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贫穷还是富裕,都能享受爱的快乐,他的一支笔让这一块了具象,给上层阶级一个新的宣泄,也给底层人民也开了一扇窗。
快乐是多种多样的,而对他来说喷薄的灵光也是诅咒,无处释放的痛苦压制他也逼疯了他。
就小处而言,是一个人性的解放,就大而言,是一个时代的结束,挑战权力挑战信仰,是历史的点缀,法国大革命的暗示。
影片剧情紧凑吸引人,拿捏得当,披着传统外衣的人,内心的丑陋与恶都讽刺的表现出来,一个众人以为猥琐的人,却能拿捏自己的分寸 。
只有喜欢看书的才能明白影片最后的深意。
所谓的自由,上帝给我们的那微弱的自由是经过无数人通过那鹅毛笔书写出来。
自由在大脑中,在笔下,那宝贵的人类的经验、罪与恶、想象都在书里驰骋,同时在永不完结的困厄中有了坚定,一支鹅毛笔让带着镣铐的人类跳出了优美的舞姿。
连续两天看了两遍鹅毛笔,第二遍看到一半的时候,发现我可能看过这个电影。
当时一定是因为猎奇,因为色情的标签,看了之后又大失所望,最后也没看出什么名堂。
现在第二遍看完,发现彻头彻尾这是一部被低估了的电影,它应该像朗读者,像肖申克,像香水一样,在影史中留下名字,在文艺青年的群体里被传颂。
电影借萨德之名,讲述了萨德、神父和少女玛德琳命运的故事。
这位萨德,就正是那位法国大革命时期备受争议的色情文学作家,此人怪癖种种,不仅创作了如《索多玛的一百二十天》这样色情、性虐等等行为的小说,在生活中也是一个喜好性虐、虐恋等的怪人。
SM中的S就是Sadism萨德主义名字的缩写。
因为热衷于书写淫秽色情的小说,萨德先后几次被关进修道院、疯人院,先后两次被判处死刑,在法国大革命爆发、亚格宾派革命、罗伯茨皮尔被推上断头台,拿破仑称帝复辟的混乱年代,萨德的存在就像那个时代的搅屎棍,搅动这一池浑浊、茫然、激烈的人心。
电影中的萨德是否忠实于原型,我觉得到并不重要,因为并没有说这就是一部传记电影。
只是借萨德作为一个特定时代下一个特定导火索或是镜子的一样的存在,来解刨人的精神层面,剖析道德、信仰、人性之间的纠缠和撕扯。
整个电影在开头就破了题。
开头一个“淫荡”的妇女将被当众砍头,在围观人的呼声中,在恐惧的颤栗中,她看到了引导她走上“淫荡”之路的罪魁祸首——萨德,正在隔窗观望。
萨德本人没有道德的驱使,他就是所谓的“魔鬼”的代言人。
但我们都知道,早在萨德之前二百多年,文艺复兴之初,薄伽丘的《十日谈》就讲述了这样的故事,一个人妻因为在丈夫那里得不到满足而与其他男人是发生关系,最后被送上法庭,她为自己辩护,说当她丈夫提出要求的时候,她都能够满足,但她自己的要求,他自己的欲望有谁在乎呢?
如此这般的,这个因为萨德妖言惑众而受到蛊惑的妇女,她的罪名是什么,所谓的“淫荡”,是一种罪么?
之后电影便嘲讽了复辟的皇帝拿破仑,他的矮个子,他对于帝位的不适应,对于这种陈词艳曲的反对和压迫。
这个时候,有人出主意说,强行打压无法显示您的宽容和能力,如果能将这样的坏分子加以改造,不更显现您的英明吗。
于是,蝙蝠侠家的老管家作为科学技术的代言人——医生,前往关押萨德的修道院予以工作监督与指导。
到这里,一个包罗万象的大时代背景已经形成,萨德的敌人是那些围观砍头的乌合之众,是代表皇权和贵族的权利,是表面追求道德的虚伪的人。
而这时的萨德,正在神父的修道院里继续奋笔疾书。
修道院的院长神父备受爱戴,是个对上帝忠贞不二的理想主义者。
他照顾收留了被社会遗弃的残障人士,同时收留了萨德。
他陪这些残障人士做游戏,教他们礼仪,通过绘画、戏剧等方式,让他们内心得到宣泄,而减少对世界和自己的伤害。
他对萨德,也是采取的这种抒泄的管理方式,他给他提供了相当好的条件,让他写作,是为了宣泄自己的邪恶信念。
但他不知道,他让萨德在禁闭室写的文章,前脚刚写好,后脚就被送出修道院,送去印刷成书,被市民疯狂抢购。
协助萨德作品越狱的,就是他收留的,从小教她读书写字的洗衣姑娘玛德琳。
这样,三个人的命运从此串联起来,一直到最后翻天覆地。
医生刚到修道院,神父向他保证会看好萨德,不让他为所欲为。
于是医生忙里偷闲,去迎娶了自己养成在另一个修道院的单纯女孩西蒙,他把她关在自己获得的城堡里,金钱由她挥霍,但每夜发生没有感情的性关系,并禁止这个女孩收到外界的任何精神污染。
这个丑闻,在修道院中不胫而走,被萨德听了去,写成剧本,当众表演,恼羞成怒的医生再次将愤怒发泄给了神父。
由于在表演中,玛德琳也险些受到伤害,愤怒的神父认为萨德不再值得信任,夺取了他的纸和鹅毛笔,剥夺了他用纸笔写作的权力。
从此开始了神父和萨德对交战,简直是天人交战。
神父像一个严格的老师,对萨德这个不听话的学生采取各种剥夺式的惩罚。
第一次,他夺走了他的纸和笔,萨德与他争执之间,说那个洗衣的女孩子什么都听他的,他可以让她去找神父,做一笔交易,满足神父。
神父生气的说,我不知道你这么说,是羞辱我还是羞辱她。
这个时候,他是浑然而不自知的,觉得是冒犯了自己也冒犯了玛德琳,并且对萨德说玛德琳什么都听他的,隐隐约约感到一丝嫉妒和猜疑。
第二次,由于萨德不是人类的朋友 ,他一刻也不能停止书写那些来自魔鬼的旨意。
失去鹅毛笔的萨德用红酒在床单上写字。
不想这些床单被瞎眼的嬷嬷洗掉,事情再次败露。
逐渐失去耐心的神父第二次冲进萨德的房间,剥夺了他全部家当,搬空了他的禁闭室。
在争吵中憎恶博爱者的萨德不断用语言在神父气愤的边缘疯狂试探,说你这色戒可守得很严啊,心里不是这么想的吧。
第三次,萨德用玻璃刺破手指,把血字写在全身的衣服上,趁前去探望的玛德琳不备,冲出牢房,大闹了修道院一场。
加之有人告密,医生将玛德琳处以鞭刑。
这个时候,情绪越来越激动的神父,怜惜又懊悔的说要知道玛德琳会沉迷于这些色情小说,当初就不该教她识字。
玛德琳说了一番很耐心寻味的话,她说,在读这些书的时候,她可以幻想自己扮演妓女,淫乱的女人,幻想自己成为一个坏女人,才能让她在生活在成为一个好女人。
她这番话的意思,我后面再讲。
这一次愤怒到崩溃边缘的神父,冲进萨德的房间,要他脱掉所有的衣服和假发,萨德最终赤身裸体的面对着神父。
这时候,萨德要求神父直面他的身体,说这是比春药更厉害的催情,这样赤裸裸的面对另一具肉体,是对神父精神信念的又一次冲击。
一次对话比一次更加深挖神父的内心,每一次都像暴风雨一样席卷他的心灵,对神父信念的摧毁像海浪一样一潮接着一潮,没有息止。
Jaoquin演的年轻神父敏感细腻,从开始的单纯、正值、恪守信条,到最后的疯狂、暴躁,他每一次被冲击到的微表情,每一丝震动,信念的每一次剥离,都被演得鲜血淋漓。
萨德所写的,是他透过道德、信仰和权利这些伪装下,看到的人性中最真实的东西,人性中有善的一面,也有恶的一面,善体现出道德、修养、人伦,但是恶,是不能压制,更不能忽略和否认的。
他认为上帝是摧残与否定人的神,神乃杀人者。
他怀有深深地亵渎宗教的感情,所以他对神父才那么粗暴,他是全世界的敌人,认为正义并不存在,“是一切情欲的崇拜对象”而已。
是因为他让人们看到了魔鬼,而不是像宗教和权力所做的那样,不允许人去窥探。
我认为,神父先后的变化,是一个人精神信仰的巨大重建过程,看到有的豆瓣评论说,神父最后也被恶所打败,成为了在梦中奸尸的人,我是不认同的,我觉得神父思想上的变化,是整个电影中最完整,最彻底的变化。
是一个人真正的蜕变。
在被萨德调戏之前,神父是道德的代表,他信仰坚定,心中怀有对世界和人们的爱意和善良,开明、理想主义,真善美到一塌糊涂。
教玛德琳读书写字,把神做上帝的孩子一样爱,也有一点混混沌沌的,不知道那种感觉到底是什么。
在和萨德的三次对战中,萨德不断用言语去挑逗神父,激发他心中的对肉体的认识,作为一个人,对人的认识。
渐渐地,他越来越容易愤怒,容易激动,是因为他的心已经不只属于上帝了。
他看到了很多,属于人性的东西,人性中善与恶的共存。
所谓开辟鸿蒙,萨德就是那个为他开天辟地的人。
他曾经对马德琳说,我们无法区分谁是天使谁是魔鬼,只能控制固有的恶念。
到最后,他能吗?
最后玛德琳死于萨德最后一次胡天胡地,神父将萨德的舌头割下来作为惩罚,医生说你这样可以睡得安稳了,神父说,是再也不会安睡了。
在禅房用苦刑惩罚自己,是他面对之前毕生的信仰最后的挣扎。
然后不可避免的,人性战胜了那虚无的信仰,与玛德琳在梦中的一场把本以为结束的高潮推向更深的一层,从此神父走下神坛,告别信仰,面对自己,可以忠诚的面对自己和自己的真实感受。
萨德临死之前,用大便在地窖的墙壁上写满了淫秽的字句,刚刚在春梦中惊醒的神父,看到这一墙粪便,突然露出了笑容。
这一刻他与萨德灵魂交融了,他理解了萨德,理解了性,理解了恶,理解了自然。
所以他最后才能成为那个被关在同一个牢房,戴着萨德的戒指,苦苦哀求得到一只鹅毛笔,来把人世间的丑恶书写的萨德的接班人。
米兰昆德拉在《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轻》里面提到过,对上帝的幻灭来自于思考上帝是否大便。
上帝给人自由,因此可以断言上帝不该对人类的种种罪刑负有责任,但是粪便的责任,得由人类的创造者独自来完全承担。
在圣马可修道院看安吉利扣那些湿壁画的时候我也会想,这些修士他们每天要在这个禅房里闭门多久,他们见过街上那些女孩子吗,看到那些女孩子再把她们画到墙上的时候他们心里在想什么?
又或者,他们在禅房里思考上帝的时候,如果突然想去厕所了怎么办,那个时候他们会想,上帝需要上厕所吗?
打破大便这个禁忌,便可以明白萨德。
玛德琳是整部电影最美好的代言人了,她热情善良美丽,凯特温斯莱特虽然胸部丰满,但在全片中还是单纯的少女。
从哲学上来说,她是真是的存在。
有人问她对三个男人究竟是什么感情,我觉得分析她爱的是谁并没有太大意义。
而且显然她最喜欢最动情的从始至终都是神父啊。
从神父教她写字的那一幕开始,就能看出,神父的感情有点混沌不清,心中的道德枷锁让他别无他念,而玛德琳挑衅似的问题,调皮的扭脸,都有一点小小的挑逗意味。
但是她知道,她喜欢的人是神父啊!
所以她在被鞭刑之后才会说,在读这些书的时候,她可以幻想自己扮演妓女,淫乱的女人,幻想自己成为一个坏女人,才能让她在生活在成为一个好女人。
因为她知道在现实中爱着神父,就只能跟他保持距离,不可以说破,做一个规规矩矩的女人才能留在神父的身边。
这也是为什么后来她半夜闯进神父的房间,神父把她推开之后,她说的是“ what I have done”,虽然第二天她生气的对神父说上帝看着呢,但当时她肯定也是觉得拖了神父下水。
她应该与萨德算是知音吧,不遗余力的帮他,欣赏他的作品,是因为两个人,内心也有相同的地方。
对于骑士不想多说,哪个女孩子没有朦朦胧胧的喜欢过一个外面世界的英俊骑士呢。
值得玩味的是医生的妻子西蒙和修道院那些残障人士,看似是他们收到了萨德蛊惑,教坏了修道院长大的单纯少女,放纵了本来就没有什么判断力的乌合之众,但这真实世界的另一种真实。
归根结底这是一部关于自由与解放的电影,萨德并非亵渎任性,而是意识到不加文明规范的人性的真实面貌,就是暴力。
只有真正意识到恶的存在,才能对恶加以控制。
Quills开拍时,在电视上看了花絮,一直惦记着要看。
惦记着惦记着拖到今天才看,竟有些许震撼。
遂想,如果在这部片上映那年就看的话会如何,毕竟,那年我才十三岁。
作家对性对写作的痴迷状固然叹为观止,但最深刻的却是在地牢里他于神父口中得知玛黛莲至死仍是处女时的表现,难道他真的如神父所说是阳痿(为自己阳痿却陷入无限性爱虚构而痛苦)?
抑或作为第一读者的玛黛莲成为他小说里的女主角牺牲了却居然从未做过?
玛黛莲的死让人惋惜,但她的死对故事发展来说是必须的,因为她死触动了神父深深压抑的人性,才有后面精彩的梦境。
作为玛黛莲这个悲剧人物的反面,年轻美丽的医生夫人出镜率不高,却是剧中最理想主义而且最幸福的人。
我被她童话式的纯洁美丽深深打动。
神父,我认为是整部剧中最痛苦的一个角色。
他的善他的爱被全部颠覆,压抑已久的人性终于爆发:他梦见自己轻抚玛黛莲的尸体玛黛莲竟复活与他做爱那一场可谓点睛之笔!
究竟什么是真?
什么是爱?
什么是美?
什么是丑?
什么是欲?
什么是罪?
他那么年轻,却要面对那么大的挑战,承受那么大的痛楚。
但恰恰因为他那么年轻,才对拯救事业投入那么大的热情,并且执着于理想和信念,又恰恰如此最终导致他被现实沉重打击。
我对此类角色除了抱有深深的同情外,还总有一种莫名的喜欢,大概是骨子里的悲观主义作祟。
最后,作家是吞十字架死的,神父替补了作家的位置。
这两点是否有某种隐喻?
影片提出了几个悖论。
其一,萨德被收走鹅毛笔后通过凿开的墙壁洞来口传小说,但传输的媒介是疯人,在疯人的转述中萨德的小说还能在多大程度上保真?
这里是否暗示了文学被误读的必然存在?
其二,疯人们在萨德文学的开化下,点燃了疯人院,杀死了美丽的梅德林。
于此,疯人院的火灾与萨德专门导演给医生看的戏剧形成了呼应,萨德文学启蒙并正当释放了欲望,但反过来,被释放的欲望成了现实恐怖的来源,造就了血腥。
如果说萨德小说启蒙西蒙逃离医生,开始寻求自属己的欲望,那么,又是谁造成了无辜的梅德林的死亡?
萨德最后吞食十字架而死,会为梅德林的死以及自己不竭的写作欲望负疚吗?
萨德拥抱恶拥抱欲望拥抱魔鬼,但平民不是萨德,平民被释放的恶将无处安放,只能如火般喷涌。
于此,在必然的误读下,启蒙能够在多大程度上奏效?
人如何能够“立”?
但这些最终都被消解了,影片最后疯人院异常的平静,医生接管了疯人院,而萨德文学也被世俗接受,仅一年的时间,消解了一切问题,沉重不再,变得轻浮,变得平和。
但恰恰是这种轻浮再一次嘲讽了历史,如果说一年前欲望还在挣扎,萨德精神还在反抗,那么现在一切坚固的都烟消云散了。
边沿上的魔鬼(三个边沿上的人物之一)在疯人院里书写来自恶魔的文字,遭受禁止的萨德疯狂涌现的灵感燃烧在鹅毛笔端,水墨池底。
"法国诗人波德莱尔在他的《巴黎的忧郁》中说道:“我知道,魔鬼愿意涉足荒野,孤独之中,凶杀和淫荡的精灵却得其所哉。
但同时,我又觉得也只是对于那些游手好闲和放荡不羁的灵魂,孤独才是险恶的。
他们在孤独中充满情欲和幻想。
”乔治巴塔耶评论波德莱尔的话:生活的意义,或悖谬把波德莱尔从诗的不满足引向不停的失落感。
"以上 摘自mtime一影评而波德莱尔的诗人气质和萨的魔鬼邪恶的文字是何其相似。
作为一个伯爵,他本可以市高贵的,但他写色情小说遭到了当局的不满,被拿破仑禁止出版,还派了个心理医生来牵制他,他因不满新任的医生的行为大加讽刺,于是鹅毛笔和红墨水被没收了;而他却用葡萄酒鸡骨头在被单上写,又被没收了;他就用血当墨水,用玻璃当笔把小说写在自己的衣服裤子上,结果衣裤被脱光之后,受尽酷刑被割去了舌头关入地窖,他还能在囚室用恶臭的大便把字漫漫地写在石墙上。
在死寂一般的疯人院,有一种激情蓬勃而出,冲破铜墙铁壁!
在中世纪的还开明的时代,疯子可以自由自在地在街上走;到了中世纪快结束的时候,疯子却被强权牢牢地控制住。
然而殊不知疯癫与文明是相对的。
“疯子”从牢中看出去,这个“文明”的外世界才是不可理喻的疯人院呢!
马奎斯鹅毛笔的诉说是个遥远的回响——人类历史长河里,有着无数个文明的先知,有生之年,他们被看做疯子,然而他们死后,却留下永世英名。
萨德死后,他的书被解禁了。
大量的书籍被出版,而出版商恰恰是他的心理医生。
是不是那句话,那些伟大的作家生前潦倒,死后有一大堆人靠着他发财致富。
在中国如是,然而,我们不讲这些我们探讨许许多多。
影片自萨德写色情小说早拿破仑禁止,但是在法国,拿破仑自己都是风流成性,更别说底下的油头粉面的群臣,约瑟芬也是个风流的女子,包括拿破仑风流的女子也个个风流成性,那他还禁止什么,伪君子就是不因自己在做的事而羞耻,却禁止别人的自由,而萨德恰恰因为这样才看见了社会的魔鬼,人性的邪恶。
这种压迫和拘束在几千年的历史下就会文化就会变态,人性就会畸形,灵魂就会变的扭曲。
西方国家在文艺复兴的时候倡导人性解放,追求自由,就连宗教信仰也大大改观。
而相反中国那个时候正在裹足正在高擎大旗宣扬“存天理灭人欲”。
何其怪哉!
萨德的死得到了承认,他的作品也得到了承认。
但是这样的东西在中国还是无法存在的。
西方说人性本恶,中国说人性本善。
西方歌颂善良的本质,并不排斥恶的因素,其实正邪难辨。
应该有个尺度。
《鹅毛笔》中玛莲娜沉浸在那些故事里面,但是到死她还是个处女,而疯人院的疯子们却受萨德邪恶文字的影响成为了邪恶本身,疯子犯了法杀了玛莲娜。
神父爱玛莲娜却不敢表达,他的爱晦涩却因为自己身为神职只能禁欲鞭挞自己。
玛莲娜的死让他的信仰崩溃。
在面对萨德被割去舌头困在地窖里用恶臭的大便书写慢慢的文字时,他已经感觉到自己信仰的空洞和无力。
最后神父成了另一个萨德。
面对这样的狂人我们想都不敢想,我们无法理解萨德的固执和坚强的毅力。
事实上,在萨德而言,他艺术的一生里他追求的自由思想的自由和言论的自由,但是人他的肉体却被束缚,灵魂却翱翔天际。
我们写作的通常都会有一种东西叫灵感,而萨德的灵感像恶魔一样,仿佛地狱般的景象浮现眼前,如果不表达出来就会被恶魔吞噬。
他疯狂的一生都在写作,一直写,没有任何功利的目的性,只是想写,不写就会死去,就会痛苦万分。
他说:写作就像他的呼吸他的心跳一样。
为了释放他眼前看见的魔鬼地狱般的景象,他书写着来自地狱的文字,像烈火般焚烧着自己。
在鹅毛笔尖,水墨池底,这些文字流水般潺潺的流淌,仿佛火山爆发一发不可收拾,仿佛千年的黑色蝙蝠穿越黑漆漆的山洞,仿佛被烈火烧红了的扭曲的空气弯曲了的时空,犹如维塔斯地狱里撕心裂肺的咆哮。
这恶魔的文字使他疯狂,使他不顾鲜血的多少硬要在自己的衣服上写满文字,使他不顾身体的疼痛大便的恶臭非要在地窖的石墙上写下慢慢的文字。
而这一切的一切就是那个可怕的灵感,而这个灵感来源于社会,来源于扭曲了的灵魂,来源于畸形的人性。
于是他作品里的一些故事在现实里得到实现。
甚至有人看了他的书被着心理医生和一个年轻的建筑师私奔。
影片中萨德的裸身影像,铸成了一个时代永恒的灼痛,而那是自由绞刑架下强大而微弱的呼喊。
萨德说“我岂是如此容易封口,虐待我愈久,我的信念就愈坚定……”这就是今天讲诉的电影《鹅毛笔》里萨德疯狂的追求自由的故事。
谢谢你精彩的故事。
影片讲到了爱,把萨德说成是一个双重人格的,既是恶的化身又有爱的冲动的纯作家。
影片对于施虐本身的讨论并不多,或者说几乎没有,而着重表现其时代的宗教的虚伪和风气的压抑。
似乎试图只想说明,性是自然的而已。
对于恶的剖析的力度显然不够。
从这点来看,这部电影是极其失败的。
它把人们的视线从人性之恶本身转移到了性上面,这是极其狭隘的。
Quills, 中文译成鹅毛笔,也有喜欢添油加醋的好事之徒把它叫作性书狂人。
讲的是拿破仑统治时期,一个不羁贵族因为传播淫秽色情内容被关进了疯人院。
一个女仆帮助他把他在“病房”中创作的情色小说用各种手段流传到全国各地,拿破仑得知后大怒,派一个中老年人到精神病院摆平此事。
随后原本一个荒诞的快乐的放荡的疯人院变得阴暗,所有人越发对情色小说表现出至死不渝的忠贞和向往。
最后死的死,疯的疯,中老年人的年轻小娇妻也跟搞装潢的跑了,正是偷偷受了那些情色小说的启发。
一个男人一刻不把脑中的男女之事传播出去就寝食难安,最后极端到用各种体液书写在地牢的墙壁上;一个女人喜欢读那些故事,喜欢读给别人听,更竭尽全力把故事送到书商的手中,和全国人民分享,而且,她是一个处女。
这些情节叫我暗自吃惊,但是又表达得多么真诚可爱。
尤其爱她的帅神父规劝她时说了一句,我当初不该教你识字的。
虽然电影着力描写了那个作为“性书狂人”的贵族,但我认为它更精彩的地方在于女性自我意识的歌颂。
“正因为我喜欢看这些小说,我才是一个好女孩。
我在小说中经历一切我希望经历的东西,然后在现实生活中乖巧听话。
”这是女主角的自白,但她其实一点也不乖,她一心想把贞操留给那个又帅又傻的神父,只是她死了神父才感在意念中和她抵死缠绵。
女孩应该看情色,尤其是乖女孩,好女孩。
这是我看完电影的最大心得。
大三的文艺理论&文化研究课程中,老师放映电影,布置写影评作为课程作业。
其时初学福柯,成了一篇幼稚的理论操练。
电影《鹅毛笔》(Quills)以萨德侯爵在查宁顿疯人院中的一连串写作行动为主线。
大革命时期的疯人院是一个典型的福柯式规训意象,在其中,我们看到的不是“专制”与“英雄”的对立;权力不只是镇压、掩盖性的,而更是生产性的。
纵观整部电影,空间成了这种规训权力的重要载体;而写作则表现为不断冲出这种空间的行动。
写作的权力通过文本冲出了萨德的病房,弥散在社会中被掩盖的非法之地,造成了不同的后果。
写作这种保有了整全性的、高贵的反抗方式,在今天有其独特的冲击力。
一、门洞、病房与非法活动影片开头,女人被送上断头台的情景伴随着萨德作品的朗读,显示了萨德将真实所见经过改编、付诸写作的过程,而这是在一种特定的空间关系中进行的:行刑台上的女人只能透过反光的玻璃模糊地看到萨德的眼睛,而房间里的萨德透过窗户可清晰地看到广场上的盛大事件,并悠然地回到桌前写作。
这个房间是一个古典的写作者的空间,房间外广大世界的知识被转化为写作的行使。
而当萨德被送进查宁顿疯人院,空间关系发生了某种颠倒。
疯人院的病房是一个典型的规训空间。
一个个封闭的病房由厚重的门与走廊隔开,内外交流的途径是门上两个方形的洞口,它们勾勒出病房内外的不对称结构。
通过上部长方形的洞口,神父和其他巡视者可以对室内一览无余,而病人可以实现的是和贴在门前的人的对话——他的目光将被曲折的走廊阻挡,以至于当神父夺走羽毛笔并远离时,萨德只能虚张声势地向远处咆哮。
下部的方形洞口用来递送换洗被单,洗衣女可以安全地从每个房间收取被单,而免受病人攻击;通过这个洞口,萨德将书稿秘密地交给玛德莲——这是一个典型的非法活动的通道,写作被进一步地非法化。
病房内是一个封闭的空间。
病人在其中的活动总是被检视(examination)确立为可见的;他们的非法活动经由检视的知识,转化为权力的行使,进而掩盖了病房外的开放空间中弥散着的非法活动。
萨德在病房中享受了特殊的待遇:羽毛床、鹅毛笔、窖藏酒……而这些只不过让他更加地个人化(individualize):神父以此要求他遵守规则;工作人员中流传着关于他的传奇。
当他用愈发歇斯底里的方式写作——用鸡骨蘸酒在床单上书写、用自己的血写满衣服、用便溺写满地牢的墙——他总已经在做某种“叛逆”的活动,非法性已经被镌刻在他的整个空间中;在反抗当中,他愈发主动地将权力向自己的身体。
而房门外的空间则是一个个法外之地:在皇宫中,君臣听取萨德的淫秽小说,他们可以选择多听一会;大臣借打压萨德的机会引介科拉德医生对疯人院进行评定,以施展其个人关系;科拉德医生借此机会迎娶年轻的修女,并诈取萨德夫人的捐款以装修自己的住宅,最终占有了整个医院;在火灾时,科拉德医生在门外听到房内玛德莲遭受攻击的声音,但他故意置之不理,以使严重的后果成为他加强对疯人院控制的筹码……在萨德夫人进入病房探访萨德的情节中,外部空间被引入了。
当夫人劝告萨德争取医生的好感,责备他“为了炫耀”自己的“不正常”而将荒淫的情景搬上舞台时,她是一个代表规训的声音,一个“正常人”视角的信使;当她抱怨自己的人际关系因萨德而毁灭、恳求他屈服以让自己“做回普通人”时,她将病房之外的生活结构加在了萨德身上,迫使萨德在自己的灵魂中发现真理——那里固有的罪恶。
在这样不对称的空间关系中,写作始终是一股冲击性的、颠倒性的力量。
科拉德医生的丑闻被传到萨德耳中,成为其绝佳素材,萨德将其写成剧本并搬上舞台——舞台是一个不同的空间,在上面表演者对观众获得了一种敞视,一种居高临下地表现、嘲讽的权力;他的作品被偷送到出版社印行并流传,皇帝只能在已经弥散的社会空间中收集复本并焚烧,且不免有漏网之鱼——其中一本被科拉德医生的年轻妻子买到,构成了医生住宅中的一个反抗性因素。
在影片的最后,神父被关进病房,而科拉德医生带着新神父拜访他,他在门洞内的真诚自白、从门洞伸出手掐医生的脖子,这些都被门内外的不对称关系消解了:医生更加鄙夷地说他“无可救药”,新神父用疑惧的眼神看着他。
留给他的仍是写作,继续萨德所做的冲破空间的反抗。
二、书与女性的反抗在萨德的色情书写中,女性似乎是作为欲求的对象而物化;然而电影却始终贯穿着女性读者在文本的影响下对经验世界的反抗。
整部电影中,有两条女性的反抗之线索:一是以玛德莲为代表的疯人院女性工作者之反抗,一是西蒙对科拉德医生之反抗。
玛德莲一直借洗床单之机,偷运萨德的书稿去出版;她最大胆地超越法度的一次行动,是进入萨德的房间,并与其亲热。
此情节中,她受引诱的过程最集中地体现在关于萨德新书稿的对话中:萨德:“我正有一个新故事……一个纯洁的洗衣少女的悲伤故事……”玛德莲(深受吸引):“很暴力吗?
”萨德:“绝对是。
”玛德莲(邪恶地兴奋):“很色情?
”萨德:“恶魔一般——但它是有价钱的:一个吻一页。
”玛德莲(无奈):“我必须直接吻还是可以飞吻?
”玛德莲究竟是受什么引诱,萨德其人还是书稿?
玛德莲受到的邀请是一次“真正的拜访”,未直接涉及书稿;进门后,她好奇地探索了萨德房间的种种物件(它们显然又与其色情小说的写作直接相关);但只有谈到色情、暴力的新故事时,玛德莲才表现出最直接的兴奋。
联系之后玛德莲对同伴及母亲朗读萨德小说的情景,可以肯定文本的内容深深吸引了她;而在此时,文本与现实发生了重合——萨德本就已深入其中,而在其诱导下,玛德莲又不禁将小说中的色情延续到当下的经验现实中。
由此,一次打破经验世界之规则的行动,被赋予了文本中的模式,从而显示出其边界——而在疯人院的规训体系未受整体的动摇之前,萨德的房间恰是这种行动更加可能之空间。
这种反抗—塑造的辩证过程更加显要地表现在西蒙身上。
至少从被迎入城堡起,她就被置于科拉德医生的话语之下:她是在修道院中“对外界诱惑认识不深”的单纯修女,是要被牢牢锁住的“稀有珍禽”,是必须对丈夫尽特定义务的“妻子”——这些话语试图在她身体内部和周围生产出一种灵魂,这种灵魂是身体的监狱。
城堡对她而言亦是一个彻底的规训空间,只有在阅读中,她能投射一种“自主性”的观念。
当西蒙暂时离开城堡、在疯人院观看话剧时,她依然在某种程度上对丈夫而言是可视的,但毕竟暂时处在了异质于通常规训空间的场所(也许她还会意识到,那是另一批人的规训空间,并且组织疯人院病人演话剧本身是对他们肉体的一种充分利用)。
西蒙被话剧的色情场面吸引而不忍离去,展现出兴奋的表情,这意味着她看到了一种反抗的可能——这种可能从表演的疯人身上传递到她身上。
书愈加成了她与医生直接对抗的工具:科拉德:“我更想在我们并排坐在壁炉前时,品尝白兰地。
”西蒙(目不转睛地盯着书):“我宁愿阅读,谢谢。
”科拉德:“你更喜欢读书而不是你丈夫的陪伴吗……”此时,西蒙感到与科拉德的矛盾更加凸显了。
很快,她去市面上寻得了萨德的小说,并将其装在诗集封皮下,并在与科拉德并排卧床时入神地阅读。
科拉德对妻子读书总归无力管制,只得睡去,这样,西蒙在来自科拉德的权力之外的空间里,接受了萨德的《贾斯汀娜》对性的书写:“男性的力量在紧握的双拳中,而女性的力量则另有所在,在她股间光滑的洞穴中。
”小说《贾斯汀娜》写的是少女贾斯汀娜不断受到强奸、虐待的故事,贾斯汀娜的形象软弱无力、不断受到攻击,细致的性描写却给女性一种受虐的快感。
西蒙以此小说向建筑师表示渴望,两人以对诵书中对白达到确认;在计划私奔时,两人计划了在不同的地方“强奸”,建筑师将大拇指伸入西蒙口中,模拟口交动作——这些呈现为对科拉德医生之权力的反抗,又无一不是萨德之文本所塑造的性观念的结果,是文本中的模式在经验世界中的延续。
对于一种生产性权力,只有另一种生产性权力能构成反抗。
这种反抗—塑造的辩证过程给西蒙带来的是未知的;它给玛德莲带来的则是明确的悲惨命运。
在萨德陷入绝境后的一个雷雨夜,她与一帮病人串通,通过墙上的洞口传递萨德的口述,由她执笔写下。
在这一述说-书写的行动中,病人纷纷受传递的文本感染——道梵由“从火炉中取出一根拨火棍”的情节激发了纵火欲,将床点燃;布琼则受在舌头上开口的虐恋情节的激发,强暴并杀死了玛德莲。
问题就在于,将文本中的模式延伸到经验生活中的不止玛德莲一人;当文本中的权力弥散在病房外的空间,波及至不同的人,它终于造成了深重的后果。
这使得萨德无法真正为他的“虚构在现实中重现而感到高兴”。
三、写作的替代品?
于是,在《鹅毛笔》中,我们看到写作始终作为冲破规训空间的力量而运作;它的效力弥散到病房外广阔的社会领域,变成女性反抗的工具,形成对性观念的塑造,引发不同的后果。
而今天的中国,同样的职能更多地被现代通讯取代:当感到自己处在极端状况时,人们不再需要像萨德那样持续地书写一种与基督教教义相反的真理,而是用微信、微博发出即时的图文信息,将自己的处境作为警报发在虚拟的公共空间;连从相反方向指认自身灵魂的动力都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让自己的言说直接在舆论场中消散。
当年轻人感到规训的权力时,他们不再求助于完整的阅读,在文本中寻求一个平行世界,而是转向智能设备。
今天的《鹅毛笔》,是由韩东书写的:在这样的氛围里,瞿红不免不怒而威,表现得尤其谦和,特别是对大猫。
这会儿大猫正懒洋洋地斜倚在长沙发上,脚下架着一条青铜板凳(大雕塑家杨明的作品。
类似的雕塑客厅里随处可见),正玩iPad。
这iPad是瞿红特地买给大猫的,让她打发专司怀孕的无聊时光。
同时瞿红也说了:“不要成天地玩,会有辐射的,对胎儿不利。
”大猫沉溺于iPad也不仅仅是赶时髦(当然也是赶时髦),还有一层 意思就是讨好瞿红,毕竟这玩意儿是她送给她的。
同时也有某种反抗的含义,因为瞿红让她少玩。
瞿红越是限制大猫玩iPad,后者就越是玩得上瘾,瞅着机会就刷微博,要不就玩摇签算卦的游戏。
瞿红也觉出了iPad的好,既让对方有个宣泄的地方,又可以体现自己根本性的权威,对抗的武器毕竟是她交到大猫的手上的。
——韩东. 中国情人 江苏人民出版社.(Kindle 位置 2940-2946).
由钢琴师男主角乔弗瑞·拉什、铁达尼号女主角凯特温丝蕾主演的鹅毛笔.看这演出阵容就知道不会有什么sm情节,典型的奥斯卡片儿,事实上当年也当年该片也的确得到了包括最佳男主角在内的三项提名.算是一部演绎过得个人传记吧.Marquis de Sade 小传"萨德于1740年出生于法国一个古老荫实的贵族家庭。
他长大后继承了爵位,过着有钱又有闲的生活,他所信奉的性生活原则是在性活动中没有任何禁忌。
1763年他结了婚,他的妻子对他又驯服又忠心。
他有五六处房子,经常雇用妓女。
由于他的暴力倾向,数次遭到妓女投诉,引进警方干预。
1768年,因凯勒 (Rose Keller)一案(萨德诱骗和鞭打了这位找工作的女人 )萨德入狱两个月。
在1768年至1801年间,萨德因同类行为多次入狱。
在1801年,萨德因出版《朱丝汀》和《朱丽叶特》两书再次入狱,1803年,他被诊断为"性疯狂",转囚在精神病院,直到1814年去世。
萨德的一生中累计有27年是在监狱中度过的,正如许多著名思想家对他做出的评价那样,他的思想、语言和作品具有一种疯狂的革命性和颠覆性。
"摘自《虐恋亚文化》著者:李银河几点个人观感1.精神病院里的不都是神经病最可怕的疯子是那些独裁者战争狂人,是那些掌握权力的疯子.片中Sade在被体罚治疗时说的名言:The first rule of politics: The man who orders the execution NEVER DROPS THE BLADE.2.越清纯越容易面对诱惑心理医生费尽心机把自己的小心肝儿藏在装修的跟宫殿似的安乐窝以为这样可以让这个从小就在修道院长大的不谙世事的清纯少女,却没想到城堡从内部被攻破,最后和搞装修的年轻建筑师私奔了.3.很多事情不是非黑即白,单纯以道德来衡量对错"To know virtue we must aquatint ourselves with vice."咱们的教育大多数是告诉你这些是不对的,却不告诉你为什么不对,更别提告诉你该如何面对了.特别是性教育.
关于文学与道德这个争执不休的问题,萨德是个比较核心的人物。
从古希腊时期开始,文学被深深打上了“道德”的烙印。
从柏拉图把诗人赶出理想国开始,到亚里士多德的“寓教于乐”,文学的道德教化作用成为了文学价值的重中之重,衡量一部作品好坏的尺度之一,就是作者的道德水准高低。
道德败坏的作者写出的作品必遭唾弃,被赶出理想国,道德败坏的作品影响之下的社会风气,也将必然每况愈下。
这种担心不无道理,于是贺拉斯将其发扬光大,认为道德教育是目的,而艺术快感是手段。
启蒙运动时期狄罗德也说过,“真理与美德是艺术的两个朋友”。
到现在,或多或少的,我们还会自觉、不自觉地受这种思维的影响。
基督教要求做人要忍让、善良、禁欲,在资本主义发展初期阶段的时候,这种清教徒思想在社会里占据主导地位。
然而萨德恰恰与之相反,他认为自己是用文字将人最最原始、最最本能的行为用文字加以呈现,人们倒反而不能接受人性丑恶的一面,这在他看来是十分荒诞可笑的。
萨德的文学于是一向被认为是“不道德的文学”。
电影中,神父与萨德的交好是一个很有趣的比喻。
两股势力在一开始相安无事,直到那层窗户纸被捅破,神父得知了萨德的小说被疯狂地追崇,他本人也在疯狂地写作着。
于是,神父收去了萨德所有的鹅毛笔和信笺。
影片中萨德颇有深意的一句话——“You started this little game.”接着,萨德想尽一切办法继续写作,Geoffrey Rush努力将萨德的神经质表现出来,一开始略有牵强,但是随着故事一步步的推进,萨德由暴怒转为哀求、无助。
印象最深的一个镜头,萨德赤裸着身体被关在bald的房间里,(bald这个词非常妙),他蜷缩在角落里,看上去非常弱小、非常可怜。
他哀求Madeleine,然后,开始生命中最有力量的一次创作。
雷雨交加的夜晚(必有大事发生),疯人院里的精神病人开始了癫狂中的革命行动。
萨德一扫弱小、无助,这时的他宛若一个王者,他觉得血液又开始流淌,生命又开始踏上征程。
病人们传递着他口述的文字,他觉得自己又活过来了。
但,悲剧从这里开始。
Madeleine因此而死,这世上唯一一个能懂萨德内心的人间接地因为萨德而死。
我觉得萨德跟Madeleine二人之间的关系非常微妙,这不是神父认为的"love",也不是一种肉体上的关系,萨德在意念中****了她无数次,但只是意念中。
萨德自己所认为的,这是每个人都共有的想法,并没什么觉得可耻的。
那位强势的博士的介入,象征着社会主流意识形态的阻挠。
认为这是不道德,it's a crime, it's a shame. 神父曾经质问过萨德“你为什么不把自己生活中的事情写下来,却偏偏要写这个?
”萨德的回答很是简单,“因为这就是每个人所想的。
”亚里士多德的高明之处就在于,他明白人的天性与道德之间是有差距的,任凭生命的放纵很有可能冲破理性的防线、容易导致社会的混乱。
萨德偏偏就去触碰了这条底线。
但是,文学的审美价值体现在美与丑之中,道德衡量的标准又是善与恶,你无法去用道德的标准强加到文学的衡量之上。
道德是一个历史范畴,但总有一些超越道德的东西。
萨德虽然受到社会的禁查,但雨果、大仲马、尼采等人都是他作品的拥护者。
道德标准虽然是变化的,但是人的原始本能、爱情、创造的欲望、表达和交流的渴望,这些都是人类天性中的一部分,是世世代代都未改变的。
基于此,把道德交还给道德自己吧,文学作品中更多的是对人性本真的关注,是真诚而深入的人生关怀的体现。
就让道德道德去吧。
羞羞的看
到底谁是对的,谁是错的。我觉得是这是我今年为止看的最有深度的电影了
萨德和神父这两个角色仿佛对立面,一个无限向往思想自由和性爱自由,一个因信仰和世俗不断禁锢自我和情欲,到头来又是一个轮回,相同的宿命。
不疯魔不成活
你不知道我的情况有多严重,写作是身不由己,像心跳一样。除却那个略微糟糕的美式结局,这个疯人院组成的异端剧本“演出糟糕透顶”,要做萨德,要让美酒和粪便洁净自己,一度想起那个让人平静的丁度,那个一万个人厌恶却值得让人注视的罗马。
开篇断头台处虚实结合非常巧妙。萨德的精神病造型神似任我行。I write of the right and eternal truth, ban together the humankind the whole world over. We eat, we shit, we fu
说什么片子是通过罪恶认识真理,不过是最最低级的情色恐怖片高配了名演员而已
小媳妇偷情私奔那段还挺有意思,演员也很萌
身处逆境之时,艺术家挺身而出。
我承认我的评分并不公允。不喜欢!!!
“自由在墨水瓶底 鹅毛笔尖”谁给标的情色的标签的!!??
2000-12-15 也许没有什么力量是完美无暇的,也没有什么力量是卑鄙可耻的。不用去刻意违背欲望,但也不要肆无忌惮地释放,因为人生在世就是一分为二的。
给我看yue了
呵呵,这是个讽刺片,以及煽情片。如果不强行塞进萨德的世界里,或许更好。放在萨德里,反而刻意,刻意地洗白,也容易反感。凯特和神父满分啊。to 文化禁令
萨德侯爵大神啊~~想从图书馆借一本萨德大传,想想还是算了吧~~温丝莱特还是年轻pp啊~
Geoffrey Rush演的很bt啊
对情感的压抑和对道貌岸然者的讽刺,当然,写索多玛120的萨德侯爵本身也好不到哪去,明明是个喜欢虐恋的疯子却塑造成单纯喜欢写字抨击教条和伪善的大师~
神父,天呐,神父,神圣的敬畏的禁欲的,真是喷薄的情欲最合适的载体。对于这种题材的偏爱加上这个片子完美的选角和表演,使我完全为这个电影沦陷了。
三星给不错的舞台剧表演风格。太戏剧化了,到底是舞台剧还是电影啊,神经病。首先,Marquis De Sade跟那个工作人员的女儿相差六十岁,并且暧昧了4年直到他74岁死。其次,Sade各种性虐文字,在当时并没有这么受欢迎。真特么胡扯。啊啊啊,真是精神病啊。
2008.11.06如果有4星半就好了。让人震撼的痛楚的影片,人性/自由。(Wislet真是美得不行)