达。
有趣的是,阿彼察邦在选择“超控”摄影机的镜头里,毫无例外,他都以人类的创造(也许是过度创造)作为被摄母题。
同时我也认为,阿彼察邦与菲利普·格朗德里厄的态度正好相反,他对社会创造全新客体的态度是否定的,就如影片里的静态照片的出现,这是一种创造行为的顶点,这是反自然的。
导演显然持保守态度。
在对创新的反思过后,影片进入“和合”阶段,导演呈现了一些列“和谐画面”(这些和谐画面的母题显然都指向了“运动”,不过这里不展开了。
)
影片的“合”以上是结尾段落的所有镜头,通过上文的逻辑,就很容易看出,导演结尾实际上是呈现了一个“自然的/东方的/原始的”与“工业的/西方的/现代的”和谐并存的画面。
“绿意”与人工建筑的画幅占比达到和谐,人们也洽然在这些环境中。
拍摄的运作重新回到主体化(这里特别强调一个飞盘的跟拍镜头,跟拍并不“反身”,并没有超控感)进入和谐。
这是导演指明的解决方案吗?
综合全文,我们再来做影像节奏铺展便一目了然了。
影片有非常清晰的起承转合节奏,但都蕴藏在影像的机理里,而且这种机理节奏的营造手法,使影像的主体性变弱(凸显客体),影像不再作为纯粹的主体,它交出主导权,在与观众的意识的两级间,创造了一个“中介环境”——允许意识自由活动。
观众凭借自己的记忆与潜意识去与影像发生关联,对影片的理解变得多义(因人而异)。
而影像开始承担新的角色,它不再作为信息的绝对搭载通道使观众迷失,它的作用是营造一个可以吸纳意义的公共场域。
影像成为提供给观众的斡旋空间。
影片呈现的是一个世纪的人类社会历史发展图景,阿彼察邦在记录的是母国的历史进程(也同样属于东方)。
我们不妨把片名直接翻译成《综合征与一百年》即:一个世纪的典型表现。
阿彼察邦总能在不经意之间离题,而段与段之间影响上又保持着某种契合,镜头环形移动的段落和水平移动的段落优雅至极。
先写下是怎么对账的。
【场景一:办公室】军人转业后的Dr. Nohng在向Dr. Toey报备自己的情况。
可见Dr. Nohng身心健康,喜欢人群所以转方向做Medicine研究,还喜欢运动,以前也养过动物。
关于几个类似心理学测试的问题他的回答是:铅笔,画透明的圈圈,杯子那么大。
对于DDT他先是认为是农药,然后是Destroy Dirt Things,最后是 Deep Down To You。
--第二段中的这个场景基本相同,Dr. Nohng不想当药剂师,想要接触更多人,和很多朋友关系好,喜欢|打篮球|,中锋。
不过心理小测验中没有提到Deep Down to You。
Dr. Nohng走后,穿着军装的Mr. Toa向Dr. Toey送礼,礼物是需要冷冻的脆猪皮。
--第二段基本相同,只是中不知道送了什么Dr. Nohng回到办公室,表达他担心自己医术不精,不足以待在急症室,从来没有处理过棘手情况,另外貌似他晕血。
---第二段的地下室段落可以得知,Dr. Nohng是做血液科研究的,他的妹妹和自己都有地中海贫血,只是他目前没有患病。
可见Dr. Nohng从晕血转化成了研究血。
而且他研究血液的原因也很明确。
【场景二,空镜头】Koh 领走Dr.Toey 和 Dr.Nohng 去见没有露脸的 Dr. Prasarn。
Koh 貌似对一个卖T恤的女孩Nook感兴趣。
但是他和Dr. Prasarn一起喝酒,同时喜欢上另一个|美女|。
Koh 很得意这个女孩给他打了2个小时电话。
有意思的是这个酒吧9:00 p.m.之后才出现,而且Dr. Toey说她从来不知道这个酒吧。
Koh看Dr. Toey走路的方式,认为她脚痛。
-这里其实对应的是第二段地下室段落和Dr. Nohng与女朋友的段落。
认识Dr. Nohng的老阿姨在假肢里私藏了酒,三个人在地下室偷偷喝酒。
Nant医生从包里面拿出了红十字会的T恤。
片子中两次表现了Dr. Nohng和手机。
一次是午饭时间他呆呆看手机,另一次是在走廊里和Dr. Neng一起的时候,互相留电话新潮的手机铃声响起。
Dr. Neng说他女票一定是|美女|.至于走路形状有些奇怪和脚痛的Dr. Toey,可以联系到长短腿的Pa Jane,而第二段中地下室段落先是有失去四肢的退伍军人出现在走廊里,地下室里有造假肢的机床和正在练习使用假肢的人,最后则是有貌似穿越到达第二段的Pa Jane.Dr. Toey说有一对病人是|建筑工人|,他们是|兄弟|。
Koh觉得医院里星球大战一样的眼镜很好玩。
Dr. Toey提到种树和僧侣会在早上参加施舍惠济。
-首先值得注意的是牙医认为小和尚是他|兄弟|的转世,具有太空感觉的眼镜是跟牙医的护目镜对应。
而|建筑工人|出现在了片末地下室段落,似乎要对这里进行搬迁。
Koh说起当演员机会是5/5开。
--在整个电影的序幕出现这样一句话作为结尾。
可以解读为灵魂在两个不同的时空中角色扮演。
第一段的Deep Down To You,可能是一个更接近本心的扮演。
【场景三:看病的老和尚】老和尚认定自己遭到鸡的报应。
Dr. Toey 诊断出病原因是因为吃了过多的鸡,金属集聚在膝盖。
要他多运动,多晒太阳。
中间穿插向Dr.Toey借钱的Mr. ChaiMr. Chai害怕和尚,以至于不敢发誓老而和尚看出了Dr. Toey心中被欠款所打扰,给她祖传草药。
老和尚有诸多病症,皮疹,失眠,还要给僧侣和村子里带药,给孩子维生素。
Dr. Toey不给,需要病人前来就诊,对症下药。
小和尚的母亲哮喘。
--对应的段落中,老和尚依旧浑身疼痛以及梦见自己变成鸡,没有男医生正面镜头。
医生建议老和尚均衡饮食。
老和尚说已经没有吃鸡了。
医生说老和尚还有心理原因(暗示老和尚是瞎想)。
老和尚反而给医生草药,让医生善待万物,免于图费心智。
同样的,小和尚Sakda母亲有哮喘。
【场景四:消失的Mr.Toa】Mr. Toa出现,消失在走廊里。
而Dr. Toey似乎是在偷偷看他.---第二段中着红衣背包的的似乎是瘸腿的Pa Jane,而她也自己消失在镜头中。
【场景五:运动】大家包括老和尚一起运动。
---第二段中也有和尚混在一群五彩斑斓的普通人中走远的镜头,这群人似乎在医院里运动复健。
一堆女护士和一堆男病人擦肩而过。
不过明显,导演用系鞋带和纵深调度让这几波人更冷漠。
【场景六:牙医急症】小和尚母亲没有出现(一种消失),小和尚却躺在Dentist的手术台上。
小和尚和Dentist愉快对话。
Dentist认为治疗和尚可以增加福报。
小和尚却抗拒自己的身份,想当DJ,漫画店老板。
牙医说他是乡谣医生,一边唱歌一边给小和尚看牙齿,小和尚浅浅笑,气氛暧昧。
下一个场景小和尚弹琴,老和尚和周围人开玩笑。
或许是在用牙医和小和尚的关系,表达了民间对佛教的接纳态度,和佛对众生的喜好。
不过阿彼察邦有同性恋元素的电影也真不少。
---对应场景里,和尚和牙医很冷漠。
但是貌似小和尚在努力刷存在感。
这个镜头和上个镜头的衔接用到了一个漂亮的从右至左的缓缓移动的镜头,苍白的医院大厅和苍白可怕的管状物充斥着画面。
【场景七:办公室】Dr. Toey泡老和尚给她的草药,看着窗外的树木和青草,她的影像投影在玻璃上,若有所思。
---很明显,在第一段落中象征生命力的绿色是主要色调,导演的调度无时无刻不照顾到医院清幽美丽的环境,随时都有丰富的鸟叫坐背景声音插入。
这和冰凉的第二段本身就有一个对比。
结合只在第一段出现的Deep Down to You,解放心灵的草药。
Dr. Troey 此刻的图像是理想的自由化身。
【场景八:对话】走廊里,Dr.Toey遇到等她的Mr. Toa.。
Mr. Toa浑身不舒服,居然直接求婚了。
路过|椅子|两人没有坐下,路过有|佛像|的地方,Dr. Toey坐下,然后又走开。
Mr. Toa认为Mr. Toa是他的病因。
Dr.Toey倒茶给Mr. Toa,并表达她饿了。
Mr. Toa说他的心被炙烤着。
Dr. Toey说她懂。
开始讲园艺老板的故事。
Mr. Toa说他不舒服,但高兴。
Dr. Toey说自己并不想嫁给园艺老板。
然后笑起Mr. Toa的反应,Mr.Toa说Dr.Toey的笑吸引了她,想起他们的相遇,Dr. Toey却开始谈起园艺老板和她的故事。
第二段中,吃饭时间,Dr. Nohng在无聊的看手机。
Dr. Nohng问Mr. Toa要不要喝茶。
Mr. Toa说他已经吃了饭了。
这段完全没有Noom的故事了。
然后就跳接到貌似是军方的铜像,|佛像|,走道里的人,再回到|佛像|和疑似国王铜像,Mr. Toa消失。
伴随着工业感的浑浊声,似乎铜像是某种绝对权威,使得第一段中的某些故事线索在第二段无端消失。
【场景九:花草集市】花草店老板Noom卖的兰花很贵。
还多次强调兰花在阴凉处生长,不需要阳光,带来好运。
且他是一个喜欢show兰花照片的人。
--同样见不到阳光的大概是第二段中的地下室。
Noom喜欢show兰花的照片,而Dr. Nohng的女朋友给她看了遮住天空的工厂照片。
【场景十:野兰花】Dr. Toey和某医生还有园艺老板Noom一起看医院中的一束无价野兰花。
Noom说花好似生命的本身,有缺陷美,而且又缠绕在一起。
下个镜头Noom和Dr.Toey的影像与Mr. Toa和Dr. Toe影像一致。
Dr. Toey和Noom一起去农场。
有连根拔起的兰花的空镜头,或许象征心脏。
农场是不见低的绿,Noom的阿姨Pa Jane 在做泥浴,她因为车祸,有长短脚。
鱼儿轻轻啄脚,豆娘飞过。
-Noom完全是Toa的反面,职业很绿色,人乐观积极向上,唯独对于爱一个人支支吾吾。
新鲜的花和需要冻冰箱的猪肉也有对比。
豆娘一下不见了,和剧情中人物的消失呼应。
【场景十一:郊游】三个人商量再进山找兰花。
Pa Jane给Dr. Toe看自己的照片。
空镜头,Noom的文身是一朵玫瑰花。
算命的说Dr. Toey会有很多男朋友。
Pa Jane 讲故事。
两个农夫遇到一个和尚。
农夫去湖水中央拿走金银财宝,然后日食发生了,他们在黑暗中淘金。
引来强盗,强盗杀了他们。
对于贪婪的警示。
头上三尺有神明。
用了空镜头表现日食,而兰花喜阴,财宝应该是爱。
阿姨鼓励Dr. Toey表达爱意,希望她不要太贪心。
【场景十二:Noom家】Noom把野兰花挂起来。
Noom房间里也有很多照片。
Dr. Toey居然问Noom他是喜欢男人么?
两个相爱的人到底没有说破。
Noom说Pa Jane不能在太阳下待太久,Pa Jane向阴处走,准备消失。
Dr. Toey说暗恋一个人会偷偷躲着看他。
然后大笑。
Noom说他暗恋另一个人,两个人都没说破。
【场景十三:医生歌手】歌声,阴影遮不住的笑容,关于亮白的牙齿,还有阳光的空镜头和飞鸟。
切换到夜晚Mr. Toa听牙医唱歌。
唱歌的场景很绿很森林。
一个弹琴的场景是小和尚的梦想。
水平移动镜头,街市,佛像旁边打篮球的人,一旁看大家打排球的护士。
【场景十四:和尚消失】小和尚却没去看唱歌。
牙医Confess自己曾经害死了自己的弟弟,认为小和尚前身是弟弟。
和尚说自己前身不是人,被牙医打断。
牙医想给和尚弟弟一匹马的照片,和尚不接受。
牙医给小和尚情歌的CD。
和尚叫医生跟着他,然后消失了。
牙医最后看着空空的椅子。
第二段独立故事段落【走过地下室】地下室是退伍军人,家属,军方病人的“王国”。
和表面部分的明亮色彩不同,很阴暗。
能够看见有很多文件也许是在暗示历史,过道里有四肢残废又没有器械的人在艰难行走,是不是类似阴处生长的被拔起的兰花,艰难的活着。
【奇怪的地下室房间】一个有老式机床的房间,机床嗡嗡作响,貌似是制作假肢的地方(但看不见过程)。
还有穿着连身军绿色工装的人,在叫病人拉筋。
没有穿白大褂的Dr.Nant在观察病人使用假肢,背景里一个绿色工装的人好像在给自己消毒。
还能看清楚这个房间里有作用不明的管状物貌似是通风口。
【地下办公室】Dr. Nohng和一个贵妇打扮的老乡阿姨交流。
跟她说她的邻居都搬走了。
可以看出Dr. Nohng和阿姨家有交情。
Dr.Nant也是贵妇打扮,还拖着行李箱。
还说啥血液医生为了煎熬而活着,因为血液病是不好医治的。
阿姨们还熟练的拿酒杯,谈论奢华的宴会,电视节目,看起来地位显赫。
嫌弃舞美守旧要求key个背景上去。
小伙子据说是中毒了,阿姨用Chakra瑜伽疗法给小伙子看病。
Dr.Nant好像很默然,早已看透一切。
【地下走廊】Dr. Nohng说小哥球拍质量好。
小哥有Pandora的文身.小哥本来 在日本汽车厂上班,小哥是绝症,脑癌。
他还知道自己下辈子不是人。
他父亲是军方人物,但是对小哥完全冷漠。
【医生和女友】Dr. Nohng和女友接吻。
女友手汗。
女友show新厂区照片。
Dr. Nohng犹豫是否离开,但是被色诱了,还淫荡的笑啊。
【净化】大树国王和王后地下室拆迁(声音像网球弹跳+牙医)阿姨苏醒发呆医生Dr. Nohng女友离开办公室,医生Dr. Nohng离开办公室(巨大的电音效果)熄灯亮灯的地下室疑似Pa Jane出现离开Dr. Toey在发呆地下室烟雾弥漫机床特写通风管特写,仿佛无底深渊。
【新世界】医院不见了,是绿色的公园男+女健身的人们雕塑是抽象的和尚和大家一起玩儿小飞碟。
广场舞表意部分【基本是我的个人看法】1. 对于人际之间关系的复杂描写还有各种与动物有关的转世,实在是复杂,就像缠绕的兰花。
镜头和剪辑上基本可以判断第一段中Dr. Nohng和Toa和Noom是三位一体。
除此之外Pa Jane和Dr. Toey也有奇妙的关系。
2.Pa Jane只是讲了普通的寓言故事?
Pa Jane表面上是在让Dr. Toey表白,不要贪心。
但是明显日食在隐射血腥的军政府执政时期啊,各种权倾一时,最后终于迎来表面上的民主。
兰花自己本身就是阴影下的美丽。
3.地下室段落机械啥的我看象征摧残吧(此处有噪音声效),各种断胳膊的人,加上假肢,加上这个段落阴森的气质。
穿金戴银的两个阿婆一看就是政治人物啊,叫你走两步是在象征操纵行尸走肉啊。
军方形象是无情的父亲呢。
还有连身工装的工作人员,还有消毒啥得,完全是在效仿集中营。
4.工业美女女票在大工厂工作,小哥又在日本汽车行工作,窗外不再有稻田。
5.父亲,母亲最后落脚在了铜像上哦。
片中各种交错的人生完整展现了泰国各种国民性。
6.物理性?
不造是哪些影评人摘的,看不出物理学啊。
只看出时代演进犹如人体内血液循环嘛,心脏提供血氧,而心又联系爱憎,致使生理反应。
晒不到太阳会关节痛,锻炼身体,一身轻松。
精心设计的固定长镜头充满了写实感。
移动镜头的运用,也是不紧不慢刻意营造诗意和美感。
前半段大面积的绿色自然植物和后半段封闭的白色肃穆行程对比。
对话中有意无意的各种相关对比,同场景中出现的人物并非独立似乎是各有相关。
如第一段空镜头时候的对话中卖T-Shirt的Nook和酒吧里的Dr. Prasarn明显和第二段地下室段落互文。
而对话中提到的美女,可能对应第二段中看着镜头的阿姨。
只有晚上才会出现的酒吧和日食又似乎有着秘密联系。
这是一部迷人的电影。
医生,军人,和尚身份的交错置换和Dr. Nohng的理想有些许些政治意味。
医院之于阿彼察邦,也像森林一样,是一种重要的意象。
这种冷冷的、森然的空间,具有现代文明的特征:理性和秩序,这和森林那种不可名状的灵性空间是相对的。
第一个吸引我的镜头是片名出来的时候,叙事突然一分为三,一个人被扔在屋里,女医生和别人走了,但声音一直在场,镜头却一直在凝视空旷的草地。
片中还有几处重复的叙事,对白基本上一样,镜头角度相反,对话的对象也换了。
这种似是而非的时间循环的错觉很奇妙。
这种基于重复的渐变和极简主义音乐的感觉也很像。
和音乐配合最好的一段是地下室那一段,烟雾缭绕的室内,抽风口那个黑洞在画面中越来越大,音乐和视觉的形式感相得益彰。
叙事方面,那种“走着走着就走岔了”的感觉特别好。
女医生给老和尚看病,说着说着,老和尚倒给医生开起药来。
叙事内容不重要,形式好。
每次看阿彼察邦,都会叹服于其形式素养,不得不服。
至于以前比较看重的精神议题,现在觉得也不是那么重要。
当然也还是要的,就像个篱笆,远远地围一圈,把要紧的东西都框在里面,不让它跑出去。
真正让人玩味的,还是语言上的那些东西。
1. 我基本上就没看懂。
前三十分钟节奏缓慢,再30分钟趋于平静,60分钟左右,突然发现,这很蔡明亮啊,最后三十分钟节奏突变,镜头给了地下室的管道,机械,大型的抽油烟机,让你开始思考着所谓的现代化是为什么?
我们究竟在哪个阶段?
面试医生的问题那么可笑,不靠谱,但是还是有人来求医、问药。
医生也好、瑜伽疗法的那个年长女人也好,还有和尚也罢,一氧化碳中毒的人,他们都在时刻被生死这个问题包围着,泰国究竟在现代化的哪个阶段?
除了现代化别无他路可走吧?
2. 想明白导演还是很难,不知道他的电影语言问题,还是我不熟悉南亚文化?
杰作啊,,不看完不知道。
前半段已经非常好没话说,后面开始有点奇怪无聊,,但是不看完不知道————2001太空漫游啊。。。。
看过2001太空漫游的就知道了,比那个还好,斗转星移,镜中又一世。
这个网上哪个鸟人搞的字幕,古今中外南北的。。
很加分这么好的片子网上没什么人说。。
看到结尾,恍然大悟,这是一部党中央宣传片,不要迷信,宣扬全民广场舞,达到全民健身不用看医生的宣传片!这绝对是本部超闷文艺片的主题!(太厉害了我,佩服死自己了!)
看不懂却大受震撼
阳光下,人们每天唱歌、健身、栽兰花、生病、治病;地下室,悠长的通风管道深入的是最隐秘的内心,那里的人失语,试图记忆和回味什么,却已然陷入百年的密闭空间综合症。
故作玄虚
阿彼查尔的闷片系列。超级闷。但是超级好看。一般的闷片都是知道它在讲个什么故事。但不知道导演要表达些什么。但这部属于完全不知道在讲什么。但依然觉得无比好看。一百年前的部分有些闷得受不了。一百年后的部分出现了一些微妙的雷同。很有爱。最后是十多分钟的毫无对白的长镜头。类似于{咸豆浆}
像是18岁生日那天点的「玛格丽特汤」。
受到极大震撼,已成脑残。
什么破逼
彻底放弃阿彼察邦
闷啊,开头睡着了一会,后面有点不知所云,挺泰语已经听得瘫软了。好几次以为要完了结果啪得一切……正打反打两次重复的对白和场景,仿佛自己扭过来的烟囱,银幕中央黑洞般的烟囱口和缓缓吸进的烟雾,广场上的健身操……印象深刻
他的電影有無數種解析的可能,又飄著那團熟悉的獨特氤氳香氣,鏡頭與剪輯甚至一度令我眼花耳熱。牙醫診室夜間窗外巨大的芭蕉葉與室内機械設備二者濃鬱的綠與冰涼的白構成極美的對比,這也是通篇的核心——原始自然與現代工業。同樣的故事講兩遍,是輪回抑或是平行世界這並不重要,令人感嘆的是原始自然時期生活中的方方面面、人際關係甚至病痛的親切感在現代化之下變得愈加冰涼,便捷簡約的同時心頭卻仿佛失去了某些溫熱的東西,河邊做泥浴的長短不一的雙腿--假肢的出現,不敢闡明的愛意--躲在醫院房間暗處的親吻,那些原始的不便與情感剋制就像片中不再被討論的蘭花,在空鏡蒙太奇的流動下慢慢地被替換著,但永遠藏在記憶深處。
晦涩的文本,迷人的视听,神秘气息浓厚的阿彼察邦影像世界!8/10
温馨Tip:俗人观众观影前务必要做好心理准备,比如我,为了今天晚上的泰国闷片二连放特地翘了马哲补觉;最好两个人一起去看,可以轮流睡觉,互相聊聊天,猜猜导演想说什么;不用担心因为睡觉、吃东西、上厕所、玩手机、挖鼻屎等等错过剧情,首先镜头那个……长啊,其次,它根本就没有剧情…
2018上海电影节No.8. 没看困但是真是没看懂…第三次挑战阿尼察邦依然被虐了…农村和现代对比,以及转世轮回还是很个人标志性的
泰式乡村音乐,僧侣弹吉他,非常养生朋克。几处场景有点像早期侯孝贤镜头里的台湾。
结构与表达依旧无敌强,但后半段缺少吸引人的填充。
第三部阿彼查邦,终于对其创作理念有了认知,在高度生活化的意象中探索宗教感,只能说文化差异无法共情,对他的作者电影态度表示赞赏,但电影本身是真难看
一切都相对静止,医院地下室的管道如月球的阴影将运动吞噬。没有恋爱,只有关于疾病的叙事和永恒的时间。
这片最牛逼的地方在于把写实电影拍出了超现实的味道,阿皮查朋的电影总有些神秘主义的味道,可能是那些如有生命的运动镜头,以及神秘且宗教味的配乐,或者是有些神奇的故事。闷是闷了些,但绝对是种全新的体验,所以他被热捧也是再自然不过的事了。
关于身份置换,城市化和工业化的隐忧,《红色沙漠》到《郊游》,但我依然看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